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定六夫:无赖小娘子完结作者:肉书屋
吃定六夫:无赖小娘子完结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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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旭叹息一声,拉着明哲走出房间,墨子轩不再停留,随之离开房间。
景焕看着失魂落魄的夏承安,一时不忍,起身走到夏承安身边,小声道,“她为你出气,为你犯险,其中的心意,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若是你的心意与她一样,便好生将身体养好,不然,她回来了,会怪你的。”
夏承安低低地问道,“我,真的什么事也做不得吗?”
“你能做的,便是照顾好自己,若是今日犯险的人是你,她受了伤,我想,你也会想让她养好伤的吧。”说完,景焕不再停留,快步走出房间。
夏承安静静地坐着,一动不动,似乎时间静止了,他的脑中,全是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他的心意,真的悄悄改变了。
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竟再也想不起,南宫婷的一点好了。
可是,这样的变化,又让他有些慌乱,若是自己仅因为这一件事,就爱上了她,她会怎么看自己?
想到这,他又颓然了,看来,自己真的遇到难题了,想当初,自己嫁给她时,对南宫婷也没有这么愧疚过,可为什么,却唯独对她,如此的愧疚不安呢?
景焕站在门外,看了一会,摇摇头,大步离去,现在的夏承安,怕是还弄不懂自己的心意,他就不去掺和了。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想着,足下轻点,一个飞身跃上房顶,夜色渐渐降临,此时出得容府,凭借自己的武功,绝不会被人发现。
宝儿,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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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这东西太难吃了!”一女子站在容府外,‘多’出来的小摊贩对面,指着那小贩所贩之物,恶狠狠道。
小贩一听,不以为意的白了一眼,这满身脏臭的女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去去去,臭要饭的,懂什么好吃难吃,有得吃就不错了,不买不要耽误我做生意。”
“老娘说难吃就是难吃,你是不是不知道老娘的大名,竟然敢如此跟老娘说话。”女子一听,立时大怒,猛地一拍那摊贩的桌子,大吼道。
摊贩正要开口反驳,却忽然见女子身后出现了众多的,衣衫褴褛之人,她一时大惊,赶忙掏出银子,双手奉上,笑嘻嘻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这位首领见谅!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啊。”
女子见状,邪邪一笑,伸手打掉那小贩的银子,怒道,“老娘今日就是看你不顺眼,来人呐,给我打!”
声音刚落,众人便一拥而上,手脚并用地招呼上那小贩而去。
周围的小贩见状,立时跑过来相劝,什么冤家易解不易结啦,什么钱财乃身外物啦,但是,却丝毫作用都起不了。
忽地,有人大喊一声,“敢踩老娘的脚,不想活了!”
顿时,来劝架的那些摊贩,也被拉入战圈,整个容府前面便忽然间成了群架现场。
守在容府外围的一护卫见状,眉头微皱,正要上前相帮,却被身边的另一护卫拉住,“主子吩咐过,不准放一个人出来,也不准放一个进去。”
那护卫刚要收了心神,好好守门,却忽地听到,有人大喊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这些人竟然是南宫府的护卫,现在打死人了,大家快来看呐!”
听到这话,容府外的众护卫立时一惊,左右对视后,达成共识,反正就在容府门前,不会放人进去的,于是,众人仅留下一人看门,便勿勿赶了过去。
就在这时,两道人影以极快的速度,飞身自容府前门外的墙头一跃而过。
那制造混乱的女子见状,立时大喊着向一旁退去,“姐妹们,快走,咱们回去叫人来,宰了这帮狗仗人势的东西!”
