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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爱妻如墨第2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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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爱妻如墨作者:肉书屋

宠妻爱妻如墨第20部分阅读

的姿态和情怀。她的眉眼之间,却媚态横生,风情万种,更胜天星魏薇。

这是一个可以让无数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美得如此惊心动魄。

女子的前面的墙壁,有一面极大的镜子,几乎占据了整个墙面的三分之二。女子嫣然一笑,缓缓地将自己的衣裳脱下。

只剩一件白色的纱衣,她的身段肌肤彰显无遗,几乎透明的纱衣下那红色的樱桃,那凄凄芳草之地,若隐若现。

女子突然舞起来,那飘逸的舞姿,轻盈如燕,婀娜多姿。白色的纱衣偶随风飘掠而起,羊脂白玉般的肌肤,光泽闪动。

敲门声响起,女子动作一停,秀眉微蹙,似乎对被打断颇为不满,却还是轻轻道了句,“进来!”声音如玉珠相碰,清脆悦耳。

一个衣着讲究的婢女弯腰走了进来,看着地上的衣裳,还有女子平举的双臂,不敢怠慢,疾步走上前去,拾起地上的衣裙,小心翼翼地为女子着上。

整理得妥妥当当,那婢女方才退后几步,恭声道:“小姐,二少爷带着天星耀北辰和紫魔女来到,只等小姐。”

女子轻哼了一声,“可知道二少爷的事情办得如何?〃

那婢女连忙回道:“方才隐卫来报,二少爷已经将元月一行几乎尽数擒获。”

“几乎?”女子声线一抬。

“正是,据说那元月殿下轩韬烈以地王熊遁地而逃,如今未曾找到其人。”

“自大的废物。”女子冷哼一声,拂袖走出房外。

那大厅中,齐愿正招呼着耀北辰和紫魔女。那女子人未到,笑声先达,先声夺人。就连同为女子的紫魔女,都感觉眼光一亮。紫发紫眸,那异于常人的灵动和妖娆,让人呼吸一紧。

耀北辰的眼睛一瞥,眼带激赏,却便很快回过神来。若是未曾遇见酥酥,齐家三小姐齐芙,会是他最合适的人选,无论手段,计谋,武学,皆属这天下女子之巅峰。

而齐愿,原本还算自如的动作却拘谨了起来,似乎对自己的妹妹,颇为忌惮。

齐芙款款而行,行至紫魔女之位方站停,一笑:“素闻妹妹乃元皇大人的得意弟子,天赋异禀,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一身泛紫的肌肤,与姐姐站在一起,倒与姐姐的紫发紫眸相得益彰。

齐芙一脸亲昵的说辞,在旁人耳里,却完全是调笑挑衅之言。

天下人皆知紫魔女最为忌讳之事,便是别人拿她一紫身色肌肤说事。紫发紫眸,与一身紫肤,在世人眼里,那是天差地别。

像齐芙这般,紫发紫眸,被誉为仙人之资,灵气逼人,风情别样,而她在世人的眼中,却是古古怪怪的灾毒体之身,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就算她长得再如何千娇百媚,这一身泛着紫色的肌肤,却让她人不是人,鬼不鬼地叫人望而却步。

紫魔女几乎在齐芙最后一字落音之时便猛地站起身来,十指同时弹出十道紫气,劲力远胜当日对付兰软软。

齐芙掩嘴轻笑一声,几乎不见她有何特别的动作,那十道紫气,却在欲触及齐芙的衣裳时猛地停住,而紫魔女的身子也同时一僵,抬高的手搁于空中无法下落,身子竟已经失去的行动的能力。

十个呼吸间,紫魔女的手才啪地一声重重落下,整个人也跌落在座位上,而那十道紫气,早已消失不见。

轻轻的拍手声响起,耀北辰清朗一笑,“齐家的囚笼禁术果然名不虚传。听闻齐家经历了数代,也唯有三小姐一人掌握了这门家传绝学。”

耀北辰的话,让齐愿的脸色更为难看。如今齐家老祖已经闭关多年,冲击元皇境界,大哥侍奉左右,同样闭了死关。他与父亲在元月大陆筹谋一切,十荒境内,大权在握的,除了几名长老,当属齐芙。齐芙做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手段更是狠厉无情,防不胜防,齐家在十荒境的势力,在她的掌控下渐盛。

