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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书伶(女尊)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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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书伶(女尊)作者:肉书屋

布衣书伶(女尊)第14部分阅读

抬着小手迷糊地揉了揉还尚朦胧的大眼,不解地问道:“姐姐,刚刚外面怎么了吗?好吵哦,仁儿被吵醒了。”他嘟起小嘴巴,奶声奶气地说着,有着撒娇埋怨的意味。

书伶有些好笑,一把拍上某小孩的小屁屁,取笑道:“小懒猪,快起床吧。”

小书仁卷住被子,暖暖地,不舍得起来:“姐姐,仁儿再躺一会儿,好不好?”

“不好。”

“就一会嘛……”

“不行。”

“姐姐……”

“……”

……

第六十八章发烧昏迷

雨后,院中一片混乱,却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息,阳光隐隐又出。

屋里,饭桌上。

四人默默地吃着饭,气氛有些意外的沉默。

小书仁乖乖地吃着书伶夹给他的饭菜,书伶则时不时地啾啾这个又啾啾那个。

玹瑾低头安静地吃着饭,看不出什么表情,丙叔眼观鼻鼻观心地静静吃着饭,也看不出什么。

书伶百思不得其解,咬着青豆,郁闷地想到:不就护个花吗?怎么都一副怪怪的模样?

……

饭后。

待大家都离去的时候,书伶正收拾着桌子,小书仁则乖乖地坐在一旁。

不过一会,丙叔从帘后走了出来。

书伶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解地望过去。

只见丙叔的手上已多了一叠药包,他轻轻地放在桌上,细细地朝书伶嘱咐道:“凌儿,这是公子让我拿给你的,是驱寒的药,记得要煎着喝了。”

书伶点点头,犹豫了下,还是出声问道:“丙叔……公子他……怎么了?”

丙叔笑了笑,“公子只是不知道说什么罢了,没有别的意思。”

书伶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他一定是感动得难以言表了。

……

因一场冰雹的降临,院中各个地方都需要清理和打扫。

一天下来,书伶有些疲倦,于是早早便上床陪仁儿休息了。

待窝在床上后,书伶才瞄到了那一叠放在桌上的药包,不由有些皱眉。那些药喝起来一定很苦吧,还是不用煎了……这样想着,书伶窝在暖烘烘的被子里,连故事都来不及讲给仁儿听,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

第二日一早。

灶房不但没有青烟以及饭菜香味飘出,也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丙叔奇怪了一会,猜想着凌儿可能是睡过头了。不禁卷起衣袖开始做饭,凌儿昨儿一定忙得够累的了……

好久没做饭了,这一段时间都是凌儿在做饭,他都多久没进这间灶房了,丙叔心想,不知道会不会生疏……

一个时辰过去了,连玹瑾都起来了,他一眼便望见竟然是丙叔在灶房做饭,不由有些疑惑:“凌儿呢?”

丙叔摇了摇头,笑道:“可能还在睡吧。”

玹瑾皱眉想了一会,不怎么放心地说道:“我去看看吧。”

不待丙叔回答,一转身,便朝书伶的房间走去了。

丙叔再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哪里有主子亲自进小厮房看望的?虽然,在这个院子确实也没有什么规矩。

……

缥缈白雾,一直缠绕眼前。

这是在梦中吗?书伶难受地摇了摇有些沉重的脑袋。

突然,白雾散开,一个画面立时浮现在眼前。

书伶稍稍吃力地睁开有些涩涩的双眸,定睛看去,不由惊呼。

啊!这不是她在现代的房间吗?

一切熟悉得又有点陌生……

深蓝单人床,深咖啡衣柜,满满的言情书柜……还有一张写字桌。简单的布局,却让她莫名地想掉泪。

画面一闪,那些家具不见了,只剩那一张写字桌。

脑中有些混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互相扯着,毫不相让。书伶难受地皱起眉,想努力看清那桌上的一切……

终于,她看到桌上放着一本书。

是布灰色的书皮……还有四个字……

什么字?好像看不清啊……视线有些模糊,书伶眨了眨眼,闭上眼睛,而又睁开这才看清了,那是四个大字……

布衣书伶……

书伶?书伶是谁?书伶不是她吗?对了,她本是叫饶小岂的啊……怎么会成了书伶呢?

