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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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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作者:肉书屋

第45部分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若是单和英武人的夏侯雍走在一处,也是不错,美人纤柔,武将伟岸,这小鸟依人的美画面儿也是京城道上出名吸引人看的风景线。

但,要是三人同行,那和谐画面就给破坏得涓滴不剩。

真是叫爱美之人气得真捶胸,更不好的是大家都会联想起郦山公主失踪七天的事。

小姑娘美而不艳,贵而不骄,就是舒舒服服地让人觉得好看,平常看她悠悠然地逛街买东西,大家都下意识地忘掉了那事,当她是副美人画儿般地欣赏着。

有护花使者陪最好,没人陪也独有一股子淡然美,最要不得两男一女同行。

那会让人去想她的归宿。

美人是有瑕,可瑕不掩瑜。夏侯雍这个有老婆有孩子还想来染指美人,比那个天下第一丑又没自知之明的关xx更可恶。

所以,在京中看倌心中,衡安公子人气最高,努力考进士的富豪之子程昭居中,忠肃公家的那位最次。

至于默默相守的忠勇小捕头谢天宝,鉴于此人表现太普通,暂且不上排行榜。

闲话不提回到正题,一行人转来转去,又转进了千金一楼。

掌柜说这次来了新品衣饰。顾家琪就上楼试成衣去了。三月和店里的裁缝绣娘负责叫好捧场。两个男人坐楼下喝茶,掌柜和伙计还有偶尔走进来客人,能听到楼上惊喜不绝的赞美声。

说来真不知是天巧,还是冤孽,就在顾小美人换了身新裙,扶着小丫头三月的手,千娇百媚地下楼来,千金一楼来了新客人。来人是大家都熟的,秦广陵、李香凝还有赵云绣,这仨女人又凑一块儿了。

掌柜的正在说:“抱歉,本楼不接待秦姓客人。”

“什么意思,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把人往外赶。这不是存心欺负人。”李香凝拍着柜台大闹。

“同行是冤家。”掌柜的解释也妙,叫人挑不出毛病。秦广陵拉了李赵二人要离开,就和夏侯雍等人迎面相撞。

八十回窗前谁种芭蕉树欠的必还(二)

秦广陵一看顾家琪就来气,在秦家堡,她把那个落难孤女当成知心人,什么话她说,连父母都不知道的羞人心事也与她商量,谁知人家从头到尾就是在骗她,藏头藏尾的一个小人。

要说之前碰上秦广陵必然大骂,现在清竹庵的事都传开了,秦广陵只觉得这是顾念慈的报应,必里别提多痛快。一般女子碰到那种事都是哭哭啼啼寻死觅活,偏有这么个人活得比谁坦然,装得好像没回子事似的,还到处勾搭人!

秦广陵目光扫过在贵宾休息室的夏侯雍,张嘴就道:“奉劝你,少做点缺德事,小心再遭报应!”

三月扶着小姐的手,气得打哆嗦:“秦、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小姐可没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这样咒她。”

“意思就是劝你家小姐守点女子本份,别害人又害已。”秦广陵再刺一句。

顾家琪抬眼,越过秦广陵,对她身后的护卫说道:“回去告诉你们堡主,管好他的宝贝女儿。”

两个护卫还真行了个礼:“谢顾小姐海涵。”两人再道大小姐得罪,竟什么也不管点其哑x,秦广陵气得眼都红了。李香凝忙劝她回去教训这两吃里扒外的护卫,在这儿闹起来不好。

这两个走了,赵云绣留下来,她红着眼眶,倍伤心倍委屈地问道:“你说有事,就是陪她逛街买衣服?”

夏侯雍拽住她,冷脸道:“闹什么,回去。”

“你也要脸,啊?”赵云绣问自己的丈夫,拿三十万巨款讨女人欢心他也做得出,他全部身家有没有这么多。她又瞪向顾家琪道,“你要什么男人没有,啊,非要缠着他不放,他都有老婆孩子了。”

三月可不是好欺负的,回道:“那就管好你相公!也不知道谁缠谁。我家小姐还差你们那点钱,哼,有本事把宝刀还来。我倒贴你三十万。”

“刀,什么刀?啊,你说啊。”赵云绣冲着夏侯雍又推又打,连订情物都交换了,他还有没有良心。女人哭闹来来去去都是这些话,总认为男人辜负她们的情意,就是没心没肺。

顾家琪看旁边一眼,三月吐吐舌头,她就气不过赵云绣编排小姐破坏他们感情,谁稀罕看到夏侯雍这种没人品的恶g,就赵云绣把他当个宝。

夏侯雍怒得都想甩人脸了,但出入这地方的非富即贵,闹大了他都不用见人。他堵着赵的嘴要把人拖外头管教。

顾家琪让掌柜的把她试过的衣服全包好,改天她来拿。

夏侯雍打发了赵云绣匆匆进来,见她不拿东西便问缘故。

顾家琪给他一个以后再说的表情,让他先送自己夫人回府。

眼见有事,夏侯雍一琢磨就让随从送夫人回府,自己抄近道,在顾家琪进宫门前拦住她,跟她说抱歉今日让她受辱,回头他定叫赵云绣给她赔罪云云。

顾家琪一笑,道与他夫人无关,不过是她想搬出宫却没办法。

夏侯雍一听,说明白了,这是要他表态。他马上道:“南妹,你放心,你定给你个交待。”

