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爱？飘摇作者:肉书屋
穿越:爱？飘摇第22部分阅读
是环绕着几案，转而挣脱开来，和从窗口流泻而进的月光融成一片。
这，便是紫恋之舞么？
有人为这套精妙的歌舞心醉神迷，有人心中却涌起一阵淡淡的失落：也不过尔尔，果然传言不可尽信。
第二十九章姐妹同台
就在众人以为舞蹈已经结束时，蓝沁身边怀抱琵琶的姑娘突地指尖使劲在弦上一拨，顿时奏出金戈铁马之声。许多人猛地震醒，眼前似见弦崩角断，耳边似闻战鼓马嘶。
蓝沁丢开手中的琴，站起身来拿起鼓槌，与她身后的四名姑娘一起击起手边的鼓。鼓点变化多端，节奏由慢渐快，旁边的五名舞妓随着鼓点开始起舞，乐工们也配合着鼓声吹奏起乐曲。
待琵琶声渐行紧促之际，紫恋才扬起手上的长剑，随着音律带领舞姬们翩翩起舞。
她们一改方才的的娇柔无力，舞步转为矫健，龙形虎步，游龙戏凤。剑绕身转，九曲盘旋，寒光四起，卷起一股杀气，斩、劈、挑、剌，剑法清脆，净、稳、准、狠。
随着音律的跳跃，剑象被赋予了灵魂，宛若游龙，蜿蜒盘绕，抑扬顿挫，轻重缓急，高低快慢，节奏鲜明。剑与穗刚柔相济，变化多端，潇洒英武，形式绚丽多彩，使此舞生色不少。剑穗在空中飘荡，拂过女子的面容，勾勒出娇艳的妩媚。剑与人融为一体，如剥茧抽丝，连绵不断，闪烁的剑锋化作光芒，使女子在其照耀下若隐若现，美仑美奂。
琵琶声越来越急，她们的剑也越舞越快。蓝沁等人对视一眼，加大击鼓的力道。一时间，只听得鼓声与琵琶声交相催击，有如雷声隆隆，而紫恋等人舞出的道道剑光有如破空的闪电，矫健而不流于刚强，婉转却不流于软弱，一举手一没足皆充满英气，有好些宾客竟因此心惊而胆颤，脸色骤变。有人至张大了嘴，不敢相信世间竟有女子也能将剑舞跳得这么激昂动人。
舞蹈接近尾声，琵琶声越来越紧，鼓点越来越密，催得舞妓们旋转得越来越快。她们跟着音乐的节奏，丝毫不缓，动人的身段在剑光环绕下散发出逼人的英气，看得下面的人血脉愤张。
紫恋站在舞台正中央，剑绕身转，砸啄崩磕，招数千变万化，剑光闪闪，如片片飘雪，形影恍惚，硬是把那五名舞妓给比了下去。众人的眼光纷纷投注在她身上，其余的舞妓倒成了陪衬。
看看时候已到，蓝沁一边跟着节律大力敲鼓，一边沉声念道：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
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烁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
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随着她“光”字音落，鼓声与琵琶声同时中断，五名舞姬齐道一声“破！”，把手中的剑齐齐刺向紫恋。紫恋手中之剑在空中转了个诡异的弧线，随即在地上重重一点，自己借力凌空一跃，踩在刚好堆叠在一处的五个剑尖上，一个翻身越过空中，在五名舞姬退散开去之时又稳稳地站在了舞台中央。
台下众人忍不住“啊”地一声齐声惊叫！
第三十章钱来也
从舞台上退下，回到雅间后的小换衣间，紫恋被蓝沁骂到臭头。不为别的，只为她不爱惜自己。
“你这个丫头，怎么就这么一直叫人不省心？你以为自己是天仙转世啊？就那样凌空一跳，要是她们没接好怎么办？你身子再轻，那是踩在剑尖上，剑尖上啊！五个弱质女流，你以为她们能有多大的力气，能承受住你的重量？……”
“姐姐，姐姐”，紫恋抓住她的手，很真诚的认错，“我再也不敢了。”
转过头去，她小声嘟囔两句，“我们早练了好几遍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而且她们也不敢不接好我，要是我有个差池，她们就别想在碧城都混下去了。”那最后一跃是整个舞蹈的亮点，她考虑了很久才下的决定。当然也为此练习了整整一个月才胆敢披挂上阵。
“你，你，你还说！”蓝沁气愤甩开她的手，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这是为你好啊！我们姐妹孤身在外，只能自己照顾自己，你若是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护，要是出了事，我该怎么办？我还等着跟着你走南闯北呢！”
“呃——”紫恋眼睛抽了一抽，看着蓝沁问道，“姐姐，你到底是担心我呢，还是担心以后走南闯北的梦想不能实现啊？”
“两者兼有，不行吗？”蓝沁扬起小巧的下巴，定定说道。
“行，行，姐姐你则么说都行。”紫恋干笑两声，妥协。她明白了，姐姐是关心她的，只是疏于表达而已。
