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班的同学:“......”
考古班的同学已经吐槽无力了,不要说得好像他们会背后阴他们一样好不?
青阳距离周城并不算远。一下午一晚上火车就到了。清晨到的。早有联络好的民宿店主招呼了台大客车来载他们。车开了十来分钟,到了一幢外表半新里面很旧的三层小楼房,同学们走上那颇为开阔又颇为残旧的水泥楼梯都感叹地说了句:这也是古董啊!别奢望单间了,就一个床位,比火车卧铺稍微宽绰点的床位,床是铁架床,上中下三个铺位,一字过摆了五张铁架床,两排十张,要去洗手间、浴室得穿过另一排或者走中间的“路”——比床与床之间的空隙更为宽阔一点的空间。在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一排破破烂烂的木柜子,可以用来放牙刷杯子之类的小东西,有个小阳台可以晒衣服,此外,不提供诸如带锁的箱子这种服务了,贵重物品请随身携带,若携带不了,可到柜台交五到十块保管费代为保管——
有同学感叹道:辛苦二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于是开始嘀咕学校到底“贪污”了他们多少“经费”,老师们又是多么皮厚心黑才订这么个“黑店”——
历史班的同学多没经过过考古班同学们“餐风宿露”的辛苦,颇多埋怨抱怨,考古班的同学本来就不爽历史班的到那都跟着,讽刺:不爽回去啊!有床睡还唧唧歪歪真矜贵!——这句话也可以证明考古班的同学们经过多次的睡睡袋,对物质的要求变得多么的低廉,哦,当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说是“精神的升华”——这句话是郑女士说的,郑女士说过:“当你能够因为洗衣柜热水澡、睡在真正的床——哪怕是不舒服的破烂床上也能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的时候,你就开始体会到‘考古’的精髓了!”——往白里了说就是有对比才有幸福,知道艰辛才懂得平凡的幸福——据说,两个男生还差点吵起来,被劝住了才没闹到老师那。被劝住是因为有人说了句:郑女士在,你们想死吗?两个男生想想郑女士可能会“你们是不是男人啊,这点小事也能吵,烦不烦,打一架,谁拳头硬谁就是有道理”,便默默地收声了。
今次考古班的主讲老师周美的因为有研究任务去了研究所,廖教授是“文讲”老师,鲜少参与这种活动,所以只来了郑女士和另外两位年轻讲师,其中一位是考古班的老熟人江远楼,还有一位是去年新聘请的新老师,姓章。这两位老师是因为“年轻力壮”被调来的——管理一群活泼孩子就得用健壮的劳力。历史班来的倒是三位老资格老师,问题是都悚郑女士,基本上这支教师队伍也是以她为首,学生们也怕她,所以不想惹恼她也是理所当然。
因为学校跟旅店有约定,住学生的房间不再招待另外的客人,所以锁上房门,对于物品的安全性还是相对比较放心——当然,贵重物品如相机、手机、爱拍什么的还是得随身携带或者寄存,在稍微休息,吃过早餐后,那台半破旧的客车,又按着“旅程表”载着两个班的学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第一天,基本是各“名胜”景点的参观。这点还是比较坑爹的,因为所有的“名胜”相距甚远,来回费时不说还破破烂烂,虽然充当导游的旅店店主说得起劲,也没引起同学们多少兴趣,都随随便便拍几张照片证明到此一游算数,如果有网络,历史班的估计都直接玩手机算数了。考古班的同学因为“见多识广”,倒比较留心,主要是怕回去郑女士阴险的来个什么作业到时候根本搞不清楚什么是什么就糟糕了,朱砂因为跟何教授上植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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