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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1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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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色兼收完结+番外作者:肉书屋

财色兼收完结+番外第18部分阅读

掌柜的如梦方醒,急忙送上钥匙,男子接过默然往里走去。

掌柜的赶忙问道:“客官,我领你去吧。”

“不用。”男子头也没回,径自上了楼。

掌柜的听到脚步声消失在楼道,舒了口气,只觉得背心传来凉意,伸手一探,居然给汗湿了,想到男子阴冷的目光,心有余悸摸着那锭银子,睡意全无。

章逸云用完晚膳洗浴后,只着中衣靠坐床边,摸出药瓶倒出一颗碧绿散发荷叶清香的小药丸,放入嘴中,药丸入口即化,丝毫不苦,丝丝甘草清甜伴随着淡淡荷香溢满口腔,滑入腹中,头痛症状慢慢消失,因疲倦而烦躁的心情也渐渐平复。、

一条整洁的浅蓝色素帕摆在枕边,他将药瓶放在手帕旁边,静静凝视许久,苦笑着叹了口气,将两样东西慎重收好,才卧床而眠。

——————————————————————————————————————————

简余张望四周,悄然闪进了账房,恭恭敬敬走到李桓跟前陪笑道:“李先生,那东西又用完了,可否请先生再给我些?”

李桓不急不忙地做账,好似简余这人不存在,晾了她许久,简余又不敢再问,只垂首站在一旁,拿小眼睛滴溜溜偷瞧她。

写下最后一笔字,李桓才抬起头,冷眼瞅了瞅简余:“这么快就用完了?你知道那东西多金贵吗?你这一个月用完的,凭你现在的工钱一年都买不起。”

简余点头哈腰,不断赔罪:“是是是,我这个月不知为何用得比平时多了些,一不小心就用完了。我也知道先生难做,可是我实在忍不住。”

李桓鄙夷地看着他:“事情就办不好,要东西越来越勤快了!”

简余吸着鼻子,作揖道:“请先生通融,小的下次一定把事情办好,绝不令先生难做。”

李桓冷笑道:“你要明白,主子不会养没用的废物。你若再办不好事情,我不收拾你,主子也会扔了你。”

她从坏中掏出一小小纸包扔到简余脚下,简余忙不迭地跪趴在地,急切地拾起纸包塞入怀中,嘴里不忘连声道谢:“多谢先生多谢先生,小的赴汤蹈火也会把先生交代的事情办妥罗。”

李桓厌恶的别过脸,轻喝道:“滚吧!叫其他人都给我悠着点!对方已经有所警觉了!”

简余哈着腰应诺着退了下去。

李桓收拾好账本,锁上门,嘱咐伙计几句,径自出了店,她刚出店门没多久,箫阳慢慢从拐角处走出,沉默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

箫肃从她身后转出,轻声道:“母亲,李桓她。。。”

箫阳一挥手阻止了箫肃继续说下去:“一切照旧。”

李桓穿过几条街道,停驻在蕲州城最大的花楼春带雨倌馆,看了看招牌,便走了进去。

老鸨一见是她,赶紧赔笑迎了过来,一下欺入她怀中,玉手勾住她颈脖,娇声道:“李先生,您又来光顾咱们春带雨了,奴家真是高兴,可是照旧指名鑫哥儿啊?”

李桓笑着捏揉着老鸨娇小柔韧的蛮腰:“正是,劳烦爹爹带我去吧。”说完往他胸口衣襟里塞了一锭金子。

老鸨笑得眉眼弯弯,故意按着她手往衣襟里摸去,喘息道:“去过后记得来奴家房里哦,奴家有梯己话跟先生说。”

李桓眯眼,手用力拧了把他娇嫩的肌肤:“知道了,先让我跟鑫哥儿好好快活一回,接着就去疼你。”

老鸨娇笑着挣脱她怀抱,熟练地引她去了三楼。

三楼都是倌馆红牌接待客人的专用包厢,老鸨领着李桓停在正中央最大的包厢前,轻轻敲敲门:“鑫儿啊,李桓先生又来瞧你了。”

半响,屋里一妩媚之极的男音传出:“劳烦爹爹带他进来吧。”

