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不断的咸猪爪作者:肉书屋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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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英豪却摇头,“学校里人多,一打架都得受处分,你要是带种,咱们到校外去打!”
“不能去!”祈乐之当即觉得有问题,“林英豪,上次你也有不对,小悦又没真的伤到你,你何必苦苦相?”
林英豪还没发话,何家悦先叫了起来,“我都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英豪看出一点不对劲,挑拨著他们的关系,“小悦?叫得怪亲热的!何家悦,你要承认被他搞过了,那我也就放过你了,毕竟,君子不夺人所好嘛!”
哈哈!一夥人发生猥琐的笑声。
何家悦气得脸通红,想起下午的那一幕,更加生祈乐之的气,一时冲动就答应了,“那好,咱们现在就出去打!”
“不行……”祈乐之想上前阻止。林英豪使个眼色,周围人把他团团围住了。
他还调唆著何家悦,“你要不要这护花使者跟著?”
何家悦转头冲著祈乐之怒吼,“你要是敢跟来,信不信我第一个就打你!”
祈乐之知道他正在气头上,无计可施,只得眼睁睁的看著他和林英豪扬长而去。
11
何家悦一时冲动,跟著林英豪出了校园,全然不知他在前头偷偷按动了手机,对外发出的罪恶信息。
虽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锺了,但城市的夜晚华灯初上,璀璨著动人的光鲜亮丽,只是这後头有多少的y谋陷阱,却不是单纯无知的少年所能够预料的。
“行了吧!”何家悦眼见他越走越远,隐隐有些不安,“你不是要打架吗?在这儿就行了!”
林英豪回头挑眉一笑,“急什麽?没看见这儿还有这麽多车麽?要打也要找个人少的地方打!”
确实,校园门外停著不少接孩子回家的车辆,总有些人不愿意在学校过夜,想早点回家。
何家悦忍了忍,心想再走一时就走一时吧!反正他也是一个人,想来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
直等到走是僻静处,看见那辆潜伏在暗处的蓝紫色bhi,林英豪心中一定,径直向前走去,何家悦不知是计,跟著一步步踏入伏击圈。
蓦地,何家悦只听到脑後生风,他一下子来不及反应,便被後头一人拦腰抱住,如铁箍般牢牢反剪住他的双臂。
何家悦心中大骇,“谁?”
前头林英豪却也迅速的反扑过来,协助後头那人箝制住了他,“哥!我看中的货色不错吧!”
“是不错!”後头那人嘿嘿y笑著,在这不太冷的冬夜里分明透出阵阵寒意,听得何家悦全身的血y似都冻住了。
他只觉腕上一凉,已经被人用手铐铐住,想要回头,却回不了头了。
再怎麽单纯,何家悦也知道自己上当了,顿时拼命挣扎著,“林英豪,你这王八蛋,说好单挑的,你竟然找帮手?”
林英豪上前狠狠捏一把他的脸颊,“何家悦!谁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晚上我们哥俩就真正的要‘睡’你这个美人了!”
何家悦的心象沈进了无底的冰窟窿里,“你混蛋!救命啊!救……”
後头那人已经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吩咐林英豪,“快把他弄车上去!”
林英豪抬起何家悦的腿,二人迅速的把他扔进了後排车座里,锁死了车门。
待上了车,何家悦才终於看清了袭击他的那个人。长得跟林英豪有七分相似,但明显大了许多,估计三十上下,一双眼睛更加的y鸷,象是锐利的刀子,一寸寸的在他身上刮过。肯定就是报纸上传闻的,那个好色荒y的林家的大公子林英杰了吧?(
“你们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声音开始止不住的发抖,何家悦是真的怕了,强自镇定著,“等我下了车,一定会向学校报告!”
林英杰哈哈大笑,“真是有趣!怎麽还有这麽蠢的人?以为还是幼稚园过家家呢!被人欺负了就要告诉老师?太有趣了!我好怕哦!阿豪,你怕不怕?”
林英豪恶狠狠的道,“当然不怕!何家悦,你有胆就去报警啊?瞧咱们林家怕不怕!瞧你成天一副傲气的样儿,还真以为你自己很了不起吗?不过是个开小破制药公司的,信不信我大哥一句话,明天就能让你们家关门破产!”
