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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书伶(女尊)第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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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书伶(女尊)作者:肉书屋

布衣书伶(女尊)第6部分阅读

主笑了:“恭喜小姐,你答对了。”她从各式花灯中取下卒弗蒂答对的那一盏,递给他:“这盏花灯,现在就是小姐你的了。”

只见,那晕黄的花灯上,巧妙地栩栩如生描绘着一个英俊傲然的长袍女子。嗯,是女子,在这个女尊国家,没有一个男人可以那么英气凛凛,如寒剑般锐利聂人。尽管书伶还是觉得比较符合男子……

“哇!好漂亮的花灯啊,姐姐,仁儿也想要一个!”小书仁眼巴巴地望着卒弗蒂手上的花灯,嘟嚷道。

“小人儿想要么?”卒弗蒂挑了挑眉,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道:“让你姐自己猜。”

小书仁啾了啾书伶一眼,大眼里满是渴望。

书伶后脑频频滴下冷汗,对着身边三人投来不同意味的视线,尴尬地说道:“呃,我看看吧……”不过不一定会猜,猜错要钱啊,开玩笑!

她抓住离自己最近的红色彩条,慢慢看着:

天涯何处无芳草(打一成语)

书伶一亮,何必单恋一枝花?挠了挠头,不过不是成语……

黑线布满后脑,书伶跳过,直接奔下一题。

褐眸落到,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打一成语)

她褐眸只是一亮又黯了下来,为何又是成语?她只会前两句诗句啊……

谁说穿越人士都是文采精通,无人能及?!读过的书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好不好,怎么可能还会记得那么多?并且穿越,向来都是在毫无准备下穿的好不好……

“我说,你不会都猜不出吧?”卒弗蒂在一边悠闲道,眼里尽是奚落。

心里有些不耐,眼角随意瞄了眼其他的彩条,确实都不会。正当书伶打算放弃时,突然发现一谜题:没有脚、没有手,背起房子就会走。(打一动物)

书伶的褐眸瞬间放出光彩,这个貌似会……

思索了下,为保准确,书伶特意小声地同卒弗蒂咬耳朵:“这个是蜗牛吧?”

卒弗蒂特鄙视地瞥了书伶一眼,转过头:“不知道,自己猜。”这么简单的迷题也要问吗?白痴一个。

见卒弗蒂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书伶看了眼巴巴望着她的小书仁,最后狠了狠心,向女摊主说道:“谜底是蜗牛。”大不了,万一错了,晚上自己就饿肚子吧……

女摊主看着书伶,笑而不语。

书伶却啾着女摊主不放,一副‘对不对你倒是说说啊’的表情。

最后,女摊主笑着摇头取下一盏花灯,似语含深意地朝书伶,道:“虽然迷题简单,但对于小姐来说,猜对了,也许就说明这花灯跟小姐确实有缘。”

书伶愣愣地低头看着女摊主刚取下的花灯。

那盏粉红花灯上,活生生地绣着一朵开得艳丽的粉白桃花,不同于上次见到的那把桃木簪上的红艳桃花,这朵粉白桃花在纸灯光芒的照射下,却仿佛是另一种别样羞涩的美……

有缘么?书伶纳闷地想着:她怎么没看出来……

第二十五章彩灯换银

而一旁,卒弗蒂听着女摊主的话,却是紧紧地盯着那盏桃花灯,没有说话。

……

花灯节似乎正临人潮的高端,眼看越来越多的人向这边挤拥了过来,书伶正想着离开摊前时……

女摊主却唤道:“小姐且慢……”说着,女摊主从木摊下拿出一件东西,塞进书伶手中,道:“这是花灯节特别附送的小礼物,俗称连结玉兔。”