老鸨推开门,引李桓进入。

阵阵幽香沁人心脾,垂地珠帘微微晃动,珠帘后,一位体态婀娜身姿柔媚的男子歪在香塌上,墨色长发或倾洒软枕上、或丝丝缕缕贴附在他曲线动人的玉体上,肉色薄衫轻裹着他曼妙的身子,一双小巧玉足毫无遮拦展示人前。

鑫儿慵懒地睁开美眸,望向朱桓,媚然一笑:“你来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开吃计划启动,这第一公子貌似不太好啃啊。

先放一个绝色妖孽出来逛逛吧哈哈哈过年了各项福利都要发放点咩~\(≧▽≦)/~

65

65、名倌廖鑫儿

老鸨识趣地掩上门离去,鑫儿双腿挪下地,娉婷玉立。

李桓在门合上的一霎,调笑的表情立刻收敛,庄重地走到鑫儿跟前,弯身要拜。

鑫儿水袖一拂,轻笑道:“免了吧,在这烟花之地不用讲究那些虚礼了。我希望这次能听到你上报一些好消息,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李桓急忙垂手侍立:“请鑫儿公子告诉主公,箫家虽然还没被我彻底瓦解,但也笼络了大部分的老人,而且箫家在西部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箫肃派了他最信任的两人去了蕲州处理,苍月城几乎没有支持他的势力了,相信过不了多久,箫家必定被主公所控制。”

鑫儿妩媚一笑:“你觉得你自己做事很出色么?”

明明是风情万种的娇笑,朱桓看在眼里却是心惊肉跳,她说话都开始哆嗦:“奴才不敢,奴才只是遵照主公命令行事。”

鑫儿研究着他那双葱白如玉的纤手,柔唇上挑:“你自己明白你是个奴才便好,办事不利最好如实禀告,休要拿主公的功绩给你自己遮丑,否则,别说主公饶不了你,就是我也会割了你的舌头。”

李桓脸色惨白,急忙施礼:“是是是,奴才明白了。”

鑫儿还想说话,忽然脸一变,闪身拿过酒壶,斟满一杯酒,柔声招呼朱桓坐下,软软地依靠在她身上,娇笑道:“李先生,罚你喝了这杯酒吧,这么久不来看奴家,奴家想你得紧啊。”

李桓立刻会意,笑道:“前儿个不是来过了么,这两天事忙,忽略美人了,当罚当罚。”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鑫儿玉臂缠上她颈脖,柔软的身子靠在她怀中,撒娇道:“先生,奴家想死你了,快抱奴家进去吧,嗯”红唇含笑故意溢出呻吟,美眸却是一片冷情。

李桓强作笑颜:“我这就好好解解你的相思之苦。”

她打横抱起鑫儿,穿过珠帘把他放到香塌上,散开帷幔,顿时粉红纱帐传来阵阵莺嘀娇喊和难耐的喘息,一声胜似一声,听得门外过路人脸红心跳。

不多时,一声尖声媚叫后,房内一切归于平静,窗外传来一声细微轻响。

鑫儿无力地躺在榻上,香腮嫣红,喘息未歇,半裸的身子香汗点点,水蒙蒙的美眸半睁着。

休息片刻,他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桓,声音却是冰冷渗骨:“人已经走了。你要是看到了半点,我就挖了你双眼!”

李桓紧闭双眼,急忙摸索着整理好松开的衣襟,白着脸从榻上滚下,抖抖索索:“公子明察,方才奴才真的一直闭着眼没敢睁开,一点也没看到,更没触碰到公子半分。”

鑫儿慵懒地枕下摸出一条白色手帕,擦了擦身体,起身整理好衣物,冷冷看了跪在地上的朱桓一眼:“继续将情况汇报于我,踏出这房间前你都给我闭着眼睛。”

“是,是。。。”

快到黄昏,李桓才从鑫儿房里出来,端得满面春风,她整理好衣冠,走下楼来。、

老鸨递了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老鸨的房间。

李桓迫不及待地搂住老鸨亲着,一只手狂乱地抚摸着他柔软的身体,一只手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衣物:“莲儿,我想死你了。可憋坏我了。”

