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唐:绝代村姑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唐:绝代村姑第4部分阅读
整她,无非是眼红,想分一杯羹罢。
“小姐。”
陈廉一副忧心忡忡样,“郑家,可是雷洲一霸啊。”
郑家大少是雷洲同知,而且是李相爷的门生,这靠山,硬得很呐。
李相爷?哪个李相爷?
莫绯衣心头一跳,莫不是那个笑里藏刀,口蜜腹剑的大j臣李林甫?
捣乱
对于唐史,莫绯衣了解得不是很多,只是有个大致的印象。
据史料记载,李林甫为唐玄宗年间的宰相,深受玄宗皇宠信,笑死藏刀,口蜜腹剑,死后还被追封了好几级官……
大j臣一般都没有好下场,但这老家伙到死都很风光,也就是说,李大j臣活着的时候,就象一个不倒翁,无人能够动摇他的地位……
算了,惹不起,总躲得起吧?
正与陈廉商议,外边突然传来一阵喧嚣声,隐隐还有痛苦的惨呼声。
不会吧?光天化日之下,硬打上门,这么嚣张?
莫绯衣与陈廉面面相觑,一名满脸污血的家丁连滚带爬进来禀报:“小姐,不好了,有人故意闹事,还动手打人……”
莫绯衣柳眉一扬:这么嚣张?
大门外,七八个流里流气的年青人叫嚣喧闹,惹得路人围观,自家的三个家丁都捂着腹部卷缩在地上,痛苦呻吟。
“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行凶伤人,还讲不讲王法?”
莫绯衣越众而出,声言俱厉,俏面含霜。
陈廉一把没拉住她,只能搓手顿足,干着着急。
这些流氓小混混,平日游手好闲,喝酒打架,欺负乡邻,收取保护费,不给的话就借机闹事,砸你店铺,让你生意做不成,官府都头疼啊。
他低声吩咐家丁几句,转头看了看,抄起一把扫帚,护在莫绯衣身后。
一个为首的小混混上下打量莫绯衣,怪声怪调道:“哎,莫小姐,你总算出来了。”
“这几个不识抬举的家伙,敢挡着不让大爷进去,大爷我只好教他们怎么做人啰。”
“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绯衣冷冷的看着对方,没有丝毫胆怯。
小混混打了个哈哈,怪笑道:“莫小姐的生意火爆,日进斗金,这不,我们兄弟道贺来啦。”
“来啊,给莫小姐道贺。”
几个小混混怪笑抱拳,什么生意兴隆、天长地久\寿比南山、百年好合、长命百岁、相敬如宾、多子多孙等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全出来了。
这哪是给人家道贺,分明是存心捣乱。
捣乱(2)
“多谢吉言。”
莫绯衣微微一福,淡然道:“诸位既是诚心来道贺,小女子自然不会怠慢,陈管事,打赏。”
“好嘞。”
陈廉应诺一声,笑眯眯的拿出一小串铜钱。
虽然,明知道这些流氓小混混是来存心捣乱的,但毕竟人家先礼后兵,于理,先站住了脚,若沉不住先翻脸,倒是理亏了。
小姐临危的镇定与急智,让他大为叹服。
一小串铜钱,正好一百文,不多,也不少,抵得上穷人几个月的辛劳收入。
为首的混混脸色一变,阴阳怪调道:“哎,莫小姐,就一百文?打发叫化子呐?”
“呵呵,这是请大家喝茶的。”
陈廉强笑着,又从怀中掏出一小串钱。
宁惹阎王,不惹小鬼,这些流氓小混混难缠得紧,连官府都头疼。
打劫啊?
莫绯衣手一伸,按住陈廉的手。
钱,她倒是不在乎,只是,一旦屈服,这些流氓小混混就会经常上门敲榨勒索。
“啪”的一声闷响,一只莆扇大的手重重拍在为首的小混混肩上,把他拍得惨哼一声,差点摔倒。
“他x……啊……何捕头……您老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混混们一个个都矮了大半,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好似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一般。
何捕头虎背熊腰,虬须豹眼,长相威猛,胆小心虚的人被他这么一瞪,铁定吓得瘫倒。
“是啊,很有空。”
何捕头豹眼一瞪,“癞头三,你也很有空嘛,要不,我请你去衙门喝几杯?”
