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心王妃作者:肉书屋
痴心王妃第3部分阅读
相像,只是眼角柔和一些不像季风杵一样冷冰冰的。
穆雪感觉他挺和蔼可亲的,不像自己在电视里面看见的皇帝那样严肃让人不寒而栗。
“弟妹昨晚可休息得好啊!”
“我睡得很好啊!”话一出口穆雪就后悔了,她当然知道季风汝的话是什么意思,现在她的脸红得就像番茄一样。
看着她的表情季风汝继续问道:“你觉得风杵怎么样?”
这问题要好好回答,她可不想再闹笑话了:“我觉得你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这个问题成亲前就要问的,现在亲都成完了问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季风杵也被她的回答吓了一跳,这女人胆子还真大也不想想跟自己说话的对象是谁?
听了穆雪的回答季风汝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女孩子还真的有趣。
“我有说错什么吗?”穆雪无辜的问道。
季风汝忍住笑意:“不,你没说错什么?”
“没有说错就好,不过既然你问了我还是要回答你的,谁叫你是皇上的呢?”季风汝止住了笑意,一本正经的听着,他倒是急于想知道穆雪对季风杵的评价。季风杵也在一旁睁着耳朵听着。
“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脾气太坏、说话刻薄不留情面、表情太冷没有笑容,整个就是一座‘冰山’。”穆雪一口气说完了要说的话。季风杵想着自己在她的严重就是这样的,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说他,她算是第一个。
季风汝看着穆雪露出欣赏的表情,他刚才还以为穆雪是嫌弃风杵腿上的残疾,没想道她会说出那样一番话。不过她的评价确实到位,更难得的是风杵居然没有发火。他想他也许给风杵找了一个好妻子,至少他以后的生活不会枯燥无味的。
当然,接下来的一系列谈话也是在这样的笑声中度过的。
第七章出府
成亲的第二天穆雪才看清整个的王府,(皇宫的奢华和气势那是注定的)原以为展初云的第一山庄已经够大的了,可这靖王府和第一山庄比起来她就知道什么是山外有山了。这几天她什么也没有做,就忙着参观靖王府了。
整个王府布局对称而不呆板,舒展而不零散。以前厅为中心,两边均衡地布置各式房屋近二十座,无论是依墙而建还是亭台独立,均玲珑别致,疏密合度。倚风楼是季风杵的住所,是王府地势的最高点,在倚风楼上可以看见整个王府的布局,听雨轩是穆雪的住所,和倚风楼之间的墙畔立着一颗已有写年岁的枫树。书房建在湖心上,通往书房的长廊上两座亭子东西对称排列,浮碧和澄瑞为横跨于水池之上的方亭,朝南一侧伸出抱厦;两座对亭造型纤巧秀丽,为花园增色不少。
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古树散布园内各处,又放置各色山石盆景,千奇百怪。如绛雪轩前摆放的一段木化石做成的盆景,乍看似一段久经曝晒的朽木,敲之却铿然有声,确为石质,尤显珍贵。
彩石路面,古朴别致。园内甬路均以不同颜色的卵石精心铺砌而成,组成不同的图案,有人物、花卉、景物、戏剧、典故等,沿路观赏,妙趣无穷。
“哎!”穆雪伏在长亭的栏杆上叹息着。
“小姐,你怎么了?”云珠不知道为什么小姐总是叹气。
“我快要死了?”穆雪不满的叫道,她嫁到王府七天了,她真的好闷啊!整个王府她也逛完了,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里的生活简直无聊,闷的发慌。没有电视,没有娱乐,更可恶的是那个季风杵根本就没有实现她的诺言。王府戒备深严门口有侍卫把守,没有季风杵的命令根本就出不去。想想自己当初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竟然会答应季风杵假冒这个什么‘狗屁’王妃,她这是自己把自己送进了‘监狱’再这样下去,她不自我了断也会被活活闷死的。
“小姐,你生病了吗?”听着穆雪的话,云珠担心的问。
“我现在还很好,以后就不知道了!”穆雪突然眼睛一闪看着云珠。云珠顿时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小姐有那种眼神向来是没有什么好事的,云珠的预感并没有错。穆雪拉着云珠小声道:“我们出去好不好。”
“小姐,不可以,王爷知道会责怪的!”云珠担心的说着。光是想想王爷发火时会有的表情,云珠就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我说可以就可以,他季风杵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穆雪说完就起身离开了。
两人就这样穿着丫鬟的衣服偷偷溜出了王府,穆雪一出王府就好像鸟归山林一样。两人出了王府,转过一条街就是繁荣的闹市。大街之上,路人穿梭;有骑马的、坐轿的,还有满大街的吆喝、叫卖声。有身着轻纱,斜依危栏的美貌女子;有腰佩宝剑,高大挺拔的英俊少年。穆雪主仆二人,瞧得眼花缭乱,啧啧称叹。穆雪一面观赏古代街市的美景,一面暗叹:“如果现在身上有个照相机就好了,找几张相片回去,对他们考古研究的来说那就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呀!”云珠见穆雪一个人自言自语不解的问道:“小姐,你一个人说什么呢?”