“交待?我可要不起。”顾家琪好玩地拿腔捏调,似有情更无情。

夏侯雍猛地握住她的手,饱含深情地说道:“是我亏欠你,南妹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委屈于你。”

顾家琪轻笑抽出手,道:“我们是不成的。雍少,请回吧。”

夏侯雍当即变脸,拦住她去路,道:“南妹还是记着从前的事?那是我一时冲动,我当时太欢喜你一看你和别人笑就气昏头了。我现在改了,南妹,这么些年我待你如何你还不明白吗?”

“我家变故,我孤身一人在外,你照顾我良多,我心里都是记得的。”顾家琪幽幽地诉语道,轻轻淡淡瞟他一眼,又望向远处,淡漠又认命地说道,“只是,你也知我是身不由己。”

夏侯雍扳过她的肩,认真地说道:“南妹,我会去求陛下。等我们成亲,我就带你回宣同,再不回京。”

顾家琪无奈摇头,道:“我身上发生的事,你还不懂吗?”

夏侯雍眼神变幻,又很自信地说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不成。南妹,你且等我。”

三月一等这人离开,立即站到小姐身边拿手绢拂试那恶人碰过的地方,她噘嘴道:“小姐,你理他干嘛呀,还被他毛手毛脚,要不是你说要和他好好谈谈,三月非剁了他的手。”

顾家琪失笑,就着她的扶助,道:“好啦,以后他都不会来了,高兴了吧?”

三月半信半疑,没再说这事,要说也是说不讨人厌的人的事,比如衡安公子。

夏侯雍应婚后一去无音讯,数日后,四品诰命夫人岑氏入宫求见太后。

岑氏请太后做主,为了夏侯家的家宅安宁,赶紧把顾家琪给嫁了吧,嫁猫嫁狗都好,就是别再留着害人了。

照岑氏的说法,夏侯雍应皇命护送郦山公主,顾家琪在路上就没有体统地勾引他,弄得他茶饭不思脾气暴躁回家里直挑妻妾的毛病,长此以往,真正家不成家。

她又说,顾家琪反正是没家没父的人,没脸没皮不要名声,但她们忠肃公府家声正,接待不起这样的贵客。

太后训斥岑氏什么话没人知道,只知,岑氏离宫时,脸色苍白,像要没命似的。

不日,忠肃公府传出长妻赵氏忤逆长辈的风声,忠肃公府的老太太及乌氏请出家法,暴打夏侯雍,要他休妻。夏侯雍沉默不从。

忠肃公府老太太、乌氏两人入宫,向皇帝、太后请婚,竟是要强行休掉赵云绣。

赵家保持沉默。

在众人纷纷猜测中,景帝下旨,将新寡的三公主赐予夏侯雍,于本年五月婚。

赵云绣听说这事,喊着:“顾念慈我跟你誓不两立”的话,以头撞忠肃公府前石狮。

夏侯家只把半死之人连同她生的孩子,全数送回赵府。

赵家这几年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不管老少仕途异常不顺。分明皇帝非常宠幸他们,但每回办差都会出岔子,一来二去的,皇帝就抬举别家了。

赵家内里境况也是一年不如一年,赵梦得遗孀独立带着儿子,寄居兄长门下,妯娌之间因为吃饱养家钱的事,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矛盾多了去,怎么能接济被休弃回家女儿及外孙(女),她愁得问女儿,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忤逆长辈了。

赵云绣只是哭,她有伤在身,经不得如此哭闹,花钱买补药养身,竟把赵母那点子私房钱全掏空了,求到他人前头,那感觉不说也罢。

扯到钱这事,真是古今皆然,一文钱能死人。

事不明朗,又与内宫有关,没人出头相助,转眼赵云绣竟快病死。顾家琪送去两千纹银救济,赵云绣说死也不要她的臭钱,赵母接下,并道她不要活难道两个孩子也不要活了。

赵云绣骂天骂地骂夏侯雍,却无法解这困局。

本着当年她那当家的和顾照光的兄弟情,赵母赶着去求顾家琪,请她帮忙。听说她和三公主感情好,能不能从中朝庭一下?就算给个小妾的名头也比休回家好。

顾家琪答应,赵母反而奇怪,问如何这样帮忙?她也知女儿从来没对她说过好话。

“赵叔叔死前,托我照顾婶婶和阿绣,不过举手之劳罢。”

“你、你见过我家那死鬼?”赵母想都想不到,赵云绣跌跌撞撞地从内室冲出来:“我爹,我爹他说什么了?”

