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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七嫁第47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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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楚凉对着呆怔原地、满脸是泪的音瑟无计可施,想将她拉到床上却怕不小心上了她,只得将她打横一抱,强行将她放躺下去。

“牡丹,针包给我!”贺兰楚凉接着音瑟的双手,不让她起来,牡丹此时总算明白了过来,人也恢复了镇定,手脚麻利的将针包从药箱中拿出递给贺兰楚凉。

音瑟将头撇向里,抽噎道:“药我已经喝了一口,不管多少总是喝了,一切都是天意,你这又是何必!”

贺兰楚凉取出银针,怕呀乱动,首先刺了她的麻|岤,“我会保住他!牡丹,去我房内的药架上数第二格取药,以红绳为标记!”

“哦,是!”牡丹转身又马不停蹄的去了。

音瑟想动身子,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脚似乎都不听使唤,泪水一停,“你对我做了什么?”

贺兰楚凉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软言道:“别怕待我行好针,就为你解开!”

他从未如此自然的将手攥住,此时这样做,没有刻意,也没有紧张,他给她一个安心,让她明白他对她所做的一切,都不会是伤害。

“楚凉,你不该——”

“音瑟!”他微高的声音将她打断,“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对北堂有情,否则也不会有了这个孩子,我这么说不是想为北堂辩解些什么,但你是有了情才会有了这个小生命,如果你扼杀了他,同时也等于在扼杀你自己!还有,女子堕胎从来都是下下之策,这其中的风险很可能是你一生将不能再生育,如果真是那样,你对萧烬和雨过如果交代?他们哪一个,都拥有生儿育女的权利,你这样冒险,才是真正的对他们不公平!”

贺兰楚凉的话让她的心像水中原木一样浮浮沉沉,她从现代而来,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只是她之前真是太茫然了,根本就没想到这一点,如果真的像他所说无法为他们生儿育女,那会那么的对不起他们的爱?

“楚凉……我……”她怎么就那么笨,奔到用一时的想不开而给未来涂抹上那么不确定的变数,她将承受不起,萧烬与雨过也会承受不起。

贺兰楚凉闭了下眼,给了自己足够的勇气去将她的两双手都抓住,轻轻抬起放在自己的脸边,让她清楚的看见他的决定,“音瑟,我之前说的是真的,让我做这个孩子的父亲,我会将他视为己出的,好好的呵护,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资格!”

“你有—”音瑟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说完匆忙咬住的下唇,盯着他真诚的双眼而流下了泪珠。

“你答应我了,便不许反悔!”贺兰凉楚不自觉的将自己的双手紧了净,而后收敛心思,将她的双手放回,准备为她施针。

音瑟也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才好,只拼命的眨眼想缓解眼泪下淌的速度,贺兰楚凉拿起帕子为她将泪水擦干,而后双手伸向了她的腰带,犹豫了片刻,还是一低眉,道:“得罪了!”

“什么?”音瑟愣了一下,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三个字的意思。

他没有说话,而后用行动来做无声的回答,两指一紧一松,解开了她腰带上的盘结。

正文第三四八章一室的暧昧

音瑟本能的想阻止,但手脚不能动,又意识到他为她施针,便什么也没说,轻轻咬起嘴唇。

贺兰楚凉将她的腰带从她身前抽离,手指在她已经松开的衣襟上方停了停,最终一屏气,将她的薄衫向两侧拉开。

室内突然安静下来,这般暧昧让音瑟连抽泣的心思都没有了,在身前凉意传来的时候,她羞涩地别开了脸。

贺兰楚凉根本不敢直视她的身体,一切都是用在余光来进行,可是她薄衫下的肚兜还是给他找了难题,让他想非礼勿视的完成是不可能了。

若是平常音瑟会穿着自制的抹胸,或者是云沚送的bna,但兴许是怀孕的关系,这些按照原本尺寸裁剪出来的内衣都偏小,所以她才会在最近穿上从不爱穿的肚兜,只是,这个肚兜现在看来,真是相当麻烦。

贺兰楚凉不想耽误针灸时间,只得硬着头皮将双手穿入她的背中,摸索着寻找到结绳的位置,原本只需轻轻一扯的东西,却仿佛了他好大的力气。

音瑟不经意的一抬眸,却恰好与他对了上,登时满脸做烧急忙撇开了头,贺兰楚凉下意识的喉结一滚,飞快的将她的肚兜扯下。

“楚公子!”牡丹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门外,贺兰楚凉和音瑟同时一惊,他快速地拉过被子为她盖上。

牡丹跑得满头大汗,将药包递给贺兰楚凉,“楚公子,是不是这个?”