穆雪摇了摇头:“没……没说什么。”她转身低头奔上一座石板桥,不料一名男子正从桥对面向这边走来,两人正好撞了个满怀。穆雪哎哟一声,伸手揉了揉脑袋:“喂,你干什么啊!走路不长眼睛的。”那男子向穆雪低声道:“无意冒犯,还请王妃恕罪。”穆雪抬头一看,见一名白衣男子微角含笑正望向自己,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展初云。
穆雪欢喜的楸着展初云的衣袖:“展大哥,是你啊!”
展初云故意左右看了看道:“怎么就你一个人,靖王呢?”
“问他干什么?”穆雪赌气道。
“现在谁不知道相爷的妹妹,现在是靖王妃呀!看见你了,当然要问候一下我们的靖王吗?要是怠慢了就不好了吗?”展杵云调侃道。
“我是我,他是他!还有,不要叫我王妃好不好?你还是叫我小雪好了,叫小雪我会比较习惯。”提到季风杵穆雪就有火,当初说好她是有自由的,可现在她根本就出不了王府,何来的自由?看着穆雪对季风杵不满的态度,展初云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喜悦。
“展大哥你有事情做的吗?”穆雪成功的转开话题。“我吗?闲人一个,没事就来大街上逛逛啊!”
“好耶!展大哥那我们和你一起逛逛好不好?”穆雪用一双大眼睛看着展初云。云珠拉了拉穆雪的衣襟,她怎么可以让自家的主子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大街上逛。穆雪拉着云珠小声道:“展大哥是我和哥哥的朋友,你担心什么。”
展初云带着穆雪把大街小巷逛了个遍,小吃也吃了个够,小玩意买了一大堆,一直倒日落时分穆雪才念念不舍的想起要回家。
王府
季风杵黑着一张脸坐在大厅,那个女人竟然偷跑出去了,当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穆雪悄悄溜进大厅,看见没有人就招呼抱着一大堆东西的云珠进来。云珠一进门时就定住了,看着一动不动的云珠,面对着门口站着的穆雪不停的挥着手,完全没有看见云珠递过来的眼神。
“你在做什么。”一道冷硬无情的声音插进来,让穆雪不由的一颤,正想转身的穆雪由于重心不稳倒向前方,刚好和对面的季风杵来了一个投怀送抱,惊觉自己的窘态,穆雪连忙起身。可却是眉头深锁,眼中满是不可思议,正当穆雪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季风杵的话打断了。
“我不知道相府的丫鬟,拐带王妃出府要如何处置?”季风杵首先拿云珠开刀。“奴婢知罪……”云珠忙认罪。
“不关云珠的事,是我自己要出去的。”穆雪挺身而出,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她提议的。“很好!堂堂靖王妃竟然私自出府,难道亦凡没有教你什么叫礼仪的吗?”季风杵坐在她面前,锐利的目光盯在她的脸上。“季风杵,你凭什么干涉我的自由,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是你的囚犯,我做什么用不着向你汇报。”穆雪对这季风杵大吼,把刚刚想要说的话早就抛到脑后去了。
“你知道,你说这些话的后果吗?”
