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相公你行吗作者:肉书屋
穿越:相公你行吗第49部分阅读
地,诧异于满鼻的花香,这个时候……哪来的花香?
“这里……”
她的话还未出口中,她身后的夜北溟已体贴的为她解开了丝帕。
被丝帕蒙了一会儿,一瞬间的不适应外面的光线,晏紫瞳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刺眼的阳光。
“看吧!”夜北溟的手向四周指去。
晏紫瞳的目光顺着他的指向四周望去,只见四周花海俨然,红艳艳的鲜花一簇簇的开遍了凉亭的四周各处,脚下那些花瓣一片片一朵朵,红得似火,让人看了满眼的红,尽是喜庆的颜色。
看着,好似世界上好种各样红色的花瓣都聚集在了这里。
就在这时,天空中花瓣洒下,像是仙女散花一瓣,花瓣顺风落在凉亭中,还有他与她的身上。
看着眼前的美景,晏紫瞳眼花缭乱,激动的喜悦充斥着她的心底,开心得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好美啊!
“这……这是你准备的吗?”晏紫瞳颤声问,一双眼睛留恋的望着那些花海,心里说不出的感动。
虽然很俗,亲眼目睹却是别样的震憾。
“喜欢吗?”夜北溟温柔的拂过她的发,眸中溢满了柔情。
“嗯,喜欢!”她用力点头,激动的泪水滑落眼角。
“还有这个!”一只翡翠雕成的小雁,展翅飞落在一块石上:“这是天外飞雁,娘留下的遗物,如今……送给你了。”
峰回路转2
“好美,好漂亮!”托着那只翡翠,触手生温,玉质圆润,雕功细致,每一根羽毛都雕得非常精妙,她甚至看到那雁子站在石上仰望天空时的自信神情,那玉在阳光下,通透无暇,一看就非凡品:“这好珍贵,送我……太可惜了!”
搂着她的肩,他宠溺的道:“除了你之外,没有人配得上它!”
“谢谢相公!”他给她的感动太多太多了,面对这样的他,她就忍不住鼻子酸涩,干脆扑进了他的怀中,低低的哭着。
“娘子,喜欢就好!”
“喜欢,很喜欢!”她含泪连连点头,小脑袋在他的胸前蹭啊蹭。
如此浪漫温馨的一刻,身后的three非常破坏气氛的吐出了两个字:“俗气!”
俗气?
两双眼睛同时向空气中盯去。
晏紫瞳一伸手,准确的按住了three身上的开关,红红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一反刚才柔弱的小女人姿态,指着three的鼻子就骂:“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现出人形的three不慌不忙的往后退了两步:“三小姐,您老年痴呆症犯了吗?我是机器人,不是狗!”
老年痴呆症?
晏紫瞳气结,指着他的玉指在颤抖:“你你你……你再说一遍!”
她杏眼圆睁,怒气在身上窜起,誓有将three给燃烧掉的苗头。
偏偏,three根本不知害怕为何物,还大言不惭的继续刺激某个怒火上升的女人!
“你果然得老年痴呆症了,我刚刚声音那么大,而且吐字清晰,普通人都能听得清楚,你居然没听到?”
“你你你你……”晏紫瞳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一连说了好几个你字,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可恶的three,总是戳中她的怒点,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非得让她变成河东狮。
“怎么不说了?”three继续刺激道,一双眼睛还有意无意的讥讽过去一眼。
混蛋!!
晏紫瞳怒了,淑女发怒,后果很严重。
“你以为你又好到哪里去?充其量,你只是一个没有思想的机器人,冷血动物,没心没肺,还口出诳言,更是没大没小!要我说,你根本就是宇宙第一最烂机器人!”晏紫瞳气疯了,说话变得语无伦次。
three平静的看着她,又十分平静的微笑回答:“三小姐,我若是最烂机器人,那拥有我的你,是不是就是这世界最烂的人?”
