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她觉察到了。
大少夫人啊,一个可以表现出不同风情的女子,是疼她护她的大少夫人。
万幸啊,自己真是跟了个好主子。
第二卷第三十七章柯老头,我来了
提到这难喝的茶,司徒明镜倒是想起了那个差点被她遗忘到天涯海角的人——柯慕贤。
是时候去看看他了,顺便还他的礼。
晚上,李泽玉与司徒南瑞从外面回来,司徒明镜便与他商量这事。李泽玉对柯慕贤仰慕已久,前年诗会并无多少交流,这次有了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夫妻二人商定,第二天就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到司徒南瑞处请了安,说明去向,司徒南瑞准了。
早饭过后,二人坐上司徒南瑞早让人备好的马车出发了。
到了白云间门外,小春正要前去请人进去传个话,一个小厮走过来,道:“六小姐,您可来了,先生等了您好几天了,您一直不来,他正生闷气呢!”
不会吧,多大,不,多老的人了,还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呢,会和一个小辈生闷气?司徒明镜觉得很搞笑。柯老头,你太可爱了。
不过眼前这个人她认识吗?怎么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
哦……想起来了,弄棋,柯慕贤贴身侍童之一。
司徒明镜对那小厮笑道:“多谢小哥提醒,奴家知道了。前几天家里事太多,今天才来,是奴家的不对。先生还好么?”
“身体是很好的,可是心情就说不定了,六小姐您去瞧瞧就知道了。”弄棋苦着一张脸回道。就是因为身体太好他们才会遭殃。
知道了。看他的样子就可以想象那个老头子给了他多少苦头吃。但愿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否则她就罪孽深重了。
“奴家明白,请小哥带路。”不再多说什么,见人要紧。要是被他知道他们在外寒暄不去见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和她断交?
“六小姐六姑爷请随弄棋来。”弄棋对他们如是说道,转身进门。司徒明镜等人紧跟在后。
在弄棋的带领下,几个人穿过几条曲曲折折的羊肠小道到了一间雅致的书房前。
有些眼熟,是她以前来过的地方……吧!
不要拿话来说她!司徒明镜早承认过了,她是路痴。白云间这么大,她才来过五次还是六次,而且每次都是由专人带领的。而这个专人,正是弄棋,否则司徒明镜还真记不住他的名字和长相。而且白云间绿化设施搞得这么好,她每次走着走着就看风景看到忘了情,走到最后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不要怪她,要怪就怪那个设计白云间的人!
弄棋请他们稍等,自己走上前去轻叩房门,道:“先生,有客来访,要见吗?”
“不见!”里边的人气呼呼道,司徒明镜可以想象他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不过她还是想亲眼看一看。
“弄棋,我不是叫你去司徒府请司徒六小姐的吗?你怎么还在这里?”里面的人又叫道,貌似又气急了一分。
看来,真的是她惹的祸。弄棋,被那个人的怒火烧了这么多天,真是难为你了。
走过去,推开房门,司徒明镜笑道:“柯老头,我来了。”
第二卷第三十八章回礼
“你……来了?”乍一见到司徒明镜,柯慕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自己应该早点说的。
再转念一想,过了这些时日她才来,分明是自己在她心里没地位,因而怒气又回升了些,便甩甩袖子,转过身去不看她,愤愤道:“现在才来?晚了!”
司徒明镜笑,走进他道:“你倒是说说看,那里晚了?我到了司徒府,没日没夜的和那群三姑六婆周旋,今日才得了闲,就巴巴的来看你。你倒好,一句晚了,就要把我拒之于门外?也好,我乐的清闲。”也转身,和他背对背,“相公,我们走!”
