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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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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岁以下勿进,谢谢!作者:肉书屋

第2部分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h是个老女人,其实她才35岁,我依照我相信每个人的原则相信了她的话。事实上她的下身我竟然发现了两根白色的y!

我想知道的是,这种惊奇绝对会大于伊拉克战争中萨达姆被抓后给我的冲击力。y也会像头发一样变白么?从h的身上我找到了答案,或者说我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的答案。那是我和她的第三次做a,以往我根本就没注意。结果那次我阳萎了。

我相信她是35岁,但我绝对不相信她的y部是35岁。

即使我阳萎了她还是在我身上完成了做a,因为她那里的孔太大了,甚至连我的蛋蛋也装了进去。

她走后我不停地吐着,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我在洗澡的时候在雾气中恍惚间看到自己的下t的y也变成了白色。

人生真是恐惧,我吐完之后这样想。我之所以和h做a完全是她那种哀求的眼神,我觉得自己有的东西不施舍完全是不道德的。但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有和h做过爱了。

那天从多多那里回来后,我就静下心来看《阿甘正传》,我不知道自己看这部电影有多少遍了。我也看了不少电影,但我始终认为世界上只有两部电影,一部是《阿》,另外是a片。在看《阿甘正传》的时候,我总是想哭。而在看a片的时候,我会非常开心地笑,

阿甘在失恋后不停地奔跑着,这一段总是非常感人。我会为了多多而像阿甘一样奔跑着吗?没有目的,跑得胡子长得老长,只到有一天他停下来,擦了一把汗,不跑了。

我会从武汉跑到深圳,或从武汉跑到上海,或是从武汉跑到重庆,或是从武汉跑到北京,这样几座几乎等距的城市。

是否此时我的潜意识里就认为多多会离开这座城市?

是否潜意识里自己有一天会像阿甘一样,把汗一擦,说:我不这样了。

极具讽刺的是我当初读研究生的时候,极度地迷上了美学,那些枯燥的东西在我眼里简直就像小说一样好看,我明白了用语言也能把世界说得那么真实。可是我现在,只是在一家公司里搞着什么文员之类的东西,文字才是真正让我头痛。

那天晚上我还是没有做梦,我预感到自己会做一个梦的,可是没有。我只看见墙上挂着的一幅画,画是15元钱买的,里面一个半l的女子,手里抱着一个罐罐。我在很多人的家里都看到过。我买的原因就是因为那对l露的茹房,很美,超过真实的茹房的美。而且更重要的是她永远不会老。

在夜里我紧盯着她,慢慢地发现自己的灵魂开始从自己的体内移出来,飘到她的身上。我通过她的眼睛看到了自己,蜷缩在床的角落,身体散http://。z…z…z…。c…o…发出恐惧的味道。弥漫着整间屋子。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如同阿甘一样,就如同从混沌中醒来一样。

我搬了房子,到了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就是现在我所处在的地方。换了手机号,删除了所有无关人的电话号码,除了真真和多多的。换了一间公司。

一切都是新的。在去年的夏天,真真出嫁了。嫁给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样子的男孩,他们看起来很般配。真真给我发了请贴,她肯定以为我不会去。但是我去了。

她和那个男孩站在一家酒店的门口,迎接着喜宴的宾客,我在街道的另一边,看着她很幸福的样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幸福起来。我压抑不住喜悦的心情,走了过去。

真真看见了我,一下用手捂住自己吃惊的嘴巴。我说:“恭喜你!”然后客气地向那穿着西服的男孩点了点头。

她笑得真甜,说:“没想到你会来。”

我装作吃惊地说:“是吗?”

那天,我塞了个红包在真真手里,红包是在小卖部里一元钱一个买的,明显的暴利。可是谁在乎呢?我欠真真的,我已经不能留她过夜,只能用红包来表达我的心意。

非常真心的。

我想了一下,如果一个人被车撞死了可以用钱就来赔偿,一个人被qg了也能用钱赔钱,我为了表达歉意就不能用钱来赔偿?我得用人们的思维方式活着,这是我那天醒来后学阿甘的第一件事。

上帝照自己的样子造人,而我学习这几十亿人的做法,应该不会错。我想。

第六章

我必须补充一下,在2004年的夏天真真结婚以前,我和多多实际见了一次面,也就是我“醒”来的那天。我给多多打了个电话,我问她:“你还好吧?”