“季风杵,你要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的。是你先说话不算话的,在这件事情上我并没有错。如果你也想我和别人一样对你惟命是从的话,那我告诉你,我办不到1”她真的是气疯了。明明就是他的错,现在确是一副拿她试问的表情。“小姐,别说了!”云珠轻扯她的衣角,王爷的脸明显僵黑了。
她穆雪算是豁出去了,要比凶谁不会啊!现在正在气头上,她才不管他是她的‘丈夫’,还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冒火的眼睛直对上他愠怒的眼眸,两人瞪视着对方,谁也没有先认输的别开眼睛。在场的人看到如此阵势,大气也不敢透一下,更别说妄想不怕死的当和事老。大家都为他们这位可爱的王妃捏了一把汗,穆雪刚刚说的话,要是换做了是别人只怕已是刀下亡魂了。
“云珠,带王妃下去。”季风出冷冷的丢出一句,就推着轮椅走了。下人们也都松了一口气,不得不佩服他们这位靖王妃的勇气,在靖王府里可没人敢这么和王爷说话。
第八章对持
听雨轩里的穆雪越想越不对劲:她刚刚明明———,不行——她要问个清楚。穆雪起身直接冲向了书房(由于行动不便,季风杵除了偶尔进皇宫以外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里)。在书房外穆雪让侍卫拦了下来,穆雪就不顾形象的站在门口大喊:“季风杵,你给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听着王妃的叫喊声,门口的侍卫都傻了,以为自己的耳朵聋了。他们听见王妃直呼王爷的名讳,还是用那种凶神恶煞的口气,他们真的不敢想像王爷会是什么表情。
“让她进来。”冷冷的声音从书房传来。那些侍卫吃惊不小,他们的王爷竟然没有发火。
“说。”穆雪一进来,季风杵冷冷的丢出一个字,连头都没有抬。穆雪也破天荒的没有和季风杵抬杠:“你的腿什么时候伤的?”
“和你有关系吗?”季风杵抬起头黑着一张脸说道,刚刚被她气的火气还没有消,这丫头竟然又来惹他。穆雪并没有看季风杵,眼睛直直的盯着他的腿:“说呀!我问你什么时候伤的?”
穆雪激动的表情倒是让季风杵吃惊不少,他竟然怪怪作答:“两年前!”穆雪跪在了地上起了季风杵的腿,季风杵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轮椅。穆雪拉着他的腿看了半天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
看着穆雪做的一切,季风杵忍不住爆发:“你在做什么?”穆雪并没有反驳,站起来拍着季风杵的肩膀道:“要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吗?”
季风杵什么也没有说,眼睛直直的看着穆雪。看着季风杵这样的表情,穆雪决定不卖关子了:“你腿上的筋脉并没有断,换句话就是说你的腿并没有残废,你是可以走路的。”听完穆雪的话,季风杵没有任何表情。
“不相信我是吗?那好,我就让你感受一下。”说完穆雪就在季风杵的膝盖上敲了一下,只见季风杵的腿跳动了一下。在二十一世纪的人都知道那是膝跳反应,这是西方医学,古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看着自己坐了两年轮椅的腿还能动,季风杵简直不敢相信,就像两年前他不相信自己的腿残废了一样。他不知道自己这两年来是怎么过的,从小他就接受着别人赞赏的眼光,也习惯这种赞赏。可这两年他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别人怜悯的眼光,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不能接受自己是个废人。他只能用冷漠来躲开世人的同情,他讨厌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而现在眼前这个女人却告诉他,他还可以走路。“真的可以吗?”季风杵放下了些许傲气小心翼翼的问着。
“我说可以就可以,我只是奇怪你的腿是两年前伤的,一个人的腿两年不活动就算是有得治,两年什么也耽误了,可你的腿血脉运行都还正常并没有肌肉萎缩的症状。”穆雪用一副专业医生的身份分析道。
“我虽说行动不便,但我每天晚上都坚持运功活动全身血脉。”季风杵难得话多的解释。虽说腿是废了,可季风杵不想自己真的变成一个废人,每天晚上都在房间练功。“原来如此,我可以医好你,可在此期间做什么你都必须听我的。”穆雪心想季风杵也到了我整你的时候了吧!穆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j诈的笑容,只可惜季风杵完全沉浸在喜悦中没有看见。
“我一切都可以听你的,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季风杵从来就没有开口求过人,他还真有些不习惯。
穆雪一副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的眼神看着季风杵:“你说?”
