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芝脖颈都红了,说:“谢谢殿下。”
天上掉美女,我乐得合不拢嘴,说:“紫芝,你以后不要再变回白猴的样子了,现在这样子多美呀。”
紫芝黯然说:“我也不愿变成那样呀。可是没有办法,元神被封,形体被扭曲成那副丑样,真是羞死人了……”
“啊!”
我惊呼:“可恶,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地,我饶不了他。”
紫芝摇摇头,说:“那个人非常厉害,不是殿下能够对付的,我想求殿下的是,带我去蚍蜉山。找到金刚钻,只有金刚钻才能让我恢复原身。”
我奇道:“原来金刚钻还有这个作用呀!”
紫芝说:“殿下不知道吗,作为五大神兵之一,金刚钻的厉害之处在于能破除结界封印,我被变形,其实就是受封印强大力量地扭曲。”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泰宜生要找这金刚钻了,定是妲姬要用金刚钻去破除地宫的封印。”
紫芝看着我。不明白我说什么。
我握着她的小手,说:“紫芝宝贝放心,我一定要找到金刚钻,让你摆脱封印的桎梏。不过你得答应我,恢复真身后可不能离开我呀。”
紫芝又是高兴又是感激。眼珠流过面颊。呜咽说:“我是一只猴子时殿下就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离开殿下呢,决不会!”
我将她轻轻搂在怀里,紫芝情绪激动,忘了害羞,而且我的胸膛她是很熟悉的。
这时候。我倒没有上下其手,趁机轻薄,我虽好色,但也明白这世上美好地感觉不仅仅是r欲一种,我可不象种马,一看到母马就“嗷嗷”叫着要交配。
忽听帐外响起一阵巡夜的木铎声,我身子一激灵,猛地睁眼。发现自己还是坐在地毯上,怀里并没有什么大美女!
白面猴圆眼珠亮晶晶,就坐在我身前。
我摸摸脑袋,自言自语说:“我做梦了?”
白面猴点点头。
我俯身问白面猴:“你是紫芝?”
白面猴又点点头,竟有些羞涩地样子,宛然大美女风范呀!
我一把将白面猴抱起,笑道:“紫芝好宝贝,我一定让你恢复真身!”
翌日启程,我对鹤藏锋说猴儿还是跟着我去蚍蜉山。
鹤藏锋自然没有异议,他其实不愿意带着一只猴子赶路,当下提醒我千万小心,泰宜生、东夷人或许不可怕,身边的潜在之敌才最危险。
我带着鹤越、说剑、泰德、凌问菊、商蔷,还有甲子、乙丑、丙寅、丁卯、己巳这五名异能都尉,就在罗浮江与大军分道,相约在夷州城下会合。
鹤藏锋率诸将于马背上向我施礼,然后掉头率军东去,铁蹄如雷,烟尘浩荡。
我们这边以泰德为向导,一共十一人往罗浮江谷地而去。
白面猴和前几天一样坐在我的鞍前,但我的感觉却大不一样了,白面猴是大美女变的哎。
白面猴呢,自从在我面前露了身份,就更矜持了,尽量不与我身体接触,而对鹤越、说剑这些人,它更是毫不理睬。
鹤越说:“怎么回事?猴儿这几天本来都和我亲近了好多了,怎么又不理我了!”
我嘿嘿笑,心想:“这是我的紫芝宝贝呀,怎么能和你亲热!”
长途行军,甲子无法再骑着他地大狗了,但大狗是他的宝贝,寸步不离的,这条大狗也很健壮,跟在甲子的马腿边跑,竟不落后。
丙寅就是那个骑虎少女,她是主动要求跟随我去蚍蜉山的,她地坐骑很恐怖,斑斓猛虎呀,虽然不咬人,但战马们都很害怕,不敢靠近。
乙丑就是那个饭量惊人地大个子,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把他挑出来同去蚍蜉山的!
丁卯因为能辨识各种草药而入选。
己巳因为能驯蛇,我想那深山峻岭中或许有用得着的时候。
“菊蔷双仙”骑着能飞的红鬃天马,却陪着我们在地上跑,真是委屈他们。
我对凌问菊、商蔷说:“两位就在天上飞好了,慢慢飞,别把我们甩得太远就行。”
凌问菊的确不想与我们为伍,怕我们看她的商师妹呀,尤其是说剑,他更是恨不得让他消失,听我这么说,他很想就飞到天上去,高高在上。
凌问菊看着商蔷,问她意下如何?
