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捉弄之无心女王穿越女尊np作者:肉书屋
苍天捉弄之无心女王穿越女尊np第5部分阅读
暗摇头,感慨无论哪个时代均会重复发生着类似的悲剧。
在现代,这种情况她看得实在太多了,她还清晰地记得第一次碰到少女被强迫卖滛时心中的悲愤,她出手暴打了那些恶徒拯救了少女,但是没有多久,当再次碰到那名少女时,那个曾经天真浪漫的她不但自甘沦为妓女,而且还做着和那些恶徒同样的事——强迫其它少女卖滛。从那一刻起,雨随烟深深感到自己力量的微不足道,慢慢地从开始的出手相救变成现在的冷眼旁观。
她听着楼下不断传来的滛声浪语,嘴角微微浮现出讥讽的笑容,平静地看着这场滛秽不堪的闹剧。直至最后一个人走出场,才吸引了她的注意。
听着老鸨的介绍,她知道他的名字叫墨诗。他之所以能吸引她的原因,并非因为他出众的容貌,而是他不屈的性格。他是被两个粗壮的女人硬架上台,当老鸨掀开他的红纱,露出他那双饱含愤怒和不愿屈服的明眸,与前面那九名清伶认命的眼神截然不同。他的出现,使整个大厅更加人声鼎沸,达到一个高嘲。一时,滛笑声和调戏声此起彼伏。
只听有人说“我今晚就是冲着墨诗来的!听说今天要拍卖他的初夜,我兴奋了好久,今晚我可是势在必得!”
另一个人说“墨诗是雅晴阁的头牌,平日里清高的很,从来卖艺不卖身。嘿嘿,过了今夜,看他还能清高得起来吗!看到他那光滑如缎的皮肤,就让人想摸,不知道今晚是谁那么幸运,能和他……哈哈,那才是销魂啊!”
还有人说“越是倔强难上手的人,才越有味道,今夜若是我能拍下他,我一定要他臣服在我的身下,嘿嘿,真想看看平日高傲的墨诗发出兴奋的呻吟声会是什么样的情景!”旁边竟然还有人附和地笑着“销魂,那还用说吗,一定非常的销魂……哈哈……”
更有一个过份的丑陋中年女人,直接跑到台上,伸手去摸墨诗的下身,老鸨赶忙阻止,那人一瞪,蛮横地说“不过是摸摸,你急什么!不摸摸看,怎么能知道他是不是虚有其表啊?嘿嘿,大家说是不是!”台下一阵哄笑。老鸨知道今日所请均是贵客,哪个都得罪不起,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人见老鸨不再阻挠,更加得意,伸进墨诗的底裤里,反复套弄几下,直到他下身忍不住灼热挺硬起来时,那人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抽回,转头对台下滛笑地说“大,够大!哈哈,不过是摸了几下,就让我兴奋起来了!老鸨,你开个价吧,今夜墨诗是我的了!”她的话,引起台下的抗议,纷纷说“谁说他是你的!”“是啊!那还得看谁出得银子多!”〃你摸都摸了,还想上啊,也该让别人享受享受了!〃……
听着满耳的滛荡之声,看着那些丑态毕现的嫖客,墨诗闭上双眼,流出羞辱不甘的泪水。等他再睁开眼时,眸中泛着绝望和决然,似乎是在心中下了某种决定……
雨随烟将一切收入眼底,看到墨诗的表情,知道他已决心一死以保清白,她不能见死不救。听着墨诗初夜的价格已由一百两白银上升到一千两黄金,她微一沉吟,从怀中拿出一枚玉佩,对楼下高声说“我出这块玉佩!”
雨随烟娇美的声音传出,台下立即安静,所有人都看向她,她笑了笑,转身走下楼来。
来到老鸨面前,雨随烟将玉佩递给她,悠然地说“这块玉佩打造精美,玉质纯正,无一丝瑕疵,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如何?能买得起墨诗一晚吗?”
老鸨拿到玉佩,贪婪之色溢于言表,反复察看,爱不释手,忙说“够!够!请问这位小姐贵姓?你可真是好眼力啊,能看上我们墨诗,他可是我们雅晴阁的头牌啊!”
老鸨的反应在雨随烟的意料之中,因为那块玉佩是她从晨星国王宫中搜刮来的。她眼力很准,竟拿些贵重又易便携的珠宝,所以才会心怀愧疚,在离开晨星国王宫时,留下那封书信!(作者注:不知道晨星国三位长老看到宫中丢失的珠宝后,会是什么表情?雨可真会顺手牵羊,难怪出手那么大方,一点都不心疼!)
