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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了不悔第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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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见过?”疑问句用陈述句的口气表述。

我故意抬头假作打量,缓缓摇摇头:“公子人中龙凤,见过的必轻易不能忘,实是未曾见过。”

他仍未让开,阴恻恻低声说:“我说见过就见过!”

这人怎么地这么泼皮,正想回讥几句,听得老头在房里问小二我徒儿怎么还没上来,我知道这是老头在帮我解围,欠一欠身:“请公子借过。”这回算是让开了,我蹬蹬上楼,心里还是不忿,小声嘀咕着:“才多大点的小p孩,学人泡妞,牙还没长齐呢。”刚走到房门口,身后幽幽传来一句:“小可今年十四,可以娶亲了!”腿一软,差点直接栽进房去。老头啊,我错了,我忘了他功夫比我强了。

第十四章

跟小二要了热水打理妥了陪老头下去用餐,特意挑个角落,要了两荤两素。才坐定,门外进来个胖子,大声招呼掌柜的要酒要菜,我这个乐啊,得来全不费功夫,忙站起来:“罗大侠,这边请。”是,此人正是醉医罗胖子。

胖子看见我二人出现在这里很是有些诧异,老头只是说拗不过我的急性子往这边赶过来。席上不好说什么,吃完饭胖子随我们回房,得知雪莲已找到,松了一口气,原来那寒堡主对大儒平南很是钦佩,只是膝下有一子,这次想借老头疗伤之际请老头驻足一年半载的指导一下。我们自是无可无不可,反正目前属于盲流,在此待一段时间也行。

后来两天我们便加紧了时间赶路,老头的伤及早医好也省得我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终于第三日傍晚时分赶到了寒玉堡。

我以为武林世家的寒玉堡必定是像个堡垒般用石头建的屋子比较多。哪里想到这寒玉堡竟然会小桥流水人家,唉,被武侠小说误导了。看看大门口的木牌楼心犹不满,再不济你垒个石门也行啊,这样子哪里像堡嘛。

堡主寒昱三十多岁年纪,一派儒雅,除了那剑眉星眸,下来简直可以说唇红齿白了,跟我想得根本不一样,我偷偷瞄着他那白晰修长的十指,想象着他象掐一只蚂蚁般掐着一个络腮胡子的喉咙。爹让我失望了,我又转向了儿子,整个一翻版。原来这就是武林世家啊。带着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惊讶的心情跟大家共进晚餐,宾主尽欢。

第二天一早便起来安排酿酒事宜,按路上跟老头讲好的,配方材料什么的全部由他交给寒玉堡主寒昱,只是动手时由我来指点一下即可。打定主意,既然苦力不用我干了,不如有机会好好参观下这江湖中的武林世家吧,最好找个人们注意不到的地方留个到此一游的字样,也证明我曾经闯过江湖,将来谁若不信就让他们来看。

由于寒玉堡仆人众多,不必太耗心力便做齐工续。我在配方上标好了需要注意的事项,由老头交给寒昱。我跟在后面,到了酒坊,监督他们操作,几个需要注意的细节都一一教给他们。众人拾柴火焰高,只用了一个上午便完工。

饭后胖子要去收拾药材,我追着跟了去。胖子说老头的伤有治,可是真到了这一天,我的心却不由自主地惶恐不安,也许是同了近乡情怯的理由,极是担心出个什么岔子。胖子看我心思不属,也帮不上什么忙,说不如骑马转转,堡后有处风景不错,我想了想应了,别让我分了胖子的心,失了药量的准头。牵了小黑顺着后门往外蹓去,只顺着路走,我也不管小黑,信马由缰,心里牵挂着老头。

