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爱妻如墨作者:肉书屋
宠妻爱妻如墨第23部分阅读
成一气,大声辱骂问罪,后果不堪想象。
大陆之人,若论谁对洪荒神兽最为了解,当属海族之人,因为唯有他们,方算真正与神兽之一的玄武兽有所接触。所以对于神兽的能耐和历史,几乎每一个海族之人,自儿时便耳濡目染,知之甚多。
洪荒五兽,神龙兽自成万兽之首,战力最为均衡,更有传承中一项颇为神秘的逆天之能。
血狼王擅杀伐,有鲜血的地方,血狼王就不会有力竭的时候。杀戮之王,一脉单传却成就凶兽云集的洪荒时期霸主之威,其可怕可想而知。
金翅鹏王擅速度,追日逐月,展翅便掠千里,而所谓无快不破,金翅鹏王总能在战斗中占尽先机,被誉为洪荒凶兽中最为难缠的对手。
玄武兽的防御,被誉为绝对防御,洪荒史中,鲜有玄武兽受伤的记载。其天赋与金翅鹏王可谓大相迳庭,向来视那最爱俯视它又嘲笑他只有挨打本事的鹏王为死敌。
而说起吞噬神兽,更是异种中的异品。说通俗点,吞噬兽一举登上五大神兽的宝座,靠的居然是她将食量大却又不挑食的天赋发挥到极致。百万年前的洪荒世界,万兽横行,主宰天下,而后逐渐灭绝没落,小部分原因,还要归咎于吞噬一族无所不在,无时不刻的胡喝海吃。
五大神兽,哪一只都是堪比元皇的存在,甚至由于强悍和天赋传承,战力都非一般元皇可比。就看玄武镇守十荒境,整个天元大陆,竟然没有一个元皇胆敢来此与他叫板便可见一斑。
墨言与其心爱女子,竟是三大神兽之主。以神龙之尊,血狼之悍,吞噬之恐,但且以他为主,难保自家的海皇哪一天亦成为他的座下。那墨言,岂不是海族的太上皇!海若愚和五行长老相对一眼,彼此都看清了对方的心意。即使付出大长老之位从此悬空的代价,也绝对不能与之交恶。
五行长老和海若愚生平第一次,对玄武有了意见。你老人家的玩笑也开得太大了,情况不说清楚,若非我们几个机灵又运气好,说不定海族今日,就让人给连根拔了!
而他们心中埋汰的玄武,此刻张开一只衣柜般大小的眼睛,露出了j计得逞的得意,岂料片刻之后,眼珠一顿,变成茫然。
玄皇龙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在他耳中响起:“玄武,你认为以我神龙之傲,为何心甘情愿以墨言为尊,万兽之首从未易主,其中缘由,便是我龙之一脉通天彻地的预测之能。本龙皇劝你,莫要耍了小聪明,葬送了大前程。老王八,你要知道,圣兽之位可不是一成不变,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千万不要倚老卖老,老朋友一场,不妨告诉你,墨言爱妻兰酥酥座下,还有一只绝对异种,拥有雷之力的独角马,说不定哪天,就取某兽而代之了。”
玄皇龙软硬兼施的一番话,让玄武的头颅缩了缩,眼睛里终于出现了一丝惊色。
整个演武场已然打开,三大神兽的气息让此刻海族所在的海域,掀起了滔天巨浪。不少骑乘在海底元兽身上的海族之人,身下的元兽突然口吐白沫,直接晕死过去。不消片刻,闻风而来的海族成千上万,而且尽数是海族的核心分子。
五行长老一脸苦笑地看着将他们围成一圈的两人四兽。冰霜巨龙,雪云,冰蓝已经在酥酥认为海族压境之时全数现身。
看到酥酥眉头微蹙,原本甜美欢欣的表情逐渐凝重起来,海金带着一丝惶恐,拱手道:“夫人请勿动怒,海族上下,万万不敢与先生夫人为敌,一切缘由,都是老朽众人不明真相所致。”
海若愚也靠了过来,轻轻拽了拽酥酥的衣袖,轻声道:“夫人,千万劝说先生莫要迁怒了海族之人,”海若愚的身子猛地一跪:“若愚代海族赔罪了!”
