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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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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47部分阅读

我坐在他身边,陪他仰头看:“我喜欢他给安安的洞房花烛。”

“我也欠你……一个洞房花烛。”

我不可思议的看他,这样软绵绵的情话和表白,从思维清晰的沈云独嘴里说出来,好奇怪呢。

“不愿意?”

他看我呆滞,大掌抬起摸上了我的脸,想要扫去我脸上的诧异神情。

他道:“我欠你的……聘礼、媒书、喜服花轿……你喜欢的,都给你……”

我还是呆呆的看他:“你……烧糊涂了?”

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确还有不一样的热度。

☆、欠你的花烛夜(2)

我学温柔吓你,你也学温柔吓我——还真是有来有往,两不相欠。

“爱娶不娶……”

倔强的说了半句话,大掌勾着我的脖子靠近他的帅脸,墨色的眼睛里还有一份余下的热火,敢说他不爱听的——随时“大刑伺候”。

到了嘴边的话,总不能重复刺激他:什么红阁多的是男宠,昨晚他的举动着实把所有人都吓到了,谁像你这样冲过去就把女人扛走的。

“你尚未回答本王……”

指尖顺过青丝,才有点力气,男人的手停留在我背上,搂着我不许退开,交错在一起的气息,靠得近了,说话间唇瓣都能碰到一起去……

“回答……什么?”

送到嘴边的美味,我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着。

他唇上的药味,苦涩的。

“为何……本王会睡在你的房里?之前的,不记得了。是不是还有……没做完的?”

某人的记忆,停留在点心卡在唇边的尴尬,那时候他晕了,沉甸甸的身子差点压死我!

“确实没做完……罂粟有毒,服用那种东西会上瘾,你偏吃。关键时候晕了,自作孽不可活——”

“那叫极乐丹,我只想活着来到你身边,用极乐丹的毒性来压抑伤口的毒……我听你的,那东西平日是不吃的。”他规规矩矩的说着,墨色眼瞳里的平静变成涟漪,渐渐的……水晕变成了水纹,一圈又一圈的跃起不一样的亮点。

抚过青丝,抚过背脊,男人的唇带着辣辣的火苗,吻住了我的耳垂。

“本王知道……爱妃能解……里里外外,你这个女人最毒。”

“谁是你爱妃?!”

“你……段红锦……”

我故意吓他:“我不是段红锦,我是完颜少迦,你们金国至高无上的公主,你觉得……我会在乎一个王妃的虚名?做回雪溯公主更威风吧?”

果然,在背后游移的大掌停住了——

我伏在他的肩头,尽可能不去压痛他的伤口。

“害怕了?”

“不怕!”他凶狠的回了一句,长臂一揽将娇躯带进了大床上,高大的身子压了上来,“不管你是谁……我都要。”

“有一天,你又后悔了怎么办?”

“不会……你会跑,你会躲着我,害我找不到你。”

☆、欠你的花烛夜(3)

灼热的唇从我的额头、眉梢、鼻梁一寸一寸的落下,“三年。谦王的相思……我也尝到了。你可知……我每日都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怕哪一天,我们变成他们那样,我若活着……再也见不到你;或是……我死了,你会像段绵爱那样的等我……”

“多嘴!我不想听不吉利的话——”

嘟哝着的抱怨,被他紧紧吻去了。

暖暖的屋子里,床第间翻着的男女,将一袭红色锦被弄皱了!

“够了……够了……”气喘吁吁的从他嘴里逃开,我担心他身上的伤口,“等伤好了……”

男人不听话,他低头吻着我肩头的红罂粟,红艳艳的美丽在他眼里是最美的。

我哭笑不得:“够了……我可不想做到一半,你又毒瘾上来晕过去!”

在我身上放火不灭火!

“你的药呢?你的医术呢?本王也不想做到一半停下来……”暧昧的话在耳边响起,那粗糙的大掌抠着我肩上的衣衫散了完整,锁骨下的一片肌肤全露在他眼底!

“昨夜的没做完……本王说话算话,孩子是你的,你要……本王便给你。本王会教你……只我一个……便能喂饱你。”

身子突然一僵,我眨眼仰视他,难以置信……冷酷的男人会有开窍的这一天,说些猥琐又挑起的话。

“怎么……喂饱?”

完美线条的唇边弯出了一丝笑意,在沈云独眼中的美色,他俯下身盘旋在美味的盛宴上啃噬、撕咬,盘中餐是他一个人的,不许其他人觊觎!

