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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之华真真第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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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保护费?——华山不是黑社会。

莫非是来还债?——师傅出门时也没多塞给我钱啊。

啊!难不成师傅是让我替她来等什么人?比方说大明湖畔?

华真真被这个想法劈中,猛然直起身来,便听耳旁有人道:“姑娘来自华山?”

同桌大叔紫面短髯,也算相貌堂堂。此刻正眼含笑意的望着她。

“是啊。”华真真随口答道。

大叔笑了笑,“华山钟灵毓秀,也只有那里才能出姑娘这般灵秀之人。”

“呵呵,是吧。”华真真随口敷衍。

大叔仍谈兴不减,“看姑娘随身佩剑,可是华山派弟子?”

华小妞哼哼哈哈,“大叔好眼光。”

“武林七大门派齐名,虽以‘少林’、‘武当’为内外家之首,但若说到剑法,却当属华山派独尊。”

“哦,大概吧。”

“看姑娘步伐轻盈,必是已得枯梅大师真传,不知她老人家身体可好。”

“嗯嗯,还好。”

“在下与华山弟子也颇有些交情,但不知姑娘在师门中排行第几?”

“我二。”——你也知道啊_|||

“想不到姑娘年纪轻轻竟能做到华山二师姐,定然是武功高超的缘故。”

“恩,还行。”

“在下多年许久未入关,竟至孤陋寡闻,但不知二师姐如何称呼?”

华真真忽然身子后倾,抬眼打量身前之人,撇嘴道:“大叔,你不会是人口贩子吧?”

问东问西查户口呐?别跟我说你是便衣警察哈!

中年男子歪嘴苦笑,若不是方才眼角瞄到门外鬼祟之人已侯了多时,像是尾随她而来,自己也犯不着搭讪一个爱答不理的小姑娘。自己跟华山弟子确是很有交情的,既然碰上了自当照拂一下她的师妹。

况且,跟美貌少女打交道,终是叫人赏心悦目的。

他冲华真真笑了笑,温声道:“在下并无恶意,只是看到姑娘也要到济南城去,既是同路,便攀谈几句罢了。”

华真真看看地图,挑眉道:“你对济南很熟吗?”

“去过几次,有些印象。”

这样啊,华真真无比抑郁的想到,要不是自己超级路痴外加方向盲,沿途绕了七八次远路,早就该在三天前就到济南了。虽说照图上比例来说貌似也只剩了半天路程,可是要搁路盲华真真脚底下,还真不知道天黑前赶不赶得到。

华真真抬头在打量对面之人,看他一身打扮倒像是锦衣玉食的富户人家,手里还捏俩溜溜球——人家那是大铁球好吧!

恩,不像是江湖多么高的手,武功应该不如我吧。

虽说自己是个水货,可原装的那身体功夫还在,就算自己是个新手操作起来有些困难跑位拉怪下fb神马的也不够熟练,但还不至于打不过这一脸富态的中年人吧。

“既然如此,我们就结伴同行好了。”

“呵呵,在下正有此意。”

“大叔,你是做什么的?进济南干什么?”

“在下长居关外长白山,进济南城嘛,无非是羡慕关内的繁华,来享受享受罢了。”

“哦。”

“小姑娘,你来济南又是为了什么?”

“我啊,呵呵,逛逛,随便逛逛。”——逛街从华山溜到济南么

“对了,大叔,你怎么称呼?”

“张,张啸林。”

“哦哦,好名字好名字。”——你就虚伪吧。

“姑娘呢?”

“我啊?”华真真咧嘴一笑,一排贝齿在阳光下熠熠发光,“你就叫我夏雨荷吧!”

_|||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同人站

第3章所谓俗套

姓名:张啸林。

身份:关外大参药商。

年纪:三十五六。

嗜好:烈酒,豪赌,女人……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这里虽不是秦淮河畔,却也有着小桥流水的风情。作为齐鲁大地一直以来的重镇要塞,济南城的繁华亦不输别处。

家家泉水,户户垂柳。北方山岭平原中孕育的水乡,融入了别样的细腻,跟别样的豪情。

初来乍到的华真真,便在一块牌匾下,怔愣许久。

一块匾,三个字。

“醉仙楼。”——起名无能……

这里可不是酒馆,亦不是人家。

华真真砸吧砸吧嘴,喃喃道:“乖乖,这可是了不得的地方。”

柳三变号称“鸳鸯绣被翻红浪”、李太白更唱“芙蓉帐底奈君何”。

自古以来,多少文人墨客在此巫山共云雨、醉卧枕千红,谱出一曲曲旷古绝今可歌可泣的才子与佳人的故事。

花开堪折的杜秋娘、油壁香车的苏小小、共说相思的薛洪度、还有那惊梦添愁的鱼玄机。

这可是个卧虎藏龙、江山辈有才人出的地方啊啊啊啊!