为了小心起见,贺兰楚凉将药包打开,确认了里面含有菟丝子、续断、杜仲、桑寄生等保胎药,点头道:“拿去煎好!”

“是!”牡丹抹了一把汗,再次风火轮一样的冲了出去。

牡丹这么一搅和,反倒让贺兰楚凉镇静了不少,他提醒自己一遍,她是病人,自己是大夫,要牢记本分,而后一掀锦被,单手捏针,看准|岤位扎了下去。

因为被扎了麻|岤,音瑟也感觉不到银针的刺入,丁点疼痛都没有,闭着眼歪着头,也不晓得这行针何时结束。

贺兰楚凉将该上针的|岤位都上了针,时间短得只不过眨眼之间,可他也如牡丹一样,累了满头大汗,说是不该看的不要看,但那一对傲人的浑圆总是在他眼前晃荡,想不看都难。

还是做不到普通病患那样对待她,她胸前的美好刺激得心神不宁,无法全力集中,所以行针完后他又不得不将所刺位置重新检查了一遍,这才放下心来,只是再看一遍,又是磨人的煎熬。

“好、好了吗?”音瑟声如蚊呐,轻转头看来他一眼。

贺兰楚凉被她这么一看,立时红了一张俊脸,如坐针毡样的从床沿起身,慌手慌脚为她放下了床帐,待完全看她不到,方松了一口气,“好了,需等上两刻钟!”

音瑟注视着纱帐叠叠滑落,终于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脸烧也退去了些,“哦!”

她软弱的声音从那晕黄的纱帐内传来,让他满脑子都是方才她那玉体半掩的模样,只觉得心里好似有团火在烧,急忙冲到桌前举壶灌起了凉茶。

“楚公子!楚公子!不好了!不好了!”茶才刚下肚,牡丹那一惊一乍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贺兰楚凉忙将茶壶放下,用袖子擦了擦嘴边茶,“怎么了,哪里不好了?”

牡丹跑到贺兰楚凉面前,伸手指着不知名的方向,“就是那个草药,其中的一种不小心掉进了杂物桶里!”

贺兰楚凉眉心一揪,“都掉进去了?”

牡丹咽了口唾沫摇摇头,“不是,是掉了几颗!”

“几颗?”贺兰楚凉问得仔细。

贺兰楚凉闻言眉目展开,“无妨,你照常煎熬就是了!”

牡丹这才大大吐了口气出来,“没事就好!唉,楚公子,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房内太热了?”

“呃……是、是有点热!”贺兰楚凉无意地朝着床的方向瞄了一眼,而后拿起袖子对着脸部扇了起来。

“那,我去找一把扇子过来!”牡丹说道。

贺兰楚凉点点头,“恩!”

牡丹便跨门出去找扇子了,边走边嘀咕,“我来来回回跑了那么多趟,也没像楚公子的脸那么红,有那么热吗?”

牡丹自以为说得很小声,可是房内的音瑟与贺兰楚凉却都听到了。贺兰楚凉十分促狭地咳嗽了几声,不过好在音瑟看不到他的表情,否则他怕是一刻也不敢在这里多待。

牡丹走后,房内又陷入了静默,两刻钟的时间,其实并没有多长,可在他们彼此眼中却难熬得很。

这次贺兰楚凉有了经验,先将房门关合了起来,阻止下人们不敲门就闯进来,而后才撩开了鹅黄纱帐。

音瑟正睁乌溜溜的大眼盯着纱帐发呆,突然的光亮照射,让她条件性的朝他看去,彼此一对视,匆忙将脸都别了开。

“时辰到了,我取针!”贺兰楚凉低头拧眉地坐在了床沿。

音瑟淡淡的点头答应,没有说什么,两张刚刚恢复原色的脸又火烧火燎了起来。

将银针取下,贺兰楚凉却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了,接下来的事他不能去做,可偏偏萧烬和楼雨过又都不在,而让她自己去检查,他要怎么说出口?更何况,她自己检查也许会说谎,他怎么能放心?

音瑟轻轻勾了勾手指,发现麻|岤解开了,便活动了手脚,微微动了一下准备起身穿衣,“楚……楚凉……麻烦你……出……”

“等等!”贺兰楚凉突然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像是准备了视死如归一般的道:“我要检查一下是否有出血的情况!”

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更不能给自己犹豫的机会,猛一转身将手伸进了锦被,有些粗鲁的穿进她的裙摆和亵裤,直探向她的下体。

非常时期,只能在白开水里加点儿果汁,⊙﹏⊙b嘻嘻⊙﹏⊙b

正文第三五零章情愫暗生间

下身敏感的抽搐让音瑟整个石化当场,而贺兰楚凉没有感受到血迹之后则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门,那狼狈的样子让音瑟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适才被“侵犯”的不是她,而是他!

