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卡又恢复了寂静,远处的山依然耸立着,夜空依旧是高原特有的纯净,月光依然静美。当骄阳在山间又一次升起起,恰克醒了过来。
恰克试图睁开眼睛,被那耀目的光芒照得无法看清周围的一次。除了山风的声音,是死一般的静。没有阿孜清亮的歌声萦绕身畔,也没有了维克欢快的吠声,恰克仿佛做了一场恶梦般。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左肩刀剜般的疼,左手使不上力。他挣扎着用右手支撑起来,环顾四周,已空无一人。被风掠起的沙石打着他的脸,阿孜不见踪影,维克僵硬得躺在离他不远的地上一动不动,它漂亮的毛被流出的血凝结在一起,已变得发黑。
恰克强忍着剧烈的痛疼,一点点挪到维克身边。这忠诚的狗在临死前都没有忘记保护它的主人,它怒目大睁,尖利的牙齿上还挂着一丝布缕。
恰克想起那恶梦般的一刻,阿孜悲惨的叫声、凄厉的枪声、以及隆隆而过的车轮声。
“啊!!!!!”恰克跪在地上,双手紧攥着,发出一声声嘶力竭、狼一般地嚎叫。
恰克直起身子,看着渐渐远去的新鲜的车辙印,想起他的阿孜,心仿佛被撕裂了。
我要救阿孜,我不能没有她!
恰克站起身随着车印追去,只跑出几百米,他停下脚步,绝望地跪倒在地上。双手揪着头发出起令人心碎的嚎叫。
恰克看着光秃秃的路上那不再新鲜的车辙,他知道以步代行只怕再也见不到他心爱的阿孜了。
恰克擦了把泪,站起身来。
恰克不怕死,怕的是救不了阿孜。他明白这样的举动无非是以卵击石,非但救不了阿孜,还会断送了自己的性命。算算时间,这群狼已离开哨卡四个多小时,如果每小时仅跑80公里,车至少已驶出300公里以上,单靠步行无疑是天方夜谭。
我一定要救出阿孜,我一定要阻止他们!恰克冷静了一下冲回屋子,撕下衬衣简单地缠住了伤口,包上点干馕、灌了一壶水,顾不得流血的伤口,就向山下飞奔而去。
山下一百五十里外,是依吞镇,在那里恰克能找到救兵。
在那泛着黄色的苍茫的高原上,恰克像一只山鹰般掠过。这条道他走过无数回,他太熟悉这里的一山一石一草一木了。为了节省时间他穿小路找近路,只有一个信念,找到派出所,救出他的阿孜,抓住那帮非法淘金的混蛋。
一座座山坡被扔在身后,脚下的碎石和砂砾硌烂了他的脚,火辣辣的太阳差点让他窒息。恰克什么都顾不上,他一个劲地向前跑跑跑,他没有注意到肩头的伤口又渗出殷殷血迹,也没有感觉到饥饿和口渴,他的眼前只有阿孜那张明媚的笑脸,那是他全部的生命所在。
5阿孜的仇恨
在这条路的另一方向,趁着夜色,八辆偷偷潜入的北京212吉普在荒凉的戈壁滩上狂奔。没有人说话,除了开车的喽罗外,其他人都抱着枪东倒西歪地酣睡着。刚才的一幕,对于这帮杀人如麻的狼来说,早已是司空见惯。
马彪坐的车跑在最前面,后面紧跟着七辆212吉普。车疾驶在七转八弯的山路上,夜色中那卷起的尘土像一条腾起的长龙。马彪没有睡,坐在前座狠狠地吸着烟,因为刚才的不顺让他有些恼怒,他鹰一般的三角眼紧眯着,看不透他琢磨着什么,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而被扔在后座上的阿孜,像一只待宰的羊羔般,没有知觉地随着车颠簸着,马彪不时地回头看一眼,看到阿孜的睡衣下圆润的茹房像两只小兔跳跃着,马上有了感觉,如果不是在路上,他真想现在就要了她。
在这条淘金路上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和女人做这种肮脏的事会遭天祸的,阿孜因此也暂时幸免与难。
这条山路是石子和砂砾临时铺垫的,走起来颠簸得很。阿孜很快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陌生的车里,此时透过车窗能看到外面的天已微亮了。阿孜伸手摸了摸自己,衣服还在身上,没有痛疼和异样的感觉,这群恶狼现在的兴趣似乎并不在她身上。
阿孜躺着不敢动,只是悄悄地抬起头。前排坐着两个男人,一个聚精会神地开着车,另一个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那正是让她恨之入骨的马老大。是他们杀了恰克,是他们毁了自己的生活!想到这一切,阿孜狠不能现在就宰了他。
阿孜摸了摸左右,后车座上什么也没有,她一个孤立无援、手无缚j之力的弱女子,凭什么杀了这个强壮的男人?