商蔷说:“还是大家一起赶路吧。”
凌问菊只好作罢。
泰德在前,领着众人穿过罗浮江谷地,这是纵深百里地狭长地带,土地肥沃,种有大片的谷物,但因为每年春秋两季涨水,这谷地都会被淹没,所以没有人家居住。
此时是初夏,春水刚退,谷地非常潮湿,随着谷物一起生长的是野草和各色野花,有些不知名的野花非常鲜艳。
香花教的美女爱花成癖,商蔷纵马奔驰的时候,不时弯腰伸臂,探身路边摘花,商蔷摘花的姿势很美,细腰微扭,纤臂疾伸,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我们一路上都在看商蔷摘花,就好比欣赏优美的舞蹈,不知别是怎么想地,反正我是很起了一些色心,不过一想到怀里还有个大美女,就不敢对商蔷的美色表现得太过于垂涎欲滴。
凌问菊好比守护财宝的恶狗,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却又毫无办法,他拦得住我们的目光吗!
奔出数十里,商蔷手里就有一大束各色鲜花,说也奇怪,这些断了根的鲜花到了商蔷手里反而更艳丽更滋润。
我也学着商蔷的样,采了各色的花,编成一个七彩花环,戴在白面猴脑袋上。
众人哈哈大笑,白面猴完成没有了猴样,老老实实蹲在前鞍,头戴花环,样子滑稽。
鹤越又说:“奇怪奇怪,猴儿怎么了,也不吱吱说话了,是不是病了?”
我笑道:“没病,这我知道,猴儿昨晚对我说,她要学做端庄淑女了。”
众人又是大笑,就连凌问菊也笑了起来。
午后,我们穿过了罗浮谷地,前方一座大山横亘,这座山极高,峰顶还有积雪,山体高峻,云遮雾绕。
泰德领着我们沿山脚向东南方向奔了七、八十里,但见两山如龙,昂首对峙,中间一条深深的山道,山道外低内高,逐渐延伸到山脊。
泰德说:“这就是魔龙岭,由东向西蜿蜒百余里,传说是远古魔龙所化,魔龙沉睡,一旦醒来,山岭都要裂开,天会降下大火,焚烧一切。”
我笑道:“那我们得轻手轻脚地赶路,可不要惊醒了魔龙。”
正要催马上岭,泰德拦住说:“大帅且慢,现在已经是黄昏了,夜里过岭很危险,而且这里已经是东夷人地界,夜里容易受到他们的袭击。”
我看斜阳还在,离天黑还早,便说:“先赶几十里路,等天黑后再觅地歇息吧。”
第五集:猎艳东海第12章诡秘少女
魔龙岭山路崎岖,两边都悬危崖怪树,马蹄声格外响亮。
凌问菊不停地冷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有红鬃天马,却陪着我们在地上翻山越岭,很不耐烦,其实我也可以召唤出黑鹰,飞到蚍蜉山用不了一个时辰吧。
天黑得很快,月亮还没有升起,只有几颗星星在闪烁微光,魔龙岭上几乎是漆黑一片,深山密林中常常传来野兽的吼叫,少女丙寅胯下的猛虎也突然“嗷”地一声六吼,吓摁其他马匹四蹄打抖。
泰德点上松香火把,说:“殿下,我们找地方歇夜吧,这昏天黑地的毒虫怪兽多,山路崎岖,也赶不了多少路。”
我们找了一个平坦一点的地方,燃起一堆篝火,我从乾坤锦囊中取出帐篷、牛r干和水袋。
泰德看着我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大堆东西,又惊又喜,说:“怪不得早间出发时大帅不让我另带马匹驮帐篷和食物,原来有这聚宝袋呀,这能装多少东西呀?”
我说:“也装不了多少,不过我们这几个人的行军物品是装得下的。”
鹤越提醒我说:“原大哥,乙丑都尉食量惊人,以一当百,你带的食物够不够他吃呀?”
我一拍脑袋,心道:“唉哟,我忘了这个大肚都尉了,乾坤锦囊能容纳十马车的货物,但乙丑吃起来。怕不够他两天吃吧!”
凌问菊“嗤”地一声冷笑。
乙丑脸红脖子粗,瓮声瓮气地说:“我不吃大帅带地食物,我自己打猎去。”
说着,手提他的丈二长的大砍刀大步就走。
乙丑是牛脾气,很犟,说走就走的,军令如山都吓不倒他,我赶紧让甲子陪他一起去,甲子灵敏的嗅觉用于打猎那是再合适不过了。
甲子这时不骑马了,依旧跨着他的大狗。双腿垂在地上,连骑带跑地跟上乙丑,两个人也不要火把,迅速隐入左边黑暗的森林中。
众人吃了点炒米和牛r干,坐在篝火边说闲话。
说剑和“菊蔷双仙”只是喝了点水,修真还是好,可以省不少军粮,真不明白大胤帝国以前为什么要严禁修真!
我随便吃了一点牛r。一边逗猴儿玩,我现在特别爱逗它,尽量把它想象成昨夜梦里那个美丽腼腆的大美女,很有意思。
少女丙寅远远的倚在一株古树下,她的猛虎坐骑不知哪里去了?