他前段时间之所以没有立即行动,就是在打探何家悦的底细。这些公子哥玩归玩,但做事还是要分个轻重的,象有些财大气粗、背景雄厚的家庭他们也不敢轻易得罪。
在查清楚何家底细之後,林英豪就大著胆子要报复了。本来只打算自己独享,但他跟何家悦交过一回手,知道他有两下子,怕自己一人搞不定,便约上了自己的大哥。
这个林英杰是城中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男女通吃,一听这个就来兴趣了,兴冲冲的要来尝尝小男生的滋味。
何家悦坐在飞驰的跑车上,是欲哭无泪。无论他怎麽叫嚣漫骂,林家两兄弟都当作耳旁风,还净说些下流之极的污言秽语,谈论著一会儿该怎麽调教他。
何家悦真是悔不当初,为什麽不听祈乐之的话,一定要乱发脾气跑出来,现在可怎麽办?
他在车上著急害怕,祈乐之在学校里,同样心急如焚。
被那夥人缠著,他无法追上去,只好假装撒手不管了,转头跑回了宿舍,拿了钱包手机又冲了出来,在校园门口来回跑了一圈,也不见他们踪影,祈乐之急得是满头大汗。
知道事态严重了,他一个电话打给了爸爸,“小悦可能要出事!爸爸,该怎麽办?”
听他在电话里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经过讲了,祈安修也意识到问题有些严重了,冷静的指挥儿子,“你先别慌,赶紧打一辆出租车,再绕著学校找一圈,问问附近的人,有没有人瞧见什麽异常的。爸爸这边再想办法查查林家的人!”
姚日轩在旁边听说也吓了一跳,“那个林家可没什麽好名声,那个林英杰最喜欢泡一家叫做假面的酒吧,里面乌烟瘴气,男男女女全戴著面具公然搞在一起,乱得不得了!”
祈安修听得心一紧,“你怎麽知道得这麽清楚?”
姚日轩自悔失言,忽地掩住了嘴。
祈安修瞪他一眼,“这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有心情隐瞒?快说!”
姚日轩见门关著,这才小声道,“我跟你说了,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你记不记得上回我有一天晚上被陈董事叫去,弄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其实不是他病了要人帮忙,是他们家亲戚的小孙子出事了!那孩子跟咱们家运福一般大,参加一个酒会,不知怎麽就认识了林英杰,跟他学坏了。被他骗到那个酒吧去玩,还磕了药,我们找到那里时,那孩子正在台上跳脱衣舞,差点被人给轮暴了!家丑不可外扬,那孩子也成年了,没法起诉。也不能进大医院,我只好带他们去了邹医生那儿,又是灌肠又是洗胃的,闹得吓死人了!”
他心有余悸的拍著胸口,祈安修却是越听脸色越发y沈。
祈乐之又打回电话,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慌,“爸爸!有保安看见小悦跟林英豪进了一片树林,後来只出来一辆蓝色跑车!”
姚日轩当即追问,“是不是bhi?那是林英杰的车!等我找找,我还留了他的车牌号的,让乐乐到了那里多给泊车小弟点小费,他们就会告诉他那车有没有来了。”
祈安修当即把电话给他,“你再告诉乐乐酒吧的地址,我们也马上过去!”
姚日轩报了地址,这才後知後觉的惊叫了起来,“天啊!他们不会也这麽对家悦吧?那他的身体……”
祈安修已经在脱睡衣换出门衣服了,“你也快换衣服,再赶紧给何家打个电话!联络警局的朋友!”
这边两家大人收到消息,慌慌张张的准备出门了。那头,祈乐之听说要去酒吧那种复杂的地方更加紧张。
他都後悔死了!要是早知道会这样,他宁肯动手伤几个人,也绝不让他们带走何家悦!
他衷心向满天神佛祈祷:他的小狗,千万不要出事!
何家悦一被带进这间酒吧,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著危险与恐惧。
迷乱朦胧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令人窒息的烟熏酒气里笼罩著一群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
台上,妖娆的舞男舞女们只穿著内衣,跳著不堪入目的舞蹈,做著各种引人脸红心跳的色情动作,而台下,很多明显兴奋过头的客人跟著台上的舞者脱下一件又一件的衣服。
而舞池两边幽暗的卡座里,许多素昧平生的男女、男男、甚至女女公然搞到了一起,各自发出y靡的暧昧的堕落的喘息。
何家悦全身都僵硬了,拼命的摇著头,拒绝前行哪怕一步,因为他知道,只要进去,一定会粉身碎骨!
