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用了半分多钟的时间来思考这是幻觉还是真实的触感,这是他被药吃昏头了还是真的情之所至,美人投怀送抱竟是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嘶……呜……”耳边是他低低的呜咽声,飘雪很坚强,哪怕是被人□的遍体鳞伤,我帮他接上胳膊腿脚,他都没有哭过。
犹豫了片刻,我搂住怀里的身子,娇躯上绑着层层绷带,手感并不舒服。
“刚才的动作那么大,会不会拉伤哪里,痛不痛。”公式化的询问,事实上,即使我正在搂着他,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手盖搭在哪里,我应付过的男人不少,但这种情况绝对是空前绝后,让我一时也没了方寸。
飘雪摇摇头,耳边呜咽的声音变响。
“心里不好受就痛快哭出来,你是男孩儿,哭鼻子是你的权利,任谁遭到这种事都不会好受的,你已经比别人坚强很多了,乖,难受就大声哭出来,愤怒就大声骂出来,哭够、骂够再睡一觉,等醒了……心里就舒服了。”我本想说,等醒了,一切都会好的,但觉得那话太不切实际,与其留个空头的希望,不如……就这么含糊的盖过去算了。
“……不是。”耳边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
“呃……嗯?”疑惑的问着,我拉过被褥,从后面拉起,盖住他的身子。
“我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你,你比我大那么多,我告诉自己不要去看你,不要在乎你的一言一行,可是我发觉自己做不到……”怀里的身子轻颤,我默然,只能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我以为你和水先生真的在一起了,你们在一起,我该死心的,我不能和水先生去抢你……但你却又勾搭上一个女人,我很生气,气得是,我已经把你让给水先生了,你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别人呢……虽然知道你心里压根就没我,你只是把我当个孩子……但我还是……”
“你知道么,药性发作的时候,那些女人在我身上…那些景象发生时,我…我的身体很……你知道么,我脑海里竟然出现了你,你知不知道那晚我在水先生门外看到的……你们做的很龌龊……但是那景象却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飘雪变得很激动,而胯间顶着我的东西,不知道是药物催的,还是真有其事……
我听着耳边断断续续又夹杂大喘气的一番话,脑子突然懵了,纯属歪倒正着,我从未想过要引起他的注意,刻意将自己的光辉隐去,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别说了,小子,记住,这只是因为你涉世未深才产生的感情,它不能当真的,等你成熟以后,你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揉揉他的脑袋,柔软的发丝萦绕指尖,像是……不,我就是在劝导一个孩子,告诉他,何谓青春期躁动,那时懵懂的情感不能当真,诸如此类。
怀里的人不再说话,偶有发出细微的吸鼻声。
平静下来的飘雪让我觉松了口气,我绝不能跟他扯上多一分的关系,不然……家里的几个一定不放过我,还有歆儿,她也不会放过我……可能还有诸多不知情的飘雪后援团。
“你总把我当个孩子……”沉默了半晌的人突然开口,让我愣了愣。
把孩子当孩子有什么错?……这句话还没说出口,飘雪的脸已近在眼前。
柔软的嘴唇轻轻试探着碰触我的唇瓣,似在询问许可。
“你!”皱眉,我有些责备的瞪着他,现在不是我趁虚而入了,是他借着自己身子虚弱,我不能对他怎么样,才大胆的对我主动发起“进攻”。
“唔嗯……”在我嘴唇开启的同时,那个先前被人□过的家伙似乎是□犯灵魂上身,他温软的丁香就这么溜进了我的嘴巴。
好个别人求也求不来的艳福啊……
我推不开飘雪,不是推不开,而是怕用力了会折断他的小身板,于是索性平躺下,大大方方的让他亲个够,他已经没有贞操可言了不是么,我也不用在乎这个,飘雪对我的配合也很满意,跟着趴到我身上,继续那个青涩而主动的吻。
他的吻技一般,头碰上枕头的感觉很好,被压下去的瞌睡虫开始活动,我闭上眼,手顺势握上他火热的地方,药性未退,再帮他泄上一次也无妨。
又一次,手被黏糊糊的液体沾湿了,而飘雪也总算从我嘴皮上停了下来,大大的喘了口气,那样子像是憋气憋久了得以解脱似的。
在那红润的小嘴说话之前,我平静的看着他的眼睛,“飘雪,如果你想利用我来打击水胤月,劝你最好在没有开始犯错之前,就绝了这个念头。”
“!”飘雪吃了一惊,没有回神。
“好歹我也救了你一次,啧……算了,你还是个孩子,我不跟你计较。”用被子把他包个严实,我迎上那双疑惑又不安的眸子。
“我比你多活了一轮,走的路比你吃得饭还多,要跟水胤月斗,你还太嫩了。”苦肉计?美人计?三十六计哪一计?!