而当齐芙掌握了囚笼禁术,修为莫名突飞猛进后,她的地位,更是水涨船高,就连几大长老,也唯她马首是瞻,视她为齐家最笃定的继承人。

“七殿下谬赞了,齐芙自小囚于十荒境这牢笼之地,见识浅薄,每天打交道的,哪一个不是凶神恶煞的蛮横之辈。”齐芙轻叹一声,“父亲当真偏心,留下我这样一个弱小女子守着十荒境这偌大的齐家,他倒好,和二哥在元月,哪一天过得不是风光无限,滋润自在。”

耀北辰一笑,“三小姐也无需埋怨了,很快三小姐便能带着十荒境的齐家,堂堂皇皇入主元月。”

齐芙行至主位,转身坐下,“还要多谢七殿下不遗余力的襄助。”脸色一正,“殿下放心,齐家定然竭尽全力,助殿下进入十荒圣地,寻找神元之冠的踪迹。十荒境内,若有想染指之人,齐家便是殿下的刀,不惜代价!〃

轻叹一声,齐芙的眼睛转向齐愿,“可惜,听说轩韬烈逃了?〃

齐愿身子一震,站前一步,颇带怨意地道:“这轩韬烈,当真隐藏颇深,我自小与他熟识,竟不知道他还契灵了一头地王熊,平白让他跑了”

哼,齐芙冷哼了一声,掏出一条手绢,慢悠悠地拧了拧,声音慵懒,“二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就因为你一句不知道,却让事情变得越发棘手。做事情,要将任何变数考虑在内,把事情想难了两倍来办,还怕办不好?”齐芙瞥了一脸阴郁的齐愿一眼,“一个堂堂的元月继承人,元皇的亲传弟子,没有一两样藏着掖着的本事,岂不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就算是二哥你,别人看到的,还不只是你表现出来的样子?〃

当着外人的面,丝毫不顾及齐愿的面子,齐芙在齐家的话事权可想而知。而齐愿,也不敢再辩驳,低声道:“是我疏忽了。”

齐芙手绢一挥,“苏家和墨家的人呢?可都禁锢住了?〃

“苏家苏旖旎,丹鼎宗杨美儿,墨家墨仲然之孙墨鸿,还有王解都尽数擒获。”

“墨仲然?”齐芙的眼睛一抬,“我记得墨家如今的掌权人是墨仲御,还听说,墨仲御的嫡孙也在随行之人中,怎的换人了不成?〃

齐愿眼神略有不安,倒不敢隐瞒,将之前算计软软几人的事情一一说了个明白。

“二哥。”齐芙的声音非常冷冽,“你不觉得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多此一举么?别说那个兰软软能不能嗅出毒香,在那顷刻之间,就算他嗅出,又能如何?而因为这样,我们却失去了能给墨仲御造成最大胁迫之人,简直得不偿失?”最后一句,低喝出声,却让齐愿,全身一震。

而耀北辰,却是一步一步地走进齐愿,眼里红芒微闪,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道:“你未曾与我提及当日还有深海鱼怪出现一事。”

当日齐愿只说将酥酥留在十荒境外,并未提及深海鱼怪突袭一事。此刻得知,怎不让耀北辰身心剧震,酥酥若然出了事,那他噬灵一族等候千年,解除诅咒一事,岂不再度成空。这样的结果,别说齐愿,就算齐家,也万死难辞其咎!〃

齐愿向齐芙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却见齐芙一脸沉静,看着耀北辰,眼光稍带思索,却依旧不为所动。

感受到耀北辰愈来愈浓的杀气,齐愿一步步后退。

就在耀北辰一手拧向齐愿之时,齐芙的声音却及时响起,“殿下莫急,我收到手下之人来报,当日海域里,深海鱼怪的碎片遍海都是,怕是有人,已将它斩灭,此时各方势力,早已在暗中查探。或者殿下关心之人,福缘大,并未丧命。”

此话一出,耀北辰脚步一顿,没有继续向齐愿出手,而是喃喃自语道:“难道他,竟强悍至斯?〃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齐芙缓缓站起身来,沉声问道:“殿下所言之人,难道是殿下关心之人?,,

耀北辰突然一笑,转身道:“我所言之人,正是墨仲御的嫡孙墨言。而我所关心之人,却是他心仪的女子,兰酥酥。我今日前来,便是要叮嘱一声,若是三小姐寻到他们一行,万莫不要伤到兰酥酥一分一豪。”

齐愿嗤笑一声,“墨言那废物能够斩杀深海鱼怪,简直可笑!”