“不不不……您老是大忙人……小的就不打扰您老人家办事了……”
混混们吓得面无人色,一溜烟全跑了。
“有什么好看的?都散了吧。”
何捕头大手一挥,聚在一边看热闹的人全都一哄而散。
陈廉抱拳致谢,“多谢何捕头。”
看到他把一贯钱塞进何捕头的手里,莫绯衣无奈叹了口气。
她不是心痛那贯钱,而是感叹这个社会,这个金钱万能的封建社会。
回到房里,她随口问道:“先生,这何捕头为人如何?”
刚才的事,算个警示吧,让她动了聘几个象何捕头这种大块头的彪形大汉看家护院的念头。
那些流氓小混混,肯定还会来的,她不可能每次都花一贯钱去请何捕头来护驾。
那些流氓小混混,就象现代的黑社/会团伙,专门闹事,敲榨勒索,收取保护费,你只有比他们更狠,才能镇住这帮屑小无赖。
第46章
陈廉苦笑摊手,“这个……”
他不是本地人,不过在雷洲住了十几年,也算得上半个雷洲人了,但对于何捕头,却不甚了解,只是听过一些传闻。
何捕头,也算蛮正直吧,至少,他能镇住那些流氓混混。
莫绯衣点点头,聘请护院的事,一时也急不来,付了房钱,资金仍有些紧张,得过个把月才宽裕。
正说着话,家丁进来,呈上一张大红拜贴。
什么人如此客气,竟然投贴?
陈廉接过一看,脸色不禁唰然变白。
投贴之人,竟然是郑家三少爷郑希同,邀请莫绯衣到芸香居品茶。
“小姐,不能去。”
见莫绯衣要去,陈廉连忙阻止。
莫绯衣淡然道:“先生放心,光天化日之下,他总不敢强来吧?”
芸香居是雷洲城内最有名的茶楼,在楼里品茶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郑希同就狂妄,也要顾及身份与影响,这也是莫绯衣敢去的原因。
虽然是这样,可陈廉仍深感不安,却知劝阻不了,只能跺着脚,吩咐四个家丁,悄悄跟在后边。
莫绯衣只带了多多跟随,乘坐自家新买的马车,直奔芸香居。
到了芸香居,莫绯衣才发觉自已错了。
平日,芸香居确是客人爆满,今天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门口,站着郑家的管事郑景平。
“莫小姐请,我家三公子在楼上恭候。”
莫绯衣微微点头,与多多走进芸香居。
到了这里再退缩,岂不让人看扁了?
只要小心点,不吃他们的东西,应该没有事。
况且,茶楼的楼上又不是密封式的,只有数根大柱子支撑,四面透风,楼上喝茶的能看到大街上川流不息的行人。
而过往行人只需稍微抬头,就能看到坐在楼上喝茶的人,郑希同若真敢用强,大声呼叫,行人肯定能听得到。
“莫小姐肯赏光,实是希同的荣幸,请。”
郑希同肤白肉嫩,一表人才,算得上大帅哥,只是一双眼睛太过阴鸷,甚至,带着一丝邪恶。
楼上只有郑希同一个人,客套话之后,莫绯衣落座,多多侍立在她身后。
郑希同殷勤的倒茶,显得颇有几分绅士的风度。
“这是安溪的铁观音茶,冲泡后汤色金黄,浓艳似虎珀,兰花香天然馥郁,滋味醇厚甘鲜,莫小姐请。”
茶香味确实馥郁,但本小姐对茶不感兴趣,咖啡还差不多。
不过,这家伙对茶倒挺有研究的。
莫绯衣淡然道:“不知公子请小女子来,有何见教?”
上当了
郑希同微笑道:“绯衣,不急嘛。”
他站在身,走到围栏边,手中的描金折扇唰的张开,复又收合,轻击手掌,也颇有几分的潇洒。
若是不知他在雷洲的大名,怀春少心必被他的洒脱吸引迷惑。
“凭栏纵览,品茗香茶,美人相伴,人生一大快事啊。”
伴你个头!
莫绯衣听得直皱眉头,这家伙之前还客套的称呼莫小姐,如今竟然直呼其名,在套近乎呐……
缕缕微风,拂面而来,夹带着一股淡淡幽香,久久不散。
这香味,还挺好闻的。而且,似乎价格不菲。
莫绯衣扭头张望,这才发觉,茶楼中央的一张桌下,摆设一个香炉,缕缕清香,就是从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茶楼四面开通,微风吹拂,点燃香料,效果几近为零,这家伙还真是舍得呀?
