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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红楼新编作者:肉书屋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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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编辑:过火部分已删改。

穿越明正德年

有一位老爹名朴克贵,性喜游历名山大川,可惜家无片瓦,又无农田、饥不果腹没有闲钱,于是便带着八岁的儿子朴旭闯荡江湖,依靠说书为生,一边游览美景一边编撰些离奇古怪的艳绮鬼故事。这一天,父子俩来到河南石家庄,老爹吩咐朴旭拉二胡,自己穿上长衫,摆张折叠桌,将讨钱的钵子放在桌下,拍高c的板刷放在桌上,开始了说书传奇。

架势一拉开,嘿!风流儒雅的朴老爹加上一个可爱漂亮的小孩童,人气还真不错。

朴克贵冲开大伙抱了个四方拳,朗朗说道:“各位看官,今天这一站要说的是一个不学好的落魄少爷。喜欢花天酒地欺拐美女良人,因家道中落,随父从开封来到石家庄,看上了白太守的孙女白玉娘,人家白玉娘早就许配给肖少卿之子为妻,嫌他人品不济,不堪其苦不予登徒浪子交好。那知花少心肠恶毒,做尽坏事。。。要知白玉娘和花少之间究竟发生什么,请听朴老爹仔细道来。。。。。。”

话说正德年间,有个花少,姓杨名三昌,原是开封人氏,祖上爷爷是个探花,殿试中了第一甲第三名,入了翰林。做官时,捞了许多金银财帛,眼看够上儿孙们安逸的生活上几辈子了,便向皇上请示卸甲归田。

俗话说:“金家银家抵不过三代败家,二世祖杨礼敬吃喝嫖赌样样精通,把个老探花气得没享几天清福两腿一伸归了西,此后,杨礼敬越发毫无顾忌,日间与无赖小人酒食游戏,晚上花街柳巷无一不钻,不上十年,便把百万家财散泼用尽,寸土片瓦不存。

第三代孙子杨三昌,终日跟着父亲有模学模有样拣样,钱多时进花楼,钱少时进窑子,很快便会坑蒙拐骗,和父亲相比他更加偏爱和享受女人,不管是谁家的良妇闺女,被他看上的无不想方设法弄到手,加之生得粉脸珠唇,和美女一般,人都称他玉孩童,和他沾惹上的、没吃过亏的以为是攀龙附凤,哪知其内里却是一肚子败絮一肠子坏水。

虽然是家徒四壁,父子二人眼看花销无处着落,狠狠心肠便把老婆和女儿卖了,买来的银子没舒坦上几日重又回到贫疾寥落,杨礼敬穷则思变,想到再呆在开封也混不出个人样了,灵机一动便带着儿子去投靠父亲的远朋,想让院住石家庄还在高位的白太守帮衬讨个活路,于是辗转来求。白太守念及杨三昌和杨礼敬乃是故人之后,苦其时运不济,哪知二人其实表里不一,白太守不查,遂同意流寓在石家庄做客。

白太守有个孙女儿叫白玉娘,芳龄十五岁。生的是:

两道眉弯似新月,一双媚眼注微波;

青丝七尺挽盘螺,粉脸儿吹弹即破;

望日嫦娥盼夜,秋宵织女停梭;

堂花烛听欢呼,兀自含羞怯步。

杨三昌惯常在庸脂俗粉群里泡,那见过这一等一的美人,心中y心激荡恨不得立即捉双儿上榻,把白太守唤出来相识的孙女儿勾搭到手。

白太守不知杨家父子劣根,看杨三昌貌美活络又与玉娘年岁相当,便让他们一并处朋友做耍子或读书作诗。杨三昌那里会作诗呢!会的也只是些y秽打油诗。

杨三昌见过白玉娘后,心里想猫爪子抓挠一般,脑子里挥之不去总是美人儿亮丽的身影,回到白太守为其安排客馆,搜肠刮肚的想做一首诗向白玉娘倾吐爱意,于是,便歪趴在案作得一首,写好后拿起一看,字迹狗爬一般,再吟诵:

