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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之冰凝雪韵 完结第19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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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眼里闪着光,有些激动,“这个镯子是当年皇太祖赏给良妃的。我听说只要拿着这个镯子跟皇阿玛请求一件事,除了免死,皇阿玛都可答应。”真有这么神?那良妃怎么不留给他儿子呢?反倒把这个机会给了我?

“你不会打算跟皇阿玛说你要出宫吧?”四阿哥一副明了的样子凑近我。

“你都知道,还明知故问。我天天都盼着出去啊。”我白了他一眼。

“想必良妃娘娘对你还不是一般的好。这个你收好了。想出宫时就拿着它跟皇阿玛说吧。”四阿哥把镯子递给了我。我接过镯子亲了亲,这可是我出宫的希望啊,四阿哥见我这样,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出了宫,我就娶你。”本来听到他这句话我应该很高兴的,可是不知怎么的却高兴不起来,嘴角强扯出一抹笑,“那是出宫后的事。”把镯子收进了小盒子,扣上锁。忽然想起,四阿哥今儿怎么上我这来呢?于是问道,“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不怕别人瞧见?”

“今儿给皇阿玛请了安,没什么事就上这来瞧你了。”他看着我有些狭促地笑道,“你不喜欢我来这?还是心里有了别人?”我白了他一眼顺着他的话儿道,“我心里是有人了,怎么你还吃醋不成?”听我这一说,四阿哥马上冷了脸,盯着我的眼恶狠狠地道,“你心里除了我,不能再有旁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瞧着他一脸怒气,知他不是在说玩笑,这醋劲也真够大的,我话软了下来,“你怎么这么小气?哪有自个跟自个吃醋的。”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胸口,眼含挚热,“我这里只有你,再也容不下旁人。所以你也只能有我一个,一生一世只有我一个,不可负我!”说完一把拉我入怀,紧紧拥住,“你可知我们在茶楼第一次相遇,我心里就有你了。”我听了心中一颤,问道,“你那时就知道我是女扮男装的了?”四阿哥松开了我一些,扳过我的肩,眼里满是宠溺地望着我道,“你一说话我就知道是女的。你还真能充大爷呵呵。”瞧他取笑,我握起拳头对着他胸口就是一下,“让你笑话我。”这时,只听得四阿哥‘啊哟’一声捂住胸口叫道,“好疼。”我斜了他一眼,“疼死才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笑话我。”

四阿哥捂住胸口,呼吸有些急,呻吟着,“你下手怎么这么重,我真的好痛。”我见他那样,也有些慌了起来,我觉得我刚才没下那么大力吧?但看他这痛苦样,又不似在装,忙拿手抚上他胸口摸着道,“哪儿疼啊?不要紧吧?”问了半天却不见回话,我一抬头正对上四阿哥一双着火的眼,我心跳开始加速,刚要低头,却被他吻住了唇,这次的吻很温柔很缠绵,他一点一点地摄取,并不急于入我口中与舌相缠。我还是很被动地就那样享受着他的温柔,没有回应。过了一会儿,他离了唇,看着我道,“怎么还是不会?”一听这话,我脸又烧开了,把头埋进他胸,“你怎么这么坏。”头上传来他吃吃的笑声,“没想到你也有笨的时候,看来我这个师傅还要努力才行。”这人怎么这么皮啊,平时正经的像个木头,这会儿倒像个市井小流氓了。忽然想起他刚才是装痛的,便恼瞪他一眼,“你还很会装的。看我下次还信不信你。”

“你不信我还要信谁?又想着哪去了?”四阿哥一脸坚定地说道。他心眼还真小。

“谁让你装的。没听过‘狼来了’这个故事啊,撒谎多了就没人信了。”我别过脸假装生气地道。

“我不会骗你的。以后都不会骗你的。你也不能骗我,许了我这一生,你就得跟我一辈子!不能离开!”四阿哥好霸道的口气。说完又将我拥在怀中,“不要离开我。”

我在他怀中轻轻点了点头,相约总是美好的。只是一辈子有多长?生命掌握在我们手中吗?爱情掌握在我们手中吗?