“你你你……”这家伙居然还学人反驳了。
她气得准备撩起裙摆就要踢他一脚,骤然发现身后还有人,吓得那脚赶紧收了回来,尴尬的笑着回头面对夜北溟。
心里十分懊恼,刚刚three的那一番话,完全激起了她火爆的一面,不知夜北溟看了会不会觉得她太过粗鲁,呜呜……都是three。
她决定了,等到夜北溟不在时,她就把three身上的零件一件一件的全拆掉。
嗯,就这样决定了。
不等她决定完,夜北溟温柔的把她搂了回去。
看着她因为不好意思羞红的脸,夜北溟心里甚是开心。
他十分不介意晏紫瞳突然变成小泼妇,因为这才是她的真性情,随性而自然,真性情中又不失天真和诙谐。
介意吗?他当然不介意。
“娘子说得对,three确实很烂,但我的娘子却是世界上最好的!”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他的话,像在她的心头抹了蜜,甜进她的心底,将她所有的不快全部挥散,只留下满满的感动。
“相公!”她嘤咛一声扑进他的怀中。
three猛翻白眼,忍不住鄙夷的出声骂道:“不要脸。”被夸一句,就不管什么淑女形象了。
“three也确实不错,如果不是你,小瞳才能平安到现在!”夜北溟话锋转了头,朝three赞赏,一双狭长的黑眸闪耀着妖冶的光亮。
这话他爱听,three顿时心花怒放了起来。
“三姑爷过奖了。”
“哪是过奖,每次小瞳遇险,都是你在旁边,小瞳现在能平平安安在我身边,你功不可没!”
唉呀唉呀,心飘到云端了。
“三姑爷您这话真在理!”他挑衅的望着晏紫瞳瞪来的不满的视线。
精光从眸底闪过:“所以,身为英雄的你,是不是该去四处巡逻一下,是否有人对你家三小姐不利?”
“当然!”
“那你去吧!”
“是!”
three听话的当真走开了,下楼梯时,身形渐渐隐了去,只见楼梯上依次出现被脚踩过的痕迹,预见他当真已经走了。
晏紫瞳瞠目结舌,这么简单……就这样……就把three给哄走了?
three若是反就过来,一定会觉得自己很蠢吧?
“若是被他发现了,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晏紫瞳好笑的看着那张妖冶的俊脸,忍不住猛翻好几个白眼。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拍马屁不仅对人有效,对机器人,也同样有效。
“那就等着那一天好了!”夜北溟的脸上无一丝担心,怎么说three也是人演变来的,但是一个机器人,怎么敌得上人的智慧?
“好!”
凉亭中,一位有情人相侬相依,花瓣不断的从凉亭的顶上落下,视线往凉亭顶上移去,却见在凉亭上面,放着满满的数大筐花瓣,宋秋伊、小篆和巧巧三个人奋力将花瓣徐徐的捧起往凉亭之下洒去,不多时已经是香汗淋漓。
不过,凉亭中的两人并不受他们的影响。
除此之外,只剩下北风呼呼的吹。
······
从凉亭中回来后,晏紫瞳就得了伤寒,从three的腹中取了一粒感冒药,吃了便昏昏沉沉的睡了。
西药就是这样,药效快,但是作用太快了,副作用比较大,让人容易嗜睡。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不,没有地暗,只到下午时分,她便已经醒来,听到门外熙熙嚷嚷的声音,她被吵醒。
揉了揉酸涩发涨的额头,泛白的红唇中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外面敲敲打打的,应该是还在准备婚礼的事宜。
睡不着,干脆坐起了身。
刚站起来,便看到榻边一个人影坐在那里,吓得她愣了一下。
“柳姑娘,你怎么在这里?你睡了多久了?”她抚摸了一下自己有些乱糟糟的头发:“怎么不让丫头们叫醒我?”
柳千莹淡淡一笑,脸上有几分迟疑:“我听说你病了,所以就没有让她们打扰你!”
“那真不好意思,茶冷了吧?我让她们再给你换一杯!”说着,晏紫瞳便热情的开口欲唤人。
“不用了!”柳千莹立即的打断她,表情紧张的模样,带着可疑的颜色。
深怕她会唤人似的,柳千莹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五指将晏紫瞳白皙的皓腕捏得很紧,也很疼。
“你怎么了?”她狐疑的打量柳千莹,今天的柳千莹看起来有些不大一样。
被晏紫瞳探视的目光看得神情紧张,低头不安的望着自己的脚尖。
想到爹嘱咐她的话,她就忍不住不安。
但是,为了将来可以跟她的北溟哥哥在一起,她就只能自私一回。
一咬牙,她佯装镇定的抬起头来,刚撞上晏紫瞳好奇的视线时,差点心虚的又移开眼去。
终地,她还是镇定了,狂跳的心脏缓缓平稳,她看着晏紫瞳的眼睛,缓缓的道:“晏姑娘,我一切都知道了,也知道了孩子还活着的事情!”
