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13部分阅读
知李林甫肯出面,柳新月与司徒明远都松了一口大气,双双告辞离去。
多多早把帐目算清,低价购进的货物,如果按平时的价格出售,新月商盟只是损失了几百两银子,这点损失,柳新月会从商盟累积的费用里扣除抵消,也就是说,新月商盟基本没有什么损失,而通宝商联的损失就大了,至少损失十万两左右。
想象着王筠玉的脸色,莫绯衣不禁低笑出声。
都在准备着
一场惊动了整个长安城的商贸价格战,因为当朝宰相李林甫的干涉,就这么的平息下来,价格,又恢复了正常。
价格虽然回复正常,但短期内,干杂日杂等一些必须日用品的生意,销量上肯定陷入低迷,之前,就卖出了许多,这也是正常的、暂时的现象。总之,蜂拥狂购东东的平民百姓,一个个都笑得很开心,至少,节省了不少钱呢。
损失几万两银子,对富可敌国的王家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但可以相象王筠玉当时的表情,肯定很难看,莫绯衣想不笑都难。
假宝玉想出来的诡计,莫绯衣自然不会吝啬的夸奖几句,让他乐得嘴巴都合不拢。这可是小姐当着众人的面,第一次夸奖他呢,整个莫府,就唯一他一个被小姐踢,也被小姐夸奖,如此殊荣,让他开心得好似苏寡妇替他生了七八个大胖儿子一般。
看他那得意洋洋的显耀样,莫绯衣又好笑好无奈,这家伙,有时候真的是让人很无语。
危机解决了,如今,似乎没有了什么事情,宅院内外都在着粉饰一新,张灯结彩,忙着筹备假玉宝的婚礼,这家伙至今仍然蒙在鼓里,以为要结婚的人是多多小姐呢。
柳氏布行作坊,柳新月已经按着莫绯衣所说的方法与稿图,悄悄的开动,开始大批量生产卫生巾,柳新月非要她起个名字,莫绯衣随口说出舒雅两个字,名字,就这么定下了。
卫生巾的生产不难,但工序极繁琐,最主的要是消毒与针线的缝合,所有工序,全是手工制作,生产慢,成本高。
酒精的提纯方法,莫绯衣思量了整整一天,觉得还是暂时不开公,等到她越超了王家,再公开也不迟,反正五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当是自已有点自私吧。
她只说给了柳新月一人知道,柳府自出了柳万山背叛一事,对于舒雅卫生巾一事,柳新月可是指派族内几位长辈轮流监督,严格把关与保密,严防泄漏如此重要的商业机密。
至于报纸,想要印刷发行,最快,也要一年的准备工作,现代是自动化的机器印刷,古代嘛,全靠着张家父子一刀一划的雕刻出字体,既便是父子俩不眠不休,一天下来,也雕刻不了多少字,况且,张父人老了,眼睛不好使,那进度可想而知。
报纸嘛,一般的词字肯定要用,莫绯衣随随便便的写了一篇文章,让父子俩先照着雕刻,每个字刻上二三个,刻好之后,按边旁笔划装盒存放。
张家父子心中虽充满了强烈的好奇,但没有到解释的时间,父子俩也没有询问,都认认真真的刻字。
六角棋与飞行棋,张父做出了好几副,莫绯衣分别送给了李瑾楠、柳新月与司徒明远,很快,这两种棋子便疯传开来,全城的木匠一时间很抢手。
事儿都在准备着,美容院的生意,天天依旧火爆,有多多看着,似乎,没什么事儿可做了……
这一夜,夜空群星闪烁,如银月光,轻洒大地,清风徐徐,花香醉人,到处是昆虫欢快的鸣唱声。
莫绯衣坐在小花园的秋千架上,轻轻的荡着,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夜突然感觉莫明的兴奋,没有半点睡意,叫小玉回去睡觉,独自坐在花园里,观赏着夜空的美景。
噫,是不是自已眼花?
莫绯衣突然轻噫一声,揉着眼睛,朝着小花园的一角望去。
这家伙又受伤了
小花园内,裁种了一些花类与景树类植物,刚才,似乎看到有一棵小景树摇晃了一下。
难不成,是自已眼花了?