突地小黑高声嘶鸣一声,撒开蹄子就跑,前边也传来马嘶声,向着这边跑来。天,世上竟然有这么丑的马,说好听点就是五花马,写实的说法就是杂毛马,我跃下马来笑得肚子都疼,小黑却不理我,只顾跟那杂毛耳鬓厮磨。看着两匹马情意款款的模样,我越笑越大声,直笑得躺倒在地上,眼里的泪流出来,心里的担忧又蹿了上来。老头,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在这里我不敢吐露真性情,怕别人将我当怪胎,就是在爹娘面前我也是演了戏的,也只有老头,他明明感觉到奇怪也不问什么,只是尽了心力的教我爱护我,不同我的顽劣计较,为了给我找把适用的武器竟然受了这么重的伤,潜意识里我早已将他看做是前世疼我的老爸了,老爸,我也想你,可是我不敢想你,人总要往前走的不是么?我只把老头当做是你了,可是老头,如果,如果回头胖子跟我讲你没救了,那这世上还有谁是真正懂我疼我的呢。

不会,不会的,一定是我想多了,以前不也常常胡想乱想么,老爸在我印象中不知道被我用思想谋杀多少回了。胖子说了有了雪莲寒玉这两样便可治愈,那便一定可以。只是他这个醉医的名头我没听过,妈的,如果他是个蒙古大夫,老子回头追杀他到死。

擦擦泪挺身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走到杂毛跟前,看着这匹丑马,妈的,真丑,怕是不招人疼的吧,拍拍它的脖子,大声说:“喂,你有主没有,没有的话就跟了大爷我吧,大爷吃香的你喝辣。”杂毛没理我,却听到有人“哧”笑了出来,我扭头一看,阴魂不散啊,又是那个黑小子。

这混球走到我跟前,笑眯眯地:“大爷?”我挺挺胸,反正现在也不显,再挺也显不出来,斜眼眯他一下:“叫大爷干吗?”他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给我笑得又羞又急,怒叱一句:“笑什么?”好容易他不笑了,黑眼睛深深地盯住我:“你不像个六岁的娃娃。”

这下我有点慒,他怎么知道我六岁,我还未答话他又讲:“我听过你吹萧。”心里一动就想到那夜屋上的那个高手,听过我吹萧的有两人,一个是胖子,难道另一个是他?还未等我确定他又抛下一个重磅炸弹:“我知道我那次马惊了你并没有扭到脚!”妈的,当我软柿子捏啊,你知道个屁啊:“到底还知道什么全说出来吧!”“比你能想到的多,最少我知道你为什么从家跑出来?”“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

妈的,这个王八蛋。其实我很想知道我出门时老头到底跟我爹说了些什么,但是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我很清楚我越是缠着他问他越是拿乔,真急了不如去问老头。我索性不问了,拍拍小黑的脖子:“小黑我们回去!”又冲杂毛:“杂毛,你呢,跟不跟我回去?”杂毛瞅了我一眼,又情意绵绵地看着小黑,黑小子却凑到杂毛跟前说:“它不叫杂毛叫阿花,我是它的主,你怎么能带它回去呢,除非把我也带回去。”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马,我冷冷地回了一句:“对不住了,我现在是寄人篱下,不方便带人回去。”

也不再遮掩,翻身上了马,他一副不出意料的表情,我抖抖缰绳,带着小黑往回去。小黑却不是很情愿,就差一步三回头了,很不给我争气。那小子也不急,凉凉地问了一句:“你就不问问你差点嫁给谁吗?”身子一晃,努力坐正,我嫁给谁?我才六岁啊。猛地回头,神色不定地盯着臭屁小子:“什么意思?”

他倒也不再推搡:“西番国的宝马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驾驭的,普尔鲁想把你娶回去。”普尔鲁,这个名字很熟,对了,“普尔鲁将军?”他点点头,老天,这玩笑开大了,一个将军,想像着一个四十多岁的蒙古大汉,天,一身的鸡皮疙瘩:“我爹不会同意的。”“不用你爹同意。”“我更不会同意,让我嫁个大叔,杀了我算了。”“大叔?”他笑了开来,该死的,佳洁士高露白应该找他做广告,最可气的是还漾起一个小酒窝,笑得比我还甜。

