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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爱?飘摇第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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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爱?飘摇作者:肉书屋

穿越:爱?飘摇第4部分阅读

但也差不多了。还有这芸槿花,因为现在还不到花季,所以我只得请厨子用胡萝卜雕了一个,好处是可以吃下去哟!”单进用盘子盛着一块切好的蛋糕递到她面前。

司徒明镜呆呆的接过来,尝一口,果然很美味。想起单进对她的种种好,她想哭又想笑:“进,你为我做了太多太多,你对我太好了!我……”

“傻镜子,你为我做的也不少啊!”单进微笑,把她收进怀里,“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红颜知己,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是啊,在这里,除了奶妈小蝶小春她们,就属单进对她最好。丫头们对她好是缘于对主人的忠诚,单进对她好却是因为他是最懂她的人。他包容她,爱护她,事事为她着想,她心情不好使使小性他也乐呵呵任她发泄。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一个男人能够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份上,的确不容易。而他这样做的理由,无非一个爱字。

想到单进即将离开,司徒明镜突然觉得好怕,她已经习惯了生命轨迹里充满他的影子,要是离了他,她该何去何从?“进,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没有你,我不知道接下去的路该怎么走。所以,不要抛弃我,好吗?”

“傻丫头”,单进爱怜的抚抚她的头,“我当然不会抛下你!没有你,我的日子也过不下去呀!相信我,等我求得功名,便会来你家提亲。到时候,我们一辈子在一起,相守到老。好不好?”

“嗯,我相信你。”司徒明镜靠在他怀里,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开始了对未来的向往。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正是这一别,他们交缠了将近十年的人生轨道便从此分道扬镳。

第一卷第十六章没有单进的日子(1)柯慕贤

单进是正月十八那天离开的。司徒明镜没能去送行。

单进走后,司徒明镜的生活突然空闲了下来。每天不会有人抱着斑斑来叫她起床,不会有人得了什么好东西巴巴的拿来给她看,不会有人在她想家的时候陪着她,更不会有人在她不开心的时候想方设法逗她笑。她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来睡觉,睡意却已悄然离她远去。

没有目标的生活是空虚的。司徒明镜在大叹了9999声无聊之后,吩咐丫头去库房取来几匹白棉布和白丝绸,从此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待在房里裁裁剪剪。对了,还有去与柯慕贤喝茶聊天。

某一天,司徒明镜正拿着大剪刀与一堆白布奋战,小蝶进来传话,说是柯老先生又来请小姐过府一叙。

长时间与白布打交道,司徒明镜的忍耐已经到了极致,正愁没处发泄,便一口答应,带上次序表上这次轮到的小蝶小凤,坐上马车往白云间去了。

白云间,柯慕贤的书房。

“丫头,你来了别光顾着睡觉,好歹跟我说说话呀!”看着那个躺在他的专属卧榻上睡的香甜的少女,柯慕贤有些无奈。这个丫头,开始还会跟他装一下,摆出点大家闺秀应有的风范,但时间久了混熟了便开始我行我素起来。到了现在来到他这她除了睡觉吃点心就不会干些别的。

“说什么?”司徒明镜懒洋洋答道,语气里有点好梦被打断的不快。真是的,要不是因为这里有单进的气息,她才懒得来呢,虽然这个老头子也不错。她的小院里也有单进留下的痕迹,但太多太多了,她会触景生情,情不自禁,激动过度以致睡不着觉。所以还是这里好,淡淡的熟悉的气味,幽幽的书香,静静的氛围,真是——睡觉的好去处。

“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一直找你来吗?”柯慕贤问道。司徒明镜直想翻白眼:果然是师徒!没话找话说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还能为了什么?单进呗!”司徒明镜闭着眼,回味刚才的好梦。

“是啊,进儿是我平生最得意的徒儿。”提起单进,柯慕贤摸着白花花的胡子满足的笑了,“他三岁时我便听说了他的名字和他的诗,很是惊诧。半年后他被单老爷送来白云间,成了我年纪最小的徒儿。”

“他很聪明,张口便能成诗,学习也比别人理解的快。但也是因为如此,他有些恃才傲物,不将另外一些人看在眼里,看不上别人便出言讥讽。别的学子说不过他,只得作罢。但他对我这个夫子还是很尊重。我婉言劝告过他,但他全当耳旁风,听而不闻。”

“可是在他九岁那年,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态度变了!对师兄师弟开始谦和有礼,对我是愈发的恭敬了。”

那是因为他碰到了一个比他更狂妄的我!司徒明镜心里悄声说道。

“开始我以为是因为年纪的关系,他开始懂事了。但渐渐的我发现,他不再认为课本是无趣的,开始在课业上非常认真,在课堂上不耻下问,抒发己见,有许多看法竟是我闻所未闻的!我问他这些想法从何而来,他说是自己想的。”

在你看来新奇,在现代早已见怪不怪了!要想知道什么,上网百度一下,严肃的活泼的正面的反面的多得是,看不死你!

