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里连微弱的自然光都消失了。
夏天天黑得慢,完全黑暗,证明已经入夜了。有同学后知后觉的想到手机,掏出来一看,果然,没信号!一点都没有!
他们,被与世隔绝了!
“看来我们今天出不去了。”有同学哀叹,被其余同学呸了乌鸦嘴,又有人说那个大叔接不到我们会不会报警啊?报警、搜山,又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了,同学们心里都有些泄气,并且随着时间的消逝而更加恐惧焦虑,在休息后,众人再次开了第n次的机关搜索和试图从各洞穴尤其重点进来那条走出去行动——有蛇这个事实,让他们的行动大为不便,为了安全,他们四个人组成一组,成“十”字背靠背进行,但经过数次又数次地毯式搜索,她们还是没有发现任何机关,当然,也没有人成功的从那些洞穴离去,自然,也没有发现离去的通道——真的只能归为“鬼打墙”、“幻术”之类的神怪事物了!众人泄气,又转而为少许绝望,难道她们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
有些同学已经累得没有再动的力气了,都围坐在地上休息,还能动的,继续寻找每一种可能性,找,反复的找,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若不是碍于那些“飘忽”的蛇,他们都恨不得趴地上一寸一寸的找了——那些蛇,好像又多了些,只是都“偏居”在一隅,跟那些尸骨一样,安静无声,静悄悄地注视着他们。
忽然,有人惨叫,有同学不小心被蛇咬了。那人惨叫之余,大叫的是:“班长,救我!”显然班长”会解蛇毒”已经深入人心,朱砂忙跑了过去,那些蛇显然有毒的,虽然不是剧毒,也是有毒,那同学被咬了手臂,被咬的地方有些浮肿起来,朱砂抄起一把弯月刀——那同学惨叫,“不要砍我的手啊,班长,帮我吸出来啊,我不要断手!”朱砂却不管,轻喝,“不要嘈!”这时候她的表情十分严肃,那同学也不敢鬼哭狼嚎了,乖乖的任凭她摆布,朱砂用弯月刀尖在浮肿的地方轻轻一点,划破了手臂外皮,再刀背一勾,把那些污血勾了出来,这样反复勾了几下,流出来的血渐渐就变成了正常鲜红,那同学看见熟悉的液体颜色莫名松了一口气,不安的问:“班长,没事了吗?”
朱砂说,“那些蛇毒流得比较散,吸不出来,要勾出来。”
“谢谢班长!”那同学感激地道谢。朱砂摇了摇头,跑回去轻声跟周秀敏要小瓷瓶那药丸,周秀敏有些不情愿,“我被咬了怎么办?”
朱砂轻声解释:“那蛇毒勾不完,肯定有些残留在体内,我怕他害怕,没对他说。虽然没什么大碍,但预防万一为好,你把解毒药给他吧,就当是做好事。以后我送你更好的!我保证,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周秀敏瘪嘴,把瓷瓶项链摘下了给她,“好了啦,你是我的神。给你!你一定要说到做到保护好我啊!”
“嗯!一定!”
朱砂把药丸给那同学,让他吃下去。那同学问是什么,朱砂说是消炎解毒片,那同学说多谢班长,就水吞了下去,朱砂说不用谢我,谢谢周秀敏吧,是她给的!那同学便大声道:“周秀敏,谢谢你了!”周秀敏名贵的“赤练丹朱”被说成了廉价的“消炎解毒片”,心痛得不得了,听闻道谢,生硬地扯着脸皮,“呵呵,不客气!”那模样引得朱砂捂嘴嫣然,周秀敏待她回来,狠狠地掐了她一把痛得她皱巴脸才爽了,哼,叫你做廉价人情!哼!
那同学被蛇咬的风波引起了更大的不安,又因为太累了,所有人停下来休息了!郑女士让各方位留一盏手电筒负责警惕那些有可能爬过来的蛇,中间放一盏负责照明。同学都沉默的喝着水吃着面包或饼干,都不由自主的变得很节省很节省——谁也不知道这种情形会持续多久,多一点水多一点食物,他们的希望就多一点——谁也没说话,近乎窒息的气氛包围着她们,当被困住了的时候,才知道“天高海阔任鸟飞”的美妙滋味,他们虽然还能活动,却犹如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儿,难受得比身上爬满了虫子还难受!
周秀敏困乏地依着朱砂肩膀,今天**和精神都太劳累了,她现在不奢望热水澡舒适的大床,就想睡个觉,朱砂看着外围的几盏“灯”若有所思,回过神来才发现周秀敏挨着她肩膀昏昏欲睡,她把她头颅揽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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