不能太随便作者:肉书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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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痛。她红嫩的小口发出近似猫咪呜咽的哀求声,更加令男人体内的兽性狂妄起来。
没有给她时间适应,他一把抱住她娇弱的身子,让她背对著他。
不要……
话未说完,她的臀部便被举高,然後再次进入已经有些微凉的热水中,但是当她张开的双腿碰触到他火烫的铁杵时,却是烫人得紧。
他的欲望迅速的撑开脆弱紧密的花径,她想要逃开,却换来他一个用力的往回抱,她整个身子一下子便坐在他的身上。
啊!她尖叫出声,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刺穿了一样,水面上也开始飘浮著一朵朵的红花。
你流血了……
我恨你,你不要跟我讲话。
你为什么会流血?
大笨蛋,我是第一次,当然会流血。痛到最後,她乾脆大声的低吼著,想要把所有的痛楚都集中在愤怒方面。
不可能。
如果不是处女,怎么会流血?这叫做落红。难道你跟你心爱的珍儿做的时候,她没有流血?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她心里只有一个报复念头——
很好,这个把她刺穿的男人,原来是个被戴绿帽的男人。
他的第一次给了他的初恋情人,但是他的初恋情人却没有把初夜给他。他这个大笨蛋,活该,谁教他要把她弄得这么痛!
她双手紧紧的抓著浴桶的边缘,几乎要把木片捏碎一样,她不敢动,生怕一动,那如撕裂般的痛楚会让她哭出来。
你现在是要怎样?要出来吗?l她咬牙切齿的问著。
战雄连说也没说一声,便握著她的腰,开始抽送起来。
天啊!雪恋闭上双眼,深深的呼吸著,努力的告诉自己,如果其他的女人可以撑过去,她也可以的。
没有办法再想太多关於他现在的心情,因为她已经自顾不暇了,她努力的在心里想些事情,打算分散双腿间那股灼热的痛楚。
接著她感觉到所有的一切都逐渐失控了,因为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她整个人被他剧烈的摇晃著。
桶里面的水因为这样激烈的律动而晃出了不少到地面,也感谢因为在水里面,有足够的湿润可以减轻她的痛楚。
本以为疼痛永远都不会消失,但是随著他的轻抽缓送,而且不断的用他性感的唇在她光滑的背上烙下火烫的记号,一股股的热流缓缓的升起,像是被人唤醒了深埋在心里的欲望一样,她忘情的发出些许连她也不清楚意思的呢喃低语。
当初经人事的花径适应了男人的进入,每一次的抽动就会摩擦著那娇嫩的肌r,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快感。
啊……嗯……尝到了初为女人的幸福滋味,雪恋一张小脸红通通的,全身雪白的肌肤也泛著激情的樱红色。
战雄将她翻过来,让她的双手可以搭在他的肩膀上,而他也可以尽情的玩弄著她上下晃动的双峰,用一种折磨人的力道揉捏著。
将军……
叫我的名字。
战雄……她柔顺的喘著气,轻唤著他的名字,令他全身酥麻,差点失去了控制。
我不会停止的。他坚决的宣布著。
雪恋无奈的闭上双眼,投降的说:那就不要停止。
像是两人的忍耐都到了极限,紧绷到了极点的力量急切的想要爆发出来。
他又将她翻过去,让她的双手抓住桶子的边缘,然後抬起她娇俏的臀部,再次刺入她的身体,她不禁一阵战栗。
两人像是贪欢的野兽一样享受著彼此所给予对方的,当他侵入得愈深,移动得愈快速时,雪恋也用最销魂的申吟回应著他。
很快的,她逸出口的呐喊逐渐转变成无力的申吟,要把她整个人淹没的快感有如泛滥的海水一样冲向她。
啊……听到身後的男人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一阵滚烫的y体s入她的身体,将她再一次带到高chao中,
之前,战雄一直认为他是珍儿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一定要对她负责到底。
但是现在,也许真的需要他负起责任的,是躺在他胸前累坏的小女人,因为他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第九章
小时候因为我们家里很穷,我娘身体又不好,一直卧病在床,我爹每天虽然努力工作,但还是没有办法让家里的经济情况改善。我也没念什么书,所幸人高马大,比一般同年纪的小孩看起来老成许多,也就可以做很多大人的工作。
什么样的工作?雪恋像只累坏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战雄的胸口,而他则像一只心满意足的大熊似的抱著她静静的说著。
放牛,砍柴、挑水,一大堆需要劳力的工作,我都会努力去做。
可是你个性这么随便,工作也一定乱做。她猜测著。
不!我随便是因为我都没有人管教,虽然有爹娘,但是总像是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洗衣,一个人睡觉。你也知道男人要是没有人管,都会变成臭男人的。
雪恋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她的小手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大手,细嫩的指尖一个一个的拂过他长茧的手指。
你还好啦!没什么臭。
他笑了,然後更加用力的抱紧她,将自己的脸埋入她馨香的发丝里,可是你却是我闻过的人中最香的。
那珍儿呢?
