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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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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紫晓作者:肉书屋

第45部分

快捷c作:按键盘上方向键←或→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enter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可回到本页顶部!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收藏到我的浏览器”功能和”加入书签”功能!安圣看向我的眼光犀利至极,充满了警告的意味,分明是在要我小心一点,我耸耸肩,心底笑翻了,丝毫没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舅母,不知若风能不能私下跟您说几句话?”南若风很礼貌地道,这家伙,就会在人前装模作样。

我边示意他过来边笑骂,“各位慢慢先吃着,这臭小子,大概又是有什么事要求我了,我说呢,怎么会平白无故地给我祝寿!”

爹笑了,“你听听敏王爷说什么吧,我们等你们。”

我看着一脸阴谋诡计不加掩饰的南若风,“怎么,你小子不会是打算把你亲生母亲推销出去吧?”

“嘿嘿,还是舅母聪明,”他抱着我的胳膊不撒手,笑得十分谄媚,“我早已知道云叔叔的心,只是我身为儿子,却不能对母亲提起,若风只希望母亲下半辈子能有个伴儿,过几天有人疼的日子,我不能提,只好求舅母代为出头了。”

我看着他,声音不知不觉柔下来,这个时代,还不曾有这么大的孩子要给年轻守寡的母亲张罗伴儿的事呢,这个孩子,思想可是前卫得很,难得他这份孝心,我也应该成全他,为了安圣,也为了一直愁眉不展的某人,即使安圣知道了,我只要推给她的宝贝儿子不就行了,她还能拿我怎么样?

我知道安圣已经打定主意孤单一辈子,不可能再有其他念头,所以对某人的感情总是视而不见,而且她再也不能生育也给了她一个非常合理的借口——只是,我实在不忍心看她孤单孑然,也不忍心看某人一生凄凉。

“舅母,你刚刚的笑好阴险,你是不是要算计什么人?我找错人帮忙了?要不,舅母,这事你就别管了,等三舅舅回来,我让三舅舅出面,肯定也——”南若风打了一个寒噤,害怕地看着一脸得意笑容的我。

我嘿嘿一笑,闪电般伸手揉乱他的头发,“臭小子,来不及啦,这事我管定了!”

随后的家宴上,安圣被我算计的眼光看得心头发毛,家宴还没有结束就落荒而逃,我趁机让某人送送她,而我留南若风继续玩一会,让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南若风和我对看一眼,面带诡计得逞的笑意。

云梦池凑过来,声音极低,“这事要是弄砸了老大非砍了你不可,爹也就罢了,你也不问问大娘同不同意?”

我暗暗同意他的话,老人家跟我们的想法自然不同,某人和安圣还有得磨,哪有南若风这小鬼看的这么简单?要是她知道安圣不能生育——我抬头看过去,大娘低眉顺眼,对刚才的一切视若无睹。

第七章情何以堪

鸣凤宫的书房里,我背着手,正在全神贯注地教导两小孩,暂时把一切烦心事都抛在脑后,这就敬业的精神还是应该有的,两小孩专注地倾听,似乎也十分投入。

“这遥远的中国的历史上,宋朝其实是历来最弱的一个朝代,重文轻武是导致它积弱的一个重要原因,但是也正因为如此,宋朝的文人和政治家活跃在政治舞台上,取得了影响后世的成就。”

我慢条斯理地踱步,“我今天要跟你们说的不是文人的那些成就,而是一些政治家的轶事,想来对你么日后是有意义的。我前面已经分析过,宋代政治家王安石与司马光都是文学大家,也是一代名政治家,他们之间因为改革产生的矛盾和冲突,在我个人的观点里,我赞同王安石的变法,以宋朝当时的情况,只有破开贵族的利益,才能立起国势,富国强兵——只是王安石没有处理好,使得变法虎头蛇尾,反而害了百姓。但是今天我们要说的不是这位名闻天下的拗相公,而是另一位——司马光,以及司马光主持编纂的《资治通鉴》。“

前世作为一家跨国企业的总裁,像《资治通鉴》这类的书早已烂熟于胸,从中思索政治经济的发展规律,虽说有些纸上谈兵的意思,但终究是用理论武装自己,如今做个少傅,正好把这些抖搂出来,震慑一下这两个小子。

”那个砸缸的孩子?”朗乾的记忆力一向惊人。

“是啊,尽管他在变法上思想保守,让人遗憾,但不可否认,他仍然智慧绝伦,从这件小事就可以反映出来,正是如此,他在成为宰相之后,编纂了中国史上名著《资治通鉴》,后来历朝皇帝都将之奉为帝王日常教育的范本,从现在开始,我就逐步地对你们讲解其中的一些精华部分,能传授多少就是多少吧!”

