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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爱妻如墨第3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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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爱妻如墨作者:肉书屋

宠妻爱妻如墨第33部分阅读

柔:“老头子,我陪着你去。”看着墨仲御挑眉,正要开口,杨彩英一笑:“不要忘记咱们三个孩儿的名字是怎么取的。”

老夫老妻一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

墨一悔,一生不悔,墨双黎,两不相离,墨三夷,三生三世情不移。

墨仲御的这番话,让墨双黎三兄弟眼眶微红,情绪几近难以自控。

如果说爱情是镌刻在你心里的那个名字,那么亲情就是你双掌中延伸的纹路。心,会让你感到浪漫和依恋,手,却让你感到踏实和安定。墨仲御和杨彩英,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是爱情与亲情的完美结合。

墨仲御的这番话,让墨仲然一脉内心窃喜不已。只要墨仲御卸任,他们夫妻二人离开,墨家的势力便会重新洗牌。

可令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事,今日的事情接二连三。就在大家再次要退散离开之时,云兰若骤然脸色大变。

一股极为强悍的气息由远及近,整个墨家似乎都在此人气息的笼罩之下。元月大陆能与之比肩的,唯有兰泽图一人。

杨彩英松开了墨仲御的手,朝外头一望,脸上出现了一丝久违的欣喜:“是娘亲!”

墨仲御的脸难得抽搐了一下,而所有人包括云兰若却脸色大变:“原来杨彩英,真的是传说中丹鼎宗第一人,那一直隐居冲击元皇境界的老妖怪的女儿。”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是不是剖腹产的原因,随着年龄大了,记性很不好,很多东西晚上睡觉的时候想好怎么写,包括一些句子,细节什么的,睡醒了丫的忘得差不多。我现在习惯每天包里带着一个小本本,想到就写下来关键字,现在工作都用电脑,用笔有时候还忘字,拍额,真盼望有一台机器能够将我的脑袋连着电脑,想到的东西自动打出来,多省力啊。

这些天两头想,新文的大纲整理好了。这边一直纠结结尾啊结尾,爆发又爆发不出来,有种快到的时候突然放了一个屁煞风景,萎靡了,继续酝酿的时候突然有人开门进来,又萎靡了,再度酝酿的时候突然你们不撒花了,继续萎靡了,如此反复不休,循环不止,,,

唉,俺不变的,只有俺的猥琐了,眺望远方,让我有力量赶紧把最后一波的给圆满了吧,脑袋钝的人各种忧郁迟缓哪。

☆、境九十

人随声到,一个妇人一身浅蓝布袍,手持鹤形长杖,虽一头银发,但脸色红润光滑,丝毫不显老态,与杨彩英站一起,俨然如同姐妹。

丹鼎宗第一人,天元大陆当之无愧的丹宗大师,现如今丹鼎宗宗主的师傅,杨彩英之母惠武兰。

议事大厅里集中的均是墨家的核心人物,不是一把年纪就是位高权重,包括一代国师云兰若在内,惠武兰一出现,所有的人都显得拘谨了起来,头微微低下,一副乖巧后辈的模样。

晋升元皇的丹道宗师,就算是兰泽图亲临,也需谦逊有礼,何况是他们。

“娘!”此刻的杨彩英,一反常日里那彪悍跋扈杨家主母的气势。一声叫唤,包含的却是浓浓的思念和亲昵。

而墨仲御,则是稍慢半步随在身后。就在惠武兰脸带笑意将杨彩英拥住之时,墨仲御才微躬身子,恭恭敬敬拱手叫了一声:“娘。”而墨双黎三兄弟,亦是紧随父亲其后,正欲跪下却发现一股柔力托住了自己的身子,知道是惠武兰不愿孙儿们下跪,才学着父亲躬身行礼,喊了一句:“外婆。”

在场众人,包括云兰若在内,都不约而同一脸敬意地道了一句:“见过老宗主。”

