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作者:肉书屋
别人采花吾采草(完结+番外)第2部分阅读
?”实在受不了他可怜的小样儿,只得把怀里仅剩的半只烤鸟塞给他。
算啦。就当俺没狂笑过,没笑死过那么多鸟,没烤过那么多鸟,没……叹口气,俺吸吸鼻涕,不带走一根鸟毛。(众汗:你还真会糟蹋精华!任sir的小鸟歌也就算了,连徐志摩的诗也被你如此蹂躏……喂!不要跑!找打!俺:fly~~~~~~~~~~)
走啊走啊走啊走,终于走到城门口。看着那些城官儿的势力眼儿,我不屑地高仰着起头,用鼻孔看他们!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晃到城墙角——钻狗洞!
呜~~~没办法啦!俺没正当职业,兜里自然不揣分文,当然也不会有钱给城官。昨天夜里又连跑带飞了那么久,现在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飞不过城墙,就只好钻狗洞啦。呜~~~~~~~~~不过,这狗洞似乎也太深了点!我爬了多久了?有没有半小时?嗯?
终于,在俺爬到快休克时看到一丝光亮!俺兴奋!俺窜!
“呀——!!!”
卟嗵!
“快来人保护少爷!”
乒!乓!叮!铛!“你别踩我的脚!”“我的热腾腾的馒头啊!”“二柱子,你在哪——?”
……
“我发誓!我向苍天大地、烈祖烈宗、神明鬼怪、父老相亲、少年儿童、亲朋好友……及在在场各位发誓!”(汗~~~~~~好长一段话,几乎背过气去!)“我千真万确、绝绝对对不是刺客!”说罢立刻摆出一幅可怜样,“我只是个孤苦无依的小女孩~~(众汗:你还女孩?都奔三了!俺羞怯状:喃们真讨厌,套人家年龄,真羞死人家了。俺其实早熟,其实才年芳双十一。众吐~~~)因为进不了城才钻洞洞误闯进来滴~~”努力挤出两滴水在眼眶里,含羞带怯地朝某一位望去。
说是“望”,还不如“盯”来更确切些。没错!此时俺正是一脸标准色娘样的盯着新猎物——被围簇在众人中的大少爷,那个刚刚被俺吓了一大跳的
称他为绝色,真的半点也不夸张!身为个男人竟拥有了那么白嫩的一身皮肉!看得人啊,恨不得冲上去掐一把!一对眉毛,黑得炭一般,却又温和的没半点棱角!眼睛略为细长,乌黑的眸子没有一丝凌厉之气。就连他的唇也是温和的粉色的!鲜嫩可人!在那如玉胆的鼻子下面满静静地对我诱惑着……(众汗:不要自做多情好不好?人家会诱惑你?俺:反正俺已经找不北了,就是他诱惑俺!)
大少爷被我看得颇不自在,忙轻咳一声。
哇咧咧咧咧!哪有人连咳嗽都这么好听的?俺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太好听了!再咳一个!”
此刻刚巧有丫鬟送来茶水,突听我嚷出这么一句,当下一个脚步不稳向前摔去!那杯茶也以绝对优美的弧线向他扑去!
哎?这家伙也觉得他貌美,想要揩便宜吗?
当下心中有气,一个闪身挡到他跟前!那茶杯来不及收势,直直撞上我胸部……
如果有人问我你现在的感觉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痛!
如果有人问我你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懊恼!
为什么会痛?因为滚烫的茶水洒了我一身!并且将我很以为豪的胸部给烫出了水泡!为什么会懊恼?因为我傻到跟个茶杯吃醋!而那茶杯在肇事之后依然完好无损,外加被美人温和地拿在手中!
“哇!!为什么不死了呀?太丢人了!”全无形象地大叫着,我双手捧脸仰躺在床上。伺侯我的小丫鬟见状偷笑,还不忘将我的衣襟拉开点,生怕碰到胸前刚抹的药膏。
我一把拉开她的手,怒目而视:“你想笑就死劲儿笑吧,笑够了别忘了告诉你家少爷,好好看着他的茶杯,不然总有一天我要把它砸了!”
丫鬟笑出声来,花枝乱颤,满面通红。房外也传来笑声,男女都有,老少皆宜!
食色,性也
就这样,我忍辱负重地在众人刺耳的笑声里过了三天!
胸部的伤好了。我换了新衣服,拉着丫鬟满院乱闯。现在我才知道,我钻的狗洞是人家的秘道。而这“人家”赫然就是这城里最大的富贾——方非的府邸。而我那天见到的绝美男子正是方大款爷的独子——方顺舟!
传说方家在前朝是为官的,临到战时觉着形势不对,便偷挖了地道,方便一家老小逃命。结果方老爷官小,所以战争并没有太影响到方家,这地道也就弃置不顾,以至淡忘了。那天我一身脏不啦叽地窜出来,他们也并未以为我是刺客,倒怀疑见了阴鬼!
