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天听不见他的祈祷,酒千并没有听话的走出去,而是继续站在门口,嘴角牵起一抹奇异的怪笑。
“相公,偷听是不道德的,你还是出来跟我一起光明正大的看吧。”跟了她半天,还以为她不知道吗?她只是需要几个人证罢了,昨夜,他可是亲眼看见自己让人把床上的两个人送回各自的房间的。
凤璃在酒千叫出‘相公’之后,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成了她的同谋。这不,他还没走出去,就听见里面的司徒雁再次咆哮出声。
“凤璃,你个王八蛋,竟然跟这个死女人一起算计我。”愤怒啊,亏他这么些年来一直陪着他,像一个兄长般给他一切帮助。却还比不上一个他娶进门没多久的死女人。比不上就算了,竟然还跟她合起火来算计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凤璃从门后慢慢走出,并没有和司徒雁计较,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子表示无奈。纵然千儿在算计他,他也很郁闷,但是他可不会拆自己女人的台。
“雁,昨天你明明睡的是旁边的房间,什么时候跑到这边来的?”
装!凤璃,你给我使劲装!老天啊,一个响雷劈死我吧,我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白眼狼啊。
“雁,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难不成昨夜的缠绵还没能满足你?也难怪,这个女人一向不怎么样,难怪你不满意了。”刺激啊,狠狠的刺激,臭丫头,看你以后才敢不敢惹我。
“凤璃,你什么意思?谁说本小姐不怎么样了?”作势,就要揭开身上的薄被,向门边的两人证实一下自己并没有不怎么样。身下的司徒雁立马眼明手快的替她拉住了薄被。
“小姐,形象啊。”无语了。
“你闭嘴,还有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本小姐不明不白的被你那个什么了,都没有委屈,你给我摆脸色干什么?”
“我哪有?”而且他难道就明白了吗?他虽然风流了一点点,但是好歹也是洁身自好二十几载了,竟然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登徒浪子了。他不冤吗?谁来可怜可怜他呢?
“还说你没有?你看你的脸,跟苦瓜有什么区别,哼。”别开视线,不愿意看着司徒雁的脸色,心里闷闷的,好难过。但是看不见司徒雁,看见酒千和凤璃,她的心火更加旺盛。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滚出去啊,千儿,你好过分,竟然出卖我。”委屈的扁着嘴,罗珊真的有些伤到了。她本来很相信酒千的,可是她竟然出卖了自己。
“出卖什么?”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酒旭泽早就听见了那些鬼吼鬼叫的恐怖声音,但是由于不太想动,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来。可是,还未进门,就眼尖的看见床上那两个姿势暧昧的人,一个满脸无奈,一个满脸委屈。
这,是个什么状况?
酒旭泽的嘴没有o’形,但是双目睁大的很是分明。
“千儿,你给我拿件衣服来吧。”悠悠的声音,仿若失去了生气的娃娃一般,变成了冷冷的一樽木偶。
“好。”看着罗珊瞬间的转变,酒千意识到问题开始大条了,虽然她有把握罗珊会对司徒雁产生情愫,但是逼得太急恐会有反效果。而且司徒雁一个大男人,思维更是自己不能把握的了。
她,还是适可而止吧。也许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司徒雁虽然对罗珊大呼小叫,但是一举一动却总是维护着她的。总的来说,计划还是成功的,今天到此为止。
酒千让铃儿给罗珊拿来了一套淡绿色的裙子,给司徒雁拿了一套黑色劲装,然后在酒旭泽继续疑惑之中一起退出了房间。
不言不语,待到门合上,罗珊便麻利的从司徒雁的身上爬了起来。毫无顾忌,低着头,慢慢的拿起衣衫开始穿了起来。她站着的身子背对着司徒雁,刚好让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几近完美的曲线,和背部迤逦的风景。