感觉到原本紧紧拥抱著她的男人身子僵硬了一下,接著抬起头,一脸严肃的注视著她。
如果我说我对珍儿所做的一切,只是因为我对她有过承诺,除此之外,我并不爱她,你相信吗?
既然有承诺,就是有爱了。她喃喃的说。
不是。他又把自己的脸埋入她的发香中,像是一个撒娇的小男孩一样低语著,小时候,她是第一个要我当她的朋友的人,於是我就许诺长大後要娶她。
当朋友就要娶她?她觉得很不可思议。
不是。
不是?那是怎样?雪恋很好奇。
是我们玩拜堂成亲。拜堂?没错。他很认真的回答。小孩于玩的那种拜堂游戏?是。因为那种无聊的诺言,你就坚持到现在?她一副他是怪物般的瞪著他。当然。为什么?因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是他一直以来认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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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大门用力的被甩上,而且还因为太大力,害得整栋小屋摇晃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被摒弃在门外的两个男人脸色铁青,脚底下还有一阵风卷起落叶飘过,带来一丝凄凉的气氛。
元爱先是瞪著门板上一只正在爬的蚂蚁,然後像是极度忍耐的问:你到底做了什么?
圆房。战雄也和他一样,瞪著同一只蚂蚁。
那很好啊!为什么还会被赶出来?元爱深吸一口气,功夫不好?
不!超级棒。
那为什么?元爱纳闷极了。
不知道,可能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让我猜猜,你不会是笨蛋到把你小时候做的那一件蠢事说出来吧?
战雄一阵沉默。
吼!我就知道,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你不知道说出来,一定会被人家嫌弃啦!
我不觉得我这样有错。
当然错了,人家搞不好会以为你跟那个珍的假的有多么的海誓山盟,今生非你不娶,非她不嫁……对不起,我气昏头说错了,是今生非你不嫁,你非她不娶,伤心的以为你对那个珍的假的忠心耿耿,是因为你爱她爱得要死,谁知道你只是因为小时候玩游戏,跟她拜了堂,就笨蛋的认为真的要跟她纠缠一辈子。
当然,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还是不认为自己有错。
元爱努力的深深呼吸,然後才开口,依我聪明的脑袋想,害我们被赶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战雄歪著头,像只迷惑怎么蜂窝里没蜂蜜的大熊一样,这句话错了吗?
当然没错,不过不应该用在那个珍的假的身上。
她叫珍儿。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叫她珍的假的,不可以喔?元爱把刚刚吃到一半没吃饱的怒火,全都发泄在自己的老大身上,因为他知道老大的个性很随和,不会真的生气的。
可是珍儿也相信我会照顾她一辈子,她一直都想要成为我真正的新娘子。
感谢老天没有这样做。元爱双手朝天拜拜。
你为什么不喜欢珍儿?战雄很纳闷。
你为什么喜欢珍儿?
因为小时候跟她拜堂啊!这有什么好问的?
除此之外呢?
战雄沉默了。
元爱开始数落著,好好好,我豁出去了,今天拚著朋友不用做了,也要跟你说清楚。小时候的诺言虽然是要遵守,不过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吧?我不是嫌弃她的外表不好,而是她的内在!她一副贪婪、吸血鬼的模样,如果你不是将军,如果你没有钱,你猜猜看,她会不会连夜跑走?
不可能的,珍儿不会这样的,虽然她的确是有点爱钱,可是那是因为她父亲生意失败,家道中落,她一下子从千金小姐变成没钱的人,心里难免会有不安全感。所以除非她不要我,不然我已经承诺她要照顾她一辈子了。
那你刚刚为什么止不住兽性,要跟小女妖的主子圆房?
我……如果止得住,就不叫兽性了。战雄在心里想著。
你这个矛盾的笨蛋,又要坚持己见,却又控制不了自己,现在搞得一团乱,你太棒了,恭喜你一下子伤害了两个女人的心了。元爱还拍拍手,为他鼓掌。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岁兰那张小小的脸出现在门後,元爱马上充满戒心的瞪著她。
夜深了,请保持安静,还有,要谈心事或是告白、喧闹,请回去自己的家,谢谢。
然後砰的一声,门又被无情的关上了。
这个臭丫头!元爱气得牙痒痒的。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她绑起来吊在树上,拿皮鞭鞭打她。
我们先回去吧!战雄下理会面目狰狞的元爱,他像是一头吃不到蜂蜜的大熊一样,垂头丧气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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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战雄和元爱天天照三餐来,而且还乖乖的给钱,排在一堆工人後面,乖乖的跟大家一起吃饭,然後又乖乖的跟著大家一起离开。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两人才可以进入这间小屋,否则马上就会被雪恋她们赶出门。
雪恋知道战雄一直都将目光锁在她的身上,但是她却刻意的回避著他,因为她不想要再让他影响到她的心情,更加不愿想起两人曾经有过强烈缠绵的激情。
她努力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客人之一。
当雪恋把所有客人的衣服都洗好、修补好,并且一的交给他们之後,她低下头整理著手边的东西,却发现一叠衣服出现在她的面前。
雪恋抬起头,发现是战雄,他的手里捧著的是他的衣服。
衣服破了。
要补的话给钱。雪恋冷冷的说。
他马上从怀里拿出一锭金元宝。
这个败家男,也不想一想他的工作已经很辛苦了,还不省点花。尽管在心里嘀咕著,雪恋还是把他的金元宝收下。
衣服放在旁边,明天会帮你补好。她低下头,继续忙著手边的事。
你……
她缓缓抬起头注视著他,看到他红著脸,像是想挤出什么话又挤不出来一样。
怎么了?