几个小丫头去拿她们的衣服，丽妈妈乐呵呵的走进来，拉着紫恋的手笑得像只抓到大肥鸡的黄鼠狼。
“紫恋，你这舞跳得真不错，尤其是最后一跃，把那些个大人都给震住了！张大人直说他看了几十年的舞，从未见人把剑舞得这样英气呢！还有蓝沁，你的歌唱的真是没话说，那诗也做得好。难怪五年前我想从怡心院把你买过来那边的老鸨死活不肯放人。丽妈妈我真是捡到宝了！”说完，她便像只老母鸡似的“咯咯”的笑了起来。
紫恋小小的撇撇嘴，笑道：“丽妈妈你说的哪里话，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是我们应尽的本分，只要妈妈你也不要忘记尽你的本分就好了。”
丽妈妈闻言又坏笑着点点她的鼻子，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道；“小丫头，就你j诈。放心，丽娘我说话算话。这次的入门费加上大人们的打赏，一共是四千八百两银子，你的两千四百两晚上我就派人送到你房里去。”
“那就多谢妈妈了。”紫恋笑道，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两千四百两耶！够三四口的平民人家吃上一辈子了。心算一下，一次至少两千两，加上上个月的一千两，只要再跳一两个月，等钱凑够一万两了，她们就开溜！看遍建祥美景，吃遍建祥美食！
紫恋盘算得好，但却没想到事实往往不是那么如人意的。至少她的前半生是一波三折，坎坷不平。
第三十一章罗蓝初遇
衣服拿来了，紫恋接过忙要去换。她现在怎么说也是和清燕齐名的头牌，待遇自然要比那五名舞姬好一些。所以，丽妈妈命人辟出小换衣间的三分之一为她的专属更衣室，也方便她取下面纱，免得被人看见她的脸。
随儿掀开更衣室的布帘，正要请紫恋进去，但她眼睛往里面扫了一眼，便惊叫道：“有人在里面！”看衣饰还应该是个出身不俗的——男人！
“谁？”丽妈妈闻言快步走了过来，掀开帘子想探个究竟。
里面的人听到随儿的叫声知道隐藏之处已被暴露，便自动自发的走了出来。
一阵齐刷刷的抽气声，除了紫恋。
“罗公子！”随儿不可置信的叫道。他不是应该已随看完舞蹈的人出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罗公子？哪个罗公子？紫恋歪歪脑袋，罗云么？她凑到那人跟前，上瞧瞧，下瞧瞧……嗯……有点眼熟。再左看看，右看看……呃……好像又没见过。
丽妈妈堵在那位罗公子面前，低声道：“我说罗十二爷，这里是姑娘们换衣裳的地儿，您怎么到这里来了？方才在雅间我似乎没看到您，还以为您今天有事不来了呢？可是您既然来了，为何不去前边观舞，反倒跑到这个麻雀笼子里来了？这里可不是您该来的地！”
“这个我知道。”罗云苦笑，“只是……”
只是什么？紫恋伸长脖子把耳朵凑近，她对八卦最感兴趣了。
“只是看见您家大哥来了害怕被骂是吧？”丽妈妈想起半个月前罗江就送了三百两银子来订下雅间最好的位置，今晚他就坐在离舞台最近的那一桌，正对舞台。她怎么忘了，罗江对这个弟弟要求极为严格，从来不许他踏足烟花之地。和清燕交往是个例外。他们相识在一场品诗会上，后来每次见面也都是他们写好了帖子约定在哪里见面清燕外出去见他的，他从没进过春风楼的大门。真是可惜了那多余的一个位置，可惜了那一百两银子。
罗云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不会吧？他家哥哥管的未免也太严了点，这么大的孩子了都，还限制他的行动。紫恋退后几步，贴近蓝沁小声道：“姐姐，你说那个罗江是不是太……那个啥了？这个罗云也是太……这个啥了。”从没见过害怕自家哥哥害怕成这样的，他在她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大打折扣。
没有听到蓝沁的回音，紫恋又叫一声：“姐姐？”
回头去看，她见到蓝沁一步步从她身边走过，径直来到罗云面前，两眼直直盯着他，恨恨笑道：“罗公子，云公子，呵呵，罗云公子，你骗的我好苦啊！”
第三十二章
“姐姐？”紫恋推开房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
蓝沁听到声音，没有动作，依旧趴在床上不住的抽泣。
紫恋蹲下身子，放下怀抱里的斑斑，指指蓝沁，对它小声说道：“去蓝姐姐那，快点。”
斑斑一双狗眼圆睁，不解的看着她。
死不成器的小家伙，平常看你挺聪明的，这个时候给我装什么傻？紫恋一怒之下，在它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斑斑吃疼，马上飞奔到蓝沁脚边去避难。
它在蓝沁脚边蹭啊蹭的，呜呜叫着，小尾巴摆来摆去，扫着蓝沁的裙摆，弄得她不得安宁，蓝沁忍不住起身来看。
