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福双至作者:肉书屋
财福双至第10部分阅读
能够开荒种地，我朝都应加奖，何来占你肖家田地之说。。。”贺大人惊堂木一响再说道。
“大人，路家占有肖家之地千真万确。。。我有证人。。。”老福头急声大呼，旁人看来到真如老福头所说的，路琳占有了他家之田地，老福头表演功力很强。一把泪一把汗的，但这些在路琳眼里都是为了掩盖内心的不安。
毕竟大皇律上明文记载，在这一条上如有犯冒者，当场鞭刑，不死也得脱层皮的事了。
“传证人。。。”
从大堂外，一衙役带着一男人走了进来，这不是路家湾那落破户肖四吗？这小子平时在村里就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偷鸡摸狗坏事做尽，还有脸站到公堂之上来，路琳真想走上去给肖四一脸口水。
“路家湾肖四见过大人！”肖四进了公堂便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肖四，本堂问你，肖家告路家私占肖家在洞庭湖路家湾边的田地，是否有这事啊。。。”贺大人问道。这是官府办案的流程，都是这样走的，所以路琳也不好插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肖四在公堂之上大放厥词。
〖正文049．惊堂木〗
“回大人，确有此事，此地乃肖家侄族将地卖给了周三巴子，而肖家肖老爷如今将地赎买，此事小的可以可证，路家乃看中肖家之地，未经肖家同意便私自建房开荒。。。”肖四低着头说道。
“大人，肖四所说完全是胡言乱语，本为荒地何来田地之主，还望大人明察！”路琳大声说道。
贺大人抚须沉思，其实此案本应很容易解决，根据大皇律，田地荒芜十年者所属权已经丧失，何来主人，如有开荒者荒芜之地便归属开荒者所有，但现在有一个不利路琳的事，就是路琳没法证明此田地荒芜了十年，县衙也不可能记载有所有田地的荒芜情况，除非路琳能够拿出更多的证据或者更有力的证词，否则的话这案子断起来就很模糊了。
“路姑娘，肖四所说可否属实。。。”贺大人问道。
“回大人，肖四所说及为荒唐，小女子开荒之地原来杂草从生，已经是荒地了。。。”路琳心里也想到了今天可真没有叫人证明此事，如果没有证人，在这种情况下贺大人断定田地归属肖家，也没有任何证据证明。。。
突然，一个衙役跑了。
“大人，衙门外面涌进来一大群村民，说是路家湾的，是来给路家当证人的。。。”衙役话还没有说完，大堂门口已经涌进了路家湾村民，三爷站在最前面，后面紧跟着小菜，乔天，张青，周兴，路洪等路琳熟悉或不熟悉的村民们，其中三爷更是柱着拐仗，弯着腰，让想上前制止的衙役不得不停下脚步。
自从贺大人来到洞庭之后，县衙的大门从未关过，任何村民商户都可以进出，当然也就在衙门院里转转，要想进公堂还得由门口的官差同意，或者在升堂时传为证人方可进。
但这次路家湾来的人多，而且由三爷带头，衙役们不便阻拦，要是以前早就棍棒哄了出去。
大皇律上记载过了古稀之年的老人见到官员可以不行礼，所以三爷进来后也没有行礼，到是贺大人迅速叫衙役拿出椅子让三爷坐下。
“大人，草民路家湾路三，听闻肖家告路家私占田地之事，此事草民可作证，属于莫须有之事，当年肖家侄辈将田地卖给周三巴子家，随后周三巴子进镇里经商，后来又全家迁到了长沙城，十多年未曾回路家湾，所属田地早就荒芜，可如今肖家从周三巴子家得到地契，要路家归还已经开荒耕种之地，实乃荒唐之说，大皇律上不是说荒芜田地十年无人认领归属朝廷归属皇上，而路家姑娘路琳勤劳致富，开荒种地本应鼓励，想不到肖家见利忘义，竟然造此假，肖四更是狼狈为j做此假。。。还望大人明察！还路家公道，还百姓公道。。。”三爷虽然老了，但说言论词直指肖家所作所为的不仁不义，三爷的话引来了后面村民满堂喝彩。