四阿哥离去时,一再叮嘱我要等康熙心情好时才拿镯子去说出宫的事。君子一言九鼎也有反悔的时候,他是担心我到时宫出不了,还得罪了康熙,到时什么都难办了。但愿康熙的心情尽快好起来吧,我真的很渴望自由。

正文第一百零五章原来如此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时。经过去年深秋的废太子事,宫里在开年后的三月有了喜色。康熙看上去精神饱满,与太子的关系又亲密起来。他一向是个倔强的人,怎么会轻易将自己一手打造出来的治国接班人给去掉呢。所以三月复立太子,只要太子稍微听话些,他就舒心了。

天气晴好,三月的桃花雪刚下过,南风北吹,空气潮湿带着花的芬芳。我在院中伸了个懒腰,想起早上芸芳临走时交代我去浣衣局拿衣服的事,便匆忙吃了点她留的饼,去浣衣局领衣服了。

因今日一大早的芸芳随皇帝去畅春园了,她昨天送了件马夹给浣衣局去洗。如今乍暖还寒的,穿得多了怕热,穿个夹子正好,所以他怕皇帝晚归了没有换洗的,便让我替她去拿了。还好我以前在良妃处跟着红香去过一次,这路还是记得些。

到了浣衣局,里面没以前那般吵了,许是近来宫里头出的事儿较多,都不敢乱嚼舌头,怕有个闪失。到底是御前当差的,身份还真是没得说的。一入门,值事的公公就一脸哈巴样儿地笑着招呼,“哟,姑姑来了,您是来替芸芳姑姑拿皇上的龙衣的吧?这边请,早烫好了。大老远的,要不您先在屋里歇个脚,喝杯茶再走?”这值事公公倒很会看人说话,一个劲往自个嘴上挘蜜儿n业愕阃罚随着他入了一偏院的小屋坐下v凳鹿公倒了杯茶后就退出去拿夹衣了。?br/

我端着茶刚要入口,却听到隔壁有人咳嗽,还伴着嘤嘤哭泣声。难不成是哪个新来的丫头被人欺负哭了?我放下茶盏循声走到隔壁屋子,门是虚掩着的,我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里见有人推门,停了哭声,我见到屋子靠墙处的床边坐着个女子,她正拿着手绢儿拭泪。见我进来,抬起头看向我,这一看倒把我们俩都吃惊不小。原来她就是那个有七|八分像我的康熙妃嫔,记得好像是叫陈筱纯来着。她怎么会到这来了?难道犯了什么错被贬到这来了?她看了我一会,然后又哭道,“原来如此,我始终是个影子。”这话说得让我听了一头雾水,什么影子?听她哭得伤心我便劝道,“小主子何必如此伤心哭?既来之则安之,也许过一阵子又好了。”哪知她听了只是叹了口气,“我原以为他喜欢的是我。”说到这,她问道,“姑娘是叫雪韵?”我点点头,“小主子怎么知道我名的?”我们好像以前没说过半句话吧?她怎么知道我名的呢?她口中的‘他’指的是谁呢?

她又叹了一声,“唉,如今我已如此,便告知你吧。”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给我,然后坐在对面,瞧着窗外射进来的一缕阳光,幽幽地道,“你可知去年秋狝时废太子之事?”我心中一个激凌,不知怎么回答,她的脸很苍白,只听得陈筱纯自顾自地说道,“我本是皇上封的答应,但皇上从未临幸过我,皇上的妃嫔那么多,忘记我们新选入的秀女也是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一日无聊跟姐妹们在御花园玩耍时,碰到了他,他当时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也没见过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一下子就喜欢上了他。事后我只恨我已嫁作人妇,而且是皇上。但他时时来找我,逗我开心,温柔至极,在宫里孤寂的我无法拒绝他的情怀。”我看着陈筱纯的眼中流露着幸福。也许那人真是对她好吧,只是她已是皇帝的女人,这是悲剧的起源。