“后来,我便常常与他私下谈话,讨论一些道理教义。有的他能侃侃而谈,见解精辟,有的却只有寥寥几语,毫无新意。但到了第二天,他又会提出许多新奇的看法来。次数多了,我便猜到他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问他,他不肯说,我便多方加以诱导,终于在两年前从他嘴里套出镜子两字。从此我再接再厉,终于知道了你的存在。”

他还有脸说!听到这里,司徒明镜恨不能一拳过去把他打成熊猫眼。这个老头子闲的无聊,没事找事,害的那段时间单进天天来找她吵她闹她,不让她睡觉。她的脑细胞成批成批的死亡,心情不好郁闷的一见单进就骂。当然,明里暗里也没少骂他这个罪魁祸首。

“再后来,也就是一年前,进儿来找我要以往春试的试题。我不解,问他要这个何用,他也不向我隐瞒,直接说出目的。我大惊,从来不想还能如此备考,因而万分佩服那个想到此法的人。一问,竟然又是你!自此,我十分期待与你一会。诗会一见,你果然不负我的所望!”说到这,柯慕贤呵呵笑出声来。

还笑还笑!就说当时他怎么看到她反应一点也不强烈呢,原来是早有准备!单进也是的,把自己卖了还没提前跟自己打声招呼(有人在把别人卖掉之前跟他打招呼的吗?招呼他帮忙数钱啊?),是怕被她骂吧?她早说过不愿与外人有过多接触。

第一卷第十七章没有单进的日子(2)小喜事

最近,司徒明镜一直很不对劲。不管做什么都懒懒的,想做不想做。

“d,这剪刀怎么这么不听话?叫它往东它偏往北,把我画好的花样都给剪坏了!”随着一声不耐烦的大叫,哐的一下剪刀被扔出去,触到梳妆台被反弹回来砸到地上。

守在门外的丫鬟们听得胆战心惊,不想却又不得不蹑手蹑脚走进去收拾一地的碎布针线以及那把无辜的剪刀,以防小姐一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

“不准捡,谁都不许捡,它爱这样就让它这样去!”司徒明镜一声大吼,丫鬟们识趣的退到一旁,任小姐发泄个够。

不知道是从几天前开始的了,司徒明镜突然变得异常烦躁,动不动就冲丫头们大发脾气。院子里的奴才们都当小姐吃了烈性火药,一碰便着,尽量不去出现在她面前。但炮灰是一定会有的,比如现在出现在司徒明镜房间里对着一地狼藉想收拾但碍于小姐虎视眈眈不敢付诸行动的小凤。

“小姐~~~~”她哀切叫她一声,不想这柔弱的一声更是激发了司徒明镜血液中潜藏的兽性因子。“叫什么叫,叫什么叫?没叫过是吧?想叫我就让你叫个够!出去,大叫一百声小姐,中途不许喝水不许停,叫够了再回来!”

啊?早料到小姐也会拿自己开刀,但事到临头小凤还是楞了一下,才乖乖出去喊。

司徒明镜忘了,这里是古代,为主命是从的古代,不是她那个人人平等有不满可以上诉的现代,主子说了什么不管对错底下人一定会照做。所以当小凤声嘶力竭的声声声嘶力竭的大喊穿过房门刺激到她的耳膜的时候,司徒明镜醒悟了。

冲出去,她抱住小凤,手捂上她的嘴:“停,快停!小凤小凤,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不要这样!”

“小姐——”,小凤嘶哑着桑子的叫她一声,眼泪汪汪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大伙被你的喜怒无常害苦了!单公子,你快回来,我们想你了。

“呃~~~~”,当然知道丫头心里眼里想说的话是什么,司徒明镜也很苦恼。她也不想这样啊!不知怎么搞的,有时候丫头们无心的一句话一个动作都会引燃她心中燃点极低的导火索。等到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几天时间里,她道了无数次欠苦笑了无数次,丫头们的笑容由开始的宽容到不解再到无奈她都看在眼里。明明一再告诫自己再不要这样,再不要这样,但一到时候又会血气上涌,无名火烧上心头。

“小凤,我……”想再道歉,已经辞穷。司徒明镜郁闷得想狠狠打自己几个耳光。

司徒明镜搜肠刮肚想组织新的道歉的言辞,那边小凤突然脸色大变,继而大叫起来:“啊,小姐!”