齐芙狠狠盯了他一眼,在她心里,此刻却绝不平静。下人曾报,深海鱼怪之死,先是触手被利器一斩而断,本体却千枪百孔,散落海域。早前所有人不约而同笃定能够与深海鱼怪拼死相敌,定是那逃出十荒境的狂千笑无疑,但此刻听来,怕是另有其人。

“殿下,为何如此笃定?”齐芙的紫眸一瞬不瞬看着耀北辰,沉声问道。

耀北辰略加思索,“我与他两次交手,不相上下。”

此刻连齐愿也呆了,耀北辰断不会就此事说谎,这样说来,隐藏最深的,竟然是那一脸无害,文质彬彬的墨言,这如何可能?

“如果是这样,那墨家,会比苏家更为棘手,我会遍布人手,务必将墨言擒获。殿下放心,那位姑娘,若是寻到,定将她完好交与殿下。”齐芙连带微笑,对着欲离去的耀北辰道。

而他们所惦记的墨言,此刻正在十荒境一家讲究的客栈房内,背靠窗棱,一脸懒散悠闲,优哉游哉地彻着茶。

只是此时,墨言的动作状似悠闲,心境却并不平静,因为此刻,就在他正对面的白纱屏风后,一个偌大的浴桶,一个转动的小脑袋,时不时撩起水的纤细手臂,酉禾酥泡着澡,轻轻柔柔哼着曲子。

墨言手中的茶杯突然一顿,眼前的酥酥,就这样站起身来,完美而诱人的曲线影子,在白纱上,清清楚楚显现出来。

境五十二情潮涌动

白纱印出的身影,圆润的肩膀,纤细的手臂,胸前那起伏的轮廓,不盈一握的腰肢,还有那笔直修长的腿儿,都让墨言的心漏跳了一拍,心中竟然隐隐有些莫名的期待,以至于手中之茶已渐渐泛凉也油然不知。

白纱后的酥酥,凝脂般的肌肤留下了沐浴后的淡淡红潮,水眸轻轻瞥过隔着屏风前方的模糊景象,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酥酥慢悠悠地给自己披上一件薄衣,头微低,将身后长至臀部的秀发撩到身前,轻轻拧干水分。

她的手指柔柔的梳理着长发,动作很慢,却又是那般的缱绻。突然,酥酥将长发猛地往后一拨,扬起了头。

头发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而酥酥的身子,也在此刻,律动了起来。

墨言的心突地一热,几乎能感觉到身上所有的血液都往心间涌动,自诩向来淡漠疏离的他,像所有轻狂而冲动的年轻人一般,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前方的身影,手中的茶早已搁下,原本懒懒靠着窗棱的身子渐渐前倾。

白纱后的酥酥,随着她的起舞,那如幽谷般纯净的酥酥,已化身为妖娆的蔷薇。她的一颦一笑,风情万种,媚态横生。那扫过胸间的手,那抬高的腿,那微微颤动的身子,最简单的动作,最平常的韵律,却偏偏牵引着你的心随着她的动作一顿一停,带动着你的呼吸随着她的速度一紧一慢。

最极致的魅惑,做出了最热情的无声邀请。

酥酥那如糯米团子的声音轻轻响起,“一生为君舞,生生为君舞,舞至虚空尽,舞至苍穹绝。”

墨言缓缓站起了身子,一步一步朝屏风处走去,终于在屏风前一站,停下。而酥酥的舞动,也随着墨言的靠近带来的那重重的压迫感而停止。

两人就这样,隔着屏风的薄纱对面而站。他的右手,她的左手,饶有默契地抬于半空,重合。

“这层薄纱,实在碍事。”墨言轻笑,身子一闪,消失于原地,而酥酥的身子,却已经落入了他的怀抱。

此刻的酥酥,薄薄的衣衫沾了发间的水有些微湿,贴合于身上,将所有的曲线和朦胧尽显。

轻轻板过酥酥的身子,看着眼前微垂的眼眸那长长的睫毛,墨言的声音,带着一丝暗哑,“娘子,你勾引为夫。”

酥酥的唇微抿,不答话,唇角却弯出一抹弧度,他是她的夫,她要将她所有的美丽,绽放在他眼前。

轻叹一声,“但为夫,喜欢娘子这样。”

酥酥抬头,眼睛弯成上弦月,鼻子俏皮一皱,手指轻轻抚过墨言的脸颊,吐气如兰,“夫君,还喜欢哪样?”

墨言的凤眼一扬,往下看着酥酥的身子,直至酥酥的耳根处发热发红,才慢悠悠地低喃出声,“为娘子添衣,是情怀,给娘子褪衣,是情调,为夫都喜欢。”

酥酥踮起脚尖,在墨言的唇上印上一吻,凑近墨言的耳边,细声细语道:“夫君所说的,正是酥酥所想的,反之亦然,今个儿,夫君是热了还是冷了?”