晏紫瞳的笑容倏的僵在唇边,身子站不住的颤抖:“什么,你知道了?”
“对!”柳千莹深吸了口气,让自己胆子变得更大了一些:“我今天来,就是想要告诉你,除非你……在成亲当日,让我成功的代嫁,不耍花招,你就可以跟你的孩子……远走高飞!”
她果然知道了孩子的事情,一定是她的父亲告诉她的。
晏紫瞳的脸色倏变,目光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这个已不再单纯、善良的女孩!
眼色倏暗,晏紫瞳低垂着子,冷笑了一声:“你可以走了!”
柳千莹咬了咬唇瓣,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转念一想,晏紫瞳不可能不顾她的孩子吧?刚刚的话,她已经说过了,没必要再刺激她,反而会弄巧成捉。
施施然的优雅冲晏紫瞳点冰,柳千莹僵着背,坚定的往门外走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又“吱呀”一声关上了。
望着紧闭的门缝,晏紫瞳只觉心底一片冰凉。
柳千莹方才的那番警告,让晏紫瞳对她往日的形象瞬间颠覆。
“three,我不能让她嫁给相公!”晏紫瞳哑着嗓音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为什么?”
“她——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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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乃们不疼我,还说不给偶送咖啡,呜呜……谢谢ミ飄の淚い的咖啡。
洞房花烛夜
在晏紫瞳决定不能让柳千莹嫁给夜北溟后,她就开始计划着,要怎样才能在婚礼之前,阻止这场婚礼。
直到傍晚时分,夜北溟忙完了,才得知了晏紫瞳生病的消息,匆匆忙忙收拾了东西,便赶回了兰亭阁。
刚进了兰亭阁,便见晏紫瞳身上只着了两件薄衣就站在门外的月光下,倚门而立,白色朦胧的月光,从她头顶泻下,洒在她身上白色的衣衫上,微风拂过,吹动她身上的衣摆,纤纤丽影如同幻雾中的仙子。
痴然的目光,只持续了三秒钟,一双眼睛冒火的瞪着她身上薄薄的衣衫,人还未走到她的身边,就已经低声斥责了开来:“怎么这般不爱惜自个的身子,着凉的人,穿得这样单薄!”
他脱下肩头面裘氅披在她的身上,握了握她单薄的肩膀,转而握住那双已经几乎冻成冰块的柔荑,心里满是担心。
“你看看你,手这么凉,丫鬟们呢?怎么也不给你添衣裳就让你站在门外,个个都该罚!”夜北溟生气的咬牙切齿。
她白嫩的手指,摸到他的手背上因为愤怒而凸起的血管,冰凉的心因此暖了些。
身上的裘氅,带着他身上的温度和味道,裹满了她的全身,暖流迅速袭遍了她的全身,有着别样的暖意。
“别怪她们,我让她们去准备晚膳了,还没有回来!”
“失职!”夜北溟怒气未消。
“好了,你别说她们了,你今天累吗?”她关心的反握住他的手,明亮的大眼溢满了关切的柔情。
低头在她额际轻吻了一下,搂住她肩膀,扶她回屋。
夜晚还是很冷的,还是屋内暖和。
屋内灯火通明,夜北溟为她拉下裘氅,扶她在软椅上坐下,看她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模样,还有那双渐渐恢复红润的手,他心里就一阵心疼。
半蹲在她身前,双手搓搓她的小手,再摸摸她柔软的脸颊:“下次,不要再在外面等我,天太凉了!”
“两个人,总有一个要等的,你需要在外面赚钱养家,在门前等的,当然就只有我喽!”
他好笑的刮她鼻梁,满口的抱怨:“现在说得这样动听,不知是谁,总是无缘无故就抛下我,你不在的日子,我早已将门望穿了!”
“对不起嘛!”她自责的垂下头,以前她离开,确实是她不对,而且……一等就是那么久。
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柔软的红唇上划过,异样的酥麻从她的唇瓣上漾开,他目光如炬,灼得她浑身滚烫。
“你确实……很对不起我!”夜北溟一字一顿的说,然后深凝着她,半眯起犀利的眸子:“所以,你要用一辈子来补偿我!”