起身,我拿起先前包裹飘雪的外衣,胡乱的掸了掸,随手挂到肩上,扔下一脸茫然的小人儿,抬腿朝外走。
“那我该怎么做!”身后有人发问,语气不在娇弱,透着坚定决然。
你从哪里看出我会帮你了,回过头,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什么?”
“我该怎么做才能保住左璟,才能报仇。”
为何求助于我哦……
“不知道。”我坦白的说,就像我讨厌政事一样,不管我有没有这个能力,我讨厌麻烦是肯定的,要不然我为什么把皇帝的位置丢给别人去坐呢。
咬着牙,飘雪皱着眉头做着最后的挣扎,“那……我用身体来换呢!”
有气魄!
若不是这个场合对我不利,我真的要为他鼓掌了,好一个牺牲小我,保全大我的大无畏精神。
条件还算诱人,但老娘不是普通人。
“没兴趣。”转过头,我拉开帘子,“你真的信我么,这是场豪赌,你有这个魄力,可惜……筹码不够。”
身后的人似乎重重的捶了记床板,我确信三点,第一,经过这次,这个深宫的金丝雀终于长大了,知道何谓人心叵测,世界上除了自己,谁也不能信,第二,他真的是水胤月教出来的,也许水胤月是留了一手的猫,但他,肯定不会成为称霸森林的老虎,第三……那条刚接上的手臂应该会痛上好一阵,也许小人儿马上就会叫杏儿进去伺候了吧。
我真烂,一点儿都不怜香惜玉,不过这样也好,不就是因为怜香惜玉,我才会成为那个被别人吊上的凯子么。
精力似被抽空了,什么都不顾,我趴在阿遥背上,半醒半梦的嘟囔着,老娘这辈子也不相信男人了,越漂亮的越不信,全他妈的混蛋狗爹养的。
骂的很难听,直到累得实在撑不住了,才昏昏睡去,耳边似有人叹气,但那声音太过忧愁,听着难受,我便匆匆侧过头,继续呼呼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飘雪dd不是现在吃的,以后会有感情融洽的一段,不过那是以后啦。
水胤月gg也不是绝对的坏咖,当然玄机留着……以后再说。
〖感谢各位亲的留言……最近不敢看评论,看了的又不敢回……神经质中……orz,各位留评的亲莫见怪……〗修改错别字g……
独占欲
一梦惊醒,只觉得脑袋发胀,许是昨夜闹腾的太厉害,现在得了风寒,连说话也带着浓重的鼻音。
比起昨夜,此时我的情绪已是平静无痕,自己那点感情大概都在昨晚蒸腾殆尽,现在也是一点儿都气不起来,我扶着额头,胳膊肘撑在膝上,闭目时,人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一些不顺心的事情,加剧了病症,使得头疼欲裂,熬的煞是辛苦。
昨晚多梦,睡得不踏实,梦里全是一个人的身影,一次次看到他婆娑的泪眼,每一次都让我的心揪起,忍不住想将他抱进怀里,可伸出手去,又惊觉两边有人瞪着我,责备的眼神无不在说他是个如何心狠手辣之人,我迷茫的停住手,和他的距离渐渐拉开,于是人儿举袖掩面,泪水止不住的落下,衣袖擦不去,便顺着如玉的脸庞滑下,他看着我无声的哭泣,随后消失再层层云雾中,再追寻过去,伊人不在。
我曾想,左璟的死活与我何干,他歹不歹毒是他的事,只要害的不是我,我大可放任不管,我本来也非良善之辈,又凭什么这样要求别人呢,怕他红杏出墙,那把这勾人的狐媚子锁在家里不就是了么,从此只有我一人独享。
我这么想是不是很自私?我问阿遥,她白了我一眼,然后毫不留情的回道,“自私的不得了!”
