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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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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唐作者:肉书屋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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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问题把薛丁山问得尴尬不已,而旁边的李贤禁不住在心里偷笑。若是李敬业或是程伯虎,肯定是毫不犹豫地报出自个的名字,可是别看薛丁山本事不小。但这脸皮却薄,自吹自擂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果然,在犹豫了老半天之后,薛丁山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敬业大哥和伯虎大哥都是六郎的左膀右臂,大家都是一样的,没什么高低。不是有话叫物尽其用,人尽其才么?”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喜欢抬杠!”李贤没好气地c入了大眼瞪小眼地李敬业和程伯虎当中,大手一挥道,“时候不早了。赶紧进演武场,要是被师傅看到你们偷懒。到时候全都得倒霉!”

一句话说完,他看到两人窜得比谁都快。顿时得意地摩挲了一会下巴。可转头一看,他却愕然发觉薛丁山还站在那里出神,脸色变幻不定不说,眼神也有些涣散。联想到薛丁山最近时常出现的心不在焉,他不由得提起了兴趣,立刻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丁山,丁山!”

两声大吼果然叫回了薛丁山的魂,面上也露出了尴尬之色。而李贤不等他解释什么便笑嘻嘻地问道:“你这两天似乎有些不对劲。而且不像是在担心你爹的事。说吧,究竟什么事弄得你这么烦心?”

“我……”薛丁山欲言又止地止住了话头。想了老半天却又摇摇头道,“只是一点家事罢了,没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你会时不时s箭脱靶?”李贤一口揭破了他的推托,忽然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大家兄弟一场,你地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可犹豫的?就算是你家里的事,说出来我也好帮你参详参详。其他的本事兴许我没有,但我出的主意,十之八九都是管用的!”

薛丁山当然不知道,李贤所谓的十之八九管用的主意大多都是馊主意,至于那不管用的则会让情形更糟。他这些天一直心里憋得慌,此刻听李贤说得诚恳,终于把最后一点犹豫扔到了九霄云外。

“其实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我就是觉着爹实在做得太过了。”既然打开了话头,薛丁山便滔滔不绝了起来,“我爹此次西征铁勒,我娘在家里为他c尽了心,甚至还为了他可能被降罪地事专程带我去了洛阳。结果,他可好,打了胜仗逞了威风,居然还从铁勒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而且,那个女人居然只比我大一岁!”

李贤起先还只以为是一般争风吃醋一类的家庭矛盾,但听到最后一句时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薛仁贵可是年纪不小了,上回他见到真人地那次,保守估计年纪也得有五十多,居然还玩什么老牛吃嫩草?薛丁山如今大约十四岁左右,那铁勒女子若是只有十四五岁,绝对只算少女,有这么夸张么?

使劲咽了一口唾沫,他方才低声问道:“这事情你娘怎么说?”

“我娘没说什么。”薛丁山的情绪一下子低落了下来,“爹自从当官之后,家里也有好些个姬妾,有送出去地有别人送进来的,这都是常有的事。”说到这里,他又略略提高了声音,“可是以前那些女人爹都不怎么理会关心,这回却不一样,他还让人给她专门辟出了院子,不许人去打扰,甚至允许她穿了男子装扮走出家门!”

李贤敏锐地察觉到薛丁山的激动情绪下,似乎还潜藏着别的问题,心里忽然一动。这回西征功亏一篑,甚至要契苾何力去收拾残局,正是因为西征军坑杀战俘,又在铁勒烧杀抢掠的缘故。在此之外,他似乎隐约听人家说,西征的那些将领似乎都抢了不少铁勒贵族女子回来,想不到薛仁贵也不例外。只是,既然带回来了,这特别待遇似乎就有些问题了。

年龄和薛丁山差不多的铁勒少女……等等,薛丁山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想到这个问题,他陡地眼睛一亮,目光更是在薛丁山地脸上扫来扫去,越看越觉得有可能。只是这种问题他当然不好直截了当地问出来,当下便暧昧地又拍了拍薛丁山的肩膀。

“这事情好办,改天你要是发现你家里那位出了门,就通知我们一声,大家跟在后头总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只要她不是你们薛家地人,不就什么都好办了?”

第一百零五章…没钱窝心,有钱扎手

两千万钱?而且还是现钱!”

一听到这个数字,柳元贞几乎头皮发麻。这长安城之中家财万贯的人多了,两千万家私根本算不得什么,但问题是,这往往包括各色产业和家里诸如金银珠宝之类的财物。铜钱向来都是体积大搬运不便,有钱人谁会在家里没事藏上几千万钱占地方!