梦中,她抱着头,痛苦地蹲下身子。

她,饶小岂穿越成了书中的书伶?是这样吧是这样吧是这样吧……可是,那书不是她写的吗?她又写了什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眼前画面一转,是桌上的书自动翻开了一页。

白净的纸上,一个一个异常熟悉的字开始在上面浮现……那些,那些都是她曾纠结了半天才写下的。

她穿越了……遇到了爹爹,还有半年后爹爹生下的仁儿……

一切的一切都和书上的文字情节一模一样!

后来呢……后来邻居赵婶救了一个少年……是卒弗蒂……是的,连名字什么的,都毫无二致。

她看着那一页一页的文字在自己眼前缓慢翻过……

突然一顿,页面自动停止到爹爹消失的那个时候……是黑衣人,她们悄悄隐匿在暗处,等着同伴的到来,然后……

然后爹爹就被他们迷昏劫走了!

书伶摇着头,不,不能让爹爹就这样被他们劫走!她想扑上去把那一页撕毁掉!可是,无论她怎么动,身子就是不能靠近,那只是一副画面,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幅画面!

然而,却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这些文字这些情节,都是她自己编织而成的……是她让人绑走爹爹的,是她是她是她……

爹爹……是伶儿害了你……

爹爹……

……

“公子,凌儿怎么样了?”丙叔站在一旁看着此时正发烧陷入昏迷中的书伶,不由有些担忧,又有些责怪书伶的不听话。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今儿就发起烧来了?不是拿了一些驱寒的药让她喝吗?怎么都原封不动地放在桌上啊……真是的。

“哥哥怎么了吗?怎么脸那么红?”小书仁坐在床里头,一双黑亮的大眼紧紧啾着书伶,里面布满着急的水光。

只见躺在床上的书伶满脸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一般,凡触及得到的皮肤烫得可怕,越来越高的体温说明着她已发着很高很高的烧……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和复杂,一如她昏睡的梦境一般,始终混乱一片……

然而,她干裂的嘴唇却一直在喃语着什么,从嘴形可以看出,从始至终都在重复着两个字……

“……爹爹……”

“凌儿气息有些混乱,所以高烧不退反而越升越高。”

玹瑾蹙眉把完脉后,说道。

第六十九章终归孽缘

玹瑾的神色有些奇怪,他只是沉默地盯着书伶烧红的双颊看了许久,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半响过后。

“丙叔。”玹瑾唤道,吩咐他去房里拿现成配好的药包去煎一碗给发烧的书伶喝。

丙叔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吱呀一声,门合上。

玹瑾的视线回落到床边。

那里还摆放着刚刚丙叔端来的一盆冷水和一条干毛巾,都是退热用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卷起蓝色的衣袖,自己慢慢浸湿了那条干毛巾,然后再冷敷到书伶发烫的额头上……

“……爹爹……爹爹……”书伶无意识地皱起眉,不断地嚼着两个字。

小书仁听见了,一副小大人般地嘟起嘴巴,肯定地说道:“哥哥一定是想爹爹了,所以才一直叫唤‘爹爹’‘爹爹’的……”

听言,玹瑾心一动,突然问道:“仁儿,你们的爹爹……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一直以来,凌儿似乎不愿多说,他也不想逼问,可是这一刻突然有些好奇,他们一直在找的爹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书仁歪着脑袋,眨了眨一双葡萄般晶亮的大眼,挺了挺小身板,骄傲地说道:“爹爹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美人爹爹!爹爹很温柔,和哥哥一样都很疼爱仁儿!只是……”仁儿说着,渐渐垂下一颗小小的脑袋,似乎很是伤心,“可是爹爹突然不见了,哥哥和仁儿找了好久好久……”

一时之间,玹瑾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学着书伶平时的动作,伸手去揉仁儿的头发,轻声说道:“那……玹瑾哥哥也帮你们找爹爹好不好?”

“好啊好啊!”小书仁毕竟只是个小孩子,听到有人要帮她们,立即开心地应道,只是面上又有些疑惑:“那玹瑾哥哥你要怎么帮我们找到爹爹呢?”