就像是……样了头忠实的狼,它有小毛病,却对我无害,所以无论它咬伤多少人,我都愿意养着它,这种做法对自己的益处也许不大,但对别人,却是相当不负责的,的确缺德。
我点头,说得有道理,于是再问,不过我一向没“德”,既然已经无德,那是不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做缺德事?
这次的回答,是当头一个暴栗,手法和力度都与她打阿璨时一模一样,直把我这半个病号给打得眼冒金星。阿遥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不像是我的姐妹,倒像是我的“家长”。
我知道她担心我被水胤月欺骗玩弄,不想看到我和水胤月在一起,不管这个男人对我存有何种居心,但他太邪恶,邪恶到想摧毁别人,这点伤天害理,实在是容不得。
我暗笑她做人死板,没有冒险精神,要知道水胤月在床上的功夫有多棒,而且,他还能接受比较刺激的玩法,这点,也是让我迷上他的一个重要因素。
难得有男子在床上如此大胆,可以毫不保留的尽情玩乐,我在水胤月身上做过的事情,我这辈子都不会用在月秀或是馨连、泉清身上,水胤月与他们不同,在我玩弄他身体的同时,也能给出最好的反应,说这是他的过人之处也不算夸张。
还有他撒娇时的调皮模样、耍小聪明时的促狭笑容、眉梢眼角尽是狐媚娇俏……
我漠然,他的“咒”灵验了,我确实喜欢上他了……想将他占为己有的那种喜欢……
也正是如此,他对别人胡作非为我可以睁一眼闭一眼的放过,但他和别的女人……我绝不能容忍!
等有宫侍来传唤我们时,山上撤营的工作已经完成的七七八八,除了赖床到中午的我,余下的就只有昨晚受了伤的飘雪。
我伸着懒腰走出帐子的同时,也正逢他被杏儿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出帐子。
“伤筋动骨一百天”,昨晚,这金枝玉叶的小宝贝儿可是被扭到四肢脱臼,想必现在各关节都又肿又痛,加上雪上的刺骨凉意,如不好生保养,定要落下病根。
这样的身子,小人儿依旧硬撑着走出来。
“二位王爷早。”见我们靠近,杏儿微微伏身行礼。
“早什么呀,都快吃午饭了。”摆了摆手,我示意他免礼,然后走近飘雪,“昨晚没找御医看看么,要是连走路都觉得困难,最好还是请御医诊治一下,不然吃苦的可就是自己了。”上前欲搀扶他纤细的胳膊,小人儿似乎下意识的躲了躲,但最终还是没有避开,让我托住了他的小手。
握在手中,感觉他五指冰凉,白嫩的手上也留着几块淤青,被他用长长的衣袖遮盖起来。
“昨晚好好休息了么,越是受伤越是该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出于关心,我婆妈的问道,手指轻触玉腕,如我所料,这里的伤又红又肿,原本纤细的的腕子肿胀了一圈,想必看不见的那些关节也好不到哪里去。
“前半夜还在哭,到后半夜,哭累了就睡着了。”他低声的答着,可见昨晚的一件事让飘雪对我多了几分信任,说话也不再咄咄逼人,一切坦诚相告。
“倒是王爷……”
“嗯?本王怎么了?”