雨随烟的出现,使刚才那些被拍出去的少年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他们直勾勾地盯着她,暗叹自己没有墨诗的好运气!而台下的那些嫖客俱是有来头的人,自是看出那块玉佩的价值,被她出手所震,谁也不敢再上前出价。
雨随烟笑眯眯地看着底下那些嫖客,缓缓道“还有没有人出价?没有?那今晚墨诗就属于我了!”说罢,目光扫向墨诗,意外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蔑视与不屑,不由一愣。转念一想,立即明白他不是那种光看人外表的人,与那些被她的绝世容貌所吸引的凡夫俗子不同,如今他心中已经认定能来雅晴阁的都是好色之徒,无论外表是丑是美,均让他轻视与不屑!明白他的想法,雨随烟扬起玩味的笑容,暗赞这个墨诗果然是高傲不俗之人。
老鸨巴结地上前,奉承地说“肯定不会有人比小姐出手大方,今晚墨诗属于您了!您先去墨诗房间,墨诗换件衣服马上就到!来人,请小姐去墨诗房间!”她刚说完,立即上来两名俊美少年,走到雨随烟面前,柔声说“小姐,里面请!”
雨随烟含笑跟着那两名少年离开厅堂……
第二十三章彻夜倾谈
雨随烟进入墨诗的房间,打量着房屋的布置。好雅致的房间!整间屋子不是很大,分为里外两间。一进门便看到一张宽宽的桌台,上面摆放纸墨笔砚,在后面的墙上挂满字画。往左边看,窗边摆放一张躺椅,旁有花架,上摆一盆吊兰,附近墙上挂着一张古琴。掀开纱幔,走入里屋,是一张雕刻精美的大床,上面铺着丝绸锦被,床头是一对抱苏鸳鸯枕。在床的左边是一张梳妆台,右边则摆放着一排衣架。整间屋子简约精美,让人置身于其中感到舒适万分。
没过多久,当雨随烟正在负手观看墙上字画之时,墨诗被两个粗壮的女人压进屋来,他已换了一件比刚才更薄更透的淡黄|色衣衫。压他的两人中有一人冲雨随烟客气地说“墨诗不知道好歹,小姐还请多见谅!若他不听话,尽可好好‘教训’他!”说罢,冲她暧昧地眨眨眼,带着另一人,转身离去,走时将房门紧紧扣上。
看着墨诗躲到离她最远的地方,用警惕和惊慌的眼神看着她,雨随烟觉得哭笑不得。待听到他哆嗦地说“你……你别过来!你过来,我……我就死在你面前”,雨随烟再也受不了,没有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墨诗看到她笑得不可遏制,以为她对他是势在必得,把心一横,向旁边的墙上撞去。
还好雨随烟眼明手快,及时将他拽住,她忙止住笑,道“你不用寻死觅活,我不会碰你的!我看得出你是被迫的,所以才出手。我是想救你!”
墨诗惊疑不定地看着她,许久才诺诺地说“你……你想救我?”
雨随烟冲他温柔一笑,点点头,让他坐下,轻声说“你为何会沦落到此?不用怕,今晚我们秉烛夜谈,可好?”
墨诗咬着嘴唇,缓不过神来,他想了种种可能,但怎么也不会没想到他能如此的好运,躲过这一夜。他抬头看到她如水的明眸中闪着温柔和善之光,想起自己的不幸,心中一酸,掉下泪来。
雨随烟从怀中掏出一块锦帕(也是从晨星国带来的),默不作声地递给他。他接过,擦干眼中的泪,平稳下心情,慢慢道“我本姓袁,来到这里才改名为墨诗,我今年十八岁。我的母亲是水凝国国师袁枚的亲妹妹。二十五年前那场浩劫,我母亲侥幸逃生,在危难中被我父亲所救,两人从相知到相爱,结为夫妻,过了几年安稳日子,后来又生下我。可惜好景不长,在我还是襁褓中时,我母亲被人认出,抓走后死在大牢。我父亲伤心欲绝,将我送给一位亲戚收养,便随我母亲而去。”他顿了顿,满眼伤痛,继续回忆道“虽然我是男儿身,但从小聪明伶俐,深得养母喜爱,视我如珍如宝,教我读书识字,学习琴棋书画,把我当女儿般培养。直到十年前,养母病逝,我便成为三位养父的眼中钉。他们让我承担了家中所有的活,从此打骂成了家常便饭,挨饿受冻习以为常,年幼的我咬着牙,挺过了五年的非人生活。但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他眼中冒出怒火和仇恨,一字一句地说“在我十三岁那年,他们竟然将我卖入伶人馆。五年来,在伶人馆,我坚持卖艺不卖身,无论她们怎么打我逼迫让我接客,我均抵死不从,在僵持中,我的名声远播,不知怎的竟然成了雅晴阁的头牌,这为我带来了祸灾。在钱财的诱惑和外面的逼压下,她们还是决定……”
雨随烟一直默默地听,任他发泄心中的苦闷,见他如此难过,不想让他再说下去,开口问道“二十五年前?我曾向人打听过,但我一提二十五年前的事,她们便三缄其口。二十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墨诗知道我的用意,感激地看着我,说“在水凝国,二十五年前的那场浩劫没人敢提。在我小时候,养母说起我的身世时提及过一些。这里没人,你若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雨随烟点点头,坐正身子,仔细地听他叙述,“听养母说,二十五年前,水凝国女帝的王夫在经过多年未孕后传来喜讯。女帝请国师袁枚(墨诗的大姨)禳星祈福,据说袁枚当时做出谶语‘帝星转世,女主四国’。国师的预言让女帝大喜过望,举国欢庆,但没想到,王夫生下的竟然是个王子。女帝颜面尽失、勃然大怒,将王夫和王子打入盼雨宫,抄斩我们袁家满门,并下旨民间严禁提及此事。一时间,整个水凝国处于恐怖气氛中,受这场浩劫牵连的,何止成百上千。唉,当时养母提及此事时,神色很是凝重!”