想那小言剧中多少名伶在此断肠,从此萧郎是路人;再看那励志剧中又有劳燕打这儿分飞,男婚女嫁各不相干;还有那狗血武侠剧,多少侠客在此卧底,多少好汉当此毙命,又有多少风尘女子绝代妖姬在此迎来送往、勾魂索命。

阿米豆腐,华小妞不自然的抖了抖肩,老娘今日也要见识见识这走马章台、红袖满楼的风光啦!

其实华真真本来是不打算逛这穿越必备场所的,但她也实在没别的地方可去。

师傅说你下山历练历练,长袖一挥就把她打发到了济南。

可师傅也没说到济南来干嘛啊?

这历练嘛,无非就是左逛逛,右走走,路见不平一声吼啊,吼完继续往前走。

师傅没说期限,华小妞也不敢自作主张的立马回山。好家伙,万一风尘仆仆赶回去师傅长袖又一挥,时辰不够你再练练吧,那可咋办。

这一路路痴路障歪打正着的旅程,华真真也不想再温习一遍了。

得,就在这济南城先住上它半个月再说,反正师傅给的银子许是够了。

暮色时分,俩人一进济南城,张啸林便要作揖道别。

“不知夏姑娘可有去处?”

华小妞神色一呆,终想起来自己如今是夏雨荷啊,眉间挑了挑,“大,大明湖?”

“呵呵,”张啸林略一抱拳,“那在下就此与姑娘别过。”

“哎,等等,”华真真心想既然大家也算一条路上的人了,啊,别问我问什么是一条路,我们不是走同一条路进城的嘛……那大家也算半个熟人,不如问问他有什么好去处?

“张大叔,你打算去哪里?”

“哈哈哈,”张大叔突然笑得很奔放,眼神还带点儿小神秘,“我嘛,自然是要去男人该去的地方。”

男人该去的地方?

华小妞儿眉头一皱,莫非是男厕所?

哎呀那神马大叔你内急直说就是啦何必一直忍到进城万一再憋出个膀胱炎尿毒症的来可就不好啦好歹一路上过来有那么多小树林呢你要说你方便方便我又不会笑话你真是的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张大叔你太见外了啦……

张啸林尴尬的轻咳两声,终于打断了华真真自顾自的脑补,好吧,其实是她嘴漏一不小心把话说出声来了……

“我要去的是那里。”张啸林手指一点,华小妞就站在了牌匾之下。

于是,华小妞第二次站在了牌匾之下。

沃特?为毛是第二次?

恩,就是第二次。

因为在一炷香之前华真真第一次看到这块牌匾,怔愣了有大约九有四分之三秒的时间后,“啊啊啊,这里不就是传说中的妓院!”

别问我为毛囧如华真真也能猜到,你闻这十里飘香的脂粉气,再看里间姑娘们迎来送往款摆的腰肢,跟身上少得可怜疑似蚊帐的布料,囧如水货华真真也能猜得到。

张啸林继续道别,“正是,夏姑娘请吧。”

还没等他抬步往楼里走,华真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铃儿响叮当之势扑了上来,那猛虎下山蛟龙出水的气势比楼里的妈妈还奔放热情——你真的不是来抢饭碗的吗?

“张大叔,带我进去见识见识吧!”

张啸林许是被这丫头v5的架势唬怕了又或者是担心一个摇头她就会将脑抽传染给自己,总之,片刻错愕之后,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于是花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华小妞有了这样一身行头。

“这么热的天气你要穿这么高的领子吗?”张大叔颇感诧异,济南好歹也是传说中的小火炉啊。

“你不懂,”华真真摇摇手中折扇,一身青色长袍还颇有难么点玉树临风的意思。她将领子又往上拉了拉,嘟囔道:“不穿这么高的领子怎么能遮住我的喉咙。”

别说我们穿越女没文化哈,我们穿越女最不缺的就是文化,穷得只剩下文化了!

话说当年陪老妈看小白古装电视剧,华小妞就一直整不明白,为毛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换身男人袍子还就真能出去装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了,我拜托啊姑娘们,切不说乃们下边木有那个,呃,你们明白的,就说这上边的零件你也比人家少一个啊。

喉结,喉结你懂不懂。有哪个女人长喉结的?好吧你要说雄性激素分泌过剩那也不是不可能。但问题是有几个男人不长喉结的?

你别跟我说太监哈,我完全木有歧视弱势群体滴意思,但问题是太监他也不逛青楼啊。

在这么一群对男人那可以说是了若指掌如数家珍编本男性百科全书都绰绰有余有的姑娘们之中,你真当人家都是零点二五的眼神,跟花木兰她舍友一样分不清楚雌雄呐?

