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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承欢第3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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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承欢作者:肉书屋

侧妃不承欢第36部分阅读

了瑟瑟的进攻。

瑟瑟和两个侍女交手,不到十招,便将二人踢开,瑟瑟手中的剑,已经稳稳当当地架在了墨染细腻的脖颈上。清澈的剑光,映着瑟瑟亮丽的黑眸,格外的清冷。

墨染想要挣扎,瑟瑟勾唇笑道:“别动,不然,我这手一抖,你这美丽的头可就掉了,我可不喜欢杀人的。”

墨染闻言,果然不再动了。

瑟瑟只是用剑指着她,但是,身子和手却没有沾到她的一片衣角。谁知道,这女子身上有没有毒。

“放开她!”一道温雅冷澈的声音在前方响起,瑟瑟眯眼瞧去,只见前方游廊上,夜无烟带着几个侍卫,缓步走了过来。看到被劫持的墨染,他似乎吃了一惊,轩眉紧紧皱了起来。看样子倒是真的紧张啊!

瑟瑟冷冷笑了笑,不动声色地说道:“璿王,你凭什么让我放开她!”

夜无烟望着瑟瑟的脸,眸光一凝,负手冷然说道:“你……又凭什么要杀她?”

“自然是凭我手中的剑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了!”瑟瑟淡笑着说道,只是,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睛里却全是冷意。

“说吧,怎样才肯放开她?”夜无烟眉头皱了皱,负手站在她面前十步开外,问道。

瑟瑟挑了挑眉毛,悠悠说道:“我听说璿王府有医治寒毒的解药,很简单,我只要十粒。”

“十粒?”夜无烟闻言,俊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墨霭深深的黑眸中却闪过一丝疑惑。

“昨夜,便是阁下从府中盗药了吧,既是医治寒毒,十五粒足够,你既已盗了十粒,何以还要十粒?”夜无烟淡淡说道,沉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浅浅的痛。

她明明盗了五粒,可是他却说她盗了十粒,难道说昨夜还有别的人去盗药了,抑或是伊冷雪将她剩下的那五粒药藏起来了?

瑟瑟感觉到胃里乍然疼了起来。这些年为了练武,她常常废寝忘食,是以,落下了胃疼的毛病。只是,眼下,她根本无暇去顾及这疼痛,她的心,被失落和气恨充满了。

夜无烟看着瑟瑟似乎因痛闭上了眼睛,他的心乍然一痛,不知不觉,就要向她走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瑟瑟手中的剑忽然一紧,贴紧了墨染的肌肤,冷冷喝道。

“十粒药丸,到底有没有?”她沉沉说道,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嘶哑了起来。

“我也很喜欢那位邪公子,我会救他的,你不用担心。丸药,不在我身上,但我会给你的。”夜无烟薄唇紧抿着,冷冽的双眸中泛起了一丝湿意,“现在,你可以放开王妃了吧!”

瑟瑟抬闻言,看着夜无烟莫测高深的眼神,黛眉一凝,冷然道:“我如何信你?”瑟瑟知晓,丸药,他不可能时时带在身上。

“你若是不信,便给我一粒毒药好了,届时用解药交换丸药。”夜无烟沉声说道。

“王爷……王爷,千万不要吃毒药,别管墨染了,墨染情愿一死,也不愿王爷中毒!”墨染凄然说道,声音里是满满的关心。

“无妨,本王一定会救你的。”夜无烟的眸光从墨染的脸上扫过,沉声说道。

这两人例真是情意绵绵啊,难道说,她在夜无烟心中就是这样子的?这样子的墨染,夜无烟竟然还当她是自己?抑或是早就知晓不是自己了,或者他喜欢的是这样的女子?对了,伊冷雪不就是这样子的吗。原来,男人都是喜欢保护女人的。

“你不用担心,我可不像有些人,随时都带着毒药。”瑟瑟冷冷瞥了一眼墨染,对夜无烟说道,“我信过璿王的为人,药呢,希望暗王派人送到临江楼。就此别过!倒是要麻烦您的王妃了,请送在下一程。”瑟瑟将宝剑架在墨染脖颈上,缓步向庵堂门口走去。

夜无烟和他的侍卫们紧紧随在她的身后,到了山路上,密林幽深处,瑟瑟将墨染丢在窄窄的山路上,俯身钻入到密林中,飘然遁去。

兰坊。

澈儿绮在床榻上,脸色虽然依旧苍白,只是精神倒是蛮好的。只是,苦了这个好动的孩子了,若非受伤,他此刻早去寻那些楼里的姑娘玩去了。

在楼里住了没几日,澈儿已经获得了楼里所有姑娘的喜爱,看他醒了过来,来探望他的姑娘络绎不绝。

瑟瑟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种状况。令瑟瑟惊异的是,他们谈论的竟然是狂医。

“怎么回事?”瑟瑟冷声问道。

素芷禀告道:“今日,狂医到咱们楼里来了,许多人要他瞧病,他说,如果有哪位姑娘表演的才艺让他满意,他就答应给人瞧病。后来,是墨兰的舞魅惑了他,他上来给小公子瞧了瞧病,而且,也给了五粒丸药。主子,小公子运气不错呢,狂医可是脾气很怪的,要他瞧病可不容易的。”