墨言那黑瞳仁刹那间光彩濯濯,声音低醇慵懒,“娘子,我热了。”

此刻的酥酥,早已不复之前的羞涩,眼中荡漾的柔情和妩媚,是天下任何男子都能为之心醉沉淀的,如豆腐般滑嫩的声线,“既然夫君衣暖身热,那我便不为夫君纾解情怀,只为夫君拨弄情调。”

边说着,酥酥的手已经开始悄悄为墨言解衣。

墨言一向穿得很少,无论哪个季节,他的身上最多也只着两件薄衣。当酥酥将上衣褪下,手才不自觉的微微一抖,睫毛微扇,心跳也莫名加快了许多。

她温润如玉的墨言,褪下衣裳,伟岸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那匀称的线条所蕴含着的爆发力,强大如同一头猛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扑掠而来,沉甸甸的压迫感,让你不自觉地心慌意乱。

酥酥抬头,看到的确实墨言那狭长的眼眸似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唇角微勾,“我来!”

几乎在引来最后一声情动至极的吟喊,墨言的动作却突然一停,随即将酥酥的身子翻转抱住,深情对望,相拥而吻。

细细数数宠溺的吻落在酥酥唇上,肩上,胸上,墨言的双手,游离于她身上的每一处美好之地,或重或轻的揉捏按压,却让欲/望的源头,越发的汹涌。

他终于将她的腿盘于他的腰际,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撞入她蚀骨的热情中,让她的美丽与情动,尽数绽放。

爱不止,便要不停。

室内暖炉如春,升腾不止,而客栈下也是人声鼎沸,热闹不已。

软软和狂千笑一早便寻了个靠窗的好位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对于狂千笑来说,这两日的经历到如今想起来,还犹如在梦中一般。

原本一直认为墨言打败他,多少有些取巧的成分,对于自己将一辈子随行于墨言身边,更是恨得牙痒痒的。可随之,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却让他原本愤愤不平的情绪,犹自变为暗自庆幸。

那恐怖的老王八口中的五大洪荒圣兽,竟然有三只认墨言夫妻为主,还有那老王八后来越发客气尊敬的声音,无疑都在传递一个信息,墨言不可惹,惹不起,甚至还前途无量,以后大有值得倚仗的地方。

这天下,要数谁最看透世事,最洞察一切,怕也就只有它这只玄龟精了!要知道那可是一只不知道活了多少千年的大王八,一只连元皇的面子都不卖的老妖怪,看过不知多少王朝更替,大陆起伏。

连它都对墨言礼让三分,他狂千笑能够追随在墨言身边,也该是一大幸事哪。

想通了这一点,就狂千笑那木讷,一条筋甚至有些迂腐的性格,对追随墨言一事也开始死心塌地起来了。而就在他们进入十荒境前,墨言将冰霜巨龙送给了他。当时的狂千笑,要不是兰软软在一旁磨叽个不停,怕是要禁不住流下两行清泪。

他一生嗜武,为人刚正不阿,原本凭他一己之力,也当属开宗立派之才了,可他空有一身顶尖武学,却过得穷困潦倒,除了打架没得商量,其他一干俗事都不放在心上。

他积蓄了好些年,还是因为别人欠他的一个恩惠才捣鼓了一柄斧头,而转眼间,他就多了一头大陆顶尖的元兽,就算他狂千笑心志坚毅,也不禁感叹自己这些年来守身如玉,不加入其他门派的决定真是太英明了!

还有兰软软,别人嫌他啰嗦,可他狂千笑却倍感亲切。他一向独行,从未有过一二挚友,软软与他木讷的性格,倒是相成互补,只是那时不时竖起的兰花指,咳,他狂千笑每每看到,还是有些心尖发凉,唇眼抽搐。

兰软软压低了声音,“原本以为这十荒境是穷山恶水,看起来跟外头的都城也差不了多少。”

狂千笑传言道:“十荒境,经过无数年,早已形成它独有的一套行事规模。当初进入十荒境的人,在这生儿育女,代代相传,而这海底圣地,更是资源颇丰,这些年来,早已与外头无异。或者说,更强。”

狂千笑顿了顿,“十荒境内之人,弱肉强食,蛮横霸道,几乎就是一个全武者的地界。就连那日我们经过的烟花之地,你看看那些个女子,其中也不乏普通的武者。我当初在此转了一圈,十荒境内,如今势力纵横,其中对峙最为紧张的,当属所谓的十荒境原住民的海族之人,还有所谓的外来势力,其中更以以齐家,金家为首。”

软软扔进一块糕点,饶有兴趣,“海族之人?都跟老王八一样?”