“王爷昨晚为飘雪费心了,连累王爷您受了风寒,这让飘雪实在过意不去。”他低低的说着,语气略带愧疚。
呵,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别人对他好一分,他便对别人好十分……
我欣然一笑,这种小病小灾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小人儿的关心倒让我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殿下何必自责,昙王爷的风寒可不是因你而起。”阿遥悠然的踱着步子跟在我身边,见我笑的得意,便起性子来拆台,“她那是睡觉不穿衣服外加爱踢被子,就这种没睡相的家伙,她不着凉就没天理了。”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脸臭屁的表情让人看了想扁。
“嘿!别当着小美人的面来讽刺我行不行!?”皱着眉头,我没好气的白了阿遥两眼,然后一转话锋,“你也不说,昨晚我累得迷迷糊糊,要裸睡,也不知道是谁给我脱得衣服!”
“呃!这个…”这回轮到她吃鳖,被我抓着话茬堵了回去,于是尴尬的面色发红。
“呵呵……”听着我们来回斗嘴,飘雪被逗得发笑,第一次见他如此自然真心流露的笑容,我微微愣了愣,这种笑容纯美无邪,樱桃小嘴微启,红润的嘴唇上扬出优美的弧度,连笑眯的眼角都是说不出的美丽,害得我的心也噗通、噗通的多跳了两下。
真不愧是绝世美人,果然……美得不同凡响……
由于在撤营,所以睦言飞安排各王侯贵胄在观雪亭里等候,当看到我搀扶飘雪同行,周围颇是有一片火辣辣的目光……
当然,其中眼神最毒辣的莫非一人……
亭子里布了矮桌,我扶着飘雪走过众人,停在主座边,轻缓的安抚他坐下,膝盖弯起时,小人儿痛得蹙眉,险些不稳摔在座上,亏得我一手托于他肋下,才减轻了他的痛楚,睦言飞见自己儿子莫名受伤,脸上露出几分焦急,又见是我护着飘雪进来,那质疑的视线立马落到我脸上。
“昙王爷,吾儿这是……”
“他昨晚……”
“多谢王爷了,飘雪昨晚不小心崴了脚,有劳王爷照顾了。”飘雪轻声解释道,勉强换上平和的表情面对自己的母皇。
“哦,是么,等下传御医好好看看,等今天回宫,吾儿可得好生养伤啊。”睦言飞关切的嘱咐着,然后看向我,还是那张憨厚的脸,“多谢王爷了,传闻王爷做人冷漠,可见这些只是小人谣传呐,您可称得上仁义之士了啊!”
仁义之士!?我挑眉,有意思……“呵,陛下过奖。”我微微颔首,然后小心的把飘雪的腕子松开,朝小人儿勾勾嘴角,便转身退回自己的位置。
飘雪看着我时,清澈的眸子里满是信任和依赖,那眼神……真把我当亲人了。
也对,自己娘亲不可靠,信赖的老师又背叛了自己,无依无靠的小白菜便扒住了我这唯一的浮木,救过他一次,便从此被他依赖。
“王爷可对雪儿可真上心,奴家过会儿命人给雪儿送些药酒过去,雪儿定是能快些好起来的。”开口献殷勤的男人面带笑颜,对着飘雪露出亲切的笑容。
“呵呵,水夫君可真是心善,儿啊,还不谢谢水先生。”睦言飞显然还不知道是谁害得自己儿子受伤,一脸宽慰的嘱咐自己儿子答谢。
飘雪蹙眉,看了眼身边的是非不分的母皇,又瞪了眼水胤月,咬着嘴唇,不愿开口。
此时所有人都注视着他们三人,外人眼里,水胤月这个面和心善的人儿自是无过的,而连对别人开口答谢都不愿意的飘雪,显然成了任性骄傲的代名词,这使得夹在当中的睦言飞很没面子,于是有些严肃的催促道,“怎么了,雪儿?跟水先生道谢啊,这点礼数还要朕来教你么?”