陈筱纯继续道,“那日晚间我去了茶房,因为他说过喜欢喝我泡的茶。却没想到他也正好在茶房,只是他一身的酒气。他拥住我的时候叫的却是别人的名字,我心开始痛了,我当时只想着离开那儿,想回到自己房中大哭。当你知道你被自己爱的人当作一个影子时,那种心痛的感觉就是绝望。”说到这,她眼里突然放出狠狠的光盯着我,“你知道他叫的是谁的名字吗?”我虽然心里猜到了五六分,但还是不愿承认,摇摇头道,“不知道。”她冷笑一声,“真是可笑,哈哈,他喜欢的却不喜欢他。喜欢他的却把她当做影子。”她话语越来越冷,“他叫的就是你的名字。知道我为什么知道是你吗?我在挣脱他时,刚好十三阿哥经过,他听到里面的声音便闯了进来。看到他抱着我,叫着雪韵,便大怒,出手就向他面上打了一拳。他身旁还有一把刀。”听到这里,我心已凉得如腊月飞雪,原来康熙说十三不仁不义就是因为他打了太子。在康熙眼中为了一个女人而动刀是不耻的。我身子有些颤抖,想着十三阿哥因为我而差点送了命。他怎么这么傻啊。我欠他的情要怎么还呀。

陈筱纯见我这样,眼里满是恨意与嫉妒,“我恨你!从他叫你的名字那一刻起!”我木然地听着她的话,已不想去看她的怨恨。她拿手指着我道,“今日我就要诅咒你,你是一个祸水!喜欢你的男人都会遭到噩运!哈哈”她凑近了我道,“怎么心疼了?还是害怕了?你夺走了我最爱的男人,你这个祸害!”说完她两手用力抓住我的双肩使劲晃着,“我恨你!你为什么要把他抢走?你把他还给我!”我任她晃着无力地坐在凳子上,我很想哭,却哭不出来。

“哟,这是怎么了,快放手!你这疯子,你以为你还是凤凰呀?如今连落毛的鸡都不是!还在这逞能,还不快洗衣服去,今儿的饭都没得吃了。”值事公公一把拉开了陈筱纯,将我拉出了屋。忙不迭的赔着礼,“姑姑受惊了,这疯子还当自个是皇上的女人呢,您别生气。”站在院中,听着屋里的女人放声大哭,我回过神来,有气无力地道,“没事儿,多谢公公了。不知公公可将衣裳拿来了?”值事公公将手中的一个布包递到我面前笑道,“带来了,您瞧,都包好了的,这皇上的龙衣,奴才不敢有半点差池。”我接过包,又看了看屋里,伸手掏出几两碎银放到公公手中,“劳烦公公替屋里的那位小主子打点些。好生待她,不要为难她了。日后我再差人送些银子来给公公。有劳公公了。”那值事公公一脸不解地接过银子,但面上还是笑道,“姑姑真是菩萨心肠,奴才定当效力。请姑姑放心,有奴才在没人会为难她的,能遇上姑姑这样的人,也是她的造化。”

离了浣衣局,外面温暖的春风拂不去我心中的凄凉,陈筱纯的话就像根刺一样插在胸口,一呼吸就痛。

正文第一百零六章出宫谈条件

跌跌撞撞的回到乾清宫,将衣包交给芸芳后,便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陈筱纯的话一遍遍的在耳边响起,‘祸水’这两个字一直冲击着我,我捂住耳朵,拼命摇着头。这动作吓坏了正打着络子的芸芳,她走到我床边,扳开我抓着脑袋的双手,急急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妹妹,你可别吓姐姐啊。”我看着一脸焦急的芸芳,猛地抱住她哭起来,胸中的怨,怕,恼全部从泪中一一流出,似决堤的水狂奔。芸芳抱着我拍着我的背,安抚我任我在她怀里哭着。

也不知哭了多久,哭着哭着我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清早。芸芳端着一碗稀饭来到我床前,她见我醒来,笑道,“醒来了,快起来洗把脸喝碗热粥吧。”芸芳的笑总是那么恬淡那么舒适的温暖。我点点头,老麻烦别人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我起床洗了脸端着碗就喝了起来。芸芳拿手一捂嘴儿笑道,“慢着点喝,要是不够我再去端一碗来。瞧你像有谁跟你抢一样。”我一般都是不把自个当淑女看的,更别指望着能有个淑女样。我对芸芳一挤眼道,“咱又不是淑女,再说这屋子也没旁人,咱还怕啥没形象啊。”芸芳听了无奈的摇摇头,“你还要一碗吗?我去端来。”我朝她摆了摆手,“不要了,你真以为我是猪呀?这么一大碗吃下去肚子都撑了。”芸芳见我完全不似昨天哭得死去活来的那样,虽有些惊愕,但也只随我笑笑不语,静静拿过一旁的络子在手上打着。