顾家琪淡淡一笑,道:“我以为,你只要有雍少就够了。”

赵云绣闻言神情俱白,赵母只叹冤家,顾家琪施施然回府。

未几,宫里传出讯,三公主请了夏侯家的人进宫劝话,道她也是没丈夫的人,知道那日子的苦,赵云绣千错万错,也给夏侯雍养育过两个孩子,扫地出门又无一技之长,岂不是要她们母子仨人饿死,太可怜了。

忠肃公府老夫人给三公主脸面,把人接回来,在郊外置了个庄子,也算是有所交待。

话传到外头,人人都有说顾家姑娘人美心善以德报怨。若有如秦广陵之流的人说什么顾念慈勾搭她人丈夫在先的话,人人都嘘声唾骂:人小姑娘性情温柔,对谁都一视同仁,多说两句话就是有意思了,别太自作多情。

想讨顾家小美人的王侯将相多了去,哪里要你个夏侯雍来显摆心胸,赵云绣管不住丈夫的心,还怪别人长得太美,好没道理。

若说那刀的事,千金一楼的掌柜和伙计都可作证,也不过是顾家小美人记着幼时赵夏顾三家兄妹情,体贴保全夏侯雍颜面尔。

提及这三十万一把的礼品刀,大家又对顾家小美人不拿钱当钱的富贵派头啧啧称奇。老一辈的人都说,回想当年啊,郦山府的小侯爷顾照光少年时,也是同样挥金如土潇洒风流会拥美人无数,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豪气性子。

这流言又转到小美人的身家上头,人们想起来当年皇帝抄家没抄出真底,皆道原来顾总督留给爱女。如此,讨得顾小美人岂非这辈子都吃喝不愁?

穷酸的夏侯雍紧巴着顾家琪不放也有了最贴切的诠释,皇帝留着小美人不赐婚也定是因为此了。这顾家的姑娘人美性子又好还超有钱,果然是权贵大家才养出得名门贵女,要不是皇帝硬给按上个郦山公主封号,包了她的婚配权,大家早一窝蜂地上前抢了。

茶馆酒楼的听客又开始腹诽皇帝,要不是他小气缺德多事,魏朝本可又多一段风流佳话。

八十回窗前谁种芭蕉树欠的必还(三)

话说这宫里要办三公主的婚事,御用司采买赶制婚礼用品。御用司大太监汪大德,四位掌权宦官之一,是前虞贵妃跟前的红人,现在跟着宁贵妃。

这位汪公公当仁不让地包办了公主婚事,但是,三公主点明一应物事都要用千金一楼的。这预算是绝对要让整个户部集体跳脚对御用司吼说不成的,更让汪公公不爽的是公主指定了商家,不就断送他捞钱的机会了么。

汪公公有法子对付户部那帮子大臣,这时候,也要委屈地说没法子,让静妃去头疼。

静妃心疼自己女儿,前回嫁得稀里糊涂的,听着人说彭驸马对公主千依百顺体贴入微,连孩子都生了,勉强也认可了。谁知那驸马是个命薄福浅的,回京途中遭到马贼一命呜呼,还连累女儿守寡。

这回说什么也要给女儿挣这个脸面,静妃就到皇帝那儿去说,要他压着户部拨出银子来。魏景帝早知道三公主的打算,看着那天文数字,国库哪里挤得出。

静妃就闹,哦,你建个昭阳殿都有钱,嫁女儿没钱,这说得过去么,那个女人连个p都没放过。

三公主不愁皇帝不妥协,她更干脆,拿着一条三尺白绫,到皇帝太后前说,反正彭驸马已经去了,她也不想活,干脆别嫁,死了一了百了,她在地府绝不会找人说,她堂堂一个魏国公主是因为父皇说没钱置办嫁妆寻死妥活的。

李太后安抚着三孙女,让她别哭,这事儿皇祖母给她做主。

太后要皇帝一定要弄出银子来,断不能委屈了天家的公主。看看那个郦山公主,小姑娘从头到脚都是千金一楼的奢侈品堆砌出来的,难道这正宗的皇帝家女儿还比不得一个姓顾的外人。

又挤兑皇帝,也是做爹的人,要连女儿的嫁妆都备不齐,不只天下人一生一世笑话,就是未来驸马爷家里也是有话要说的。

历来女子嫁人,嫁妆少了在夫家都站不住脚要两边儿受气,别说没有嫁妆了。

魏景帝被这些话弄得面子上有点抹不开,想说哪里是不给置办嫁妆,不过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说白了不说表示他做皇帝的真没钱,比不上顾照光会为女儿考虑。魏景帝前半辈子受顾照光的气,后半辈子难道还要看他女儿脸色过日子成不?这一受刺激,他脱口而出谁说不给办的,就照仨儿的意思办。

