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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皇帝娇娇女第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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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皇帝娇娇女作者:肉书屋

痴情皇帝娇娇女第3部分阅读

,就把她交给师叔处置吧。”

“依子墨的性子会如何处置她?”

占小白静默不语。

傅清尘长叹一声,“师弟的为人处事之法,为师再清楚不过了。为了大卫天下、为了所谓的忠君爱国,幽禁一生已是最仁慈的手段了。”

占小白想起适才那军官对思思的歹毒,不禁摇了摇头,“那好吧,明日天一亮我们就离开这里。”

“嗯。”傅清尘颔首,“我们就先去秦国避一避风头吧,依子墨的为人,应不会兴师动众派人追出边境。”

“好。”

二人打定主意,加快脚步回家。

小茅屋前静悄悄的,萤火攒动,间或有三两只蛤蟆“咕咕”叫着从田里跳过,“噗通”落进一旁的污水渠内。

屋子里没有一丝灯光。

占小白在门口探了探脑袋,稀奇地搓搓下巴,“奇怪,小丫头今天居然这么早就睡了?”

那丫头哪天不是吵嚷着找他们玩耍,闹到很晚才睡的呢?今儿倒是改性了!

傅清尘一拧眉,忽叫一声“不好”,匆忙奔进屋子。

占小白也跟着冲进去,急急点灯。

屋内空空荡荡,只见一本未读完的医书搁在桌上,随着徐徐清风“沙沙”翻页,哪里复见思思身影。

“思思。”占小白在屋里绕了一圈。

“别找了。”傅清尘抽出压在烛台下的一封信笺,抚平一瞧,眉峰顿然紧锁。

“信上说什么?”占小白凑近过来。

傅清尘一手把信递给他。

占小白接过一看,把信揉了揉,随手一抛,“师父,现在怎么办?”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追上去,说不定还能在半途拦截住他们。”

“好。”两道颀长身影一前一后纵飞出门,须臾消失在夜色之中。

窗外微风拂动,树影婆娑。

柔和的春风吹开了两扇木制窗户,缓缓拂起地上那张捏皱的薄纸,飘飘荡荡地打了个旋儿,落在了角落里。

月光流泻在纸上,依稀印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大字:

多日不见兄长,子墨甚为惦念。今请娇客上京,兄长不必挂虑,十日后,子墨于卫都城府邸,略备薄酒,恭候师兄大驾!

【第二卷完】

第三卷

第十二章君非梦

卫都皇城,芬芳吐蕊的御花园内,绿树成荫、花开遍地,百鸟成群,落英缤纷。

通向芳华亭的一条碎石铺砌的小道上快步走来两名身穿绿衫的宫女,各人手提一盏食盒,迈着小而碎的步子加紧向前。

在这草长莺飞的季节里,金丝般的阳光斑驳地落在道路两旁栽种的一排排海棠树上,极为柔和地抚过那一朵朵热情绽放的海棠花。

海棠花,花姿潇洒,花开似锦,浓的浓,淡的淡,各有一抹娇艳惹人怜。

两名宫女行到芳华亭前,立定站直身子,同时微微向前一倾。

这时,芳华亭内已快步走出两名小太监,道一声“有劳姐姐”,各自从她们手中接过食盒,转身向亭内走去。

这座芳华亭,偎水筑于芳华池旁,背对阳光,由几支生机盎然的翠竹围拢。池子的水直接由城外水渠引入,源远流长,清澈见底,一簇簇一群群颜色各异的锦鲤争相摆尾,调皮地窜出水面,溅起点点滴滴的水花儿。

亭的左侧,是一条连绵不尽九曲三弯的朱红色檐廊,一直可通往皇帝的寝宫华清宫。亭的右手边是一块空地,居中置放着一张四人座的石桌石椅,靠岸栽种着一拨杨柳树,随着池风微微摇曳。

石桌前有一座小小的扇亭,黑底朱漆,两角飞檐微微耸起,看模样,倒有些像两只倒挂的蝙蝠。亭柱上裱着一幅对联,一抹纯白的身影正仰着头盯视这幅对联。

上联为:江山如有诗。下联为:山水更无私。横批:与谁同坐轩。

“咳咳,咳咳。”背对着芳华亭的白色身影伸拳抵在唇边,轻轻咳了几声。

小成子匆匆走到那人身后,赔着笑躬身行了一礼,“君大人,皇上有请。”

