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安之若素作者:肉书屋
穿越安之若素第23部分阅读
个心硬的人。
所以,安安会被他下令打三十杖。
当时,这是最好的选择。
总要有人去担那个罪名的。难道不是吗?
然而,惊雷山庄如今的处境,不允许他的另外两位夫人出这样地岔子,所以,安敏成了替罪羔羊。
他自问不会后悔,这是他该做的选择。时间若是回转,他还是会这样做。
然而。他见到现在的安敏,却有那么一瞬,无法与她对视。那样灵动冷冽的眼神,真的是一个人吗?
恍若隔世。
除了样貌,她的性格几乎和她地名字一样变了。安若素。安之若素。这便是她希望的以后吗?
他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冷冽如剑锋,双眉飞入发鬓,中间却是一个川字。
桌上烛灯地芯突然啪得爆开。火光瞬间一胜,又复闪烁着,平静如斯。
怎么竟会想起这些事情来,他漠然地放下簪子。眸子却又冷了几分。
龙窟,他势在必得。
所谓龙窟,是江湖隐秘的传闻,它是个只有几人知晓的秘密。泱泱文商,前朝有术士观之天象,却见四方之中,五行之内,法严八相,一处异彩光华,批为龙脉,而当年先帝更是把无数珍宝尽数藏于其中,为着那术士的一句后朝必乱,乃当绸缪。
只是,龙窟到底地处何处,却没有一人知晓,当初设计画样的技师,挖掘修凿地工匠,甚至监工地兵将,全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仿佛从这人间蒸发了一般,关于龙窟的一切,也都随之湮灭进岁月尘土,好似真的只是一则传闻,供人浮想,不能兑现。
但赤炎霜知道它是存在地,的确存在的,因为父亲临终之前曾把他叫至床前,断断续续说的便是此事。这个生性懦弱的男子,到了临终,却终于后悔此生的毫无作为,以及对先人的愧疚。他神志不清地反复说着要唯一的儿子寻得龙窟的存在,振兴家业,重振惊雷山庄。他甚至拉住了跪在床前的儿子的手,久久不松。
只有赤炎霜知道,那双不曾握过几次刀剑的手掌里,传来了一张纸条。然后,那个男人像是回光返照一般,双眼射出晶亮的光,然后,终于然而逝。
当那双手无力的垂下之时,赤炎霜还不过是个性格持重的少年。然后,当他拿着那张纸条,从姚总管的口中得知了那个秘密之后,从此,不复如是。
那一夜,那个关于他的秘密,让几乎还未成年的他对着烛火枯坐了一夜。别人只道,他丧父悲痛,夜不能寐,却只有姚总管知道,他的震惊和悲伤。
第二天早上,他便是又是那个稳重少言,英俊孝顺的少庄主了。随着老庄主的收衽,下葬,守孝,他接任山庄,上事孝寡母,下体恤下众,打理江湖事务,处理商场争斗,肩负起这个内忧外患的惊雷山庄,一步步走来,却是外人看不见的如履薄冰。
他必须找到龙窟,他必须壮大惊雷山庄。然后,他才可以进一步去做其它事情,其它的,他已经谋划了很久的事情。
无意识地把玩着手里的玉簪,赤炎霜想起了黄金十两的话,不由深深皱起眉头。
原本,他以为京都郊外的那个山洞便是龙窟,但他也曾下去探过,除了一堆枯骨之外毫无收获,没有暗道,没有机关,什么也没有。黄金十两的话更是否定了他最初的猜想。然而,就在他打算放弃这条错误的线索,重新来过时,瑞王宋星楼的举动却让他对这个山洞的兴趣又多了几分。
宋星楼竟然会暗中派人去把那山洞外重新布置起来,越是欲盖弥彰,他就越好奇,这个山洞到底还有什么样的秘密。
在他看来,宋星楼平日里虽然一副闲王做派,却显然是韬光养晦,另有所图。他虽然对于朝廷的兄弟墙毫不关心,但是那个人的儿子,他总要多多关注才是。
想起那个人,赤炎霜双眉之间的川字犹如刀刻一般又深了几分。这次,他与那人合作,却也是险棋一着,对方的目的和意图他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毕竟等不了,这也是权宜之策。