酥酥一惊,跃下曼珠的身子,急急扶起海若愚,“根本就非你的错,放心,墨言会有分寸的。”酥酥环视一周,带着一丝调皮的为难,朝海若愚眨眨眼“海族的精锐倾巢而出了,应该是我请你从中斡旋才是。”
海若愚一愣,随即掩嘴一笑道:“夫人多虑了,就算借我海族十个胆子,也不敢与先生为敌。”言罢,朝五行长老递过一个眼色。
海金的身子猛地升高,声音洪亮,“海族之人听着,海存有违背海皇大人之令,私向墨先生寻仇,但凡海族之人,全数不得插手,违令者,以极刑相待!”
而就在海金说话的同时,对神兽那根深蒂固的信仰,不少海族之人却已经匍匐跪下,朝三大神兽行礼。
海存脸色铁青,身边的黑水阴蛇更是躲躲闪闪,大有遁逃之势。千料万料,料不到那墨言底牌如此强悍,听着五行长老调转枪头的话,进退不得的海存阴测测地道:“以多欺少,狐假虎威,可笑!”言下之意,却是墨言借神兽之威欺他一人,全然忘记自己方才联合五行长老,想以围攻之势,妄图将墨言置于死地。
墨言挑眉,微笑,“哦?此话听来,倒是对你颇为不公。”
“笑话,没有神兽相助,你算得了什么?”。
墨言飘身而下玄皇龙身上,带着一丝戏谑:“依你看,如何才算公平?”
海存沉声道:“若不借助神兽之能,可敢与我和阴蛇生死一战?”
墨言点点头,“甚是公平。”公平二字,略微顿了顿,却让海族众人一脸尴尬。人家契灵的就是神兽,这本来就是人家的本事,却要人家不借助契灵元兽,独自挑战你一人一蛇,还自诩公平,堂堂的海族大长老,真是丢脸丢到海尽头的臭水沟去了。
海族对墨言心存敬畏,多数还是源自他拥有的神兽,原以为墨言会断然拒绝,岂料墨言却一笑,踏前一步,“这一战,墨某接了。”
“若你败了,你的神兽不得追杀于我。”海存迫不及待地开口道,再度让海族众人翻了一片的白眼。
“如你所愿。”墨言眼睛微眯,不以为意。
小血儿哼了一声,狠狠盯了阴蛇一眼,曼珠呜呜几声,对着墨言,她可不敢跟对着小血儿一般撒娇道:“我要吃蛇肉,曼珠大人要吃蛇肉!”
唯恐墨言反悔,海存长啸一声,手上所持的三叉蛇杖黑光一闪,猛地一刺而上,三道小桶似的漩涡水流,如同海底急潜而来的猛鲨,朝墨言冲去。
速战速决,务求转瞬之间干掉墨言,遁逃而去,时间拖久了,待到三大神兽不耐烦躁之时更是难以收拾,所以海存第一招便不遗余力地发出至强的一击。
所有人都屏息而待,三个漩涡在接近墨言一米之处,突然迸射出三道黑光,如同三柄离弦之箭,由阴蛇至毒凝练而成,腐肉化骨。
从海存发招至今,墨言的身子未曾移动半分,箭在眼前,俨然避无可避。
就在众人一声惊呼之中,三柄黑箭,以平行之势,竟然在墨言的胸口处穿心而过。
血光迸射,抑或是腐肉四溅的场面没有发生,依稀可以看到被利箭穿心而过的墨言微微一笑,随即轻轻砰的一声,化为泡影,消失不见,竟是残影!