不对,今夜的风儿挺轻柔的,根本不可能把小景树吹得都摇晃起来,而且,刚才还欢快鸣唱的小昆虫们,一下子都销声匿迹,整个小花园一片寂静。
莫绯衣的跳下秋千,看看四周,此时正是三更半夜,所有人都睡得正香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已狂跳的心缓缓平静下来,小心翼翼的朝着刚才动的地方挪去。
这三更半夜的,就她一个弱女子,要说不紧张害怕,那是假话,只不过,强烈的好奇战胜了心中的恐惧而已。
走到那,她身子突然一僵,本能张口,幸好她反应快,举手紧紧的捂住惊吓得欲尖叫出声的嘴巴。
盛开的花丛中,趴伏着一道黑影,如银月光,正好洒射在他脸上,可清晰的看到他的面容。
“哎哟……”莫绯衣低呼一声,连忙蹲下来,摇晃着他的身体,“唐木,木小强,木头嘎子……”
这家伙,象个死人一般一动也不动,除了呼吸时胸部微微起伏还能证明他是个活人之外,还真象是死人一般,嗯,晕迷不醒。
莫绯衣这才惊觉,自已鼻中,嗅到浓重的血腥味儿,不禁大皱眉头,这家伙,恐怕又被人砍成受重伤了……
非常吃力的把唐木从花丛中拖出来,不禁吸了口冷气,朦胧月光下,可以看到唐木的身上,到处是吓人的创口,还在流着血,情形跟上回的一模一样。
哎,这家伙,怎么老是被人砍?遍体鳞伤的,真是惨不忍睹,怎么这么倒霉?
她连忙撕下裙摆,撕成一条条的布条,暂时包住那些吓人的创口止血,然后跑回去叫醒小玉。
唐木的个头,自已一个人根本搬不动,又不想惊动别人,莫绯衣只有叫来小玉帮忙抬人了。
两个姑娘家非常吃力的抬力着唐木踉踉跄跄的进房,见小姐还在往里抬人,小玉怔道:“小姐,那可是你的闺房……”
在古代,未出阁的女子,是不允许男人进入香闺,以免名节受损,小玉的一副大惊小怪的表情,也是很正常的反应。
“少啰嗦,快点!”莫绯衣担心唐木的伤势,哪顾得了这么多,再者,她可是现代思想开放的女性,哪会在意这些,什么笑不露齿,走不动裙,全都闪一边去,现在是救人要紧。
紧急救治
小玉唉的叹息一声,无奈的抬着人进到小姐的香闺里,把浑身污血的唐木放到小姐香喷喷的床上。
这家伙浑身是血与污泥,真是糟蹋了小姐的绣枕锦被,也不知什么来头,让小姐如此不惜名节受损救治,唉……
“小玉,快去取药端水来,记得拿上酒精。”冷静下来的莫绯衣一连串的吩咐,着手救治晕迷不醒的唐木。
小玉跑上跑下的一阵忙碌,莫绯衣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拿起剪刀,剪开唐木那满是泥巴与污血破烂衣服。
“小……小姐……”小玉面颊通红,捂着眼睛羞声提醒,小姐难道不知男女授受不亲么?怎么能做这些?如今,名节大损,将来,还怎么嫁人?如果,他是个好人,那还罢了,如果是个大恶人,那就惨了
“毛巾,快!”男人的捰体,莫绯衣又不是没有看过摸过,这时候救人要紧,哪顾得了这么多,她接过湿毛巾,行清洗伤口附近的污血与泥巴,然后解开布条,用酒精对伤口进行消毒。
酒精的刺激,令唐木的肌肉抽动起来,他痛苦的呻吟着睁开眼睛,本能的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啊的痛呼一声,软倒在床上。
小玉也发出一声低呼,两只小手儿捂住滚汤如火的面颊,这可是她第一次见着男人的捰体,怎不令她羞得心头呯呯直跳,男人突然醒过来,越发令她羞死。
“别乱动!”莫绯衣以命令的口吻叫他不要乱动,一张雪白的毛巾递到他嘴边,唐木乖乖的张开嘴巴,然后紧紧咬住毛巾。
没有麻醉,自然痛死人,只能象上回一样,让他咬着毛巾硬撑了,这么多伤口,有的深见森森白骨,换是别人,早就挂掉了,这家伙,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呢。
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加上现在条件比上回好多了,莫绯衣熟练的替他清洗伤口,再用酒精消息,然后倒入金创药,再用干净的绷带包扎好。
唐木面颊的肌肉,甚至整个身体都在抽动,额头上尽是豆大汗珠,疼痛可想而知,他却紧咬着毛巾,没有发出一声痛哼。
真是一条硬汉子!莫绯衣感觉自已的心头也在隐隐生痛,叹了口气,“小玉,擦汗。”
“啊,是,小姐……”发呆的小玉忙应了一声,拿了一张毛巾,轻轻替小姐擦拭汗水。
“哎,不是我,是他。”莫绯衣瞪了小玉一眼,自已虽然忙得满头大汗,但唐木却是痛是全身都是汗水,人的汗水含有盐份,万一流到伤口里就加痛死了。
真是羞死人了
“啊……”小玉叹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的替唐木擦拭汗水,心中大为纳闷,小姐对他,也太好了吧?