“那你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回答,脑子里晃出来的还是那张温和的脸,我摇摇头,给他甩出去。“不管怎么样反正不会嫁那个大叔。”“怕是由不得你,西番使臣请求联姻,圣上答应你回京便赐婚。”心慢慢地凉了下去,是啊,这个时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的一生就这样给划定了吗?不行,自救自救。脑子瞬间转个好几个念头。狠狠一夹马肚,往堡内奔去。远远地听得那小子在后面喊什么,风太大听不清,心里只剩一个念头,从今后,我得浪迹天涯了。

回到寒玉堡,老头正与寒昱下棋,旁边立着少堡主大人,依稀记得叫什么寒依玉的。看着老头神色如常,我也慢慢定下心来,老头是谁啊,老头是万能的,老头是神圣的,他才不会出什么事呢,我还指着他带我跑路呢。

老头真的是全能型选手,别看我抓周时抓了副棋,却一直没时间接触,每天的功课排得紧紧的,当下也不作声,悄悄走过去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眉头却皱了起来,棋盘上显出的是黑白两子,看在眼里却犹如两者短兵相交,黑军有几处孤军被咬住不放少不了被吞噬,大部队却又插往对方不声不响设下的包袱中。眼看着就要收口,老头却站了起来说今天有些累了,改日再战罢。

回房后脑子里仍有些怔怔的,想问问老头那个三日内必有祸事,宜出门远行是怎么回事,他是否知道我定亲的事,却因为一直以来与老头的默契开不了口,他不讲自然是现在不方便讲给我听,但是心里惴惴的又实在难受。憋了半天终于忐忑不安地问了老头一句:“师傅,我们治完病先不回家好好?”

老头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答:“好。”谢天谢地,暂时安全,我长吁了一口气,接过老头递过来的书读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寒昱便请了我们过去,胖子的药料齐了,正要去煎,我巴巴地跟了去,药好了又自己亲自端着进了“病房”。我这才知道这万年寒玉原是一张床,就在堡里后山的洞里,洞外设有九天八卦阵,幸得跟着老头习过奇门遁甲,难不住我。

老头听了胖子的话喝了药便平躺在玉床上运功疗伤,我跟胖子在洞外守候。心里默念阿弥驮佛,各路神仙让我问候了个遍,当然,是真心实意的问安。终于,就在我急得满地转圈时听得老头唤我,忙跑了进去,老头大汗淋漓却不急着收拾,要我躺在那张玉床上静心运功,不叫我不得起来。我有心问他怎么样了,但是看样子是大好,心便踏实了,应了躺下去,刚躺下去便觉得一股凉意从后心沁了进来,随着心法在周身运行,慢慢地,凉意越来越淡,我静心感受着,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轻,好象一阵风便能吹起来,很是悠然。

终于,在我舒服得快要睡过去时老头喊我起来了,看我有点不情愿的样子老头嘿嘿乐了:“怎么样?”我给他一个白眼,老头过来一把我脉门,摸摸胡子满意地笑着告诉我从今后武功的进境可以是事半功倍了,心法运行比原先快了一倍。原来万年寒玉是这么个宝贝啊,我天真地问那要是天天睡在上面还不成大神通啊,老头不耐烦地回了句连着睡两天我就筋脉尽爆了,忙一下跃开,没想到这轻轻一下竟跳到了洞口,我变成一只傻鸟。老头拍拍我的肩,告诉我这寒玉一生只得睡一次却能大幅提升功力,我由傻鸟变呆鸟。

胖子给老头确诊一番,确定伤已全好,皆大欢喜。

后来寒昱请老头在此滞留一段日子指点下寒依玉,老头允了,于是给我们僻出了一个安静的小院,拔两个仆人来打扫。老头对寒依玉比对我好多了,每天变本加利地挑战我大脑及身体的极限。寒依玉只是每天上午过来听课,过得很是怡然,看着每天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寒依玉却幸福得像花儿一样,从开始的平静到最后竟然有了丝小小的憎恨,老头实在是将我折腾的太狠了。

因为我一直着男装,便跟寒依玉师兄弟相称,他对我很是有礼,不像我家那两个泥巴孩般爬上爬下,谦谦君子一个。我自然也是温良恭俭让,寒玉堡上下对我印像颇好,寒昱时常过来找我师傅下棋喝酒,那酒酿成了,反响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当然,我夸大了点,自己出品的东西不吹吹对不起自己。

