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赚钱吗?”
再再摇头,赚钱?她所知道的,都是“利益”来计算,钱是一个很迷糊的概念。
“你看,你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不会赚钱,病痛了,甚至不能站起来,你连基本的自立能力都没有,如何照顾自己?”
娃娃本来就惨白惨白的脸,已经无法更惨白了,她感觉到一种深深的刺痛,这种刺痛痛得她心脏都抽搐起来,她难受得不得了,却是深知哭在这里,是懦弱的表现,是以屈辱的低下了头,幻想总是美好的,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
郑女士鞭子打击够人了,又抛下甜丝丝的糖,“所以,在你能自立以前,不要说什么麻烦我的说话,让我好好照顾你,你是我‘拐’出来的,我有义务照顾好你!”
娃娃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咻”的一收,震惊的、不知所措的、后悔的看着她——她刚才竟然怀疑自己跑出来的决定、怀疑别人的好意,娃娃后悔得想捶自己......郑女士是最见不得人可怜兮兮的,让人忍不住暴虐因子发作,手底下却温柔的抹上了那涌出了少许泪珠的眼底,轻声道:“别胡思乱想,乖乖的留在这里,其余事情,我自会想办法解决。知道?”
娃娃不知道,可是她还是乖巧的点了下头,又想起她说过“好孩子要多说话”,又应了声:“嗯!”
郑女士见着她那副可爱模样,不由得低低的笑了起来,这么可爱一个娃,若是就这样死了,怪可惜!
可是可爱归可爱,于实际是无补的,安抚了娃娃,郑女士就去找跟廖教授商量了。她把自己的疑虑坦白的向老教授说出,想问问他意见——上次聚餐,她本就想问问他意思的,结果扯到秦王剑、覃侍,话题就歪了,她晕乎乎的也就忘了。
廖景兴的冷静出乎她意料,他修长、苍老却十分干净的手无声的在桌子上做着拍子,显然是在思考她说的那些话,她就看着他的手指轻轻的上落,良久,老教授开口,“你顾虑得不无道理,然而人却是不可不救的,‘覃侍’也是好好的......一条生命......”在郑女士恶狠狠的目光下,老教授力挽狂澜的将无生命的“古董”改成了有机生命体:一条生命——
郑女士:......这老头!
“那个叫虎子的不是平安无事的出来了?”他意有所指,“我们考古的,不只讲究学问、手段、技术,还要有运气,有时候,运气甚至超越任何的学问手段技术。她们四个,或者学问手段技术欠缺了些——那是因为她们年轻——可却不是没有运数的人!就说周秀敏,别人中了毒,不是伤残难好,就是丧了命,她却若无其事还越来越好,这就是运气!狮子为了训练幼狮,还将它们扔下悬崖,我做不到这种手段,让她们下个危险点的墓穴,还是舍得的——这点,你却是太过心肠柔软!”
郑女士白了他一眼,什么心肠柔软,这老头说得真婉转,直接说她“妇人之仁”不就行了,还心肠柔软——老家伙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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