书伶怔了怔,垂眸看向掌心……

一对小巧宛若挂饰的可爱小玉兔,正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掌心里。

连结玉兔……

……

天色还早,书伶他们正打算继续一面逛着花灯,一面寻找有没有合适的客栈吃饭时,书伶他们却不小心和对面迎来的人撞了一下。

在旁的卒弗蒂还没发火,有人倒先发火了。

“你们怎么走路的啊?!竟然敢撞我家夫人和公子!!”一个带着轻视的女中音,愤然嚣张地响起。

书伶拉住刚想发火的卒弗蒂,抬眼瞄了一下说话之人。

嗯,说好听点,那是个高大魁梧的女人。说难听点,那是个五大粗的女人,连脾气也糟得透顶。

视线一转,书伶的目光落到了他们撞到的正主身上。

站在最前的,是一个青衫女子和一个戴着纱帽的男子。想来,便是那五大粗口中的夫人和公子了吧?

那个似乎是夫人的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四五岁左右,清秀苍白的面容透着丝丝病态,身穿一袭青衫,看起来似乎很消瘦,本不宽大的衣衫穿在她身上却显得格外的空荡……

而另一个男子,却是戴着一顶大大的黑纱沿帽,彻底地遮住了他的面貌和神情……男子只身一袭简单的玄衣,但却不然看出,那是何等上好的布料而制的……

还有一个身着灰衣的女人正站在两人身后,看打扮似乎和五大粗一样,是个随从。

玄衣公子没有说话,倒是那个看起来格外盈弱的夫人轻轻地出声叫道:

“阿炎。”

这一叫,虽轻,却让那名叫阿炎的五大粗乖乖地闭上了嘴,退回后面。

那个夫人对书伶他们笑了笑,欲说什么,却被喉咙间涌起的难受止住了,她开始不断地咳了起来:“咳咳……咳咳……”这一咳,便是好一会儿,瘦弱的身子随着青衫摇摇晃晃,仿佛要把肺都咳出来似的,那模样见者都有些于心不忍。

而她身旁戴黑纱沿帽的男子则是伸手轻轻地拍抚着她的背,低低说道:“你又犯病了,回去吧。”

男子的嗓音很沉,却不然听出话里的关心。

那个夫人边咳边摇头,待咳得好点了,才虚弱地回道:“再逛一会吧……”话里频有些坚持的意思。

黑纱沿帽男子没有再说话,只是微微扶住女子似乎随时欲倒的身子。

……

书伶见人家已不再追究的样子,拉了拉卒弗蒂的衣袖,正打算绕过离去……

“小姐请留步……咳……”那位夫人突然轻声道,“可以把那盏花灯让于我吗?”只见她抬起温和的双眸,看向卒弗蒂手上的那盏花灯,眸里放出柔和宁静的光芒……

书伶一下子便被她那柔和的眼神所惑,怔了怔,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一同看向那正散发着晕黄光芒的花灯……

花灯上的长袍女子吗?……书伶恍然想到了什么,她望向那沉默不语立于那位夫人身边的黑纱沿帽男子。

虽然看不清面貌,但这男子身姿傲然挺立,看起来强而有力,确实和这花灯上的长袍女子有些想象。想来,这就是那位夫人看中这盏花灯的原因吧……

心之所系,故之所求……

一旁早就积累些怒火的卒弗蒂,把眉一挑,万分不愿地直接拒绝:“不要。凭什么?!”

书伶同样沉默着,虽然她有点想成就他人之美的想法,但是,这盏花灯的决定权不在她……

见对方并不愿,那位夫人苍白着脸,只是笑望着对方一会,而后轻轻抬手示意着身后的女子,缓缓唤道:“阿大……”

只见,那一直静默身后的灰衣女子挺直腰板,见怪不怪地从怀里掏出些许银两,然后走到书伶他们面前,抿着嘴唇不发一语,面无表情地递至面前……

书伶暗暗瞄了一眼那些银两……接着瞪大眼睛,一盏花灯至于值那么多吗?