雨随烟吃惊地看着墨诗,古怪地问“在你们水凝国是男人怀孕产子?”
墨诗从未出过远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明白雨随烟为何有此一问,点点头道“是啊!这很奇怪吗?我们水凝国都是如此啊!”
雨随烟苦笑一声,看来这个女权国男女颠倒得真彻底,连怀孕的事也换过来了。她一个劲地瞅着墨诗,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他与男权国家的男子有什么不同。最后得出结论,估计是水凝国男人体内基因和别人不同吧!……
雨随烟沉吟一下,问道“盼雨宫?你知道那位王子的名字吗?”墨诗摇摇头。
雨随烟笑了,终于打听出她想知道的事,弄明白其中的曲折。本来应该是她转世到水凝国,没想那个笨蛋空间之神反而被她踢下来,代替了她,所以二十五年前出生的是位王子。看来那个袁枚真够背的,唉,天意啊!这也是那袁枚命中注定的!忽然她想起一件事,愣了一下,等等,这么说来,这个墨诗之所以会落得这么惨的下场,罪魁祸首是她!想到着,她同情地看了墨诗一眼……
就这样,两人彻夜倾谈,直到天明。雨随烟打了个哈欠,站起身,对墨诗说“你相信我吗?”墨诗毫不犹豫地点点头。雨随烟笑着说“我要走了!这两天我会让老鸨不再为难你。我答应你,若我离开水凝国,一定会把你救出伶人馆,让你重获新生。”她心底偷偷补充了一句: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他日若是你知道真相,可别来找我算帐啊……
墨诗似乎想到什么,满脸通红,眉目含情,乖巧地点点头。
雨随烟离开墨诗房间,找来老鸨,给了她一颗硕大的珍珠,包了墨诗两天,随即离开雅晴阁……
第二十四章袁枚谶语
翌日,关如夕念念不忘父后答应他的事,一直在等舒文君主动告诉他,一天的时间,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他魂不守舍、倍受煎熬。到了晚上,他再也等不下去,遣退所有人,独自一人来到舒文君的房间。
看到关如夕的出现,舒文君笑了,柔声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等急了吧!我告你的事极其机密,若有一丝泄露,你我性命不保,我不得不谨慎再谨慎!白天人多嘴杂,不方便说!”
关如夕脸上一红,难得撒娇地说“我也知道,但还是忍不住心急。父后,你就别吊我胃口了,赶快告诉我吧!”
舒文君笑看着自己心爱的皇儿,陷入回忆之中,缓缓开口说“二十六年前,我和你母皇夫妻恩爱,不知羡煞多少人。无论她娶了多少宫妃,我知道在她心中一直有我。她曾经不止一次对我说,希望我能为她生下皇女、传袭王位。我怀上你使她欣喜若狂,她让我水凝国第一国师袁枚为你占卜,袁枚占卜的结果是‘帝星转世,女主四国!’。你母皇听后,喜上加喜,迫不及待地将此消息宣召全国,并下令庆贺一月。那时,我在宫中倍受宠幸,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说一不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想想,也许当时的我太过得意,才招致日后其余宫妃的嫉恨。十个月后,我生下你,并非是皇女而是皇子,你母皇失望之情可想而知,再加上民间流言蜚语不断,后宫嫔妃不停挑拨离间,你母皇颜面大失,在气愤之余,下令将我们打入盼雨宫,抄斩袁枚满门,禁止民间再提此事……”
……
雨随烟与墨诗闲聊了一夜未曾合眼,第二日离开雅晴阁后,直奔客栈,整整睡了一天。待醒来后,天色已黑,她沉思片刻,决定夜闯盼雨宫,定要找到空间之神的转世。
进入皇宫,她不知方位,只能抓住宫人或侍从逼问盼雨宫的方向。在她打晕第八人后,方才找到。
进入盼雨宫,她转了半天也没碰到一个能让她“询问”的人,无奈之下,只能乱闯,没想到,竟然让她误打误撞,找到梅园,来到舒文君的房前。
她听到有人说话,大喜,刚想入内,却听到里面提及袁枚,忙躲在一旁偷听。
她听到的正是舒文君和关如夕的谈话。
只听舒文君说道“袁枚一生占卜从未出过错,所以才被封为水凝国第一国师。虽然你是男儿身,但袁枚的占卜一直是后宫宫妃心中的一根刺。你尚在襁褓之中时,他们便多次想害死我们父子,是我们命大,屡屡逃过凶险。等你长大后,他们一直派人暗中监视我们,如果不是你多年来表现得懦弱可欺,麻痹了他们,唉,恐怕我们很难活到现在。”
里面沉默半晌,关如夕问道“那暗中传授夕儿武功、让夕儿韬光养晦的师傅莫非是父后请来的?”