蝶恋花010章

瑟瑟对于狂医自然是比素芷了解的,对于他突然造访兰坊,甚是惊异。难道这是巧合吗,真的是澈儿运气好吗?会不会是夜无烟让他来的,莫非夜无烟早已识破了她?

瑟瑟仔细回想了一下,感觉自己并未露出破绽,除非是他猜到了澈儿是他的孩子,那夜又跟踪了她。他竟然识破她了!一早便派云轻狂来送药,只是,他以为她盗了十粒药,是以只送来五粒。

五粒,不够啊!

瑟瑟坐在床榻上出神,室内来探望澈儿的姑娘们看到瑟瑟回来了,都躬身退走了。

“娘,你怎么了?今日来了一个郎中,他给澈儿探病了,听说他的医术可高明呢。他又送来五粒药,这次这药够不够澈儿用啊?”澈儿躺在床榻上,笑眯眯地问道。

难得受了伤,还能笑出来。这都是这么多年的寒毒,折磨的澈儿意志比一般孩子要坚强。瑟瑟微笑着抚了抚澈儿的额头,道:“药够了!这次一定能治好澈儿的寒毒。”

她怎能忍心告诉澈儿,药还不够?

澈儿闻言,苍白的小脸上焕发着兴奋的红晕,“娘,这么说,我以后就可以跟着娘修习内力了。”

瑟瑟点了点头。

“可是,娘为何不高兴呢?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澈儿盯着瑟瑟的眼睛问道。

瑟瑟踌躇了一下,问道:“澈儿,别的小孩子都有爹爹,你想不想要爹爹?”

澈儿神色一凝,眯眼思索片刻道:“如果爹爹不好,娘不喜欢,澈儿也不要。澈儿只要有娘就够了!”

瑟瑟心中一酸,她的澈儿,总是这般懂事。她微笑着俯身,在澈儿额头上亲了一下,道:“澈儿真乖!”

澈儿愣了愣,嘟嘴道:“娘,你又拿我当小孩子了!”

母子俩相识而笑。

璿王府书房内。

夜无烟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清俊的脸上无甚表情,黑眸幽深,令人看不出他是何情绪,只是,紧抿的薄唇泛着微白,大掌中托着一粒丸药。

因为时日已久,那粒丸药已经干燥的裂开了一条条细纹,就连药味也渐渐的淡了。可是,就是这样一粒丸药,昨夜,他跟踪瑟瑟到兰坊回来后,就拿去给严御医看,严御医告诉他,这是一粒保胎药。

保胎药!

他听了头脑一晕,几欲站立不住。他的手掌颤抖着握着这粒丸药,许多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从胸口喷涌而出,化作掌心点点的冷汗,浸湿了手中的丸药。

他再也不能平静了,颤抖的手指和怦怦乱跳的心却怎么也压抑不住。以往的沉稳,在知晓她和孩子后,重新化作汹涌的波涛,一浪一浪地击打着胸口,衍生出许许多多辨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原来,无邪是他的孩子!

是他和她的孩子!

其实,当他第一眼看到无邪的那双丹凤眼时,心中便有一种莫名的悸动,因为那双眼,和他是如此的像。

一串晶莹,从眸中坠落。

那是悔恨的泪,是后怕的泪,也是欣喜的泪,更是心疼她的泪。

当年,那种境况下,她从悬崖上跌下去,为了保住他们的孩子,还吃了保胎药。

当时,她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当时,她心里该有多痛啊!

他真想即刻便奔到兰坊,可是,他忍住了冲动,他不能,他不能将她们母子置于风口浪尖,这一次,他一定要保护好她们。

“王爷,狂医求见!”门外传来侍女恭敬的禀告。

夜无烟神色一凝,淡淡说道:“进来!”

