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检察官娇妻作者:肉书屋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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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红了脸,用洁白而又水嫩的脚丫子夹了夹男人小腿上的r道:“不许说!羞死了……”每一次,他说的没顾忌吗?虽然是夫妻了,可她还是觉得好羞人啊。
男人轻笑:“好。”心里却在感叹,她用脚夹他的r是越来越有技术了,不仅能夹住腿毛,还能夹住一块非常嫩的r。
“瑶瑶……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女孩,她对我的态度……你也看出来了?”
薄荷点了点头:“嗯。她喜欢你嘛。”瞎子都能看出来。
湛一凡突然抱紧薄荷:“宝宝,我对她就像对妹妹一样。”
薄荷拍了拍湛一凡的肩:“我知道。妈给我说了。”
“所以,你真的不是吃醋?”湛一凡的表情顿时有些迟疑和纠结,还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嗯哼。有什么好吃的?你对她又没有暧昧态度。”薄荷伸出手指在男人的胸口划了两个圈,突然觉得,能嫁给湛一凡或许还真是修来的福气。不仅长得好看吧,还会主动拒绝外来的诱惑,做妻子的哪有不放心的道理?嗯嗯,以后一定要对他更好一些,薄荷心里暗暗的下了这个伟大的决定。
“那如果……我和一个女人有暧昧态度呢?”湛一凡抬头,看着薄荷的表情,有些期待。
薄荷白了湛一凡一眼,只道:“你敢?”
湛一凡挑眉:“你胆儿肥了?”所以以为他不敢了是吧?
薄荷勾唇一笑,得意的道:“自然是让你给养的。”突然眼眸一转,薄荷翻身骑在了男人的肚皮上,小手‘啪啪’的打了两下气哼哼的道:“所以你刚刚有这个想法是吧?你自己说过的,不会在外面给我养小三小四小五……湛一凡你要敢说话不算话,我一定,一定……”薄荷突然发现自己词穷,不知道自己能对湛一凡做什么狠事儿。其实也并不是词穷,而是他从未想过要对他做狠事儿?
湛一凡被打,反而笑了:“还不承认吃醋,明明就害怕我和别的女人有暧昧。”
“……”薄荷心里叹了口气,伸出手指不停的戳着男人的胸膛,咬牙切齿的不停道:“你要气死我啊?这么无聊,这么无聊!”
湛一凡赶紧抓住薄荷的两只小手,只道:“宝宝,你再一阳指戳下去,你老公就要被你戳死了。”
薄荷抽回自己的手,瞪着湛一凡威胁道:“你要是敢给我养小三小四小五,我一定用一阳指戳死你。”
湛一凡对自家老婆的可爱是哭笑不得,却也因为她越来越多的女儿家娇态而感到欣慰。伸手将薄荷拉下来按进怀里,叹气:“我说过的,对你……对我们的婚姻,我会做到我的忠贞。更何况,我如此的……”爱你。
爱你?当这两个字蹦出脑海时,湛一凡及时顿了嘴。心速急跳,爱她?当这个念想无意识的蹦出脑海时,湛一凡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却是安心。是的,无比的安心,好像爱她……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发现了,却十分坦然。
薄荷看向湛一凡:“如此的怎么?”
湛一凡的眼神越加的温柔,只看着怀里的人,淡淡的却非常有力的道:“你是我的宝宝啊……”
薄荷满意的勾唇,虽然不知道男人此刻心里的想法,却还是满足了。小手钻进被子里,主动的摸着小凡,湛一凡身躯一僵,顿时又热了起来。
薄荷红着脸低着头埋首怀中,湛一凡一个翻身将薄荷再次压在身下,喘息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抵着额头亲吻着她的面颊,低声的呢喃:“宝宝……”
“嗯……嗯……?”薄荷仰起脖子,让湛一凡能够吻得更顺利一些。
“宝宝……”湛一凡又低唤了一声,薄荷微微的笑:“嗯……”这一刻,两个人紧紧的相拥,完美的契合。
“宝宝……”
宝宝,我爱你。