雪白的肌肤被披散的长发遮挡了些许,但是依稀看得见肩部那柔和精致的曲线,沿着手臂往下延伸,长发及腰,因为腰的纤细,所以几乎全被长发掩盖着。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证明着他昨夜的疯狂。扫视一眼,她的全身,都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处处种满了那红色的痕迹。
司徒雁陷入了回忆之中。
昨夜,他记得他好似做了一场如痴如醉的美梦——
在他的回忆之中,罗珊慢慢的步了出去,心情低落,朝着丞相府走去。
当司徒雁再次回神,罗珊已经不见了,他回想了一下,记忆里却只留下罗珊那情绪低落的一幕。随之,甩甩脑袋,不想继续想下去,她怎么样,跟自己没有关系。他也是被人下药的,而且下药的人还是罗珊自己,虽然搞错了对象。
可是,当他掀开薄被,看见了洁白的床单中央盛开着的那朵红梅,他的心,再次的陷入了矛盾中。手,抚上那朵梅花,虽然已经干涸,但是却别样的妖艳。
昨夜的他,无疑是快乐的,存积了二十几年的欲(和谐)望得到了最彻底的宣泄,他那时候肯定像是一匹饿极了的孤狼,将她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
比起酒千健壮不到哪里去的她,经过昨夜的承受,是否还能完好?不用问,司徒雁自己的心就极其清楚。不,他不能让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不然很容易出事情。
快速的下床,穿好衣衫,手,猛然的抓起床上的床单,将那朵梅花完整的撕下,藏进了怀中。朝着罗府的路追了上去。虽然不喜欢她,但是毕竟是自己占有了她,他应该负责任的。
天气依旧晴朗,司徒雁的心情却低落到了极点。眼看着就要到罗府门口了,他竟然没能追上罗珊,他不信她竟然可以跑得比他还快,所以他的心狠狠的被提了起来。
“砰砰砰。”手,急切的拍打着罗府大门。
“公子,请问你找谁?”管家不识司徒雁,一脸好奇的问。
“我找你家小姐,她回来了吗?”
哪知老管家深深的望了他一眼,好似在打量他值不值得信任似的。“我家小姐病了,不变见客,公子请回吧。”刚刚小姐被人送回来,就已经昏迷了,现在大夫还正在看着呢。
这位公子很焦急,肯定跟小姐的虚弱有关系,小姐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更别提这么严重了。
“她病了?她怎么了?”言语中的急切越发的浓烈,心中的担忧也渐渐的加大。轻轻的在门口一晃,身子绕过了管家,便朝着罗家内院飘去。
“公子,站住,你怎么可以擅自闯入罗府?”管家快速的关好大门,奔起身子就要快速的追去,忽然想起罗珊说的,要慢一点,他年纪已经大了。随即,脚步减缓了些,但是口里的疾呼却依旧铺天盖地一般飘出。
拉住一个丫鬟,司徒雁顾不得会不会吓到人。
“说,你家小姐在哪个房间?”
“你,你是谁?”身子颤抖,深怕对面的俊俏公子对自己不利。
“别说废话,带我去找罗珊!”
丫鬟无奈。只得胆战心惊的被司徒雁挟制着脖子,一步一步朝着罗珊的闺房而去。
“这位公子,谢谢你送爱女回来,一点心意,请笑纳。”房间外,司徒雁听见了罗沣苍劲的声音,似乎是在跟谁道歉。送她回来?
“罗大人客气了,在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怎可居功?”身着一袭灰色衣衫,正是当初酒师大会上第一个出场的酒师,丁亦辰。他本来正在城中闲逛,放松心情,却正好遇见了被太阳晒得摇摇欲坠的罗珊从他身边经过,他正好奇一个女子走路怎么如此虚弱呢。那个女子就全身瘫软的朝着自己压了过来。
本来他还以为是个什么不知羞耻的女人,要玩把戏,谁知道就在他准备移开身体那一瞬,那张脸赫然引入眼帘。这不是罗家的小姐吗?酒师大会上,她站在璃王妃的身后,他的记忆有些深刻。
于是,他抱起了她,将她送回了罗府,正欲离开,无奈罗沣盛情难却,强留他要喝一杯清茶。
“罗大人,罗小姐怎么样了?”松开小丫鬟,司徒雁朝着两人而去,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司徒公子?怎么会想起来罗府?你问珊珊吗,大夫正在替她检查。”目光闪过疑惑,这个司徒雁和珊珊熟吗?怎么会那么快就知道珊珊病倒,上门来探望了?