哼出来的娇声,像是给了他别样的邀请,男人的胆子和精力愈发旺盛,跻身熟稔的找寻当年流连忘返的仙境。

男人粗嘎的低吼着,扯出另一波难耐的低语。

我抓上了强健的手臂,身子的热度把一床的“红锦”烫得愈发丝滑,湿漉漉的染上不一样的汗水——

男人的一把干柴烈火烧得更旺盛了,蛮干的就像年轻气盛不懂事的男孩子!比起最初的……更不像正常人!

一丝丝的理智逼着我喊停:“别……太快了,你的伤……”

☆、欠你的花烛夜(4)

“死不了。”他低下头,尝到日思夜想的美味,有着另一份的满足。粗糙的指尖游走,偶尔的停歇,他的那份嫉妒犹在,“此刻停下……才会伤得更重。你想如何来医?”

我忍着快爆发出来的嗤笑,只能配合他的索要,身在颤、手在抖、银铃阵阵的娇吟。

记不起当年火辣辣的一幕,一别三年,身子还是只对唯一的男人有反应,很快的臣服,请他听我低声吟唱的“原谅”。

“你骗我……”突如其来的指责,我心惊的缩了一下——眼前绽放的是一幕春暖花开的美景,只能扶着他作为依靠,飞驰在蓝天白云上,看凡间的绚丽色彩。

“云独……”

两眼温热,早已忘记了一切的烦忧,自己衣不蔽体的被他压在身下,男人却还穿得完好,除了泛滥成灾的那一部分,俨然成了上面的斯文,和下面的“禽0兽”。

才歇一歇,他伏在我耳鬓低叱:“男宠……什么别的男人,这么紧……除了我,你有多少男人?妖女……”

“云独……”眼睫一眨,热泪跟着身下的一起放肆的掉下。

他伸来手,身上的热度和我一样,哪怕烧得遍体鳞伤,此生不悔。

“不哭。有我在……”

他看了看身下,亘古不变的韵律——不断繁衍的生息即是如此。

抚走我脸上的青丝,汗哒哒的黏在一起的,他低头啄吻我的眼瞳,那双让他魂牵梦萦的眼睛。

“红锦……”

“嗯……”我只能哼哼着应,一开口,只剩下羞人的喘息,不经意的一抬眼,男人刚毅又帅气的脸居高临下俯瞰着活色生香的人儿,他看不够看不腻,墨色的眼睛与我对上,他温柔的笑着,却在那么刹那忍不住的低吼……

仿若隔世,仿若在梦里……

他忍不住低低诅咒:“妖女……你……不舒服了?”

☆、孩子是谁生的(1)

“别看……别看了……”

我忍不住叫出声,一双手背挡住自己的眼,也挡住自己的脸!

呼出的热气,我骂着:“你的眼睛……蒙起来!不许看——我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好丑……别看……”

他在花丛中踏出自己的路,蛮横地只顾自己,借着另一种惩罚拨开我的双手。扶着软绵绵的身子,他与我受伤的脸颊相贴:“哪里丑……你还是你,身子是,魂魄也是……我爱的就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段红锦……”

“是你,就是你。”耳边屡屡想起他的声音。

身体力行的触到彼此灵魂深处……哪怕时隔再久、三年、三十年……都是彼此的另一半。

天色蒙蒙亮,他睡不着——睁开眼,枕下搁到了什么异样的东西,摸出来一看,熟悉的腰牌。上面的字迹看得他的眼睛疼,心虚的摩挲着,异样惆怅,还以为是“那一块”。

只是不经意的一瞥,腰牌背后的,什么啊……这算画像吗?

男人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许久,可别告诉他……画的是他啊?

他侧着身子搂住娇躯,大掌在滑嫩的身子上抚着:“红锦……这是画的谁?”他吗?一点都不像!那么难看。

才动一下,怀里的娇躯也跟着他的动静,只是太累了,伏在他身上的人儿睡着,肩头的纹身红花衬着不一样的红紫色吻痕。

他低头……轻轻的吻过他烙下的伤……

不一样的气息,掌心不断摩挲着光滑的肌肤,像是意犹未尽的昨晚的饕餮盛宴,怀里的人儿发出猫儿一样细微的喃呢,他沁出甜腻的笑,再想翻身,身上的伤口由不得他索要更多。

侧身的姿态又牵动了肩头的伤口,他瞥过目光看,白色的绷带上斑驳的血迹,干了一层又沁出一层。

忙不迭的起身,生怕身上的血染在女人身上,急速翻身下床,他在寝屋里走动,高大的身子一仰头就能碰上梁上悬着的红纱。

一动,微微的发颤,见证一夜的缠绵。

☆、孩子是谁生的(2)