玉娘玉娘美娇娘,见你郎已魂断肠;

你坏你坏你真坏,惹得三昌情难奈;

心头激哄哄,光想立马就成功;

痴想为你解衣苦,不知何时下猪手;

杨三昌虽然y恶,但也分得出好坏,这诗虽然发自内心,越发不能赤ll送到白玉娘手上的,她是那么一个羞答答世家女儿,那好比勾栏里的哪些个婊子,凭这几斤几两再附上自己一副帅酷样貌也有浪货肯倒贴的。

杨三昌苦想良策,伏案沉思道:“在太守府肯定上不了手,到时她若喊叫起来我是吃不了兜着走,莫说再不能呆在这里吃软饭了,恐怕自己的性命连带父亲的性命都要报废。这可如何是好啊!”

杨三昌正在想着如何吊马子之策,冷不丁闯进一个人。

“嗨!杨公子,在想什么呢?”

这一声喊没把杨三昌魂魄吓飞,“赫”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惊问道:

“啊!淑儿姐姐,您几时进得门来的?”淑儿是白玉娘的贴身丫鬟,杨三昌寄人篱下见了丫鬟也得毕恭毕敬,尊称姐姐则个。

淑儿笑眯眯瞪着大眼睛好奇的问道:“杨公子刚才做什么诗呢,可否借我一阅?”

杨三昌赶紧将y诗伐藏到身后,极不自然地问丫鬟道:“淑儿姐姐不伺候你家小姐,跑来这里做甚?”

淑儿向来活泼爱闹心无城府,玉娘则安静,俩个虽然性格迥异反倒要好得似姐妹一般,素无主仆之分,是故淑儿也不会以杨三昌低人一等对待,自个儿也把自个儿当丫头,只把比她长几岁的杨三昌看作朋友一般。丫鬟与杨三昌二人两面相对,见他不肯把诗拿来瞧瞧,越发好奇想看其文采,就从正面做怀抱状双手包抄伸手向他背后夺。一边说笑道:

“呵呵!杨公子不给淑儿看诗,淑儿就不告诉你我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杨三昌吓得魂儿都没了,伐上写的诗不但y秽直通,且是指名点姓有着玉娘的大名,被淑儿看了去告诉玉娘,玉娘再禀告给她爷爷,到时候不死也得脱层皮。

一个紧张的要躲要护一个要抓要抢,淑儿来势汹汹整个扑他身上,杨三昌双手背在身后,失去平衡又腾不出手来阻止,就听“噗”的一声二人同时摔倒。

“杨公子。。。。。。”淑儿一跤跌倒摔他身上,正是面碰面身体触着身体,指着垫了底儿杨三昌的‘奇特局部’惊诧莫名。

杨三昌依然死死护住y诗,全然忘记刚才作诗的时候想着娇娆的白玉娘身体起了莫大变化,盯着淑儿问道:“怎么啦!淑儿姐姐?”

淑儿指着杨三昌那儿道:“杨公子为何把老爷的紫砂壶偷藏胯下?”

这一问没把杨三昌窘过半死,任你花花肠子恙多,怎抵得过不出闺门,不懂男欢女爱、没和男孩儿近距离接触过的一个丫头,让他怎么和她说起,是告诉她这是男人情欲萌发时候的生理反映、还是承认自己真的偷了白太学的紫砂差壶?

杨三昌憋得满面通红,急辩道:“淑儿姐姐。。。。。。我。。。。。。”肚子里虽然满腹坏水,看着天真无邪的丫鬟怎么说得出口。淑儿不依不饶,一心为主真的来了气,呼呼道:“哼!看杨公子一表人才,殊不知暗地里偷东摸西,更不知你在写什么歪诗,连看也不给人看,看我非得去禀告老爷不可。”

淑儿抢不到东西,爬起来就要往门外走,被杨三昌一把拉住,闭上眼睛鼓起勇气对她说道:“淑儿,哥哥问你个问题。

“你说呀!”