卒弗蒂亦同样有些讶异。

见这些银两确实起了一些作用,那位夫人干咳了几声,微带歉意地轻声继续道:“虽然用银两交换花灯有点说不过去,但是,咳咳……我真的很想要这盏花灯……”

书伶眼尖地发现,那个戴着黑纱沿帽的男子在听到最后那句话时,身体微微一震。

想了想,书伶拉了拉卒弗蒂的衣袖,小声地凑在他耳边,劝道:“你看,用你手中这盏免费得来的花灯换那些银两,到底还是划算多了……”

卒弗蒂清亮的双眸瞪了过来,倒是没有反驳,就是有些不甘愿。

书伶见他有所动摇,随意地添了句:“大不了,我的桃花灯归你……”反正有了银子,再帮仁儿猜个花灯岂不容易?

仿若不屑地冷哼了声,卒弗蒂把头一扭,吐出一句:“既然如此,我晚上要大吃一顿。”想起这几天省吃俭用的日子,嘴巴都快淡得无味了。

“嗯嗯……”书伶笑眯眯地点点头,取过他手上的花灯交至那灰衣女子手中,拿过那些银子,掂了掂手上的重量,朝那位印象顶好的温和夫人说道:“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一物换一物,各有所需而已。”

温和的夫人带着笑意点了点头,重新打量了书伶一眼,这才说道:“这位小姐倒是说得实在。”

夜风,渐起。

一直沉默不语的黑纱沿帽男子微微捻紧好身旁人的外衫,沉声道:“夜寒,我们走吧。”

温和夫人点了点头,朝书伶他们道了别,依偎着男子从书伶他们身边,擦身离去。

最后擦身而过的五大粗阿炎,还特意从鼻子里哼了哼,才离开。

想来,用那些银子换那盏普普通通的花灯,她老大不爽着呢。

所以说……书伶摇了摇头,五大粗就是五大粗。

第二十六章入舒阁楼

夜深如墨,几点星光点缀。

一盏两盏……越来越不计其数的花灯飘忽在水上,载着万数人的心愿,缓缓流淌而去……

垂柳河边,站满了前来放灯的人,他们或孤独或和身边人相伴相拥而放。

所谓的入乡随俗,就是如此吧。

书伶放开手上的花灯,看着它慢慢飘去……

飘吧,飘吧,一定要把她的思念带给那个温柔的男子……

泛着晕黄光芒的花灯,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却宛若一只水上打转的萤火虫般,渐渐远去……

爹爹,你听到伶儿的思念了么?还有仁儿,仁儿说,他想爹爹了……

……

望着花灯消失的方向,微微失神了一会,书伶把头偏向立在一旁的卒弗蒂。

“你不放吗?”

卒弗蒂似乎心不在焉地想着什么,听到书伶的问话,他差点结巴起来:“放……放什么?”

“花灯啊。”书伶说道,心里郁闷地想着,除了花灯还能放什么?这小子走神走到姥姥家了吗……

花灯?卒弗蒂低头看着手上紧握着的花灯,花灯上那一朵艳丽的粉白桃花仿佛也被染上了粉红的光芒,越发的娇羞动人……

他低垂着双眸,双颊似被光芒印上了颜色,微染晕红,他道:“放什么放,我又没什么心愿!”

语气有些生硬的别扭。

挑眉不解,书伶问道:“那你要花灯做甚?”

仿佛被踩到尾巴的小猫般,他怒瞪了过来:“要你管!”说得频为凶悍,似借此掩饰着什么。

“好吧。”书伶无奈摊手,“接下去去哪?你还没说那个总部在哪呢……”

卒弗蒂依旧瞪着书伶,仿佛要把她瞪出个洞来似的……

总总总!就只惦记着那个总部!!

