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完结作者:肉书屋
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完结第43部分阅读
着玩儿?”红香推了一把碧荷,“快起来吧,瞧咱们几个现在衣裳不整,蓬头垢面的,等会子雪韵就要当差了,先收拾下吧。”
碧荷听了,忙坐起来拉起我,“今儿我给姐姐梳个最好看的小两把子头。”
“红香,那桌上有新做的芙蓉糕,你去吃些吧。”我坐在梳妆前对着红香道。
“你又上小厨房去弄的?你来了后呀,咱们口福倒是享了不少呢。”红香拍了拍衣服上的皱折子,走到桌边吃起来。
“也不知哪个奴才胆儿大的,竟暗地里将供奉良妃娘娘的果品克扣了。”突然红香说道。
“那没了的人的东西他也贪?”碧荷在我头上插上一支银簪,转了头问道。
“可不是吗?这人都还没送出宫奉安呢。”红香在良妃处也呆了那么久,良妃向来对奴才仁厚,所以对良妃还是有感情的。
“现在内务府的总管不是马齐吗?”我问道,此人不是曾和八阿哥走得很近的?怎么会对良妃做出这样的事来?
“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个了,被人听去就不好了。”红香叹了口气截了话头。
听红香这样说,我和碧荷也住了嘴,一时沉默起来。
“那我去当值了,你们俩个歇着吧。”看着时辰也不早了,我得上乾清宫去了。
“嗯,这些日子皇上容易动怒,你小心侍候着。”碧荷看着我提醒道。
“我知道了。”我对碧荷点点头,掀了门帘子走了出去。
到了乾清宫就在魏珠子在外候着,见我来了,魏珠子忙向我一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过去小声问道,“魏公公有何吩咐?”
魏珠子看了眼屋里,对我小声道,“今儿德妃娘娘来了,你先去端两杯热乎的茶来吧。”
“是。”我应着,心里却想,魏珠子拍马屁让我们劳什子。
我端了两杯热奶茶进来,这是云南前些时候进贡的红茶,我在里面加了新鲜的牛奶和蜂蜜,这样的天气不宜喝太苦涩的绿茶。
我端了茶进去给康熙和德妃奉上,德妃捧了茶喝了口,有些惊喜道,“这茶儿好,本宫还从来没喝过呢。皇上真是有口福呀。”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羡慕康熙呢?
“雪韵这丫头做的东西好多都与别人不同,朕都不知道她脑子里怎么有那么多新奇物儿。”康熙看了眼我对德妃笑道。
“回皇上,奴婢只是喜欢乱搭儿的,皇上和娘娘喜欢,奴婢也就斗胆乱试了。”我谦恭地垂手立在一旁说道。
“皇上英明下旨召这丫头进宫,不然在宫外这丫头倒是屈了一身才呢。”德妃慈祥地笑道。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母仪天下温厚样,好像她总是无悲无怒对一切都宽厚仁慈。
康熙听了德妃的话后好像有些高兴,笑道,“朕一向觉得这丫头确实是不错的。”都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不知道我进宫受罪有多累吗?
“皇上这样说奴婢,奴婢惶恐。”夸也怕,骂也怕,造成神经衰弱是迟早的事吧。
“皇上,这丫头的二姐可是老十四的庶福晋呢,她们一家人对皇上向来是忠心耿耿的,家教严训,臣妾觉得此等人家应该嘉奖才是。”德妃的话一出口,我就有惊住了,她不是知道我已被赶出家了吗?怎么还要扯上?
“爱妃说的也有理,确实是忠心可表,此事就依爱妃的意思去办吧。”康熙也点了点头允道。
“臣妾谨尊圣意。”德妃娘娘对着康熙行礼道。
“老十四现在可好?”康熙问道。
“回皇上,老十四一直在练兵,前些日子臣妾身子不愈回来看了几日臣妾后,见臣妾身子好转,便又急急去了古北口练兵。他说,要替皇上练出大清最好的军队来,以保卫大清江山、巩固祖宗基业。让皇上无后顾之忧。”德妃垂首回着康熙道。她的这番说词不知将十四阿哥抬高了多少啊。
“老十四能为朕着想,朕深感欣慰。”康熙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表扬了下十四阿哥。两口子说个话都你猜我测的,连个真表情也不露。这还算是一家人吗?
