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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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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作者:肉书屋

彪悍公主:吃定俏驸马第16部分阅读

:“江染雪,你,千万不要看低了自己。”

他手中的温度点燃了她的肌肤,被他抚摸过的地方,滚烫滚烫的。就如她此刻澎湃的心潮一般。饶是她暗自呼吸了再呼吸,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波澜翻滚。

她静静地盯着他,声音暗哑而破碎:“我,从来不会看低自己!”可,她也从来不会高看了自己半分!

江染雪绝不知道,她那双黑亮如玉的眸子,因微讽而染上的一丝似笑非笑的流彩,看在纳兰硕柯的眼中,竟是让人心痒的妩然。

☆、我该如何对你(4)

“江染雪……”他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放在她下巴上的手微微用力一抬。下一秒,他菲薄性感的薄唇,便掠过她的脸颊朝她的粉唇吻去……

她将头微微一偏,薄唇与他堪堪擦过。他的气息犹在唇边徘徊,她嘴里却淡淡无波吐出一句话:“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家了。纳兰兄,告辞了!”

她转身而行,与他擦肩而过。他猛地拽住她的手:“江染雪……”她回过头来,唇角一勾,笑靥如花绽放。那笑意,却半分也未到达眼底:“纳兰兄,还有事么?”

他看着她,黑眸深邃如海,一言也不发。唇角抿成了一线。半响,才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浅浅笑道:“没有……”

“那我走了……”他眼中的落寞和萧瑟刺伤了她的眼,她转身,不忍看他唇角那抹淡如轻烟的笑意。生怕自己一旦堕入他黑眸中的深渊里,便从此不得救赎!

不是她狠心,不是她决绝!而是此刻她若不能对他狠心,对他决绝。它日,受伤的必定是自己!既然不能言爱,不如回归陌路……

你既无意我便休!爱情,从来不是能够勉强的!

一路慢步踱回了家,心中奇异的安静,无波也无喜。也许这一世,她天生就是个寡情的人。在她下定决心转身的那一刻,她就决定了放下这些天的种种。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既然他们之间情浅缘薄,心动也好,感动也罢,都不过是过往烟云,转瞬即逝。

夜幕降临,江染雪却归心似箭。因为她知道,万家灯火中,有一盏是为她而亮,是属于她的。无论这个世界如何变迁,人情如何冷暖,这两个她最亲的人,总会在家中等待她的归来……

推开朱红色的木门,果然在灯火氤氲中看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江染雪心中一暖,有家真好!这个不够富足却暖意微醺,温情洋溢的家,永远是她最最坚实的依靠,最最依恋的地方。这样想着,江染雪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朝屋子里走去。

灯火下,九娘和宋夫子相对而坐,默默无言。屋子里的气氛沉寂得有些诡异。江染雪心中一动,眉头微微蹙着,唇角却扯开一抹明显的弧度,笑道大声说道:“我回来了,好饿啊!九娘,有吃的么?”

“哟,咱染雪回来了。”九娘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赶忙站起身来笑道:“老宋,快,孩子饿了。赶紧把灶上温着的地瓜粥端过来。”

宋俊夫急忙点头应着,笑容满面地跑去张罗去了。

九娘摸了摸江染雪的脸颊,心疼地问道:“这倒是怎么了?才走了几天,我瞧着,怎么就像瘦了一圈似的。你这孩子,越来越不知道心疼自己了。说声要去查案,叫人带个口信就跑了。也不知道人家在屋里会担忧的么?!”

“九娘……我没事!”转身一把抱住九娘,江染雪的眼里,渐渐地浮上些哀意来。面上,却微微一笑,调侃道:“倒是你们,这是怎么了?屋子里闷得我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怎么,是和夫子吵架了?还是他欺负你了?”

