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春秋:国君夫人作者:肉书屋
穿越春秋:国君夫人第17部分阅读
急了,怕让筑玉夫人等得太久。
“诺。”萧萧咧开嘴笑,慌乱地擦了擦眼,又是郑重地整整衣裳,看我。
我笑:“没事,藏起来就好。”一手将她的衣带绕了几圈,别进腰带中。
萧萧感激地笑,真是个孩子。
“走吧!”
远远的,见筑玉夫人婷婷立在宫门正中,身后只跟着两名贴身的宫人,想必已等了些时候,却不见她脸上心焦,仍端庄娴雅,带着十分的大气。
“夫人!”我领着萧萧上前施礼。
“起来吧!我来看看。”
一路引得筑玉夫人进来,在蒹霞宫正殿里相坐,又吩咐萧萧去找了浓香上茶来。
“你却还记得我喜欢这君山银针。”筑玉夫人揭了盖子,只轻轻一闻,便说。
“夫人喜爱的东西,君上也喜爱。”可不是吗?若不然,我这君山银针从哪儿来,皆是国君拿了来,让我存着的。
筑玉夫人笑而不语,只拿了盖蹭几下,听得似击玉之声,低头浅呷一口。
“羽嫔妹妹查传旨之人,可有头绪?”
“没有。”我老老实实回答,想是掩不住那失落。
“我倒愿意信羽嫔妹妹是清白的,只是妹妹要加力查办,方可证自身之清白,堵后宫悠悠众人之口舌。”
“思羽明白。”
“若是有何为难之处,只管差人告诉我来,该行的方便,我自当不会吝啬。”
“思羽谢夫人。”
“啊,我倒是想起你那日做的小笼包来,最近可还有做?”
“不曾。若是夫人不嫌弃,思羽马上将备料写下,差人去御膳房做了,给夫人带回去。”我不知她为何忽然提起这个,在这样的气氛中,或许只是个调剂吧!想让我放松些,不那么纠结于这件事,说到底,也是一片好心。
“那倒不必,待你哪日有空再做,也不迟。依我看,这小笼包,关键在这馅料,若是馅料不好,外头的面皮再如何筋道,也是不济的,就变得同一般的面食,无甚两样,你说是不是?”
我笑笑:“夫人说得不错。”
“时候不早了,我这里坐了半日工夫,怕是耽误你查探。我便回宫了,若有事,尽管差人来禀我。”
若不是我心里有事,倒是愿意留她坐上半日的,但此刻,也只好顺着了。
“夫人慢行,思羽恭送夫人!”
筑玉夫人却回头冲我嫣然一笑,似乎有事蕴含其中,此中真意,我一时不得而知,及至宫门,便目送她渐行渐远。
作者题外话:更更更~~~~~~~~~~~
因为煊本身是个无常性的人,这个文也写了好久了,更文的时间频度都不定,跟文的童鞋辛苦了!
第二百零九章力证清白(二)
正要回身入房,却听又有人来报:“君上,太夫人驾到!”
他们来做什么?也好,干脆一次办完,也省事。
“萧萧,随我接驾。浓香呢?将她唤来同去。”
一边走着,却有人来报:“娘娘,找不到浓香。”
我皱眉:“不在房里么?”
“不在。”
“可四处找过?”
“想娘娘事急,奴婢们未曾找得仔细。”
大概是去了哪里吧!也许去了厕所出恭?
“下去吧!”
领了萧萧不出几步,就及到宫门前。
“往日来这蒹霞宫,连羽嫔的面儿都见不着,今日来得倒快。”
我早就习惯武姜夫人的言语,已经练就一身不入心里去的法宝,只是赔了笑脸应承道:“思羽见过太夫人!”
又对着国君施礼道:“见过君上!”
他倒也不多说,径直就迈开腿往蒹霞宫里来,背了手一边问:“查探得如何?”
我听见身前武姜夫人一声冷笑,再无言语。
我照实回到:“尚无头绪。”
“你可知只剩两日之期了?”
“小童知道。”
“知晓便好。”
一路走来,他也再无言语。
到了殿内,却是遇上浓香,正款腰在倒茶。起先我有些惊讶,却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什么,不合适,便摆了手示意她下去。
“萧萧,你也下去吧!”
那萧萧走时,我注意到她有几分怯怯地往向国君,国君似无任何回应,只是目不斜视,并没看见她,她便收了神,躬身退下,也不敢走远,就在门边候着。
他拿起茶来喝,喝了一口,漫不经心看我一眼:“孤看你对自身的小命,倒是不怎么放在心上?”
