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七小姐女子无才作者:肉书屋
别惹七小姐女子无才第25部分阅读
,只能如此了。”
伸出双手,唇里念念有词,一瞬之间,这个房内顿时蔓延着绵绵不绝的七玄真火,二人顿时身陷火海之中,那种灼热的温度,即使习左立即弹出防护罩,却已无法阻止那种热度的来袭。
“你要做什么?”
习左瞪着她,
“你难道想同我一起死?”
司徒悦没有吭声,只是仍然以武气来催动七玄真火的能量。
地游妖若不完完全全在这个世上消失,他永远可以再借助另一个身体复活,而要将他永远的封住,只有连同着这具身体,一道被最灼热的七玄真火燃烧成灰烬,而她目前的修为,要让七玄真火达到这个境界,唯有拼尽全力,忽视自身的安危,因此,她自己也极有可能一同葬身在此片火海之中。
“真是个疯丫头……”
习左淡淡的笑了,
“你这点火势,以为就能伤到我不成?”
司徒悦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而是仍然维持着原有的姿势,越发沉稳,屏气凝神,好让体内的武气能够最大化的控制好七玄真火流动的方向,所有的火势,此时全部幻化成一条火龙的形状,张着大嘴,直朝着习左进攻……
那种灼热的温度袭来之际,习左感受到了一种由体内散发出来的沸腾感。
七玄真火竟然如此厉害?
竟然让他也觉得此刻已经开始手掌心发汗,那股热量,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由体内开始四处逃窜。
“臭丫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在生死关头,习左再也不去想司徒悦这张他所见过最吸引他注意的脸庞了,张嘴,朝司徒悦吐出一条黑色线绳,那线绳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死死的缠住了司徒悦的脖子,导致她无法再专心的炼出七玄真火。
脖子被死死的掐住,她的脸颊胀得通红。
尽管如此,她却仍然未放弃对七玄真火的控制。
习左见状,自是也全力以赴,那条黑色线绳勒得越发的紧了,在她白嫩的脖颈之上,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
“你若再不停手,我便将你的脖子拧断,你信不信?”
习左低沉着嗓音,异常痛苦的开口。
这张脸,若是就这样死去,倒真是可惜了……
“如果你有这个本事,早就将我的脖子拧断了,七玄真火已经游走于你的体内,再过一柱香的时间,你会从里到外,慢慢的被烧成一把灰。”
司徒悦饱受着脖颈上传来的痛楚,却笑得绝艳倾尘。
吐出来的字眼虽然有些微弱,却字字清晰,直击习左的心口。
“这个不是一般的七玄真火,为了你特意加了东西在里面。”司徒悦浑身有无力虚脱之感,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里面加了妖王大人教我的符咒,专用来对付你的。”
若不是因为要加这个东西,她又怎么会虚成这样,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了。
这会儿,习左若是盛怒之下,再来发功牵动她脖子上的线绳,她只怕是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等着人头落地了。
习左的痛上,立刻涌现出痛苦万分的神色,看情形,七玄真火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你这个小践人,我要先杀了你!”
他指尖一动,线绳立刻再度缠得紧了些,司徒悦有些徒劳的看着自己的视线变得越发的模糊起来,习左的猖獗的模样,都渐渐的变成了一团。
一道金色的光芒,赫然没入这片火海之中,那条黑色的线绳也随着一声怒喝而应声断裂。
白衣飘飘的拓跋沐珩,犹如天神降临一般,稳稳的站在了司徒悦的跟前,伸手,接下了她软软的身躯,让她倒在了自己的怀里,闻到这异常熟悉的气息,她费力的睁开眼,只觉得上下眼皮异常沉重:“……你还是赶来了……”
“你哪一次危在旦夕时,我没有出现过?”
拓跋沐珩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笑,豆芽妹就是这样的本事,死撑着这口气,也能将他给等过来。
“救我,救我……”
习左的脸上,青筋根根开始暴出,
“我是习左,我不是地游妖……”
他一脸痛苦万分的跪倒在地,体内的热量已经开始迅速上升,那种热度,是他所无法承受的。
“不论你是谁,你所做的这些,只能承受这个下场。”
拓跋沐珩的声音清冷异常,不带一丝温度。
就凭他竟然敢对豆芽妹有那种不好的念头,这个男人就该死一万次。
漫天飞舞的火光之中,习左的身形开始渐渐的软化下去。
这种灼热,也影响到了拓跋沐珩,他的额头开始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豆芽妹,你这七玄真火也太厉害了……”
第二百零六章
“多谢夸奖……”
司徒悦窝在他的怀里,声细如蚊,
“你不是赶紧出去吧,晚了,都得被烧得骨头也不剩下。”
拓跋沐珩纹丝不动的立着:“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你下手也太狠了,这漫无边际的火海,哪边才能出得去?”