“母皇…我……”受了委屈的飘雪有些扛不住了,眼眶开始发红。
“呵,殿下羞涩,谁都知道他和胤月亲如父子,又怎会不领胤月的好意呢,陛下,您就不要为难他了,男儿嘛,谁还不在意点面子。”我坐到水胤月身边留出的空位,手揽上他的细腰,“况且,胤月也不计较这些,是吧?”
他抬眼,眸子里的惊喜一闪而过,随后娇笑的倒进我怀里,“王爷说的是,我和雪儿不分彼此,男儿家可不同你们女人,有些话得等到我们关上房门才能说呢。”
“呵呵,是啊,飘雪殿下是未出阁的男儿嘛,有点矜持也在情理之中,陛下您苛刻了。”
“这男子害臊也是应该的,陛下连这都不知道么,还为难自己儿子,这个当娘的可不该啊,哈哈。”
堂下的人随口符合,都顺着水胤月的话茬,将事情匆匆盖了过去,睦言飞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连连称是,说是自己这个当娘的日理万机,忽略儿子的心情。
接下来的午宴吃得一如既往的热闹,不知情的王侯贵胄仍旧是嘻嘻哈哈的,偶有人跟飘雪搭讪,小人儿也破天荒的回应,只是飘雪脸上的表情并不怎么自然,毕竟,堂下坐着加害于自己的人,还有昨晚强要了自己的家伙……苍白的小脸泄露了他此时的心境如坐蓐针毡。
阿遥替我看着孩子,她带着阿璨和歆儿坐在我对面,端着酒杯,扫了眼我身旁的水胤月,抛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我自有分寸,抿着酒,我看着阿遥微微眨眼。
水胤月有一身收放自如的好演技,他在政治圈里摸爬滚打多年,什么场面没见过,所以依旧能烟视媚行的坐我身边伺候,还是一样的笑脸,还是一样的甜言蜜语,招招都攻着我的心防。
“昨晚和睦言飞谈到什么时候?”低声的说着,我单手托着下巴,侧过脸斜睨着他。
他顿了顿,举起酒壶帮我斟酒,柔声的回道,“就谈了一会儿,完事后觉得乏的很,就回帐歇着了,王爷呢?昨晚可没见您来。”
“哦……昨晚我一直待在阿遥那儿,喝酒喝醉了,就将就的合了一宿。”
直视着那双晶亮的眼睛,我面不改色的说着,彼此都对这心知肚明,没必要说真话让自己难堪。即使说着违心的话,面上却都是和颜悦色的表情,毕竟这里是大庭广众,撕破脸对谁都不好,我也不愿意让人们知道水胤月红杏出墙的丑事。
“是么……王爷,受了风寒就别喝那么多酒了。”他的玉手按上我置于唇边的酒杯,温热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那人媚眼含情,似融雪和风。
我对着那美目看了好一会儿,似是被深潭一般的眸子给吸了进去……
“多谢操心。”回过神,我冷淡的挡开他的手,移开视线,不理会水胤月的好意,继续独饮。
“……别这样。”如陌生人一般的客套说辞让男人心里不舒服了,一只手抚上我的腿,那人半倾着身子靠在我身上,眼里带乞求的神色,“别这样对我……”他的眼里快滴出水来了。
呵……我做什么了么……觉得这话好笑,心却是不自觉的痛了起来。
“水胤月,你真有意思……”明明是很强势的人,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表现的脆弱又卑微,“你不该叫胤月,你可以改个名字‘水性杨花’怎么样?”
带着嘲讽的言辞让他猛地一震,看来……我是戳到他的要害了,水胤月忐忑不安的神色让我觉得难受,硬扯出一丝冷笑,我勾上他的脖子,手指绕着那乌黑的发丝,佯装亲昵的跟他耳语,“我现在才知道你的演技如此之好,我满足不了你么,还是说,我只是用来换口味的呢……”手指用力弯起,勾住他的发丝向后拉扯,我嘴角上扬,冷眼睨着他,“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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