“什么意思?”南若风顿时竖起了耳朵,面色一凝。

“臣民的心如何c控,巩固自身权势的阴谋如何进行,外界的力量如何利用分解,这些其实是帝王必上的功课,平时你们也接触得够了。但我依然认为,如何为百姓谋福利才是一个帝王真正需要掌握的王牌!历来可没有听说过什么明君王国!”

面对南若风的询问,我避而不答,我着手安排的一步棋,不知道有没有开始产生效果,前几日生日的时候,我可是跟爹密谋了半天,最后不得不决定这一步险棋。

“把百姓放在心中是吗?想成为这样的民君,还是要靠自己的自觉自律,朗乾定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朗乾道。

我微微一笑,“有一句话叫做‘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又有一句话叫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愿你记住了,我能教你的实在有限!“

”身为女性,却丝毫不输于天下间一等一的好男儿,老师本身就是我们的榜样!”朗乾沉稳地道。

我看了他一眼,他不是爱说好话的人,这话,虽然发自内心。看着他此刻冷凝严肃的表情,想起初遇时他被追得乱蹦跳的可爱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窗外微微传来一点声响。

“谁?”我沉声喝道。

“是夫人!”门外,苍老而沉稳的嗓音穿透书房的门。

我站起来,老太傅推开门,老而弥辣的眼神锐利地罩住我。

“你跟我出来一下。”对我,他向来没有什么好口气,要是以前的我,准会反唇相讥,但是今天,我看着他难掩匆匆的神色,心底愉悦地笑,看样子,我的计策凑效了。

朗乾和南若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面面相觑,就要跟上来,被老太傅断然喝止,“你们留在这里复习老师教过的功课,老师解说得那么好,你们不好好领悟,怎么对得起老师?我不会为难她。”

他们不好再跟上来,我则诧异地看着这老头,他在夸奖我?是不是耳背听错了?

匆匆随着太傅进入一间小小的房中,太傅反身将门关山,“今日早朝,皇上在朝上雷霆震怒,一方面是为了这些日子送你生日礼物之事,一方面是为了群臣请求立后的奏折!”

他瞬也不瞬地看着我,仿佛要从我脸上发现什么,我耸耸肩。

“太傅告诉我这个做什么?我不以为跟我有关系。”

他没被我糊弄过去,“哼,丫头,你也忒瞧轻了老夫和孟尚书,你若不动,老夫是看不出来你的心思,可是你想掌握这么大的事情的动态,以为能满过天下人,那也把咱么这些朝官瞧轻了,云熹怕也老糊涂了,随着你这女儿牵着鼻子走。”

我扬眉轻笑,“晚辈实在不懂太傅的意思。”

他恍若没有听见我的话,自顾自地道,“皇上一路从太子走到今日,老夫几乎形影不离地伴随,对皇上多少有几分了解。皇上为人喜怒不行于色,刚毅果断,从未见他如此外露过自己的情绪,老谏臣们呈上奏折,说皇上为弟妹祝寿,更赠送与之品阶不配的礼物,于礼不合,皇上尚能忍受,但面色明显不耐,及至几个老臣递上奏折,要求皇上尽早册立后宫之主的时候,皇上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说这些臣子唯恐天下不乱,此时此刻不但不想着想法设法为皇上分忧,还尽给皇上添乱——满朝文武两股战战,几个献策的老臣被罚跪在正殿外,跪满两日,两日内不许喝水吃饭,皇上这事铁了心要杀j儆猴拉!”

我吃了一惊,怎么也没料到竟惹出这么大的事端,这几个老臣虽然也因为考虑自己的利益而愿意上奏,但我还是推卸不了自己的责任,我把皇上的心揣摩得太浅了,谁知道他竟然把心放得这么深,连牵制朝堂各路力量平衡的利害关系都不顾了。

“太傅——”我只叫了一声,便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原本的意思是暗暗向朝中透露生日礼物的玄机,然后让这些自认为责任重大的老臣产生紧张感——历来,皇帝仗着自己私欲胡作非为的也不是没有,迫不及待地对皇上提出,给皇上施加压力,使他没有时间思考别的,我趁机求去——原本这些大臣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哪经得起我暗中煽风点火?

只是,我漏算了皇上的决心。

“我只是事先把这个恃况透露拾你!让你有个唯备——皇上在天凤宫召见要你即刻过去。老夫自告奋勇来书房换你过去,以你的聪明自然知道怎么办,就算是老夫多管闹事了。”太博冷冷地道。

“太博这一自告奋勇算是把你的苦心给白费了!”我淡淡地道。

召见我?罢了,兵来将挡就是!

