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18部分阅读
那些杀手,都以为唐木已逃离长安,亡命天涯,故而只是派出大量的眼线,搜寻他的踪迹,没想到唐木会藏身莫府养伤,而且,为了莫绯衣,更没有人会想到他胆敢单枪匹马的杀回来。
师父的养育之恩,他心存感激的同时,也存有无比的恐惧,对师父,他心中依然没有半点杀机,而对于那些同行,他则不客气的痛下杀手。
那些杀手,大多集中在那间普普通通的民宅里,平时从不露面,只有任务下达时却会出去。
唐木用了三天的时间侦察好之后便开始着手布置,那间普通的民宅,本来就是他居住的地方,自然熟得不能再熟了。
第四天,他先开始刺客几个隐居在长安城内各角落的杀手同行,他虽然同行中最厉害的杀手,却也是顶尖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成功刺杀了外围的杀手之后,便着手对付宅院内的那群杀手。
外部联系突然断绝,自然引起主事人的怀疑与不安,当夜召集全部重要成员开会,警戒自然是越发的森严。
天黑之后,唐木轻车熟驾的干掉不少在外围警戒的杀手,潜进内院,却仍是被人发觉,一剑刺倒对手后,他对着冲来的同行扔出了几个葫芦炸弹。
葫芦炸弹炸死了大半杀手,却仍有几个走脱,他盯着两个重要的主事人不放,追到小巷里,听到莫绯衣焦急的呼喊声渐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两个奔逃的主事人早发觉唐木跟在后边,二人隐入黑暗中,伺机击杀。唐木也发觉不妙,连忙隐入黑暗的角落里,三个无声无息的对峙着,等候着一击必杀的机会。
偏偏在这个要命的时刻,莫绯衣竟然一步步呼喊着寻来,走到了三人对峙的中间。
唐木惊得魂飞魄散,连忙扑出,抱住莫绯衣,把她拖进角落。
小巷虽然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唐木一动,仍然让对方觉察到了,不失时机的暴起攻击。
唐木没有扶住莫绯衣而任她摔倒在地上,险之又险的逃过致命的一劫,唐木的胸口被尖刺刺中,因为他身上穿着装有铁片的防弹背心,因此才会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乘对手怔愕的瞬间,他一剑刺入对方的咽喉要害,另一个同行扑到,双方撕杀成一团。
对手的功夫,比他要厉害,而且,在与其他的同行杀手撕杀时,力量损耗许多,他明显处在下风,全靠莫绯衣的冒险一刺,他才成功的击杀了对手。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真的是凶险万分,不能不说,运气好得让人不相信,同时,莫绯衣令人想不到的勇敢与机智,也保全了二人。
莫绯衣不禁掩嘴吃吃低笑,笑得很得意,因为,她想到了另一个事儿。
脉脉温情
但凡看过金大侠的封笔之作《鹿鼎记》,应该还记得有这么一个情节,顽皮耍赖的韦小宝不讲江湖道义,打架时洒石灰,躲在桌底用刀剁人脚掌的情节。
当时,事发突然,别说女人,就算大男人都吓得心惊胆颤,魂飞魄散,换是别的女人,早就吓得尖叫晕死过去。
莫绯衣当时也是吓得惊恐成万状,这也不奇怪,人的心理本能反应嘛,只是,谁都没有想到恢复理智后的她会这么的勇敢。
莫绯衣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帮自已心爱的人打倒敌人,否则,死的只会是他们。
所谓急中生智,她想到的是韦小宝钻桌底剁敌人脚掌的故事,自然依葫芦画瓢照学了。
她伸手乱摸抓到的尖刺,在古武年代的兵器谱上写有,叫做分水刺,非常的锋利,她双手紧紧抓着分水刺,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扎下去。
分水刺本来就非常锋利,这用尽全身力气的狠狠一扎可想而知,锋利的分水刺不仅刺穿了杀手的脚掌,还刺入积满冰雪的地里,把整只脚都牢牢的钉在雪地上。
“真有这么一个故事?”唐木哑然失笑,随即叹道:“绯衣,你真勇敢!”