“绯衣——”
莫绯衣小手略举,阻止他继续大拍马屁,淡然道:“小女子生意繁忙,实在没有空闲的时间,郑公子有什么事,就直说罢。”
这家伙东拉西扯的,一个劲儿的大拍她的马屁,什么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商界第一奇女,听着就鸡皮暴起,恶心死了。
不知为什么,她心中总是感觉到一丝的不安,可察看四周,又没发觉什么异状。
楼下,只有他的管事郑景平一人,街上行人川流不息,不时还有人往楼上瞧,事情不妙,只需大喊一声,便能引起行人的注意。
似乎,很安全,可是,心里头老是七上八下的……
该不会是自已疑神疑鬼,太过紧张了吧?
“绯衣,凭着你的才智,我郑家的财势,如果合作,不出三年,别说这雷洲第一巨富,但是号称大唐第一巨富的王老爷子,也得屈于你我之下啊。”
这家伙,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莫绯衣淡然道:“小女子只是一介村姑,但求平安无事,哪敢奢望什么富甲一方,郑公子夸大其词了。”
“怎么不可能?”
郑希同倚在围栏边上,描金折扇轻轻敲打手掌心,脸上露出颇为吸引异性的淡淡笑容。
不知怎的,莫绯衣感觉他的笑容里,带着几分的邪恶,心中越发的惴惴不安。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将来你过了门,你要全权打理我郑家的庞大生意,我全都依你。”
放屁,谁说要嫁给你?整一个癞蛤蟆!
“郑公子,所谓话不投机,小女子就此告辞。”
莫绯衣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寒着脸,冷声道:“给你一句忠告,别以为,垄断了本地的蕃茄,面膜就得停产,劝你趁早停手,不然亏本的只是你。”
她举步便行,却觉一阵眩晕,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幸好及时扶住了桌子,才没摔倒。
好困,似乎好几天没睡过觉的疲倦感觉,眼皮沉重得几欲睁不开。
怎么会这样?
她摇着头,极力想使自已清醒。
“呯”的一声,本来扶着她的多多突然倒下,就这么的躺在地板上睡着了。
冷血杀手
郑希同仍然靠在围栏边上,脸上邪恶的笑容更浓,眼睛里甚至闪烁出野兽一般的光芒。
上当了,是那个香炉燃放的幽香有问题……
一阵天旋地转,莫绯衣软绵绵的滑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
一间民宅的卧房里,癞头三正搂着他的相好饮酒作乐,房门突然呯的大开。
他还没反应过来,咽喉要害已被锋利无比的剑尖抵住。
森森寒气,如同利刃,仿佛割开他的皮肤,刺破他的心脏,令他骇得魂飞魄散。
他的相好,早就两眼翻白,倒在床上,晕死过去。
“……咯咯咯……大……咯咯咯……大侠……饶命……”
他惊恐万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蒙面人,牙齿咯咯直响,档部湿热,散发出一股尿臭味。
“癞头三,你敢去美容院捣乱,杀无赦!”
虽然看不到不速之客的面容,不过那双比针还要锐利的眼睛,充满了冷厉杀机。
癞头三扑嗵一声,跪倒在地上,“大……大侠……饶命……你饶过小的……小的愿以重要的消息换命……”
“说!”
声音很冷,很阴森,没有丝毫情感,甚至,没有丝毫的生气,就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非常吃力的咽下一口口水,被吓得魂飞魄散的癞头三战战兢兢的说出那个保命的消息。
他是雷洲城内的流氓小混混,平日欺负街坊邻居,敲榨勒索,收取保护费。
道上混久了,自然八面玲珑,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该惹,他都清楚。
凭直觉,眼前这蒙面人,绝对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客,而是一个杀人如宰鸡的冷血杀手。
那股慑人心魄,只有冷血无情的杀手才具有的阴森冷厉杀气,足以令人精神崩溃。
癞头三不敢有半点隐瞒,更不敢讨价还价。
这个冷血杀手会不会手下留情,就看老天爷关不关照他了……
“莫小姐……给……给郑三少用迷香迷倒了……”
冷血杀手针一般锐利的眼睛爆现浓烈、阴森、冷厉、霸道的杀机,骇得他打了个寒颤。
“人……人……关在……郑三公子的藏娇阁……大侠饶命……”
他跪伏着,呯呯的拼命叩头求饶,连额头都渗出血来了。
等他再次抬头,房内空荡荡的,那个冷血杀手已鬼魅一般消失不见,仿佛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是一场恶梦罢。
呼——
他重重喘了一口大气,整个人如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
他们这些小混混,虽然不是什么江湖侠客,或地方豪强,但耳目特别灵通,稍有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嗅觉。
也幸好消息灵通,才用了这一条有价值的消息,换回了一条小命。
藏娇阁
虽然派了仅有的四个家丁暗中跟随保护,陈廉的心里仍然七上八下的,整个人象丢了魂似的。
实在放心不下,他一跺脚,亲自赶往芸香居。
莫家新买的马车停在街角,车夫老张与四个家丁挤在街边,不时抬头望向芸香居。
芸香居的楼上,郑家三少靠在围栏边上,不时走动着,几人虽在远处,仍能看到他嘴巴张合,显然在说话。
陈廉气喘吁吁赶到时,已将近一个时辰。
略过了半柱香左右的时间,郑家三少走出芸香居,身后还伴着几位本城的豪绅,说笑着拱手道别。
“怎么没见小姐出来?”