“呃——”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司徒雁觉得脸开始发烫,好在里面的大夫同情他,这个时候正要出来。立马的,转变语气,对罗峰道:“大夫出来了,我们先去看看小姐的情况再说吧?”
说完,也不待罗沣反应,穿过罗沣和丁亦辰的中间,朝着罗珊的闺房而去。
“大夫,罗小姐怎么样了?”走到床边,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罗珊,心里涌上一种内疚,要不是他太狂野,她也不会这么柔弱了。而且他早上醒来的时候,正值懊恼的时候,真的没有给她好脸色,难怪她走的时候那么低落了。
本来以为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心上人,可是一醒来却发现是个不相干的人,她已经大受打击,自己得了便宜,竟然还如此不识好歹的摆脸色,还真是该死。
不知不觉,司徒雁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原本的不满竟然全部化作了对罗珊的愧疚。心中的一处,慢慢的柔软了起来,手,不由自主的朝着她苍白的脸颊而去,神情举止,像极了一个愧对妻子的丈夫。让门外的罗沣看的不明所以。
“罗大人,罗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劳累过度,加上心情低落才会导致突然昏厥,一会儿便会醒过来。”眸子里隐下一抹精光,罗小姐发生的事情有损名誉,他还是掩着吧。虽然小姑娘挺顽皮的,但是心地很是善良,他能有今日,亦是小姑娘当年的好心啊。
当年,他错手医死了一个病患,被人砸了医馆,身家全部被其家人没收。他举家无处可归,便跪于街上乞讨,是罗珊心地善良,看上了他的女儿,便要带她回家,女儿胆大,竟然要求罗珊将他们举家收留。罗珊并不曾责怪女儿,反而赞扬女儿孝心有加,值得表扬,带着一家进入了罗家。之后,罗沣为他查清了错手杀人的真相,原来那个人早已经看了很多大夫,都说无药可医,全家人便起了坏心,借他的病竟然谋夺了他的家产。
真相大白,罗沣想过让他回家,继续开药铺。但是他放弃了,他们一家自愿的留在了罗家,妻子女儿,当下人,他,当罗家的专用大夫。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乐得自在。
“老忠,你下去吧。”见女儿无事,罗沣便放下了心。
正欲离开,忽然床上的人,张开了双目,努力的看清了床边的人。
“啊——”坐起身子,朝着床的内侧靠去。
“你怎么在这里?你滚开,滚开,滚开啊!”她不要看见他,他是故意的,故意来看她的笑话,她已经不干净了,而且他还嫌弃她。
“喂,你,你怎么样?”本来想发怒,小丫头竟然敢打他的手,可是看着她蜷缩起身子颤抖的模样,他的心,有些闷。
“你滚开!爹,你赶他走,赶他走啊!”他好可恶,竟然嫌弃她,说她不怎么样,他比那个凤璃更可恶!她的清白,呜呜。
罗沣闻言,眸子忽地阴沉了下去,不再看司徒雁,走到了床沿,让司徒雁让开。〆糯~米首~發ξ
“珊珊,来,过来爹爹这边,告诉爹爹发生了什么事?”宝贝女儿怎么会一看见司徒雁就变成了惊弓之鸟?难道他做了什么伤害珊珊的事?
“老忠,你没说实话!”