远远看见那个闲在亭子里的人,俺的这个心啊,跳的扑嗵扑嗵滴。借口叫丫鬟拿杯茶来,趁周围没人一个饿虎扑食就过去了!
“萧姑娘!”怀中人儿显然被吓到了,一脸惨白不说,那幅惊恐模样活像只被鹰抓了的兔子!
“干嘛那么见外?叫我夕夕就好了。”边说着边趁他呆愣的当狠命亲去!咂!咂!咂!味道真不错!他的皮肤真嫩,一颗小疙瘩都找不到!俺亲!俺啃……这嘴啊!粉嘟嘟的!吃不够啊!
一点也不意外地被狠狠推开,方大美人狠退了几步,直到撞上凉亭的柱子才站定。他捂着唇,声音颤抖指着我道:“你,你,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提统?”
咂咂嘴,对他露出个十分无辜的笑:“舟舟言重了。孔老夫子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就是告诉我们莫要束缚男女间的欲望。我喜欢你,所以就抱你亲你,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他狠狠抖了几下,愤然道:“孔圣人的话,哪有你这等曲解?”
我笑颜不改,说:“不管是不是曲解,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人生在世要坦坦荡荡,喜欢你我就要表达出来。不然隐晦在心里,将来错过了岂不痛悔一生?”
他闻言颜色略有缓和,却依然神情肃穆,“萧姑娘久居深山,不通人情世礼也就罢了。只是这男女之情需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可成就。姑娘美意小生心领了,小生还有事,不便打扰,就此向姑娘告退。”
揪着眉毛听了半天,我才明白是被拒绝了。这家伙的八股文读得铁定不少,酸到这种程度也着实不易了!看着妙儿人远去,我自嘴边挑起抹笑。呵呵,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他可不会半点武功,就算随便怎么吃也没关系吧?
夜了。窗外蝉鸣分外起劲,我悄悄起身,将睡袍换了平常便衣,又束好寒蚕丝的发带。推开窗子,夜草的香甜扑面而来,醉得我忍不住闭了双眼,深深嗅着……不对!蓦得睁开眼睛,将手指放入口中狠狠咬下!这下虽是很疼,但我却自知没使上什么力。腥咸的味道渗入味蕾,我贪婪得再吸一大口!直到身子不再绵软。
“是个厉害角色呢,会用这种药……只可惜比美人师父的还差点。”轻轻跃出窗口,在隐入夜色的瞬间我莫名感到无比兴奋!那种感觉让我忽然想起了狼群!
熟人
狼是什么?或许凶残,或许勇猛,或许一想到就血流成河。但这匹狼不同,他优雅,敏捷,还带着点高贵。或许在黑暗中做事的人跟高贵两字完全不沾边吧,但不知为何,看他纤着手指,轻巧地解开方顺舟的衣扣时,我就是忍不住的觉得他高贵。那手指根根雪白的,与方顺舟的粉嫩不同,他的指白的透明,在不很明亮的月光下竟也有些许耀眼!
方顺舟的衣扣已完全被解开了,勉强合拢的衣襟被人毫不费力地扒开,露出一片洁白胸膛!由于药物的关系,他胸膛剧烈起状着,两粒朱蕊在空气中硬挺绽放。诱得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含在嘴里……
“看够了吗?”温和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从房顶掉下去!
还没等我弄清状况,一双星亮的眸子便对上了我:“看够了就下来吧。你的口水滴到他身上了。”
嘎?反射性地摸上自己的嘴……呃……是有点湿的说……(众:有点湿?你已经飞流直下n千尺了!)
有点恼羞成怒,也有点无可奈何,我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得从房顶下来。没办法,都被人家发现了,再要逃就太失面子。没走正门,由打开的窗子窜进去。有人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从窗子走?反正整个宅子的人都被麻翻了!随便怎么闹腾也不会有人来管!俺答:废话!j滛虏掠之徒本就为着刺激,走正门哪能体会得到?
终于正面面对那匹狼了,这才看清他其实也是个美丽的男人。不同于方顺舟的温静绝色,他的美带着种妖异!若非俗得用花来比喻的话,美人师父是空谷幽兰,混血酷哥是刺玫瑰,方顺舟是粉荷花,他却是美人红。血般绚烂,却在吞下后致人死地!
“色娘?真是巧啊,久闻大名了。”他笑,唇形优美,白得透明的手指顺便划过一粒粉红突起!
心思随着方舟顺的呻吟一颤,我忙不及地伸手去摸嘴巴。还好,还好,只稍微有点潮,还没流出来!
