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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嫡妃第1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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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情王爷嫡妃作者:肉书屋

残情王爷嫡妃第113部分阅读

她的那一些疑惑也渐渐解除,只不过沈越也朝她表明了,他不爱她,所以不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夫人,慕寒星为此也表现得比较深明大义,说也不愿意强求他,强纽的瓜不甜。

对这样一个女子沈越与楚子肖一直觉得她是女中豪杰,所以两个人还是有些欣赏他的。

慕寒星迎着两位风采不减的男人进了大殿,之后亲为他们斟了酒,道:“你们这一去可是去了近半年之久了,大家等你们要是望眼欲穿,欢迎两王归来,西京以后就是你们的了。”曾经的西国已经被改号为西京,因为只是蕃国,所以不能再称国。

亲自在把酒端到他们的面前,沈越与楚子肖自然也就伸手拿起杯子。

沈越说:“西京能被浩瀚王朝收服,少不了公主的功劳,上次的事情还没有好好酬谢你,这次回来一定要好好谢你,我与子肖一起敬公主一杯。”说罢这话杯中的酒朝子肖示意,子肖意会,也微微一笑,准备喝这酒。

只是,楚子肖毕竟也曾是个医者,虽然不如西洛高明,但绝不会差。

酒放到唇边就微微觉得这酒的气味有些不同,究竟哪里不同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本能的觉得这酒有点怪,瞟眼看了一眼沈越他已经把酒一饮而尽,而慕寒星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似乎正巴着他赶紧把酒喝了。

只是,见他迟迟没有动嘴,不由叫句:楚王?

啪的一声响,楚子肖手中的酒忽然就掉在地上,酒洒落一地,他微微一怔,立刻谦意的道:“手滑了。”

恰在这时,殿前忽然就扑过来一只若大的狗,这正是当初的大灰灰。

它大概是被这里的声音惊动了,所以它就窜了出来,之后瞧见地上有水样的东西就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慕寒星微微敛眉,楚子肖与沈越自然是认得这只狗的,当初被二皇子带着住到过他总督府,也曾救过洛儿一命,大灰来自然是也认得沈越与楚子肖的。

但这会功夫,它若大的身躯忽然就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全身微抽。

沈越眸子一沉,楚子肖眼神一厉,手中嗖的一声已经发出一枚毒针,这种东西叫暗器。

这酒自然是他刻意掉在地上的,因为这酒里的味道让他觉得有些异样,走到他们这一步的人防人之心岂可没,就算对慕寒星有着改观,但在某种时候也是会有所防备的。

沈越对这酒没有感觉是因为他不擅长用毒,可楚子肖却是不同的。

随着楚子肖的出手慕寒星已经飞身弹跳开来,此时沈越也暗暗运功,忽然就觉得浑身无力,自己的功力似乎瞬间都失去了,心里也便已经明白这酒中有毒。

随着慕寒星的躲开,那枚银针飞射到柱子上,慕寒星眼神忽然也是一厉,道:“楚子肖,沈越,这里已经安插着我们东国的士兵了,西国被灭也有我的功劳,我们东国人又岂会由你们浩瀚王朝白白的把这西国占领了,如果你们束手就擒,我还会看在以往的情份上饶你们一命,我们东国国主向来重用人才,一定也会重用你们,可你们如果反抗,那就休怪我慕寒星手不留情了。”

“子肖,不必与她废话,杀了她。”沈越一字一句的命令,不带一丝感情,即使他现在不能施展自己的功力,但气势也是不输人的。

楚子肖点头,道:“慕寒星,你这是自找死路。”话毕手中的毒针嗖嗖飙飞而出,慕寒星立刻反掌相击出去,与此同时外面听到打斗的人也立刻围了进来,这殿的周围全被换上慕寒星的人了。

在他们离开西京的这段时间,她早就把内部人员安排妥当,外界人是不会知道这里面发生什么事情的,只要能够拿下楚子肖与沈越,到时也是挟两王令诸兵了,谁也不从。

可她没有算到,楚子肖竟然没有喝下她事先准备好的酒,如果他和楚越一样把酒喝下了,也就不会发生这后来的事情了。

所以说,人算不如天算。

费尽心机,还是百密一疏。

楚子肖的武功并不弱,不然他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慕寒星自然也是不弱的,否则当初她也不由在给西国下了毒后又安全逃离出来,再加上外面这些忽然涌进来的二百名侍兵,她的胜算看起来又大一些了。

楚子肖手中毒针发出之时已经腾身而起,伸手由殿前的墙上抽下那一把佩剑,那是当初与沈越一起杀敌之时所用过的长剑,拿下西国后就一直被挂在这里。

剑在手杀气也就又腾腾升起,那二百侍兵就持剑迎了上来。

也仅有两百名侍兵,这些人都是慕寒星曾经精心布置进来的人。

由于是东国人,要进西国必须由浩瀚王朝而来,所以人数并不敢增加太多,不然定会引起浩瀚王朝人的疑虑,但二百人也足以,这两百个人也都是精挑细选的高手,潜入西国的皇室来控制这内部也足够了,就算有个万一,这二百人还对付不了楚子肖与沈越么?