太博一楞随既反应过来顿时用一种有些异样的眼光打量我我此刻也顾不得去研宪他的眼光到底包含着什公,匆匆赶向天凤宫边低头深思着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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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门遽然闭合门外脚步声渐惭远去,在这让人窒息的空间里恕气排山例海而来虽煞只才两个人但却仿佛充斥了整个大殿压力如重物压顶,让我不得不连连绕圈退步

,以避开皇上眼中狂烈迸发的火山烈焰。

“好啊真好啊!”他咬牙切齿地怒瞪着我,似耍将我撕成碎片拆吃入腹我忍不住微微颤抖终于感到些微悔意。

失策,我怎么能就这么毫无谁备地自己踏进失去理智的猎豹的地盘里?

“臣臣不知道如何得得罪了皇上?”我战战兢兢地问完。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我在说话的当口自然会分散一些汪意力身体的敏捷度自然有所降低,眼前一花,栽心知不j,侧身闪避,刚刚落入了等在那里的强壮的臂弯里。

我是可以运用自己的智慧脱围,但是心中一时过于急切在生日过后马上动手弄巧成拙皇上也不是吃素的前后一推敲伸手便揪出了背后的我。

郁闷来到这里载算是第一次失手,只怪我这段时间脑子动得少生绣了马也有失蹄的时候天天算计别人,也难保哪天不会矢手,我这下是踢在轶极上了。

手臂一阵剧痛,整个人巳经被他牢牢地固定住背靠着粗大的柱子,动也没法动,而皇上的那张怒气浸溢的深刻俊脸,近在咫尺,栽几乎可以数请他浓密深长的眼键。

“不要栽!不耍我!”受份野兽般的狂吼就在我的耳边呼啸。

他尖锐的眼神沉痛地镇定我,那碎成片片的眼种让我的心为之一抖,渗出血来他声音中透出难以抑制的暴恕和一丝难以觉察的脆弱很奇怪在这样紧张万分的时捌我竟

然还能这么冷静地注意这些细节。

“皇上,”我努力把声音放柔,“我的胳膊快断了,请让我揉一下!”

他料不到我出口就是这样风牛马不相及的话怔住了一时间大殿中沉默蔓延我不敢再开口刺激他他慢慢地看向他那紧紧按着我双手的手突然浑身猛烈颤抖融电般快

速地缩回了手,脚步踉跄连连后退一跤跌坐在地上,竟没有站起来。

很久恨久我缓缓地揉着乌青的手臂他坐在地上双目有片刻的茫然。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即使让我做一杨矩暂的美梦,你也不愿意施舍吗?”他近乎自言自语地问我,深深的双眼皮掩住他过于深沉的哀伤他盯着我面前的地板,忘了自称“

朕”,抑或不想这样自称。

我不知道该说什出,平日虽然伶牙俐齿但到了关键时刻竟不能挣出一句有用的话来安慰他。

“立后,你就那么希望我立后?是啊,那些大臣们说,我巳轻三十多了,后宫只有两个孩乎身为皇帝却子嗣单薄是不被容许的,即使是父皇也有着我们兄弟四人——我也

不能学父皇向天下宣布自己独宠皇后一人父皇一生即使有诸般不幸但他毕竟得到了如母后那样的爱侣人生至此夫复何求?我却没有他的好运,皇后,皇后”

他失魂落魄的眼光慢慢转向了我。

“先帝固然专爱皇后但也不得不娶椒妃身为帝王自然有自己的无蔡上苍是公平的”我避重就轻更不敢直视那火一般滚烫的眼神。

“为什么帝王的无奈就不能得到圆满?如果我得到如如如母后那般的人我为什么不能为她度除后宫?哼天下人反对又怎么样?我不在乎只要她能陪件

在我身边世间平凡的男女不也是这样恩爱一生吗?清歌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为什么一开始就否定了我?”