“一辈子?”她笑:“一辈子好长,难道你不怕对着我这张脸,早晚会看腻的吗?”
他故意用自己坚硬的额头重重的磕了她的额头一下,看她吃痛的摸着额头,他的眼角飞起一丝报复的兴味:“我这是在惩罚你,不要说那些丧气的话。”
“我说的也是实话嘛!”她委屈的回答。
蹲在地上不太舒服,他长臂一伸,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前,厉眸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不让她躲避。
“小瞳,你刚刚说一辈子好长,但是算起来,我们剩下的一辈子,也只有短短的数十年而已,一辈子虽然很长,但也很短,但是……”他正色的望住她:“我要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是一辈子,少一年、少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或是一秒钟,都不算是一辈子!”
这句话,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头,感觉好沉重好沉重啊。
她直觉的想要回答他,别说一辈子了,她可能连一个月也留不住,那他会怎么样?
心里在进行着强烈的心理斗争。
想要对他说些什么,但是怕他担心,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对了,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她心慌的赶紧扯开了话题,脸别了过去,刻意躲避他的目光。
他耸了耸肩:“据厉扬汇报,已经差不多了!”他莫测高深的望着她。
他脸上两道目光,灼人的厉害,她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去摸颈间的那块翡翠玉坠,心慌了起来。
想起心中早做的打算,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清了清嗓了开口:“咳咳,是这样的,相公,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商量!”她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狭长的眉梢挑起,说不出的妖魅性感:“你说吧!”声音也是那样好听。
天哪,这简直就是诱惑,能不能不要再用那种撩人的表情看着她,看得她脸红心跳。
她赶紧又别开了眼去,这一次可不是刻意不想看他。
“是关于婚礼的事情!”晏紫瞳紧张的开口,双手不安的绞着衣摆。
他不喜欢她不看着他说话,手指端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对着那双清澈的黑眸,他冲她扬起好看的笑容:“婚礼的事情,怎么了?”
呃,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让人难以抗拒的止步我来盯着她,令她的大脑瞬间空白,已经忘了她到底要说些什么,嗫嚅着唇,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他坏坏一笑的逗弄她,俊美的脸危险而邪恶的向她靠近。
红了双颊,她推开他骤然靠近的脸,白了他一眼:“你不要靠那么近,靠那么近我要怎么说?”
“为什么?我们是夫妻嘛,夫妻本来就要靠这么近的!”
歪理!他居然还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冠冕堂皇!
不理会他的歪理,她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目的,便慢吞吞的说道:“是这样的,关于婚礼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延期?”
刚说完,她就已经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怦怦怦怦”,几乎要跳出嗓子眼,为了让他看不出异色,她故意装得很平静,其实早已紧张到不行。
他低头“唔”了一声,低低的嗓音开口:“不是不行!只是……”他的目光重新眼睛住她的眼睛问:“你想要延期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可以提前想办法救出他们的孩子,到时候就不至于夫妻离散?
但是,事实是不容说出口的。
“是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所有……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将婚礼延期?”她望着他的清澈大眼期待的发亮。
“延期多久?”他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变化。
当然是越久越好!
“呃……这个……”她吞吞吐吐,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拉住她小手,亲昵的捏了捏她可爱的小俏鼻:“好啦,别担心那么多了,有我在,什么事情都会好的!”他拒绝她继续延期。
这一次的新婚夜,不会再像他们第一次成亲的那晚一样狼狈了,也算是他们正式的洞房花烛,他不想等待太久。
晏紫瞳的心慌张的颤了一下,紧张得心跳加速:“这件事,我们再商量一下,或许等我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们再成亲吧!”
“不好!”夜北溟两个字终结了她的期盼,笑容可拘带着坏坏的表情盯住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我等待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已经等待多时了!”
刷的一下,晏紫瞳的小脸在瞬间红透。
洞房花烛夜这五个字,太过暧昧,容易令人想到一些令人脸红耳赤、儿童不宜的画面上去。
夜北溟在床上,是只不知靥足的野兽,邪恶的他,每每令她筋疲力竭,待她声讨饶命时,他才肯放过她。
他完全是个中看也中用的男人,她可是亲自实验过的。
想到此,她的双颊再一次通红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