贺兰楚凉直接跑向了厨房,将牡丹赶去照顾音瑟,他则亲自为她熬药,好在厨房里除了牡丹外再没有其他下人,牡丹走后,就剩下贺兰楚凉自己,这才让他好受了些。

半个时辰后药煎好了,他亲自给她端了过去,牡丹眼尖地看到了他人,忙道:“楚公子!”

音瑟这才作势朝门边看去,四目相对,彼此尴尬的脸上同时烧腾了起来,贺兰楚凉轻咳了一声,“药煎好了,牡丹,服侍夫人喝下!”

咀牡丹的视线在他二人之间来回穿梭,就算再迟钝的人也能看出这两人间不寻常的气氛,何况牡丹又是个机灵的人,“啊,夫人最怕喝药的,我去拿些甜点过来,免得夫人喝到一半再吐出来!”

说完牡丹就一溜烟儿的跑了,连给贺兰楚凉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跑到窗前的时候还特意说:“楚公子,我很快就回来的,药应该不会凉吧!”

谁都知道中草药不宜冷了喝,尤其是滋补的,趁热最好,所以贺兰楚凉怎么可能等牡丹?便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将药碗递给她,“小心烫!”

音瑟动了动唇角,笑得有点僵硬,伸手去接药碗,就在这交接的过程中,两人的指端无意中碰在了一起,一惊之下差点将碗给打翻。

还好贺兰楚凉反应快,双手将碗给捧了住,可是这样,他捧住的就不光是药碗,还有她的双手。

温度迅速加升,汤药再烫,也没有两人身体上的热度烫。

音瑟双颊绯红,清澈的大眼包涵着一股不知所措的惊慌,红唇微抿欲语还休,贺兰楚凉看着她这般模样,恍觉是少女娇羞依恋,竟有那么一瞬的失神,看得呆了。

“我……我自己可以!”音瑟手指在他与碗之间动了动,轻声开口。

贺兰楚凉匆忙将双手撤回,“失礼了!”

音瑟尴尬地笑了笑,捧着碗一口气将里面的汤药全都咽了下去,一滴都不剩,药到嘴里,连苦的感觉都没有,就那么顺着喉咙而下,这是她有史以来喝药最顺利无痛苦的一次。

贺兰楚凉见她肯听话的喝药,也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她能这么乖乖的配合,“苦吗?”

音瑟用帕子拭了拭嘴角,一笑摇头,“倒没觉得多苦!”

她虽然这么说,但贺兰楚凉却不会信,他不是没见识过她喝药时的样子,就好像你手里端着的根本是毒药而非补药,想到这里不禁嘴角上划,又下意识的看向了门边,看牡丹有没有回来。

牡丹说是去拿甜点,可是却跑到楚苑丁香那里转了一圈儿,有事没事的跟丁香闲扯,“诶,你说……楚公子喜不喜欢咱们夫人哪?”

丁香正在给贺兰楚凉整理药架,听到她问急忙回身道:“主子们的事,咱们可不能背地里议论!”

牡丹扁了扁嘴,这丁香啊,哪里都好,就是脾气秉性像极了她所伺候的主子——贺兰楚凉,开不得玩笑,也不像其他丫鬟一样活泼和爱嚼舌头,反正就是一板一眼的做事,但心地也跟他的主子一样好,喜欢帮助人,所以在这世女府的下人里,牡丹最喜欢的就是她了。

“楚公子回来了?”丁香想了一想问道,“好像刚刚有看到初六哥!”

“嗯,回来了,正在夫人房里呢!”牡丹挤眉弄眼地说道,丁香看见她那个样子,就没忍住笑了。

“好了,我该回去了!”提了一包梅子,牡丹跳下板凳,磨磨蹭蹭地向音园的方向走去。

直觉告诉她,楚公子跟夫人之间将来一定会有什么,虽然说在府内,他们二人是假夫妻的事情众所周知,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清楚的看到楚公子对夫人的好,若是夫人跟楚公子能好上,也是一件让人拍手称快的事。

再说音瑟与贺兰楚凉等在房里,两人也不知能说些什么,便一直谁都没开口,室内静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过了许久,音瑟忍不住先打破了沉默的气氛,“今日不去医馆了吗?”

贺兰楚凉看了看外头天色,“过了午时再去不迟!”

音瑟点点头,两人又开始无话,音瑟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慢慢将眼皮垂下,“我……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贺兰楚凉蹙了下眉头,“怎么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何来的添麻烦!”

一家人?音瑟蓦地再次抬眼,或者他是说者无心,可她却是听者有意,他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吗?这一家人,在他口里说出来,到底是个什么含义?