这个年青的男人挺帅的,只是眼神太过冷厉刺人,好象针尖一般扎得人的眼睛生痛,心头倏然一跳,小姐该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
一直到现在,小姐都是默默的替他包扎伤口,一句话也没有对他说,小玉并不知道莫绯衣与唐木认识许久,心中不免胡乱猜测。
上半身的伤口,处理完了,唐木的腿上有两道伤口,其中一道接近大腿的根部,莫绯衣处理好下面那道伤口,轮到上面那一道,略一迟,银牙一咬,红着脸,用剪刀去剪裤管。
小玉红着脸,小嘴儿也张得老大,老天,小姐竟然……
痛得死去活来的唐木突然浑身一震,连忙抬手取出咬在嘴里的毛巾,颤声道:“绯衣……不要……”
绯衣?叫得好亲热,原来小姐与他是旧相识,小玉那张樱桃小嘴儿张得越发的大,呆呆看着小姐用剪子剪开了唐木的裤管。
“闭嘴!”莫绯衣只觉心头突突狂跳,不敢接触唐木的眼睛,右手颤抖着,剪开了裤管……
“哎哟,”小玉惊呼一声,连忙以手掩面,全身都颤抖起来。
莫绯衣被她的突然尖叫吓了一跳,剪子差一点就剪错,不禁羞恼道:“小玉,别给我添乱子……”
唐木紧咬着牙齿,面部的肌肉因为疼痛扭曲显得狰狞,无神的眼睛闪现忸怩神色,想要挣扎阻止,奈何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他急促喘息道:“绯衣……你……你不要……”
“都给我闭嘴,不要乱动!”莫绯衣低喝一声,深吸了一口气,极力使自已冷静下来。
处理最后一道伤口,对她来说,简直是漫长的一个世纪,任她再是手巧再小心翼翼,也难免碰触某处地方,真是羞死人了……
小玉更是背转身子,连看都不敢看,身体都轻微的颤抖起来,这种事儿,她还是头一回呢,唉,真是难为小姐了,只希望唐公子将来能够好好待小姐,也不负了小姐如此待他。
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纵是大唐风气开放,小姐为了救唐公子,也等于是有了肌肤之亲,清誉已损,除了嫁给唐公子,自然是没有别的选择了。
最后一道伤口,似乎是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总算处理完了,莫绯衣虚脱一般,软绵绵的坐倒在地上,小玉连忙把她扶到软椅上。
躺在床上的唐木因失血过多,加上消毒伤口的阵阵剧烈疼痛,人已晕死过去。
莫绯衣喘息道:“小玉,剩下的,你来处理吧……”
“啊,我?”小玉好似被毒蝎蜇了一般,惊得直跳起来。
把他当死猪
愣了半晌,小玉才无奈的叹息一声,瞅了床上的唐木一眼,慢吞吞的拧干毛巾,羞赧的替他擦身。
唐木满身的污血与污泥,莫绯衣清洗的只是伤口附近皮肤,包扎完毕,她累+紧张,几近虚脱,剩下,自然要小玉来做了。
别说清洗了,小玉可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捰体,令她羞赧欲死,幸好唐公子又晕迷了。不过想想,她心中多少释然稍许。
将来,小姐嫁进唐家,自已就是陪嫁过去的丫环,自然也是通房丫环了,服侍老爷肯定是免不了,如今,只不过是提前服侍罢了。
见她忸忸怩怩的,全无平时的利索,莫绯衣不禁笑骂道:“怕什么,你当他是死猪不就得了?”
天呐,竟然把唐公子当死猪?
小玉忍噤不住,哧的低笑一声,“小姐,唐公子可是……可是……”
莫绯衣狠狠瞪了她一眼,嗔道:“不许乱猜!”
小玉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也因为这一笑,心中的不安、羞赧感减弱不少,清洗的动作也开始利索起来。
床单已污秽不堪,小玉清洗好后,两人连着床垫抬下唐木,换了新的床垫床单,再把人抬上床,盖好被子,见他呼吸平稳,莫绯衣这才松了一口气。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小阵时间,两人都弄得满身大汗,先后去淋浴更衣,之后,莫绯衣让小玉到外间休息,自已坐在软椅上观察唐木的伤情。
这家伙,是个杀手吧?肯定是仇家太多,经常被人追杀,弄得遍体鳞伤的,不过命倒是很硬,真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可是第二次救他了,好象,每次见面,都免不了打打杀杀的,似乎有点缘份呢。
她端坐软椅上,趴在床边,手托腮邦,细细打量着迷晕中的唐木,棱角分明的面庞,因为负伤,失血过多变得苍白,嗯,好象比以前瘦了点,这家伙,平日都躲在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刺杀亨太子?
这家伙,伤治好以后,不会又象上回那样,不辞而别吧?