吃完了粥,想起昨儿傍晚的事,我忍不住叹了口气。芸芳听了关切地问道,“你又叹什么气?”我苦笑了下,“没什么的,这会子吃饱了,有力叹口气了。”有些事儿还放心里好。芸芳,我不知道她是哪边的人,但很多时候她处处向着我,每每都让我感动。宫里人很复杂,我猜想不出来谁站谁一边,只有自己摸着黑过日子。

去给康熙当差前,我从箱底拿出了良妃赏赐的玉镯,我想,是时候该走了。不过我的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不知康熙会不会看在玉镯的面上放我自由。

康熙今儿精神很好,喝了两杯我给泡的杏仁奶茶。等最后一杯茶喝完时,我向他一福身,把自己要离开的请求说了出来,“皇上,奴婢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恩准。”康熙放下茶杯,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哦,是何事?你说说。”

“回皇上,奴婢,奴婢想提前出宫。”我鼓起勇气说了出来。他好像被我的话有些惊到,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平静下来,“为何要出宫?朕记得你还有两年才至岁吧,怎么这么急着出宫?”这康熙事无俱细都知道。我点点头,“皇上英明。奴婢只因这阵子想念着母亲,听闻母亲身体一向不好,做女儿的不能恪守孝道,实在是太不应该了。”一边说我还一边挤着眼泪。

“你还真是有孝心。但是朕为何要答应你?家有家法,宫有宫规,你难道连这点都忘了?”康熙的声音严厉起来。但这更激起了我离开的决心。心想着就你全天下最大,别人的父母就不需要照顾,皇帝就是自私。

我心一横把手上的镯子拿了下来,双手向康熙呈上,“皇上,我若是以这个来请求您呢?”康熙一见镯子,眼神很复杂,目光探究地看着我,“你是真的想离开?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镯子可以让朕应承一件事的?是谁告诉你的?”

“回皇上,奴婢确实是想离开。这个镯子是良主子赏赐与我时说的。”我有些心虚的答道,总不能说是四阿哥说的吧。这良妃送我镯子时也不说清楚,不知她有何意。

康熙有些不相信我的话,眼睛直盯着我。我虽然心里发着虚,但是不能让他瞧出来,也抬头回望着他,他见我敢与他对视,以为我没讲假话,于是叹了口气道,“也罢,朕就允许你出宫。”听他答应了我,我高兴得直想跳起来,忙向他一福身,“谢皇上恩典。”“你别急着谢。朕是看在镯子份上让你出宫的,并不是因为你。朕也是言而有信,虽然良妃娘娘将镯子赏与你,你拿着这镯子来求朕一事,朕也不能失言。但是,”他说到这目光扫向我,我嗓子就快要冒烟了,好好的怎么来个但是啊,只听得康熙又道,“宫可以出,但是你得遵我一旨。”这还有附加条件啊,也罢,只要不是让我死就行。我忙问道,“不知皇上要奴婢遵什么旨?”

“你的婚事由朕作主。”康熙冷冷地说道。我心凉了半截,听着康熙继续说着,“你出宫后,没有朕的允许不可婚嫁,否则诛连三族。你可听清楚了。”“为什么?”因心里气愤一时口快问道。

“以后你会知道的。这样着吧,朕立个旨,你画个押,一式两份。”说完不理呆立一旁的我,径自取笔写了两份合约,待墨干了,便让我过去按了个红印签了字。他拿起其中一份递给我,“此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否则……”康熙没往下说,但不说也明了。我轻轻点点头,这康熙为何要这样?他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和我说明后果好些,于是道,“否则知情者一律治罪。”这算是警告吧。“奴婢遵旨。”“不过,皇上,奴婢还有个请求,凡事总有个期限,皇上的这份合约也总该有个期限吧?总不能没个头是吧?”我想着如果他一辈子不让我结婚,那我和四阿哥且不是永远都不能结婚了。

康熙放下折子,看着我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是合情理,那就十年为期限吧,十年内若朕无旨意指婚,十年后你便可自主成婚,此旨无效。”他这是有意将我逼成齐天大剩不成。不过我现在只想着快些出宫离了这事非地,也不去细想以后的事了。