晚间贺兰楚凉从千灵阁回来的时候,萧烬与楼雨过也刚刚进门,贺兰楚凉见了他们二人,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直觉得对不住他们,所以推说自己太累,晚饭也没有用便匆匆回了楚苑。

萧烬与楼雨过对今日他们看到的事绝口不提,音瑟也就以为他们不知道,吃饭的时候一直在想该怎么跟他们开那个口,倒是那两个男人不时的对她嘘寒问暖,不仅叮嘱她要多注意更要她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搞得音瑟都不知该是喜是忧。

啸天回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行云归燕已经一切准备妥当,不日就可开张,这让音瑟的心情着实好了不少,最后三人商量定在五日后,是个黄道吉日,盼能开业大吉。

饭后音瑟在牡丹的陪同下往音园行去,但总觉得有事放心不下,最后一扭身去了厨房,叫人炒了两样小菜,打发了牡丹自行回去,而后亲自前往楚苑。

正文第三五一章一番情似水

贺兰楚凉坐在桌边,背对着门的方向,目光穿透手中那只翠玉耳环不知在想些什么。

音瑟见房门开着便自走了进去,她的脚步声不大可也不小,可直到她站在了他的侧方,他依然没发现她的存在。

“这是……”音瑟看到他手中捏着的耳环,恍惚想起自己好像有这么一只,“我的?”

贺兰楚凉像被什么击中一般,猛地从椅子站了起来,一手捏着耳环急于背向身后,仿佛一个做错了事的人,正匆忙的掩盖自己的“罪行”。

可是由于他这一起的瞬间用力过猛,又恰好撞上音瑟的手,只听“叮叮当当”一阵脆响,音瑟手里的饭菜全数被撞翻在地,杯盘碎片混在饭菜中间,弄得一室狼藉。

丁香闻听声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看到一地残羹还以为是这两人吵架生气,站在门边也不敢上前,“夫、夫人……”

音瑟忙退后一步,对着一脸惊慌的丁香笑了笑,“过来收了吧,就是可惜了,还要厨房重做!”

丁香低头上前,蹲在地上拾10了起来,“夫人,我这就去厨房重新做了送来!”

音瑟点点头,看了贺兰楚凉一眼,“做两道楚公子爱吃的!”

“哎!”丁香答应着,又低头将收拾好的东西带出了房间。

贺兰楚凉紧攥着耳环,心里想着她若是问起该怎么答才好,她一定会觉得他这个男人很龌龊,私藏她的物品,还不做归还。

其实音瑟并不觉得那有什么,反而看到他望着那耳环发呆,心里有丝丝的甜,“你又要再饿上一会儿!”

贺兰楚凉忙眨眼回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门外,“牡丹呢,怎么她没跟着你?”

音瑟笑了笑。“不要叫她看着我了,这样她累我也累!”

被她一句话戳穿,贺兰楚凉显得有些窘迫,他的确是叫牡丹处处都跟随音瑟,怕她再做什么傻事,她一日没开开心心的做母亲,他便一日不放心。

“你放心,我已经相通了,这个孩子,我会留下!”贺兰楚凉说得对,不管是为人为己,她都不能再那么做。

“当真?”贺兰楚凉闻言大喜,却又不敢真实确定。

音瑟重重点了下头,“当真!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说完,就举起了一手放在头边,贺兰楚凉哪会要她发什么誓,急忙伸手将她的手按住,“我信!”

“流血了!”音瑟正要将手放下,却无意偏见他的指端有血丝渗出,赶紧把扳下他的手指查看,这一看,愣了。

他手心中翠玉耳环依然通体碧绿,只是那挂耳的银钩却因他过分用力的捏攥而深深扎入了肉中,鲜血就是从那个细小的伤口中流出来的。

“你……”音瑟轻轻叫了一声,就这一声让贺兰楚凉如梦方醒慌忙的要将手心再次卷起,音瑟立马将他阻止,“不要,快将它取出来!”

贺兰楚凉此刻已经窘到了无地自容,霍地将手一抽,抬步快速的出了房间。

“楚凉!楚凉!”音瑟提了裙摆急忙跟上,“楚凉,你去哪儿?”

贺兰楚凉虽然看似在疾走,可视线总是若有若无的侧飘回去,怕她摔着想停住,可又没有台阶可下,不停下来她就这么跟着,他又不放心,还真是矛盾。

“楚凉,你等等!”音瑟在后面边追边喊:“那个耳环,我没有任何怪你的意思!”

她越是这么说,贺兰楚凉走的越快,音瑟一咬牙跺脚,突然假装摔倒在地,“啊”的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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