德妃说了会话后就告退出了去,走的时候还关切地嘱咐要好生侍候着康熙,说我赐候好皇帝也是光宗耀祖的事儿。
我听了很是无语。
正文第二三六章阴谋
有娘的孩子就是宝啊。不管在哪里都是,十四阿哥有德妃宠着保护着,九阿哥也有宜妃宠着,而八阿哥呢?看了良妃留给我的信后,我的心很沉重。良妃在信中托负我以后要照顾八阿哥,劝他不要为争皇权而费尽心机,没了自己的快乐。良妃久居深宫也知道皇宫幽暗争来夺去的连个性命也难保。良妃在信中还说道,她没能给八阿哥一个快乐的童年,也没有陪伴他度过被人歧视的少年,更没有给他一个平安的将来。她做为一个母亲,虽然给了八阿哥生命,但是却没有任何能力为他做什么,在他受伤时除了流泪也不能保护他。她不希望八阿哥一直这样不快乐着,希望他不要憎恨康熙,她心里一直没有怨恨过康熙,这一切都是宿命,她安于宿命。在佛前祈求佛祖保佑八阿哥一生平安,远离宫中争斗,去过平凡人的生活。
我不知道为什么良妃这么信任我,她就笃信我一定能帮八阿哥吗?想起当初她送给我那只太皇太后的镯子,也许那时她就将希望寄于我了,她想让我早出宫,早些帮助八阿哥吧。良妃就这样默默地为自己的孩子打算着将,以自己最大的能力去保护自己可怜的孩子。天下母亲的心都是一样的啊,宁可自己受苦也不愿让孩子受累。
可我怎么帮八阿哥?直接劝他不要争皇位,让他回家去做个闲散王爷?可是他的八爷党怎么办?他若是中流而退,那些人怎么肯定会逼他的。这箭一上弦就没有撤回的余地了。
想着这些,不免人又发着呆了。李德全在旁边叫了几声见我没反应便拿拂尘推了我胳膊一下,我这才回过神,见李德全看着我忙道,“李谙达有何吩咐?”
李德全看我这样皱了眉头道,“今晚上皇上要在乾清宫办家宴,你怎么发起呆来了?昨个儿吩咐的话儿全忘了?”经李德全这一责备我才想起来今天要做什么。
我对着李德全有些内疚的笑道,“多谢李谙达提醒,奴婢这就去做。”李德全朝我摆了摆手又上别的地方去督促了。
我来到乾清宫的偏殿,那里早已摆好几桌桌子,这次康熙只是和自己的妃嫔和孩子们过小年。前些天和大臣们在冬至的时候就已经聚过一次餐了。
我将桌子摆好,看到殿角的一盏灯歪了些,便走过去扶好,在扶好灯时却见帘子后面有两个奴才在小声嘀咕着什么。我忙将身子靠在帘子一边,摒住气听着。
“今晚看戏的时候将这个放到八阿哥身上。”
“这不是九阿哥福晋的手绢吗?刚才奴婢见她在后花园找这手绢呢。”
“小声点。你只管按吩咐的去做就是。今晚可是有好戏看了。”
八阿哥身上有九福晋的手绢,八福晋又是个醋坛子,今是上康熙又在,此事一闹,八阿哥与九阿哥定会反目,而八阿哥又会被康熙责骂为荒滛无耻之徒。这样一来,八阿哥除了失去兄弟,还失去了名节,这计真是一箭双雕啊。
正想着,便听到那两人已谈完要走出门去,我偷偷转眼看去,走在前头的是小全子,跟在身后的是宜妃宫里的小宫女,这宫女我在德妃娘娘处见过一次。
这可怎么办?我得想个办法阻止才是。
我上茶房端了一碗稀稀的芝麻糊进来,那小宫女出了去后又回来打扫了。我对着她一笑,“姑娘忙了半日也累了,过来吃碗糊吧。”小宫女见我端了碗芝麻糊有些疑惑道,“现在还没到用膳的时候,姑姑怎么就吃了?”
“这是姑姑偷偷给你做的。今儿皇上家宴,乾清宫人手不够便差了你们来帮忙,今儿个可把你们给累着了。乾清宫也没什么好吃的,我煮了碗糊来,你先充饥吧,等人赶回去时怕是已错了用膳时辰呢。”
小宫女听我这样一说也觉得是,便放下抹布走了过来,“那谢谢姑姑了。”
就在她要接过我的碗时,我脚下故意被椅子拌了身子向前一倒,一碗芝麻糊全倒在了她身上。
“对不住,都是我不小心,将你衣裳都弄脏了。”我抱歉地对着小宫女道。小宫女见衣服都脏了,也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这可怎么好?马上要开宴了,回去换是来不及了。”她是宜妃宫里的,这路确实有些远。
“这样吧,看着你与我身等差不多,你上我房里换上我的吧。”我建议道。
小宫女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跟着我去换了衣服。
换衣服时我将她袖里的手绢偷偷拿了出来,我怕她见没了手绢会找,便将我的一方手绢放了进去。
晚上开宴了,宴罢,都到戏台子前去看戏了。台上演的是折子戏《四郎探母》,而我在台下远远地看着八阿哥,他正入迷地瞧着戏。
我躲在暗处悄悄打量着小全子,只见小全子对着那位宫女一使眼色,那小宫女便端了一盘子糕点走到八阿哥桌边。她将离开时,忽然从袖中将手绢扔了出来,这动作是背着别的桌的,不仔细看不会看到。
她捡起手绢对着八阿哥一福身,“八阿哥您的手绢掉了。”
八阿哥回了头看了一眼手绢道,“这手绢不是爷的。”
“奴婢刚才见着这手绢就是从八阿哥袖中掉出来的,八阿哥你可看仔细了?”小宫女继续道。她的声音有些大,坐在旁边的几位阿哥都停了看戏的眼光转头看向八阿哥这边。
这时八福晋拿起了手绢看了看,脸上有些怒道,“这是谁的手绢?”