终于有一天老头对我说差不多该启程了。要我准备准备,我忙问老头去哪,心里说千万别回京。老头说我的羊皮地图不完整,想帮我完善一下。心里很感动,拥住了老头说不出话来。

我跟老头要了几天的时间做准备,既然是浪迹天涯大半时间定是在路上,我要努力让老头舒服点。取出我爹给的银票,数额还真多。出去订了一辆马车,力所能及让它变成加长型凯迪拉克。马车做成送到后我亲眼看到老头瞠目结舌,尽管他后来死活不承认。从车轮到车厢到车铺坚决贯彻“平稳”二字。车厢两侧成了陈列架,从酒具到书架到杂货柜全按实物所量固定好。车体上上下下更是安满了我特制的弹簧,这样老头也不用颠簸。

第十七章

几番折腾后终于离了寒玉堡,寒依玉拉了我的手竟然眼眶发红,我承认有时不显山不露水地作弄他几次后又对他摇过几次尾巴,但是还不到执手相看泪眼的程度啊。坐在老驴屁股后晃着两条腿,心里喊着我的新生活从现在开始。老驴很怪,以前拉着破车时很不情愿,现在我清楚地感觉到它的雀跃,回头看看俺的小凯,不禁想原来驴也是爱慕虚荣的。

羊皮小地图挂在车厢正中央,我没敢跟老头讲地球是圆的,但是行程却按着圆规式行进。遇到风景好的地方我俩就露宿,老头不放过每一个试练我的机会,我现在跑起来比兔子快,凶起来比狼狠,狡猾起来比鱼还滑溜,当然,动手能力大大提高,无论是食宿方面还是杀人越货方面。别误会,我没有杀人,我只是从最初对着兔子啊什么的小动物下不了手到现在对着一头恶狼也能剥皮抽筋无所不做而已。对于某些人见血就晕本人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我总是记得一句话:死的不是他就是你,而我,万万分的不想做死的那个。而且,不得不鄙视下自己,所有有毛皮的动物基本上皮将不存,大大小小,千纳百纳,从车厢到车门结结实实地包了个够。对于这一举动,老头很是臭屁地讲:孺子可教。什么啊,我想冬暖夏凉好不好。

就这样一路行了过来,不管春夏秋冬,一个地方待够了便跟老头晃到下一个地方,路程远近大半以老头酒的存量为准绳。发现老头特恶,下棋时硬生生要我从棋路里找出兵法来,某日忍无可忍,终于搬出各位大人穿越的通招之一:五子棋,对老头讲,如果跟我下了这盘棋他能从中找出三招兵法以后我风里风里来雨里雨里去绝不臭屁,听我讲完规则老头哂然一笑说:可!但是我也终于见识了世上最顶的扯皮功夫,无人能出其右,我捶着车厢说甘拜下风,三个子平行摆一起他都能讲这是他大军齐行压境,别说放一个子就是孤军诱敌了。捶完车厢想捶大腿来着怕疼算了,老老实实地接受他的荼毒。

再到后来我的银根有点紧了,于是每到一个地方便留心有什么投机的机会让我钱包能稍稍鼓一点。最好的机会便是赶上诗会诗赛什么的,以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的精粹去蒙点奖金什么的。老头不爱出面,最喜捧着个酒壺作怡然仙状。我有点后悔初出门时对他讲把我当成男生,现在所有打点都由我来,连上下车我都作李莲英状掺着他这个假慈禧。不过一路晃过来在这四年多的时间我倒是小有名气,都知道有个小诗人,欲得仙踪却无奈诗人在云深不知处。