我问:“丙寅都尉。你地坐骑呢?”
少女丙寅答道:“我放它入山猎食去了。吃饱了就会回来。”
这少女相貌平平,身材瘦小,但那双眼睛非常明亮,好似暗夜闪闪寒星。
忽听“汪汪”狗叫,一条黑影贴地急蹿,是甲子的那头大狗飞快地跑回来了。蹿到我面前狂吠。
我知道不妙,跳起身问:“甲子乙丑呢?”
随着我这一声问,四下里响应热烈,狼嚎虎啸、豹吠狮吼,此起彼伏,群山震响。
大狗朝黑森林方向狂吠,奔出几步,又回头对着我低吠。
我叫道:“不好。甲子乙丑他们遇险了!”
当即命凌问菊、商蔷、说剑、少女丙寅四人随我去救人。
鹤越说:“原大哥,我随你去。”
我说:“你和泰德守在这里,帮我照顾好猴儿。”
昏天黑地,深山密林,我们五个人都没有骑马,甲子的大狗在前面带路。
黑暗的森林没有半点亮光,说剑拔出背上的那柄阔剑,“铮”的一声响,阔剑通体明亮起来,闪闪烁烁,好象星光凝聚在剑身上。
凌问菊“哼”了一声,他可不愿被说剑抢了风头,手掌一摊,掌心伸出一j绿苗,眨眼结成一朵碗大的菊花,色泽金黄,散发金光。
凌问菊握着细长的花j,菊花前垂,象是提着一盏金黄地灯笼。
大狗领着我们往北面密林钻去,大约奔了四、五里路,只听得猛兽嘶吼声越来越响,眼前突然一宽,就见一条狭长的悬崖,悬崖两侧有数十丈的空地,空地上兽头挤挤,起码聚集了几百头野兽,虎、豹、貔貅,吼声凶残。
大狗不敢前进了,我高叫:“甲子、乙丑,你们在哪里?”
没听到回答,只有野兽的咆哮,不少目露绿光的猛兽转过头来往我们这边看,慢慢包围过来。
我惊道:“他们两个该不会就被野兽给吃了吧?”
话音刚落,就听得前面甲子嘶叫道:“大帅大帅,我们在这里,快救救我们。”
原来他们两个躲在悬崖边地一株松树上,乙丑用大砍刀守着,不让野兽上树。
我见他们没进野兽地肚子,心里一宽,想唤出黑鹰,却怕驮不起三个人,那乙丑尤其沉重。
说剑举着阔剑说:“让我来把这些野兽杀退吧。”
却听少女丙寅脆声说:“我来吧。”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支短箫,呜呜吹了起来,一边吹一边缓步走上前去。
我知道她擅长驯兽术,这下子派上用场了,我可真是知人善用呀。
聚在山崖边的几百头凶猛野兽听到少女丙寅的箫声,吼声渐渐低下去,安静下来,慢慢围到少女丙寅的周围,伏在身子,昂着头。
少女丙寅用竹箫挨个在野兽的脑门上敲一下,被敲过的野兽就低下头去,发出“嗷呜”地低鸣,象是在撒娇。
几百头野兽被一一敲了脑袋。无不驯服。
少女丙寅站在一圈又一圈卧倒地野兽当中,又吹起短箫,那些野兽都爬起身来,抖擞兽毛,缓缓向四面森林退去,不一会就退了个精光。
甲子、乙丑赶紧溜下树跑了过来,说剑笑嘻嘻说:[两位,野兽没打到,差点成了野兽的美餐,有趣!”
我正要夸奖少女丙寅两句。忽听得身后的空中传来骏马的嘶鸣。
凌问菊脸色一变,对商蔷说:“是我们的红鬃天马。”
商蔷也是脸露惊疑之色,说:“是呀,怎么飞到空中去了?”
两个人朝身后张望,却被树木遮住视线。
我担心猴儿和鹤越的安危,说:“我先去看看,你们随后就来。”
说着召唤出铜镜黑鹰,纵身跃上鹰背。黑鹰尖唳一声,振翅而起,驮着我迅速飞到森林上空,向来时的方向掠去。
此时,一轮半缺地月亮刚刚升起。天上还有些云翳。月光不怎么清亮。
我看到“菊蔷双仙”的那两匹红鬃天马在空中盘旋,黑鹰拍翅飞到,我发现其中一匹天马的后臀上连皮带r被扯掉了巴掌一大块,鲜血不停地从空中洒下。
我想安抚这两匹天马回到山岭上去,两匹天马却不肯听我地,那匹受伤的天马不住发出痛苦的嘶鸣。
我在空中盘旋了好一会。才找到我们原来的宿营地,那堆篝火还有余火在燃烧。
黑鹰敛翅降落在篝火畔,篝火畔却是空无一人,泰德、鹤越以及两名异能都尉……丁卯和己巳,都不见了踪影,白面猴自然也不见了,就连我们的坐骑也全没了影!