狂千笑藐视了他一眼,“据说远在大陆之人进入十荒境前,这里早已有常住之人,他们信奉那老王八,尊称它为海皇大人,也称自己一脉为海族人。所以当日,那玄武龟说要一举歼灭十荒境之人时,沾沾自喜提到的内外呼应,约莫指的便是十荒境内的海族一脉。”

正说话间,一个眼珠微蓝的男子突然端着饭菜走了过来,亲切地道:“两位应该是初入十荒境之人,若是两位有兴趣,可以登记在我海族一脉的名档中,以后若是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也能得我海族一脉的庇护。”言罢,便笑着转身走开。

看着软软有些懵懂,狂千笑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如今两方势力争夺越演越烈,只要有新人进入十荒境,便会为两方势力所拉拢,记入名档,也就是成为一方势力之人。而选择独行之人,多数最后被一一毁灭。我当初进入十荒境,想着便是能够得一己的自由,结果却发现倍加拘束,一气之下,才潜入海域之中流浪。”

狂千笑一解释完,客栈便进来两个身穿劲装的年轻人,两人瞥了软软和狂千笑一眼,其中一人便啐了一声,道:“獐头鼠目,呲牙咧嘴,一看就是废人,还需招揽?”

啪的一声,软软的身形快速一窜而去,一个老拳,便将那说话之人打出了老远。拳头一转,恨声恨气地道:“你丫的才废人,你全家都废人,你个第三肢残障的家伙,敢说哥哥!”

先前那蓝眼珠之人身边的小厮低声道:“老爷好眼光,竟看出这两人均有不凡之处。”

那人摇摇头,道:“不是看出,是闻到,他们的身上,沾染有一丝海皇大人的气息。”

“海皇大人!”那小厮一掩嘴,满眼的难以置信。

被软软打到的人一骨碌爬起来,喝道:“你竟敢动我齐家金家之人!”

软软一叉腰,头发一甩,“哥哥就动你了如何?你齐家金家若有水灵灵的大闺女,哥哥照样动!”

软软话音刚落,一股元力竟然悄无声息袭到他的跟前,软软脸色一变,可却丝毫没有抵抗之人,整个人被一推而退。狂千笑眼神一闪,出现在软软的身后,一手托住他的后背,卸下突如起来的元力,而软软,也免得跌个狗吃屎的模样,堪堪站直。

“阁下所言,似乎过了!”一个清冷的女声,清晰传来。客栈外,多了一顶紫色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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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五十三两女初见?

紫色的轿子一出现,原本人声鼎沸的客栈,刹那间尽数安静了下来,有些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悄悄地起身从后门退走。?

“过了?”软软站定了身子,头发一甩,哼了一声,“我们哥两在此闲谈天地,畅谈人生,这两个先天不足,后天缺奶,满脑子猪屎的赔钱货一进来,大庭广众之下就把我哥两无缘无故贬了一通,我哥两又是何其无辜。碰到如此无理取闹之人,若不拍案而起,予以反击,枉当男儿大丈夫。”?

轿子里的人懒散地道了一句:“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阁下还是冲动了。”?

软软慢悠悠地弹了弹衣袖,气死人不赔命的怪声怪气响起:“这主人哥哥也想看哪,可是你为啥来得这么晚呢?你早来一会让哥哥看完再打不就啥事木有了么?”?

“放肆!”轿子里人轻喝一声。?

随着她这一声轻喝,四个淡紫色的身影突然闪现,只听到利剑的破空之声,四柄明晃晃的剑影,突然出现在软软的近旁。?

狂千笑脸色一沉,手在软软的裤带上一扯,将软软整个人丢回了座位,而他自己身形一闪,毫不犹豫地迎击了上去。?

只听得砰砰不多不少四声声响,当五个身影分开之时,呈现在众人面前的是,狂千笑傲然立于原地,手上的一柄獠牙般的武器鲜血滴答滴答往下滴,在如今安静的客栈里清晰可闻。?

四个身穿浅紫劲装的女子倒在地上,无一例外,左腿均被洞穿,料想从此已经废掉,鲜血直流,表情痛苦,却均无一人吭声。?

狂千笑的手段让在场所有人都一脸惊骇。原来出言侮辱的两人更是噤若寒蝉。貌不惊人,身材瘦小的狂千笑,此刻站在那里,却给人以力拔千钧的气势。?

软软缓缓走回狂千笑的身边,低声道:“兄弟,咋出手这么狠哪。哥哥的兵器,咳,第一次见红哪。”?

狂千笑瞥了他一眼,冷声道:“她们四人,意在取你的性命,我出手,也只不过废了她们一条腿罢了,说到底,还是便宜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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