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又名:非主流穿越)作者:肉书屋
超时空摇滚(又名:非主流穿越)第12部分阅读
涉只觉脑中一热,嘴朝对方雪白的脖颈飞快凑了上去。
“什么?!……噢!”珀希被这突然一下吓得一挣,扭到小腹处的伤,疼得他大嚷。
高涉听这声,才想起他还受着伤,顿时清醒,抬起上身,将他松开:“珀希?”
“daned!”珀希咬起唇,只顾骂,伸手捂在伤处。
高涉略松口气,却不放心:“让朕看看?”说着揭开被盖,轻轻握上珀希的手,欲将其挪开。对方一脸茫然,竟依了。
为他把内衣解开,看着那许久未见的雪一般的肌肤,却赫然带上几团深浅不一的淤痕。脐下一处最大、颜色最深,大约就是胡太医说的最重一处伤,高涉微微皱眉:当初挨这下时,真不知该有多痛!顿时后悔将那肇事元凶释放的决定,心头矛盾重重。
叹口气,理顺念头,他用手轻轻在那半掌大的青痕周围划圈抚摸,抬头看一眼前方:珀希似觉羞怯,脸转向一旁盯着床里看。
到底有好些日子未亲近了,高涉虽知当下不能与他大动,但也禁不住想略做些亲热之举,便低下头,亲在他肚脐上。
“嘿?!”珀希照例不甘愿,撑起来,却禁不住痛,瘫倒回去。“shit!”
“你?!”
没想到他竟朝高涉扔来一只枕头,正砸在头上,虽不痛,却惹对方气得不轻,当下奋起,整个压在珀希身上,摁住他手腕——
“胆子不小?!”
珀希从鼻中嗤出一声,神色颇不以为然。“你‘刺客’!”
高涉被这话蒙了好久,半天才联系前面二人的交谈明白过来什么意思,终于忍俊不禁:“呼、呵呵……傻小子!”继而捧上他脸,重重亲在好的那边。
“嘿……”珀希刚要抗议,更是被对方趁机吻住了嘴,舌头也放了进去纠缠。他虽动手去推,却只停在对方头上,终究使不上力气。
高涉吻着他,又念起那些的伤势,揽着珀希腰背,将他翻转过来,置与自己身上。珀希被这一阵扰动,心思全乱,竟主动贴上对方被亲得浑然忘我。高涉被他这反应引得心中大悦,顺势自背后伸进珀希里裤,摸到他的臀缝……
“啊!”这才提醒到珀希,登时挺起背,匆忙与他分离,惊恐地睁大眼将他盯住。不久,又低眼看到自己,竟是跨在对方身上,表情立刻慌乱起来。
“呼……”高涉轻笑,动手将不知所措的他重又按回自己身上,另一只手却不再去探那|岤口,停在他臀上轻抚。
“朕不强你,只伴你睡这一夜如何?”对在他耳畔轻声道。
“……恩?”
也不知这声原本什么意思,高涉权当他是允应,笑着将珀希紧紧拥一下,将他从自己身上放开,让其睡在床上,自己好将外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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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家伙在耍什么花招,刚才那阵他已经非常逼近了,却又轻松地放过,然后说要跟我睡一夜。是简单的睡觉吗?还是说……
不!他不至于这么变态的!我受着伤不是吗?他不就是因此放过我的吗?
——percy,你是想说他其实很爱惜你,对你很温柔吗?
不,这假设比他是个冷酷的变态se情狂还让我毛骨悚然。我对自己摇头:那太可怕了!
“摇头晃脑的是做什么?”
可怕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天呐,他竟然离得这么近!好像连我在想什么都能被他听见似的!不,不可能,他不懂英语!
“恩?……嘿?!”一只手伸过来,越过胸前,扣住我的另一边肩膀:他又要做什么?
他把我翻转过去,让我与他面对:“朕想看看你。”
受不了了:肉麻至极的台词,我为什么把它听懂了?!今晚即使侥幸睡着也会做噩梦!
他一直睁着眼睛,我也没有闭上,幔帐外还有油灯的火光。虽然背光,我还是大致可以把他的脸看清——他看我一定更清楚。
“看什么?还不快睡!”他对我下命令道,轻笑着。
“你……”我赶紧闭嘴:该死的!差点跟他玩起了调情游戏!
好吧!我闭眼,你他妈的也别玩了!
“嘿?!”我抗议着,睁开眼睛将他摸在我脸上的手推开!“it’sunfair!”……噢,不!我在说些什么?!
“说的什么?”他居然也这样问,还笑着把我揽过去抱紧。
“我不干的!”我警告他,但没有用,他继续抱紧我的腰,脸几乎与我的贴上——
“来,再教朕说你家乡的话!”他说着,朝我脸上吻一下。“却不可戏弄朕!”说这话时脸色变凶了点。
怎么?这烂人还想学英语?妈的!谁愿意教他?!除非……
“还我的吉他!”