“路三，你所说是否属实。。。”贺大人问道。
“回大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草民今年七十多了，没见过这般不要脸之人。。。”三爷指着老福头大声吆道，老福头被三爷这一说，差点就从椅上给滑下来。
“肖福，路三所说之词，你可有意见？”贺大人再问道，这次是问老福头了，语气凌利，让老福头刚刚紧缩的心再紧起来，贺大人在洞庭的名声那是众人皆知的，刚正不阿，嫉恶如仇，对于这种欺人之事，定会大罚，不过老福头心里还是想着有肖家肖长水做后盾，心里才稍微的放下心来，难道他贺大人还有本事翻了天敢与我肖家作对。
“回大人，这事。。。这。。。”老福头结结巴巴的说道。
“只要回答是否！”
“贺大人，这事。。。哦，我家少爷托我问候大人你，说有空到京城时，定要接风洗尘喝上两杯。。。”老福头话语一转，套起了客话，在他眼里家少爷肖长水就是天，可是他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句话让他吃了这辈子最大的亏。
“本堂问你话，如实回答便可，其它之说本堂一律不理会。”惊堂木一拍，贺大人再次问道。
“回大人，这事。。。”老福头这次真的栽了，就凭堂前那一群路家湾的村民，谁都可以证明这田地荒芜已过十年之久。
“看来，是你肖家故意刁难路家了，此案本官断决如下，路家路琳勤劳致富，开荒种地建房，实属本镇之典范，本堂将会将路家路琳之事上报州府以示表彰，另肖家管家企图霸占路家开荒之地，实属可恶，念肖福年事体高，免去牢狱，但是责罚难免，来人啦，将肖福拿下，先责打二十大板！”惊堂木再次响起，肖家告路家占用私田之事便断案了结。
“退堂！”
“威武！”
啪啪的板子声，老福头惨叫声，路家村村了的哄笑声，从县衙里传了出去。
“大丫，这次与肖家之仇就结下了，以后你还得注意，千万别让肖家钻了空子，否则到时可不是县衙能断的了。。。以后有事便来三爷这里告之一声，只要我三爷还没死，在路家湾他肖家还算不上。。。”三爷与路琳并肩走在回路家湾的路上说道。
“了，三爷，今天真是感谢你。。。要不是你带着乡亲们，案子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路琳感谢说道，说实话要不是三爷的及时出现，这次估计能胜的希望不大。
“唉！在一天就管一天事。。。大丫，咱们村里人都盼着你出息了，能带着咱们一起多赚钱。。。你也大了，应该懂得三爷所说的话。。。好啦，吧！”三爷抚摸着路琳的头说道，满脸慈祥。
“三爷，你老就莫回家了，去我家吧，今晚我请大家吃饭。。。”路琳对三爷说道，同时转身大声对着后面的村民说道今晚就不用回家了，来我家吃饭喝酒，感谢大家对我的帮助。。。”
众人也就在推却之间同意了，不过现在还未到吃饭，一些年青人便回家打理一下地里活，说等开饭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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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50．大锅饭〗
还未到家门口，便见陆顺黑着脸盯着，娘陈氏抱着小山子站在旁边，小石头蹲在地上玩石子，陆顺见到三爷走在最前面，脸色稍微的好看了些，三爷到是将陆顺给拉进了院子，至于他们在里面说，路琳也听不见，总之只听到爹陆顺不断的说着感谢之类的话语。