他轻轻的笑,在女人的梳妆台前坐下,熟门熟路的打开那些首饰盒:里面没有金光灿灿的珠钗宝石,几个药瓶子在小盒子里跌跌撞撞滚出来,信手拿起,取了里面的金创药,坐在铜镜前自己敷药包扎。

铜镜里,床第间的人儿没半点动静——

轻手轻脚的做完这一切,透过窗子的晨光落在地上,沈云独痴痴的看着,他本想回到床上搂着佳人再合眼睡,偏偏门外有小动静。

像是弱不禁风的雪花在拍门扉,很轻的一下,听不真切。

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只是,除了拍门的声响,他甚至听到了别样的呼吸和脚步声……

鬼使神差的,像是有什么魔力在牵着他往门口去。

是不是红阁的侍女来伺候她起床洗漱?

是不是……阿木和唐度他们来探听他们在房里的动静?

好多能想到的事情,却不及自己眼里看到的。

门开了,没有高大威猛的男人,也没有端水等候的侍女——沈云独的目光一寸寸的往下落,那小小的身子脆弱的趴在门槛上,他冷不丁的从里面开门,粉色的小身影弯了进来。

是个……小孩子?

他呐呐的看着,小鬼好不容易稳住了要跌倒的身子,她也吓了一跳,出现在眼前的,不是漂亮的红裙子,一双乌黑的靴子,粗长的一条腿都能和她的小身子骨一般。再仰头看……

唔,好高好高。

娅娅从爬着变成坐着,仰着看不到最高处,她索性不看了,揉了揉眼睛。

一副娇嫩嫩的样子,全入了沈云独的眼里。

脑海里无数次的轰鸣着:小孩子……小孩子……

如果,他和红锦的孩子没有死,如今也该这么大了,能走、能笑、能说话……像她的娘亲一样倾城绝色。

娅娅瘪了瘪嘴巴,她拍的门……不是娘亲的屋子吗?

不是这里……那就是别的地方……

她懒得站起,索性爬着往前去,不怕脏了小裙子。

面前的小孩子爬走了,他恍恍惚惚的回神,站到廊下看着孩子的背影,往别处去,小小的身子和高大的门扉不协调,爬着的又费力的站起,趴在门口小手拍着,等着里面有所动静。

这一路,都是红锦的屋子。

这个来敲门的孩子……是谁?

☆、孩子是谁生的(3)

他在门口回眸屋里,昨夜氤氲的甜腻气息飘着,说不出心里失落的滋味:他的孩子没有了,红锦的孩子没有了——红阁收留很多孤苦伶仃的女人,红锦也收留无父无母的弃儿吗?

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团粉色的小身影在另一处门口窝成团儿,心底不由自主升腾着怜惜。

他合上了门,收紧衣襟悄声走去。

肉肉的手背揉着自己的眼睛,她瘪嘴坐着,地上凉凉的,好冷。

她不要坐在这么冷冰冰的地方,娅娅想要暖乎乎的被褥——吸了吸小鼻子,没半点的声响,想哭,眼泪才眨下来一滴,小小的一点,掉在男人大手的手背上。

温和的,又沉稳的声音就在娅娅身后。

“哭什么?你在找什么?”

说话间,他已经伸手将孩子抱起,那么点的份量,他一只手就能抓起来,心里说不出的舍不得,到了一半,他伸出另一手托上孩子的腿,将她安稳的抱在自己怀里。

娅娅眼眶红彤彤的,身子一轻,很快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长臂一裹,她小小的背上暖烘烘的。

沈云独没料到,自己才抱孩子一下,小丫头仰起的小脸让他看的吓了一跳!

淡淡的眉宇间透出不一样的艳丽,很像一个人——当年大理锦王府里阴晴不定的谦王段绵爱!

那般模样,小鬼有着八九分的相似。

不像红锦……像谦王。

“你是……颖妃的那个孩子?”他依稀记得,锦王府里也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那一年红锦没了孩子,谦王死了,他的颖妃和腹中的骨肉无人照顾,端看怀里的稚子,他自然而然的想到这是谦王的遗孤。段绵爱认红锦是妹妹,红锦一腔正气,三年来……她养着谦王的骨肉?

好借此消去对孩子的思念吗?

男人在发呆,娅娅也在发呆,自己被抱起来了……她可以看到那个抱着她的人长什么模样。

泪汪汪的眼睛里映着大人的模样,娅娅看着,抬起小手抓上了他的衣襟,小脸也趴了上去。

“你……”

这是想做什么?