莫绯衣确实也觉得自已当时很勇敢,现在回想过来,心中还后怕着呢。
她懒洋洋道:“嗳,木小强,说说你的过去吧,我想听。”
唐木笑了笑,柔声道:“你想听,那我就说了,呵呵。”
其实,唐木在感情方面,也不是那么的迟钝木呐,只是当时,他一直以为莫绯衣会嫁给太子,当太子妃,故而,一直拼命的压抑自已的感情,对于某些暗示,自然也反应得很迟钝了。
如今,什么都明了了,加上两人一起经历了一次生死的考验,那感情更不用说了,虽然还没有达到那种只一个手势,一个眼神便灵犀相通的境界,但至少,在莫绯衣面前,他说话也多了,神情也自然了许多,眼睛虽然仍旧冷厉慑人,若你仔细去看,去感觉,必能感觉那脉脉的温情。
感觉到爱郎的脉脉温情,享受着他虽然不算无微不至的照料,莫绯衣真希望自已的感冒不要好起来,永远这样下去了得了。
大年初一
“噫,你怎么啦?”突然发觉唐木好象走神,莫绯衣不免好奇好询问。
“哦,没什么……是不是该喝药汤了?”唐木笑了笑,岔开话题,心中却叹了一口气,有一件事,他没有说出来,所以,心中一直存有阴影,也令他寝食难安,只是他害怕莫绯衣担心,一直不敢说出来。
一个热热闹闹的除夕之夜,很快就过去了,莫绯衣的感冒已经好了,大年初一,她兴致勃勃的拉着唐木,要去城外放爆。
除夕夜,到处是噼噼叭叭的响声,她以为是有人放鞭炮,其实,这时候,虽然已经有练丹的丹士制作出了火药,但还没有流传出来,自然没有爆竹了。
人们用竹条抽打桌子,发出噼噼叭叭的声音,为的是逐夕魔,迎接新年的到来,到了后世,逐渐演变成每年的除夕夜燃烧烟花爆竹了。
没爆竹?莫绯衣想到了配制的火药还有一些,便兴趣勃勃的配制好,拉着唐木出城。
她所谓的几个大爆竹,已经是真正意上的炸弹了,只不过里边没有掺进致命的铁砂而已,但要被炸个正着,同样毙命。
“等等……”唐木匆匆奔回房里,很快又跑了出来,两人乘坐马车出城。
“噫,这大年初一的,还带着剑?”见他大衣内隐现的剑柄,内衣胀鼓鼓的,分明还穿了那件防弹背心,莫绯衣不禁笑他太过紧张。
之前,唐木告诉过她,那些留在长安的杀手、主事人都被他宰光了,而这些杀手多是单线联系,连他师父都不知道,既便外地还有许多杀手,但都断了联系,等于没用了。
唐木说的所有这些,都是实话,但还有件重要的事,他没有说出来,所以,出门时,该带的东西,他全都带上,在他后腰,还挂着二个小葫芦炸弹呢,有大衣遮掩住,莫绯衣没发觉而已。
此时,天空早就放晴,冰雪还没有融化,城外行人不少,还有不少顽皮的孩童在堆雪人打雪仗。
到了城门口,莫绯衣让车夫把车驰回家,自已与唐木手往城外走去,到了没人的地方,莫绯衣伸手出,唐木俊面微微一红,伸出大手,握住了莫绯衣温软的小手儿。
大唐虽然风气开放,但依然是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男女在大众广庭之下牵手,铁定被卫道者视为洪水猛兽。
莫绯衣不想堂而皇之的挑战古代的旧观念与习俗,所以,只有在没人或人少的地方,才主动牵手。
虽然只是牵手,但唐木的俊面已胀得通红,神态有些紧张。
突变
莫绯衣制作的大爆竹威力太大,自然得找偏僻无人的地方燃放才行,二人手牵着手,朝着远处缓缓而行,一边欣赏着到处银白色的风景。
穿越一片树林,看看已经走出老远,二人在树林内的一片空地停下。
这一次为了堆雪人,特地穿着手套出来,莫绯衣兴致勃勃的在雪地上先滚雪球,唐木也在滚另一个雪球,只是不时的抬头张望,显得极警惕,惹得莫绯衣笑他神经兮兮的。
雪人很快堆好,圆圆的脑袋,尖尖的鼻子,笑得呆头呆脑的,很惹人喜爱,莫绯衣拍着手咯咯直笑。
恋爱的感觉,本来就很甜蜜很开心嘛,换谁都开心死了。
莫绯衣现在不急于放大爆竹,先玩够再说,那几个特制的葫芦大爆竹,就随手摆放一棵大树下。
唐木早把带来的火把点燃,插在另一边的雪地上,火药不能碰火,自然得放远点。
莫绯衣看着呆头呆脑的大雪人,不禁哧的笑了起来,那感觉,就好象之前的笨唐木,嘻嘻。
噫,感觉好象还少了什么东西?嗯,对了,一把扫把,没扫把,随便找根树枝得了。
莫绯衣转身,往前找寻树枝,雪地上有不少被大雪压断的干枯树枝,随便一根稍大点的就行。
正弯腰捡树枝中,突然唐木发出惊恐惶急的呼喝,“小心!”