我纵声大叫:“鹤越……泰德……”
群山回响,林木萧萧。却没有人回答我。
说剑、凌问菊他们还没有赶来,我先察看了一下四周,地上有血迹,还有一条断了的马尾巴。
我抽了抽鼻子嗅了嗅,空气里有血腥和野兽的气味,难道刚才这里也受到了野兽的围攻?
金吾将军泰德勇冠三军,就是十头老虎围着他他也能应付;鹤越年龄虽小,法术如何我不知道,但刀枪武艺很了得,比我厉害。
以他们两个人,就算有大群猛兽来袭,也不至于这么快就被野兽吃进肚子里了吧,况且泰德地一丈多长的狼牙棒,还有鹤越背着的裂天弓都不在地上,野兽不可能把这些全吃了吧!
那两匹红鬃天马还在森林上空盘旋悲嘶,说剑、凌问菊他们还没有赶来。
我举着火把四处照了照,除了那条狭窄的山路,其余都是茂密的森林,月光都照不进来,我不知道鹤越、泰德四人去了哪里?我得等说剑他们赶来,一起寻找。
又过了一会,还没看到说剑他们过来,从悬崖那边到这里不过四、五里路呀,怎么要这么久!
迷路了?不可能,有甲子地大狗呢。
我朝北面大叫:“说剑……凌问菊……商蔷仙子……丙寅都尉……”
没有人应答,只有残月斜照。
我顿时觉得背脊发凉,后脑勺冷风嗖嗖。
我握着一柄朴刀,一手举着火把,朝刚才群兽围困甲子乙丑地悬崖那边走去,一路上叫着说剑他们的名字。
我这样子真有点凄惨呀,我一向前呼后拥,没想到现在一个人这么狼狈地在森林里喊得声嘶力竭。
一路上我都没看到说剑他们的身影,一直来到悬崖边。
群兽早已散去,清冷的月色洒在坚硬的岩石上,把我的影子拖得很长这深邃地大山中、神秘的魔龙岭上,似乎只剩下我一个人,遗世独立了。
说剑不是五星教的吗?“菊蔷双仙”不是香花教很厉害的修真吗?怎么不声不响就消失了?什么敌人这么厉害,能一下子就把他们三人制住?
我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y谋,莫非说剑和凌问菊师兄妹是一伙的,联手来对付我?
我赶紧摇摇头,我相信自己有识人之明,我相信说剑对我没有恶意。
我又叫了几声,还是无人应答,便召唤出黑鹰,重新飞上森林上空,居高临下搜索,无奈月光暗淡,森林茂密,看上去莽莽苍苍连成一片,人迹全无。
我束手无策,只好飞回篝火边,刚落地,忽听得树丛瑟瑟地响,象是钻出了什么野兽,举着火把一照,就见林中蹿出一头斑斓猛虎,摇头晃脑,呲牙咧嘴。
我大叫一声,挺着朴刀准备杀虎。
那斑斓猛虎却冲我低吼一声,前腿一曲,趴下了,我这才看清虎背上驮着一个青衫少女,正是驯兽女郎丙寅。
少女丙寅似乎受了伤,横在虎背上,软绵绵的。
我赶紧上前去扶她,一边叫她名字“丙寅丙寅”我不记得她原来叫什么名字,一直称呼她为丙寅。
少女丙寅眼睛紧闭,嘴角渗出血丝,我叫好一会她才睁开眼,看了看我,气息微弱地咕哝了两声,以我这样的超人耳力竟没听些她说地是什么!
我抱着她,俯下身,侧过头,把耳朵凑到她嘴边,想听她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她朝我耳孔里吹气,气流澎湃象是龙卷风,我的耳膜肯定被吹破了,头疼欲裂,鼻间还闻到一种奇异的香味,象是酒香。
我一跤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呀。
少女丙寅从虎背上跳下,吐了几口唾沫,抹去嘴角血丝,绕着我走了两圈,突然冲我尖叫:“我不是丙寅,我讨厌你叫我丙寅,讨厌!讨厌!”
我瞪着眼珠子,一动不动。
少女丙寅取下短箫,吹了两下,我忽然觉得身子下面微微动了下,被抬高了一、两寸,然后移动了起来,移动得很快,而且非常平稳,真是奇怪,难道是地皮移动起来了?
少女丙寅骑着大老虎跟在我身后,我觉得她好象变了一个人了,眉清目秀,很有点姿色了。
我躺在地上,身子飞快地移动,不时有灌木荆棘从我脸上刮过,感觉是往低?
第27部分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