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反问她:“教授,你还记得镇远将军冢的将军的尸骨吗?”
郑女士点点头,“她中的......就是将军中的那种毒?”她记得朱砂说过将军中的毒“噬骨之痛”——她想起娃娃发作时的痛苦样子——但后来将军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解了,所以他的骨头表面只有浅浅的“马窝蜂”而没有被贯穿——也就是说果然有解?!
“我爸跟我说过,‘覃侍’的毒,并不只是一种毒,她们从小到大被喂食无数毒药,体内产生抗体的同事,毒素亦会增加,各种毒素不停揉合,就好像炼蛊一样,最后会产生一种强大的能破坏身体所有机能的毒,这种毒一旦超过抗体,‘覃侍’的生命也就走到尽头了。所以史上很多‘覃侍’生命力其实很短暂,可是因为古人寿命相对比较短,所以当时人能注意到这一点的并不多——就算注意到了也不会改变就是了。将军和秦王都出现过这种迹象,但他们最后都成功的解制了这种毒,他们是因为找到了‘男女参’和‘千年蛇’!”
郑女士忽然想起,《秦王本纪》上,好像的确有记载过秦王在闵川地区斩杀巨蟒,“饮其血、噬其肉,吞其肝胆、剥其皮,民以其举壮,效仿之。(欢呼声)声闻数里。王众益威。”难道这巨蟒就是千年蛇?秦王不只是为民除害这么单纯?而是别有目的?
“蛇性阴凉,跟女性属阴的体质相吻合。所以女‘覃侍’的话,其实并不需要吞食其血肉肝胆,只要有千年蛇蟒蜕的皮做药引,其实也可以解她的毒。男女参的话——它恐怕比千年蛇微笑,阗隆皇帝有个封号“绯”的妃子是覃侍,结果食用了这种参最后反而中毒死了。这种参对一般人是大补,但对‘覃侍’来说,危险和机遇都只有一半,承受不住药性冲击的话,就会发生七窍流血、体僵而死的情况,所以史上只记载了‘绯’被毒死,却没有被何种毒药毒药,因为人参本来就是补品,当时的御医根本不可能从她的饮食里找到毒药、毒物。”
“有机会总比白白等死好。那这男女参到底是什么参?”
“人参一般不会单生,在雄参附近有雌参,反之一样。但是要那种男参顺着生长,女参倒着生的才可以用,又或者一茎双生:单株人参根茎上长出了男参、女参,这样的才算。”
郑女士越听越皱眉,“这种跟子虚乌有差不多的东西到哪里找?”长了千年的蛇,肯定有的,中国地大物博,什么没有?问题在那个超时空角落?假设神话般找到了,你眼巴巴等它不知道牛年马月蜕皮?——不可能杀得了吧?这种顺着生倒着生双生的人参,真能找到,大概得有比中乐透还幸运上一千倍一万倍的运气吧?!
“是啊!”朱砂也惆怅的叹一口气,郑女士危险地眯着眼睛,“所以你说了一大堆其实都是废话?根本没解?”
朱砂很实在:“不是啊。说明了是有办法的,只是不好办!”
郑女士一时哑语,“你......”她翻了个白眼,开始体会到周秀敏有时候的无奈——跟这种一板一眼的人说话有时候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其实不是没有办法的。秦王当时为了纪念杀巨蟒的辉煌战绩,把剥下来的皮,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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