因此,看到李义府拿眼睛瞪他,他只得没奈何地解释道:“岳父,倘若说只是需要用钱的地方,两千万自然不是问题。可是,这铜钱重量那么大,如何运进来?再说,一时半会调拨这么多钱,我确实无能为力。”

“我又不是说让你一个人想办法!”李义府闻言眼睛一瞪,随即扫视了面前的几个儿子一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杜先生已经说了,我这宅子里头有狱气,倘若不能尽早用两千万钱镇压,只怕不日就有不测之祸。你们都是我的儿子,应该知道此事重大,所以一个月之内,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给我弄到两千万现钱!听清楚了,是现钱!别拿那些金银珊瑚之类的东西来凑数!”

李义府三个儿子少有听到乃父这样的咆哮,不由得面面相觑,最后全都去看柳元贞。柳元贞自己对风水术数并不是十分相信,原本还想劝说几句,但看到李义府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想想还是把话重新吞进了肚子里。

柳元贞没有出声反对。李津李洽李洋也只好答应了下来,纷纷愁眉满面地出去设法。聚敛地事情他们谁都没少做,但是要他们拿钱出来,这就难为煞了他们。就算要变卖家里的物什也得找对人,再说了,若是让人知道堂堂宰相之子居然穷到要卖东西,这不是丢脸么?

柳元贞一个人被独独留了下来,他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不等李义府发问,他就把那日从严九口中探听到的消息一五一十转述了一遍,末了才忧心忡忡地说:“岳父,虽说此人不过说了些市井中事,但我却担心那飞贼是否真的有这么大来历。所谓帮了太宗皇帝的忙兴许是夸大其词,但是。这贵人庇护……”

“先不说这个!”李义府一口打断了柳元贞的话,冷然问道,“此人你是否已经解决了?”

柳元贞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岳父放心,我早就有所预备,绝对不会留下后患。”

李义府的神情微微一松,但一想到如今长安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柬帖一事,再想到上官仪刚刚被任命为西台侍郎,顿时恨得牙痒痒地。所谓的西台侍郎对于上官仪不过是一级阶梯,到时候只要皇帝一句话,上官仪转眼就能够和他同列。谁知道上官仪是不是用来制衡他的一枚棋子?

长安令和万年令查了这么久,无关紧要的人揪出来一堆。可偏偏查不出是谁干了这样的事,简直全都是饭桶!

眼角余光瞥见对面的柳元贞。李义府方才放松了攥紧地拳头——这是家里,不是政事堂,没来由让小辈看了笑话!他轻咳一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脸孔,这才淡淡地问道:“你刚刚说贵人庇护,你以为谁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这……”柳元贞这下子就犹豫了,李义府在朝廷中树敌不是一个两个,说句难听的。那就是满朝文武基本上都是李义府的敌人。就连那些上门最勤巴结最凶的官员,只要一朝风云突变。这些家伙不但会如鸟兽散,而且还会落井下石。可是眼下这时候,真正敢和李义府正面扛上的人,似乎真的不多,一个巴掌几乎就能数过来了。

“你不敢说是不是?”

李义府冷笑一声,随即自顾自地说道:“总而言之,只要皇后娘娘在一日,哪怕百官或是其他人再恨我,我也能安之若素。现在长安令和万年令指不定在那里骂我呢,可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得给我下死力查柬帖的事?韩全和王汉超这样的例子不会有机会来第二次,就是这两个人,陛下一句话,也未必保得住他们!”

直到离开李家大宅,柳元贞依然被这句杀气腾腾地话吓得两腿发软。因为贵人庇护这四个字,他当初还寻思着是不是不要和李义府走得太近,如今看来那着实是发傻。

他的官是李义府提拔上去地,谁都知道他是李义府的女婿,除了一条道走到黑,他哪里还有别地路好走!

“他娘的!”颠簸的马车上,他忽然吐出了一句脏话,“这当官的和赌徒有什么两样!”

一边是正在为钱发愁,一边却在为钱多得扎手而烦恼。有了韩国夫人当初的慷慨,李贤如今自然是根本不缺钱,因此,在武后慷慨地大笔一挥,拨给了他五十万钱零花的时候,他竟不知道这钱该派什么用场。

有贺兰周,不用担心生意和投资问题;兵器和坐骑都是宫里照应;出去喝酒取乐都是李敬业程伯虎请客;帐簿上至今还登记着各色人等的诸多欠账,至少有几十万钱之多;就连阿萝那边替他存的私房也很可观了。总而言之一句话,他如今完完全全是有钱没地方使!

“武德殿有放钱地仓库么?”

听到这句懒洋洋的话,阿萝不禁掩口偷笑道:“五十万钱可是大数目,就是娘娘拨给你,也不会是现钱,不过是让你有地方支取而已,殿下白c什么心呢!”