惠武兰摆摆手,对其他众人视若无睹。

此刻的惠武兰显得老怀宽慰,拍拍女儿的肩膀,眼睛在自己三个孙儿的身上转了一圈,落在墨双黎的身上,眉头微蹙,道:“二十年前我闭关潜修之时,双黎便冲破了地元境,怎的二十年过去了,双黎的修为竟未有寸进?”墨双黎自小便天赋过人,兄弟三人之中,若说谁占尽了父母长辈的疼爱,便是他了。

此话一提,众人的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杨彩英苦笑一声,轻挽着惠武兰的手臂,“娘,你有所不知,你闭关不久后,双黎便失踪了,不久前才返回家族。”

“什么?”惠武兰眼睛一瞪,全场俱寂,“这样大的事情你怎的不告诉我?是谁?是谁掳走我的孙儿?”

想到失踪的墨言,在娘亲的身边,平日里强如男儿的杨彩英仿若有了诉苦的依靠,难掩心中的伤痛,“双黎的失踪至今依旧是个谜,但双黎却是生生被人断了一身经脉,武功全失,形同废人。这混小子竟然自暴自弃,觉得没脸再回墨家,便找了一处穷乡僻壤隐匿了起来,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杨彩英顿了顿,回忆起当日墨双黎携妻带儿归来时自己那满腔的欣喜和高兴,继续道:“这混小子唯一做对的事情就是讨了一个好媳妇,还给我生了一个孙儿。双黎不久前因缘际会服了复元丹,恢复了地元境界,这才携带妻儿回到墨家。若不是恢复了功力,这狠心的小子定是让我连自个孙儿都认不得。”

一番话让惠武兰一把反抓住了自己女儿的手,一脸惊喜:“你是说娘亲有了宝贝曾孙儿了?在哪,快快让我瞧瞧。”

惠武兰自顾环视一周,眼睛落在了最为年轻的墨鸿和齐愿身上。

墨仲御苦笑一声,“娘,墨言不在此处。今天墨家一聚正是为了他的事情。他,”在自己这个强势的丈母娘前面,墨仲御显得有些难以启齿,“言儿他,他也失踪了。”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墨仲御连退几步。杨彩英脸色一变,连忙将后退中的墨仲御扶住。

几乎不见惠武兰动作,就将元宗高手的墨仲御一掌拍出老远。

惠武兰的声音随着彪悍传来:“混账东西,二十年前丢了儿子,二十年后丢了孙儿,指不定哪天你把我女儿也给丢了。老娘把女儿交给你,还给你生了这三个乖孙儿,你身为一家之主,连保护一家周全都做不到,老娘当初的眼睛真是藏裤兜里了。”惠武兰怒气冲冲,朝四周一看,“你这墨家的人都是吃屎大的么?连嫡系的传人都保护不了,任得别人搓圆捏扁。什么京城第一世家,我呸!”

这么一骂,在场墨家上下竟然连一点不忿之色都不敢露出,耷拉着脑袋一脸聆听教诲的模样。

这番说话之间,后山上的三大长老急匆匆来到。进门之时猛地一愣,回过神来赶紧行礼。三人方才出关,一听到墨鸿归家便联想到墨言,不敢怠慢立马就赶来。

看着惠武兰怒气腾腾,再听闻墨言一行失踪的内情,三大长老面面相觑,一脸不敢置信。

当日在后山,他们是清楚墨言的修为已经达到了元皇之阶,就算是新晋元皇,功力未臻至圆满,也不是一只深海鱼怪可以收拾得了啊。

听杨彩英娓娓谈来,惠武兰的神色稍缓,但声音中的怒气不减:“言儿自然不愿在酥酥的面前让别的混蛋瞧不起,能够迎难而上方是男儿本色。可言儿年轻气盛也便罢了,怎的你们身为长辈的也糊涂了。换做是我,就算是整个丹鼎宗的人都护送去了也无妨,谁敢笑话,一刀砍了。跟孩子的性命比起来,名声算得了什么?那可是我惠武兰的金龟曾孙儿哪。”