“哎,老爷,本来老忠打算单独告诉你的,现在小姐这个样子,恐怕是需要你替她做主了。小姐,小姐被人玷污了,而且看样子,那个人便是司徒公子。”不然,丁公子在,小姐怎么不朝他吼叫,偏生就害怕司徒雁一个人。
“珊珊,不要怕,爹爹疼,乖女儿。”将女儿拉过来搂进怀中,目光如炬,盯着司徒雁,仿佛想要直接拍死他算了。可是,罗珊的模样,着实让他心疼,他很想知道为什么?司徒海的教导,竟然能教出如此浪荡的儿子,他不相信。
“司徒公子,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雁为难的皱了皱眉,要是他说是罗珊自己给他下药的,他肯定会不相信的发怒。而且,他也不想说是罗珊的错,她的名誉比起自己似乎更加重要了。
“罗相爷放心,司徒雁会负责的,待到登基大典之后,我就上门来提亲。”本来想娶了就娶了吧,反正迟早也会娶一个女人的,倒不如娶了这个先跟自己有了夫妻之实的女人算了。
“不要,我不要嫁给你。爹爹,他嫌弃我,我不要嫁给他,要嫁,我也要嫁给……嫁给他!”嫁给酒旭泽,不现实了,那么就嫁给门口那个送她回来的人吧。司徒雁震惊的看着酒千手指指的方向,看向了门口。
她,她竟然选择一个陌生人,也不愿意选择他?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别人会要你吗?”该死,他刚刚下决心委屈自己娶她,她倒好,回头就扇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脸面无存。
“司徒公子这话错了,罗小姐天真活泼,性情率真,如若可以,亦辰愿意先与罗小姐做个朋友。不知罗小姐意下如何?”呵呵,有意思,这两个人还真是有趣。
反正最近也无聊,不如就陪他们俩玩玩吧。
“我愿意,公子住在哪里?待我好了之后便去找公子玩。”
“在下住在璃王府旁边。”戏谑的看着司徒雁,表情得意中带着些许的鄙夷。
“嗯。那公子今天就留下来吃顿饭吧,爹爹,好不好?”
“呃,好。”他本来想让司徒雁负责任,可是珊珊竟然不要,虽然有些胡闹,但是他一向宠她,不会违逆。而且她知道珊珊是心里不快,胡乱的说说,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
“你,可以走了,这里不欢迎你。”瞪着司徒雁,她不再害怕,但是却开始讨厌他。她忘不了她坐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从未松开过的眉头。
她罗珊虽然搞错了对象,上错了人,但是绝对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以为没了第一次,自己就该知羞耻的委身嫁给一个不喜欢甚至讨厌自己的人,那他就错了。
就这样,司徒雁本来对酒千有些摇摆的心,彻底的没了空闲,因为他要忙着对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了。茫茫追妻路,何时有个头?当然这都是后面才会有的。
他还是离开了,带着几许气愤,几许失落和几许的沉重。这一别,他便要忙碌着新皇登基之后的一大堆事宜,与罗珊的问题就一直的拖了下去。
……
新的一天来临,凤鸣国的天却由此而改变。
凤璃登基为皇,改国号为祥,寓意吉祥。新皇登基之日,普天同庆,凤鸣国皇宫再次迎来一次盛会。
擂鼓声响彻天际,各种乐器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奏出了一曲荡气回肠的曲调,闻者心神俱奋。华丽的皇宫宴会厅里,攀附着条条金龙的两根巨大顶梁柱立于大厅中央,支撑起整个殿堂的重量。
阳光明媚,天高气爽,是个吉祥如意的好日子,连带着大殿内的光线都显得明媚了起来,使人心情舒畅。
金黄|色的龙椅上,凤璃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裁剪得当的龙袍贴合着他精装的腰身,显得他伟岸高大又健壮。头顶上,金龙发冠将满头的青丝高高竖起,两条金龙炯炯有神的傲视着前方,一双深邃犀利的龙目镶嵌于凤璃的剑眉之下,宛如两颗会散发处光辉的墨色星星一般。