对于女人,这辈子他只栽在段红锦手里,只一个都来不及应付,这下又多了这么个小丫头,不说不闹,只靠在他怀里不动。

☆、给夫人相伴的夫(1)

总不能从身上撕下来对她不管不顾吧?

“谁照顾你的?我送你回去——”

他只这么说,红锦照顾他的几天,他可以确定像她那样粗枝大叶的女人,不会好好照顾孩子,也不见她急匆匆的两头照顾。

外面的天气冷,趴在他身上的小身子不由自主的在发抖,他褪下锦袍,抱在孩子身上——

放眼看去,塔楼几层,不知道哪里是哪里。

送去唐度那里?

送去唐度那边,或者一路上预见侍女和侍卫把孩子交给能照顾的人。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

走出很远了,偶尔有侍女从廊下经过,她们轻轻的福身,不敢多看衣衫不整的男人:这位放肆的主儿众目睽睽之下吻了阁主,还把阁主掳走,现在大伙儿传得沸沸扬扬,揣测着他和阁主什么关系,从病人变成睡主楼的上宾……啧啧,还是恭恭敬敬的福身行礼。

沈云独不以为然,王府里多的是毕恭毕敬的婢女和侍妾,他不会主动和女人说话,此刻碰上几个侍女,他忽略她们掠在自己身上的琢磨目光。

露出衣服一角,沈云独给他们看怀里粉嫩嫩的小丫头。

“这孩子平日是谁照顾的?”

侍女们傻眼了,彼此面面相觑。

“这孩子是谁?”

“我怎么知道——看着好漂亮。”

“胆子也很小呢。”侍女们窃窃私语,有的还想伸手摸摸小丫头。

沈云独明显感觉到孩子在发抖,她不喜欢人多,不喜欢陌生人,低头时恰好迎着娅娅泪汪汪的眼睛,无声的求救,无声中重创他的心扉。

抱稳了孩子,他就纳闷了:“这不是你们阁主的孩子吗?”

“公子真爱说笑,姐妹们在红阁一年多了,比我们先来的姐妹们也不曾提起夫人有什么孩子。”

“夫人?”他纳闷的重复这个称谓。

“当然,夫人就是阁主,也就是您前夜抱走的人。”

他被几道刺刺的目光盯得不自在!

侍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夫人的孩子没有了,哪会有什么孩子?”

“不要夫人的那个男人最该死!多好的人呢,居然害夫人在外面漂泊受苦。”

☆、给夫人相伴的夫(2)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幸好那个男人不要了夫人,夫人才能留下我们——不不,也不是这么说的,喂,这个你,你吻了夫人,那么多的眼睛都看见了,如果夫人喜欢你呢,你可不能像第一个不要脸的薄情郎那样负了夫人,若不然,我们姐妹不会放过你的!”

“不对不对,我听说翎公子和雷庄主快气死了,他们天天来给夫人捧场,他们舍不得多看夫人一眼,你倒是好,上去抱夫人,等着那些喜欢夫人的男人把你挫骨扬灰。”

侍女们在清晨精神奕奕,有了能说的话题,把沈云独的一张脸越说越稀薄……

他刚刚怎么说的来着:对……女人都是麻烦的,一个段红锦就够了,这么多,他受不了。

他轻咳一声,打断姑娘们的兴奋遐想:“唐门唐公子的住处,怎么走?”

“宙堂主吗?”

“宙堂主?!”沈云独不禁瞪大了眼睛!他问的是唐度,怎么……勾出了一个唐宙?

当年九王府的祭奠上,那个长得一塌糊涂的男人绕着红锦的发梢,看着不经意的模样,但是他懂男人眼底的意思:浓烈的,那不是单纯的亲情友情。

一骑马,长途跋涉,那个男人分明对红锦也有了别样的情愫。

亦如阿木披着缟素追出来说的那番话:沈大哥,你忍心把红锦拱手让给别人吗?

那个别人,指的就是唐宙!

阿木早看出端倪的……唐宙对红锦一样的情愫。

只是没想到,三年后,红锦的世界里还有“宙堂主”的存在。

沈云独的沉默,给了姑娘们喋喋不休的交谈。

“宙堂主不在,前几天刚走,陪着宁叶姐去冯家庄了。”

“唉唉唉,你们说宙堂主胆子也够大的,既然喜欢阁主,偏偏有和宁叶姐走得近,这算什么嘛。”

“胡说什么啊!宙堂主当然是喜欢阁主的,他陪宁叶姐出去,只是帮着阁主解决烦心事。那天我陪宁叶姐去送茶,就看到他把阁主压在地上,两个人……哎呀,羞死人了!”

姑娘们说着自己都脸红,她们只是欣慰和高兴,但是有人不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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