陈廉急步上前,拱手道:“郑公子,我家小姐呢?”
郑希同满脸惊愕的表情,“莫小姐早离去了啊,她没回家?我一直在几位叔伯喝茶聊天呢。”
那几位豪绅纷纷点头,他们确实应邀来喝茶,顺便商议生意上的事。
陈廉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难道小姐真的回去了?
郑希同面上的表情,一点也不象说荒,而且有本城几位豪绅作证。
眼睁睁的看着郑希同离去,陈廉顾不得擦抹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珠子,急冲上楼。
楼上空荡荡的没有人一个,他急忙让家丁与车夫老张四下找寻,自已急冲冲奔回家。
回到宅第,莫绯衣并没有回来,把全城都找寻一遍的家丁也垂头丧气回来,陈廉一口气喘不过来,直挺挺的往下摔倒。
南大街,胡同深处。
郑希同得意洋洋的躺在胡床上,管事郑景平垂手侍立一旁。
这幛宅第,是他名下的财产之下,也是他玩女人的地方,还美曰“藏娇阁。”
“恭喜少爷人财两得,大唐第一富,非少爷不可。”
郑景平满脸谄媚,大拍主子的马屁。
郑希同得意的哈哈一笑,“等本少他把生米煮成了熟饭,小丫头自然乖乖听话了,哈哈。”
他这心里头乐滋滋的,小美人再是贞烈,等破了身,最后还不得哭哭啼啼依从与他?
把小美人儿娶过门后,这美容面膜的生意就是他的了,想象着每天赚得唏哩哗啦的,不出几年,号称大唐第一巨富的王百万就得让位与他,全身轻飘飘的,好似会飞一般。
“少爷,那家伙如何处理?”
“先把他吊起来,等少爷爽过了,回头再收拾他。”
心情大好的郑希同大笑站起,“你们他妈的都给本少爷滚出去,谁敢偷看,我挖掉他的眼睛!”
管事郑景平与几个家奴唯唯诺诺的退出。
“美人,你亲亲的相公来啦!”
全身兽血沸腾的郑希同怪笑着,直入内堂。
身陷狼窝
莫绯衣醒来的的时候,发觉自已躺在一张床上。
心中一惊,本能的挣扎要起来,却发觉手腕、脚踝都被丝带缠绑着固定住。
骇得花容失色的她拼命的挣扎呼喊,累得精疲力尽,喉咙沙哑,手腕脚踝疼痛都无于济事。
悔不听先生所言,这下,惨了。
天杀的郑希同,滛贼!大色狼!xx!
异常恐惧的莫绯衣尖叫咒骂,问候了郑希同的祖宗八代n遍,累得直喘粗气儿,却没有一个人进来。
心中极度的恐惧,挣扎咒骂得精疲力尽之后,人,反倒冷静下来了。
扭头打量四周,房内的一应摆设都颇为奢华。
莫绯衣用力挣了挣双手,丝带缠绑得很紧,徒劳的挣扎,除了给手腕带来疼痛之外,根本挣不脱。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完蛋了?
“娘子,我来啦。”
郑希同搓着手,一晃三癫的走进来,满脸得意洋洋的表情,眼睛里,充满了邪恶,兽性。
“郑公子。”
这时候的莫绯衣,反倒显得异常的冷静。
“在在在,娘子有何吩咐?是不是要相公替你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