三公主立即破涕大笑,叫着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把皇帝想反口的那句话给掐灭了。

静妃也无限娇媚地唤了声臣妾谢皇上恩典,李太后赞许道,这还有点成样子。魏景帝看着这仨个在他前半辈子生命里占据重要地位的女人,得到她们的感恩,似乎比兵部奏打胜仗还受用。

当是夜,魏景帝宿在静妃那儿,回味了一番久违的。

隔天,他就把户部的官员叫来,一定要给三公主办最盛大豪华的婚礼,庆典用物一律从千金一楼宝库里选取。

新任户部尚书裴尚俊给皇帝算账,打从皇帝登基起。国库就不丰盈。这些年南北两边打仗,早把国库掏空,前回从秦家小狐狸那儿借来三千万,也已经用得不少丁点,今年一季度的税收应付各种开销,就算不用,全给三公主办婚事也不够。

皇帝大骂户部官员,他话都已经放出去,要他这九五之尊成言而无信之人么。

这时户部侍郎卞留安道,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只怕陛下不愿。

魏景帝问他什么办法,卞留安道东宫太子为皇帝看着乐安钱庄,这本是户部预谋收回四海统一皇家钱庄股权的第一步,但因为秦璧此人把账面做得干干净净,找不到那些走私盐茶铁买卖军火钱冲入钱庄(俗称洗黑钱)的证据,那就不能拿下秦家堡。

因此,乐安钱庄到了皇帝手里,没能发挥应有的作用。

卞留安的意思,既然乐安钱庄不能够用来算计秦家堡,那就把它还给秦家堡,用它抵押些银子,填充国库。

魏景帝当然不会把到嘴的r骨头吐出来,卞留安这么一说,他倒有想法,要户部到东宫太子那里拿钱,从乐安钱庄的庞大库存里划银子。

从尚书裴尚俊到底下员外郎都反对这个办法,自从见识过那位横穿出世的秦家狐狸的理财手段后,他们就对乐安钱庄的事抱有深深的惧心,认为那就是个随时等着吃人的野兽。

户部官员认为,还是把乐安钱庄抵押给秦家堡,这样更保险。

皇帝没说出口的是,他还不是第一次调用乐安钱庄的钱了。整个大魏都是他的,他要用点那些商户的钱还怎么地,不能用啊。

魏景帝反问户部的臣工,那他们还有别的办法解决三公主要高昂嫁妆的问题吗?

户部官员面面相觑,无奈同意魏景帝这种饮鸩止渴的办法。

就在朝庭议政殿的君臣还在为运用乐安钱庄的存款,提心吊胆,犹豫不绝;孰不知,底下的蛀虫早就开始侵吞那块大r饼了,连国库的银子他们都能吞,又怎么可能放过那么大个银库,早把它啃得千疮百孔,就等啥时候披露真相。这是后话。

眼前继续说起这三公主的婚事定了个有史来的最高嫁妆价,千金一楼即刻成为京中贵女最热切向望的地方。有郦山公主那个小美人天天在大街上显秀她的范儿,大家伙儿早就心动,现在连公主嫁物都从那里出,还等什么,一窝蜂地全冲去高级定制。

茶馆酒楼的看客们发现顾小美人又换了家高端铺子购物,理由是她不爱和人挤。

瞧这话说得多有世家贵女的气派,其他世家女听了不是味儿,敢情就你有钱,臭神气什么。要比就比品味格调。京里富贵人多,这些人爱摆派头比阔比档次什么都比,就是见不得自己输人家一口气。

一时间,京中硝烟弥漫,一场围绕着富贵女之间的奢侈品消费大战打响了。

这天,顾家琪包了京里的大戏院看新戏,三月挑了两份水果拼盘,在小姐耳边嘀咕:这京城物价也太高了,在南边二两银都能买一箩筐草莓。

顾家琪笑,物价有皇帝头疼,她们看戏就好了。

三月想想也是,这样那个皇帝就没办法来害小姐了。想到此,她左右探头看看,和小姐咬耳朵:昭阳殿那个坏贵妃病了。宫里太医宫外大夫一拨一拨生那里看诊呢。

“哦?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前几天,哇,那病发得可厉害了。”三月小声道,虽然知道不敬贵人要被打被罚,但是,人人都说小姐是给宁贵妃害了,她巴不得那个贵妃倒大霉。

顾家琪心情舒展,她这人虽然运气不好,但总算照计划办成一事。

“什么病?”

“心病,”三月嘀咕,一定是亏心事做多了,被怨鬼缠身,“听说,陛下要出皇榜,请有名的道士进宫除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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