旁边地蓉娘也上前凑趣道:“殿下若是真的有钱没地方用,不妨多多打赏一下宫里诸位姐妹们。自从进了武德殿,她们可是个个卖力得紧。就是太极宫蓬莱宫的其他宫人,可都在盼望着殿下再挑几批人呢!”

再挑人,那他不是成了名副其实的娘子军头目?李贤心念一转,忽然想到了屈突申若,立刻有了主意。话说回来,钱既然多得扎手,那就不妨做一回散财童子,否则平日不烧香,以后哪里会有地方抱佛脚?如果还有的剩下,拿出去做做善事也好!

口碑,没有力气用下去,哪里来的什么口碑?

第一百零六章…竹筒倒豆滔滔不绝

宫,顾名思义当然在太极宫的东面,里头有崇贤馆、丽正殿等各式各样的馆阁宫宇,算得上是自成天地。至于里头的各式官员也分得极其仔细,算得上是一个缩微型的政治班子。不过,在如今李弘年纪还小的情况下,他自然不可能利用手边这批人来执行监国大计。

事实上,李弘至今监国两次,大臣们固然对他这个太子称赞不绝,但要说真干了什么事,却一件都数不上来,但是,这并不妨碍朝臣的信心。饭要一口口的吃,就是天才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学会处理政事的。

而李贤自从住到武德殿,三天两头没事情就往东宫钻。为了躲避于志宁,他充分发挥了自己眼线多的优势,每逢去东宫必定是瞅准了于志宁不在的空档。然而这一天,明知于老头人在崇贤馆,他还是提脚进了大门。

东宫崇贤馆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学堂,能够在这里头读书的子弟,背景全都不是普通的深厚——如果李敬业程伯虎在文墨上的天赋能够高一些,当然能够位列其中,而像薛丁山这样的出身,基本上还不够资格入内读书。虽说挑选的第一要求就是聪敏,但是在这样的优越环境下读书,真正有出息的人究竟能有几个,这就只有天知道了。

就这二十个人,名义上还是李弘当年奏请招收的,实质上这是武后地德政。那时李弘刚刚当上太子,借由这样一手,就笼络了功臣贵戚的人心,李贤一直认为这是高招中的高招。此时,看见李弘和于志宁两人站在众生背后作连连点头状,他便笑嘻嘻地上前去打了招呼。

“五哥,于太傅!”

见是李贤,李弘自然高兴得很。而旁边的于志宁却微微一愣。看到兄弟两人在那里和和睦睦,他忽然想到了被贬梁州的废太子李忠,没来由心中一阵悸动。这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下一刻他便回过神来,郑而重之地还了李贤的礼。

“似乎好一阵子没看到沛王殿下了!”

李贤闻言顿时一阵尴尬,这于老头虽然没有把话挑明。但不是摆明了说他故意躲着么?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这次因为程伯虎得到的讯息,他急着找李弘商量,他铁定还是躲着这老头走——仁义道德这四个字固然简单,但是衍生开来的道理却是一堆,他实在不想在书堆中过日子。

“只是恰好我来找五哥地时候于太傅都不在罢了!”他一边打哈哈蒙混过去,一边拉着李弘往外走。见于志宁果然不放心李弘紧跟了上来,而其他人都知机地躲了,他便冲于志宁笑道,“于太傅。我不过是找五哥说两句闲话而已……”

话还没说完,就只见于志宁眼睛一瞪。花白的眉毛几乎倒竖了起来,语句倒是客气得很:“沛王殿下莫非是嫌我这个老人碍事么?”

李贤没奈何。只得任由他跟着。而旁边的李弘觑着于志宁没注意的空档,忽然低声问道:“六弟,你平时来的时候不是都避着于太傅么,怎么今天非得这时候来?”

他今天来还不是为了于老头的事,可气地是这种事还没办法对于志宁挑明!再说,这老头的古板是天下有名的,除了当初在立后的时候迫于压力而妥协,从此在政治上再无建树。但其他的时候都顽固得很!

“别提了,还不是为了那只李猫!”

一句话顿时引起了李弘的注意。他沉思片刻,便低声回了一句:“你说的可是柬帖的事?”

李贤闻言不禁一阵感慨,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情竟连不太出门的李弘都知道了!