听到这话,与那女子同来的所有人,便同时停住了动作,转身毫不犹豫的随着那女子,向四周快速散开。
不多时,原地只余众小贩与众护卫,众人顿时面面相觑,一阵唏嘘后,各回各位。
景焕刚刚来到前门处,正要飞身出去,却见二道人影自墙外快速闪了进来,他一惊,便隐身于暗处,等待那二人近前。
回容府(五更之三)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夜闯容府,报上名来!”景焕大喝一声,飞身上前,手上连连劈掌,毫不留情。
还未近那二人身前,他便感觉到一股劲气迎面而来,他猛地收掌,却因惯性,而无法立时回身,一时大惊,正感觉自己要被击中之时,却只觉腰中一股力道传来,一个旋身,便带自己躲过了那股劲气。
他大惊地看着此时正揽着自己的人儿,满脸的不敢置信。
“呆子,看什么看,不认识了?”容宝儿一点他的鼻,笑道。
景焕这才反应过来,忽地一把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喃喃道,“还以为,你出事了,现在没事,真是太好了。”
听到这话,容宝儿心中一动,转而将心中的异样驱散,她恶趣味的一捏他的小屁~屁,笑道,“好了好了,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进去再细说。”
正要拉着景焕转身,却忽然感觉到有些异常,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成弘,只见他已满脸通红的侧过脸去,不再看向这边。
轻松一笑,她上前一步,拉住成弘的手,与二人一同走进前厅。
刚要落座,却忽地被人一把抱住,“你终于回来,没事太好了,太好了。”
容宝儿轻轻推开抱自己满怀的人儿,笑道,“承安,你不听话,都没有好好养伤,罚你,呃………”
“你想怎么罚都行,只求你,以后不要再为我犯险,我……”会愧疚,会不安。
夏承安蹙眉看着眼前的人儿,只几天不见,他却觉得,早已相隔了好多年,慢慢伸出手来,轻抚上她的脸颊,她,似乎瘦了。
都是为了自己,她才会如此犯险,这,要如何才能报答她呢?
“夏承安,离她远点!”景焕不悦的盯着夏承安那不规矩的手,只觉得,此时的夏承安,如同一根刺一般,让他浑身不舒服。
“好了,景焕,去唤墨子轩过来,我有事要说。”容宝儿宠溺地看着景焕,轻声吩咐道。
景焕见状,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离开,去寻墨子轩去了。
成弘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容宝儿叫住,“成弘,你留下,待会要说的是家事,你也是这家中的一员。”
家,她刚才说的是家吗?
成弘猛然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容宝儿。
“承安,快放开我,你的伤,要好好休息才行,这几天是不是没怎么睡,看你,都有黑眼圈了。”容宝儿怜惜的轻抚着,夏承安的眼眶,他,在为自己担心吗?
“何为黑眼圈?”夏承安不解。
“呃,就是不好看,以后要好好休息,不准再这样了,不然,以后就不好看了,我喜欢好看的男子,懂不懂?”容宝儿趁机吃了吃他的豆腐,这小脸,摸起来,手感真的超好。
被占了便宜的夏承安,听到这话,立时脸红起来,轻轻松开手,后退一步,难为情的转过头去。
“呵呵~~”容宝儿见状,立时大笑起来。
“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没有受伤了。”墨子轩听到这笑声,方才落下心头大石,刚才听到景焕说容宝儿已经回来了,还有些不信,但现在,他终于确信,她是回来了,还是平安的回来了。
“看来,今夜回来也在你的预料中了。”容宝儿收住笑意,正色的看着墨子轩。
这小子,果然高深莫测。
若是让他与诸葛亮比试一场,不知是谁胜谁负?
呃,又想远了。
她轻咳一声,坐在主位上,挥手道,“都坐吧,我有事要说。”
墨子轩自然地坐在她的旁边,而景焕、夏承安与成弘则分别坐于下首。
“今日发生之事,我也不必多说了,想必你们都已经清楚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如何解决现在的困境,你们可有何良策?”容宝儿看了眼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墨子轩的身上。
墨子轩饮了口茶,正要开口,却听到景焕抢先道,“良策我有,只是,不便说出,只需娘子稍待几日,容府便会回复原状。”
“哦?看来,小焕焕是要亮底牌了,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底牌,到底是什么?”容宝儿闻言,笑道。
听到这话,成弘和夏承安皆不敢相信的看向景焕,底牌?莫非,这景焕不是什么小倌出身。
“哼,看他的武功和气质,也不像是小倌,真不知道,当初某个人,是如何将这人物骗回来的。”成弘不悦的轻哼道。
“看来,某人是吃醋了,”景焕不以为意的笑着揶揄道,“娘子,今晚能不能到人家房里来?”
说着,还不时的轻挑眉毛,抛着媚眼。
容宝儿见状,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今天是怎么了,房中怎么这么酸啊?”
墨子轩忽然出声,语气平淡道,“今晚?呵,景焕,你刚才不是夸下海口,要在几天之内解了容府的燃眉之急吗?”