他的声音不再果断,语无伦次的黯哑梗住了他的情感,流泻出一股浓浓的忧份。

我默然理不清心头翻涌不息的滋味让全身酸涩不堪他一向自持今日竟这么失态情之为何物,实在让人颠倒不能自巳——立后的计谋实施真的是我得太紧了。

我丝毫不动摇我对清歌的爱,可是,如何处理,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我应该把握好这个度,为自己,为清歌,也为——眼前的人。

我只顿着我和清歌,却很少想到别人——我也不能想,不能想。

“我一度灰心放弃一度扬起希望再度放弃再度——这半生中就把我一辈子的热情消耗殆尽!我曾轻雄心壮志一心要成为青史留名的一代明君,甚至一代霸主,如今

我的愿望即将实现,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假如我曾轻不是那么执着,是否是否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脆弱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又扬起淡淡的期盼……

我轻轻地,“您汪定是一代霸主统治天下命运是早巳注定好的您万万不要如批迷惘,您的臣民还在等待着您的领导,将天日建设得更加富强——”

“不耍说这些空话——”一腔热热的期盼冷了下来那冷冷的声调,让我心头有一点酸。

他何等聪明,怎不知我再次粉碎了他刚刚结成一点的梦?

“问你一个你不需要回答的问题。”他突然道。

我抬头看他,从他登基成为皇上后,我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直视着他。

“你可曾可曾有过一丝的动摇?”

我定定地看着那样诚挚的眼脾,我知道,这样的真挚一闪而逝,在这仅仅几秒的时间里,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依然是那个回忆中的骄傲身影。

“我应语回答你我们都太强势你也许觉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但是我却知道什么才是适合自己的,我过于冷静冷血你一直错看了我。”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对他负责也对靖歌负责。

他的表情,似完全私懈下来又似悲哀到极致的麻木他的心里想必也是矛盾的我敏感的身份,请歌这些年为了他出生入死他自身的举步维艰……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包容

这些每一样都能让他理智爆炸受伤的感清,我不爱他,但是心头还是为他感到难过。

他慢慢地站起来我欲伸手扶他他静静地看着我手腕上的两圈乌青。

“我明白了,一向只是我自己在做梦罢了,我懂了。”

我突然有些难过,为他这份超凡的自制力他迅速在最短的时间武装起了自己但是感情的伤痕也将被埋在心底的深处深刻地疼痛着,慢慢腐烂。

“那些老臣说得也有道理,联是该考虑一下。”他转头。

我快速下跪“请皇上饶了那些大臣,他们也是一片忠心为了皇上为了江山杜稷!”

他背影一顿,出口的话务必冷漠,“他们不是拼命想把自家的女儿塞进后宫吗?就让他们跪着吧既然希望得到,怎能不先付出?”

“皇上——”我欲言又止。

“你已经尽力为他们求情了他们不会难为你,放心吧!”

“我不是怕他们难为我,是怕他们再也不敢对皇上说真话——这是皇上的损失!”我咬着嘴唇知道自己不该j婆可是这份关心却无法造假。

“你如此让我情何以堪?”

他没有立刻说话,半晌他轻微地叹气低哺一句。

第八章难得糊涂

连日里,只一边给两个孩子讲解《资冶通鉴》,一边陪着梦川。

可是梦川那小子比我想象中精明多了,无论我浅探深探,花言巧语一直笑眯眯地,没有露出半丝马脚难道真是我多心了?

唯一让我可以稍稍抛开一些烦绪的唯有安圣的事了,我估计,大娘和爹并不知道安圣不能生育了,因此对云梦海的痴狂竟然一致缄默。

我不知到云梦海到底采取了什么手段只知道某天早上醒来房门被某个粗鲁的女人急急拍开我睡眼迷蒙地上前开门,那面色狂怒的女人兜头扔来一卷敢褥。

“妈的姑乃乃今天就住在你睿王府了!”

连忙安托,好不容易才让她心情平复了些许。

她瞅着我,表惜恨恨地,“果然是同胞兄妹,看起来那么老实的人怎么也j诈无比呢?弄得姑乃乃现在有家归不得!哼,哪天让皇兄把他弄到战扬上去我看他还怎么收买我

安圣府的人心?!”

我顿时不客气地给了她一拳我j诈我还收留你这丧家之犬?是你没本事让人家把你的人马收得服服帖帖现在还来怪我?

“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敢把云梦诲弄到战场上去我观在就把你丢到皇宫里去我看你在里面会不会脱层皮?”我举着拳头恐吓。

“跟那群女人相处?你没有这么恶毒吧?”安圣顿时打了个寒噤勉强止住了不切突际的幻想。

开玩笑让她把云梦海弄走了这戏还怎么唱下去?

当晚安圣死活赖在我的卧房就是不肯去客房睡觉,可是全府只有这个主卧房暖和,我这么怕冷,总不能让我去容房吧?无奈只好把她那卷薄薄的被子铺到我的床上,反正有个

人聊聊也好正好把纪睛解放出来去缠缠云家的大酷哥。

脱去衣服还没有钻进被中,就看见安圣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怎么了?你中邪了?”我舒舒服服地钻进裹得紧紧的被中,真温暖啊,天天待在床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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