接下来的几天薄荷被湛一凡带着去走遍了伦敦,醇儿一开始也想跟着,却还是被湛一凡命令给西蒙给带走。西蒙是个正太帅哥,醇儿是个还没正式谈过一次恋爱的少女,两个少男少女很正常的就常常走在一起,似乎有诸多的话题。虽然薄荷问的时候,醇儿总是说两个人现在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没有男女之间那种感觉。薄荷也的确看不出两个人有男女之间猫腻,其实就算有她也不会c手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舅舅在这里,所以醇儿表现的很正常,薄荷只以为她还在梁家乐那里没有走出来。
少了醇儿这个电灯泡,薄荷和湛一凡就仿佛真的在度蜜月一般,接连几天都是两个人的独处时间。
薄荷越加的容光焕发而又美丽了,也是因为湛一凡越加肆无忌惮的宠爱,两个人在外人眼中俨然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其实,他们只是释放了心中对彼此越来越深的那份儿感情而已,这里不是中国,这里是她陌生的地方,所以她可以随心而欲放开自己去走,去做,去笑。
而湛一凡,最希望看到的便是这样快乐的薄荷。
泰晤士河上,薄荷戴着帽子,穿着灰色的香奈儿棉袄大衣,坐在游轮上吹着河风,窝在湛一凡的怀里拿着相机给两个人自拍。
伦敦塔桥,两个人在桥边停下车,牵着手来到桥边大喊。
伦敦塔,牵着手看着穿着古装的艺人表演呐喊,听着湛一凡讲着这里发生过的一个又一个的悲惨故事。或关于爱情,或关于政治,或关于那个时代的悲惨。
看着议会大厦南面的维多利亚塔塔顶挂满英国国旗时,薄荷第一次试着跳跃在相机里留下自己的倩影。
白金汉宫前,十一点半,在军队和口令声中,皇家卫队作着各种列队表演,并举鎗互致敬礼,一派王室气象。薄荷趁水摸鱼的混在军队周边,而湛一凡则快速的抓拍着她欢乐的身影,在英俊的士兵发现时再如风般的溜开,然后牵着手跑回跑车,坐在车上两个人笑的就像傻瓜。笑着笑着,就被湛一凡捉在怀里一顿狼吻。
或者牵着手在唐宁街的十号看起来与一般居民地毫无差别的英国首相官邸门前走过。
大英博物馆,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博物馆,海德公园,伦敦蜡像馆,格林威治天文台,圣詹姆斯公园,圣保罗大教堂,维多利亚河岸,或者被称为鸽子广场的特拉法加广场,每个地方都充满了两个人的足迹和身影,即使第二天两个人就上了英国的头条新闻,却也欢乐的挽着彼此的手,渡蜜月一般的享受着这段小小的时光。(哈十八。纯文字)
一月九号,婚礼的前一天,湛一凡带着薄荷来到剑桥。
薄荷看着这所自己梦寐却从没机会来到这里的学院,心里赞叹着它的宏伟,它的古老,它的韵味和它的神秘,也赞叹着人同命不同,湛一凡竟然是这里的高材生,而且还毕业于三一学院。
三一学院坐落在剑桥的三一街上,的确是条非常不起眼的街,可是它里面去伫立着世界的学院之父——三一学院。学院的大门入口处有亨利八世的雕像,薄荷从前就听说过这雕像的怪异,如今一看,果然有些让她不解。为什么他的左手拖着一个象征王位,顶上带有十字架的金色圆球,可是右手却举着一根椅子腿?这两样东西有什么联系吗?
湛一凡将车停在停车场,走过来找到正在看雕像的薄荷,轻轻的揽着她的腰解释道:“这是剑桥人的恶作剧,他们本就习惯了听其自然。本来,雕塑刚立成时,亨利八世的左手拿着的是一根象征王权的金色节杖,可是后来有调皮的学生恶作剧的爬上去用桌子腿取而代之。几百年来,也没人管他,还成了如今剑桥人津津乐道的故事。”
薄荷诧异,再看了这雕塑一眼,如果是中国人,当年必定会抓住那个恶作剧的学生,而且想必也会为这雕塑重新做一根权杖,剑桥人却顺其自然没人去管,这算是文化的差异么?
牵着手进了门,湛一凡指着右侧的绿草坪中间那颗枝繁叶茂的苹果树,还未开口薄荷便主动打断兴奋的道:“我知道,那是砸到牛顿苹果的树,是不是?”
湛一凡伸手敲了敲薄荷的脑袋:“这也只是据说,我倒觉得是剑桥人的傲然和自负的以为。剑桥的苹果树多着呢,未必就是墙内的这一颗。”
薄荷戳了戳湛一凡算是还击他敲自己脑袋的报复,湛一凡抓住她的手指,继续拖着往前走。宽敞的中庭,精美的校舍及古老的建筑,还有古老的礼拜堂,真人比列的雕像。薄荷和牛顿、培根等合影,然后来到中庭最具有特色的伊丽莎白时代建筑的喷泉。
喷泉里有不少的硬币,薄荷自己也从衣服里摸出两枚:“在这里许过愿吗?”