得想办法逃走!阿孜悄悄地伸出手来,轻轻地转动她头部的车门,可是车门被锁得紧紧的,纹丝不动。
阿孜差点哭出声来。一会这帮匪徒会怎么对她?她的恰克现在还好吗?她还能活着见到恰克吗?
虽然心里的仇恨像升腾的火焰烧得阿孜浑身颤抖,但她明白要想复仇,只能活着!于是阿孜紧攥着双手,努力压抑自己马上夺眶而出的泪。
也许是听到到身后的轻微的声响,马彪回过头来。他看到后座上的女人依然躺着,黑色的头发半蔽着白净美丽的脸,不由地心生怜惜。天有点寒,他们都穿着厚厚的猎装,阿孜仅穿着件单簿的睡裙,他有点怜香惜玉,甩过一件大衣搭在了女人的身上。
阿孜装作睡了,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她不知道这些人会带她去到哪里?
1强权就是一切
汽车左转右转,突然偏离了原来的路线,沿着一条神秘的车辙进入,开了没几分钟,这条长龙在一座小山后消失了,前方就是进入金矿的路。
马彪也许是为了不让人发现进山的路,让车子在山里转起了圈,阿孜想记住回家的路,也被转得晕头晕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大约过了半小时,车终于走上了一条直道,向前又走了几里路后,土黄的山里一座极其简易的小庙出现在眼前,小庙之所以显眼,是因为用了大红和桔黄的颜色。阿孜探起头刚好看到庙顶,这里全都是渺无人烟的戈壁、干涸的河床,还有起伏的雅丹地貌,出现这样的一座小庙真让人不可思议。
为了看得清楚,阿孜索性坐了起来。
车子继续往里,就热闹起来了。先是出现了两处简易板房,有几个男人衣着不整地蹲在门口大口大口地扒着饭。接着车越往里房屋越多,周围出现了金矿和工棚,所有金矿上,都c着几面小红旗,筛金的池子、挖开的坑d到处都是,路在金矿中绕着弯子。
汽车没有减速,一直开到一处c满红旗的金矿前,才嗄然而止。阿孜看到仪表盘上的时间是早上八点。
马彪跳下车,打开后门,将阿孜从上来拽下来。也许是害怕也许是寒冷,阿孜抱着胳膊浑身发抖地站在金矿中间的场地上,双腿打颤一步也迈不动。
正是上工的时候,山里的清晨,风有点寒。阿孜站在那儿,白裙飞扬在这个充斥着蓝灰色调的男人世界里显得那么刺眼。她飘起的黑色的长发、白净美丽的脸庞,还有那大大的惊恐的眼睛,让这些多日未见到女人的狼们闻到了鲜血的气息。
手拿镐锹的男人们“呼啦”一下,向阿孜的方向围了过来。
这是男人的世界!阿孜的身边,前、后、左、右全是涎着脸眼露y光的男人,这都是半年没有近过女人身体的精壮汉子!
阿孜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晃动一张张男人可怕的脸。有的饱经风尘,有的还稚气未脱。他们的脸全是高原特有的赤黑和污浊,很久没刷过的牙齿散发着刺鼻的臭味,嘴唇和耳朵一层层干裂着,看不出本来模样。
看到山里突然出现的漂亮女人,他们的脸上除了惊愕外,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饥渴。他们在阿孜身边挤来挤去,离阿孜越来越近,有两个胆大的向阿孜伸出手来,企图摸一摸她白嫩的肌肤。
“走开!啊,不~~~~”一个男人伸出手,飞快地摸了一下阿孜的脸,另一个男人拉住了她的胳膊。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给我滚开!这是老子的女人,除了老子以外,谁也不许碰!”这时马彪走过来,拉过阿孜护在怀里。
没有人退去,男人们的眼中似乎只有这鲜嫩的女人了。
“砰”的一声。马彪拨出腰间的枪,地上的岩石上泛起了烟尘。子弹在那个伸出手的男人脚下开了花,他惨叫一声,其实并未中弹,马彪吹了吹枪口,向这群恶狼们喊道:“不怕死的,只管上来!”