墨言和酥酥,让惠武兰仿若看到了自己和夫君的影子。她天资纵横,可夫君却修为平庸。夫君早年便离世,留下她与女儿相依为命,纵是位及天下巅峰,女儿一家才是她的心头肉。

惠武兰这一提到墨言,着实心疼得慌。到她这个年纪这个修为,最盼望看到的就是一代又一代儿孙有为。二十年闭关苦修一出来,连自家宗门都没呆上片刻就赶来就与女儿团圆,为的就是看到一家大小平安无恙。

众人听着惠武兰的话那是一脸的难以置信。倾全宗之力护送墨言去天星参赛!这样的想法,全天下怕也只有眼前这个护短成性,不,应该是护短成魔的惠武兰才说得出口。

想归想,没有人敢出言辩驳。

惠武兰轻叹了一声:“前些日子十荒境的剧变你们也该感受到了。那只老乌龟怕是不再自甘寂寞了。连王解那样的高手在十荒境都进退维艰,言儿他,他。”惠武兰欲言又止,想到自己未曾见上一面的曾孙儿孙媳有可能葬身鱼腹,简直憋着一肚子气无处撒。

惠武兰看向云兰若,眼睛一冷:“你家师尊,以后别指望叫我丹鼎宗帮着炼丹了。老混蛋,偏偏要让他们一行人往十荒境去。想让他的徒儿送死犯不着拉上我惠武兰的金贵曾孙儿。老不死的,回头我再找他算账。”

平白挨了一顿骂的云兰若无语凝噎。

一旁的三大长老却在听到老乌龟三个字时身子猛地一震。互看一眼,三人心中都涌起了一个念头。深海鱼怪定然对墨言构不成威胁,但如果是玄武,那就另外一说了。三人此刻的表情都有点难看,元皇境界向来不踏足十荒境,连兰泽图都敬而远之。墨言这一去,定然是他的气息惊动了海皇玄武。

那可是数千年的老妖怪哪,大陆公认的第一元皇。三大长老的心滴着血,好不容易盼来了完全属于墨家的元皇武者,当真有可能夭折了。

至于墨言修为的事情,三人此刻却半句不敢提起。墨言如今生死不知,若然提及,且不论别人信或不信,单单隐瞒这件事情,就足以叫皇家心生隙缝。这些年来轩韬烈执掌大权之后,明面上虽然对墨家倚仗有加,但暗地里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扶植起来的齐家苏家就是皇室已然忌惮墨家的最好证明。如今惠武兰晋升元皇,如果再提及墨言是元皇一事,那就是明晃晃的嚣张和威胁。

三人思索间,便听到惠武兰道:“你们两人的境界已然有所松动,我助你们将境界巩固下来后便随同你们一起前往十荒境。”

“不行!”夫妻二人几乎异口同声。墨仲御一脸凝重道:“娘,您也知道当日的十荒境剧变,也知道海皇玄武已然强势出手,您进阶元皇,一到十荒境,必然会引得玄武出手。大陆向来与十荒境有所约定,您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听着墨仲御的话,看着夫妻二人一脸焦急,惠武兰脸色一缓,难得温言道:“正是因为玄武出关,我才不得不陪你们去一趟。深海鱼怪在玄武休眠时照看十荒元兽,若言儿他们是被它吞噬,这个仇我们岂能不报。但万一玄武要为其出头,也唯有我,才能勉强与之交战,拖延一时半会,好让你们安全离去。放心,我自会谨慎行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手。”

“娘,外婆!”杨彩英几人同时出声,脸上却是浓浓的孺慕之情。惠武兰这番话,说得轻巧,可真正碰到玄武出手,她要断后,便是生死攸关的事情。二十年潜修出关,为了儿孙一事,别说修为,连生命都暂且不顾,怎的不叫后辈动容。

看着几人还要再劝,惠武兰挥挥手:“就这么定了,难不成你们还能想出更好的办法?但愿我的宝贝曾孙儿和孙媳妇能吉人天相,好好活着!”此刻的惠武兰自然不知道,她所惦记疼爱的两人确实好好活着,而且还将给她一个莫大的惊喜。

夜已深了,众人就要散去,亲近墨仲然一脉的墨仲观走近了三大长老,一脸笑意地压低声音道:“长老,若是大哥大嫂去了十荒境,这墨家家主之位可就要另择贤能了。这样的事情还是要早做安排才是哪。”

岂料三大长老一拂袖,没好气地道:“急什么?老夫三人还没死呢,等墨,墨言之事有了定论再说!”三人提到墨言名字时不自觉顿了顿,当真不习惯出口称呼元皇的名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一朵鲜花,大家不要犹豫地灌溉我吧!!!