莫绯衣趴在床边胡思乱想,阵阵倦意袭来,眼皮沉重得睁不开,不知不觉中,她就这么的趴在床沿边上睡着了。
等她醒来时,发觉身上盖了一张锦被,心中不禁涌起丝丝暖流。
小姐的清誉
唐木的生命力顽强得就真象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当晚便渡过了危险期,只要伤口没有发炎,人没有发烧,一切都ok。
莫绯衣倒不怕闲言碎语,就算别人说她金屋藏汉都没关系,只是考虑到唐木的杀手身份,而且是被仇家追杀,她决定将此事隐瞒住。
内间让唐木住了,她只得在旁边加放一张小床让小玉睡,注意照看,自已在外间睡小玉的那张床。
莫绯衣平时都是跟着阿当姐、多多等人一块吃饭,饭量极少,而且多是吃素。如今,突然间不仅自已在房内用餐,而且胃口大开,食量倍增,净是参鸡汤什么的大补,厨子大感奇怪,又不敢问,问了小玉也不会说,反正照做就是。
假宝玉与多多也感觉到了其中的异常,一个是管帐的,一个管着府内所有事务,自然包括采买等繁琐小事,小姐突然大量购买人参等大补药材与金创药粉,开销比平日爆增几倍,自然很异常了。
两人都想从小玉的嘴巴里套出点东东,偏小玉口风很紧,就连精明得能骗死人的假宝玉,也硬是套不出半点消息。
其实,莫绯衣也知道根本瞒不了两人,多多还好对付,想骗过假宝玉就非常的困难,她只好教了小玉一招,碰上假宝玉来套话,你就绷紧了脸,给他来上一句“你少问”就ok。
以假宝宝的精明,只要跟他说上几句,他便能从中猜测出个大概,偏小玉每每碰到他,就只是这么一句话噎死他,他还真是没辙。
总之,小姐近来有些反常,好象变了个人似的,难不成小姐的房中……
猜测归猜测,既便是知道真相,他也不会说出去,如今,他可是对小姐忠心耿耿,敢说小姐坏话或想陷害小姐,保证被他整得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他担心的只是,这会影响了小姐的清誉,所以,就连多多,掌勺的厨子,也被他警告了一通,这事,谁也不许议论,否则,家法伺候。
莫绯衣与小玉轮流照顾唐木,换药喂汤什么的倒没什么,只是擦洗身子,这羞死人的活儿,全是小玉一人做了,反正二人都是忸忸怩怩,神态极不自然,而唐木更是窘得不用说了。
有二人的精心照料,唐木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已经能够坐起来,也不用再喂他吃饭喝汤。
这天,用过午餐,莫绯衣实在忍不住内心的好奇,终于问出了口,“喂,木小强,你是不是杀手?为什么要刺杀亨太子?”
解释
面庞的肌肉抽动了一下,冷厉的眼睛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唐木苦笑道:“我本是一个孤儿,自小被师父收养,师父把我训练成一个杀手,有人出了十万两花红要杀李亨,我是奉师父之命行事……”
他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为什么跟她说这些?
莫绯衣不禁叹了口气,原来他是个孤儿,真是可怜。他师父把他训练成冷酷无情的杀手,看来他师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利用他杀人赚钱而已。
唐木低着头,“我行刺李亨失败,师父无法向雇主交差,恼怒之下,要清理门户,伤好以后,我就离开,呆在这,只会给你带来无妄之灾。”
他长叹一声,“我又欠你了一条命,只怕这一生,都无法还清了,只有等来生再还了……”
莫绯衣听得柳眉直皱,这家伙又想玩失踪了?
沉吟了半晌,丹红唇角逸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小心翼翼说道:“可是,我救了你,已经牵扯进去了,你这么一走,万一追杀你的人找上我怎么办?”
这死人的脾气可是强得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如果不用上点心计,只怕留不住他呢。
“太子府戒备森严,你当了太子妃,自然有大批卫士保护你……”唐木的声音很低,低以几乎连自已都听不清。
“谁说我要当太子妃?”莫绯衣跳了起来,一副你听谁说的?我找他算帐去的羞恼表情。
唐木满脸痛苦的表情,呐嚅道:“那天……在山顶上……你不是跟李亨太子……”
当时只是情急救人,用上了人口呼吸的急救方法,这死人竟然误会了,真是……真是笨蛋一个!
莫绯衣气得直咬牙,赌气道:“那这回替你包扎伤口,又怎么算?”
唐木苍白的脸上现出尴尬、痛苦的表情,“我……”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说什么好,只觉胸口堵得慌,猛的咳了一下,喷出一口血水。
“哎哟……”莫绯衣惊得直跳起来,“你……你……我去叫郎中……”
唐木忙道:“不用,这只是受了些内伤,吐出来了,反倒好过多了。”
莫绯衣看着他的眼睛,不安问道:“你确定真的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