他不想进来,可是架不住林家两兄弟强硬的拖了他进来。他的手被反铐住了,脚都被他们用领带绑住了,连嘴巴也被胶布牢牢封住。
何家悦是恐惧,但林英杰一进来,却只觉全身都兴奋起来了。甚至伸舌在他耳珠边轻轻一舔,“宝贝,待会儿我们哥俩先玩过你之後,就把你送到那台上去,你猜,今晚会有多少人想要上你?”
何家悦从来没有这麽害怕过,眼角止不住的眼泪一串串的滑落,无言的祈求著,不要!不要!
可面对恶魔,眼泪有用吗?那只会更加激发他们的兽性!
林英杰叫来服务生,开了一间贵宾房,拖著已经泣不成声的何家悦进来。等锁了门,打开灯,何家悦才看见自己身处的是怎样一间地狱。
这是一间圆形的屋子,而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房屋中间,那张巨大的床。而和普通的床不同,这张床的床头挂满了各种调教道具,皮鞭、绳索、手铐、脚铐、蜡烛,还有很多奇奇怪怪不知道用途的东西。
在强烈得刺眼的灯光下,这间房子四面全是镜子,连天花板地板上都全是镜子,正常的,变形的镜子,映得四周人影憧憧,仿佛千百人一般,吓得人心惊胆战。
林英杰到了这里才撕开他嘴上的胶布,邪邪一笑,“这儿密封很好哦,你可以尽情的大胆的用力的叫!”
林英豪补充了一句,“只是你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听到!”
何家悦全身剧烈颤抖著,什麽骄傲,什麽尊严,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是不停的流著眼泪,卑微的请求,“求求你们!不要这麽对我!我赔钱!要不……要不你们把我手也打断吧!两只手……两只手都可以!不要这麽对我!”
“知道怕了吗?”林英豪用力的狠狠揪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的脸往後仰,眼睛里无比的恶毒,“让你乖乖的洗干净p股等我c你不干,现在我就一样c你!还让外头那麽多人来c你!”
“我错了!我错了行吗?”何家悦哭得简直撕心裂肺,要是再重来一次,他一定选择乖乖留在祈乐之身边,而不是做个任性的坏脾气小孩。现在再想想,几个小时之前的校园时光,简直就是恍若隔世的安宁与幸福。
“晚了!”林英杰拍拍他的背,“要是你一会儿表现出色,让我们爽到了,也许我们会考虑不把你交出去。所以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不行!绝对不行!何家悦使劲的摇著头,整个人抖得厉害,缩成了一团。要是让这群畜生发现了他的秘密,他绝对会生不如死!这辈子都难逃他们的魔掌了,还有爸爸妈妈,他们怎麽办?自己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啊!何家悦快要急疯了。
林英豪拖著他的头发就往床上走,林家杰却有些嫌弃的阻止了,“瞧他一身的鼻涕眼泪,带他进去冲个澡!”
林英豪对这个大哥的话还是很服从的,拖著何家悦进了浴室。
趁他转身放水的工夫,何家悦奋力挪动著身体,缩进了墙角,反手抓住了洗手池下的毛巾架,死死的握著就是不放。
林英豪嘿嘿冷笑,忽地举著花洒开了最大的冷水就这麽对著他冲过来,这个何家悦还可以忍受,但他忽然又调到了热水时,何家悦被烫得受不了了,惨叫著松了手。
林英豪一把扔了花洒,上前用力甩了他一巴掌,“贱货!还敢玩这套?老子现在就在这里干死你!”
何家悦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有一丝鲜血顺著嘴角慢慢的流下,配著他极度惊恐的脸,却是异样的激起人凌虐的欲望。
林英豪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撕开他的衬衣,看见他清瘦的胸前仍是殷红著的茱萸,使劲掐了一把,“真被那姓祈的小子玩过?”
何家悦死死咬著唇不答,林英豪一把推著他抵到洗手台上,就想脱他的裤子。
“阿豪,”林英杰皱眉在外头y森的看著他们,“我发现你越来越不懂事了!”
“哥!就让我先上他一回吧!”
林英杰冷笑,“今天我让你先上了他,明天是不是就得再让你先坐上林家当家的位置啊?”