玹瑾想了一下,说道:“仁儿只需把你爹爹的长相特征告诉玹瑾哥哥就可以了。”

“嗯嗯。”小书仁大力点头。

……

……

同一时间,相隔一方的南陀国。

丞相府。

梅花的枝头越来越长,渐渐开始沿着窗边悄悄伸进屋里,主人不愿关窗的习惯,似在默许着它们此刻的调皮。

一个白衣男子正静静地斜卧于矮榻上,长而浓密的睫毛安然垂下,下方是一片隐约的青黑,似在暗示着主人睡得并不好……

爹爹,爹爹……

每一个夜晚都辗转难眠的男子,好不容易终于能小眯那么一会时,却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叫唤他,是的,叫唤……

他颤了颤睫毛,几乎是立刻地,醒了过来……

一双漆黑美丽的眼瞳在望见依然熟悉万分的房间后,渐渐,渐渐失去了光彩,他失落地喃喃道:“原来是梦……”

白衣空荡荡地垂落下来,他纤瘦的身子让窗外的冬梅都心疼了起来。任何人在被囚禁的时候,不管喝多好的补药都是徒劳无用的,正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

如果再如此下去的话,这个美丽温柔的男子,是否会很快地枯萎,凋谢,然后永远归于尘埃?

男子黯然地闭上双眸,神情有些思念,喃喃道:“伶儿……”

然而,就在这时,一种压抑阴郁的气息从他的身后瞬间笼罩了上来。

在他渐渐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一个低沉得让他有点陌生的声音,骤然在耳边问道:

“谁是伶儿?!”

书席然的身子蓦然一僵,他能感觉到,那人正在缓缓靠近。

他的反应,让谭姚愤怒的双眸立时一黯,接而则是毫不退让地再次逼近,问道:“回答我!谁是伶儿?!”她控制不了那嫉妒的怒火在心中越燃越旺。

他私自离开了五年,在这五年里他遇到了什么人又发生了什么事?这些,都在她见到失而复得的他那一刻,便忘乎所有地没有去查!

谭姚的双眸危险一闪,现在看来,是需要好好查一查了。

现在他得到的谭席然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那个谭席然,不是那个谭席然了!现在的他,对她熟视无睹,甚至避如蛇蝎!

她可以等他养好身子,可以不碰他,但是绝不能忍受可能会突然出现的阻碍。

因为这个‘伶儿’,所以她至今得到的只是一个空壳吗?

想到此,谭姚更加怒从中起,她逼近他,步步紧逼,逼得他不得不后退,甚至逃开!

男子惊俱般地逃离矮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女子,不是自己的姐姐,那脸上狰狞的神情让他害怕,让他惊恐地不由想起五年前那个夜晚!那个害他连睡觉都会化为噩梦继续缠绕的夜晚!

谭姚清楚地望见男子一脸的害怕与恐惧,不由心上一痛,他就这么怕她,唯恐避之而不及?!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阴沉地说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这是丞相府,而我是丞相,什么都是我的。”她盯着男子,再次步步前进,“还有你,我的弟弟。”

男子惶恐地连连摇头,艳丽的小脸苍白如纸,他无意识地退后,喃喃道:“不,你不是我的姐姐,你不是你不是!”自从她不顾他的反抗,硬是强迫了他的那个夜晚,她就已经不是了!在那之前,他甚至还可笑地以为他始终都是她疼若至宝的弟弟,可是他错了!而且错的相当离谱!她从来没有当他是弟弟过,从来没有……这是一段孽缘啊!

“我是,我是你唯一的姐姐,而且还是同父同母。”

“你疯了!”男子全身止不住地发抖,他不可置信地张开美目瞪着她,仿佛一只无依无靠的小兽般,满怀戒备地瞪着对方一步一步不怀好意的靠近。

“是,我是疯了!在看见你的那一刻开始,就算万劫不复也在所不惜!”对方的眸底闪着疯狂的感情,偏执又可怕,足以不顾一切,毁灭他。

男子真的害怕了,后背抵着的,是冷硬的墙壁,他已经退无可退了……

属于谭姚的气息,瞬间靠近笼罩全身。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他可以感觉到两道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脸上游转,然后……他颤抖着睫毛,强忍着厌恶,死死地闭着苍白的嘴唇,似乎已下了某种死灰的决定!

第七十零章突发奇想

“夫人,小少爷来了。”

突然。外面一声适时的叫喊声,立即制止了屋里两人即将的动作。不同的是,一人带着疯狂欲念,一人带着决然死寂。

谭姚被这么一唤,被怒火烧得差点失去的理智,再度回来了。她望着近在戒尺的人儿那安静颤抖紧闭的睫毛,还有那和脸色一样死灰的嘴唇,以及那一副决心扑死的神情。眸光渐渐黯了下来,带着无法置信的痛意,他……他这是想咬舌自尽吗?!在她的面前,他竟然宁死也不从!