云轻狂脸色凝重地走了进来,对于狂医而言,这般慎重的样子,还是绝少有的。

“孩子,怎么样了?”夜无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一向沉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虑和颤意。昨夜,无邪被抱走时,尚是昏迷的,一整天,他的心都像是猫抓一样难受。

“小公子已经苏醒了,吃了医治寒毒的丸药,以属下看,已经无大碍了,请王爷放心。”云轻狂沉声禀告道。

夜无烟一直高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是稍微沉了沉,他靠在椅背上,轻轻闭上了眼睛。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从他身上散发而出,云轻狂静静站在那里,他知晓,这一次,楼主一定是怒了,只是,他此刻一言不发,就好似正在酝酿中的火山,他惴惴不安地等着这火山爆发。

昨夜,他得到他的传令,便急急赶了回来,回来后,楼主一言不发,只是让他到兰坊去瞧病。去了他才知晓,病人竟是和楼主如此相像。

他一眼便看出他是楼主的孩子,看来,他的欺瞒大罪是一定要被罚了。只盼着不要是静室之刑,虽然不带血腥,却令人抓狂,令人发疯。

不过,楼主的孩子找到了,就算是罚死他,他也心甘情愿。

“云轻狂,你可知罪?”良久,夜无烟沉沉的声音低低传来,带着一丝金石般的质感,不带一丝感情。

云轻狂垂首道:“属下知罪!属下不该隐瞒王爷王妃怀孕之事,甘愿受罚。”

夜无烟站起身来,在室内缓缓踱步,良久,凝立在他面前,冷然笑道:“云轻狂,此次本王不罚你!”

云轻狂讶异地抬头,看到夜无烟狭长的凤眸轻眯,心中一沉,知晓这不罚大概还不如罚他。只听夜无烟道:“本王让你戴罪立功,你速速研究一下那解寒毒的丸药是有什么草药制成的吗?在中原,可否能找到这样的药草,若是寻不到,是否可以用别的药草代替。在一月内,作出医治寒毒的药丸来。”

“是,属下遵命!”云轻狂垂首道。研究药草是他的专长,只是,要他去寻药就比较辛苦了。

“王爷,欧阳不是带回来三十粒丸药吗?每人十五粒,应足够两个孩子用的。怎地还要制药?”云轻狂有些不解地问道。

夜无烟脸色一凝,沉声道:“原本放在伊冷雪那里十五粒,她说丢了十粒,本王便又给了她十粒。原以为,她确实盗走了十粒,再添五粒便够了,谁知?她说只盗了五粒!”

云轻狂神色一凝,思索道:“这么说,那五粒药到底在谁的手中?”

夜无烟不说话,轩眉微凝,大掌紧紧攥住了椅子的扶手,凤眸微眯。

瑟瑟在兰坊,一直等着另外五粒药丸送来,可是,一连等了十粒药丸快要用尽了,那五粒丸药仍未送到。原以为,夜无烟知晓澈儿是他的亲子,会将药丸马上送过来,却不想她高估了他啊。还是,他根本就没认出她来,狂医来送药,只是巧合。按理说,巧合的机会太小了,但是,当日,他明明是说给十粒药的,这就说明,他府里还有药。既有药,何以不给,莫非要自己专程去取?

瑟瑟想着,无论如何,自己也要走一趟了。

正是夕阳高照的黄昏,天空弥漫着丝丝缕缕的薄云,外面的街道人来人往,一片热闹。

瑟瑟为了不引人注意,刻意捡了偏僻的小巷子走。绯城的暗巷,有些还是比较狭长,深幽的。走在其中,有一种阴森的感觉。不过,这条路比较近,很快便直通到璿王府后门。

小巷两侧栽种着一些槐树,此时正是槐花盛开的季节,一树的白花,开的极其灿烂,在绿叶间点缀着,极是美丽。淡淡的槐香飘来,沁人心胖。

瑟瑟没料到,在这小巷里竟然碰到了熟人,伊冷雪。她素服高髻,玉白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婀娜妖娆地沿着小巷缓步走来。小巷两侧,是青砖高墙,色调暗沉,愈发衬得伊冷雪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纯净如雪。那一夜,在璿王府,见到伊冷雪时,她穿的是丝绸华服,如今一袭白衣,似乎又回复到她作祭司之时了。

其实,在这里碰见她,原也不奇怪,这本就是通往璿王府后门的路。只是,奇怪的是,她并未带任何侍女,只是一个人,孤零零地沿着深巷缓缓走着。她手中提着一个小篮子,里面是满满的雪白的槐花。

看样子,她是出来采槐花的,她倒是很有闲情啊!

瑟瑟其实很想问一问,那五粒药,是不是她藏起来了。但是,想必就算是她后来藏了起来,也是肯定不会说的。是以,瑟瑟脚步顿了一下,便继续漫步而行。

擦肩而过之时,伊冷雪轻轻“咦”了一声,眉头微颦,杏眼一亮,试探着说道:“阁下好生眼熟啊,你就是那夜带着邪公子到王府后院寻伊良的侍卫?”