马彪的眼里透着惨人的光,终于,人群慢慢地散开来。
在这个金矿,金把头马老大的话就是一切!他心狠心辣,杀人如麻,手下有几十个喽罗,都佩有枪,还有几百号被他带进山的淘金人。只要他一声令下,就将是腥风血雨。
就连周围领地的金把头们也顾忌着他,在这个地方,强权就是一切。电子书分享网站
2生吞活吃了
阿孜被喽罗们扔进一间简易的板房,“哐啷”一声,门在被锁住了。
眼前是一片昏暗,阿孜什么也看不见。她抖抖索索地摸了摸周围,找了个墙角蜷缩下来。
阿孜缩在角落里,她担心男人会蜂拥而来,可是并没有发生她料想的事。相反,周围的人都渐渐离开,她听到外面变得终于安静了。
阿孜总算松了口气。当眼晴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她开始寻找逃生的希望,她上上下下地看着,终于失望了。
这是个临时搭建的简易板房,除了屋顶嵌着一块方形的玻璃,没有任何出路!而那个高高的顶,对于她来说无疑是难上青天。
怎么办?怎么办?一会马彪回来就在劫难逃了。阿孜急得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也没有找到其他的出路。屋子里除了一张大炕、二把椅子,还有被扔得乱七八糟的男人衣服外,什么也没有,终于阿孜看见炕边有个铜盆,便紧紧地抓在手上。
阿孜背靠着墙站在门后,等着那恶魔回来。
“如果把他打晕,我可以乘着夜色逃出来。”阿孜这样天真地想,便有了勇气。
等来等去,也没见马彪回来。阿孜又饿又累,但她不敢睡,怕一睡就醒不来了。
阿孜站在门边,她看到阳光透进屋子,光影直直地打在屋中央,细小的灰尘在光柱中飞舞着,她猜到应该快到正午时分了,因为又吓又累,她疲惫极了,刚想坐下,却听到门锁在轻轻转动,还伴随着男人打呃的声音。阿孜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将身体缩到门后,两手高举着铜盆,紧张地等着马彪进来。
男人大概是醉了,钥匙c进锁孔里转了半天,门才终于被打开。
阳光一下子透进屋子,男人定了定神,大概是没有看到阿孜的踪影,正疑惑着,却被一重物狠狠地砸在头上。
阿孜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正中他的额角。她知道如果没砸中,也许她会马上命丧黄泉。
马彪惨叫了一声,阿孜正庆幸着,却发现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晃了晃脑袋眼露凶光地盯着阿孜。阿孜吓坏了,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阿孜的力气对于这个彪形大汉来说,就如同搔痒一般。马彪揉了揉脑袋,满脸的恼怒。他伸出熊掌般的大手,揪住女人胸前的衣服,然后拎起来,狠狠地扔了出去。
阿孜被扔在了床上那堆脏衣服里,半天没爬起来。
“他妈的,臭女人,敢动手,还挺烈!老子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他阅过的女人无数,没有那一个敢不乖乖地听他的话。她们知道,如果不听他的,就将成为外面那群男人的点心。可是她们到临死前才知道,既使听他的,等他玩腻了,等待她们的最后结局亦是如此。
这个金矿总会有一个女人,而新女人来的时候,就是旧女人去的时候。不是送走,而是赏给下面的喽罗,既使没被他们蹂躏死,也会被那些淘金人生吞活吃了。在这个矿上从来就没有女人能活着离开!。。
3月亮的光晕
马彪上前揪着女人的头发恶狠狠地说:“他妈的,到了这儿,就得听老子的,不然把你扔出去自生自灭。”
“呸!”马彪的脸上被啐了一口,他气极了,举起大手就向阿孜脸上打去,女人飞出去,落在炕角。
他妈的,还有这样不怕死的女人!马彪走过去托起女人的脸,这一看,让他惊呆了。马彪见过的女人很多,却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阿孜的美浑然天成,乌黑细密的眉,深陷的一对美目,又长又弯的睫毛,这是个标准的维吾尔族美女。
此时,阿孜的唇咬得紧紧的,眼睛里像在喷火。马彪不知怎的,对这个烈性的女人来了兴趣。玩女人他不愁,但大多数女人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吓得半死,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一样。他不想轻轻松松就j了这女人,那太无趣了,他要玩一出猫抓老鼠的游戏。
马彪放开女人,把门从里面反锁上,然后说:“我不动手,一个小时之内你能从这个房间跑出去,我就放了你。”
“此话当真?”