境九十一

惠武兰发了话,众人自当各自散去。惠武兰又跟自家后辈子孙说了几句话,提醒墨双黎明日里将墨帆找来,她好见上一见。随后便敦促墨仲御夫妇开闭关修炼,她在一边为他们护法。

墨双黎一脸心事走回自己的院落,踏入院门便看到墨帆快步走出,挽住了他的手臂,一脸担忧地问道:“夫君,我刚回来便听闻墨鸿,齐愿少爷已经从十荒境回来了。本该是前往天星的,怎的突然间折返?而且只有他们两人回来,可带来了言儿和酥酥的消息?”

听着墨帆的话,墨双黎心中长叹一声,轻笑道:“你瞧瞧你,忙了一天回来还瞎担心。”

自从墨言和酥酥出发到十荒境后,墨帆便开始在墨家内门的医馆里打下手。

原来因为墨言天灵皆闭之体,而墨帆又出身低微,即使墨双黎是墨仲御最疼爱的儿子,但在从来是实力为尊的武者世界,墨家上下对这回归的一家子虽然表面恭敬,实则却绝不看好。

这些日子,墨言传给墨帆的医书使她的医术越发精湛。墨帆虽出身低微,待人却谦恭有礼,不卑不亢,一来二往地为内门弟子疗伤,很快赢得到了墨门上下弟子的改观和尊敬。甚至不少原本保持中立的弟子,竟也渐渐往墨双黎这一脉的势力靠拢。人心从来最难收买,这样的结果,确实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

夫妻之间的感情也越发的和谐亲昵。不管两人有多忙多累,每天晚上墨帆总会按时回到小院里,亲手为夫君做上一顿饭。而墨双黎也从来不曾让妻子失望,就算手头上有再急再重要的事情,也一定准时归家。初始是因为怕墨言离家,墨帆一人在偌大的家族中感到孤单无助,可后来与妻子共餐的时间却成了墨双黎一天中最惬意悠闲的时候。

人的一生,能够找到一个愿意等你,听你说话,并且听懂你的话的人,足矣。

听着墨双黎的话,墨帆摇摇头,笑道:“怎么会累?我担心的是言儿,墨鸿少爷回来之后家里的长辈们都集中到议事大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双黎心中苦闷,却依旧拍拍墨帆的手,道:“没事,墨鸿和齐愿与大家走散了才折返。言儿他们跟着王老,不会出事的。”

口中说着,眉宇之间的笑意却极不自然。

多年的夫妻,墨帆如何感觉不到墨双黎的敷衍。两人落座之后,墨帆旁敲侧击了好几次都让墨双黎含含糊糊地应付过去了。

心中苦闷不堪,还要一脸笑意地瞒着妻子,墨双黎此刻的心情当真火里来冰里去,折磨得很。

墨双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扯出一抹笑意道:“差点忘了,大比之事有变,还需与各家磋商。”墨双黎站起身来,“晚上莫要等我,你且好好休息,我还需将族内锻造玄铁的事情再确定一番。”

墨双黎言罢便匆匆离去。

墨帆心中疑窦更深,碗筷还未收拾,便听到外面传来墨鸿的声音。

墨帆不敢怠慢,急忙迎了出去,见到墨鸿和齐愿并肩走来,一脸笑意,“表婶,墨鸿回来,特地过来与表婶打声招呼。表叔他?”

墨帆一笑:“他还有事忙,赶着出去了。”顿了顿:“墨鸿少爷,我多嘴问句,可有我家言儿的消息?”