既然是女扮男装那就扮的彻底一点。

华真真摸摸自己胸前,嗯嗯,不错,果然是不摸不知道,一摸准吓一跳。

呃,好吧,起码裹了胸后从外表看跟男人是没太大差别哒。——姑娘,其实你是太平吧!

整了整衣领,一切收拾停当。华真真折扇一摆,衣袖一挥,终于把酝酿半天的台词背了出来:“在下夏玉河,夏日蚊子咬的夏,玉石俱焚的玉,血流成河的河!”

别装咳嗽了,对,说的就是你,张大叔,你的下巴快抽掉了……

你还别说华小妞一身皮囊确实相当不错,不说话不犯抽的时候也是一翩翩风度俊俏少年郎,甫一进醉仙楼呼啦啦一众姑娘妈妈们便围了上来,倒真有点那掷果盈车的架势。

“两位大爷,看着面生的很,第一次到我们楼里来啊!”这位徐娘半老的大妈许就是醉仙楼的老鸨,看那模样想必年轻时倒还真有几分姿色几分风韵。

华真真心里暗叹高档会所就是高档会所啊,连大妈的手摸起来都是这么滑又嫩。

老鸨看这两人穿着,料定是大鱼。一边牵着两人入座一边问道:“两位大爷怎么称呼啊,可有心仪的姑娘?”

华真真抢着答道:“我姓夏,夏玉河。这是我舅舅,张啸林。”——先矮了一辈,等会儿掏钱袋的时候总不好让晚辈付账吧!

张啸林也不反驳,只微微一笑。

“哦,原来是夏公子跟张大爷,”老鸨自也看得出掏钱的是哪一个,轻推张啸林一把,谄笑道:“张大爷,不知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妈妈我给你推荐几个?”

那张啸林倒也像是风月场中混惯了的,不疾不徐的自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淡淡道:“请楼里最红的姑娘。”

好家伙,华真真不禁咽了咽口水,这得有近万两吧,能买多少碗鱼翅面啊。

……

可当醉仙楼的红牌翠浓姑娘出来的时候,华真真又后悔了,刚才不该那么没出息浪费那么多唾沫,现在一看,口水明显不够用了,咽起来都没神马气势。

乖乖,横看成岭侧成峰,好大一对保龄球啊!

翠浓姑娘就势坐到了两人中间,隔着胸前薄薄的衣料,那突兀呼之欲出啊呼之欲出。

“公子,”华真真身旁称之为绿翘的姑娘顺势倚上前来,媚眼如丝唇角带钩,娇嗔道:“你只顾着瞧翠姐姐,都不理奴家了。”

“哎好好好,”华真真急忙扒拉下挂在脖子上的藕臂,心说姑娘你是属章鱼的么浑身没骨头爪子还这么长,“那什么,说话就好不要动手动脚。”

“呵呵呵,”绿翘姑娘娇笑道:“公子面皮儿真薄,害羞了。”

害你妹啊,我是怕你摸着不该摸的地方吓你一跳!

这边华小妞疲于应付章鱼妹,那边张啸林却正跟翠浓姑娘推杯换盏好不融洽。时不时还冲华真真递来会心一笑。

笑个鬼啊,见我被鱼缠身也不知道来搭救一把,诅咒你买方便面永远木有调料包!

“对了,”翠浓姑娘不愧是头牌,不但人美连声音也叫人销魂,她面向张啸林,笑道:“张大爷长年在外做买卖,走南闯北的必定见识不少了,不知道有没有见过一种特殊的香料。”

张啸林笑道:“翠浓姑娘想要何种香料?”

翠浓道:“这香料很特别,我也只听人说过,问了好多商家,却都说从没见过。”

“哦?”张啸林似也来的兴致。

绿翘插口笑道:“还不都因为那楚留香嘛。”

张啸林眉头一挑,“楚留香?”

绿翘吃吃笑道:“‘盗帅夜留香,销魂不知在何方。’这楚香帅定是个妙人儿,他用的香自然也美妙的紧。咱们时常听客人提及,竟从没人知晓他用的是什么香。若能得了他那香料,别说是区区济南城,就是京城的公子哥们儿,也要趋之若鹜,巴巴的赶到咱们醉仙楼来。”

张啸林摸了摸鼻子,喃喃道:“你们竟然只是想要他的香料。”

翠浓抿嘴一笑:“我们倒也想要他的人,可鼎鼎大名的楚香帅,哪是我们随意就见得着的。”

张啸林摇头轻笑:“那倒也说不定。”

“切,楚留香有什么好的。”

华小妞虽二却不傻,从华山被赶下来之后她就打听过这是哪朝哪代的了。她当然明白要想在江湖上保住命,最好就离着那争斗啊杀戮啊阴谋啊远着点。

所谓思想有多远,我喵的就滚多远!