“咳咳,咳。”他静默地点点头,负手转身,微微抬起一张苍白俊秀略显阴柔的面孔。

这位君大人,身着一袭月白色的交领宽身大袖衣,足蹬一双银线缝制的六合宝靴,绵长青丝垂于腰际,以紫带相束,闲散一拨,拢于身后。

颜如玉,肤胜雪,眸光流转,凤眼深幽,端得是一名玉面修身,丰神俊秀的翩翩浊世佳公子!

小成子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微微拱手道,“君大人,请。”

“有劳公公带路。”他略略点了个头,随着小太监举步向前。

小成子引着他来到芳华亭前,正要朝参,忽听一道朗笑声传来,“非梦,快过来吧,又不是在朝上,何必拘泥君臣之礼节。”

“是,皇上。”君非梦快步走入亭中,毫无意外地迎视上一双促狭含笑的黝黑双眸。

君非梦皱皱眉,堂而皇之地在他们面前坐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在你对着那副联子发呆时,我已经到了,皇上哦?”那人好整以暇地啜了一口茶,轻轻叠起修长的腿,冲着君非梦眨眨眼,丰润如玉的面庞上浮起一抹如沐春风的笑。

君非梦面无表情地回他一丝冷笑。

“怎么这么冷淡呀,梦梦……”那人贼笑着伸手触向君非梦如水果般鲜嫩的面颊,半途被人“啪”一声打掉狗爪。

“嘁,愈来愈清冷了。”他嘀嘀咕咕地抚着被拍痛的手背,转头瞧向坐在一旁静观好戏的皇上,微微弯起唇角,“非梦,你有没有觉得皇上真是愈来愈坏了呢?”

“嗯。”君非梦敷衍地点点头。

“嘁,朕给你们时间多多相处又不好了么?”穿着一袭明黄袍衫,金丝束冠的卫惊云坐在他二人当中,一手持着杯子轻轻拨动,眼眸一转望向他们其中一人。微风勾起他颊边几缕丝发,缓缓贴面起伏,唇边含着浓浓的笑,无限扩散,眸若弯月,清朗澄碧,灿若星辰,引人注视。

那抚着手背的人动作一滞,抬眼瞧瞧卫惊云,不由啼笑皆非道,“微臣发誓,绝没有对君大人有一丝一毫非分之想。”

“朕又没说你们什么,这是个人性取向问题,实属隐私,子墨,不必跟朕解释的。”

“皇上!”另二人齐齐开口叫嚷,满脸涨得通红。

卫惊云哈哈大笑。

到此已有五日,卫惊云,应该说是逡斯,迅速的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记得第一次与子墨碰面时,他恰好替他解了围,撵走了魏国丈。不过说来也真够呛的,他那日把皇后的爹爹与其他人混了起来,冲着一旁的吏部侍郎叫国丈大人,真够乌龙的。幸好子墨及时出现,三言两语摆平了那位难搞的国丈,强硬又不失有礼的请他老人家离去。

还记得,那日,当所有人都退去后,他恭恭敬敬地在他面前跪落,仅说了一句话。

就是这么一句话,便让他恍然大悟,他薛子墨将会成为他卫惊云日后的指路明灯,是一个他必须得完完全全信任与依靠的人。

他对他说:

皇上,微臣等了你两年、盼了你两年,苦苦寻了你两年,你,终于不负众望地来了!