头,高昂的抬起,傲视着下方的所有人,王者威严,展露无遗。
下面的文武百官都有一种回到了从前的感觉,好似曾经那个文韬武略的太子重新找回了,但是却有觉得那里不一样。十几年前,凤璃虽然睿智聪慧,但是却缺少了一股身为王者该有的纯粹霸气,仁慈过多了些。
如今,再次站会高处,还是一个更高的平台,他的霸气已然到达了顶峰。狷狂的性格,狠戾的手段,独到的管理,使得新的朝堂焕然一新,每个人的精神都表现的饱满充足。
满意的看着下方的每一个人,凤璃的心升起了一抹满足。江山在手,更有千儿陪伴,人生如此,已然足够。
今日,他不是主角,他要让他的千儿成为主角,所以,他的登基典礼并未进行多长时间,便让所有人安静了下来。群臣已经就坐,两国使者也已经到了,司空斩云再次出使凤鸣国,还带上了他新封的福安公主司空柔钰,也就是酒茵。
只见司空斩云今日一身玄色蟒袍,双目深沉的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嘴角牵起一抹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笑意,整个人有些飘飘然。他旁边,一个女子静静的坐着,纤细的身姿被一身红色公主正服衬托的几近完美。公主服的领子处,开口甚大,露出了胸前大片大片的雪白,让人不由自主的猛咽口水。
两只纤细柔嫩的揉夷随意的放在身前,十指之间总是不停的来回交叉,显示出她心里的紧张。
每个人看见如此显眼的美人坐在司空斩云的旁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年前的那一场风波,更加会不由自主的往上移动视线,想看看传闻中的酒家儿女究竟生得何种模样,竟让酒沐白整整的藏了十几年。
可是,那不知美丑的容颜却为一张薄薄的轻纱遮掩了去,最多只能看见那颈部的几分雪白。或许是因为大家的视线太过强烈,她感到强烈的不安,僵直了身子坐在那里,宛若一个静静而坐的仙子,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皇后驾到——”声音尖细而洪亮,带着几丝欢快雀跃,明显属于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众人的视线,一下子被彻底吸引,比起酒千的名扬天下,酒茵显得微不足道。一瞬间的好奇,怎能抵得过那早已聚起的满心疑惑。酒师大会上,一身男装而扮的酒千巧言厉色,气势逼人,已然深有王者风范,而宫变那日的嗜血屠杀更让她的声名远播,‘酒医毒妃’,彻底的替代了曾经的‘废物嫡女’,成了酒千新的代名词。
如此既狂傲,又嗜血,勾起了所有人好奇心,究竟酒千穿上那一身高贵的凤袍是衍生出另一种绝代风华,还是闹出一场天大的笑话?
慢慢的,铃儿的身影从凤璃左边移了出来,她一身淡粉色宫装,挽着两个可爱的双螺髻,小脸蛋上全是兴奋和激动带来的淡淡朝霞。她的脚步很慢,看着台下的人,一点也不害怕的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后将视线猛然的往后撇去。意在告诉大家,她的主子,马上就要出来了。
众人的脖子不由地同时再伸长了几分,心底漫上一种急不可耐的情绪。
突然,一直秀脚埋进了大家的视线,接着,是被凤袍遮住的小腿,大腿,腰身,以及胸。双手轻轻的搭放在身前,互相轻挽着。
维持着那个姿势,酒千停在了那里,不动了。众人的心中纷纷想起来一首绝美的诗词。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酒千此时的欲出未出,便让大家的好奇心被挑到了最高的顶点。
而后,才继续开始挪动起另一只脚,走出了那道门,朝着殿上缓缓而来。莲步轻踏,跟凤璃的龙袍同色的凤袍在空中翩然起飞,宛如一道金黄|色的光晕在大殿上移动着。身体,挺得很直,宛如一棵屹立的小树一般,满身自信,绽放无疑。头,扬的比凤璃的还要高,
残王宠妃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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