八阿哥眉轻轻皱了下,“我怎么知道这是谁的手绢?”
“那为什么会从你的袋中掉出来?”八福晋质问道。
“……”八阿哥一时语塞,便转了脸问小宫女,“你亲眼瞧见这手绢是从我的袖中掉的?”
“回八阿哥,奴婢确实是亲眼所见,并无半点假话。”那位小宫女对着八阿哥一福身道。
我看着不远外的四阿哥也一脸玩味地看着八阿哥,十三阿哥也是一脸看好戏的盯着九阿哥他们。
正文第二三七章化解
八福晋一脸怒容的瞪向八阿哥,“你还有什么话说?”
八阿哥脸色一凛,“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
八福晋哪能饶过?她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只有她喝斥别人的份,哪能有别人欺到她头上的事儿呢。她一把拉住八阿哥的手道,“今儿是家宴,皇上也在,这事儿可得弄清楚了。”还好是家宴,若是宴群臣,岂不是自个往自个脸上抹黑?
八阿哥不想与她闹,只得好言劝道,“这事儿我也不知,咱们回去后再查个清楚不也一样?”
八福晋听了这话更是怒道,“你若没做亏心事就现在查个清楚!”我看着八福晋那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时我再抬眼看向九阿哥桌上,发现九福晋一脸苍白地直直盯着八福晋手上的绢子,她转过脸看了看一旁的九阿哥,嘴巴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害怕的紧闭了唇咬着。
我再看向最前面的康熙那一桌,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一桌的,只见魏珠子凑到他耳旁说了句话,然后康熙眉头一拧,对着魏珠子吩咐了一句,便见一个小太监跑到八阿哥的桌前请八阿哥和八福晋,还有那位小宫女去康熙那。
我看向四阿哥,他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抿着茶,好像那些事他没见没听到一样。
没多久,小全子跑到了我面前,他先是有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下我,然后道,“姑姑,皇上传你过去。”我对着他点点头一笑,“知道了。”说着跟在他身后到了康熙近前。
康熙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声音里有些怒气,“这手绢可是你的?”
我看了一眼桌上的手绢,粉色手绢上绣着一枝白梅,那是碧荷绣的,但手绢的角落上有我蹩脚绣的自己名字。
“回皇上,这方手绢是奴婢的。”我平静地答道。一旁的八阿哥担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对着康熙道,“回皇阿玛,其实这手绢……”
“这手绢是奴婢刚才经过八阿哥的桌前时掉的。奴婢正在找着呢。”我打断了八阿哥的话。听八阿哥说了半句话,心想着难道他想要顶着被人污陷的罪?我本想将事情说出来,说是那位小宫女栽脏陷害的,但看看了小宫女她还那么小,如若此事揭发了,她定是必死无疑。算了,还是我扛了吧,我扛了,只我一人的事,可能会有处罚,但也不至于是死罪吧。
“是你的,为何在八阿哥身上?”康熙鹰眼盯着我的脸道。八阿哥听康熙这样问我,脸上有些紧张地看向我。
“回皇上,难道这手绢是从八阿哥身上搜出来的?这大晚上的,掉个手绢什么的也不足为奇吧?今儿可能都因着皇上家宴热闹,这掉手绢儿的事还真不少呢。”我依旧平静地说着,“奴婢今儿个也捡了一方手绢,不知是哪位主子的呢。”说着我将九福晋的手绢拿出来,八福晋忙抢了过去打开看,她一看便轻呼一声,“这是九弟妹的,今儿找了半天呢。”八阿哥这时看向我的眼中有丝感激和惊讶。我看着一旁的小宫女,她早在确定那手绢是我的后脸色便有些惨白了,现在我拿出了九福晋的手绢,她身子便有些抖了起来。
康熙略一沉思,转了头问那小宫女,“你确定这手绢是从八阿哥身上掉的?”