众人眼睛一凝,却发现十米开外再现那从容身影,嘴角噙笑,一如既往,尔雅风流。
好惊人的速度!海存不愧是海族高手,丝毫没有因此而扼腕停顿,口中低喝一声,双手结印,三股黑水瞬间凝结成粗如小棍的巨箭,诡异地一个旋转,以更快的速度,破水而去。肉眼可见那黑箭穿过的水域,淡淡的青烟散发出极为腐臭之味,就连修为不高之人,远在一边,也忍不住有些作呕,若是被这水箭沾身,后果不堪设想。
以墨言方才展现的速度,或者堪堪能够再次一避,尽管稍嫌势弱狼狈,但众人设身处地,却无一例外做此猜测。
可墨言偏偏反其道而行,他的长袍瞬间消失。
身着黑色长裤的墨言,张扬拂动的银发让众人警觉他的银发并未染湿,海水在他身边流淌,散发着淡淡的光晕,无论激起多么猛烈的海浪,都会在他身侧瞬间温顺缓和下来。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冽的容颜,挺拔伟岸的身材,隐藏着惊人的爆发力,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叫人目眩神迷却又心生惊惧。
不闪不避,就在众人呆若木鸡之时,那股至毒的水箭如期而至,却未曾如期穿透墨言的身体。
那尖如刺刀的箭头,在触及墨言的肌肤时开始不停地旋转,就如同一把钻头,却如何使劲也钻不进那所谓的血肉之躯,甚至在不断的旋转中颜色越来越淡。
□的胸膛,其坚不可摧的程度,已然不下于演武场中的海底玄铁。
惊讶的神色丝毫不下于周围瞪着眼珠,吞着口水的众人,海土瘦削的脸抽搐了几下,艰难出声,“人类的,能强悍至此么?”
若是墨言着着衣裳,或许众人会更愿意相信是他身着护甲,如今清清楚楚的血肉之躯,这样的震慑力,怎不叫人吓得心肝疼。
酥酥红着脸,看着那散发着阵阵冷意的墨言,啐了一声,“非得肉搏么?”
“肉搏?”曼珠歪着头,随即恍然大悟,“原来脱光了衣服就是肉搏,酥酥这么清楚,墨言和你肉搏过?唉,曼珠还打算去做套衣裳,袒胸露||乳|不甚雅观。原来肉搏这么拉风,回去与软软肉搏几次!”
“曼珠!”酥酥低喝一声,脸红耳赤地一把揪起了曼珠的大耳朵,却听到墨言那低沉的声音传来,“娘子若有曼珠的觉悟,为夫定欣喜不已。”
前方的墨言,冷哼一声,猛地站前一步,那让众人心境胆颤的黑箭瞬间爆裂开来,黑水四溅。浓浓的腥臭味扩散开来,看到酥酥掩鼻皱眉,墨言的一个眼神,冰蓝嘶鸣一声,独角上的雷电迅速波及开来,将带有腐蚀性的黑水清理地干干净净。
“来而不往,非礼也。”一个晃眼之间,墨言的身子已经凭空出现在海存的三米外,毫无花俏的一个拳头打去,拳风穿梭而去,海水诡异地消失,自成真空地带,没有海水作力的抵挡,所有力量的受力者,便是那双眼尽是惊惶的海存。
作者有话要说:前年从三楼滚到二楼半,后背给磕着,不知哪条筋给磕打结了,当时没去跌打那捋顺一下,结果这一年多来一熬夜上火或者阴湿的天气后背就疼得翻不了身子,过年长期熬夜,成功上火,天气又再度湿冷,难以忍耐,贴着膏药,喝着中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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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六十一
汹涌而来的千钧重力,让海存脸色大变。那平平无奇的拳头,却如同泰上压顶,压力从四面八方拼命地向他挤压过来。自小在海域中能如鱼得水自由徜徉的他,生平第一次在他最为熟悉的海水中感到窒息。