“哎,别,别呀!”听到她说要走,柯慕贤不再装了,赶紧过来挽留。
“哼!”这次轮到司徒明镜拿乔了。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柯慕贤此时一点不像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倒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
他这一道歉不打紧,小春弄棋已经习以为常,但李泽玉与星儿具惊了一下,但都随即接受现实,暗叹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他们又重新认识了司徒明镜,她竟然能把这个据说总是用鼻孔看人的老头驯地服服帖帖,着实不简单。李府那些人,自然不在话下。
“这还差不多。”司徒明镜笑道。只有他们两个局里人知道,这番话里,玩笑的成分居多。忘年交忘年交嘛,朋友之间,小打小闹更能增进感情。
见司徒明镜笑了,柯慕贤也笑。他走到司徒明镜面前,伸出手,道:“拿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什么?”
“回礼呀!你新婚我可是花钱买了礼物的,还是派人快马加鞭送过去的。你来拜访我,不带礼物来怎说得过去?”
提到那礼物,司徒明镜又来气了:“呸呸呸,那种礼物?差点没倒了我的嗓子!本小姐没找你要医药费就对你够好了你还来讨回礼?”
“我不管,反正我是送过礼了。听说你还把它转送别人了?回礼,我是要定了。”柯慕贤一副无赖相,摆明“你不给我礼物今天就不用回去了”。
“哎呀,柯老头,柯先生!你是德高望重的老学究,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哪里会稀罕小女子血汗钱换来的不入流小玩意?那些大俗的东西,你还是让我带回去自己用吧!”硬的不行,就来软的。你看他们两手空空,哪里像带了礼物的样子?
“不管不管,我就是个大俗的人,配你的大俗的礼物正好。”柯慕贤是打定主意要从司徒明镜处得到什么了。
好吧!你想要就给你,反正不用钱的。
“礼物嘛——我是备了”,司徒明镜慢条斯理道,果不其然看到那人的眼睛亮起来,“可是在我脑子里”,指指脑袋,再问,“有笔墨纸砚吗?”
“有,当然有,六小姐里面请!”看司徒明镜的样子,柯慕贤知道今天又要得到宝了,连忙把她请进内室,自己平常写字看书的地方,一般人不让进。
提笔——蘸墨——下笔,一篇文章一气呵成。
旁人只见墨迹点点,涂鸦一篇,都昏头昏脑不知道司徒明镜写的什么。唯有柯慕贤,抚着他白花花的胡子,意味深长地笑着,不住赞道:“妙哉,妙哉,明镜若是生为男儿身,今世必定大有作为。”
那份回礼,后来成了柯家的传家宝。
不过,据说,只是据说,后世没有一个看得懂。只有一个极其聪明的后人,认出了标题“三十六计”几个写得“最清晰最简单”的大字。
第二卷第三十九章初吻
得到意想不到的东西,柯慕贤很高兴。直言司徒明镜想要什么尽管说,他能满足的一定尽量满足。
司徒明镜便道,自家相公久仰柯先生的大名,想求先生的教导,以便日后出入官场有用得着的地方。柯慕贤拿“你好狠”的眼神看司徒明镜一眼,便请李泽玉去某地一叙。至于司徒明镜,自然是像在自己家一样,遣弄棋备些茶果,搬张软榻,到书院绿化搞得最好的地方“赏光”去了。
司徒明镜不得不承认,白云间真是一个睡觉的好地方。她才坐了一会,喝了杯茶,吃了几口小点心,瞌睡虫便主动找上门来。
遣散丫头们,她要清清净净睡个好觉。睡饱了自会叫他们回来伺候。
丫头们都知道司徒明镜的习性,就依言都散了,只留司徒明镜在这里,以免打扰大小姐休息。
树上鸟儿成双对,清脆歌声入梦来。春天的阳光透过树缝照在她身上,很温暖。树叶自然而然飘落下来,落在她脸上,再慢慢滑落在地……
不对!错了。
哪里错了?鸟儿……春天……阳光……落叶……鸟儿……春天——嗯?落叶?