想到今晚与那人还有约,赤炎霜起身将玉簪子收入广袖这中,趁着夜色跃上房顶,几番跳跃,竟是直奔瑞王府的方向而去。
轻轻一跃,跳过高大的围墙,他径直去的却不是林若素所在的别院,而是背向而行,转转折折,来到一处假山边上,假山旁便是波光粼粼的一池圆湖,湖边静静地站着一个人,身姿挺拔,背影矍铄,服饰华美,负手而立。
那人似乎是知道赤炎霜来了,施施然转过了身。
他便是今次约赤炎霜在此见面的那人,也是,暗阁的主人。当然,他还有另一个更尊贵的身份,淳王。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深水浅涉步步营
第一百零七章深水浅涉步步营
王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赤庄主果然准时。”
赤炎霜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句:“让王爷久等了。”
淳王对他不咸不淡的语气倒也不以为意。他这次是以暗阁主人的身份来见赤炎霜的,但见他称自己王爷却也不指出纠正,只是道:“赤庄主一向可好?”
赤炎霜没什么语气:“得过且过,却不知王爷过得怎样?”
淳王笑得随意,仿佛眼前站着的只是个问安的小辈:“有孙绕膝,欢愉天伦。”
赤炎霜知他指的是安狐,却没有什么反应,仿佛与他无关。
淳王不着痕迹地看了赤炎霜一眼,眼中有些微的赞许,的确是个人物,和他合作倒是好坏参半。好的是,这个合作对象足够聪明,不是个愚笨会坏事的人。坏的是,此人性格深沉,不显不露,难以捉摸。淳王甚至有时候会怀疑,这样一个大成之人,竟真的会为了振兴惊雷山庄而负之众多吗?
罢了,大约这便是佛门中人挂在嘴边的执着吧,各人自有各人的劫数。淳王敛去心里纷而至的念头,微笑着道:“赤庄主那边事情进展如何?”
赤炎霜却只是声音平板地道:“遇阻不前。”
淳王倒似知道了什么似的笑道:“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但夫君险些要去自己的命,也怪不得安敏姑娘要好好考量一番。哦,是了,人上了年纪,记性也就差了。忘记这一位已经改名叫安若素了。”然而。他的目光精盛,身姿卓挺,哪里有他口中自称的老态?
赤炎霜罔若未闻,等淳王说完话,他这才开口,声音却是有条不紊,沉着稳重到了极致:“我手下之人尚未找到‘鬼医’,是以此时我对于她的失心之症莫可奈何。”
淳王也抿起了本就没有笑意地嘴角,他地面容很是俊朗,想来年轻时也自是一个得意风流的少年王戚。但旧时一番人生起伏。他眼中当年倜傥潇洒的神采早付之岁月长河,即便不显老态,即便平日里笑脸吟吟,此时依旧难掩他一脸阴郁之色:“我收到消息,‘鬼医’三个月前被仇家追杀,现在大概是躲在哪处深山老林里养伤。他结仇不少,又一向小心谨慎。你自然难以追查到他的行踪。”
赤炎霜只是淡淡地道:“即便难以追查,却也不是追查不到的。”他声音不高,但字字有力,不容拒绝。似乎追寻“鬼医”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淳王挑了挑眉:“那是最好。但如若‘鬼医’应了那句‘能医不自医’的老话,这盘棋可就走不下去了。”
赤炎霜淡淡地道:“王爷不必挂怀。赤某另有打算。”
淳王轻轻地“哦”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但是,也不问赤炎霜还有什么打算。
赤炎霜只是静静地站在旁边。也似乎不准备再说些什么。
淳王瞧着在寒风夜色下仿佛冻住了的湖面,身形似乎也定住了一般,半晌才道:“这几日你暂时先不要再在王府出现,楼儿似乎有所察觉,我不想他知道我们联手的事。若有事,我自会去派人告诉你。”
赤炎霜点点头:“小王爷对于龙窟之事知晓多少?”