同样的夜色,同样的星空,却是不同的静寂。

依然充满灰暗的房间,依然熏香缠绕的房间。

却仿佛死一般的静寂……

爹爹……你听到伶儿的思念了么……

仁儿说……他想爹爹了……

没有月光温柔的抚摸,男子艳丽的面容显得苍白而又脆弱。他无意识地皱起柳眉,额头频频出着冷汗,梦中不停飘荡的声音,极其微小,却仿若近在耳边……

微粉淡白的唇,缓缓张开……

……

伶……儿……伶儿……

床幔垂落,他蓦然张开双眸,黑瞳温柔如水,却带着些许茫然。

怔了怔,梦……么?

似柔似水的双眸望着白纱床幔,有些恍惚的出神。

待焦距渐渐回归眼瞳时,那双温柔的眸底,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那涌进鼻间熟悉的熏香……那雕刻着繁杂花纹的红木雕梁床……灰暗屋里所有的一切,在他眼里,却是一件比一件的清晰起来!

眼前只有白白的纱幔在飘来飘去……

惶然之下,他扫落床边的东西,在静夜中发出叮咚隆隆的声响,非常刺耳……

外边守着的人,似听到屋里发出的声响,急忙脱口唤道:“少爷?”

……

他却呆呆地僵住身体,漆黑温柔的双眸一改如初,变得如死水般沉寂……

……

舒阁楼,三个烫金的大字,纯黑的上好牌匾。

看着这和长街上的场景相反,显得稀稀疏疏人烟甚少的门口,就只有几个浓妆艳抹,满身浓重胭脂粉味的伶人花枝招展地扭着细细的腰肢,嗲声嗲气地细着嗓子招待着客人。

“呦,张小姐,今儿怎有空来啊?烟儿可是想念得紧呢……”

“就是就是嘛~……”

“啧啧啧,要不是我没有娶夫,今日也没空来呢……”那个叫张小姐的人毫不客气地一把揽过那些伶人的腰,慢慢渡了进去,“来,今儿就让你们好好招待招待本小姐吧……哈哈哈……”

“讨厌……”

“张小姐……”

……

呃,书伶暗暗抖了抖身子,初次亲眼见到这俗称的妓院,到底承受能力差了些……一些疙瘩都冒出来了……

!!!

举国闻名的舒阁楼,今儿却是这么的冷清,难不成那些风流女辈都去陪自家夫郎逛起了花灯吗?……

书伶盯着对面,甚是疑惑:“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

卒弗蒂挑眉不语,一脸默然之色。

的确,如果掌握了舒阁楼这块人多且杂的肥地,那么一切暗中的勾当,都有了很好的掩饰……

既是总部,便去探探也无妨……

……

红丝花纹桌上,摆放着一个古铜色的香炉。此时正徐徐飘起一缕缕青烟,伴着若有若无的幽香……

红木雕刻的桌椅上,身穿红丝缎稠的老鸨,慢悠悠地执起白玉的杯子,轻轻用杯盖扫去茶叶,然后,抿了一小口,才道:“你叫什么名字?”

只见,身前正站着一个低着头,有点颤颤发抖的少年。

听到问话,他小手不断扭捏着自己的衣袖,依旧低着头,似有点紧张,颤悠悠地回道:“如花……我叫如花……”

“如花么?”恍若自言自语地问道,老鸨缓缓放下杯子,转而修饰起自己涂得艳红的指甲,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为何要来我们舒阁楼?”

这下,自称如花的少年开始泫然欲泣,小声地哭诉道:“……如花也是被逼无奈之下才来此处的……”

少年哀哀凄凄地说了起来:“……如花从小就没有娘亲,是爹爹一手把如花带大的,即使日子不容易,爹爹亦给了如花许许多多的温情……只是……只是……”话音渐渐哽咽起来,似难以继续。