墨鸿和齐愿对望一眼,干笑一声,说法与墨双黎一般无二。

两人说完,便请辞离去。

墨帆站在门口,久久未动。今日的事情太过反常,且不说双黎的反应,这墨鸿对他们一家向来淡漠,怎的平白无故登门造访。

正思索间,墨帆的贴身丫头雀儿急匆匆地跑来,大口喘着气,却压低声音道:“夫人,我刚经过小平湖,听到墨鸿少爷和齐愿少爷好像在谈言少爷的事情。”

“真的?”墨帆心中一颤,看着雀儿猛点头,眼睛一沉,也不多说,便朝外头走去。

事出蹊跷,再加上爱子心切,墨帆匆忙之间竟也没有想过,凭墨鸿和齐愿的耳力修为,雀儿的动静如何瞒得过他们,

这个院落是杨彩英照顾她特意安排的,清雅静谧,特别是外头的小平湖,一到夏季满池的荷花甚是漂亮。

果不其然,墨鸿和齐愿两人还站在湖边相谈甚欢。

墨帆的武艺也有了长足的长进,加上有心过来有备而来,轻手轻脚便藏在树后。

背着墨帆的墨鸿扯过一抹冷笑,随即便压低声音道:“齐愿,你姑姑齐舞如今也算得偿所愿了。”

齐愿很是配合地摇摇头,叹了一声:“墨言和酥酥相继出事,按道理我姑姑和墨叔之间的牵绊也没有了。只是像墨叔那样重情重义之人,也不一定就忍心抛下墨言的娘亲不顾。再说了,就算他想,杨夫人也断然不肯。”

墨鸿不甚赞同,低声道:“无后为大,我的三个表叔只有墨二叔生下了墨言一人。墨言天灵皆闭之体,老夫人还万般疼爱。若是墨二叔和齐姑姑能够再续前缘,生下一儿半女,你我兄弟二人的关系,不就亲上加亲了么?”

墨帆不知道他们两人是什么时候离开,只知道就在他们说到墨言和酥酥相继出事的时候,全身的血仿若被抽干一般,身子不停地轻颤。

一整个夜晚,她躺在床上,张大了双眼,脑海中一幕幕回忆的是墨言从小到大每一个瞬间。

第二天晚上,害怕面对的墨双黎依旧借故没有回来。墨帆见了惠武兰,老人家对她很是亲切,离开时还要她安心住着,有什么事情她老人家会一应为她做主。

老人家的话若放在平时,墨帆会心中倍感温暖,放在此刻,郑而重之的话听起来却别有含义。

墨帆神差鬼使来到了墨双黎平日理事的院子,正欲走进庭院却猛地闪身躲在一旁。远处的凉亭里,娇媚的齐舞正站在案桌前,恋爱中女人方有的那万种风情和温柔,絮絮细语着什么。

在看到齐舞一手挽住墨双黎的手臂时墨帆便转身离开了。

墨帆没有听到齐舞说的那句:“双黎,墨言的事情,我很遗憾。如今,你我之间便不该再有任何顾忌。我们也可以有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儿。这么多年来我盼的就是与你重聚的这一天。”

墨帆自然也没有看到墨双黎一把拂开了齐舞的手,厉声道:“这样的话以后绝对不要再提。往事已矣,墨言若真的已经不在,我更应该好好照顾他的娘亲,我的妻子。这辈子我们相依为命,她是我墨双黎这辈子明媒正娶,不离不弃唯一的妻。”

那天晚上墨双黎回了家,可正是如此,却让墨帆心中的结打得越发的紧。

当天晚上,夫妻两依旧相拥而眠。次日,墨帆脸色如常,却向墨双黎提出了要回墨家村的想法。说是离开太久,甚是想念村里相处了几十年的亲朋好友。墨言如今出门在外,等墨言回来了再去把她接回一家团聚。

墨双黎没有看到墨帆说出最后那四个字的决绝表情,心里却想着墨帆在家,怕也会听到一些关于墨言遇难的闲言闲语,回到她生长的墨家村,或者还能使她的心情好转。

于是墨双黎欣然同意并着手安排了墨帆回村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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