听到关如夕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雨随烟微微蹙眉,心中惊诧,这个声音很是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舒文君叹道,“唉,这里面还有个天大的秘密,世上也只有父后知道。当年国师袁枚问斩前,曾派亲信之人送我一封密信,上面是她临死前最后的谶语。教你武功的那位高人是受袁枚所托,在你六岁后,秘密传授你功夫,这个我也是在事后方才知道。”
关如夕诧异地问“袁枚最后的谶语?为什么要托人秘密送与父后?莫非该谶语与夕儿有关?”
舒文君点点头,站起身,在躺椅的下面摸索半天,拿出一张发黄的纸片,递给关如夕。
关如夕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天象异变,阴阳颠倒。
五五之年,帝星降临。
夕阳隐光,烟雨朦胧。
前世宿怨,命定今生。
扭转乾坤,拨乱反正。
星光灿烂,女主四国。
听到这里,雨随烟已能肯定在里面的两个人正是她要找的水凝国王夫和王子。她听到袁枚临死前还留有谶语,好奇死了,踮着脚,冒着危险,捅破纸窗,往里望去……
关如夕看完纸条,舒文君沉重地说“这张纸片我藏了二十多年,就是要到你二十五岁后给你看的。今日你看完,毁了它吧!”关如夕点点头,将纸片送向一旁的蜡烛,纸片慢慢被烛光吞噬,化为片片灰飞……
在门外的雨随烟心中着急,很想知道纸片上写了什么。还好,他们接下来的对话中提及了部分内容。
只听关如夕皱着眉说“这袁枚的谶语也太隐晦了!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舒文君笑着说“你不明白很正常,我揣摩了这么久,也才明白其中的一小部分!”
关如夕忙问“父后,您快说啊!您揣摩出什么了?”
舒文君笑了笑,低声说“你啊!从小就是这种急脾气!我只揣摩出其中几句,袁枚提到的‘天象异变,阴阳颠倒’应该指得是我本应生皇女,却不知为何,反而生了个皇子。这‘五五之年’,应该是指二十五年后,所以我才会在你二十五岁时告你一切。还有,就是那句‘夕阳隐光’应该说的是你。如夕!不正是夕阳吗?隐光应该是指你二十年来苦苦压抑,隐藏自己的真性情。唉,但是我却一直参悟不透为何会‘天象异变’?这位降临的帝星是谁?和你又会有什么关系?这最后一句‘星光灿烂’指的是什么?到底是谁会‘女主四国’?是前面所说的帝星吗?还是那位‘烟雨朦胧’……”
舒文君提到‘天象异变,阴阳颠倒’,雨随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遂推门进入,笑着说“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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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袁枚的谶语大家能看明白吗?
第二十五章被骗茫然
雨随烟的出现让舒文君和关如夕大骇。关如夕人未回头,却已出手,以闪电般速度掐住雨随烟的咽喉。雨随烟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待关如夕看清来人是雨随烟后,吃惊之下脱口而出“怎么是你!”
与此同时,雨随烟也想起他的声音,无法置信地收敛起笑容,惊讶地说“你是黑衣怪侠!”随即打量眼前兼具着耀日的辉煌贵气和月光的阴柔帅气的他,心中暗暗赞叹。等注意到他的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时,她顿然领悟,指着关如夕说“是你!你就是我在街上曾碰见过的古怪女人!”
关如夕似笑非笑,玩味地看着她,重复着她的话“古怪女人?嘿嘿,这话从何说起?第一我不是女人,第二我哪里古怪了?”他一边说一边将掐着她咽喉的手慢慢放下。
一旁的舒文君见他们二人认识,松了口气,温和地开口道“这位小姐,深夜闯入梅园,不知何事?刚才你说知道事情缘由,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