“吉他?”
我吹口气:好了!adas老师今天要教的就是这个词。
“我的琴,guitar!”
他皱起眉毛,大概是上次的“sucker”事件阴影。“gee…ta?”终于还是说了。
“guitar!”
“geetar。”——恩,舌头太僵了。
“恩,吉他。”我点头:不必教太准确,大家都用一样的腔调念吧。
“吉他?”
“yeah!”我忍不住笑一下,对这家伙发傻的样子很满足。
“呀?”他显然发现了新单词。
“yeah……哈哈……”我大笑起来:实在太好玩了!“恩?!”噢,不!他又要……
那个吻差点让我窒息!分开后,我用力呼吸补充氧气,结果牵扯到腹部受伤的肌肉——痛死我了!这家伙真狡猾,知道用这种办法我就没机会反抗!
“你……你……sucker!”对了,我以后多教他点粗口,这样他就明白自己有多讨人厌了。
“你敢骂朕?”他冷笑着说,这表情和语气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噢——”天呐!他抓到我的老二了!想干什么?!瑞喜……不!
“不——”我吼叫起来,又不敢用力挣脱,怕发生什么“意外”。
“莫动!”凶狠的威胁。
我抓住他的肩膀,吓得发起抖来:怎么办?他不会真那么变态吧?!瑞喜说他是很小的时候就那个的,而且有专门的手术室和设备……
恩……感觉不对?这个动作……见鬼!他在给我手y!
“小小年纪,行货生得不小。”皇上凑过来,咬着我的耳垂说。
“恩……啊……”该死的!别叫!天呐,千万别射!不然又会被他拿来当润滑剂!
不过……这家伙的技术……真不错……
不……千万不能射!
“呼,今日怎么这般挺得?”
怎么了?他不干了?真可惜……不!我在想什么?!……喂?现在又要干什么?!
“你?……什么?”他把我翻过来仰躺,然后跪着俯在我上方。“什么?!不!”睡裤被他彻底脱掉。
然后,我不敢相信他接下来做的事……
“啊啊……”天呐,太……太棒了!从没有女孩为我kou交过,感觉……居然这么棒!不过……他的动作跟我在录像上看的,稍微有点不同?但是……好舒服!我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不对!这是个男人!我稍微拾回点理智,支撑起来要把他赶走……
不过……恩,他的头发好长,乌木般的黑色,铺在我的胯间和腿上……我觉得视线模糊。
“噢——”他的一只手伸过来捏我的||乳|头,好痛!我动手试图将他掰开……
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找到食指和拇指,将它们放到我的||乳|头上,帮我捏紧!
“啊……”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了,居然从中得到快感?管不了那么多了,爽就爽吧!我继续揉下去,甚至用力挤。
然后,他的手移到我的另一边||乳|头上。现在,两边都得到了刺激……哈哈……该死的!
“啊——”
我终于还是射了,积蓄了好多天的那玩意又多又稠,洒了我一身!妈的!
完了!我想,现在,我他妈的连汗毛都动不了。
“这是积了几日的?恁多?”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腹部搅着那些jg液。
我闭上眼睛,吞咽一口。
“哼,也不知道自个儿捋捋!”——得意的笑?
恩,这是什么?抹布?我挣开眼睛:他正用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睡衣为我擦那些东西——不对啊!他不想做了吗?!我不认为他想不用润滑进来,但也没理由就这样放弃!
“你?……”真的不做?我不敢问,怕他想起来。
“好了,莫要着凉了。”他把脏衣服丢出幔帐,找到刚才的睡裤为我穿好,又帮我把睡衣系好,然后拉起被子重新睡在我旁边。
他推着我的肩膀,使我背对着他——像刚才强迫我面对他那样。
“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开了口。
“乖,睡吧!明日朕领你去街市上看看!”
“哦……”
突然,他的手越过腰搂住我,使我与他的身体贴紧——隔着单薄的布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位有多硬!
但我太累了,没力气担心那些,困倦很快征服了我。
那晚,我梦见自己在孵蛋。鳄鱼蛋。
第十六章
我已经知道这里或许不是以前那个世界——不是地球——所以也不存在什么中国。但看到现在的一切,我还是愿意保留部分猜测。
那些房屋、街道的面貌、中国式的凯旋门……简直是中国城的翻版——不,是中国城翻版的这里!怎么回事?一个以中国文化为蓝本的异度空间?对了,他们也写中文!
“怎么不走了?身上的伤犯了?”
“呃?”皇上的声音让我稍微回到一点现实里——这真是现实?来吧,谁打我一拳头?