“大丫，咱家里斗不过肖家，以后这种事情让着人家，你一个女孩子跑到公堂上去与人家斗，像样子嘛。。。”陈氏空出一只手来抚摸着路琳的头说道，语气中带点责怪与亲昵，毕竟是女儿，做事了做父母的都会愿谅，只不过陈氏担心路琳罢了。
“娘，我了，你放心吧，咱家虽小但也不能被人家踩着，娘，以后这些事情你和爹妈就别管了，孩儿自有安排。。。”路琳接过小山子说道。
“我们不管谁来管嘛，肖家肖长水在皇上身边办差，你能斗得过人家啊。。。”陈氏说道，语气中变得凌厉起来。
“娘，了。。。娘，晚上我请村里今天帮我在公堂之上作证的乡亲们吃饭，你看要准备些？”路琳可怜巴巴的抱着小山子说道。
“是应该请人家吃饭。。。这事你看着办的，如果按一般的酒席来办的话，有肉有鱼就够了，鱼家里还有，你爹这两人打了些鱼放在后面池子里，到时现在得去镇上买些肉，要是去晚了人家就收摊了。。。还有地里的菜也得摘一些，总不能让人家光吃饭没菜吧，其它的你看着办，另外家里泡的酒可能不够，得去镇上打点酒。。。”陈氏娓娓道来，村里关于酒席的一些讲法。
路琳嗯了几声，将小山子又还到娘怀里，这才与身后的小菜说道，“小菜，你叫上大东哥，帮我去镇里买肉，酒，另外看有没有猪耳朵，羊肉的，只要是荤的就多买一些，我算了一下大约五六桌的样子，快去快回，叫大东哥拉马车去。。。”
“了，放心吧，我这就去办。。。”小菜接过路琳递的银两便跑开了，小菜办事一直都是风风火火，但很少出差，这就是为路琳会与小菜合伙做这事情的原因所在。
路琳又跑去菜地安排张春抓紧摘些新鲜的菜，像黄瓜，豆角之类的，并且在西瓜地里找到了几只已经有成熟样的西瓜，叫上张小水一起抱回家里。
回到家后，三爷与村里几个长辈正坐在屋里喝茶，几个顽童正与小旺嬉戏，但小旺可不喜欢这些顽童，见到路琳进院子便迎了上来抱着路琳的脚发嗲。爹陆顺正在侧房阁楼里取去年置办的柴火，准备晚上所需要的木柴。
院子里角落边有两个路琳不认识的村民正在搭土灶，路顺脸色好看了些，见路琳进来便说道请了两个师傅帮着做菜，以后你可别再惹这些事情了，不知天高地厚与肖家去斗。。。”。原来那两个砌灶台的是爹请来做菜的师傅，怪不得他们的手法那么熟悉，几下功夫就调好了灶台，又糊了黄泥，完了后便见一个师傅将一口大锅放到灶台上试了一下，左右转动几下感觉差不多了才停手。
院子里时不时有人进出，基本上也就是村里几户人家，路家湾不大，但村民也是好几百，来往的主要还是这附近几十家左右的村民，远一点如果不是大的喜事基本上不会来的，所以五六桌也正好这附近几十家坐下来。
陆顺将柴火堆到了新砌的两口灶台后面，便出去附近几家借桌子，家里只有两张桌子，还需要借几张，当然这种事情只需要你去借就行了，谁家没过红白喜事，这桌子碗筷基本上都是这家借了那家借，有时一年下来家的碗都不会回到自已家里。
路琳感觉没事做一样，便进了厨房里，本来就小的厨房现在已经摆上了一张台案，就是拆了厨房的门放在两条凳子,案台上已经的杀好的鸡，路琳进去时正好看到师傅准备将鸡肾之类的扔掉。
“这个留给我，可别扔了，怪可惜了。。。”路琳笑着用碗接下来师傅手里的鸡肾，师傅笑着说灶台上还有一大碗没有扔掉，路琳可是欢天喜地的将这些全部收入碗中，看来这个时代的人还是不会吃。
借着这会儿功夫，路琳寻了两张牛皮纸，将鸡肾洗净抹上粗盐，用牛皮纸包好，上面再浇上水，转到灶台后面，从小石头手里接过火钳，将包好的鸡肾塞进烧得旺旺的灶里面，随后就眼巴巴的坐在灶台后面看两个师傅挥刀切肉。
路小菜与路大东抬着一大片猪肉进厨房时，路琳正翻动着灶里面的鸡肾。