猛地睁开眼,一张大脸出现在眼前,司徒明镜被吓到,张嘴就要叫人来。
“小——唔——”发不出声音了,因为嘴被人堵住了。
司徒明镜的初吻,就这样被人夺去。
短暂的惊慌失措之后,司徒明镜冷静下来,头尽量往后仰,咬紧牙关不让那人的舌头窜进来。那人则想尽办法逼迫她开口。
就这样,一个想要侵占,另一个只想躲开,一前一退,展开另一种暧昧挑逗。
由于是躺着,她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便伸出双手抓住那人的肩想借力站起来。那人早有准备,一把把她的手从自己肩上扯下来,用一只手握着,另一手捧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向自己拉近。
身体也被人制住,只能任由那人摆布,但司徒明镜还是不肯服输,她睁着一双大眼盯着那人的眼睛看,似乎要把他的眼睛看成两个窟窿。
那人和她大眼瞪大眼,并不还怕,反而笑了起来。他开始减轻施在她唇上的力道,轻柔的吻她,还把舌头伸出来,在她唇瓣处轻舔。接着再深入一步,见撬不开她的齿,便用舌尖在她贝齿上慢慢滑行,好像在弹奏六弦琴一般。
不行了,气短了!而且看这人的样子,是打算长期奋战了。她一个只有理论基础没有实战经验的小丫头,那里斗得过这个看似经验丰富的男人?算了,失了初吻总比丢了命好。
不得已,张嘴,呼吸。
男人的舌头趁机滑进她的嘴里,开始细细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引诱她与之共舞。司徒明镜也不反抗,任他的舌与自己的纠缠,被松开的双手不再推拒他,而是缓缓爬上他的颈项。
她的顺从令男人愣了一小下。很快那人眼里便荡开胜利的笑容,舌头更加轻柔的在她嘴里翻搅。
第二卷第四十章被强吻之后
“啊——!”
很男人的一声大吼,男人往后退几步,终于与司徒明镜分离开来。
司徒明镜站起身来,向那人走近几步。她的脸上没有当世女子被侵犯后羞愤欲死的楚楚可怜,而是带着淡淡的笑,从容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男人想开口说话,但很不幸的发现:他被伤的太深,一张嘴舌头就疼得不行。勉强开口,发出的也是很模糊的音节,不易听清。
司徒明镜舌尖舔舔嘴角的血迹,往旁边唾一口,笑道:“薛公子,久别重逢,别来无恙啊!不过,你给我的见面礼,似乎过重了些呢!”
男人闭嘴不再说话,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在看。眼底,交织着极其复杂的感情。
再唾几口,确认把嘴里的血腥都吐干净了,司徒明镜抬起袖子,极其优雅的擦擦嘴,不管那上好的雪白纺纱就这样被自己糟蹋了。
脸上一直带着优雅的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司徒明镜又道:“薛公子难道不知明镜早已嫁为人妇了吗?你这样做,是想置明镜于不忠不贞之地吗?如若明镜是贞洁烈妇,就该回去一根绳子结果自己的性命呢!”
可是我知道你不会。你才不会为了这种事轻生。男人想这样说,但一张嘴,舌头又撕裂般疼起来。
司徒明镜笑了,心里暗道活该。
“明镜劝薛公子你还是快些去看大夫吧,时间长了要是舌头接不回去了你可就惨了。”臭男人,敢占我便宜。我是没有实战经验,那又怎样?理论是由实践而来,我也可以把理论化为实践。
那一口,她可是下了全力,还好他反应得快,迅速抽回了自己的舌头,否则看他下半辈子不做哑巴!
怎么说呢,她不讨厌他的吻。他技术很娴熟,一试就知道即使不是游遍花丛女人也肯定有过不少。跟这样的男人接吻是很爽啦,可是只要一想到他的舌头被那么多人用过,她就觉得恶心!
她的初吻是打算留给最爱的人的!退一万步说,就算不是给最爱的人,好歹也要跟一个同样没做过这种事的人一起研究探讨,共同进步,那样她心里才平衡。可是,她的初吻,上辈子的加上这辈子的,竟然就这样在睡梦中被人强夺了。她恨!所以下牙当然没有留下一点情分。
“砰!”一柄长剑破空而来,停在司徒明镜脖子前。
司徒明镜的心悬了悬,身子一震。不至于吧,是她被强吻了,她只是自卫而已,为什么还要被人这样对待?这个不公平的社会,她要回去啦!