老鸨扭动着身体仰着脖子索吻,双手也不示弱地剥着李桓的衣裳,气喘吁吁边呻吟边哼道:“你这冤家,刚吃完绝色美人还如此色急,枉读了诗书。嗯啊啊”

两人滚到床上落下帷幔,顿时翻云覆雨低吟浅唱,直闹到天黑,李桓才晃悠悠从春带雨出来。

箫阳与箫肃在书房议事,派去跟踪的护院回来禀告了李桓的行踪。

箫阳摒退了下人,看着箫肃:“你怎么看?”

箫肃复杂地注视他母亲:“春带雨最红的红牌廖鑫儿,据说千金难买与他春宵一刻,李桓只是小小账房先生,居然有财力光顾他?若说她贪污了店铺不少银钱,但我亲自查过帐也核对了各处银钱并没有那发现账实不符、挪用银子的情况,甚至我还特意盘点贵重古董珠宝等货物,均没有丢失现象,此说不通;不过,若是”

“若是她背后另有大人物撑腰密谋箫家,便能说得通了。”箫阳颇为无奈地笑道:“终于开始动咱们了,树大招风一点也不假。”

箫肃惊异地看着箫阳:“母亲知道是何人要对付箫家么?”

箫阳不答,只摆摆手:“我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记住不要表现出任何蛛丝马迹让朱桓察觉,以免打草惊蛇,惊动了她背后的势力,反而会令箫家提前陷入困境。”

箫肃犹有不甘,捏紧扇子,秀眉紧锁:“难道什么也不做,任凭他们宰割不成?”

箫阳凝望窗外:“此时我自有主张,你只管理好生意就行了,其余的事不用你操心。去吧。”

箫肃不敢违抗,低声答应退了出去。

——————————————————————————————————————————

卓娅带着几名伙计搬运着桌椅,柳烟的二弟正指点工人装修店铺,蓝君梦正跟柳烟商量着。

一会儿,卓娅走到他身边,扯了扯他衣袖:“家里来人找你,去看看吧。”

蓝君梦会意,跟柳烟打了声招呼,径自出了店。店外寻常百姓打扮的玉寒宫宫人正等着他,见他来了,几人走进僻静巷子低声汇报了几句。

蓝君梦点点头:“待我去回禀宫主,你们先去店里帮忙吧。”

蓝君梦先行回到家中,将情报全部告知了玉冰鉴。

玉冰鉴思索道:“秦王风池莲早已回到苍月城,按理她剿灭了我玉寒宫应该立即进城向皇帝邀功,必定会令凤颜大悦,可为何这么多日,秦王将兵马驻守城外兵营,悄然独自回了秦王府,而朝廷也没有大的庆功举措。莫非朝廷仍旧想将我等斩草除根?”

蓝君梦沉思了一会儿,看着玉冰鉴轻声道:“据闻皇帝的确曾有意大肆为秦王凯旋庆功,但被秦王自己婉拒,说是未擒玉冰鉴不破玉寒宫绝不领功受赏,除非她能亲手擒获宫主,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玉冰鉴冰眸微动,冷冷一笑:“她不来找我,终有一日我也要寻她报仇。且不说她了,如今箫家也不太平,只怕蕲州假古董风波背后势力庞大。我有些担心绣儿,账房李桓不简单,那朱莫也不知底细,若是当初我能随她去就好了。”

蓝君梦劝道:“宫主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多多休养为好,锦绣姑娘今非昔比,她定能好生应付。苍月城中风云莫测,我们潜伏在此也能多探听些消息,等日后柳烟的饭馆开张,我们就多了一个联络点,联系上其他族人一起行动更加方便。”

玉冰鉴蹙眉道:“也不知其他族人是否安好,如今我们生活虽然安逸,但不查出灭我族的元凶,终究意难平。”

蓝君梦脸色凝重:“我觉得玉寒宫蛊毒之祸也好,箫家内部倾轧也好,只怕是同一股势力背后作祟。如此一想,箫肃的处境也很不妙,是否要暗中相助于他?”