如今沈越根本发不了功,所以对付楚子肖一个人也就足够了。

楚子肖舞剑在手,剑的戾气斩出,剑之戾气立刻就令周身的人死伤一片,慕寒星却绕过去走向了沈越。

沈越本就注意着她的举动,见她朝自己走来之时便朝后退了退,慕寒星嘴角噙着一抹笑,道:“沈越,你不必怕,其实,本宫一直都是欣赏你的,只要你乖乖的,本宫一定会好好待你。”

沈越见她逼了近来时继续后退,他退一步她近一步,直到一下子把他逼得无路可退,猛然跌坐在身后的宝殿上。

慕寒星忽然就欺身压在他的身上,伸出修长的玉手抚摸在他俊美如斯的脸蛋上道:“我真不敢相信,你这样优秀的男人竟然是个断袖,那楚子肖再美也是个男人,他能像女人一样令你很快活吗?”话落手忽然就朝他下面一抓。

沈越浑身抽气,怒瞪于她喝:“你这个变态的女人,把你的手拿开。”

慕寒星却忽然就咯咯的笑了一声,道:“沈越,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自己的魅力吸引不了你,我会很难过的,比起那位不懂事的楚楚郡主,我可是比她温柔多了,即使是这样子你也不能爱上我,既然如此,我又何必等你来爱,我爱你就是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男宠,这西京为我所有。”一字一句的宣誓着她的占有欲,手下并不曾停止过。

“我倒是要瞧一瞧你究竟对女人会不会有感觉,还是你真的已经到了只对男人有感觉的地步了?”

沈越的脸都涨得通红,这个变态的女人,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做这等事情。

虽然说那些人根本没有闲功夫来顾及这边的事情,但还是觉得难堪无比。

他居然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

沈越气得很想剁了这个女人的手。

慕寒星的确很大胆,如果她胆子不够大,当初就不会潜入军营与那么多的男人日夜吃喝一起,睡一起。

她精打细算,步步为营,一步步取得了沈越他们的信任,走到了这一步。

如果她不成功的拿下西京,控制这个男人,那么这一世这个男人都不会多瞧他一眼。

他的心里只有那个被百名士兵包围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他们日夜相处,她看在眼里,嫉恨在心里。

她慕寒星哪里不如人了?居然要输给一个男人?

“看,你有感觉了哦。”慕寒星笑得如花似玉,隔着衣裳就给他点起了火。

沈越微微咬住唇,他是个男人,男人有这等反应是正常现像,哪个男人被人这样挑豆会不起反应?

他只是对眼前这个女人恨极,她居然如此不知羞耻的对他做这等事情。

“这证明你还是对我有兴趣的,就算是断袖的你也是对女人有感觉的,这样就足够了。”她笑着说,手已经隔着他的衣裳伸了进去,直接肌肤相贴。

沈越猛然闭着眼睛,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骂这个女人了,这女人简直比男人还不要脸,偏慕寒得很欣赏他此时的样子,看似压抑,痛苦,可身体却很快乐。

楚子肖这个时候正被百来人包围着,他长剑再手,虽然这些人全是被培养出来的大内高手,但楚子肖也曾是经过百战的人了,又岂会在这些人面前有丝毫的怯懦,特别是看到沈越竟然被那个女人压在身下调戏,一股无名之火就升了起来。

偶尔回眸还能看见沈越那复杂的神情,像痛苦像难受,可那女人作恶的手摸在了那里他也看得一清二楚,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她竟如此的饥渴,她竟然要强一个男人。

腰上忽然一痛,他一个分神竟被人用剑划伤了左臂,衣裳迅速就开一道口子,心底倒抽一口气,只狠道句:“沈越你这个渣还有脸享受。”话毕手中的剑越发的凶狠,片刻间就连杀十几人,殿中一时之间血海一片。