他问得直接,淳王回得也干脆:“半点不知。”
赤炎霜扬了扬眉,薄唇轻启,稍后吐出一句:“那可知一点?”他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个很有意思的笑话,说完先笑了起来,长而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微扬微佻,似乎还带着点恶质与顽皮。然而你要是看他地眼睛,却仿若寒星一点,清清冷冷,全无半丝笑意,有的只是寒光冰雪,霎那雷电。不过,这也只是一瞬,过后,他的双眼又是平平静静,毫无波澜了。
这么冷的笑话要是被林若素在场给听了去,一定会冷得让玉叶给她找衣服加了。
然而,淳王没有笑。他转过身去,看的正是宋星楼所住的别院地方向,片刻,他才回头,对赤炎霜说了一句:“人老了,果真糊涂了。我这个当父亲的倒也不是很清楚,我这个儿子是不是知道一点……或者……不止一点……”他地话说得极低,说到后来,断断续续,几乎叫人没法听清。抑或,他根本只是自言自语而已。
赤炎霜没有回答他的话,他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淳王抬起头来,表情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一如之前的微笑:“龙窟的传说最近在江湖上似乎流传甚炽,却不知道赤庄主是怎么看地?”
赤炎霜平静沉稳地回答:“赤某今日也听闻此事,正想前来问问王爷地看法。”
淳王笑了笑,只说了七个字:“狭路相逢,勇者胜。”
意思是,若真有人前来相争,凭他们二人联手,定能顺利击退对方。
赤炎霜也笑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意思是,龙窟的诱惑何其巨大,只怕江湖上闻风而来的人,即便飞蛾扑火,却也多到让人防不胜防。何况,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地人,多半都是把脑袋系在腰间,也不是一个个都是武功卑微,谋略低劣的。
淳王举目遥望,瑞王府内只有星点烛火,也不知夜燃灯盏的都是些什么深夜未眠之人。他淡淡地道:“不能为我所用者,死不足惜。”
赤炎霜看着月华已下,假山却依旧在自己的脚边投下一团黑影,浓重得如一圈泼墨一般,他微眯起双眼,眼里杀气大盛:“赤某明白了,多谢王爷提点。”
淳王却没有回答。
夜更深了,两人站在湖边默然无言,湖里透着的寒气对于他们根本不算什么。
赤炎霜见今日见面的事情谈得差不多了,便拱手正要离去,淳王忽然幽幽地说了一句:“安敏这步棋,要是棋眼也就罢了,若‘鬼医’不出现,她就成了弃子,还要劳烦赤庄主早早地扔掉才好。”
这话,与其说是淳王的请求,倒不如说是他的提醒和试探。
赤炎霜脚步顿了顿,只是点点头:“一定。”语毕,人已飞身到了几丈之外。
淳王独自绕湖一圈,走得极慢,要是林若素见到了,定会指着那不太看得清的背影道:“看看看,又是一个脑袋秀逗半夜出来散步的。”……
当破晓的朝阳将第一缕阳光洒上湖面时,淳王却似乎终于累了。带着沾染了一身的潮湿气息,他静静地回到自己的别院。
正文第一百零八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第一百零八章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宋星楼,在不在?”林若素敲了敲书房的门,听不见应,她迟疑了片刻,便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宋星楼左手镇案,右手执笔,似乎正在临摹字帖,见林若素来了头也没抬。
林若素笑嘻嘻地走到一边:“咦,原来是在练字,听说写字写到一定境界以后,就会浑然忘我的。我是敲了门的哦,你要是没听见可怪不了我。”
宋星楼无奈地放下笔:“我没说要怪你。”今天早上起来,他心里就一直郁郁的,总觉得静不下心来,这才临张字帖养养性子,不想本该去麻雀屋的林若素居然来了。但见到她,自己心里的烦躁却更重起来。
宋星楼平了平心绪:“你来找我做什么?往常这会儿你该去店里数钱了吧?”他想起林若素每天去麻雀屋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邹仁发的柜台那里去,看看昨天的收账,双眼金灿灿地一边发光,一边数钱,直看得进出的人都自觉离她三尺,绕道而行,毕竟,爱钱爱到这份上的人真的不多见,尤其是爱钱爱到这份上还很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人更是不多见。
哼,果然是市井小民,不对,市井小民都比她要知道羞一些。
林若素可不知道宋星楼在心里编派她什么,不过,她女人的直觉让她对宋星楼的表情很有些敏感:“宋星楼,你在想什么?”