“你今年几岁了?”

“十二”

“嗯,去吧,你先将这件事告知你家小姐,若果你家小姐不打死你再去禀报白太守。”杨三昌说罢放开淑儿的手,心里暗想:“这样出去也好,也不会再纠缠着看诗,回去之后向白玉娘一说不把她臊死才怪!”

淑儿不知道男孩儿身上会长那个东东,小姐和自己身上都没有,也没听小姐说过男人身体里面会有这么不同,府上男仆家丁包括老爷,就是杨少爷刚来的时候也没见过他像现在那么挺直长大啊,不是藏了东西还会有别的什么不成?

淑儿摇摇脑袋往门外走去,满脸不解刚才杨三昌所说的话。

杨三昌见淑儿走了,赶紧把y诗撕毁烧掉,没想到她忽又反折回来补上一句道:“差点忘了,小姐让我告诉你,明日龙凤湖上有诗文比赛,早晨七点钟在后花园集合出发,不要误了点啊。”

杨三昌见她回来惊魂不定,听她说是小姐来约复有满心欢喜。便把刚才那一遭儿丢到瓜哇国去了,一心想着明晨赴约之事,穿什么衣服配什么行头,带什么香料,一一准备妥贴,倒是全盘不计划是去赴诗作文的。

再说丫头淑儿,论别的无不机灵通透乖巧可人,关于这些风月之事却是懵懂无知得很,果然二百五般将遇到的和亲眼见到的一五一十告诉了小姐,白玉娘一听,羞臊的满面通红简直是无地自容,拉过淑儿一通狠打,斥责道:“你个没羞没臊小贱人,丢人丢到乃乃家了!真真是玉娘没有调教好你,让你去传过话儿,怎就和一个大男人摸抱困睡在一起,这般傻笨愚蠢的丫头叫我日后怎么与人相见?”

淑儿被小姐用花鞭一通狠抽,摸着痛咧嘴狂哭,嚷嚷道?:“哎哟!呜呜~~我狠心的小姐,您要打奴婢,也须说出过理儿来,我怎么就和杨少爷摸抱困睡在一起了,这般难听您也不怕辱了高贵的嘴儿。”

“死丫头!你。。。你。。。你真要气死我么?”白玉娘一把拉起淑儿直奔闺房,遣走房中丫头,急把房门关上,将藏于私柜的“嫁妆画”扔到淑儿面前斥责道:“无知的丫头,看看这个你就知道都说了什么蠢话干了什么蠢事!”

第002章春图惹祸

白玉娘将七八副嫁妆画卷扔到淑儿面前,淑儿不解,睁着泪汪汪眼睛看着小姐,泣声道:“是什么?”

白玉娘扑倒在床,自怜母亲死得早,祖父那管她这些个女儿家难言事,呜呜哭得梨花带雨,边哭边对淑儿斥道:“你自己不会看吗?不知道的还以为玉娘上杆子去邀请一个男人,有谁个知道自己对于婚姻的恐惧和害怕男人才会做出这般蠢事儿来的。”

白玉娘哭一通骂一通,犹自不能痛快,跺脚道:“你呀你!说你没羞没臊没脸没皮,其实是个长不大的小丫头,姐姐就要出嫁了,你连这些个房中术一概不知,以后怎么伺候姑爷和我?呜呜~~这些教诲本该由母亲大人亲自叮嘱你们,再由你们这些个丫头知情识趣的来帮衬玉娘,现在倒好,本末倒置,让你去邀他明日出游,好从男孩儿身上多做些了解,等嫁到夫家才不致凡事不懂,没用的丫头,不但什么都帮不上,还被人家臊了回来,玉娘好是命苦啊。。。。。。”