只见他双眸带着充血的红,那是疯狂的杀人之欲,他似魔似狂了般,用这些人的鲜血洗刷了这殿。

慕寒星全然不顾身后的血腥,她自信这些人可以拿下楚子肖。

所以,她饶有兴致的继续玩这个男人,让她在自己的手中爆发,这才是她最终的目的。

看着沈越憋红的俊容,她微微一笑,低首就在他这变得艳丽的红唇上吻了上去。

慕寒星没想到的是她才刚吻上去沈越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唇,那唇忽然就传来钻心的疼,出于本能她抬手就朝沈越打了过去,巴掌还没有落下忽然就又感觉到腿上一痛,那只大灰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爬到她的腿边,死死地咬住了她的腿,痛得她立刻撕心裂肺,偏沈越还咬着她的唇不放,她疼得抽气挥出拳头就击向了沈越的脑袋,沈越一拳被击个半晕,嘴巴也就松开了,慕寒星的嘴唇竟然有一半的肉掉了下来,她疼得眼泪都快滚下来,还有腿上的伤,她刚想挥拳打死这条该死的狗,哪知这大灰灰忽然就跑开了,并且连同她腿上的一块布被拽着一起跑开,同时它的唇里也叨着一块被它咬下来的肉。

慕寒星一下子瘫在地上,与此同时有一把利剑忽地就由身后刺了过来,就见沈越已经由殿上爬了起来,他剑了一把剑由背后刺进了她的心窝。

鲜血顺着身子飙了出来,她眸子圆睁,沈越拼着所有的力气握着这剑,在她身体里猛转一圈,这剑连同她的肠子一起被转了出来,剑拨出之时她甚至连哼叫一声也来不及便栽在了地上。

这是不是正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瞬间,整个殿里沉静下来,尸体一片。

二百个士兵竟然全被楚子肖拼死杀光,而此时,他的身上已经多处是伤,眼神焕散。

在看到这里已经无一人幸存时他手中的剑砰的落在地上,人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了。

“子肖,子肖。”沈越爬向他,伸手就抱起他靠在怀里。

伸手去摸他的气息,他气息已经变得极度微弱。

“子肖,子肖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走,睁开眼来看着我。”沈越伸手拍打他的脸,颤声吼叫。

楚子肖被他的手掌拍醒过来,抬眸瞥了他一眼后半合着眼说了句:“她死了吗?”

“死了,已经死了。”沈越恨声道。

这个女人,他恨不能把她五马分尸了。

“我看见她摸了你那里。”楚子肖低喃一句,眸子完全合上。

“子肖,我把她的手砍下来喂狗,我把她撒成碎片,子肖,子肖。”沈越嘶声大吼。

“越王,楚王。”外面有个侍卫经过这里,走进来看见这满屋子的尸体后吓得惊叫一声。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并日里是没有资格往这里靠近的,只能在宫中的周围巡视,今天走到这附近之时就听到这里有奇怪的声音,心里犹豫再三后还是偷偷摸摸的跑来看个究竟了,他这般跑来也是冒着极大的危险的,不在自己的岗位上而跑到楚王越王的殿前,被人发现了还以为他是什么人派来的细作呢,如今西京站稳住脚步,这宫里的一切都查得万分的谨慎,任何可疑之人都会被抓起来严加审问。

“传大夫。”沈越冲这跑进来的侍卫大喝一句。

传来大夫的时候才知道,楚子肖全身不下十几处的伤,幸好这些伤并不深,只是伤在了皮肉上。

其实吧,这些伤多半都怪沈越,他被慕寒星压在那里,楚子肖能不分心么。

他就是想专心也没有办法积中精神,可好在这些伤都不会要他的命,他就是连杀二百名大内高手后精疲力精了,这二百名大内高手可是相当于普通的五千名士兵了,一气杀光五千名士兵也是要耗很多时间和精力的,何况他要一气杀光这二百名大内精英,所耗的体力与精力更是极大的。

拼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半点的力气,所以才会倒了下去。

等醒来的时候沈越依然坐在他的床前,衣裳也不曾换过,神情上也是一脸紧张的。

宫里的人知道这里出了内乱后已经赶了过来了,幸好这些人全部死了,一个个又全被处理了。

西京的内乱平定下来,有惊无险,只是难为了楚子肖现在一身的剑伤,现在正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到处被上了药,被包扎了个结实。

睁开眼眸就见沈越一眼不眨的瞧着他,沈越见他醒来便忙道:“子肖,你身上有好多处伤口,大夫已给你上了药,过不多久就会恢复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告诉我,我给你做。”

虽然身上有多处的伤,但刚刚他已经睡了大半天了,睡了这么久后楚子肖的体力也就又恢复了许多。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男人,体力一向就恢复得快。

他作势要坐起来,沈越忙摁着他说:“不坐起来,就这样躺着。”

已经有四个丫头进来,其实一个捧着一碗药的丫头道:“越王,药已经煎好。”

“放下。”沈越哪咐下去。

丫头把手里的药放下,别的丫头也放下手里的膳粥和汤菜,分别退下。

“子肖,先把药喝了。”

沈越把药端了过来,并拿着勺子准备一口口喂他喝。

楚子肖这时又准备坐起来,他立刻又止住说:“就这样躺着,我来喂你。”

楚子肖哪里肯干,挣扎着要起来,但一动身上的伤口还是会被扯着,他便有些疼的蹙眉,沈越便说:“让你不要动你偏不听,你现在受伤了,我照顾你一下不是应该的。”想以前他也有受过,不也曾被他照顾过?