湛一凡抱怀的看着薄荷,眼神试问,他可能做这种幼稚的事情嘛?
薄荷立即塞给湛一凡一枚:“喏,千万不要浪费资源和机会。就算这种事情实在幼稚而又虚假,但是要秉着一颗虔诚的心认真的祈祷,对自己的心许个愿望吧。”
湛一凡看着手心里的硬币,再看向薄荷,她已经合着双手闭着眼睛开始许愿,默默的不知道在念着什么。湛一凡玩着手里的硬币,突然握住拳头对着许愿池默念了几句话,睁开眼睛再将手里的硬币一弹,‘啪’的一声落入了水中。低头,发现薄荷正盈盈的望着自己,湛一凡勾唇伸手摸了摸薄荷的脑袋,问:“许的什么愿望?与我有关吗?”
薄荷只是神秘的笑笑:“说了就不灵了。”顿了一下又补充,“我也不问你,等以后老了,我想起这事儿的时候,你再说。”
湛一凡看着薄荷,久久了一个字:“好。”
许多年许多年以后,两个人都已经白发苍苍时薄荷再想起这事儿的时候,真的来问湛一凡,湛一凡想了许久,对着天边的落霞缓缓的笑着道了一句:“宝宝,你要爱我。”
扭头看向身后依然白发苍苍,但是在自己眼中却还是依然美丽的他的宝贝时,发现她的眼中盛满了晶莹。
其实,薄荷当时许的愿,与湛一凡无关。她希望早日找到自己的母亲,早日找到白合,愿望很简单,那就是白合没有抛弃她。可是她不曾想过,湛一凡的愿望竟是那么的简单,他愿意做那一件幼稚的事情,就仅仅是希望……当时的自己,爱他?
两个人许了愿又牵着彼此的手来到著名的三一天井草坪。现代足球的发源地,也是湛一凡大学时光里最的地方。其实,就是一块很普通的大草坪,只是三条弯曲的水泥路从草坪中央一穿而过,可是对于热爱足球的人来说,这里却意义非凡。
所以当湛一凡带着薄荷到校史博物馆浏览到某一张照片时,薄荷只能用意外和惊喜来形容她看到湛一凡拿着奖杯时的心情。照片里的湛一凡模样相比现在青涩许多,头发也比现在长,只是过耳的碎发依然干净而又清爽。他身后的队员们因为胜利而灿烂大笑,相比队员们的灿烂,他只是带着浅浅的自信微笑,可是眼眸里的神采飞扬却是薄荷都难以见到的。虽然他站在队员们中间就是鹤立j群,可这样的他真的……就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
“所以,你大学的时候其实是剑桥足球校队的队员?”薄荷知道湛一凡身材好是因为他喜欢锻炼身体和热爱运动的原因,可是他的手臂特别是大腿小腿处却有很多小伤疤的,从前也怀疑他从前究竟做了些什么才给自己造了这么些疤痕,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他大学的时候是足球队员?他竟然热爱足球?薄荷实在想不到也不敢想象湛一凡这样的男人会在泥土草屑里打滚的样子,不过现在看看他那古铜色的肌肤,还有那结实的身材,总算是明白了。
湛氏继承人,湛一凡根本就是个运动健将。
湛一凡点了点头,承认薄荷的猜想:“还是主力前锋。”
“呵……”薄荷看着那照片突然笑了起来,“如果你不是湛家独子,也许现在就是世界级的足球明星了?”
湛一凡皱了皱鼻梁,表情悦然“也许……”
“也许比贝克汉姆更加抢手热门?那算了,我可做不了维多利亚。”其实薄荷就是开玩笑的,想想,如果湛一凡真的去踢足球了,凭着他的样貌和着发达的四肢,不出名都实在困难。所以这玩笑想一想,还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好笑。
湛一凡盯着薄荷吟吟而笑的俏脸,突然低头弯腰与她平视。薄荷一顿,摸了摸自己的脸反倒有些不自在:“怎么……?”怎么又这样看着她?脸上有花子吗?
湛一凡勾了勾唇:“想看看我当年飞洒汗水的模样吗?”
薄荷一脸可惜:“我又不能穿越。”
湛一凡突然浅笑,轻轻的握住薄荷的手,对着薄荷的眼睛只淡淡的道了四个字:“不,你可以。”
薄荷有些迷惑,只以为他又在说什么胡话,可是当湛一凡牵着她的手来到绿茵球场时,薄荷也愣了。因为这里正在进行一场比赛,双方正在激烈的厮杀着。
湛一凡指着球场问:“看得懂足球吗?”