一路从华山到济南,花小妞听得最多的自然就是楚留香的事迹了。

虽说关于楚香帅的电视小说啥的当年她没看过几眼,自认更哈陆小凤一些,但好歹也知道那句“小李飞刀成绝响,人间不见楚留香。”有人说过你或许并不知道古龙,但你绝对不会不知道楚留香。

自打知道自己穿到了怎么样一个江湖时代,华小妞心里便踏实一些了。不过她对这位盗贼中的大元帅,流氓中的佳公子,委实木有半毛钱的好感。

这倒跟他的风流无关,跟他处处留情无关。原因其实特别简单。

“夏公子,你吃醋了,”绿翘轻推着她,吃吃笑道。

“我吃的哪门子醋,我是同情他好不好,”华真真翻个白眼,摇头道:“楚留香楚留香,好歹也是一奇侠啊,愣是取了个好像秦淮名妓的称号,一听就知道,没神马品味!!!”

“张大爷张大爷,您还好吧,怎么眼皮一直在跳啊?”

“咳咳,”张啸林捂嘴轻咳两声,“喝水呛到了。”

……

喝水能呛到眼皮的啊?

翠浓姑娘媚眼一抛,“爷,时候不早了,咱们都歇了吧。”

张啸林眯了眯眼,想到刚才窗外獐头鼠目的人影一闪,知道他的豪阔明日必会传到某个人的耳朵里,遂满意的点了点头,“就依翠姑娘的意思。”

哎?歇歇歇歇?那我不就要歇菜了。

华真真使劲朝着那被称呼为舅舅的男人努嘴挤眉弄眼,抖动频率不亚于帕金森综合症患者,奈何张啸林就是无动于衷,还冲她咧嘴一乐,“好外甥,你也歇了吧。”

我歇个鬼吆!

华小妞在意识到樱木花道必杀技“用眼神杀死你”终究只是个传说,而自己也不姓李,眼睛里射出的两把飞刀也木有列不许发之后,两眼一翻,两腿一瞪,就势躺地下装起抽风症状来。

还唯恐别人看不出来,嘴里含糊不清的结巴着:“舅,舅舅,我我我,我的羊,羊癫疯又又又,又犯啦!”

张啸林许是良心发现,终究醒目了一把。捞起地下的还在装神弄鬼的华小妞,向一种呆愣当场的姑娘道:“我外甥的旧疾发作,跟各位姑娘改日再叙。”

说罢一个翻身,已飞出窗外。

有门你不走,非要翻什么窗啊,果然小偷就是小偷,就算封了帅也依然是个偷。

夜风习习,丝丝凉意在两人耳畔划过。

华真真终于大笑出声,一拍张啸林肩膀颇有些豪气道:“张大叔,你果然够义气,见色也不忘友。我今天虽然搅了你的好事,不过你放心我这人知恩图报,日后你若有难只管上华山,报出我的名号,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惜。”

阿米豆腐,上华山你报夏雨荷找的着我才怪!

第4章所谓杀手

济南,快意堂。

快意堂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快意堂不过是供豪富们挥金撒银的地方。

快意堂在济南府,却又是个了不得的地方,它不但是济南最大的赌场,更是朱砂帮的根据地。

朱砂帮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门派,朱砂帮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未必有多高。但朱砂帮却最善经营,朱砂帮的财富在济南已可算是首屈一指。

换句话说,朱砂帮在济南,已达到手眼通天的本事。

在济南,本已没有任何事能叫冷秋魂皱眉。

在济南,现在却有一件叫人头疼的大事令冷秋魂紧锁眉头。

冷秋魂是谁?

冷秋魂在江湖上名气也不大,未见得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他却恰恰是“快意堂”的主管,也正是“朱砂帮”的掌门弟子——杀手玉郎,粉面孟尝。

以朱砂帮在济南的势力,能叫冷秋魂头疼的又是何事?

能叫冷秋魂头疼的自然是件大事,是件了不得的事。

跟银子有关的,在冷秋魂眼中都是大事。跟三百万两银子有关的,对冷秋魂来说自然就是了不得的大事,也值得让他头疼。

可他为何要头疼?

只因这三百万两雪花银,现如今还是别人的,现如今还没落到他快意堂的账上。

华灯初上,傍晚时分,醉仙楼的程三带来一个人。

据说他是关外长白山的参客,据说他此趟入关就是为了花钱,据说他只昨天一晚便在翠浓那里花了三万两银子。

据说,他叫张啸林。

只一把牌九,张啸林便输了三十万两白银。

他是个冤大头?

他当然不是冤大头。

不但他不是冤大头,冷秋魂也不是傻子。

精明如冷秋魂,自然看得出对方是故意输给他。

为什么?

为的自然也是那三百万两白银。

“小弟这三百万两的生意,定然要贵帮的一位长老出头,方能办成。”

“你说的是哪一位?”

“杀手书生西门千。”

冷秋魂不是个傻子,但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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