“路琳姐，你是不，要是我再晚一点到镇里，这片肉就归人家了，隔壁村里有家生了个娃，正在市场买菜，要不是我认识，这片猪肉人家都要走了，路琳姐，你来看看，够不够了。。。”小菜与路大东将猪肉扔到案台上气喘嘘嘘的说道。
“这个得问师傅。。。”路琳眼光瞄了一下，手里可没停下来转动灶里的鸡肾。
“够了够了，足够了。。。”其中一个上了年纪的师傅笑着说道，而那名年轻的应该是这位老师傅的徒弟，在小菜与路琳谈话间，一把超大型号的刀便出现在案板上，紧接着就是几刀下去，刚才买的肉被成了两部份，一部份是半肥半瘦的五花肉，一部份是纯瘦肉了。
五花肉被年轻的师傅分成了六块，每块巴掌大小，难道他们是要做扣肉，路琳对这道菜很熟悉，曾经也做过几次，但由于路琳本身不喜欢油腻之物，故这种菜很少做，但看年轻师傅的操作方式，路琳便肯定这是做扣肉。
扣肉下料有八角，陈皮，辣椒，姜蒜等，这些已经被老师傅放到锅里熬汤了。
“周师傅，这是做扣肉吧。。。小周师傅，你的刀能给我瞧瞧吗？”无错不跳字。小菜就守在旁边问道，原来老师傅与小师傅都姓周。
“嗯。。。石头，加塞点柴火，把火烧旺了。。。”老周师傅对着小石头说道。
“还是我来吧。。。”路大东无情的挤进了灶台后面，将小石头一把给抓了出去，当然没有人反对路大东的行为，毕竟小石头烧火，小打小闹还可以，这种场面还是得大人来负责这烧火之事。
“小菜，你去把这盆米洗了，等下放最外面这口锅里过水。。。”老周师傅上了一斗烟丝说道。
小菜便端着大木盆走了出去，路琳好奇的跟了出去，到是要看看这个年代如何来制做这么多人的米饭，估计是用蒸。路琳猜想的没，小菜将洗好的米放到锅里，锅里本来水就烧开了，米下锅没多久便开始泛白色泡沫，再不久米粒开始膨胀，看到差不多了，小周师傅便走了，手里还拈着一个大木桶和一个大勺子，将米全部盛入木桶后，锅里换水，将木桶放进锅内，上面再盖上一个木盖子，灶台下面加了一把柴火，小周师傅便走开忙另外的事情去了。
“路琳姐，看呢，这米饭吃起来才香呢。。。”小菜笑着说道。
〖正文051．海量〗
乡村就是这样，做事情讲究真材实料，像这种餐席，只要主人家有点钱，这菜饭肯定是管够管好，酒水烟丝茶水不断的往上面上，还未到傍晚，路顺便走了院子，现在还得去村里各家各户走一趟请人家，特别是今天在三爷带领下上了公堂的人更是得一个个去请，一来显示路家诚意，二是有些人不好意思，得主人家去请一轮才行。
如此这般便到了傍晚，不断的有村里的乡亲走进院里，内堂摆了一桌，这是专给主人家请村里有声望有身份人所用，外面摆了五桌，在靠两口灶台旁边又支了一块门板，这可是特意留给村里小娃子的，基本上这种给小娃子们用的桌上都会换木碗，而且菜量加足，整最大碗的拿。
路顺风风扑扑的走便进了厨房里弄出了两盏松油灯，就是用晒干的森柴上面沾上松油，点上火，烧得旺旺得将整个院子都照亮了。
一群小娃子不知何时已经占据了蒸饭蒸扣肉灶旁边的那门板桌，一个个拿着筷子敲打着碗，不时还东奔西跑，或捉迷藏，或躲到黑处扮鬼吓人，或蹲在厨房灶台后面看着大厨挥勺，时不时从盆里偷走一块肉或一片鱼。
路琳与小菜在厨房里帮老周师傅端菜，其中一口大锅里正炸着鱼块，另一口锅里正在炒青椒肉片，青椒是农场地里种出来的第一批辣椒。
灶台旁边的案板上还放着已经烧好的菜，有蒸胖鱼头，有粉蒸肉，有凉拌黄瓜。
“周师傅，可以开席不。。。”拿着案台的路大东跑说道，路大东除了赶车还有一门手艺，那就是打案板非常厉害，打案板最主要的是手劲要好，想像一下案板上有六七碗菜，汤汤水水又多，要一手举着走，不时还在防着穿来跑去的小娃时，从厨房到外面院子路不远，但一不便是案板翻掉菜倒一地,如果遇到这种事情不光主人不高兴喝酒吃饭的村民也会有想法的，是不是故意来砸人家的场子之类的。