多多说:“你丫有病啊?我失恋了能好吗?”

事实上我听到多多说“丫”这个字时,我并没有笑,可是我在电脑上打出这个字时,我却笑了,因为有一次一个网友聊天的时候就说,这个丫字像不像一个女人叉开双腿的样子。我觉得她说得很对。

我说:“我是想还你钱的。”

多多说:“哦,早说啊。我马上过来,你在哪里?”

我说:“我在武珞路的珞南村路口等你。”

我慢步往那里走着,因为那里停车不会被罚,我怕她又把罚款转移到我的身上。汗!到了那里之后,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她来,我正盯着对面一家烧烤店门前的小姐发呆的时候,一辆车吱地一声停在我眼前。我吓了一大跳,正准备开骂,却看见多多在里面对我招手。

我坐了上去,说:“你想压死我啊?车都开人行道上来了。”

多多说:“死了不要紧,我赔得起你这条命。”

我叹了一口气说:“那是。”

多多吃惊地看着我,说:“你变了!”

我说我没有变,怎么会变呢?我还是我。可是她一口咬定我变了,否则第一不会专门为了还钱找她,第二不会叹气,不会说那样的话。最后她说:“我们私奔吧?”

“私奔?”我听了后笑得要打滚,我说:“你有病吧,失恋也不至于找个随便的人私奔吧?”

多多说:“你真的变了,你为什么就不好好想想你活着有什么意思?要是我是你,死一百回了。”

我笑完了,擦着眼泪,说:“要是我是你,也死一百回了,你每天为了几分钱斤斤计较,活着有什么意思。”

多多趁超车的时候看了我一眼,说:“我到深圳去,我不想呆在武汉了。”

我问:“你去那里干什么?”

多多说:“炒股。”

我再一次大笑起来,我说:“现在至少每天有一百万股民晚上睡不着,因为看了白天的k线图。再过不久,每至少有五人为股票自杀。”

多多横了我一眼,说:“难怪你穷,置于死地而后生知道吗?”然后她腾起加油的右脚,狠狠地踩了我一下,妈的,好痛。

我怪叫起来,说:“踩一脚一万。”

多多哈哈地笑起来,说总算有点经济头脑了,这一万会还给我的。我忽然记起来钱还没还她,我把信封丢在车的驾驶台上,说:“不用找了,昨天到今天我一共给了45元,肯定是不会差的,只会多。”

多多说:“正经点,到深圳去吧。武汉太压抑了,觉得什么都没前途,你到那里当鸭也能发财。”

我说:“发财之后呢?”

她说:“从良。”

“从良之后呢?”

“再去玩女人,你不是最喜欢的吗?”

我咳了一声,说:“玩女人之后呢?”

“之后你就可以死了,如果你富有一些,我刚才撞死你还得多赔你些钱,有什么不好?”

我说:“算了,死后钱再多也没用,给你共勉吧。”

我点了两根烟,递给了一支她。她抽了一口,左手拿烟放在窗户上,说:“你别以为你认识人生很深刻,其实很肤浅,你记住我这句话,够你享用一辈子。免费的。”

我也抽了一口,然后说:“你别以为你认识人生很深刻,其实也很肤浅。”

多多呵呵一笑,说:“我们顺便去买飞机票,明天下午我就走,你要是去了深圳,给我打声招呼。”

我说我连你电话都知道,怎么找你?多多说会把新号码发给我的,一定会。我说相见不如怀念,她说了声狗p文绉绉的就不理我了。

买了机票后,多多见我在边旁愣着不动,说:“走啊,等死啊。”

我上车后,问:“去哪里?”