宋星楼挑了挑眉:“我在想,今天天气真好,呵呵。”外面寒风呼呼吹,阳光几乎没有。所以他的话摆明了。你问我我也不告诉你。
林若素横了他一眼:“鬼鬼樂樂。”她转念想起今天来这里的目的,立刻又笑了起来。
宋星楼一看这笑容就有点大事不妙地感觉,一般林若素露出这种表情代表着她心里又在算计什么了。
“你才笑得鬼樂呢。你想干嘛。”宋星楼一脸防备地问。
“我这叫笑靥如花,你会不会用词!”林若素抄起宋星楼临到一半,墨迹未干地字帖就要砸他,宋星楼会武功,怎么可能让她砸到,一个行云流水的翻身,他便跃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气急败坏的林若素。一边双手环胸笑他还一边调侃:“你就算真想偷袭我。也不该拿这薄薄的字帖,难不成阁下有深藏不露的深厚内功,能气贯神通,把这薄薄的一张纸片变成刀锋剑刃吗?恕本王眼拙,没看出来。”
他的笑容如春风拂柳,朝阳初现。明明是料峭的寒冬,可他站在那里。略带得意和张狂地笑着,便给人一种错觉,仿佛是置身于盛夏花开艳烈的花园之中,而他便是那个领满园花朵失尽颜色地人。
他的美似乎总要带上些妖冶邪靡,但他此刻的笑容却又不失英挺之气。不会让人把他错认为女子。
果然是长得祸国殃民。就你这张脸。宋陌尘要是有心,随时都可以随便找个和尚道士说一句妖颜乱世之类的话把你灭了。林若素看到宋星楼的笑容,有些微的失神。等她回过神来,立刻在心里犯嘀咕。
咳咳咳咳咳,林若素提醒自己现在千万不能被宋星楼地男色所迷惑。灵光一闪,她忽然便想到了一个主意。
她攥着那张字帖依旧被气得七窍都要生烟了的样子,她仿佛想要绕过桌子来,却因为走得急,膝盖一下便撞到了桌腿上。
“啊”,她夸张地叫了一声,立刻龇牙咧嘴地弯下腰来。
宋星楼被吓了一跳,立刻过去扶她:“没见过你这么笨地,张牙舞爪地还没碰到人呢,就先绊倒自己
林若素白了一眼:“你是在表达你的关心,还是在幸灾乐祸?”
宋星楼还没来得及回敬她一句,只见一张字帖立刻迎面招呼了过来。
“啪”,美丽不可方物的瑞王爷的左侧脸颊上很清晰地显出一堆不成字形的墨点出来。伴随着地是林若素得意洋洋地说话声:“哈哈哈,兵不厌诈。”
宋星楼倒是哭笑不得,只叹自己良心太好,又上了这个小心眼女人的当。只是,见到林若素微微侧着的脸,白皙地皮肤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粉红,连小巧的鼻尖上也沁出细密的汗水,他不知怎么得就有些愣住了。他不禁伸出了手,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去拉着她站直了,还是想要抚上那清瘦却白皙的面庞。
而一时偷袭成功,生怕他会打击报复的林若素一脸戒备:“君子动口不动手,宋星楼你想干嘛?”