淑儿百思不得其解,心想:“嫁人就嫁人呗,别个家小姐都是高高兴兴去嫁人的,偏偏我家小姐怎就有着这般多的心思。”可还是心痛小姐便止了哭,顾不上去看卷中何物急忙来规劝和安慰她,婉言道:“小姐莫要哭怀身子,奴婢下贱命,一辈子也嫁不了人的,不知姑娘家出嫁还有这般多伤脑事儿,不是听老爷说虞姑爷年少才俊,和小姐您登对的很么?下月十五就要迎娶小姐过门,我们不该再去招惹杨公子才是啊!”

“谁个又不是这么想呢,淑儿你有所不知,自从爷爷与虞少龙商定了婚期,玉娘是又怕又盼,盼的是早日见到夫君,怕得也是见到陌生的夫君,临到婚期越近越是盼望有个人能开导一下,要是母亲在世就好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嗯!也难怪的,小姐一个女孩儿家突然变成别个陌生府里的少乃乃,从此后一个榻上两双鞋、一个炕头上挤一对儿(淑儿边说便将两根春葱般的玉指并一块儿)是要作些准备才好。”比划完了见小姐止了哭,便取“嫁妆画”一边展开一边问道:“这是谁给姐姐的?”

“r娘”

淑儿展卷开阅,刚看头一卷便羞得丢了春宫图闭住眼睛嚷道:“天啦!小姐怎么看这么个肮脏东西?”

白玉娘知她会像自己初见时一般惊恐,急忙奔过来捂她嘴儿,斥道:“小丫头莫要作声,被外面的婢女们听见就该闹出笑话了,r娘对我说成婚初夜就要与夫君按图亲热,让我多看多学,每一次展图看一下,心尖尖就要跳将出来,除了羞恼再没个好。”

“小姐,好臊人啊,你看看,她们个个都是脱得赤条条的,交股结臀。。。。。。咿呀!两张小嘴怎么粘在一起的?”淑儿看着看着面儿上就粉红羞涩起来,小嘴嘟哝道:“我怎么心儿跳得好慌张。”

“死丫头,你这是思春呢。”白玉娘取笑贴身丫头,接着说道:“r娘说每个小姐在出嫁前都会像我这样,又好奇又惧怕,等待真正成了新娘子d房那一天其实是很幸福快乐的,可是淑儿啊!你说说看这样子和一个陌生的男子脱的光光搂抱一起做那事儿,我现在怕得连死的心都有,怎么可能于一夜之间变了想头。”

淑儿见了画,此时想起了那件尴尬事,方初次体会男子身体生成和构造,立即明白她摸到的杨三昌之物为何物,难怪小姐会打她,羞得将小脸埋在绢中,那里还敢再往下继续看去,她那里还有办法去回答小姐的话呢?

白玉娘捡起春宫图困扰她的问题依然不能化解,继续问淑儿道:“你说怎么办啊?姐姐好迷茫,要去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同床共枕还要行那龌龊之事,我就。。。。。。”

淑儿性格活泼,过一会就没事人一般,还做羞怯状然而语气却是万般打趣,笑道:“那就誓死抵抗老爷和姑爷的决定,告诉他们说你不要嫁人好了,做个老姑娘等到年老色衰之时,想通了、思想理顺了再嫁呗。”

白玉娘听出丫头故意打趣她,碎一口道:“你个小蹄子,到那时牙黄青丝落谁还要我?r娘告诫说,做夫人时比不得做小姐,你若在床上只知羞羞答答,保准被相公打入冷宫,到那时府里妾房递增、府外相好不断,就等着哭老鼻子吧。”

淑儿问道:“小姐的意思,可是要用杨公子做个实验?”

白玉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真怒道:“呸!小丫头片子,这个岂能随便试得?母亲大人在世就曾屡次三番提醒,女子的初夜比女儿家的生命都要金贵,身体里丢了标识处女的这个东西,虞少龙也不会要我了。”

淑儿点头应道:“这个说头我们丫鬟之间也有传的,那么小姐的意思明日还要冒险和杨公子去赴诗文会吗?”