“大学的时候,看过。不过不是很精,只是大约的……明白。”
湛一凡勾唇:“大约明白就够了。”说罢便拍了拍薄荷的肩然后丢下她转身跑向那边队员的休息区,一个应该是教练的男人见到他表情变得意外和惊讶,接着湛一凡便和他一起转身走向了后面。而此刻c场上还在进行而又激烈的比赛。
薄荷有些疑惑的看着湛一凡远去的背影,心里隐约的有些猜测,却又不太确定,毕竟这还是大冬天,只看着那些孩子穿着短衣短袖她就忍不住的打寒颤。而且,他都三十三岁了,可正在比赛的却是一群孩子,一个个壮得像牛似的,行动起来也是横冲直撞,这比赛公平吗?
一颗球突然飞来,薄荷立即向后退去,还好被一个球员极快的截住薄荷才免过一灾。
心有余悸,薄荷便又往后退了一些。
就在这时,薄荷看见穿着剑桥球服的湛一凡跑了出来。c场上顿时响起一片口哨声响和掌声,薄荷掩着自己的唇吃惊的看着湛一凡。虽然她也隐约的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可是真的看见他换上球服跑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薄荷的心‘砰砰’的急跳起来,眼光追着湛一凡的身影前前后后,来来去去。
说实话,他换上足球服的模样与平日里的正经模样,完全两个感觉两个人。穿着西服的湛一凡,有种被束缚的沉重感,而换上足球服的湛一凡,就像是被释放的正能量,更加的吸引人的视线,轻易的便成了另一个领地里的耀眼明星。而这样的他只是站在那里与人说话,轻微一个蹙眉,一个勾唇,一个举手投足,仿佛都能吸引所有人的模样。很轻易的便让人只注视着他,只跟着他在球场里转悠,而他俨然已经成为足球场的主宰。
随着哨声和换场号码的举起,零七号队员被换上场,然后奔腾挥洒,薄荷的心也跟着他奔跑的身影而被紧紧的抓了起来。透过那身影,她就仿佛看到了当年肆意张扬的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年少轻狂的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只为足球而挥洒汗水,激情澎湃的他。
那个……她从未见过,也错过了许多年的湛一凡。
每个人都在为他而鼓掌,每个人都在为他而尖叫,每个人都只追随着他的视线,看着他突破重围,看着他将大批的人甩在身后然后瞄准方向,一个精准的s门。全场,年轻的剑桥学子们疯狂的抱在一起呐喊,咆哮。比分被轻易的拉近,对方球员们也没有懊恼,只是个个都用崇拜的眼神望向他,仿佛能与他共此比赛也是一种难得的荣耀,他们甚至为此而感到骄傲。
随着一声哨响,比赛半场结束。湛一凡抹了一把汗水,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转身便向薄荷跑来。围观的游人和学子们都纷纷的各自散开让路,薄荷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痴迷看了许久,发现自己刚刚随着这周遭所有热爱足球的人热血,发现他朝自己走来竟然也紧张了。这样的湛一凡,实在陌生,可是陌生的迷人,让她的心就像少女一样,怦然心动。
湛一凡走过来,看也不看周围别的人和目光,伸手扣着薄荷的脑袋,弯下腰便吻住了她的唇。
薄荷微微一怔,脑海里一个念想:他吻自己?第二个念想:这里是大庭广众!第三个念想:好重的汗味……不过,还是挺好闻的。第四个念想?没有第四个念想,她便已经主动的缠上他的颈脖,两个人痴缠相拥相吻,剩下的只有耳边传来的属于自己的心跳,和周遭所有人戏谑的哨声。
“凡当年是我们剑桥所有人的骄傲和明星,多少星探过来要签下他,却都被他给一一拒绝了。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他觉得比梦想更重要。如果他当初朝着梦想的路前行,今天一定是世界级的足球明星,不仅仅是英国人的骄傲,还是你们中国人的骄傲。”那个教练,名叫奈特的男人听湛一凡介绍完她的身份后就开始抱怨起湛一凡来。
薄荷看向湛一凡,只是抿唇浅笑什么也没说。
“你可真是好福气,娶了这么个漂亮的老婆,我都要羡慕你了!”
“听说你第三个孩子都出生了,羡慕我做什么?”湛一凡也和那奈特打趣,薄荷很少看到湛一凡和别人这样,就像普通人一样的玩笑说话,不过因为他们说的全是英文,所以薄荷有一大半都没听懂,谁让他们说得又快又流利,她就是个过了六级却几百年没用过的半吊子,如果他们慢慢的说,也许她还能全部听得懂,现在就只有半猜半明白,到最后也只是一直保持着自己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