头树雪花飒飒落下,莫绯衣不禁一呆,俏面骤变,背脊因为过度的紧张而挺得笔直僵硬。
看着神色惶急的唐木飞身扑来,莫绯衣不禁叹了一口气,她能感觉到,自已的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幽灵一般突然出现的人,那人呼吸出来的热浪,喷到了她的头上,颈脖上,让她冷得全身发冷。
她不敢乱动,再傻也知道自已被身后的人挟持成|人质,乱动,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师……师父……”拼命前冲的唐木嘎然止步,面色惨白无血,眼睛里尽是紧张、恐惧、绝望的神情,更多的是无尽的担忧。
莫绯衣的身体不禁一震,这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自已身后的人,竟然会是唐木的师父,难怪之前,他的表情有些怪异,出门还带上剑,穿上防弹背心,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她不禁叹了口气,这也不怪唐木心慈手软,毕竟,他师父对他有养育之恩,而唐木又是重情重义之人,自然下不了手,只是,这样一来,只怕都害了两人……
这条命还给你
“大胆孽徒,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莫绯衣的身后,传来厉喝声,她不能转身,自然看不到唐木师父的面容。不过,这老家伙的声音沙哑难听,也听得出,他非常的恼怒,甚至,能感觉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阴森冷厉的恐怖杀气。
“师父……”唐木被他的厉喝声吓得打了个哆嗦,也难怪,他自小就在师父的滛威下成长,心中对师父一直存有畏惧,这很正常。再者,在他心中,师父虽然严厉暴戾,却对他有养育之恩,他一直铭记着这份恩情。
“师父……不关绯衣的事……求您放了她,师父……”他双膝下跪,连声哀求,脸上充满了畏惧、痛苦、无奈、紧张、担忧的表情。
师父厉声喝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背叛师父?还毁了师父一手创立的基业,可恶!该死!”
莫绯衣站立不动,她能感觉到身后的老家伙气得直打哆嗦,那股阴森凌厉的恐怖杀气越发的浓烈,仿佛要刺破她的肌肤,刺入她的心脏,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无助的看着唐木,也许,自已的生死,便决定在他的手中。
“师父,不关绯衣的事,求您了!”唐木痛苦的嘶吼一声,跪在冰冷的雪地上,对着师父呯呯的直叩头。
莫绯衣看得不禁心中一痛,他,竟然为了自已下跪,在古代,男儿膝下有千金,上只跪天地,下只跪父母。
师父冷笑一声,阴声道:“想要我放过她不难,你把自已的右臂砍下来,我就放了她。”
铮的一声,寒芒倏闪,唐木悬挂腰间的长剑铮然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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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绯衣吓得魂飞魄散,尖声叫道:“不要!”
唐木左手握剑,全身都在颤抖,泪水自面颊缓缓滑落,痛苦道:“绯衣,我……对不起你……”
见他高手左臂,莫绯衣急声喝道:“住手!”
唐木呆了一呆,左臂僵在半空,默默的看着莫绯衣,眼睛里尽是脉脉柔情与无尽的痛苦,“绯衣,如果有来生……”
“闭嘴!”莫绯衣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大声骂道:“你怎么那么笨?你就算死在他面前,他肯放过我吗?”
唐木浑身一震,左臂垂下,沉声道:“师父,你先放了她,徒弟这条命还给你,男子汉大丈夫说一不二,绝不食言!”
不愿冒险
身后,传来一声狞笑,“那我先杀了这女人!”