在大婚前对男孩儿多些了解未尝不可,杨公子生得容貌俊美女孩儿一般,该不会是个坏人,再则你已将约会之事说了出去,到时候你我多加留意,在衣服里做些手脚就是遇到不测也毋需担心。

淑儿并无更多见识,看了春宫图回忆起杨三昌的桃花眼、硬那事、心里总觉得毛毛怪怪的,可是怎么又说得出口呢?小姐既然做了妥贴安排,自己再多做些准备就是了。

不过还有一丝顾忌便对白玉娘问道:“小姐,只是刚才发生之事怎么有脸相见啊?”

白玉娘道:“就当自己还不懂,也未曾将此事告知于我嘛。”

淑儿只得硬着头皮答应,替小姐收捡了春宫图,服侍小姐用过晚膳并夜洁后便自睡下,等到次日j鸣五更,起来收拾东西,为小姐打点笔墨纸砚,并在小包袱里放了把剪刀,再端来净水为白玉娘服侍洗漱,上妆、盘丝弄钗环等等,一切招呼齐整离出发时间已是不远,便单肩跨着小包袱一手挽着小姐,主仆二人莲步轻举的到后花园去碰杨三昌。

杨三昌并不知道白玉娘已经婚配,只隔月旬就要嫁人的,便不晓得主仆二人是打着借鉴和了解男人之目的来邀他的,自己只顾通宵臆想,心急难耐早半个时辰就在约定地点守候了,心里美滋滋以为白小姐垂青他的容貌,是故把个头脸收拾得越发油光水滑,更显得粉面无瑕,殊不知越是这样爱俏耍风的男人,看上去越发像个吃软饭没用的软蛋。

这是白玉娘第二次见他,远观杨三昌便觉此人怎么如此不对劲儿,衣服穿戴花里胡哨还不比第一回见他好呢,便觉一丝悔意袭上心头,但都相约齐全了,也不好说不去就不去,近了身旁,一股刺鼻浓烈的香味更是呛地她咳喘不已。

白玉娘儒礼教化有什么想法都放在心里,面上依然笑意盈盈。偏偏杨三昌观不出深浅,见她媚然而笑更加误会以为是人家喜欢他。越发摆姿弄形儿桃花眼如炬般直勾勾s过去。

白玉娘掉转粉颈不予理会,假装被别的景物吸引了去。

杨三昌施礼言道:“白小姐,小生这厢久侯终盼得佳人如期,是不是昨日责罚淑儿姐姐了?”

淑儿连忙过来申辩道:“杨公子休要瞎猜,我们还是早些走吧,晚了的话公子的细皮嫩r怕要被日头晒黑咯。”

杨三昌嘿嘿笑道:“再嫩也比不过白小姐吹弹既破水豆腐般的玉颜噢!”

白玉娘愈发不喜欢,便吩咐淑儿道:“走吧,晚了怕要散场了。”

于是,一路上三人往前赶路,走了两个多时辰,白玉娘感觉有些累乏和无聊,便将目光投向一株绣球花树,吟诗一首以做提神,吟诵道:

天巧玲珑玉一丘,迎眸烂漫总清幽。

白云疑向枝间出,艳阳应从此处留。

杨三昌着了慌以为人家邀他共诗,暗骂道:“怎么还没到龙凤湖就开始吟上了,这可如何是好!”急得满脸通红,憋出四句脱口而出道:

地皇剔透赐可人,妖娆迎风总婀娜。

假饶借得香风送,三昌作鬼也风流。

白玉娘听后虽然觉得不对景儿,似乎隐藏皇戏凤之意,加之杨三昌凝视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吞进肚子里,心里多少被烧到起了点慌乱,香汗汩汩便用绢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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