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刀疤蹿了起来,“出不去!出不去老子就宰了你先。”他看了旁边的江远楼和胖子,“这两家伙能入来,肯定知道点门路,也不需要靠你了,我现在就宰了你。看你还要吃的,浪费!”作势就要上前,那老头忙缩回了一个蜷缩着身子的矮个男生旁边,抖手做可怜求饶状态,“大爷,不给我,也给点我徒儿,你看他都快饿晕了。”
刀疤脸男人骂骂咧咧,然后喝,“秀才,给那龟孙子一口水。”
那叫秀才的男人猛地大灌了一口才不情不愿的递给那老头,那老头又鞠躬又道谢,哆哆嗦嗦的递给那蜷缩着不动的半大男孩,那男孩狠命地咕噜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那秀才一个箭步冲上来抢回去,那男孩四十的扒着瓶子不松口不松手,又有老头在旁遮挡着,愣是抢不回,那男孩喝完,竟然力气奇大的抽出瓶子塞到老头嘴里,老头咕噜咕噜的又喝了几口,这一下,那瓶水下去了大半,秀才急了,一脚踹了过去,老头还捧着水喝,等回到他手里的时候,他一句狠命地踹那老头不知道多少脚了,而那瓶水,也剩下四分之一不到了,把秀才气得不得了,老头倒地上还不罢休,扑上去再踹了两脚;而老张他们则是无动于衷,连看都不看,
老张先拧开了水贪婪地喝了一大口,又一大口,旁边一个寸板的男人赶紧抢了去,骂,“我艹,你要喝完啊!”自己咕噜咕噜的灌了差不多半瓶,正喝着,旁边的塌鼻急忙抢了过去,水即时倒掉了不少,寸板直抽气心痛,狠狠地盯了上翘嘴唇一眼,不情不愿地接过老张递过来的牛肉干塞嘴里狠命地咀嚼,从来没觉得吃的东西这么美味;另一档情形稍好,两个人倒没抢得你们饥渴狼狈,可这么2个大人,又饿了一天,那一点点东西哪里够吃,很快就吃光喝光了,只刀疤自己一人一瓶水一包牛肉干,还有面包,其他人吃光喝光,就眼睛冒青光的看着他,寸板开口,“刀疤,再来一点吧!咱们这么多人,喝这么一点,吃这么一点真的不够。”
刀疤喝了一口水,把所有东西慢条斯理地放到江远楼的包里,然后他发现两个背包旁边两个侧袋的药水罐——侧袋是带橡皮筋口子的,他刚才倒包包的东西,竟然没掉出来,还牢牢地塞里面,刀疤拿出来掀开闻了闻,臭得不得了,他上前踹了胖子一脚,“这是什么?”
胖子装出害怕的可怜巴巴的样子,“这是......我这个同学......朋友的药,他......他身体不好......要喝药,你......东西给你们,把......把药......还给我......他吧!”
“啊哟喂,还是大学生!”刀疤站起来,“好,还给你们!”他恶劣的把药汤从江远楼头上浇下去,嘴里发出“桀桀”的怪笑,旁边的老张忍不住,“刀疤,那好歹是水......”他们差点尿都喝了。
刀疤浇完,把药罐扔了,又返回去拿起另一罐,“你要喝药?给你!”
老张尴尬的撇了撇嘴,老头抽了抽鼻子蹿过去,低声下气的说,“大爷,给我给我!我要,我喝药我喝药!”
“好。给你!”刀疤豪爽的说,老头大喜过望的上前就要接过,刀疤猛地掀开盖子朝他破了一身,“死老头拿去吧!没用的废物!”
那老头心痛得咂舌,又难过又难堪的看着自己一身湿漉漉还有地上的水迹,“大人......这......”
“给了你了啊!”刀疤狂妄地一笑。老头尴尴尬尬敢怒不敢言地看他一眼,窸窸窣窣的缩回角落,他那小徒弟怯怯的叫了声,“叔......”
老头勃然大怒,一脚把小徒弟踢得打了几个滚,正滚到他刚才被人浇了一身药汁的地方,看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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