我何尝是不放在心上?只是毫无头绪,原先以为能得个线索的,这下子全断了,在这样的套路上,竟得不到蛛丝马迹,那个人,竟绕过了众人眼线,来到我的门前通报,以我的推测,许是个会武功的高手。心里想问喜来如何,却又不便问出口。
只好笑笑说:“国君不是给小童三日之期,如今,却只过去一日,尚余两日。”
“哼。”他轻哼一声,又去喝茶,揭开了盖,只看那茶气氤氲在他眼眉四周,他不看我。
“你若查不出来,或是你说了谎,你应知,有事的不会只你一人。”
他却又来提醒我,这正是我所担心的啊!何苦连累别人。
“那厮倒是条硬汉子,死咬着不认与你有私情,若不是真清白无辜,便是对你情深义重了,你该好好谢他不负你才是。”他的话,有几分赞赏,却也夹着几分酸酸的负气,难道,他竟吃喜来的醋?
细细琢磨他的话,想必喜来定是受了重刑了,这让我情何以堪?本就不关他事,前一次,是他救我,这一次,却是我害他。而国君,姬寤生,他似乎开始不信我,疑我与喜来有它。心里忽地缩了一下,觉得有些痛,却还有一丝自己也道不明的情绪,却还是佯装,不想让武姜夫人看出我心乱。
“君上此言差矣,小童与那侍卫,本就无它,他又因何要屈打成招,背了这莫须有的罪名?想来,他确不失为一条硬汉,不会被人屈打成招。这点,小童亦佩服之至。”
“莫须有?”武姜夫人轻哼了一声,客观来说,她蹙眉疑人也带点微怒的模样却也好看,她的确是个难得的美人,想来,更年轻之时的颜色,并不比筑玉夫人差,只是少了几分平和,让人不得亲近。
“或者,可以说,是原本并无之事。”
“你们二人,倒是串通得滴水不漏。”
“太夫人,我与那侍卫并无串通,小童以为,是有人刻意陷小童于不忠。”
“谁有心去陷害你一个不起眼的嫔妃?羽嫔,你着实太自大了些!”
我就知道,放到今天,当宫里的宫女太监们都在传我是个狐妖,说我施了妖术害死了苋般和春忙,说我迷惑了君上,她却还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认为我不配得引起她的重视,也正是因她的瞧不起不重视,我才免于受因流言的肉体折磨。我实在太平凡,怎能是那样颠倒众生,祸害宫廷的狐妖呢?我不配。
不想争辩,只等着有事实来说话,此刻便顺了她的意:“太夫人所言极是,许是思羽高估了自身,许是巧合引来众人疑虑也未可知。”
“那你最好能证明这是巧合。”国君的话在我耳边响起。
作者题外话:好久不更了啊!跟文的童鞋,煊还是想说,谢谢你们!
最近煊的环境发生了变化,事情好多,需要适应,多谢你们的包容,多谢支持!
第二百一十章力证清白(三)
“哀家看,君上在这蒹霞宫也待得够久了,不如起身回宫歇着吧!”武姜夫人似是极不耐烦,我知道,如果可以选择,她自是不愿多看我一眼,多说一句话,可如今我既然也让她同样看着不怎么顺眼,就也不得不“关照”我一下。
我虽然低眉耷眼,也能感觉到他看了我不短的一眼,这才对武姜夫人道:“母亲既然累了,那孤便陪同母亲回宫歇息,何况孤尚且有一案牍折子,等着孤批阅,自是不能在此耽搁。”
嗯,是啊,你很忙,来我这里一趟不容易,我该感激涕零呢,还是三跪九磕?我算得什么,值得花那么些时间么?好来,那我自然也不敢留你们,谁要走,谁走便是。
便俯首道:“太夫人身子不爽,君上贵体欠安,来小童处一趟实是让小童感激不尽,多谢太夫人和君上记挂着小童,小童万不敢因自身之事过于烦扰太夫人、君上。在此小童便恭送太夫人、君上起驾回宫。”
“唔。”太夫人答应得含糊,他却是一言未发,又是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便背了手,叫道:“回宫!”
我便与蒹霞宫的宫女太监们,在身后呼啦啦跪了一地。
不知道是跪得太久还是怎么的,起身时,耳边轰鸣了好一阵,只觉得头晕目眩。强撑着站起来,还是晕,只比刚起身那会儿好点,没晕得那样厉害。
看我不对劲,萧萧过来,迟迟疑疑地问:“娘娘,你……”
我就近找了个椅子坐下,缓了缓,这才好些,睁开眼,眼前模糊的一片渐渐清晰,这才摆摆手对萧萧说道:“没事,你忙你的去吧!”刚挥手让萧萧走了,又觉得不对,便叫了她回来:“萧萧!”
萧萧惊了一惊,惊慌失措地转过身子来要跪下:“娘娘,您叫奴婢?”