剑的尖端被夹在男人的食指与中指之间,不能动弹分毫。
“王——”举剑的人气愤的看向不许自己杀这个女人的主子,不明所以。主子看上她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她竟敢这样对待主子,真是罪该万死!
“滚——!”含糊不清的一个字从男人嘴里挤出来。举剑之人不甘心的看看自己的主子,却见他心意已决,便收回剑,狠狠瞪司徒明镜一眼,飞身离开。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啊!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不过好像缺了点飘飘欲仙的感觉。
目送那人离开,司徒明镜再看一眼强吻自己的男人,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树林外,小春等人守在那里,那个举剑之人也在。
“弄棋,准备青盐,我要漱口。”司徒明镜出声吩咐道,在那人的忿恨目光中离去。
第二卷第四十一章第二课
浪费两大壶清水、一小罐青盐漱了口,司徒明镜才满意的“逼迫”弄棋再去弄几盘糕点泡一壶上好的碧螺春来给她细品。
要问她为什么建祥国也有碧螺春,那就要追溯到n年前,某单姓男人背诵的一破首,其中有一句叫什么“一螺青黛镜中心”来着,后来他还来了句如此好茶,理当取名碧螺春才是。从此,碧螺春成了文人雅士(当然包括附庸风雅之辈)最爱的茶之一。
后来据某人交代,他只是觉得建祥的茶好喝是好喝,但是名字都超俗,叫什么“朱常(猪肠)”茶,“牛大娘茶”,谁研发的就用谁的名字命名,害得他一听到名字茶还没喝下去吐的欲望就先有了,所以才有了后来风靡建祥的茶叶美名化行动(取自现代的经济全球化)。
星儿端上一盘糕点,司徒明镜拈起来就吃。刚才漱口漱的次数太多,她嘴里直冒酸水,胃里翻滚不停,有点要吐的前兆,糕点香香甜甜的味道刚好可以把它压下去。
“大少夫人,你——”发生什么事了?树林里怎么会无缘无故出现个男人?还是飞出来的。先前大叫一声的也是他么?孤男寡女,共处一林,但愿不要发生什么说出去不好听的事。
星儿肚子里积了一堆问题,想问不敢问。
“星儿”,司徒明镜板起脸,沉声道,“好奇心不要太重,有些事当问责问,不当问的时候什么都不许说,脸上也不能有任何变化,否则有时候你会害死自己的。”
“是……是!”星儿惶恐。这是大少夫人回门后第一次露出这么严厉的表情,仿佛又回到了李府。好怕!
司徒明镜又笑起来,道:“那好,你说,在树林外面你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奴婢……奴婢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星儿诚惶诚恐答道。
“胡说,你家夫人我难道不是人吗?我说的话你难道也没有听到吗?”司徒明镜笑道。那笑,看在星儿眼里,怎么灿烂怎么恐怖。
“大……大少夫人……”星儿块哭出来了。怎么说都不对,大少夫人究竟想怎样?
“小姐在那里睡觉,睡醒了就出来了。奴婢一直在外面守着,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什么陌生人都没有看到!”小春断然回道,算是给星儿解了围。星儿给她投过感激的一眼。
小春回她一个不用谢的眼神,笑对司徒明镜道:“小姐,你就别再逗她了。您不知道星儿胆小,不像奴婢这般被您从小吓大的吗?”
“我哪是吓她?我是在教她生存之道!”司徒明镜微微收敛了笑意,道,“星儿手脚勤快,嘴巴也甜,但就是喜怒哀乐都表现在脸上,藏不住事,这样以后怎么跟着我在府里做事?但还好,纠正一下应该就好了,不像你家四小姐……”不是她说,明显的少根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一点不瞻前顾后,这辈子是没改正的指望了,还是费些心思给她找门好亲事,把她交给一个真心疼她、和她性格互补的男的手上好了。
“奴婢明白,但小姐你的教法也太……那个什么了,您还是把她交给奴婢吧,奴婢保证把她教得好好的,一定让您满意。”
“哼哼”,司徒明镜哼哼两声,继续往嘴里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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