感觉一只冰冷刺骨的手搭上自已的颈脖,莫绯衣不禁打了个寒颤。
唐木的身体一震,倏地站起,脸上现出坚毅的表情,眼睛里冷厉寒芒爆闪,咬着牙,一字一顿道:“你如果杀了绯衣,我必杀你,为她报仇,然后自刎在她坟前!”
没有人敢怀疑他的决心,莫绯衣感动得流泪的同时,能感觉到身后的老家伙呼吸一滞,她心中一动,目光投注到摆放在大树下的几个小葫芦,对唐木眨了眨眼睛,嘴巴呶了一下。
也许,就靠那几个葫芦摆脱险困了,没人知道,里边装的是威力吓人的火药,老家伙站在她身后,自然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担心的是唐木不明白她的表情。
看到唐木转头回望了一下,莫绯衣心中稍宽,只是要如何摆脱老家伙,她却想不出办法来。
唐木突然退后,一直退到那根仍在燃烧的火把旁边。
他的突然举动,让师父微微一怔,不安的扭头看了看四周,厉声喝道:“你想什么?”
莫绯衣只觉身体一震,一股强大的推力推得她踉跄着仆前,重重摔倒在冰冷的雪地上,一只大脚重重踏在她的后腰上,痛得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唐木毫无表情的面颊猛的抽动了一下,眼中冷芒越发的凌厉。
师父仰天哈哈狂笑,“小子,我以为你真能狠得下心来让她死呢?嘿嘿,怎么?心痛了?”
几个小葫芦就摆在左手边,触手可及,莫绯衣装作挣扎扭动,手脚乱蹬乱动,把几个小葫芦碰倒,全拨到了老家后的左侧,还乘机在雪地上扒出了个小洞,足够她把脸埋进去。
那几小葫芦内只装有火药,没有铁砂,爆炸时只会燃起冲天大火,而且她是趴在雪地上,就算身上的衣服着火,及时在雪地上滚上几滚应该能够扑灭。
唯有这个办法,才能摆脱老家伙的控制,她不得不冒险。
准备就绪,莫绯衣以眼神示意唐木,可以行动了。
唐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咬牙,弯下腰,左手抓起插在雪地上燃烧的火把,大步朝她走来。
哎,这家伙……
莫绯衣知道唐木是为了她,不肯冒这个风险,心中感动的同时,不免紧张起来。
心死了
“站住!你想看她惨死当场?”头顶上方传来阴冷的厉喝声,莫绯衣只觉踩在后腰上的脚力量狂增,好似一座大山一般压得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看着唐木的大脚一步一步走近,她银牙紧咬,俏面苍白无血,额头上尽是豆大的冷汗珠子,疼痛,倒没有什么,她担心的是唐木做出傻事来。
“放了她,我的命给你!”唐木的脚,在她眼前二步的距离停住,右手紧握的长剑,抛扔雪地上。
“你真的不怕死?”师父的声音很阴森,透着森冷凌厉的浓浓杀机,慑人心魄。
唐木微微一笑,脸上现出坚毅的表情,“为了心爱的人,死又何足惜?放了她!”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确实该死!”师父冷哼一声,长剑突然铮然出鞘,刺向唐木的胸口。
“你先放了她,我甘愿领死!”锋利剑尖触及大衣的刹那间,唐木的右手抓住了的剑刃。
剑刃很锋利,直接割破了他手上的皮手套,割破了他的整只手掌,鲜血,染红了手套,滴落银白色的雪地上,殷红得格外的刺眼。
“木小强……你怎么这么傻……”莫绯衣全身颤抖,抽泣呜咽,她拼命的挣扎要抬头,奈何后腰被一只重如泰山的大脚紧紧踩踏住。
手很痛,锥心刺痛,唐木甚至能感觉到锋剑的剑刃割刺手指骨头的怪响声,但他的眉头没有皱半下,因为,他的心更痛,而他的心里,仍然抱着一丝希望。
师父阴声怪笑,沙哑刺耳如夜枭的啼嚎声,“你既然要死,为师成全你们两个!”
他狞笑着,手上用劲,狠狠的刺向唐木的胸口要害。剑尖刺破大衣,却碰触到一块坚硬的东西,再也刺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