多多不说话。车到小东门的时候,堵得厉害,前面红灯拦一堆车。多多不耐烦地按着喇叭,等到绿灯时,前面的车走光了,她却把车停在那里不动,用手拍着方向盘哼《两只蝴蝶》,我眼睛都快气绿了。当红灯快亮起来时,她把油门一加,我往后一倒,正好在车过斑马线时黄灯亮了。

我说:“真是强人,太厉害了。”

多多不屑地说:“明天走了,今天给武汉留点纪念,让人有心骂我。”

我说:“你有钱捐点款什么的不更好?别人更会记住你的。”

多多摇了摇头,咬着嘴唇说:“幼稚得可以。你捐一只j上去,真正需要的人得到一根j毛就不错了。”

多多开着车从民主路一直开到江边,然后在江滩边上停下来,旁边的黄鹤楼轮渡码头人群稀落。

多多把我带到一个咖啡厅里,名字很浪漫的那一间。她坐在我对面,看起来很端庄。多多要了一杯冰淇淋,我还是要了一杯可乐。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戴上,这样就看不见她的眼睛,让人感觉对视着很茫然。

她问:“怎么样?”然后用手把头发往后理了理。

我说:“看起来像富婆,很鸟。”

多多拿起包包装作要丢过来打我的样子,恨恨地说:“你找死啊?本来就是富婆,这么正宗。”

多多摘下墨镜,像抠掉一颗眼屎的动z…z…z…。手机站z…z…z…c…o…作,她叹了口气,说:“你变了,眼神变得纯净了,穿着变得整齐了。但你没了落寞男孩的忧郁,特别是抽烟的时候,两眼无神的样子最可爱。”

我喝了一口冰冷的可乐,然后问她:“你知道阿甘吗?”

“我知道阿q。”

我说:“也差不多,他们的心灵都没戴墨镜,都很纯净。”

“什么乱七八糟的。”多多指着大玻璃幕墙的汉口和汉阳,说:“这里看武汉最美,有山有江有水有楼,还有晴川阁里的传说,还有大桥,这里是武汉的精华。”

我笑了起来,说:“武汉的精华不在这里,武汉的精华是生活,是你小时候生活的里份里。生活才是真实的,看见的只是表面,不能用一个游客的眼光看武汉。”

“里份?”多多把眼睛瞪着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小时候生活在里份里?”

我说:“猜的,可以想像你小时候在那小巷子里在嚣张,呵呵。”

“你丫有病?为什么审视我?”多多生气地看着我。

我说:“没有,只是一种感觉而已,你不要害怕,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我是怕你爱上我啊。”多多故作平静地说。

“是吗?你那么肯定?”

“是啊,因为我是拉拉。”

“娜拉?出走的娜拉?”

“什么出走的娜拉?啊?拉拉就是女同志,男同志叫gay。”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邻座的几个人忽然盯着我。我连忙低下头,望着杯中的可乐,低声说:“我不信。”

多多说:“管你信不信。

夕阳在蛇山上方几丈的高度,余辉从透明的玻璃窗照进来,印在多多的脸上,都显得很宁静。

多多说:“你是陪我在武汉的最后一个人,这次我请客。我们去看童话小说好吗?”

我看着她,问:“哪里来童话小说?”

“大桥底下。”

多多拉着我出来,走下一级一级的台阶,江水很浅。在江堤的一侧水泥墙上,多多指着说:“这里就是童话世界。”

我过去看,上面乱七八糟地写着很多字,有“王娟,爱你一生一世”“交个朋友,qq”等等,多多指着墙上的一句话笑得不行,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我一看上面是武汉和天津四个字,中间用一支箭穿过心形符号。

我说:“这有什么好笑的?”

多多还在笑,说:“这个男人的j巴好长!一千多公里。哈哈。”

我听了也大笑起来,旁边三三两两的情侣们吃惊地看着我们。我赶紧拉着她的手,说:“我们走吧,等会把他们吓跑了。”多多没有甩开我的手,只是把头向上望着,说:“你看上面多高,很年都有人从上面往下跳进江中。”我说哪里是这里,明明是司门口那里,我亲眼就看见一个女孩从上面跳下去,摔在解放路上,一地的血,我奇怪的是记者们的速度怎么那么快,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

多多说:“那里不好,这里最好,我十五岁那年差点跳下来的,呵呵。”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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