第十三章适应新环境

数日来,皇上的反常之举已引起皇叔卫崇焕的疑心。从赦免赵若仙开始,他便知道,这场硬仗有得打。

幸而身边有子墨与非梦相助,连日来,对那位虎视眈眈的皇叔,他勉强应付自如。

若说子墨从一开始就知晓他并非卫惊云本尊,却依然心甘情愿为他效命,那么君非梦的态度就显得有些模棱两可。不过子墨一直强调此人可信,说他虽是左相之子,但其气度胸襟均不能与左相的狭隘相提并论。

纵使子墨如是说,逡还是抱持着一贯的怀疑。因为完全摸不清楚君非梦心底的真实想法,甚至连他有没有识破他的身份也不清楚,所以觉得此人有可疑。

但这些均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寻到思思,他与薛子墨订下了互利协议。

他将抛开固有的身份,完全以卫惊云的身份而活,尽他所能地做好一个皇帝,以期泽被万民。

而子墨,则暗中调动一切人力物力替他将思思找回来。

不过若是逡知道,子墨私底下的真正想法,恐怕会吓出一身冷汗。

幸而我们的思思小姑娘聪明伶俐,处处可化险为夷,这才未铸成逡的终生大错,但这亦是后话了,现不提。

这些日子以来,逡在慢慢适应皇帝这个新身份,虽说有时会因为搞不清楚状况而摆些莫名其妙的乌龙,不过大抵来说,他已经表现的非常之好了。

比如他之前从不知道卫惊云竟然也有习武,招式是懒散了一点,可因打小吃多了灵丹妙药,积聚的内力却是堪比一流高手。

所以那日他随随便便地一蹦就穿出了御书房的屋顶,半个人挂在了大梁上……

咳咳,呃,要不是子墨刚好过来寻他议事,及时喝退一干欲破门而入的侍卫们,他这个乌龙可真是摆大了。

不过这样也好,把他以前所学的武术融汇贯通下,再加上子墨在旁指点,假以时日,说不定他真能好好运用内息,当一个高来低去的大侠。而且这皇帝之前过于昏滛,把身子搞得病巍巍的,正好让他练武调理一下。既然以后都得在这具身体上存活,他自然是要好好珍惜它的。

所以这几日来,他没有召人侍寝,虽然子墨也说他的行为举止不可与之前的昏君太过截然不同,恐防卫崇焕更加起疑。可是他一旦想起那些个软趴趴、媚眼横挑的莺莺燕燕们,就如同吃下n只苍蝇,怎么都笑不起来了。

不侍寝,坚决不要那些女人侍寝。念及昨日临晚那个死缠活赖的女人,他就一阵反胃。幸亏他逃得快,否则还不被生吞活剥了?还是赶紧找到思思,带她一起回去吧,省得夜长梦多。

“皇上,皇上。”小成子细微的声音渗入他耳中。

“嗯?”卫惊云回过神来,细眉微微一挑,“什么事?”

“木贵妃亭外求见。”

靠,说曹操曹操就到。才说反胃呢,人就来了。这女人,难道真要他对着她发火,她才能闹明白,他希望她离他远点?

“咳皇上,木贵妃是您的宠妃之一,非梦的表妹。”子墨假装饮茶,实则难掩唇边笑意。

皇上的反应实在叫人喷饭。他那不耐烦的模样儿,不是瞎子都瞧得出来。

卫惊云整整肃容,“朕与薛大人有事商议,你去告诉她,有什么事歇会再说。”

“咳。”子墨突然插口道,“皇上,娘娘来此,恐怕另有事办。”

卫惊云险不耐地冲口“她会有什么正经事”,话到嘴边,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转头瞄了薛子墨一眼,“你好像话里有话。”

“皇上不信可以问问君大人。”

“非梦?”

“不瞒皇上,微臣今日入宫,一是有事与皇上商议,二来,是娘娘有命,吩咐微臣今日来取走婉儿的骨灰坛。”

“婉儿?”

“这位婉儿姑娘,前些日子陪娘娘回乡省亲途中,在边境遇刺,幸得她舍命相救,娘娘才得天庇佑安然无事,而婉儿姑娘却不幸遇害身亡。皇上,此事微臣日前向您提起过,婉儿护主有功,不知皇上该加以何种赏赐。”子墨解释道。

卫惊云点点头,“是该赏,那么此事就交给薛大人处理吧。该怎么赏,你自己看着办吧。”

子墨弯弯唇角,淡笑不语。

“小成子,传木贵妃。”