努力清除掉头脑里大爆发出来的各种设想: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来到这里了,现在是个难得的机会——皇上真的带我出来了,论信用,这家伙还算不错。既然不想一辈子被人当宠物关起来,起码要把野外是什么环境搞清楚——无论以后会怎样,生存才是关键。
“不舒服就回轿子里歇会儿。”皇上抓住我的手臂,停下来对我说。
“不!”我才不坐轿子!挣脱着拒绝他,嗓门有点大,于是……
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盯我:管家、警卫人员,还有那位年轻的助理先生——从一出门,他就时不时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好像我是揣着定时炸弹的恐怖分子。
原因很清楚,虽然戴上帽子遮住了脸,我的存在还是很引人注意(废话!整条街就我一个人戴这种傻帽子!)。透过黑色的纱布,我看到人们,尤其是一些女士对着我偷偷地指指点点,还捂着脸笑。
——percy,你被女孩子当怪物参观了!(桃:纠正!人家其实看的是小高。)
我叹气:这么看来,按照皇上的考虑,要是我把帽子揭开,会不会造成交通堵塞?
说起交通,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混乱,还好没有机动车辆,不过跟那些拉车的动物挤着走可真不舒服——刚才我的手就被一头牛用尾巴打了一下。
这里的文明显然还处在工业革命前,难怪空气和水源都那么干净。妈妈要是知道有这么个环保的地方,准会每年都来度假……哼,不知道他们现在在美国怎么样了?报警的结果是什么?或者说,terry他们把我的消失经过讲给某个小报当花边。
算了吧,今天不适合考虑那些。我深吸口气,看一眼头顶的太阳,一样的温暖。
“从前似这样逛过街市么?”
“啊?……哦!”我敷衍着点头,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
一路上,皇上都像这样一会儿对他的助理和管家交谈,偶尔又对我说几句。我知道自己的心不在焉让他有些失望,但我实在没有跟他聊天的欲望。如果瑞喜在身边,我倒是可以利用这些新奇事物好好跟他学点东西。
“那个是什么?”这念头被我一下子捉住,来不及细想就表达了出来,然后我才看到自己正指着一个卖甜点的小摊。
“哦?”他觉得很惊讶,对我轻轻一笑:“怎么这会儿就饿了?”然后伸手搂住我的腰。
我很失望,没有闲心去摆脱这种马蚤扰举动——也不想被他的下属们用镭射眼攻击。
“想吃什么?让人给你买来!”用力搂我一下,凑近了对我说。
“我……不是饿。”
“呼,不好意思什么?知道你是谗鬼!”他放开我,面对管家八喜动手指指那家小摊,对方点头笑笑,朝我走来。
“请公子随老奴同往,想要什么指给老奴看。”
好吧,我真是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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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这人是个顽童性子,只怕这趟做样子的微服之巡被他的过于张扬好动搅乱;如今看来,竟是如此规矩,虽然也上顾下盼,走路轻佻了些,但到底没怎么显露,话也说的不多。
莫非是因伤痛,没了精神?高涉想到这里,不禁又有一丝忧虑,忍不住朝那糕饼摊看去……
“主公?!”
沈境见他分神,轻呼提醒,高涉才将注意力全放在这临时的会议上:“再讲!”点点头道。
沈斜眼也瞟一下珀希那边,似不以为然。“主公与在下等走这一路,想必已经察觉,这淮州城的局面……”
“假。”
沈境闭眼表示肯定。
“哼,”高涉冷笑,看着前面往来的行人。“以假对假,就先这样与他们混下去罢!咱们今日只管娱乐,只要徐定那边把巡视灾情的过场做好,此地的功课就算做完了。”
“主公言之有理。”沈境亦面带微笑回答,只是眼珠略有转动,难以为人察觉。
忽然间,只见一队人马从街市人群中呼啸而来,其阵势之汹汹,竟有好几人为躲避,翻滚在地;却听得马上那群人一阵嬉笑而过。
随驾的几名侍卫顿时警觉,手把在了藏在袍衫下的佩刀上。
“是此地的纨绔。”片刻,沈境不慌不忙道。“那身穿着,还有那马,俱是善跑短程的良驹。”转头又对高涉略作揖道:“主公无碍罢?”
对方拍拍衣襟上的尘土,神色颇恼怒,却不言语;整整袖子,看意思似要招呼走人……
“皇……主公!”刚转过身,只见八喜难得惊慌地赶了过来,高涉顿时心头一紧。
果然,待他跑拢,略喘过气:
“大……珀希公子,他跑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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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确定音乐声就是从这人群当中发出的。该死!我很想把挡在面前的大个子推开,但又怕与他起争执——这家伙足有六尺多高,体型如同一头棕熊!