玉冰鉴微微颔首:“玉寒宫元气大伤,尚难自保,但箫家于绣儿有恩,绣儿是我妻主,箫肃也算我的恩人。虽然无力帮他抵御那股势力,但无论如何,她们母子性命我等务必保护好。”

“是。”蓝君梦领命而去。

玉冰鉴独自坐在窗前抚摸着他刚刚绣好的喜帕,出了一会神,仍旧放心不下远方那人,再三思索,来到了候晓谕房外。

叩响了房门,身后传来风声,玉冰鉴下意识掌中凝结寒气转身击去。

银发一闪,孤狼侧身翻避过,瞪圆了墨瞳惊讶地看着玉冰鉴:“你为什么。。。一看。。到我,就想。。。杀我?”

玉冰鉴一怔:“我并没有想杀你。”

孤狼扭头瞧了瞧被玉冰鉴寒气集中的大树,树干已经全然结冰,剑眉紧蹙,指着那棵树怀疑地望向玉冰鉴:“这要是。。。打在我。。。身上,我会。。。没命。”

玉冰鉴垂眸无语,恰好候晓谕走出来,笑盈盈望着孤狼:“你方才是不是又没打招呼就朝着冰鉴背后冲过来?冰鉴向来警觉,这一下只是自然反应并不是有心,谁叫你屡教不改,老这么莽撞呢。”

孤狼举起手中人形木雕,理直气壮的说:“我想。。。给他。。。这个。”

两人仔细端详那木雕,俨然是玉冰鉴缩小版的雕塑,娉婷玉立似在思索,形似神似恍然若仙,细致得连衣服纹路跟发丝都精心雕琢出来,还在足下雕出几朵云彩,更增添了仙风。

玉冰鉴怔怔地看着那木雕,抿紧薄唇半响方轻声道:“这是我么?”

孤狼咧嘴一笑,使劲点头,把木雕递到他面前:“给你。”

玉冰鉴接过那木雕久久端详,随后对着孤狼粲然一笑:“多谢,我很喜欢。”

候晓谕轻笑一声,拍拍孤狼:“原来如此,可有雕刻我的么?”

孤狼点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一个木雕人儿,竟然是候晓谕斜卧竹塌慵懒妖娆的姿态,候晓谕妩媚天成的容颜和神情被刻画得栩栩如生。

候晓谕接过木雕细看,微觉羞涩,香腮飞红。

孤狼像索取表扬的孩子般急切地询问道:“我雕得。。。像不像。。好不。。好看?”

候晓谕赞许地点点头:“很像,非常好看。若是绣儿看到了,定然很喜欢。”

孤狼得意地笑着:“我早就。。。雕好了,藏好。。不给你们。。。看。”

二美看着纯真如孩童的孤狼不觉莞尔。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这只妖孽可就不是好妖孽了喂,还是师父这只绝世妖孽好哇=a=

果然,熬夜码字错误多,姓名都混了,谢谢捉虫的亲亲么一个3╰)╮

66

66、断肠蚀骨水

孤狼走后,玉冰鉴将所担忧的事情告知候晓谕,候晓谕听后也开始担心远在蕲州的锦绣安危来。

候晓谕越想越不安,终于下定决心:“过几天我去蕲州找绣儿,把孤狼也带去,冰鉴你身子不便,朝廷风声紧,家里和玉寒宫的人也需要有个主心骨,就留在家里等候我们回来。”

玉冰鉴有些奇怪:“为何要带上孤狼?”

候晓谕迟疑了一会,拉过玉冰鉴的手,正色道:“冰鉴,我希望我说的话你能替我保密。”

玉冰鉴应诺,候晓谕这才放心,他整理了一番思绪,拉着玉冰鉴坐下,认真地说:“还记得咱们在玉寒宫为你治疗蛊毒么?你已经发觉那些日子绣儿有些不对是么?你猜得没错,当时绣儿的确有性命之忧,只是她害怕让你知道后不肯再接受治疗。”

玉冰鉴美眸睁大,惊异不已,情不自禁抓住候晓谕的手,急切询问:“到底当时绣儿她出了何事?为何要对我有所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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