“传木贵妃晋见。”太监们的声音一层层递了出去,须臾,只见一娉婷袅娜的身姿慢慢挪进了亭子。

既是被称作卫国第一美人,木兰春自是有她非同凡响的地方。卫惊云眯起眼望向她。昏君识女人的眼光倒是不错,单看那玲珑凸透的身段,举手抬足间的风情,已是赏心悦目万分。更别提,那张精致描摹的小脸蛋,配以一捻儿杨柳腰,走动起来如莲花微晃,如嫩叶飘摆,满园的春色尽被她抢去了光芒。

“臣妾参见皇上。”木兰春媚柔的声音缓缓扬起。

“参见娘娘。”子墨与非梦齐齐离座,向她躬身一礼。

“大家都不必多礼了,坐吧。”卫惊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落座。

“谢皇上。”

第十四章神算

四月的午后,柔和的春风拂过一枝枝苍翠的竹子,发出阵阵微鸣声。

四人沉默了片刻,木兰春抬眼看看对面的君非梦,忽然探手拽住了卫惊云的衣袖,娇嗔道,“皇上,君大人为了婉儿的事还在怪罪臣妾呢。”

“微臣不敢。”君非梦拢眉,视线落在贵妃身后的竹子上,未看她一眼。

“说是不敢,可自打我进来,君大人气得正眼都没瞧下我呢。”木兰春晃晃卫惊云的衣袖,柔声说道,“皇上……”

“咳咳。”卫惊云不着痕迹的抽过自家袖子,瞄了君非梦一眼,“怎么会呢,贵妃为此事也很自责,再说这是场意外,君大人怎会怪责?大人痛失幼妹,这几日心里定不会好受,贵妃也不必再执着追问了。”

“是皇上,看来是臣妾多虑了。”木兰春卷起丝帕,作势轻点眼角沁出的泪珠,“只是臣妾心里也很难过。婉儿妹妹入宫时还好端端的,谁晓得跟臣妾回乡一趟,就……”

说着,声音一滞,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薛子墨淡淡地插口道,“娘娘也不必过于自责了。正是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卫惊云一口茶差点卡在喉咙里。

这薛子墨,老喜欢打哑谜,说些文绉绉、令人难以理解的话,真叫人费脑筋。

君非梦缓缓放下茶杯,神情冷淡道,“娘娘自不必多想。牺牲区区一个婉儿,能换取娘娘周全,那自是婉儿几世修来的福气。”

“正是正是。”薛子墨忙忙点头,撇头看卫惊云有些茫然,于是便多嘴解释道,“皇上,据闻,这位君婉儿姑娘打小就是个不祥人。自她十四年前出世后,君家像被下了诅咒似的,一年死一个男丁,如今死到仅剩非梦、尚阳、显祖三个男丁了。左相家向来对她憎恨,十几年来若干次想要烧死她,可每次都逢天降暴雨,雷劈屋顶,天怒人怨,总之很惨……”

薛子墨清清嗓子,继续道,“如此一来,三番四次烧她不死后,左相也觉得有些事不可逆天而为,这些年来便一直把她关在偏西后院,当下人般使唤,总想着哪天就能让她意外死了。谁知这丫头命硬的很,土埋、水淹、饿七天七夜也死不了。按说这次只是跟娘娘回乡省亲,该是桩千年难遇的好事儿,谁知,竟莫名其妙地遇袭死了,不过话说回来,这消息对君家来说,其实还是件喜事哩,想着,终于把这克星给喀嚓了……”

“你说够了没有?”君非梦瞪了他一眼。

子墨嘿嘿笑了数声,“多嘴,多嘴。”

卫惊云点点头,“此事,子墨你就多多费心吧,以后别再提了。”

“是,皇上。”

“若是没有其他事,木贵妃先退下吧,朕与两位大人还有要事相商。”

“是皇上。”木兰春站起身微微一福,“婉妹的身后事,君大人定要放在心上。”

“是。”君非梦点点头没有多语。

木兰春叹了口气,举步离开了芳华亭。

“你们怎么看?”卫惊云眯起眼笑吟吟地望向子墨,“你不是天下第一神算吗?不如替朕算算,这木贵妃所言,有几分真,几分假?”

君非梦挑了挑眉,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子墨摸摸鼻子,“皇上,您这不是在为难微臣吗?这如何算得出来?”