景焕闻言,立时气势高昂道,“哼,你们就等着看吧。”
说完,再不管什么今晚要容宝儿来他房中之事,转身便出了门。
“承安,你的伤是不是该好好将养了?”墨子轩看向夏承安,眸中责怪之意尽现。
夏承安老实地低下头,慢慢走了出去。
“不用你说,我早就想离开了,看到某个人,心里就不舒服,哼!”成弘在墨子轩看向自己的时候,便知道,下一个被说的人,一定是自己,于是索性自己说出来。
他白了一眼容宝儿,转身走出房间。
容宝儿笑着看向墨子轩,不发一言。
墨子轩亦同样看着容宝儿,笑得云淡风清,笑得高深莫测。
二人正相互笑看对方之时,房门处忽然传来一阵轻咳之声,二人一震,同时看向房门处。
有心无心
只见明旭独自一人,站在门外,一脸的笑意,却又看不出任何尴尬,他看到二人都在看自己,便走进去,开口道,“是不是在下来晚了?”
“明公子何意?”墨子轩闻言,笑得一脸无辜,似真的不懂明旭的意思一般。
容宝儿则一言不发,笑看着明旭。
“家主已回,人又散去,定是商量好了计策,明旭前来,本想献计一二,看来,还是来晚了。”明旭摇摇头,有些遗憾道。
“若是有心,便不会晚,可是,若是无心,晚与不晚又有何妨?”墨子轩眸光微冷,他从明旭的话里,似乎听出了些什么。
“墨公子说的对,怕就怕,有心人做无心事,无心人做有心事。”明旭说着,看向容宝儿,眼中的探究意味明显,这话,说的分明便是容宝儿。
容宝儿闻言,轻笑出声,“我当只有我家养了只狐狸,原来,还来了一位腹黑客,哎,看来,我以后的日子难过了。”
“何为腹黑客?”墨子轩感兴趣的问道。
“呃,此等机密话题,还是放到你我二人独处之时再谈,亲爱的。”容宝儿故作神秘的说道,顺手摸了一把墨子轩那滑嫩的小脸。
明旭闻言,笑道,“既然是客,终有一日是要离开的,不知家主,何时放我们离开?”
“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我何时拿绳子绑着你们了?”容宝儿有些不悦,这明旭,句句绵里藏针,真当她听不懂好赖话啊?!
“此话当真?”明旭激动道,他与容宝儿相处时日尚短,但也没见她,在府中对什么人说话不算数过,因此,才稍稍兴奋了下。
墨子轩见状,冷哼道,“果真是客啊,如今容府有难,却只想着逃出去,保全自己。”
“墨子轩,休要拿话激我,容府有事,自有家主解决,我一介过客,又能如何?”明旭冷冷道,他再看了一眼容宝儿,略一沉吟接着说道,“容小姐,今日之恩便与之前的事相抵,此后,再无瓜蓦。”
“如此正合我意,请自便吧。”容宝儿轻轻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明旭亦不再多留,转身便离开了。
墨子轩有些诧异的看向容宝儿,当日,见她带明氏兄弟二人回府,还以为她有意再娶夫,现在看来,此事,绝对不会如自己当初所想那般,但是,她到底是何意呢?
“小轩轩可是有些疑惑?不妨直说。”容宝儿站起身来,走到墨子轩面前,直直地看着他道。
“娘子既然已经猜到了,又为何不直接告诉为夫答案,还要为夫亲自说出口呢?”墨子轩亦站起身来,深深地看着她,眼前的她,绝不是以前的她,但是,却又是真正的容宝儿,他觉得,自己似乎困在一处,分不清哪是真哪是假。
“来,香一个,为妻便告诉你。”说着,她指着自己的脸颊,凑上前去。
他笑着摇头,慢慢靠近,正当他快要吻到她的脸颊之时,她却忽地转过头来,将柔软的唇贴上他的,一时间,竟有些麻麻的感觉自他的唇上传遍全身。
他微微一颤,正要后退,却被她一把抱住,以舌轻轻启开他的双唇,追逐着他的长舌。
原本激烈的吻渐渐变得绵长,他呼吸一窒,一把抱起她,佯怒道,“小坏蛋,敢捉弄为夫,为夫今晚非将娘子侍候周全了不可。”
容宝儿则是哈哈大笑道,“上次被你占了上风,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了!”