到底还是小孩子,一声叫唤就吓成这样子。
我也不忍心再吓到她,便说:“你别怕,我还是和从前一样的,你若是愿意,还将我当成李女御,这样处着,便不会生分了。我受伤之时,你照料过我,陪着我那些日子,我还没得及跟你说声谢谢。”
到现在想起来,我倒是觉得让萧萧去照顾一个受伤的人并不怎么合适,她还是个小孩儿呢,玩性大,很多事,也未必有年长的宫女妥当,要说,便是我那时,大概也算不得要命的大伤,只是些让人疼痛难忍的小伤,说到底,只能算是伤了皮肉,没伤到筋骨,要干的活儿无非就是端茶送水,熬药煎汤。但我记得那时,她虽贪玩,倒没有这样怕我,如今连说一句这样不打紧的话,都让她紧张成这样子。
到底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呵,我现在,不是李女御,是羽嫔嘛!即使是个待罪的羽嫔。
“娘娘,奴婢不敢让娘娘说谢……”
胸口又闷起来,本想再跟萧萧说点什么,也只好作罢了,只是吩咐她道:“你去,替我把浓香找来。”
看着萧萧转身而去,我下意识地扶住椅子撑了撑,直起身子来,缓了一会儿,便觉得胃里好了许多,胸也不那么闷了,整个身子都凉快下来,刚才真是不知怎么了,忽然一下就热得手脚发烫。还好,没事,大概是我这几天想太多,心神不宁的缘故。心底笑笑,我似乎越来越患得患失了,以前的那个我,今天睡好了便不想明天的我,到哪里去了?
都说生死有命,若我果真累了,我不争,我也不在乎清白不清白,如何?可是喜来啊,我怎可连累你,这已不是我一人性命之事。既然我没事了,也就不那么急着等浓香来打理,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何必这样虚惊来吓唬自己呢?是的,越是这样,我便越不能乱。
“娘娘,”上次见过的答南跪地而禀:“娘娘,浓香姑娘不在,奴才也寻不着浓香姑娘,便自来通报,大殿的宫女云纱来探娘娘的病,奴才仔细盘问过她,她比比划划说是要见娘娘,特地给娘娘送药来。”
云纱?
“快请!”
第二百一十一章力证清白(四)
又嘱咐答南到:“今后若是云纱姑娘来,什么都别问,只管请她进来。”
答南似乎颇有些不得其解,但还是应承着:“诺。”
今后,云纱啊,我尚且不知还有多少个今后?那些要报答你的念头,怕也只是个念头罢了。
回来却是浓香领了云纱进来,道:“娘娘,云纱姑娘来了。”
云纱自浓香身后走来,将手中药罐放到一旁,照例是盈盈一拜。
我且暂不问浓香刚才为何不见,对着云纱笑道,带着几分无奈,又有几分感激:“快起来吧!今日怎有空来?”又抬手吩咐浓香:“给云纱姑娘加个垫子来!”
其实,我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进来之前,云纱不是已说过,且这案上还摆着药罐子呢!
起了身云纱只低着眼帘,及至近了,将药呈到我面前,轻敲药罐,又是轻点首,末了,这才抬起头来,正视我一眼。
我明白了。
不好拂她的意,便说:“浓香,替我将这药拿到伙房,让他们给我热热。”
请云纱坐下,轻叹道:“云纱,真该谢谢你,其实,我这药,喝不喝倒不要紧了,你这时来,我……”生死尚未卜,又何须讲究这些个好或不好?倘若传了出去,云纱的医者良心,倒可能成为他人诽谤她的把柄。
云纱只轻摇首,不认同我的意思。她是个医者,我是什么样的处境,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若医者皆如此,那便是天下大幸,医之幻教出来的徒弟,果然有着医者该有的气节和风骨。
看着云纱,我坦然下来,既然她不怕,我又何须忧虑太多?人生本无常。云纱,她连谢字都不要。
她伸出手来,示意我将手递过去,轻轻托住了压上指间,细细把脉,把完了脉释然一笑。
“可是我的病已好了?”
云纱默认,轻笑,我也望她,相视而笑。
既把完了脉,我欲抽出手来,却觉到云纱非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另一只手也搭上来,之中附了块软软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块帕子,她轻压住我的手,按住。
“怎么……”我以为,还要有其它的诊断。
云纱却示意我不要出声,以手包着那帕子不露痕迹,移到我手中。
“云纱?”我有些惊异,在心里叫了一声。
云纱合上我的手,让它蜷成拳,包住,又是一紧,压一压,不再言语。
房外,浓香已热好药,端了来,自药罐内冒出腾腾的热气。
“云纱姐姐要走了?”
云纱颔首,点头侧身施礼,款款而去。
“浓香,药搁在这里吧,你替本宫送送云纱姑娘。”
“诺。”
我迅速摊开帕子来,看云纱要告诉我什么。却没有只字片语,只是一块普通的帕子,绣着一簇平常的花儿,抓紧了细细再看一遍,并无其它。云纱要告诉我什么?我隐约料到她此时来,必不只为送药,但除此之外,意图何在?