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是司徒悦发功的地方,相对来说,还算安全一点,现在四周,已经皆是吐着舌头嚣张跳跃的红色火苗,再抬眸看去,习左已经倒在地上不发出一点声音了,应该是骨头已经开始在慢慢的被融化了……
“拼尽全力往东边撤。”
司徒悦小声的说道,不由得又有些埋怨道:
“一开始没指望你能找到我。”
当时情形那么紧急,习左又咄咄逼人的流露出要污辱她的意思,为了自保,当时的她所想的只有如此而已。
拓跋沐珩又气又急,将她抱得更稳了些,身形一动,朝着她所说的方位迅速跃起,怕伤着她的脸,特意让她的脸紧紧的靠在自己的怀里。
犹如长风呼啸而过般,他终于抱着司徒悦稳稳的落在了安全之处。
转过身来,看着这个房间内的一切,正在慢慢的融化。
地面之上的习天,已经在瘫软的将要看不出形状。
这个地游妖,历经这种劫难,将永世无法轮回转生,就这样,永永远远的在这个世上消失……
假如,他不是贪恋过多,安安稳稳的在妖族过它的日子,只怕也不会惹来如此的灭门之祸事。
想到此,拓跋沐珩不由得一阵感叹。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司徒悦,她似是累极,正安安稳稳的睡了下去,长长的睫毛在她粉嫩的小脸之上,投射出一道重重的剪影,花瓣般的小嘴,此时正紧紧的抿着……
“他们在这儿……”
若凉的声音,带着一丝欣喜。
她的身边,跟着魅影与纳兰绝。
七玄真火所释放出来的巨大灼热能量,将他们几个吸引到了此处,这才找到了他们。
停下脚步,若凉朝拓跋沐珩的怀里看去,司徒悦已经昏睡过去了,纯白的衣衫凌乱不堪,看不太清楚她的脸上,是否有泪痕,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得而知……
习左到底得手了吗?
“她……没事吧?”
若凉抬眸,迎上拓跋沐珩的瞳孔,
“悦儿姐为了救我,不惜让自己……”
说到这里,她又赶紧止住,眼里的泪花忍不住又打着转儿。
“都过去了,地游妖已经随着习左的灰飞烟灭,而将永远的消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拓跋沐珩淡淡的看了若凉一眼,径直抱着司徒悦越过她,看向魅影:
“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处理了,我先带她回宫殿,待你将一切善后之后,我们启程回烽火镇。”
他抱着司徒悦,不再看任何一眼,款款离去。
若凉看着那个背影,突然发觉,不论她做任何事情说任何话,在他对待司徒悦的感情面前,都显得如此的苍白无力,不论她说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无动于衷,因为不论司徒悦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弃……
自始至终,她都是输的那一方……
“若凉。”
魅影看到自己的妹妹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种事情,强求不来,你别这样。”
靠在自己哥哥的怀里,若凉失声痛哭。
魅影只是不断的浅浅的安抚着若凉,嘴上这样说着,他的心里何尝又不是一样,会觉得很难受,亦很痛苦,他有点无法理解,为什么每一次最后能将司徒悦抱出来的人,都只是拓跋沐珩?
他和纳兰绝也一样疯了似的在找她的下落,也快要将习氏部落给翻遍了,却始终无果。
难道说,这就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缘份?
“绝,这里交给我,你跟他们一起回去吧,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魅影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对纳兰绝说到。
纳兰绝淡淡的点头,转身离去。
有纳兰绝跟着过去,这样,拓跋沐珩即使有什么小心思,总不可能当着纳兰绝的面对司徒悦做什么。
魅影小人得志的想着,这样,起码能保证,司徒悦暂时还不会被拓跋沐珩给吃掉,待到回到烽火镇之后,那样大家又都是公平的对立了,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把司徒悦的心,夺到自己身上来。
马车的气氛一直很沉默,纳兰绝只是偶尔会将眼神,投向司徒悦,见她睡得安稳,也不曾开口。
拓跋沐珩也只是一味的低头,审视着司徒悦的情形。
伸手,替她拢了拢凌乱的发丝,赫然发现,她的脖颈之上,那触目惊心的血痕,指尖轻触到之后,司徒悦还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呼。
“这个混蛋,把他烧成一把灰还真是便宜他了!”
