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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嫡妃第115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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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着自己的聪明才智,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

他不像南宫泽,错了会说我错了。

于他来说,即使是错了,也要想办法把这错的变成对的。

这并不是说南宫泽就是一个多么诚实的人,相反,这孩子也很阴暗。

在父王母后的面前他也表现得很乖,如果父母说他这样做是错的,他就会认错,但认过错后改不改正是另一回事。

就拿小时候他坑南宫笑那一次,虽然的来被南宫离一顿教训,他和南宫离承认了错误,也和南宫笑道了谦,但后来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少次。

他似乎比较喜欢捉弄南宫笑,而南宫笑是哥哥,表面上自然是不可能与他一般计较的,只不过是后来对他防备有加,虽然他一再的耍花样想要捉弄他,但每次也都被他化险为夷了。

所在说,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他就摸清了他们的脾气,虽然后来一直加以引导,但这些孩子内心邪恶的本性是没有改变的,好在也无伤大雅,在大事上他们都是不含糊的,这么多年来兄弟之间虽然常有你捉弄我,我捉弄你的事情出现,但两个人倒也没有为此红过脸,过后又会和往常一样了。

南宫笑又出宫了。

据说,青霞还是把南宫笑所问的话告诉了洛儿,洛儿听过后沉默了许久。

后来,洛儿还是去找了南宫离,和南宫离说了自己的担忧。

南宫离听守后心里一沉,果不出其然。

昨天就出去了那么一次,就让人有机可趁了么?

这么多年来,一次禁止他外出,就是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可还是不能避免吧。

洛儿还一脸担忧的说:“你快说话啊,这事怎么办啊?要是有人在他面前胡说八道一番,他还不得恨上我们啊?”

“也不尽然,笑笑是个聪明的孩子,如果真有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他会去求证的。”

瞧南宫离竟然一点不担心的模样洛儿就郁闷了,道:“我就是看他太聪明了,这孩子心思太重,有什么事情从来都是放在心底不说出来的,也不知道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这次要是有人在他耳边胡说了什么,他对你我怀恨在心怎么办?”

“你呀,把心放到这里,这件事情交给我处理,你什么也不要担心。”南宫离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下她的胸口,上面软软的极富有弹性,洛儿窘。

“别瞎想了,笑一个,什么事都没有了。”南宫离笑着说,伸手去捏她的脸,洛儿见状叫痛,作势推他却挥拳就把桌上的书给挥在地上了。

南宫离就悲剧了,隐瞒十几年的信忽然就又由书册里露出来了,西洛眼尖,一眼看到这里有一封特别的信,上面全是红的字体,忙就捡上来说:“这是什么?”一边说一边作势要看。

“洛儿。”南宫离伸手就要去抢。

这封信本来被他藏起来很久了,前段日子就又翻了出来,结果摆在这里一直忘记收起来了,加上洛儿现在的心思都在孩子身上,根本不会到他这案前来翻,哪想到……

洛儿自然是不会让他抢了去,腰一猫就躲了过去,只瞥一眼就气得哇叫:“南宫离,你骗我……”

第172章策划夺位

忆当年——

南宫遥早就想到过南宫离有一天也许会杀了他,这个想法不止一次的在脑海里放映过,这样的想法常常让他产生恐惧,即使是半夜也会常由梦中醒过来。

直到南宫离的箭真的射中了他,在茫茫战海中,他还没有瞧见他,南宫离的箭就射了过来,一箭入心,竟让他痛得不能自己,连眼中都泛起不知是不是因痛而涌的泪水。

他受伤了,痛到极处晕了过去。

南宫离走了,带着他一半的江山离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南宫遥的人已经是在皇宫的龙床上了,一睁开眼来就感觉到自己的世界里有种毁天灭地的痛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南宫离走了,带着他的一半江山从此离开了,往后他要与另一个人女人在一起,过属于他们的生活,从此,他将再也不能介入到他的生活里去,连看他一眼的资格也没有了。