刚才在买点心的时候,我就听到了这声音,兴奋地从已经选好的点心里随便拿上一个,朝正在付钱的八喜招呼一声就奔过来——顺便瞟了一眼,发现这里用的是硬币进行交易。
实在太拥挤了,我可以肯定这些人都是来听音乐的!恩,这样一想倒也觉得不错——没准这里正在举办小型的户外演出呢!这些都是跟我一样热爱音乐的人!
噢,伙计们!我看着前面那个雄壮的背影,一下子亲切地想抱紧他!
但是人群却止不住地喧哗着,听到声音还是很朦胧,节奏似乎非常欢快,乐器的音色有点像提琴;还有打击乐伴奏,可惜太单薄。我越来越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了!他们用的是什么乐器?究竟是怎样的人在演奏?!
嘿,好机会!旁边有人退了出来,我赶紧往那缝里挤——这算什么?我可是从十三岁起就在各种音乐节的人群里钻了!
我看见了!
是两个人,男孩和女孩,看上去年龄跟我差不多——恩,女孩看起来要年轻些。乐队吗?太棒了!我激动地吞咽着。
旋律主要是从女孩手里乐器传出的,果然是像提琴那样用弓拉的弦乐器,却不是架在肩膀上。因为音调很低,我想过会不会是大提琴那样的家伙,但现在看到它其实非常轻巧,坐在那里的演奏者将风箱部分搁在大腿上——难怪听上去不像大提琴那么醇厚。
至于那位担任鼓手的年轻人……恩,其实他没有打鼓,至少那样的小盘子在我看来算不上是鼓。他有节奏地敲打着面前一只很小的金属钹,不时又敲打一下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手鼓;眼睛一直盯住他的同伴看——看来配合还需要默契。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孩居然还是主唱!她那像钢丝一样高亢的嗓音突然就响了起来,没等我听出那个吐词,周围的人一片欢呼鼓掌,以及口哨声——我是否正在纽约的某个酒吧里?
接下来,她继续保持曲调的高音,唱的歌词都不太能听清。这不同于rn’b那样的哼哼,也不是歌剧般贯穿耳膜的声波;清脆的唱腔里清楚地体现出她少女独有的圆润感,非常美好。
然而还没等我完全陶醉进去,歌声就停止了。女孩清清嗓子,甜美地一笑,把琴放到脚边,从那个鼓手那里接过一只盘子:
“诸位乡亲父老……”
刚才几乎把我挤成沙丁鱼的人群突然唏嘘着散开了,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转过头看几眼回来后,场地里只剩下包括我在内的零星几个人。
那个女孩的脸色变得很忧虑,我都可以听到她明显的叹气声。忽然,她抬起脸,好像看到了我,笑容很快恢复了,简直比刚才还灿烂——挺漂亮的姑娘。
“这位……公子,给个赏吧?”
她叫我“公子”而不是“大人”。今天出门之前,八喜也叮嘱我说在外面以后不能叫皇上的名字,要叫他“主公”;然后他和其他人也一直叫我做“公子”——大概是比较大众的称呼法。
“公子,您一看就是富贵之人!要是觉得小女子方才的曲儿听得顺耳,就赏点吧?”她用非常甜美的声音对我说,手里举着那盘子朝我眨眼。
原来是流浪艺人!
把剩下一点点心塞进嘴里,我立刻往牛仔裤……该死!现在穿的是长袍!而且我也终于想起自己身上没有钱。
“我……抱歉。”我摊开双手朝她一耸肩。
对方失望的表情让我觉得很难受。
“等……?!”
我本来想叫住她,刚举起的手却突然被另一个手紧紧扣住!
“玩够了么?”
老实说,这声音至少让我不必惊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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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闹市间,原本就车来人往、拥挤不堪,刚才那骑人马更是掀起阵不小的混乱。众人亦不敢大张旗鼓,只小心翼翼地于乱阵中寻觅了好久,才等不远处一个卖艺场子散开,看见戴着遮面黑帽的珀希站在那里与一似乎是卖艺的女子交涉。
心中的空荡骤然被恼怒填满,高涉几步跨到他身后,一把握住珀希抬起欲对那女子挥动的手。
对方回头,手略抖一下。纵然被纱遮挡了表情,高涉也仿佛看到那双蓝眼里的惶恐,不禁松下劲来,脸色渐缓。
“公子!您是如何钻到这里来的?”八喜也赶了上来,二话不说牵紧珀希的另一只胳膊,怕他再跑。“累主公与老奴等担心受怕地找这一阵!”语气微嗔。
那卖艺女子见这情景,不敢纠缠,趁着还没被注意,便要脱身离去。
“等我!”谁知珀希在乎的却正是她这头,挣着要随人奔去,先是甩开八喜,差点连高涉都禁不住他。
“哪去?!”对方情急之下,用力将他拖拽回来,手臂拦在其胸前,牢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