若非墨言速度太快,拳风所至,在他周围几乎形成一个绝对的真空地带,又若非实在避无可避,千钧一发,海存是决计不希望与悍如凶兽的墨言正面交锋,实打实地对碰。咬了咬牙,海存暴喝一声,全身功力一凝,集中于右臂之上,朝那破水而来的拳头硬扛地轰去。
尽管墨言方才的表现确实骇人听闻,但在场所属海族一方,还是笃定大长老极尽全力的这一招防守,当是有惊无险。
可结果却叫众人再度大跌眼镜,双拳相交,墨言的拳头几乎摧枯拉朽碾碎了海存的手臂。功力较深之人便能听到那咔咔的碎骨之声,伴随着一声极痛的惊呼,海存的手臂如同海草一般无力地垂下。
而墨言的拳头并未停顿,而是顺着手臂而上,最终微偏打上了海存的胸膛。重重砰的一声,海存整个人倒飞出几十米,一口鲜血随之喷出,整个胸膛明显凹陷下去,急促的喘息声还有那惊惧萎靡的眼神,无疑不昭示着他后继无力。
墨言与海存之间的交手,几乎仅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而就是这瞬间的攻守对峙,却让墨言在海族众人心里的印象,从海皇大人指定之人,到拥有两只神兽之人,到此刻变为那个银发魔神,其可怕程度,已然和众神兽相提并论。
谁能想象大长老的全力一击,夹杂黑水阴蛇的至阴之毒,在墨言的面前,却如同石沉大海般激不起半点水花。而海存的全力防守,拼却一身强悍功力,却被人家一拳直接废了。两招之下,实际情况是对方仅仅出了一招,便将海族的中流砥柱大长老打趴下了。
这样的结果,让围观的海族众人均头皮发麻,其中以尝过墨言铁拳的五行长老为最。一向称霸十荒境的大长老竟会落到如斯境地,只能慨叹一声,世事无常,人生难料哪。
殊不知墨言与海存交手亦存在取巧。海存所发的黑水之箭,之所以在墨言胸口处渐渐消融,全然是雷元素作力的原因。而海存被墨言一招重创,期间奥妙,亦是拳头蕴含的雷元素致使海存身体一僵,高手对招,眨眼之下便可决出生死。墨言正是借海存功力停滞的瞬间一鼓作气势如虎,营造了这种无可匹敌的气势和凶悍。
眼见海存已然无还击之力,黑水阴蛇惊怒之下再也按捺不住。元兽与主人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海存若丧命于此,它定也不能幸免。
阴蛇几十米的虚像之身终于凝化成十几米的实炼之体。唯有这样,才能用最佳的速度和最为凝练的防御与墨言相抗。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彷如无数亡灵在尖叫,阴蛇的三个头颅几乎同时卷起,伴随的是身后冲天而起的海浪呼啸而来。
而几乎就在同时,墨言猛地转身,眼眸已成纯粹的银灰色,在那飞扬银发的映衬下,如同九渊之下的魔域之主。那不含丝毫感情的银灰之眸,让与他直面相对的众人,包括阴蛇,都从心底渐渐泛寒。修为低的人,在这两股气势的碾压之下,甚至已经虚脱倒下,不省人事。
灰眸的出现,墨言的气势再度攀升,那种掌控一切的气魄,即使站在阴蛇三大头颅之下,却依旧让众人荒谬地升腾起高不可攀的感觉。
就在墨言的身子如炮弹般一弹而起,黑水阴蛇那庞大无比的身躯,卷席着滔天骇浪,将墨言淹没在其中。
翻腾的黑水几乎没有丝毫的外泄,浓稠的黑色团在阴蛇翻滚的周围,就像一个巨大无比的黑茧在不停地蠕动,那扑面而来的阴沉寒毒,那静得诡异的争斗,几乎让众人开始萌发一个想法,那便是墨言的肉/身已然融化消失。
海族众人的脸上,多数出现了一丝带着怀疑又惋惜的神色,连海存也闪现了顷刻的期许之色,苍白的脸色因为瞬间的激荡而微微泛着红晕。
可没多久,一声尖锐得几乎能够刺破苍穹的声音响起,滚腾的黑色瞬间嗖地没入争斗的中心之处。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黑水阴蛇那三个狰狞的头颅在空中不停地摇晃,整个上半身正使劲地往前扯,似乎在极力挣脱着什么。