这样的想法折磨得他生不能死不去,仿若心尖上的肉被人割了去,连同生命也一起逝去。

恍恍惚惚,太医每天来给他诊断,皇后在跟前来照顾她,大臣每天来报告西边的战事,西边的军队都主动投靠了南宫离,并无一人敢反他。

惨淡一笑,南宫离南宫离南宫离。

心里狠狠的念着这个名字,强忍着泪光涌出。

没有了他,南宫离他应该很春风得意吧。

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的话,这东边的半壁江山也会落入他的手中吧。

事到如今,这些似乎又忽然变得不重要,他的生命在一天天消耗。

虽然身上的伤慢慢恢复了,可这身体却是一天比一天弱了,常常让他咳出血来,那时他就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了。

深夜,常常独自一人坐在案前,提笔,想要写点什么。

不能就此撒手离去,不能不留下支言片语。

如果死了,南宫离终是会进宫的,这信,是想要写给他的。

这么久了,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内心,但随着南宫离的离开,他深深的明白,自己的心里最需要的是什么!

南宫离,这么久了,那些话他从来没有敢真的朝他挑明了。

他是君,离是臣。

有些话,不能说。

一个人在案前写了涂掉,涂掉又写,反反复复,只写下南宫离三个字。

南宫离,把他的名字狠狠揉进心口里,似乎上面有着他的气息。

轻轻吻上这名字,似乎就能吻住他的唇。

离,我爱你。

是了是了,他爱他。

从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起,那个小小的少年郎,翩若神子。

一身英姿,神采奕奕,冰凉的眼神清澈如水,仿若不染尘埃的仙人,绝世而立。

那时,他还远在边城,是八皇子的小儿子。

本是慕他名而寻了去,见到他就一眼就看中了他,他们果然也脾性相投,这更让他找出种种借口理由说服父皇感召他回京。

此至,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那时,他是皇子,他是谋士。

最终,助他成就霸业,坐稳这万里河山。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他定要舍弃这万里江山,携他去浪迹天涯海角,也不要参与这纷扰的皇室斗争。那么,他们之间便不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猜疑、隔亥,直到最后,他把性命交在了他的手中。

遥爱离。

这一次,他没有再执笔,而是咬破自己的手指,用鲜血写下彼此的名字。

泪,无声洒落。

人已将死,还有什么心解是不能解开的呢。

只是遗憾,此生,再没有机会朝他去表白自己的心意。

如果说,一开始就认清了自己的心,认定了他这个人,朝他去说明,不知道,他是否会接受。

如果,只是如果,一切不能从来。

离,就让遥在另一个世界等待你的归来。

如果,真的有另一个世界,他定要在那里等他生生世世,亲口朝他表白自己的心迹。

沾着自己的血,一字字在黄布上写下他的心意,这也是他仅能留下爱他的惟一证据。

但愿他,有一天能够看到。

遥爱离。

这封信,等南宫离看见的时候,遥真的已去。

那时,看着遥的尸体,他猛然流泪,跪在他的面前,紧握他的冰冷多日的手,喊他一声:皇上。

虽然,没有温度,却似能感觉到他满满的暧意。

谁能忘却,那么多年同生共死的时光。

他虽为君,在他面前却从来没有君王的架子。

因为利用了他的美色去引诱别的女子,最终令西将军一家被灭。

那时,他为此事怀恨在心,发誓从此不再触碰他最爱听的琴弦。

他多年不理不睬,对他冷淡如水,他不顾君王尊严,也曾低声下气百般讨好。

只是,君终是君,臣终是臣。

在皇后的怂恿下他百般为难,疑他猜他不信他,让他们最终走到这一步。

只为这一封血的书信,他才决定了留下他惟一的血脉,那是他这辈子惟一的儿子。

人已经死了,又何必要怨他恨他呢。

有时候他也甚至猜想,他是否刻意留下这样的一封信,为的就是让他留下他惟一的血脉呢。

不管他心存何种目的,最终,他的目的达到了。

——

被某人私藏十几年的信,一天之间被两个人看到。

旁人看到尚且无关紧要,但洛儿看到了,这事就不能善了。

信一看完她就气得脸都白了,眼里都蕴含了委屈的泪,久久不能言声,只有一张小脸又是阴又是白的,就快无血色了。

深受打击。

“洛儿。”南宫离说不慌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初这封信她找了好半天,最后还让他发誓之类的,他还是骗了她。