忍不住出声狠狠的咒骂道。
纳兰绝顺着视线看过去,心下不由得也是一紧。
突然想到,上次无意中听到司徒悦欣喜万分的告诉他,她的那只很爱吃的小汤圆,其实是变异的月弦狐,它有疗伤的属性,这会儿,送完信回来的小汤圆应该正缠着小白在玩哩。
一个意念,将小白给召唤过来,果然,汤圆就稳稳的挂在了小白的尾巴之上,它完全把小白的尾巴当成了自个儿的秋千,圆滚滚的身子正玩得不亦乐乎。
探出窗外,将汤圆给拎了进来,小白收到指示之后又立刻隐身不见。
马车里弥漫着的这股香甜的血的味道,让汤圆立刻寻找来源,一见自己的主人竟然毫无生机的躺在了拓跋沐珩的怀里,圆圆的眼睛里立刻流露出悲泣之情,汤圆一跃,便跳到了司徒悦的身边,低低的呜咽,似乎在诉说对司徒悦的心痛。
第二百零七章
脖颈处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有团毛茸茸的东西,似乎正抵在了自己的身上。
司徒悦觉得一种奇异的舒适感传遍全身,脖颈上的痛楚也开始慢慢消散,伸手,触到了汤圆软软的身子,原来是这个小东西……
见到她睁开了眼,汤圆欢乐的发出吱吱的的声音,一脸欣慰的看着她。
紧接着,汤圆的小胖身子很快就被拓跋沐珩给拎起来,扔到了纳兰绝的怀里:“这只胖子狐还不错,有点用,它正好也比较喜欢跟你的天马玩,让它们玩去吧。”
尔后,将司徒悦的身形扶好,再将她的头硬生生的扳到自己的怀里。
“我已经好多了……”
司徒悦不满的开始抗议。
在纳兰绝怀里的小汤圆也蹭的一下,又窜到了司徒悦的怀里,硬生生的挤了进去,对拓跋沐珩的做法表示相同的抗议,虽然它是很喜欢跟小白玩在一起没有错,可是都这么久没跟主人亲热接触了,它怎么会这么快就扔下主人去跟小白玩呢……
不了解忠心的小汤圆的心思,拓跋沐珩伸出修长的指尖,再轻轻一带,小汤圆又被拎到了半空之中,一脸无辜的对上他的眼,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怒意。
“你怎么连它也欺负……”
司徒悦不满的开口,这拓跋沐珩怎么欺负起弱小来,这么的带劲?
“这不是欺负,它和小白应该多在一起。”
他一脸认真严肃的说道,
“和同类别的生物在一起,它才会开心,你是人类,它是只小胖子狐,你们语言又不通,你还指望它窝在你怀里有多快乐?”
这只汤圆,一看就是只公的。
跳到司徒悦的怀里,笑得不知道有多j诈,偏要卖萌撒娇,装出一副无辜无害的纯良模样。
纳兰绝看着他义正词严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
这位七王爷的喜好……还真是独特啊,连这只小狐的醋,他也吃上了,并且,还吃得如此认真……
好心的伸出手,接过了汤圆,轻轻的抚了抚它的小脑袋:“这里有人不欢迎你啊,你的主人反正已经在你的治疗下没事了,你去找小白玩吧。”
汤圆狠狠的瞪了一眼拓跋沐珩,再又欢乐的飞舞着爪子,窝到了纳兰绝的怀里。
那个神情,是在告诉纳兰绝,它不去,它就要待在马车之内,远远的注视着它家的主子。
不管它窝在谁怀里,反正只不要是在司徒悦怀里,拓跋沐珩便不会去计较这么多,只是,怀里的司徒悦开始想要坐直身子,因为她觉得现在已经舒服很多了,没有那么奄奄一息的虚弱感了,自然不需要这么小鸟依人般的偎在他的怀中……
更何况,汤圆那滚圆的大眼睛,正虎视眈眈的瞪着她呢。
而且,这车里还坐着一个纳兰绝。
“你不舒服,就躺在本王怀里,本王不嫌弃你胖了。”
拓跋沐珩在她的脑袋有所偏移的迹象时,迅速伸出大掌,牢牢的将她的小脑袋又重新按回自己的怀里,不容得她拒绝。
“这姿势很别扭啊。”
司徒悦动了动身子,伸手,仍然想要借力起身。
“有什么别扭的?你此前一直是这样,窝在本王怀里。”
拓跋沐珩按住她的脑袋,
“你这只汤圆虽然已替你疗伤,但你这毕竟是被地游妖的绝招所伤,不会有那么快便能痊愈。”
听到有人诋毁自己的能力,汤圆怒气十足的冲着拓跋沐珩低吼了几句,自然无人能懂,但都能看出来,小汤圆可是生气了……
司徒悦还要再张口反驳,马车在此时停了下来,已经到了鬼族的宫殿门口。
长舒口气,总算能够解放了。
却见拓跋沐珩并未将她当成正常人看待,而是仍旧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给抱下了马车。
“喂,我已经没事了,你不需要这样,不是一直嫌我重吗?”