“你不是万事皆可算,算无遗策薛子墨?”卫惊云一勾唇,似笑非笑道,“区区女子的心理,你竟计算不出?”

薛子墨干笑数声。

君非梦转眼盯着他,“倒不如替我算算,婉儿到底身在何处?”

“什么意思?”

“你不也说婉儿命硬的很,几次大难都能逃脱,我实在不信她会死在边境。一日没有看到她的尸首,我决不给她下葬。”君非梦弹指一挥,那只白玉骨灰坛突地飞起,直直摔出了亭子,“啪”一声,于半空中碎裂,粉末随风飘逝。

“你也太狠了。”薛子墨抖抖嘴唇,“若果真是婉儿的骨灰,你岂不成了天下间最狠毒的兄长?”

“她若要死,十四年来多的是机会让她去死。”君非梦眸光一敛,淡然地盯着子墨,“你算是不算?”

“我……唉。”子墨摇摇头,“君婉儿这么诡异的命格,我又不是没算过,之前算的时候,既算不到她的过去,也算不到她的未来,现在还能算出什么?总是这样的了。是生是死,对你来说很重要吗,以前也没见你有多关心她。”

“是不重要。”君非梦冷笑,“不过我不喜欢被人蒙在鼓里。”

“咳咳。”卫惊云轻咳一声,“说够了没有?老绕在那个什么君婉儿身上说个没完没了做什么呢?我今天找你们俩过来,有正经事要问。”

“皇上!!”

“咳咳。”卫惊云假装咳嗽几声,挺直腰,整整声音,一本正经地重复道,“朕今日找你们来此,有要事待议,两位卿家……”

哇靠!以后每日要这样说话,那还不累死他?

这该死的薛子墨,他自个咬文嚼字也就得了,还非得让他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真得好郁闷!!

第十五章倒霉的思思姑娘

自从被人绑架离开桃花村后,前前后后已经过去十天。头三天的时候,思思还指望着傅清尘与占小白能赶上来救了她。

但那帮人实在是太狡猾了,所以愈到后来她愈是觉得获救的希望渺茫的很。

他们总共五人,思思得闲时瞄过一眼,他们倒是坦荡,也没藏头露尾的蒙个面什么,就这么光明正大给她瞧。

不过当时她头昏眼花,朦胧中只觉得均是些年纪不大、相貌俊气的少年人,行动率简直惊人,而且非常有组织有纪律性。

他们到了一个联络点便换马换人,再行押送,日夜兼程,根本不作半刻停歇。

思思算了算,这些人前后总共换过三批,也就是十五人。

他们前三天捉着她走陆路,在马上趴着的那三天,总之一点儿都不好受,颠得她魂都快没了。

后三天又把她给运上了船,从上船开始,她就没止过吐,这么云里雾里的被摆弄了数日夜,等醒来时,已被人装上了马车,“哐当哐当”地走在平坦的大道上了。

这回他们倒是不再像之前那样发神经拼命赶路了,不仅行得慢,马车外还传来阵阵清朗的笑声。

间或有些细碎的声音隔着厚实的布幔渗入思思耳中,思思禁不住精神一振,索性凝神细听。

只听一人说道,“也不知这女孩子是什么来历,竟会让大人如此忌惮。”

“不就是一个娃娃吗?”

“老九你又沉不住气,忘了大人之前说过的话了吗?”一道沉稳的声音盖过了众人的喧嚣。

“呵呵七哥,大人的吩咐我怎么会忘呢,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事我们不必多管,只需将她安好地送至大人府邸即可。”那叫七哥的又道。

思思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情绪,“刷”地挑开了布幔。

前面五骑上端坐的少年齐齐回过头来,目光一触,忍不住抽搐着嘴角别过脸。

“要笑就笑吧,不必憋着。”思思抬手抹了把乱糟糟的头发,心知自个儿这副鬼样子说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于是,正中间那个虎头虎脑的少年便头一个忍不住开怀大笑。

“你丫的我叫你笑你就笑,我叫你死你怎么不去死呢?”思思禁不住张口就骂。

那少年一听,更乐,笑得前仰后合,毫无形象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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