仿佛是看出了李贤的疑问,李弘遂低声解释了一番。原来,李义府飞扬跋扈,痛恨他地官员东宫不在少数,因此便有好事者悄悄地将柬帖送给了李弘看,而且还不是一两人。

心领神会的李贤悄悄指了指背后地于志宁,结果李弘立刻摇了摇头:“于太傅什么都没说,我上次试探他的时候,他还说什么身为储君,不能偏听偏信。如此柬帖定然是有小人作樂,若是父皇以此定罪,便失了公正。”

果然是老成持重,怪不得无论他那父皇还是母后,都用了此人来教导李弘。只可惜,于志宁偏偏算是当初长孙无忌地党羽之一,这身份上就有先天的劣势,禁不住人家泼脏水,更禁不住李义府这样的宰相进谗言。

“我不是和你说柬帖的事,而是……”李贤权衡了一下,还是决定隐去李义府去见武后那件事,毕竟,如果知道他在武后身边安间谍,李弘指不定会有其他想法,“而是关于于太傅的事,李义府似乎准备抓个错处把他贬出京城。”

李弘一下子站住了,他猛地回头看着于志宁,眼神一下子变得极其古怪。几乎是下一刻,他就怒气冲冲掷地有声地道:“于太傅学问高深,人品高洁,这太子太傅除了他,天下还有谁当得起!”

李贤差点被李弘这话吓了一跳,见四周正好没人,他这才松了口气。再看后头的于志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席话激得脸色通红,显然是有了士为知己者死之感,他很有摇头叹息的冲动——什么样地老师教什么样的学生,要是李弘一直这样直来直去,那基本上东宫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好容易把这师徒两人弄进了房里,李贤还没来得及解释,李弘就向于志宁和盘托出,把当初如何和李贤商量,如何让韩全和王汉超利用那封信向李治进言地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一旁的李贤眼看自己的哥哥犹如绣筒倒豆滔滔不绝,原本还想阻止一下,但想到于志宁这人口风向来紧,索性只得随他去了。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种本事李弘这性子是永远学不会的!

最后,李弘用一句话结束了自己的慷慨陈词:“总而言之,于太傅放心,你是我东宫的太傅,我决不会让李义府有机会迁怒于你!”

良久,只听于志宁慨然长叹一声,忽然向李弘和李贤深深一揖:“太子和沛王的维护之心,老臣很是感激。老臣当初能够留下,正是陛下的看重,如今眼看太子殿下已经长成,又和沛王兄弟和睦友爱,老臣纵使真的贬官去职,也已经无憾了。其实,若是老臣去了,对太子殿下其实有利无害。”

有利无害!李贤一下子竖起了耳朵,眼神也不禁一变——虽然站错队那么多次,但这不是于志宁自己的错,谁要他学问太好,哪个皇帝都想让他当太子的师傅。姜总归还是老的辣,论见识,于老头可应该比他们两只菜鸟大多了!

第一百零七章…两块大石头的落地

太子殿下,我已经老了,没有当年雄心壮志,哪怕是再担任太子太傅,也不可能有什么作为。更何况我身份敏感,朝中容不下我的大有人在,若是太子殿下一心一意维护,只怕更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听到白发苍苍的于志宁说出这么一番话,即便李贤往日对于他并不感冒,心里也不由得感到几许异样,更不用说旁边的李弘了。然而,当李弘要抢前反驳的时候,于志宁却又道出了另一番话。

“太子殿下说天下无人可以代我为太子太傅之职,却是言过其实了。至少,如今的西台侍郎上官仪,就足以担此重任。”

李弘当然也不会不认得上官仪这么一个人,他很快便回忆起了宫人偷偷告诉他,上官仪为了阻拦李义府而遭其扭打的情形。上官仪在人前向来是风度翩翩,因此他对其印象也相当不错,但一想到于志宁一离京便可能永无相见之日,他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看。

于志宁居然推荐了上官仪!

由于于志宁和李弘两个人面对面,仿佛全然忘记了有别人,因此谁也没瞧见李贤古怪的面色。但一惊之后,李贤就立刻释然了——他原本就该想到的,能让于老头看中的人必定不可能是许敬宗之流,而放眼朝中,在学问和人品上勉强还算过关的,就只有一个上官仪了。

可是。李义府和上官仪……想到当初李绩所说这两人扭打成一团地情形,李贤就没来由在心里头叹了一口气。去了一个于志宁又来一个上官仪,似乎这东宫是注定和李义府犯冲了。当然,要登上太子太傅之位,上官仪少不得会再往上头挪一下窝,这准宰相就要变成真正的宰相了。

看到这师徒俩一个赛一个的沉默,李贤顿时觉得如坐针毡,索性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这种时候。他这么一个身份c在其中反而碍事。看于老头的模样似乎是铁了心求去,李弘是无论如何也劝不回来的。而这样一个谨小慎微的人,即使他那父皇母后真的将其贬官,势必不会像当初对待长孙无忌褚遂良那样严厉。

不管怎么说,李义府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走了一个于志宁。来了一个上官仪,算起来李义府绝对是吃了大亏!而以上官仪地心性,一旦当上了太子太傅,只怕会比于志宁更尽心竭力,李义府要是再想从东宫打开缺口,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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