司徒悦怕纳兰绝听见,唯有小声抗议。
她这个样子,让纳兰绝这样看着,实在觉得有些怪怪的。
“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本王此次不计较你过重,会压倒我。”
拓跋沐珩泰然自若的搂着她,丝毫不在意小汤圆投递过来的凶狠眼神。
听到他这样说,知道他一定不会放下自己,司徒悦唯有红着脸颊,任由他将自己抱进了宫殿之内,心口,突然扑通扑通的跳动得异常厉害,他的气息,如此缠绵悱恻的包围住了自己,让她,无处可退……
纳兰绝一手托着汤圆,步伐明显的放慢,目送着拓跋沐珩将司徒悦抱到一个房间之后,这才斜靠着圆柱,望着殿外的光线,正密集的洒落入内,在地上投射出细密的长线。
少年秀美绝伦的脸庞,墨黑的发丝在风中轻扬,眼底的神情,一派冷清。
“汤圆……你不用对他有太多的敌意,他这么强悍,只是因为太过乎……”
良久,纳兰绝启唇,冲着汤圆轻声说道。
霸道的七王爷,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只是围绕在司徒悦身上转而已。
“喂,现在都没有人了,你可以放开我了!”
司徒悦入得房间之后,立刻大声说道。
她知道拓跋沐珩的那些小心思,他分明就是看到纳兰绝在,故意这样做的!
“纳兰绝这小子,虽然表面上什么话也不讲,心里对你可没死心。”拓跋沐珩嘴上怒气十足的说着,却是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到了床榻之上,静静的看着她:“而且你的身子也的确并不强壮,方才那样的冲击已经让你元气大伤,汤圆只是助你将表面的伤口愈合,并不能使你所损失的那些能量在短时间之内迅速回归体内,所以你还是老实躺在这儿比较我好。”
听到他辟里啪拉说了一堆,却又带着一种关切在内,司徒悦不觉得再度红了脸颊。
第二百零八章(今日更新完毕)
伸手,轻抚到司徒悦的脖颈,此前那些触目惊心的血痕,此时已经完全消失,她又恢复了光洁如玉。
汤圆这只小胖狐,还是有些灵力的。
这样想着,拓跋沐珩的指尖,缓缓移到了她的耳旁,仔细的看着,将她的发丝顺了顺,越看越觉得司徒悦真像是一个精致之极的完美娃娃,不管从哪里看,都看不出来一丝瑕疵。
不论哪个角度,都是如此的……让他颇为着迷。
低垂着的眼眸之上覆盖着扇形的睫毛,小巧秀美的鼻翼之下粉色的唇微张着,如玉的肤色此时已在慢慢的回复红晕。
“豆芽妹……”
他的声音,不自觉的变得有些沙哑,
“我度些真气给你吧。”
司徒悦闻言抬眸,对于他这样的接触,早已无法反抗,因此,当他俯身,吻上她的唇时,她才知道,原来他所说的度些真气,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传递。
双手下意识的开始推到了他的身前,想要挡住他的进攻。
“我不需要……”
她将头偏向一侧,急切的说道。
怎么回事?最近他似乎只要一有空闲下来的时间,就只想着怎么吃她的豆腐。
她的唇都快要被他给吻肿了。
“我认为你需要……”
他捏住她的下巴,尽量让自己动作轻一点,
“干嘛这样看着我?像在看一个se狼?”
司徒悦面不改色:“你现在的样子,就是一个se狼的标准模样,都让你吻过那么多次了,也可以消停一下了吧?”
“那是因为,光有吻,远远不够……本王才会一次又一次的这样。”
拓跋沐珩轻咬着她的耳垂,并不为她的怒气所动。
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司徒悦的脸,不争气的又红了:“你能不能正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