面对斑斑一张可爱的狗脸，她心中就算有再大的怨气也发泄不出来。又见它一脸无辜的模样，摇着小尾巴讨好的在她脚边转圈圈，闪烁的眼睛里传递着“抱我吧抱我吧”的信息，她忍不住破涕为笑，把它抱在怀里，爱怜的拿脸和它身上的软毛磨蹭。
紫恋这才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柔声问道：“姐姐，你怎么了？你认识那位罗公子吗？”虽是问话，但她心里几乎已经肯定了。看两个人刚才那么大的反应，分明一个痴男，一个怨女。具体什么情况，看了十几年小说外加肥皂剧的她早就猜出了七八分，现在只是来寻求一个肯定。
“不认识。”蓝沁咬牙道，低下头一下一下给斑斑梳理它的长毛。
不认识？才怪！紫恋身子挪一挪，靠近她几分。“可是我看见那位公子跟在你身后跑了好几步，一边跑一边喊‘蓝沁蓝沁’的，难道是我听错了？”
“你听错了。”蓝沁冷冷道。
“是吗？”紫恋拖长声音，“我见那位公子叫得亲热，以为你们是旧识，就把他带过来了，现在他就在门口等着呢！”
“什么？”蓝沁一惊，往门口张望几下，随即转过身去，“我不要见他，你叫他走！”
看吧看吧，马脚露出来了吧？紫恋微笑道：“姐姐既然不认识他，那见他一面又何妨？来的路上，他私下里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说是对你一见倾心，很想与你把酒言欢。这银子我已经收了，万万没有退回去的道理，姐姐你就看在妹妹我的面子上，见他一面，一盏茶的功夫打发他走了得了。”
“他会对我一见倾心？”蓝沁转过身，冷笑道，“他不是说不要我了吗？他不是已经娇妻美妾应有尽有了吗？他不是……”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她捂住嘴，抱着斑斑转身背对着紫恋。
啧啧啧，还说不认识呢，跟人家都说过这么多话了。紫恋扳过她的身体，正色道：“姐姐，我们姐妹二人，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何苦瞒着我，自己心里也不舒坦。他……就是你对我说的那个负心人吧？”
蓝沁这才点点头，眼泪止不住留了下来，愤愤道：“他骗我，他一直都在骗我！他说他姓云，可明明不是！难怪我找了他这么久都没有找到，难怪我给他写了那么多信都是石沉大海……”
第三十三章姓云的罗公子
抱着斑斑走出房间，随儿红玉忙上来询问情况。
紫恋把斑斑交到随儿手里，笑道：“没事，姐姐已经睡了。我们让她安静休息一会，不要去打扰她。随儿，那位罗十二公子呢？”
“禀小姐，奴婢已经照您的吩咐，把他请到您的房里去了。”随儿垂首答道，两只手抱紧斑斑不许它乱动。
随儿办事就是让人放心。紫恋舒心的笑了，道：“今天你们也忙了一天了，都回去休息吧！我去会会这位自称姓云的罗公子。”
知道随儿一定不放心她，紫恋特别对她说道：“随儿，你先把斑斑哄睡了再去我那里，省的这个小家伙又闹得我睡不好。”说着，她拿食指点了点它的狗鼻子，斑斑又是一阵起劲的摇尾巴。
两个丫头都道一声“是”，红玉乖乖的回自己的屋里去了，随儿目送她进了门才离去。
罗云正在紫恋的闺房里坐立不安。听到开门声他转过身来，看到一位一身紫衣蒙着紫色面纱的姑娘走进来，知道这便是紫恋，便对她作一个揖，恭敬道：“紫恋姑娘。”
紫恋懒得跟他客套，径自绕过他坐下，自己倒了杯茶背对着他咕咚咕咚灌了。刚才跟蓝沁好说歹说说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滴水未进，她口干舌燥，真不舒服。
回身，她指着身旁的凳子，对罗云道：“罗公子，你坐呀！”
“多谢姑娘。”罗云又一鞠躬，才慢吞吞走过去坐下。
这个世界的女人怎么会都喜欢这么温吞的男人？紫恋在心里自己问自己一个永远无解的问题，谦谦君子也不是这样做的。
不跟他扯别的，开门见山，天色不早了，她还要睡觉呢！“罗公子，今天我请你来，你该知道是为了什么吧？”
“为了……蓝沁？”罗云不太确定的问道。
那还用说吗？有必要这么不确定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别的可说吗？蓝沁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但还是平静问道：“公子你和我家姐姐什么关系，请问能否明确告知小女？”
“我们……我们是……”罗云脑门上挤出几滴汗来，“我们是知己。”
“知己？”紫恋嗤笑，“罗公子你的知己不是清燕姑娘么？怎么突的变成我家姐姐了？你会和你的知己有肌肤之亲么？你会抱着你的知己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会娶你为妻，然后搂着别的女人来说我玩腻你了，你别再来找我么？”