“……前不久村里异变,爹爹失踪……”少年抹掉眼泪,断断续续地接着道:“……如花只能带着尚且年幼的弟弟流落进城……”似真似假,两者结合,往往更让人信服。

“你,还有弟弟?”老鸨没有问村里的异变,显然是把异变归为天灾之类的吧。

“……嗯……为了照顾好弟弟,如花才不得不来此处……望鸨爹能收留……收留……如花……”说到后面,这少年已泣不成声。

老鸨抬起画得妖魅浓重的眼眸,看了低着头的少年一眼,幽幽道:“你且抬起头来。”

少年身子一抖,颤颤地慢慢抬起脸来。

挺标准的瓜子脸,看起来却只能用清秀两个字来形容。此时,一双不大却狭长的褐眸溢满让人怜惜的泪花,红红的眼眶,让人不忍拒绝。

看着少年的脸颊,老鸨略有些失望,微微皱眉,喃喃轻语道:“可惜了,可惜了。”可惜了这一身的尤物,假以时日,必定能培养成一撩人尤物。老鸨的目光在少年颤颤的身子上,来回地巡视。

少年怯怯地望着老鸨如狼似虎的眼光,有一瞬间的退怯。

……

第二十七章苦命小厮

许是刚才哭过,少年狭长的眼角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随着颤颤的睫毛隐隐闪动着……

老鸨稍稍满意地收回目光,再次执起白玉的杯子,抿了一口已变得凉凉的茶水,淡淡道:“既然来到我们舒阁楼,就该清楚楼里的规矩。”他抬眼望了少年一眼,道:“从今起,你就叫凌儿吧。”

“凌儿明白。”少年颔首,乖巧地应着。

老鸨点了点头,似乎对少年的乖巧表示满意。他放下杯子,朝房外唤道:“风儿。”

唤声一落,门从外被人推开。

一个娇小人儿踩着莲花步款款走了进来,一张娃娃脸,声音甜美,如吃了蜜般,“鸨爹有何吩咐?”

老鸨对风儿吩咐道:“先带他下去熟悉楼里的规矩。”

“是。”

……

舒阁楼的长廊。

遥望庭院,众花争艳,好比这舒阁楼的花魁,一株比一株更为艳丽。如果失去光华,便也只能任人欺凌了吧……

“你叫凌儿吧?”

甜美如蜜的声音把书伶远走的思绪抓了回来。怔怔地抬起头,书伶望着巧笑颜开的风儿,轻轻地应道:“嗯。”只是字不同而已,那个老鸨倒取得凑巧。

没错,凌儿便是伶儿,也就是书伶。

要说她为什么会头脑发热跑来这舒阁楼‘卖身’以便探取线索,还真要把矛头指向那千万本的穿越小说!

女扮男装混青楼有木有!

可是一想到,来舒阁楼可以探些线索,赚些小钱,还可以免吃免喝免睡,她便觉得这主意真是越发的可行……

思绪渐远,想到和卒弗蒂当时的商量对话……

“女扮男装?!”卒弗蒂惊呼,然后奇怪地看着她不语,半响才一脸别扭地怀疑道:“你不会是想用这方法占尽那些男伶的豆腐吧?!”

书伶翻了个白眼,嘀嘀咕咕似的自言自语地说道:“占那些扭扭捏捏的伪娘便宜吗?那还不如找个拉拉……”

“拉拉?”卒弗弗眯起眼,一把揪住这个陌生的字眼。

“好吧。”书伶摊手,望着卒弗蒂,一脸的无奈,“我不去的话,难道你去?”

当下,卒弗蒂脸一变,有些青白。他干瞪着书伶,语气甚是恼怒:“为什么要我去那种地方!”

无奈加无奈的无奈,书伶瞥了一眼卒弗蒂,“那你说怎么办?”

“……”

“所以,就这样说定了。”书伶把怀里的小书仁塞给一脸欲言又止的卒弗蒂,笑道:“帮我照顾好仁儿,等我过两天找个机会出来,再去找你们。”

……

……

“以后你便随大家叫我风儿哥哥吧,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风儿甜甜一笑,满脸亲切地欢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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