他笑出声来,自方顺舟身边移开,在我面前一寸处停下,说:“猜猜我是谁?猜到了,就把他让给你。”
我一愣,白他一眼,“你脑子有病啊?你以为我会傻到一边做一边让你看?”刚才他想做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这回到我了,他也一定会看回来!
他也愣了一下,即而大笑:“哈哈哈……你总是这么有趣,我有时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这世上的人,这世间女子有哪个会像你这般精灵古怪?”
嘴角不自觉地抽搐几下,虽然他的怀疑很正确,但我又怎能随便把身世告诉他,于是毫不客气地讽刺回去:“我也怀疑你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前几日还那么bt的缠着我,现在就来上男人。哎,你先别气,我一点也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只是你这人奇怪得很,长得像个小受,又好像是小攻,要说是小攻吧,可偏偏长了一幅万年受的样儿,那你到底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呀?”
一番话说得两人俱是一头黑线。不错,两人。bt男和方顺舟!方顺舟虽然被药物所制动弹不得,却仍神质清醒,所以在明了我的话后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将头转向一边。切!就说bt男的药不行了,要换了俺美人师父的药,他别说扭头了,连舌头都动不了分毫!
bt男皱起好看眉毛,抱着双肩不悦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以前是有易容的!还是你日夜牵挂我,一见到我的身形就……”越说越逼近,越说他的嘴越往我脸上凑!
呼气,吸气。狠狠一脚把他踹到地上,我上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没办法,谁让你的眼神这么欠揍!换一万张脸也是欠揍!”
相公娘子
说实话,我没以为那一脚真能踹到他,也没以为他会毫不反抗地任我揪着他的衣领对他无礼。虽没见过他出手,但刚才跟踪他时却见过他的轻功。他每一起伏间步子身形都分外诡异,且足印之间距离匀称,仿佛丈量过一般!拥有这样轻功的人,要么是像我这样数年来专一而练,浑身上下除了轻功别的什么都不会。要么就是像混血酷哥那样武功极高的高手!而闯荡江湖之人多半是要经历血腥的,又会有几个人像我这样只学轻功?
越想越纳闷,我禁不住想要问出口时,他却突然反抓了我的手!“娘子,你好凶呀。为夫好怕!”边说着,边作出付被人欺凌的可怜相!一张大脸还一个劲儿向我凑来。
怕?怕你还来?
我踢!我打!我甩!我踹!……吃奶的劲儿我都使出来了,可就没挣出他的魔爪!就在我体力不支,外加几乎抓狂时,他却突然自动松开了,随着我推他的力量狠狠扑倒在地,原本被束得整齐的长发也散了几缕下来,盖在脸上……
“啊?喂!你怎么了?我没伤到你吧?”等了好长时间他还没动静,我的良心有点不安起来。上前一步,刚想触动他,又觉得有点后怕,随即拿眼睛四下乱瞟。
再次感谢我的超级夜视能力,我看到房门后有一根扫把。踮起脚尖,小心地从某人身上跨过,我到门边拿了扫把,然后躲得远远得,伸长胳膊用扫把的木柄去捅bt男。
一下。他不动。
两下。他还不动。
三下。他仍是不动。
把扫把放下了,我可怜惜惜地瞅向方顺舟,“小舟舟,你家哪里比较避静?适合弃尸啊?”
方顺舟没有答话,只顾着瞪着那双漂漂的大眼睛。
“有没有枯井什么的?或者埋在花坛下也行啊。听说吸人血开出的花会更漂亮,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大眼睛看向我,里面满是惊恐,一张俊脸也惨白得像纸!
不忍心再吓他了,我尽量用柔和的声音道:“你也看到啦,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缠着我不放的。我一时失手也算正当防卫嘛。”
方顺舟还是没答话,那双贼漂亮的大眼睛看够了我,又去瞪“死”bt男。
心下有点不舒服起来,我一个活人还不如个死人好看?“噢,我可怜的小舟舟,你一定没见过死人,被吓傻了。没关系,夕夕来安慰你。来来,我们做点激烈点的运动,很快就可以忘掉这些不愉快的事了!”说着,脚尖轻点,一提气就向床上飘去!
哇!什么东西在抓我?低头一看是bt男的一只手。我嗷得一声惨叫跌在地上,双手合十一个劲地念经。
“天灵灵,地灵灵,冤魂野鬼不显灵!天灵灵,地灵灵,这里只有我最灵……”
手放开了,可bt男的“尸身”却坐起来,四肢并用地爬到我跟前,“娘子~~~为夫死得好惨~~~~~”
我哇得哭开,手脚发软地努力向后蹭着,“呜~~~我不是你娘子,我,我也不是故意要杀你~~~~你走吧,我,呜~~~~以后会烧纸给你!给你,给你好多好多纸钱,好多好多金银元宝,还有好多好多纸人,都像方顺舟这样的大美男……”
“为夫~~~不要~~~~”那“死人”断断续续得说,“~~~为夫只要~~~你~~~~~”
已是退到墙脚,再也无路可去了,有心想用轻功跃窗而出,但发软的双腿还未站起,便已被死死抱住!