恍惚间,她退开他,直到离有一米远后,才沙哑着声音沉沉地说道:“我不碰你……”说完,她泄愤地一挥衣摆,转身而出。

书席然紧绷的神经一松,顿时恍若得救般虚脱地软下了身子。

那个瞬间,他真的以为可以以这个方式,就此解脱她的纠缠,可是,那是万不得已才会走的最后一步。他还是舍不得就此离去,他还要……还要等着再见伶儿一面,还有,可爱的仁儿……

他能等到那一刻吗?

……

‘吱呀’一声。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谭姚走了出来,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一旁的小厮青儿吓了一跳,不知哪里得罪了夫人,明明是先前夫人吩咐他有人来了要提醒她的啊……

倒是一旁的小少爷谭玉倾面不改色地淡淡说道:“娘亲,玉儿来陪陪舅舅。”

在这一段时间里,为了怕谭席然再次同五年前一样私自有机会逃走,谭姚甚至叮嘱了府上所有看管的人,除了小少爷,谁也不许进去他的屋子,当然,更不会允许谭席然踏出房门一步。

这该是一种怎样强的偏执和占有欲,才会如此?

谭姚难看的神色稍稍有些缓和,她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到谭玉倾的身旁,另一个少年身上,“这是?”

那是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姿色不错。他站在那里,见到谭姚不但没有招呼,态度亦是不卑不亢,竟然直直地与谭姚对视,清亮的眸里尽是毫不掩饰的探究之意。

谭姚皱眉,玉儿的身边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少年?

谭玉倾似看出她的疑惑,淡淡地解释道:“这是驸马的弟弟,骆弗蒂。”

南陀国有十个皇子,然而只有一个最小的十皇子,最受女皇宠爱,也单单只有他才有资格招驸马,入赘皇朝。

由此可看出,这个驸马如今的地位同样不可小视。

谭姚做丞相多年了,自然懂得进退。既然是驸马的弟弟,当然更不想招惹一身的麻烦。谭姚点了点头算打了个招呼,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大步离去了。

如今的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查!

……

待谭姚一离开,谭玉倾便疾步走进屋里。看刚刚谭丞相出来时的脸色,他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舅舅……”

矮榻上空空如也,柔软的毛毯有一丝凌乱的痕迹。谭玉倾微微皱眉,巡视屋里一圈,果然,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他望见那抹独自抱着双臂靠着墙壁的纤瘦人影。

“舅舅……”他一顿,走过去蹲下/身子,有些急道:“舅舅?她有没有对你……”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想这么问他。可是……眼前的人即使在平常看似有多么的温柔坚强,实质却是那么的脆弱透明,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消失不见般……他没有再问下去,目光垂下,待看见他除了有些凌乱的外衫外,其他都很完好,便渐渐放下了一颗心。

谭玉倾轻轻地抱住他瘦弱颤抖的身躯,默默给予一些精神上的安慰……

其实他早就知道,娘对舅舅的感情,那种不同于姐姐对弟弟的眼神……从小便知道,从自己的亲生爹爹那里,在爹爹不停地诅咒舅舅多么的可恶,多么的狐狸不要脸时,他就知道了。

可是,他不怪舅舅,明明是娘亲不顾伦理道德,甚至囚禁般地想要困住舅舅……

……

书席然始终埋着头,没有说话,更看不到什么表情,抱着双臂把头埋进膝盖里的样子,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般,独自默默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

屋里的第三人,也就是自觉自发地跟着进来的卒弗蒂,望见了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的书席然后,一时有些惊讶,然而当听到谭玉倾欲言又止的问话时,更多的是震惊……

发生了什么事吗?虽然他从谭玉倾那里知道了,原来书席然的本名是谭席然,他也不再误会什么了。

可是,他不是谭玉倾的舅舅,谭姚的弟弟吗?怎么会这样?在一瞬间,卒弗蒂联想起刚才谭姚的神色和如今书席然的狼狈,卒弗蒂就算再笨也猜得到刚才是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人……是禽兽吗?!

西枝国。

玹瑾院。

待书伶从昏迷中彻底醒来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了。

中途迷迷糊糊的似乎被人叫了起来喝下满满的一碗药,印象中,那药汁并不是很苦,却也不是什么好味道。

书伶咋了咋舌,仿佛那股奇怪的味道还存留在舌尖回转不去般。转头扫视了一圈房里,仁儿似乎被丙叔抱去外面了,暖暖的屋里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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