因为要见夜无烟,瑟瑟依旧易容成了那晚的模样,只是不再穿侍卫服了,不想还是被伊冷雪认出来了。

瑟瑟顿住脚步,淡淡说道:“原来是伊夫人。”

伊冷雪盈盈笑了笑,道:“不知那位邪公子可好?那夜邪公子受了伤,良儿一直惦念着呢。”

瑟瑟微笑道:“邪公子好的很,劳夫人和公子挂念了。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了!”瑟瑟言罢,和伊冷雪擦肩而过,快步离去。她不想与伊冷雪多言,实在是不想让她认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此刻正是薄暮十分,夕阳余晖透过树叶技桠的空隙,透进来点点光影。瑟瑟在光影中漫步而行,衣袂飘飞。

小巷很静,偶有飞鸟扑棱棱从树梢飞走,但是在大自然的一切正常的声音里,忽然有一丝微响传入耳际。瑟瑟立刻警觉,仰首望去,只见树丫间,一道黑影疾速而下,向着自己跃来。而手中那道利剑,反射着夕阳余晖,耀眼而刺目。

瑟瑟唇边忍不住绽开一抹笑容,伸手拔剑,迎了上去。

“膛啷”一声轻响,剑锋擦着剑锋撞在了一起,似乎有火花溅起,映亮了飞跃而下那黑影隐在面具下的黑眸。

两剑亲吻完毕。

瑟瑟手中的剑鞘啪嗒一声华丽丽地裂开了,而剑身一声嗡鸣,断成了两截。

瑟瑟心中顿时一惊,连退数步,将手中废剑弃在了地上。她只觉得右肩微麻,知晓自己是遇到了强劲的对手。她不敢怠慢,玉手摸到腰间,轻轻一抽,一声轻响,新月弯刀出鞘,清丽的刀光在暗深的小巷内格外亮丽。

一剑一刀在小巷内展开一场厮杀,来人身手不弱,瑟瑟未料到,还能遇到这样的高手。那高手剑式奇特,招式凌厉,瑟瑟自然也不甘示弱。酣战片刻,那高手不知怎么就出现了一个破绽,瑟瑟的新月弯刀一刀砍了过去,击中对方腰间。

瑟瑟收刀,正欲生擒此人,却见他忽然一跃,翻到了一侧的高墙内。

瑟瑟轻轻笑了笑,这场厮杀来得快去得快,真不知那高手为何要和她斗这么一场,看样子是并不想杀她的。如果不是她的新月弯刀还在滴着血,瑟瑟真的怀疑方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瑟瑟从袖中掏出锦帕,正要拭去弯刀上的血,就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疾呼。莫非那人又要行凶,瑟瑟提着刀,疾步奔去。

奔了没几步,她的脚步忽然顿住了,她未料到眼前是这样一幅情景。

黄昏的薄光静静地照耀在小巷内,伊冷雪安详地靠在一棵槐树下。她的样子看上去很安详,绝美的脸,在夕阳的照耀下,更加美丽,安然的好似睡着了一般。

雪白的裙子在地下铺开,篮子里的槐花洒了一地,有血从她的胸口滴落下来,滴到雪白的槐花上,红的耀眼而刺目。

瑟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奇异的一幕,伊冷雪竟然被杀了。

她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沉甸甸地从胸口压了下来,瑟瑟闭了闭眼睛,不然去看这样似乎有些美丽的情景。

瑟瑟再次睁开眼,便看到了伊良和穿粉衣的侍女,那侍女瑟瑟认得,是玲珑。

他们站在她面前不远处,伊良的嘴张得老大,玲珑的眼瞪得好大。

瑟瑟低首看了看自己手中正在滴血的新月弯刀,顿时有些无语。

如若这是一个圈套的话,布置这个圈套的人,倒真是高人啊!

“你杀了我娘!”伊良说道,这孩子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几乎不像是一个孩子说的话。

“她或许还没死,你们现在应该做的,便是赶快去请医者!”瑟瑟微微笑了笑,最后补了一句,“不是我杀的!”

“你杀了我娘!你杀了我娘!……”伊良继续说道,小拳头紧紧握了起来。他不知唇足地说着,似乎除了这句话,别的话不会说了。终于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昂,最后终于化成一片哭声。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

瑟瑟顿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她抚了抚额角,考虑着自己是不是要逃跑。反正自己这张脸也不是自己的真面目,大不了,日后不再易容成这张脸就行了,估计玲珑和伊良是认不出来自己的。

脚步还不曾挪动,衣襟忽然被伊良抓住了,他紧紧攥着瑟瑟的衣服,高声喊道:“你赔我娘,你赔我娘,你赔我娘……我娘说要给我做槐花糕的,你赔我娘,我娘再也给我做不了槐花糕了。”

瑟瑟有些无语地推开伊良,一抬头,前方一片脚步声,就见得玲珑领着一行人走了过来。

来的倒真是快啊。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照耀在夜无烟身上,作为王爷的身份,他比较偏爱深色调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很华贵很有沉稳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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