而当众人的眼睛搜索到墨言身影时,几乎不约而同地咽下口水。
墨言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钳住了黑水阴蛇的尾部,手指掐入阴蛇那堪称坚硬的鳞片,深入血肉。阴蛇的身体,依稀可见坑坑洼洼狼狈的皮绽肉开。一个头颅上,碗口大小的眼睛眯着,血液汩汩流下。另一个头颅上那张开的蛇口悲戚地剩下黑森森的几颗断牙。
修为强至五行长老的,便能看到墨言的双手,泛着淡淡的蓝光,蓝光从阴蛇的尾部蜿蜒而上,远远看去,像是涂上一层光泽般。而随着这层光泽覆盖在阴蛇的身上,阴蛇的身子扭动地更加厉害,上窜下腾,尾巴却始终逃不出墨言那修长有力的指节。
低吼一声,墨言的双手突然一挥而起,一个堪称壮观的场面转瞬而至。
钳住了黑水阴蛇的尾巴,随着墨言双手的舞动,阴蛇那偌大的身躯竟然被墨言如同扯着鞭子一样挥舞起来。
那种拔山举鼎之力,那种磅礴奔涌之势,以一己之力,将与深海鱼怪齐名的三头黑水阴蛇玩弄于股掌之间。
傲然而立的身姿,纵然在阴蛇庞大身躯的衬托下稍显渺小,却能将向来横行霸道的黑水阴蛇如同玩具一般蹂躏。
这份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冲天霸气,却让此刻的墨言顶天立地,傲视众生。
曼珠早就变回原来娇小玲珑的模样,前蹄交叉站着,摇头晃脑地叹了几声,一脸正色地傲娇道:“曼珠大人终于知道衣冠禽兽的真正含义了!”
方才悬着心,如今终于放松下来的酥酥一听,噗嗤一笑,转头道:“请教博才多学的曼珠大人,此词何解?”
曼珠嗯了一声,耸了耸鼻子,奶声奶气地道:“墨老大就是衣冠禽兽的最佳诠释啊!”双蹄跟着挥舞起来,“你瞧瞧墨老大,穿着衣服的时候多么斯文,多么温和,只要肯笑,多么亲切。现在脱下衣服干起架来,你看看,多么凶悍,多么可怕,那拳头挥得,多么吓人哪,简直就是凶兽中的凶兽!”曼珠拍了拍小心肝,一脸谄媚地道:“这个词语,放在墨老大的身上,真是太贴切了!他就是杠杠滴衣冠禽兽!”
曼珠说完,小眼睛提溜提溜转,才发现小血儿一脸戏谑地看着她。海若愚看着它的眼神微微有些不好意思,欲言又止。而酥酥则是双眼带着浓浓的笑意,最终忍不住眉眼弯弯地轻笑出声。
酥酥轻咳了一声,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道:“花猪啊,虽说我们不会出卖你,但你这番话可千万别让老墨给听了去。若是他听到了,你就自求多福吧。衣冠禽兽,这词形容的却是那些个为非作歹,杀人越货,强抢民女,无恶不作却又看起来谦和有礼之人。”酥酥抚了抚曼珠胖胖的小脑袋,方才唇角弯弯地转过身去。
曼珠微微一愣,前蹄抱头,后蹄一歪,差点倒下。曼珠回过神来,挥舞着前蹄,小胖身子不停的转啊转,呲牙咧嘴地嚷嚷着:“兰软软这个千刀万剐的蔫货,以前墨小剑说他衣冠禽兽,我曼珠大人不晓得还问他什么意思,他丫的还沾沾自喜说墨小剑是夸他穿着衣裳风流翩翩,实力却又如凶兽般强悍。”曼珠仰天痛呼:“我就知道墨小剑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兰软软这蔫货一肚子坏水,没一句实话!”
曼珠哭丧着脸,前蹄一捧,心里血泪奔流地嘀咕着。想到墨老大的凶悍,曼珠一身柔柔的猪毛,一根根倒竖起来。
似乎为了更大程度地刺激曼珠那可怜弱小的心灵,印证着曼珠的禽兽之说,场中的墨言早已松开了阴蛇的尾巴,整个人腾跃而起,蛇打七寸,一记重拳,狠狠砸在阴蛇的七寸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