“我的腿没有医好之前,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此事,包括亦凡。”
“我明白!”穆雪当然知道季风杵在想什么,他是害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是不想再看到别人失望惋惜的表情了,这个穆雪能理解。
说行动就行动,这两天,穆雪一直呆在书房。由于时空和地方的差异,有些药品和用具这里是没有的,她必须要找出可以替代的东西。昨天她才发现书房里有好多的医书,有很多还是现代没有的,她得好好看看,说不定对医治季风杵有帮助。这个年代还有很多药草她不熟悉,更有些是现代已经绝种的药材,她也不想错过这么一个绝佳的学习机会。
经过几天的寻找,穆雪已经找到可寻的办法了。
“我需要一些药材,和用具。”穆雪对着书桌上看公文的季风杵说着。
“你要什么叫黄埔去弄就好了。”季风杵头也没抬。
“我要自己去!那是药材,不是买菜,错了一点是会要人命的。”穆雪对着季风杵丢了一个大白眼,季风杵这才抬起头道:“那你就叫黄埔陪你一起去。”有了季风杵的指示,穆雪指挥着黄埔带着她满大街的药铺跑着,顺便也到处看看玩玩。
“王妃,您要这么多药材做什么。”黄埔抱着一堆的药材不解的问。
穆雪笑着对黄埔说:“我——呀!——我——准备毒死你们家王爷用的。”虽说知道穆雪是开玩笑的,但黄埔还是被穆雪的口不遮掩吓到了。看到黄埔呆呆的神情,穆雪笑道:“黄大哥,东西买完了,我们回家吧!”
季风杵把治疗的地点安置在了明月山上王府用来避暑的别院。明月山,山高爽朗,湖边清净,日里披满阳光,夜里缀满星辰,的确是个治病疗养的好地方。
我说王爷,你准备好了吗?”穆雪手执金针调侃道。“本王就等你动手呢!”季风杵闭目养神,神情自然,就好像不关自己的事情一样。穆雪嘴带笑容道:“你要知道,这一针下去,可关系到你的未来,难道你就不紧张。”季风杵睁开眼睛:“治得好,我自然高兴;治不好,还和现在一样,我无需紧张。”穆雪闻言不再多语。
屋里只有云珠和黄埔两人在旁伺候,季风杵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穆雪拿起金针,素手起落间,金针已插遍季风杵远下身的|岤位,其速之快认|岤之准让黄埔目瞪口呆。季风杵如老僧入定,纹丝不动。可是过了一会,在金针的刺激下,季风杵顿时觉得双脚好像有上千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穆雪唤云珠端来汤药喂季风杵喝下。当痒过后,穆雪让黄埔将季风杵放入一个装满药材的浴盆内,没有蒸汽穆雪只好用浴盆代替了。“你太久没有活动了,我需要帮你活动刺激一下经脉,如果有什么不是尽管告诉我?”穆雪盯着季风杵叮嘱道。季风杵点了点头,当下只觉有一股液体如烈火一般穿过他的身体,瞬间在全身烧灼开来。穆雪让黄埔适时的往浴盆内加入热水,要保持浴盆内水的温度。一个时辰过去了,穆雪又让黄埔把季风杵从浴盆中抱起。黄埔轻声询问:“王爷,你觉得怎样”,季风杵答道:“放心,本王还活着!”穆雪不由的佩服季风杵的定力,要是换了平常人怕早已是喊叫连天了,他却还能如此的镇定。
“王爷好了吗?”黄埔回过头问穆雪,穆雪取下季风杵身上的银针答道:“还早着呢!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日子穆雪每天都帮季风杵做蒸疗,用针灸刺激他腿部的血脉。天天给季风杵的腿做着按摩,让肌肉复苏。有时穆雪想:还好自己学的是中医和药剂学,又得到了爷爷的真传,要不就算季风杵的腿有的治,用西医的手法,也是条件不允许的,那他的大好青春可就注定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第九章交集
当清晨的阳光沐浴山林时,明月山越发显得优美,放眼望去是蜿蜒无尽的翠绿的原始森林,密密的塔松像撑天的巨伞,重重叠叠的枝桠,只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骑马穿行林中,只听见马蹄溅起漫流在岩石上的水声,增添了密林的幽静。在这林海深处,连鸟雀也少飞来,只偶然能听到远处的几声鸟鸣。虽然密林遮去了天外的阳光灿烂,可看着那透过树缝射进的晨光也备有一番韵味。