“谢皇上。那么请皇上再在旨意上面添上此条款吧。”康熙也不回话,拿过纸就续上了刚才补的条款。我终于扳回了一局。出了宫,我就自由了,康熙也许很快就把我给我忘了。他每天事情那么多的,哪能再理我这个小宫女的什么合约。再过个十年,我就是彻底的自由了。

正文第一百零七矛盾(一)

我算着出宫的日子,满心的欢喜。康熙让我四月末出宫,因为我要教新来的茶水上的宫女泡茶。等教会我就可以离宫了。

其实这位宫女也不是新来宫里头的,她在永和宫德妃处已有几年。现在乾清宫茶水上缺了人,派新人在皇帝面前当差总有不妥,于是差了永和宫的资深宫女碧荷来。碧荷是个比较文静的女孩子,长得柳眉细眼的,比我年小两岁,但行事方面却比我老道多了。碧荷在永和宫也是在茶水当差的,所以到这是轻车熟路了。我也不用怎么教她,这碧荷比我更懂宫里的规矩,当差谨慎仔细,我只教了她一些用现代方法泡制的奶茶,她也心灵手巧的一学就会,我这师父当得真是舒服。

春雨斜斜密密的织着,想着不久就要出去了,以后也难得再见到良妃,说起来她可是我获得自由的大恩人呢。心里一阵感激,便趁着空闲瞒了康熙去储秀宫看良妃,就算道别吧。

到了储秀宫,红香不在,听小福子说去药房给良妃拿药了。良妃的身子一向柔弱,没想到她现在还是离不开药罐子。我心一沉,叹口气进了西花厅。

良妃斜坐榻上,手上抱着我做的方枕,上面的机器猫伸着舌头还是一样的可爱。只是抱着它的那一双手苍白瀛弱。秀珠走了,现在站她身边的是菊莹。我恭敬地给良妃福了个大礼,“奴婢雪韵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快起吧,你这孩子行这么大礼做什么呀?嫌本宫老了不成?快到本宫边上来,让本宫瞧瞧你变美了没。”良妃温柔的声音缓缓传来,我心窝一阵暖意升腾。抬起头看向她微笑的苍白的脸,心一下一下痛着。旁边的菊莹快步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雪韵你今儿个怎么得空来了?”边说边拉着我往良妃跟前走去。这菊莹还是一副急性子,虽然我知道她是受托于九阿哥,但是在良妃这与世无争的地方,她也没有做什么损伤大家的事。

“我是上浣衣局送衣裳顺道过来看看的。”我小声地说道,要是知道我偷偷的跑来,她们又该为我担心了。

走到良妃跟前,良妃对我上下打量一遍说道,“瞧这丫头,一阵子不见倒出落得更加水灵了。”“那是,雪韵妹妹一直都是个标致的人儿,不知至岁出了宫,谁家公子有福能娶到呢。”菊莹在一旁帮衬着打油。我白了她一眼,“小妮子就是想着嫁人,良主子不如先把她放出去,早早了却她心愿好了。”菊莹一听我这样打趣她,嘴一噘,对着良妃撒娇道,“娘娘您瞧,有人赶奴婢走呢?奴婢可舍不得娘娘,奴婢要一辈子陪着娘娘。”良妃见我们这样闹着玩儿,在一旁也笑道,“本宫一个都不留,都出去给本宫找个好人家嫁了,生几个娃娃,本宫要当奶奶咯。”她这一说,羞得菊莹脸蛋儿红红的,低着头小声嘀咕,“主子就知道帮着姐姐欺负我。”我向她吐了吐舌头,“谁让你老想着嫁人呢。”我这一说,菊莹的脸更红了,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我见她吃瘪的样子着实可爱,便笑道,“好啦,菊莹都是最乖的,良主子可舍不得你走呢。”她听了这才抬起头来冲我咧开嘴儿笑。

这时,良妃轻轻咳了两声,咳了两声后,没一会儿又咳了起来,想必刚才是忍住没咳,如今忍不住了,便猛了起来。菊莹忙在她背上轻轻抚摸敲打顺着气,我看到桌上的茶,忙端起来让良妃喝了。良妃喝了口茶,缓了下,透了口气,笑着道,“老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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