“可是……”林英豪还想多说什麽,林英杰却往後退开了两步,如鹰隼般的目光同样冷酷无情的看著自己的亲弟弟。
“你是想跟我一起c他,还是想让我一起c你们两个?我能把他扔出去,同样,也能把你扔出去!”
何家悦的心一沈,想要开口求饶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如果说林英豪是禽兽,那他哥哥完全就是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
林英豪二话不敢再说了,懦弱的问,“那他这样算洗好了麽?”
林英杰点头,“拖出来!”
外头大灯已经关掉,不再那麽刺眼,只留下迷离的紫红色幽暗灯光,林英豪正想把何家悦扔到床上去,林英杰却一把掀开了旁边的一张布,“这小子看起来没什麽经验,先上这个!”
何家悦这才注意到原来床边摆放著一只小马造型的器具,不知是干什麽用的。
林英杰笑得诡异,“小子!先上去好好享受享受吧!把他衣服扒光了放上去。”
林英豪一把抽开何家悦的皮带,解开绑著他的领带,就开始脱他的裤子,何家悦借著这唯一的机会,几乎是把所有的潜力都爆发出来,一脚重重的踹在林英豪身上,起身就想跑。
他六岁开始学习跆拳道,这功夫在同样勤於习武的祈乐之面前是小菜一碟,但是对於林英豪这种人来说,却是非常恐怖的了,林英豪被踢得一下摔到了地上,胸口巨痛,半天连吭都吭不出来一声。
林英杰却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何家悦冲到了门口,却是怎麽也打不开那道密码锁。这种逃生通道就在面前,却无法脱身的痛苦快要把人疯了!
“开门!快开门!”他又踢又撞,恨不能能化身烟云赶紧飞出去。
林英杰看都没看一眼自己的弟弟,而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放了一颗药丸进去才一口喝下,“有性格,我喜欢!”
他一步一步的近了何家悦,蓦然感觉到他身上爆发出来的强烈的冷酷与暴虐的气息,何家悦本能的瑟缩著,这个人的目光就象是最y险的毒蛇,盯著自己不寒而栗。
何家悦使劲摇著头,声音颤抖得不象话,“我……我没得罪你……你……你放过我吧!”
林英杰狞笑著到他的面前,“你不是会功夫吗?来啊!”
何家悦被他强大的气势吓坏了,横下一条心,用力踹了一脚出去,可是两军对垒,他气势已失,使出来的招式也是色厉内荏的,更何况林英杰也并不全是浪得虚名,比他那个娇生惯养一无是处的弟弟,他还是有点用的。
伸手一把抓住了何家悦的腿,就势扛在了自己肩上,猛的一下压到了他的面前。
“啊!”何家悦惨叫一声,突然袭来的疼痛让他快晕厥过去了。
可比疼痛更加恐怖的是林英杰这个人已经整个贴到了他的身上,一双手如粘腻的毒蛇的信子缠在了他的身上。
看著他近的唇,闻到他身上强烈的挟裹著酒精和充斥著黑暗的糜烂气息,何家悦整颗心都跟著强烈的恐惧剧烈的抖动起来。
“你要记住!你惹上了我,就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伺候好我!”
林英杰残酷的言语如锋利的刀子,割碎了何家悦最後的求生意志,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完全成了木偶。
林英杰两下就撕烂了他的衣服,幸好灯光昏暗,并没有发现他身体的异样,只是把他整个人扛著扔到了马上,让他以骑马的势态坐在马上,在他两手固定在马耳上的活扣里,两脚套进马蹬里,然後按动机关,马头断开,沿著既定的轨道往前伸展到极限,何家悦整个人就俯趴了下来。
林英杰对他的老实很是满意,伸手在他年轻光滑的背上摸著,“宝贝儿,身材不错!”
何家悦两眼无神,浑身颤抖著,牙关格格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林英杰伸指到他後x按了两下,眉头微皱,“c!这麽紧!那老子还怎麽做?”
他可没那耐心做什麽扩张,直接从墙上取了一只硕大的阳具过来,“宝贝!就先用这个吧!”
何家悦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林英杰毫不留情的把那只仿真道具一下捅进了他的後x里,何家悦才凄厉的尖叫了出来,全身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痉挛著,冒出豆大的冷汗,而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迅速蜿蜒而下,顺著白皙的长腿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