我马上就十一岁了,但是古人成熟得早,加上习武身体不错,看上去倒像是十二三岁。这日,又晃到了新黑点,这个黑点是地图上每到一个地方就小小点一个黑点,以示参考。摸摸腰包里不多的存粮,厚着脸皮找上了老头,终于把我思考多日的方案提了出来。憋了这么多天没敢说就是因为我知道老头同意机率实在太小,其实搁在前世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就是我想出一本《平南诗集》,以他的名推出我脑瓜子里的那些千古名句,名利双收的事,但是搁在老头身上,难呐。果不其然,老头摇摇头:“欺世盗名之事我做不出来。”我郁闷啊,老头又问我:“为什么不用你的名呢?”我急,我宁愿找个路人甲来署名也不愿把自己推出去,生逢乱世,可以想见这书一出引起的轰动,到时东家扯我的胳膊西家拽我的腿都哭求着我去救世我该怎么办。还是那句话,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只愿做个成功人士最后那个吃香喝辣玩乐无穷的享福人士。

老头不肯,银子又有限,我面有难色,最后下了通碟:不同意就等着喝西北风吧,心里却想着不同意我就真署个路人甲的名去,大不了银子少赚点。老头翻出他那个破包袱,又打开包着的一个小布包,我正想着拆开了会不会又是一个小布包如此拆下去直到最后是一颗夜明珠时,布包显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了,妈妈哎,厚厚的一叠银票。我这个恨啊,死老头,糟老头,玩我好玩啊,这两年我过得战战兢兢的,错过了多少美食错过了多少帅哥啊,停,后半句自动过掉,没办法,我眼里只有二十几岁的男人算帅哥,可是这个不公平的世界二十多的男人都是孩他爹了。

第十八章

突然有了个主意,涎着脸凑上去:“老头,你想不想银票生银票啊?”老头“警惕”地盯我一眼:“有话快说!”我咽咽吐沫:“不如咱们做点生意吧。”拿过一张纸,在上面画个简易的蜘蛛网,在每个集结处标上几个地名交给了老头,老头看了看,又加上n条线加了地名交给我,我一看,乖乖啊,除了天朝西番连离濯国都囊括了。

按我原先的想法是赚笔钱找个海外的无人岛约几个知已陪着老头去养老,最好是风景秀丽而且知已里恰好有那么三五个帅哥之类的供我平日荼毒,只是这年头的地理志被我翻个通透也没找出这么个合适的地方来,至于帅哥更是不可能,都是孩子他爹了不可能抛家舍业陪我过野人生活。

既然海外避世不太容易做到,最少也要加强自己的安全系数,我的目标是将危险系数降到最低,怎么个降法,套句前世常讲的话:信息,走在信息的前端也就走在了时代的前端。建个情报站,穿插多个据点,哪里安全哪里钻。可以想见我的后半生过得多么快活惬意。

老头敲敲桌子,提醒我走神了。我不好意思地擦擦嘴角,还好,没有口水。当下跟老头密密计议了起来。

要做就要做赚钱的,不光要赚钱,最好还是来钱快的,短时间内能回收资金再利用的。房地产?显然不行,这年头空地多的是,有钱疯了买地皮。餐饮业?可以考虑,只是资金回笼速度差强人意,而且我们手上也没有名厨,我那几手做点烧烤还罢了,痛悔当年不事生产不下厨。还有什么来钱快呢,猛然想到了各位大人常去探险的地方——妓院!小小冒了一下汗,偷偷瞥了眼老头,这我要说出来老头还不得亲自动手给我剥皮抽筋啊。

老头看见我一副心虚理亏的模样,鼻子里嗯了一声。我忙一副谄媚状爬到老头跟前:“老头你说咱们要建网,这网里最好的猎物是什么人啊?”老头沉吟道:“自然是朝中高官。”“那朝中高官最爱去的地方是哪里?”老头似有所顿悟,我巴巴得又补了一句:“这套男人话嘛,当然是枕头边最好套了。”说完我不敢低头,这时要是有所心虚此计肯定泡汤,眼巴巴地盯了老头。

老头半晌不语,我正想着怎么才能临门一脚让老头痛下决心,老头说话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食色性也,你若有此打算倒也不是不可行,只是若是涉足此行,老头子可就帮不上你什么忙了。”我大喜,指指老头的银票,“有了它您就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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