二人笑呵呵地走向墨子轩的房间,当房门闭合后,成弘从阴影中走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偷偷跟着他们,但是,能确定的一点是,他想守在她身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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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容府中已是一片繁忙景象,小厮与护卫们纷纷穿行在容府各处,脸上都是伤心绝望之色,更有人,忍不住悲戚,痛哭出声。
原本富丽堂皇的容府,此时挂满了白绸,众人也纷纷穿上孝衣,而前厅中,正摆放着一具棺木,墨子轩一身孝衣,负手而立。
忽地,房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让我们进去,混帐奴才,竟然敢阻拦相国千金,不想活了?”
管家的声音自房门外响起,“我家小姐刚刚过世,你们不能硬闯啊,会惊了我家小姐的。”
“管家,”墨子轩闻言,剑眉微拧,不悦喝道,“让她们进来。”
“可是…………”管家为难的看了眼房内,正要再说什么,却被人一推,跌坐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婷走进房间。
南宫婷细细打量着这勿忙之间搭起的灵堂,忽地闻到了一股异味,蹙了蹙眉,便走上前去,快要靠近棺木时,墨子轩不着痕迹的挡在她的面前,不悦的冷声道,“南宫小姐,请让我家娘子入土为安吧。”
南宫婷一怔,立时回过神来,“入土为安?!哼,这棺材里,是不是容宝儿还不一定,另外,就算真的是她,死没死,就更不一定了。”
“你!”墨子轩闻言,立时大怒,抬起手来,正要扇向南宫婷,忽地面露痛苦之色,转过身去,跪在地上,大哭起来,“娘子,你尸骨未寒,便有人上门来寻衅,以后,让我可如何是好?我一介男子,又如何担得起容府的大任?既不能与你报仇,今日还不如,还不如为夫下去陪你,倒省得整日受小人欺凌!”
说着,他便一头撞上那棺木,顿时便头破血流,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南宫婷见状,不免一惊,正要上前察看,却见那棺木两旁跪着的男子,皆怒目相视。
误会(五更完毕)
夏承安冷冷地看着南宫婷,失望道,“真没想到,你连容府中任何一个人都不想放过,现在,容宝儿死了,连她的正夫都被你逼死,是不是要看到所有的人都死了,你才甘心?!南宫婷,我当初真是有眼无珠,怎么会……”
“哼,仗着自己是相国之女,便无法无天了,今日,不只墨子轩是被你逼死的,这整个容府的人,只要再死一个,或者全都死了,便都是你南宫婷所为,我就不信,这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治得了你?!”成弘寒着脸,瞪着南宫婷,恨得咬牙切齿道。
南宫婷见状,立时大惊,她现在,最想知道的,便是容宝儿到底死了没有,可是,眼见着,这一幕幕的发生,若是真的再有人寻死,她岂不是真的要背上杀人的罪名,哪怕她娘是当今相国,也是无力回天啊。
昨夜听人来报,说是容府前忽然发生马蚤乱,她便想到了,容宝儿定会趁机潜回容府,但是三更半夜的去容府,又没有什么名目,待天一亮,她便唤了人来,只等捉至容宝儿,便拿她问罪。
谁知道,还没有来到容府,便听到下人回报说,容府中今日白绸飘飘,似在办丧事。
听到这个消息,她一怔,但还是决定来容府看看,直到亲眼看到容宝儿,她才会相信。
而,她真的没想到,会在一进容府便受到容府管家的阻拦,继而又在短时间内‘逼’死了容宝儿的正夫,这这这,让她如何是好?
现在的她,开始混乱了,她虽然平日里便嚣张跋扈,但是,却从未害过人性命,这这这…………
眼见着南宫婷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夏承安心一软,正要动作,成弘却率先冷哼一声,夏承安一惊,立时将准备好的东西塞进嘴里。
“南宫婷,若因那日娘子伤了你而怀恨在心,现在,我便还你一命,只求你,不要再为难我家娘子!”说着,他便大力做了个咬舌自尽的动作。
一时间,大量的血水自他的嘴里流了出来,身体缓缓倒地,他虚弱的看了一眼南宫婷,继而深深地望着那棺木,“娘子,承安来陪你了。”
南宫婷见状,立时大惊,她大呼小叫的跑了出去,期间还被绊倒过数次,一路跌跌撞撞跑出容府,便被紧随左右的护卫送回了南宫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