那小宫女一听康熙问,忙跪道,“回皇上,是奴婢眼花了,并不曾看清楚这手绢是否从八阿哥身上掉下来的。请皇上恕罪,奴婢该死。”
康熙听了龙颜大怒,断喝道,“来人,将这奴才拉出去杖毙。”八福晋听了脸上有些得意,不屑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求饶的小宫女。
“皇上,奴婢斗胆请皇上饶过这位姑娘吧。她今儿个来乾清宫帮忙,忙了半日又错过了用膳,想必现在定是饿着,眼神不济看花了。请皇上饶过她这一回吧。”我见康熙要治那小宫女的罪,于心不忍便一下跪在康熙面前求情道。
“皇阿玛,儿臣也请皇阿玛饶过这个奴才吧,今儿家宴别让一不懂事的奴才扫兴了。”八阿哥也对着康熙行了一礼求道。
“你是哪个宫里的?”康熙皱了眉头问那小宫女道。
“奴婢是宜妃娘娘宫里头的。”小宫女伏在地上颤声道,她今晚是吓着了。
“今儿朕免了你的罪,以后如若再犯,定不轻饶。”说着对着小宫女摆了摆手,“下去吧。回去后让你主子好好教导教导规矩。”小宫女听了忙磕头谢恩离了去。
“你也起来吧。”康熙对着我道。
我忙起身谢过。我看了眼桌上的手绢对着康熙道,“皇上,奴婢现在可不可以将手绢拿回了?”
康熙听了怔了下,随即道,“拿去吧,以后不要再丢了。”我忙上前拿了手绢放在袖中谢恩。
康熙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八福晋想说些几句,却又忍了回去,只对他们俩摆了摆手,“都下去看戏吧。”八福晋和八阿哥对着康熙一行礼,“儿臣,(臣妾)告退。”
看着八福晋和八阿哥离去我也往旁边退去,这没我的事了,我也该撤了。
“雪韵你就在朕身边候着吧。”
我一听愣了下,无奈地应道,“是。”站在康熙身后,我只感到背后有无数道眼光在盯着我,我想回头去看看,但看了看旁边看戏的康熙,我实在没那个胆来个回眸一笑什么的。只能任由着背后的眼光杀来,直直挺着背受着吧。
听着台上咿咿呀呀地唱着戏,周公那老家伙就来拉我入梦了。我努力睁着眼不让自己入睡,但眼皮越来越沉,我用力暗暗掐了下手上的肉,呀,好痛,龇牙轻叫出声,康熙的警觉性实在太高了,我这么小的声音他都听得到,只见他回了头问道,“雪韵怎么了?”
“回皇上,戏里太精彩了,奴婢叫了声好。”我编着谎道。
“哦,这戏比起你在杭州编的戏可是差远了。你哪回再给朕编一个?”康熙继续盯着台上道。
“回皇上,奴婢实在不会,那个戏是有高人指点的。”高人,我常遇上高人啊。
许久康熙没回话,我看了看眼睛直直盯着台上的康熙,这会子他正瞧着入迷呢。
正文第二三八章宫道长,长过天
我站在院中,闭眼听着北风呼啸,这声音有无限凄凉,呜咽地倾诉着冬的孤寂。风是孤寂的,就如我现在的心情,但风是自由的,而我却被高高的墙禁锢。
不知什么时候脸上湿湿的了,我努力仰起头,任风吹着发,就让我这刻与风一起自由一会儿吧——将泪风干,将梦缠起。
“你不要命了?站在风口做什么?”一声惊叫还没完,我的胳膊就被人拉了一下。
我睁开眼,十三阿哥一脸焦急心痛地看着我。
“你怎么上这来了?”我问十三。他今天穿的较厚,灰狐帽子,银鼠坎肩,天有这么冷吗?见我问他,十三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你又在做什么?没喝过西北风不是?”
我呵呵一笑,“这不正喝着呢。”
十三阿哥拧紧眉头,一把将我拉到了屋里,怒瞪着我,“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想要做什么?过年了,我想我儿子了。我想小月秋雁他们了。每次过节,我都只有看别人团圆的份。
我泪无声掉下,我讨厌哭,可是很多时候就是止不住。刚才我在乾清宫当值时,四阿哥和四福晋带着一岁多的弘历来给康熙请安,那情景让人看了真是嫉妒。我当时头犯晕,每当看到那孩子裂着嘴儿笑,我的心就痛。
“你怎么了?明儿都过年了,你还哭?”十三见我哭有些不知所措的将我轻轻拥在怀中。我靠在他的怀中更想哭,这心里的苦也不知能不能让泪水给冲去了。
哭了一会儿,我平静了些,离开十三的怀抱问道,“你今儿找我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