啊?什么事?怎么叫得像那次小香见了鬼似的?司徒明镜暗自腹诽,问话还没出口,小凤已经一边叫着奶妈一边跑掉了,留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司徒明镜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一会,奶妈带着小蝶小春小香等人浩浩荡荡赶过来,小凤在前面领路。

“就在那!小姐……”指着司徒明镜的方向,小凤叫道。

“小凤”,怎么回事?你刚才叫什么呢?又跑掉干什么去了?

奶妈强硬的把司徒明镜想说的话扼杀在摇篮里,一个箭步冲过来抓住她的手开始呼天抢地:“小姐!我的小姐呀,你怎么这么命苦!夫人走得早,老爷不疼你,那些少爷小姐们都变着法的欺负你……”

“奶妈,奶妈,您哭什么呢?”这样莫名其妙的一闹,司徒明镜头开始隐隐作痛。

握住小姐极力想要抽回去的手,奶妈昏黄的眼里含着两泡眼泪,哽咽道:“小姐,小凤说你流了好多血,快要死了。”

“啊?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司徒明镜更觉得莫名其妙了。左看看右看看:没问题呀!自己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真的!”一边的小香也叫道,“小姐真的流了好多血!”

“血?血在哪里?”司徒明镜问道,她流血了自己怎么没感觉?失血过多不会晕眩吗?

“小姐的裙子上都是!”站在她身后的小春叫道。

拉过裙子一看,后面果然是血迹斑斑。

“哎呀,原来是这回事。”细看一眼,奶妈松下一口气,露出宽慰的笑容,“几个不经人事的小丫头,大惊小怪。”

“奶妈,你笑什么?”小凤不解,问道。

“傻丫头,这是好事呀!说明咱们小姐长大了,可以嫁给单公子了。”

哦~~原来是初潮来了,难怪这么多血。十几年不来,都已经忘了这类事了。司徒明镜也为这几天的反常找到了合理的解释。

可以嫁给单进了呢!的确是小喜事一件。

第一卷第十八章花园密事(上)

春夏之交,气候温润,万草皆绿,百花争艳。

又一轮诗会举行。没有单进在身边,司徒明镜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所以也不去看丫头们向往的眼神,只是一直跟自己的白布为伍。

听小院外的丫头们说,今年的冠军是那位薛公子,李公子没有参赛。

初潮几天,司徒明镜一直遵照奶妈的经验教训躺在床上,闲来无事还是拿着白布穿针引线。丫头们好奇,问小姐想做什么,她们帮忙做便好。司徒明镜神秘一笑,只是说亲手做的才有意义。

警报解除后,司徒明镜已经躺得快要肌肉萎缩了。下床活动身体是很有必要的。在小院里走了几圈,蹦跶两下,实在没什么可做的。无聊了,她又钻进白布堆里。

小蝶不忍小姐自从单公子走后便这般浑浑噩噩过日子,便提议道:“花园里的花开得正盛,只怕过几天就要谢了。可巧今天来了贵客,老爷夫人和其他小姐少爷们大都去大厅了一时回不来,小姐不如去花园逛逛,舒缓一下筋骨,欣赏欣赏美景,改善改善心情也是好的。”

经小蝶这么一说,司徒明镜才意识到原来春天就要过去了。她的小院里只种了几棵竹子,春天发芽,秋天才枯黄下去,对季节变换不太敏感。去年春天种的那株芸槿活是活了,但一年才长到半人高,今年初春早早的开了两三朵花,一阵大风袭来便随风而落了。至于那堆野草,跟竹子一个概念,不到秋天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

再不去,似乎真的要让春天溜走了呢!所以,司徒明镜决定:去花园赏花!

司徒府的花园很大,这个司徒明镜早就知道。这也是她不常来的原因。她一直秉持的的原则是:既然决定了一件事就一定要好好干,决不能半途而废。逛花园也是同样的道理。但它实在太大,逛完半天就没了。有这等时间她还不如回去睡觉。

还记得,她和单进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呢!