要不要回家?他终於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不要。她果断的丢给他两个宇。
不管他几乎要瞪死她的目光,反正如果要她回到那个家,他就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不过她想,也不用什么交代了,毕竟自己认识他在後,她不应该霸道的要另一个女人因此付出代价。
但是,她真的很气这个男人,居然因为小时候拜堂的诺言,就这样笨笨的遵守。有时候一个人坚持某件事情是对的,但是像他这种行为就是阿呆。
她要让他知道,什么是值得坚持,什么是值得守候的。
那我把衣服放在这里了。战雄把衣服放在桌上。
嗯!雪恋点点头。
放j衣服之後,战雄还不想离开,静静的站在她的面前。
雪恋故意装作不在意,其实心里一直都在等待著,他是不是想要讲些什么话?
可是等了好久,她快要受不了了。他根本就是在吊她胃口嘛!她索性放下手边的工作,抬起头看著他。
雪恋,如果当初第一个跟我伸出手,要跟我做朋友的人是你,不知道该有多好?
雪恋心头一震,然後张大眼注视著他转身慢慢的离去,无奈又孤独的背影深深的牵动了她心里的某个角落。
他一直很珍惜身边的每个人事物,也因为珍惜,所以不忍心伤害,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个什么都说好的滥好人。
也许当大家都暗笑他是个凯子,是个只有肌r没有脑袋的人时,他却很庆幸自己有这份能力可以守护著他们。
但是,没有人看到另一面的他。
而她,一个总是看不起利用人的宫雪恋,居然也成为了她最讨厌的那种人。
她利用了他的心软,任性的为所欲为,而这样的自己也让她感觉到很讶异。
什么时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可以自在的表现自己的情绪,不再需要小心谨慎,苦苦压抑了?
突然间,她好希望自己是他最需要朋友的时候,第一个伸出手的那个人,这样她就可以用这个藉口纠缠他一辈子了。
这个念头刚闪过,她才恍然大悟自己是在吃醋,吃珍儿的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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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他们走了。
嗯!
你要就寝了吗?岁兰恭敬的问。
其实这些日子,她静静的观察,发现小姐对将军已经有了感情,却不知道为什么,小姐还不接受将军?
感情的事她不懂,不便提出自己的想法。
你先去休息吧!我还要再想些事情。雪恋轻轻的说。
是。
待岁兰关上房门後,雪恋又回过头去望著窗外点点星光,任由微风吹拂过她披散下来的长发,脸上显得沉静。
终於成为他的妻了。
但是他的心里有著另一个女人,一个她无法抹去,看似重要却又像是不重要的女人。
会遵守承诺,代表一个男人的人格。
怎么当初会以为他是个随便的男人呢?她真是大错特错了,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坚守原则,所以才会被那个任何人都认为只是儿戏的诺言给绑住了。
雪恋静静的坐在窗前注视著满天星光,一个人孤独惯了,然而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这份孤寂的感觉却令她特别难耐。
她的身体仍因为他粗犷的拥抱而隐隐作痛,心里还有一点点想他。
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跟小时候拜过堂的新娘子在一起?那她这个长大後真正娶进门的新娘子,在他的心里占有何种地位?
很多很多吗?
还是一点点?
不可能没有,因为她可以从他的神情中看出,他对自己并不是没有感觉的。
是她的身体吗?
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第一点都是喜欢她的外表,所以他也喜欢她的外表吗?
她可以用自己的美色抓住他吗?
想到这里,她不禁微微一笑。看尽宫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妄想用自己天生的本钱集三干宠爱於一身,但是最後的下场,总是落得美人泪眼愁对君。
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承受一个男人的宠爱,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幸运?
幸运的是至少比起其他人还有一次,可悲的是既然无法长久,不如不要。
当初自己就是看清了这个事实,所以宁愿用美色以外的才能去得到天子的恩宠,
但是今天,面对那只大熊,她却第一次动了想要用女人的本性,想要用自己的美色、自己的身体去留住他,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她想要得到他全部的恩宠,他的人、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