“娘娘,奴婢已将云纱姑娘送走了。”
“噢,她可嘱咐了什么?”
“就是让奴婢按时给娘娘服药,说她不便每日前来,留下了这药的方子,让奴婢按着方子配着药,让伙房给娘娘煎好按时服用。”
“没其它的了?”
“对了,云纱姑娘还说,这药的剂量,一定要配仔细了,分毫不能差。”
剂量?
“唔,把方子拿来我看看。”
“诺。”
摊开来,这方子看着却似曾相识,对了,是云纱上次给浓香开的那个方子,只是上次没写完,这次补齐了几味药给我来用,最后一味,与前一味药的间距隔得格外远些,写着”刺五加五钱”。
刺五加五钱?什么意思?我又翻看一遍,比照前面的,才明白了,原来是刺五加,五钱,这个药,就叫刺五加,看,我还真是孤陋寡闻。
“娘娘,还有一件事。”
我只拧眉琢磨着云纱的方子,头也不抬问到:“何事?”
“奴婢送云纱姑娘出宫之时,太夫人身边的宫女促令来传话说,娘娘……”
“怎么了,说。”
“太夫人命她来知会娘娘说,娘娘只剩下不到两日了,让娘娘……留意着,留意着项上人头。”
呵,这个太夫人,她还真是关心我啊!
“怎么不请她进来?”
“她说,话传到了,就该回去了,不进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娘娘,那奴婢……”
“没关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回房去歇一会儿,有事我会叫你的。”
作者题外话:嗯,这些天煊勤快点了,好歹更新的频率比以前高点哈!
谢谢跟文的有耐心的包容的童鞋们!煊拜谢!
第二百一十二章力证清白(五)
回到寝室,左手拿着帕子,右手摊开着云纱的药方子,她笃定是要告诉我什么事情,可我就是找不到任何头绪。谁让云纱来的?还是她自己要来?她又为什么要帮我?
琢磨来琢磨去,总是想不透云纱传递给我的,到底是什么消息,唉,我虽隐约觉察到那帕子和云纱嘱咐浓香的话间有些联系,但是什么联系,却完全没了章法,可怜我又不是什么高素质间谍,如今却要来猜这样的哑谜。看着看着,有些泄气,眼前有点模糊,竟困了,但是不能睡,太夫人不是一再提醒了吗,我,如今只剩下剩下不到两天而已,但凡有这个命,我还是要搏一搏的,更何况,还有云纱来了这一趟,倘若老天有灵,我不能让她冒着嫌隙白来这一趟。
“娘娘……”又是浓香,不放心我一个人待着,在门前等着我吩咐点什么。
我将帕子收起来放在身后,正了正歪斜的身子,看浓香。
“娘娘大半天没进食了,是不是,让伙房给娘娘预备些吃食?”
自从我被关在这蒹霞宫不让出去,膳司也不给我送吃的了,太夫人反倒格外开恩,允我在蒹霞宫的伙房里预备些吃的,只是我倒一点不觉得饿,心思全不在这上面。
“不用了。”我叹一声,“你进来吧!”心知问不问都没什么希望,还是多余地问一句:“可有消息?”
果然,浓香只是无奈摇头。
撑了额前我有些有气无力,也是淡淡问:“今日怎么两次不见你人?往日里,可从未这样过,总是不离我左右的。”
“啊,回娘娘,前一次,奴婢去了伙房,监督着他们些个,怕这些个势利小人因娘娘目前的处境就随意敷衍,第二次,奴婢……”
“好了,不用说了,我不是想你怎样,只是想告诉你,如今这里添了人手,你身边事多,就交给下面的人去做,还有,你也有自己的事,忙的时候就忙你的,不用时时跟着我。对了,伙房来了个叫萧萧的小宫女,你应该知道的,这几天伙房的事情,你就交给她。说起来,也不知道你我的主仆情分,还能延续几天。”
“不会的娘娘,娘娘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宫人们都说娘娘是福气大的人,奴婢相信娘娘定会否极泰来的,何况娘娘本就是清白的,君上是位明君,怎会让娘娘白白蒙冤?”
“呵,否极泰来?”我怎么只见否,却不见泰?宫人们都说我福气大,那是因为,人人传说我会法术,是成了精的狐仙,会变化会遁形,所以,就是有什么人间的这些刑罚,哪里能奈我何?
“娘娘,能不能告诉奴婢你笑什么呢?”
“啊,没什么,只是笑一些好笑的事情罢了。对了浓香,我有几件事,烦劳你替我办一下。”
“娘娘尽管吩咐,何来烦劳?只是不知道娘娘让浓香办的,是什么事情?”
“你能不能打听到寝宫里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