“你……你都知道了？”犀利的问题，让罗云羞愧，冷汗直流。
“这个自然，蓝沁她是我的姐姐。姐姐有心事，是不会瞒妹妹我的。”因为她只是虚长我一岁罢了，大事都是我在拿主意。她很依赖我的！
紫恋很不屑的瞥瞥这个不是她的菜的男人，质问道：“既然你们三年前已经断绝了关系，为何你今天又要做出这么不舍的样子来？公子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心最软弱，你当年伤她伤得那么深，现在她见了你，若是舍了那段旧情还好，若是没舍，只会觉得疼痛难忍吗？”
“啊？”罗云心一揪，忙问道，“那蓝沁……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男人，是在探她的口风吗？紫恋暗笑，道：“没什么，伤心了一会，我安慰了她一会，现在已经睡下了。”大哥，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明白了，你要是不懂，就别怪我不把姐姐交给你。
这么说来，蓝沁心里还是有他的？罗云喜形于色。
“我说罗公子，我家姐姐伤心，你高兴个什么？幸灾乐祸呀？”紫恋凉凉问道。敢惹我的人不开心，我也要叫你在该开心的时候开心不起来。
“我……我……我不是……不是……”罗云抓耳挠腮，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不是什么？我看你怎么说！紫恋的耳朵不知不觉又自动竖起，心里的小魔鬼活动起来，开始探听消息。
“我们是……是……”罗云一个劲的是，是不出来了。
第三十四章
“是什么，罗公子你快点说，马上凤凰楼关门，我可不敢留你过夜。”言下之意就是：要说快说，不说滚蛋！
“蓝沁是我的心上人！”罗云终于把憋在心底三年的话说出口。
“哦——”紫恋高深莫测的笑笑，“原来公子你一直惦念着的人就是我家姐姐呀！”她扁扁嘴，“可是——我家姐姐她说她不认识你耶！”
“不……不认识？”罗云重复紫恋最后的话，“不认识？”
“是啊”，紫恋状似无辜的道，“她说她的心上人姓云名洛，不是姓罗的。”
罗云一脸失落的叹口气，道：“也难怪她这样说。当年，是我对不住她，是我骗了她。”
怎么个对不住法？快说快说？紫恋兴致盎然，她对这种烂俗的故事最有兴趣了。
罗云不负她的期望，开始责备自己：“是我太没用了。我是真心喜欢她的，也是真心想娶她为妻的。可是大哥不许。大哥说，她一个青楼女子，即使在我之前还是个清倌，可是我只后就不是黄花闺女了。我们罗家，不能娶这样的女子过门。大哥还狠狠骂了我一顿，说我眠花宿柳，不知长进，从此便不许我踏足烟花之地。还给我定下一门亲事，不许我再去想蓝沁。无奈之下，我只得放弃了她。”
“一年前我妻子病故，我忍不住思念去了眉城。到了怡心院外，我却鼓不起勇气进去。在外徘徊许久，我遇到我读书时的同窗，他盛情邀我去他家作客，我推辞不掉，便随他去了。晚上，他设宴款待我，还请来了怡心院的头牌前来弹琴助兴。那头牌，便是蓝沁。”
“再次相见，我们都惊呆了。同窗见我如此，便对我悄声说，这位蓝沁姑娘是个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人物，叫我不要打她的主意，她迟早是萧家六公子的人。我听了，不免伤心，但知道她有了归宿，也算稍微松了口气。”
“酒席上，她一直往我这边看，我却不敢看她，便从酒席上退了下来。不想来找我，质问我为何不守承诺。我不敢承认自己的懦弱，便只得用言语伤害她。后来，听说她病了三个月，再来便和萧六公子越来越亲厚……”
笨男人，傻男人，你以为爱情是能让的呀？紫恋很想拿棍子狠敲他的脑袋。她以为李泽玉算是懦弱的了，没想到现在遇到的一个才是真的懦弱！唯兄命是从，还不敢要求自己应得的东西。再问一次：蓝沁怎么会看上他？
但……哎！爱都爱了，能有什么办法？这对男女，明明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却偏偏互相疏远。看来，她又要当一次红娘了。凑成一桩姻缘，月老也会考虑着赐给她一段好姻缘吧！
“来看在你这么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们吧！”紫恋道，“谁叫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恩人？”罗云不解的看着她。
紫恋解下面纱，一张脸正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