“我马老大一向说一不二,现在我可要开始记时了!”
阿孜冲到门口,拿起地上的铜盆开始砸锁,一下、两下,那沉重的铜锁丝毫无损。她又搬起椅子搭在炕上,想通到天窗上去,却发现根本够不着。
马彪兴致盎然地看着阿孜在屋里跑来跑去,看得无趣了,他闭上眼睛起了鼾声。无计可施的阿孜知道她是没有办法离开个这屋子了,绝望得坐在地上。
钥匙,对,钥匙!
那把钥匙正挂着马彪的腰上,而马彪躺在炕上似乎睡得很熟。阿孜悄悄地走过去,看到那钥匙扣正系在他的腰带上,只需轻轻将扣打开就能拿到。阿孜紧张得不敢呼吸,她轻轻地伸出手去。刚刚近身,马彪一个翻身,将阿孜压在了炕上,哈哈大笑起来。
阿孜拼命挣扎着,慢慢得她的力气耗光了。她像一条离水的鱼般大口喘着粗气,被压得动弹不得。马彪凑过脸来,粗糙的大手伸进阿孜的衣服里轻轻摸索,阿孜感觉一条又冷又大的蛇爬上身体,她嫌恶地闭上了眼睛。
马彪像蛇一样在她的唇边舔着,舌头滑进阿孜嘴里慢慢搅动着,说:“你还是从了我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突然听得他惨叫一声,将阿孜一把摔出老远。
马彪的嘴里渗出血来,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血,气呼呼地叫道:“臭女人,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知道我是爷们!”
马彪抓起阿孜,在胸前一撕,阿孜的身体便呈现在他面前。
女人的身子圆的圆,扁的扁,突兀有致,有着月亮的光晕。两个柔润饱满的茹房鲜腾腾的,马彪看呆了。
“恰克!”阿孜心里默默念着恰克的名字,两行泪流了下来。
阿孜想直起身子,却被马彪狠狠按住,她的双手像一只巨大的猛兽钳住,动弹不得,而那猛兽正有滋有味如同品蜜般地开始吸吮、撕咬。然后,阿孜感到像利箭一般的硬器刺入她的身体中。电子书分享网站
4抓来个女人
一直到傍晚,这人间的罪恶反反复复地持续着,将阿孜折磨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阿孜醒了,屋里已空无一人。她想动一动,全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她的双脚被铁链牢牢地拴在一起,
她大睁着痴呆的眼睛望着顶上那束光线,感觉自己像一具行尸走r。既然活着也无法复仇,不如死了算了。可这个恶魔连死的机会都没有留给她,阿孜拼命地向墙上撞去,一下子撞晕过去。
阿孜死不了,一个小时后她又醒了过来。既然死不了,那就暂活着,行尸走r般活着,为了恰克,也为自己复仇,杀了那个恶魔!
阿孜抱定了这样的主意,当马彪送早餐来的时候,她转变了态度。
“我想吃烩面。”马彪关上门,突然听到阿孜说话简直是欣喜若狂。
“你想吃什么?烩面吗?我叫大师傅马上做,马上做。”马彪的态度让他自己都出乎意外。他对着外面叫了一声,进来个喽罗。
“去吩咐王老头做碗烩面来。”
这小喽罗显然对此见怪不怪了。在这里,很多女人经历了头一晚后,第二天都变得很乖了。
喽罗走后,马彪迫不及待地将女人压在炕上,胡乱地揉摸着。阿孜挣扎着坐起来说:“我浑身疼痛,你能不能放开我,给我件衣服?”
“只要你听话,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马彪喘着粗气在阿孜的茹房上重重地捏了几下,终于放开了她。
“你放开了。”
“我放你可以,但你会不会跑掉?”
“我能跑那里去?到那都是死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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