“娘子~~~不要走,来陪为夫~~~~”
“妈妈呀!!!!”我嚎啕大哭,想拼命挣扎,手脚却软得一丝力也使不上!
“娘子乖,为夫会好好待你~~~~”一张鬼脸在眼前缓缓放大……
啵~~~
“呜!!……呜……嗯……你给我吃了什么?”黑亮的眸子死死盯着我,几缕长发落在俊美的容颜上,带着点被残虐的美。
“你说呢?”轻挑他下腭,我再在他唇边轻啄一记,“你不是想做鬼吗?只可惜你不知道鬼是冷的,我让你做一次真正的鬼,好好体验一下。为这,我给了你那~~~么一个缠绵浪漫的吻,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俊颜瞬间惨白,“你给我下毒?我只是逗你玩的,我没想……”
“你刚才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娘子叫得多么亲热!现在怎么了?或是嫌贱妾伺侯得不好,不高兴了?”自也觉笑得邪恶,我扒在他耳边轻轻呼气,在他呼吸渐重时,又轻咬了上去。
“呃……娘纸~~~”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而且舌头也开始有些不好用了。
一手探入他胸前衣襟,在触到某个小突起时恶意地掐玩起来。他呻吟连连,双颊浮起娇媚红晕!
“爽吧?跟男人玩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在他耳边低喃着,我用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他的腰带……“啊呀相公,你的身子还真是漂亮!……嗯,对。就这个东西,挺壮的啊,还会留口水呢……”指尖轻轻抚上,在那粉红的地带留连忘反。
“嗯,嗯……”漂亮的下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着,几丝银线在他的呻吟间从口中溢出。他半眯着眼睛,渴求地看着我。那染了情欲的双腮,泛着淡粉的身子,还有双腿间不住颤抖的昂扬……浑身上下哪一处都极尽诱惑!
“咳,咳!”忙清咳几声让自己清醒。虽然刚刚喂他吃蝽药时我也吃了点,但必竟是少量的,再加上我整日与这东西作伴,体内多少也有些抗菌,绝不会也如他一样醉了!
稳稳心智,我努力将他抱起,扔到方顺舟床上。也不管方顺舟什么反应,便将他也抱起放到地上,正好和bt男位置互换!“乖,先借用下你的床。”
bt男现已被蝽药折磨得呻吟不断,见我将他放到床上,眼里尽是掩不住的欣喜兴奋!
我见状好笑,捏了他欲望的中心随意把玩,却在他一次次即将高嘲时狠狠掐住,让他欲发不能!
“嗯……”在第n次高嘲失败后,他雾眼迷蒙地望向我,双唇颤抖着,显是想求我却又说不出话来!
心下快意至极,俯在他耳边用极催|情的声音跟他低语,“相公,贱妾服侍得可好?”
他的呻吟变成了惨哼,看着他雾水朦胧的眼和极不自然的唇形,我知道他在苦笑。
把玩他的力度重了些,我满意地看到他浑身紧绷,闭起双眼。“相公啊,你可知贱妾刚才被你吓得几乎骇出心肺,你要做补偿才行呢。”说罢,不待他反应过来,已从他发间抽了细竹簪子,直刺入他y水四溢的聆口!
“啊~~~!”他惨叫一声,屁股条件反射的抬高,又瞬间落回床上。“啊……嗯……”
定是痛极的,他的额上已冒出丝丝冷汗,他的眼神也比刚才清澈许多,直瞪着我!
我无视他危险的警告,仍又俯到他耳边低语:“相公,你求我好不好?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话说得温柔,我手中动作却一直未停!虽然报复他,可却没想真的废他。拜我还有点良心所赐,刚才刺他聆口时并未用多少力,只将簪子尖端没了一小部分进去,现下我正缓缓地将其余部分插入。
竹簪很细,而且打磨得很光滑,插进去并不十分困难。但bt男实在太过敏感,即使我这样轻柔地动作,他仍是呻吟惨呼不断!待簪杆完全没入后他浑身已如刚出水一般,用汗如雨下已形容得不适合了。
他大口地喘吸,呻吟着,好容易清澈了的眸子又迷蒙起来,插着簪子的下身越发硬挺……
哼,被虐待狂!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想射!想他把自己的折磨当成享受,当下心里不悦起来,瞥眼看到地上撒乱的衣物,我坏笑着拾起其中的腰带,“相公,贱妾再伺侯伺侯您。”
方顺舟
温柔地将绳带环上他的灼热,我用力缂紧,打了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