花园里鸟语花香,微风习习,很合司徒明镜的意。心情一好,她就多绕了几圈。

许多天没运动的结果就是,走几步她便累了。

刚想一屁股坐下,深谙主子性格的小蝶抢先一步拉起司徒明镜,吩咐小香等人把随身带着的布平铺在草地上,铺了厚厚的几层,才请小姐坐下。

过了不一会,司徒明镜嫌坐着累,干脆躺下,反正这布占地面积够大。

虽然已到春末夏初,白天里不冷,但南方潮湿,在地上躺久了终归对身体不好。小蝶轻声想哄小姐起来,奈何司徒明镜装死不配合。叹一口气,小蝶发动小香等人一起来劝。

大好春光,无奈几个小丫头在旁边叽叽喳喳,扰了她的兴致,司徒明镜坐起身,吩咐她们回去拿几件厚实的衣物以及几盘新鲜点心来,她大小姐要赏春。小蝶想要留下,却被司徒明镜毫不留情的赶走了。

世界终于清净了。

再次躺下,闭上眼,用心聆听春天的声音。

春天好啊,阳光明媚,春风和煦,花香阵阵……

所以……司徒明镜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但她没能睡到自然醒。因为先是一个毛绒绒的东西期上她的脸,司徒明镜慵懒的说一声“斑斑一边玩去,姐姐要睡觉”,顺手把它拨开。平静了一会,接着是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直觉的,她以为是单进,便想也不想撒娇道:“讨厌~~进,人家要睡觉。”

那只手僵了一下,便又在她脸上轻轻滑动起来。

不对!触感不正确!单进的手光滑无比,是典型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的代表。可这只手,刚劲有力,指腹处有些许老茧,抚在脸上有些刺疼。司徒明镜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单进早已经不在这了。那么,这个人是谁?

条件反射的,她抓住那只手,快速站起来,一个过肩摔把那个没有防备的人摔得四脚朝天。

“说!你是谁?竟敢擅闯司徒府后花园!”看他的衣料,肯定不是府里的下人,司徒明镜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虚张声势。

第一卷第十九章花园密事(下)

“六小姐身手不错呢!”被很难看的摔在地上,那男子也不生气,爬起来拍拍手,再拍掉身上的尘土草屑,笑咪咪的看着她。花园里土质松软,有点功底的人摔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面对面的,司徒明镜这时才看清楚他的相貌:高高的个子,身材在衣饰的遮掩下看不大清楚,但从他的双手就可以想到必定很精壮。浓眉大眼,五官深邃,容貌俊野,很有男子汉气概。和单进完全是两种类型的人。

眼见那个男人没有回答自己问题的打算,司徒明镜本也没打算叫他回答,更是懒得搭理他,遂转身准备离开。不料她走到哪那个人拦到哪,还一直嘻嘻笑着,一副泼皮无赖相。

这个男人!明明看起来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怎么……“公子,请您让路,孤男寡女共处一处被人看见不太好。”

“孤男寡女?共处一处?听说六小姐经常与单进共处一室,打打闹闹是常事,怎么跟我在一起,反倒矫情起来了?”男子还在笑着,眼中却有了几丝阴霾。

“公子说笑了,奴家与公子素昧平生,请您不要胡口乱绉,毁人清誉。”什么人?竟然熟知她跟单进之间的事?不会又是那几个烂花痴妹妹干的好事吧?

“六小姐,第一次听你自称奴家,我很是不习惯呢!”男子仍是皮皮的笑着,没有半分让路的意思。

“第一次?”司徒明镜歪着头,脑筋开始高速远转,“公子,请问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你不认识我?”男子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愕。

“我们应该认识吗?”司徒明镜眨眨眼,很是天真无辜。

“六小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这位公子,我们以前真的见过面吗?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谁?我为什么一定要记得你?

哎!男子叹一口气,放弃了:“六小姐,鄙人姓薛名晔。”

“哦~~薛晔。”司徒明镜摇头晃脑状似冥思苦想一番,“谁呀?”

“你!”男子气急,“还记得去年的花会吗?六小姐可是出尽风头呢!”

出尽风头?有吗?撑死小出一下。“真正出风头的应该是台上的人吧?尤其是最后两个,李公子与薛公子。。”

“六小姐,你还说你不认识我?”听到她提到那两个姓氏,男子眼光一闪。

“啊?我是真的不认识啊!”司徒明镜灵光一现,“薛,你姓薛!”

“现在知道了?”男子臭着一张脸,定定的看着她。

“知道了知道了,去年花会的第二名,画了我五姐的薛公子嘛!”怎么像个孩子似的,一定要全世界人都认识你?无聊不无聊?

“第……第二名?”男子的色更臭了,“你不知道今年还有花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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