这一声倒是把宋星楼给唤清醒了,然而他伸出去的手却又不好突兀地收了回来,他就势佯装怒道:“安若素,我掐死你。”他一边说还一边举起双手配着动作,连漂亮的脸蛋也装出一副气到扭曲的样子。
林若素见他来势汹汹,以为他来真的,立刻条件反射地把他一推。然而,宋星楼自幼习武,身上受到外力便会自动反弹回去,几乎是本能了一样。林若素一时情急,推他的力道也大了几分,所以相对应的,她自己便遭了殃,那反弹地力道里还夹杂了一点宋星楼不知不觉带出的内力。这内力极其小,也伤不了人,但对于林若素这个不会武功且成半蹲状的小菜虫而言,却能让她立刻便直直地向后仰去。
就在向后倒去的那一瞬间,林若素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丫的,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
她的第一个念头则显然比第一个重要的多,那就是——这书房的地上铺的好像是是大理石,这么倒下去老娘会得脑震荡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星楼看她往后仰去,暗道不好,立刻出手如电地去拉她。然而林若素的倒势太猛,宋星楼拉住她时已然收不住了,竟随着她一起跌了下去。
就在林若素感叹自己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可能不但会重度脑震荡,还会被某英雄救美的家伙压成林氏肉饼的时候,宋星楼迅速转侧,落在一旁的地面上,他的一只手臂更是环住林若素的腰,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就势一翻,立刻,有可能脑震荡并且会被压扁的人就成了宋星楼。
顾不得两人一上一下姿势暧昧,林若素伸出三个手指头在宋星楼面前晃了晃:“这是多少?”
宋星楼无语了。
林若素以为他不知道,越发着急起来。就在这时,书房的门不知何时竟开了,淳王略带促狭的声音从天而降:“你们这样,会不会太激烈了一点?”
地上的两人立刻烫到了一般向两边弹开。
淳王却已然转身出去,还很“好心”地把门带上,在门缝闭合的那一瞬间,他的一句:“我就先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轻飘飘地飞了进来。
坐在地上的两个人的脸立刻黑了一半。
就在他们打算先从地上站起来在说的时候,门又开了一条缝,从外面塞进来一条毯子,接着是赵管家有些古怪的声音:“王爷,老王爷说,地上凉。”于是,那两个还没爬起来的人另一半的脸,也黑了。
正文第一百零九章就是猪
第一百零九章就是猪
理石材质铺就的地板的确是凉了些,感觉到自己的小有点接受不了了,林若素忙不迭爬了起来。“啊,宋星楼你的书房地上怎么那么脏,没人打扫的吗?”她低头扬着其实很干净的裙摆,似乎专心致志地和宋星楼讨论地面卫生问题。
宋星楼也如梦初醒,从地上跃起来,他煞有其事地皱起眉头:“我倒也要好好问问这些奴才,一个个拿着月钱不用做事的吗?”
这两人不约而同地忽略刚才的尴尬事,顾左右而言他。
宋星楼想起林若素之前露出的j诈笑容,不由问道:“你今天来是要找我做什么?”
林若素闻言立刻笑嘻嘻地瞧着宋星楼不说话。
宋星楼给她看得感觉自己跟在狐狸嘴边的鸡一样,他干咳两声:“我先声明,我不是万事通,你要有什么事我能帮就帮,我要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那就爱莫能助了。”丑话必须说在前头,他是深知林若素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格,深怕她一会儿给他出难题。
林若素忙不迭地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件事情你一定帮得了。”
她说得越肯定,宋星楼的不祥预感就越强烈,他几乎是视死如归地问:“说吧,什么事情?”千万不要是什么稀奇古怪到摘星星吃月亮的事啊。
林若素拿嘴努努还被她揪在手里,已经彻底变成一张皱巴巴的废纸的字帖:“教我写毛笔字。”
由于在现代,书法除了毛笔字,还有钢笔字等硬笔字,所以林若素说到学字的时候就特意点出了是毛笔字。可以说是表述习惯。
但宋星楼自然是不知道这点地。他笑了起来:“真是奇怪,你想学字不是学毛笔字还要学什么?难不成你想效仿蒙昧之地地蛮夷拿刀子刻树皮还是拿手沾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