伸手想要搂她,她却忽然就闪了去,一双眸子里全是失望与伤心。

她喃喃的说:“你竟然骗我,你到现在还留这样一个信在身上,是不是每天趁我不在的时候都在抱着这封信怀念过去?”她爱的一辈子的男人竟然天天抱着别人的一封遗书生活,现在何止是气愤,简直是不可原谅。

话一说完全身的力气似乎也被抽走一般,心严重的被撕裂开了。

那种被欺骗的感觉,让她恨不得这辈子也不曾认识过他。

南宫离一瞧她这般的模样就吓坏了,她眼里全是泪,让他有说不出来的慌乱。

“洛儿,洛儿,你别生气,不是你想的这样子。”南宫离慌忙就上前抱住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不要碰我。”她几乎发出不多大的声音来,可声音却是冷冷的。

“洛儿,你知道我是爱你的,这只是一封信,我留下它绝没有别的意思,不让你知道就是怕你会胡思乱想。”南宫离自然是不放开她,抱紧她急切的解释。

他们相依这么多年了,一辈子就快过去了,怎么能临了发生这等事情。

可是,洛儿哪肯听他的解释。

怎么解释也没有用了,如果是真的爱她,为何要隐瞒她这件事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轻轻摇头,不知道他的爱是真是假。

南宫离从未见过她如此绝望的样子,是对自己绝望了吗?

猛然,她一把推开了他,冲他道:“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当我是傻子,因为你我接纳别人的孩子,替别人养了一辈子的孩子,最后也捞不着什么好,反而要被那孩子恨上,你却对着一个死了的人怀念一辈子,你当我是什么了,我就这么稀罕你不成,你这种人,根本就是不把女人放在眼里,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再不想要你了,以后都不要你了。”冲他一阵乱吼,由地上站起来拨腿就朝外跑。

“洛儿……”南宫离哪肯让她跑,这事还没有解释,他怎么能让她这么伤心的回去。

紧紧抱在怀里,去吻她的唇,她却哭了,哭着却躲他的吻。

“洛儿,你怎么能够因为一封信就否定了我对你的情,这么多年来我的心里除了你还有过别人么,你不想要我,我却要一辈子把你禁锢在身边的,所以我不准你逃开我,更不准你这样伤心,我们的孩子都这样大了,你这样子要是让他们看见了,他们该多难过。”

忽然提到孩子,洛儿一震。

是的,孩子,她爱自己的孩子。

她可以不要一切,却不可以不要自己的孩子。

全天下就没有几个母亲可以狠心舍弃自己的孩子的。

知道一语戳中了她的心窝,南宫离立刻又趁热打铁的紧紧搂着她去吻她的唇,和有些茫然的洛儿一遍遍说:“洛儿,别难过,你这么的善解人意,怎么可以为这无关痛痒的事情而伤心。”一边夸赞一边劝解,洛儿半天没有了言语。

不得不说,哄洛儿他还是挺有一手的,这都要归功于他哄了一辈子孩子。

小时候几个孩子也是极为调皮的,他也常变着法子哄孩子们开心,如今这些招式用在洛儿身上,不管灵不灵,但她总算没有发脾气,也没有拨腿跑了,脸上的泪也被他温柔的擦干,然后把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抚。

只是,由始至终,洛儿一句话也不说。

她能说什么呢,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被他抢着说光了。

只是,不管他如何解释,心里的这份委屈还是在的。

他骗了她,脑子里这个念头挥之不去。

且说,出了宫的南宫笑在不久之后就发现身后有人跟着了。

出宫的时候还不曾觉察出来,如今人走在人海之中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了,直觉,身后是有人跟着的,但回头去看的时候偏又不看不见是谁在跟着。

脚步非快的走了去,走向了上次与那妇人相遇的十字路口,心里多少是想要期待在此能够遇见她的,既然她决定出来寻他,自然是不会这么轻易离开的,如果她会离开上次也就不会对自己说出那样一番话来了。

十字路口依然有着各色的人,乞丐也是不少的。

四下望去,有辆并不显眼的马车由他的身边而过,在他还来不及觉察之时人已经被拽上了马车,马车依然扬长而去,南君王心里一震,他的人已经在马车之中了。

马车之中,俨然坐着一位神仙般的男子,他神情悠然,长得俊美,若要说他的年纪,根据目测,南君王还真的瞧不出来,但瞧这人一身衣裳华贵,就知道决非普通之人,加上他被人忽然扔到这车上来,心中的震惊更是不小的,震惊之余还是一稳心神,盯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悠然的问句:“阁下是谁?掳小爷到此作甚?”话毕人也很自觉的坐了下来,一派富家公子的贵气,好似这马车就是他的一般。

来人静静的盯着他,一个没有武功的少年,忽然被掳到这马车上来不但没有丝毫的慌乱,还能这般的悠然自在,是应该说他胆子太大,还是说他就是这种遇随而安的性子,还是说,他隐藏太深?自认自己是不会出事了?