征战六年,岂有不挨刀的时候,哪个由战场里出来的会在六年的时间里保持得毫发无伤。

楚子肖被沈越这样一说反而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躺着让他一勺一勺的喂。

喂过了药他又拿过膳粥来喂,楚子肖实在觉得这样吃有些难受,非要撑着坐起来,直冲他嚷:“我又不是不能坐起来,我是男人,哪有这样娇气,你当我女人不成了。”

楚子肖发脾气了沈越只好不再勉强,扶他坐了起来。

他坐起来就不需要他服侍了,沈越本想喂他的,他却说:“我又不是没有手没有胳膊的,我自己喝就成了。”这不识好歹的,沈越没得想法,只好由着他自己吃喝。

看着他很快就把粥给喝光了,后来还喝了一碗汤,他还嫌弃的说:“怎么就这么点东西,连点荤也没有。”

沈越只好说:“你现在受伤了,不适合吃荤,过几天好了再吃。”

楚子肖翻他个白眼,吃过喝过他又继续躺了下来歇息,沈越还没有吃上过一口,全被他给吃了。

好在沈越现在也没有大碍,他之前被下的其实也不是什么毒,就是让他发不出功来的软骨散,慕寒星一心想得到他的人自然是不会对他用什么特别的毒的,本来以为有万全的把握可以得到他,哪里知道临了还是栽在他手里了。

侍候好楚子肖后他也就走出去了,因为楚子肖已经一声不响的闭上眼睛做出一副他累了要睡觉的样子,事实上他刚刚才醒过来。

沈越走出去后楚子肖就睁开眼睛了,他是忽然觉得有点不能面对沈越。

他还清楚的记得那一幕,沈越被那个女人用手给强了,然后他有看见那女人把一抹白的东西洒在了地上,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事后他自然也不会再提这事,沈越也装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可他心里无端的就觉得好别扭。

想想那个女人也觉得恶心死了,她怎么这样不要脸,竟然用手给沈越做了一次。

这就好比让他亲眼看见沈越和一个女人脱光了在欢好一样,看不见和看见完全是两码事。

沈越出去后就去沐浴了,浴池旁边摆放的有膳品,他就这样一旁沐浴一边吃。

吃个差不多的时候他也就靠在浴池边缘上想一些事情,如今他与子肖又回到西国了,这些年来子肖的身边也没有过女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解决那方面的问题的。

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需要的,但这些年来他是真的没有见过他找女人。

本来这个问题他之前也没有去细想,但被那个女人用手给做过后他就不由得想了。

这事,他自然是有经验的,他有需求的时候也会用手来解决的,可子肖呢,是不是也一样?

子肖一直是傲娇的,反应又是迟钝的。

就拿他当初与西秀的事来说,他就是那种从来不会主动进攻的人。

他要是能主动,他就不是楚子肖了,也不会到现在还孑然一身了。

以前,是心念着西秀不能释然,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不能释然吗?

这事沈越不知道,因为楚子肖从来也不提那些往事,就是他想提想试探,他也不会给他一个真实的答应。

难道,就这样和这个呆子耗一辈子吗?

说实话他是不敢朝楚子肖正式说什么的,半真半假的开个玩笑还成,如果真的坦白了谁知道他会如何想,会不会最后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当然明白,楚子肖一直都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他之前也不是这样子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天地长久的和他在一起,彼此之间由友情开始……

竟然让他觉得,世间再好的女子其实也比不上他楚子肖来得美好。

只因那人是他,竟然他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想了许多年,一直都没敢说出口,还不是怕那呆子会不接受,所以就一直这样耗着,一耗就这么多年。

如今,西京暂时稳定了,还要在耗几年?

六年了,他们有多少个六年可以虚度,难道,真的要就此虚度一生吗?

脑子里一遍遍的想着。

他当初娶了楚楚,害楚楚因为他出家为尼,如果他忽然朝他表明什么,楚子肖不恨死他才怪。

一定会骂他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吧,欺负了楚楚又想打他的主意!

他心里有着对他以后反应的种种猜测。

他那样护自己的妹妹,这样让他越加的不敢轻易说什么了,只怕说了以后真的连朋友都不是了,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都不可能。

如果不说,他还能安然的留下来,如果说了,一切就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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