“准备准备就可以了，先把这炸鱼块装起来。。。大东，上菜吧。。。”老周师傅一声令下，小周师傅便迅速取碗装菜放到路大东手里的案板上，装满七个碗，路大东便吼了一声将案板举起来，单手托着案板朝外而去，路琳是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路大东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有种行云流水的感觉，而且没有一点汤汁溢出来，这就是练家子的功夫。
外面因为路大东的出来而热闹了起来，路琳也就跟了出去，路大东先上了内堂三爷这桌的菜，这一桌上面除了三爷，还有村里几个老人家，三爷毫无疑问的稳坐最东位，算是头席。旁边依次坐着路家几位长辈，附近周家周大爹，陪酒的当然是主人路顺了。
酒是从镇上打的烧酒，不贵但味道不，是用高粱酿的，老远就闻得到酒香味，这个年代的酒啊是不兑水的，所以能喝得上三碗的那就叫有酒量了，不过这碗可不是小酒杯子，那可是真正的三碗不过岗的那种大海碗，端起来喝时脸都见不着了，在路琳眼里都可以做脸盆用了。
菜是不断的送出来，酒也是一碗一碗的喝掉，大人们聚在一起便是吹水聊天，说着今年的收成，下半年的安排之类的事情，女的很少但也凑了一桌，都是路家本亲，隔家的都不会轻易上人家桌子的，毕竟男尊女卑的思想还是比较严重。到是娃娃们不分男女一律端着碗，手里挥舞着筷子到处跑，手里或嘴里夹着一块肉或一块鱼的，相互的打闹着就是不会安心的吃饭，不时有大人在骂着自家娃子，说些好好吃饭之类的话语。
菜也上得差不多了，路顺在内堂里敬完酒之后便端着酒碗走到院内。
“各位乡亲，今天是我陆顺感谢大家，要不是你们在危难之际帮助我家丫头，现在都不知如何办，也不说了，酒管够饭管饱，菜不够厨房里还有，大家吃好喝好。。。吃好喝好。。。”路顺将一大碗酒就这样倒进了嘴里。
坐在下面的村民们，除了坐的那桌，全部站了起来。
“路顺哥，以后肖家要再搞出妖蛾子，通知一下大家，咱就不信这路家湾是他肖家说了算，要是下次再敢这样对待我们，我路洪第一个冲上去打断他肖福的腿，掀了他肖家的房。。。乡亲们，你们说是不是。。。”路洪站起来说道，如今路洪与路顺家的关系可是一天天的铁，当然这也与路琳与小菜之间关系越来越好引起的。
“对，要是他肖家再敢胡闹，咱们也不是好欺负的。。。来，这碗酒大家一起喝了，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咱们只有团结起来，只有相互帮忙才能够对付得了肖家，否则的话说不定就是我，后天就是你。。。喝酒！”周兴也站了起来附和着说道。
一碗又一碗的酒搬了出去，着实让路琳见到了叫海量，那可是三碗过后不放碗，六碗才抹嘴，九碗才放碗，上了十二碗的人可多着了，两三缸酒转眼之间便是见朝空。
气氛顿时在大碗大碗的酒水下拉向了高嘲，划拳的，喊号子的，聊天谈笑的，整个院子充满着酒味与开心。
路琳与小菜端着碗蹲在灶台后面，两人吃相有点狼狈，特别是路琳，将灶里面的鸡肾子取了出来，拆开快烧焦的牛皮纸后，里面熟透了的鸡肾子散发着香味，引得几个小屁娃子靠了过了，特别是小石头那吃货，更是死皮赖脸的靠夹着了一大块，路琳看了看只好将整包鸡肾子都放到了案台上，顿时一群小孩便冲了上来，几下功夫便抢走了所有的鸡肾子。
路大东又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光盆子，盆里的菜可全部分到各桌去了，现在案板上就剩下一盆黄瓜条，一盆酸萝卜丁，路大东可没管这些，端起一个盆夹着一个勺就走了。
“小菜，咱村里真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