深着的狭长凤眸微微半眯,道:“太子殿下出来不就是为了寻找沈妃的吗?”

乍听此言南君王神情一凝,心里恍然,原来,是那妇人派来的。

心里了解,面上却故装不知,疑惑,道:“太子殿下?沈妃?您这是在和谁说话?”

“太子殿下如果有什么疑问,等见到沈妃就可以问个明白了。”

南君王点头,了解的说:“原来你只是别人派来的一条狗,是个不管事的。”

忽然被南君王比作一条狗,那人狭长的凤眸微微染上寒意,随之又淡然,只道:“看在你还是个孩子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但切忌,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南君王微微一笑,道:“哦?如此说来你不是别人派来的狗,那请问阁下姓甚名谁?抓我又是何用意?”

“如果我不把你带到马车上来,你有办法甩掉后面跟着跟着你的狗么。”那人冷淡而道,又说:“以后,你会是我的盟友,你可以叫我皇甫叔叔。”

南君王几不可闻的笑,盟友么!

打量着眼前这个人,皇甫叔叔么,看着挺年轻的一个人,原来是个前辈了,这脸果然都是用来骗人的。

想着这个姓氏,皇甫么,记忆里这样的姓氏并不多,还是复姓的人更不多。

“你就这么的笃定,我们会是盟友?”南君王是笑非笑的问。

“当然,如果太子殿下想要夺回属于自己失去的一切,也只能与我为盟,不然,谁会帮你。”

“当然,你也不是无条件的,说说你的条件。”此刻,南君王也不再与他绕圈子,人家已经把话说得如此明白,自然也是对他的身份查得一清二楚了,在一个明白人面前绕圈子或装傻充愣,只会让人家觉得你很可笑。

“我如果说我没有任何条件,你也不相信吧。”那双狭长的眸子似乎瞟向很远的地方,一片深海无边。

“当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南君王单手支在脑袋上,摆了一个悠然自在的姿势在马车,瞧起来吊儿郎当的,却又不失他分毫的尊贵,似乎他即使此刻睡在这里,也不会降低他分毫的尊荣。

“既然如此,那我的条件,就是要你们王后了,你夺回自己的一切之时,杀了南宫离为你的父王报仇,留王后一命给我即可。”似乎他这个条件也是可有可无的,他非要他说个条件他偏随意的想了一个,毕竟,如果他真的要夺回自己的一切的话,君王与王后自然是必死的,他不说他也应该会杀吧。

南君王听着他的条件,脸上露出一抹笑,竟然是妖娆至极。

“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王后的一个追求者,多年来追求不成反生恨,所以便希望毁了君王的天下,夺了他的王后。”话罢又作出一副玩味的神情道:“皇甫叔叔,我猜得可对?”

由一个人的三言两句里就能把人的事情天马行空想一遍,还能猜得八九不离十,那人也不由得对他多看了几眼,随之哼笑一声,回他:“对,你猜的都对。”

到了这个时候南君王已经能百分百确定,自己的确不是南宫离的孩子。

也许是早已经意识到这个的事实,如今便不再觉得倍受打击了。

微微合上眸子,知道自己是绝对安全的,这个人还想要利用自己来对付父王的吧。

父王,他叫了十几年,是那么的熟悉。

想起那封信,他是没有办法恨他的。

那信里,字里行间,都透着一个男人临死前对另一个人的深爱。

他也有爱着一个人,所以他完全可以理解那种深爱。

他应该是很不甘心就此离开的吧,因为舍不得他。

造化弄人,君臣之别,他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吧,所以这封信父王也一直珍藏着到今天,看那字迹和泛黄的痕迹,那的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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