晨光透过窗纸登堂入室,然而室内却静谧无声。季风杵从睡梦中醒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几天穆雪帮他做的治疗有点效果了,现在只觉通体舒泰。他转眼看向身边的人——穆雪,温暖的晨曦照射在她洁净的脸庞上,略显憔悴的脸庞染了阳光的金色,嘴角似有似无地带了一丝微笑!这几天她也是真的累了,天天守他到天明,为的就是怕他在金针和药物的刺激下有什么异样。
清晨山林的空气带着一丝凉意,季风杵竟心底暗生怜惜,取出身边的衣服准备给她披上,就在衣服挨上她的那一刻,穆雪突然低呼了一声:“爸爸、妈妈,别走!别走!”季风杵快速的收回了手中的衣物。
穆雪并没有醒来,只是动了动。季风杵不禁为自己的举动有些好笑!再看向她的容颜时,嘴角的微笑不见了,眉宇间也染上了些愁色,在她的梦里她不开心了!到底是什么能让在人前明朗如朝阳,笑容如晨曦的她平添忧愁?就连梦里也有摆脱不去?“爸爸、妈妈,别走!”意味着什么?看样子他真的不了解她。这是黄埔正准备给季风杵送药,见季风杵醒来惊喜地叫了起来:“王爷你醒了?”被他这么一喊穆雪当然也就醒了。穆雪用手试了试眼睛,轻轻摇了摇略显沉重的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显然是为自己的好觉被人打扰而不满。她抬头一见及风杵便示意他伸出手来,神情专注地为他把脉。
季风杵见她孩子气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笑,也带了些愧疚:“睡得好吗?”
穆雪横了他一眼:“谢谢关心!我向来睡眠就很好,不会耽误给你治疗的。只是我能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只有看你自己的了,有些事情不是我的药物能控制得了的!”季风杵眉毛一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穆雪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笑有些不寻常,笑得三人莫名其妙:“你的心病不解,你的腿永远也好不了,你没有听说过什么叫病由心生吗?”说完穆雪就带着云珠离开了,留下了季风杵主仆二人。季风杵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她竟然能看透自己的心事。
“王爷,您还在想柳姑娘的事情吗?不如听王妃的放下吧!”在一旁看着季风杵发呆的黄埔不怕死的谏言道。“放下,能放下吗?”这次季风杵出奇的冷静。他的冷静也让黄埔吃惊不少,每次只要一提到柳姑娘王爷都会大发雷霆的,此次确是如此的安静。
穆雪让黄埔给季风杵做了一副拐杖,每天都让黄埔搀扶着季风杵在院中活动几个时辰。季风杵也从无法移动到现在让黄埔搀扶着可以慢慢走动了。当黄埔看见季风杵可以迈开步子不知有多开心,好像那个可以走路的人是自己一样。季风杵当然也十分高兴,相对于黄埔的兴奋雀跃,他则比较冷静。
日子一天天过的很快,转眼他们来到别院也一个月了。季风杵现在没事就在院子里活动,现在不用人搀扶他也可以自行拄着拐杖走动了,有时也会不用拐杖沿着墙壁慢慢走。
夜暮中,山林中的繁星和月光特别的耀眼,在这样动人的月夜中该发生多少动人的情景,但人们却在安静的睡眠中疏忽过去了。穆雪惬意地坐在屋顶上面:“恩,古代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啊!”穆雪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算算日子自己来这里也已经两个月了,不知道爷爷、哥哥好不好,她想家了。
“你在屋顶干什么?”在房间睡不着的季风杵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幅不要命的情景。忽然冒出的声音吓了穆雪一跳,她踩了一个滑,踩碎了一些瓦片,一些碎瓦顺着屋檐掉了下来,但是幸运的是人没有掉下来。
“你是笨蛋吗?”季风杵不悦地骂道,看着穆雪刚才要摔下来的时候,季风杵的心中有股情愫在滋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