☆、我该如何对你(5)

“他敢!”九娘笑着摇摇头,半笑半嗔道:“我们好着呢。”

“那就是烧烤摊的生意不好咯?”见状,江染雪一颗悬着的心,这才微微地落了下来。

九娘继续摇头,脸上的笑容却渐渐地淡了下来。“生意倒是火爆得紧。这不,昨儿我算了算,才半个月不到,我们都赚了足足快五十两银子了。”

“那不就结了。为何你们还愁眉苦眼的?”江染雪不解地问道。

“哎,染雪,你不知道。这生意不好也愁,生意太好了,也愁!”宋夫子从厨房里端来热气腾腾地地瓜粥和两盘小菜,叹气道:

“我们啊,就是生意太红火了,招了人的嫉。这不,昨个晚上,来了几个地痞流氓,说是要来收保护费的。一张口就是二十两银子,说是今天交不出,让咱们也别摆摊子了。钱,咱们是出得起。一则,是怕开了这个头,以后就没完没了了。二则,他们要得,也忒高了点。我问了一下别的商家,一个月不过一吊钱而已,偏偏遇到我们,就……”

“是么!”江染雪端起地瓜粥喝了一口,这才冷冷一笑,淡淡地说道:“没事,今天咱照常营业。等吃完了饭,我同你们一起瞧瞧去。”

“好。”见她如此说了,九娘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马上笑着去收拾了。吃完饭,江染雪果然跟他们一块出了门。方走了几步,江染雪又停下步子对九娘笑道:“九娘,夫子,你们先到夜市去吧。我去去便来。”

“可是……”九娘张了张口,刚想说话一旁的宋俊夫却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衣襟,对她摇头示意。江染雪见状,莞尔一笑。也顾不上同九娘解释,转身就走……

缤纷喧闹的夜市,如同往日一般,繁华中透着嘈杂,热闹中透着兴盛。此刻虽早已月上中天,可是整个南天门,却如同白昼一般,灯火通明。

热闹的地方是非多,远远的一处,一群人围着看热闹,挤进人群中,只见一个瘦脸猴腮的人一脚踏在凳子上,乱糟糟的头发似乎一年没洗了,几乎要结成一团了。

袖子挽起,随手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挑眼咧齿,胸脯拍得咚咚响,道:“告诉你,这一带都是老子的地盘,吃你几块糕是老子给面子。”

一旁摆摊的夫妇紧搂着儿子,惊慌失措连连道歉:“对不起六爷,孩子不懂事,冲撞了您,您想吃多少都没问题,我们又怎么会计较呢……”小贩一边讪笑着拍着马屁,眼里却闪过一丝敢怒而不敢言的恨意。

这样的人,贾六见得多了。他知道他们不是真心实意地对他笑,可是,贾六也无所谓。只要这些人怕他,这便足够了!

这泼皮贾六,乃南天门一带有名的混混,吃喝玩乐欺软怕硬,仗着后台有人撑着边无法无天,百姓们告过官,官府却不管,贾六更是嚣张得意。

每天这个时刻,便是贾六最最惬意,最最喜欢的时刻。无它,只为这诺大的南天门,到了此刻,便是他的天下。吃喝玩乐,任他逍遥。

☆、我该如何对你(6)

不仅免费吃,免费拿。末了,还有银子进账。如此肥得流油的好差事,眼红得他的几个哥们直骂他命好。可贾六深知,这样的好事,来得也并不容易。上要打点,下要打赏,哪一处不是需要用钱的地方?

索性,他运气一直不错。前几天,便有几个冤大头主动找上门来,送了他大大的一个红包。并涎着脸讪笑着想请他帮一个忙。

这种事他见多了,有银子拿他自然不会推辞。更何况,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小事一桩。”

看昨儿那对老实夫妻的样子,是个软柿子,很容易捏。那么,今天这桩事,自然而然是水到渠成了。这样想着,贾六已经来到了九娘的烧烤摊前。

一阵阵扑鼻的异香吸引得贾六垂涎三尺。不是他吹牛,就算把整个南天门卖小吃的摊子加在一起,味道也没有这家烧烤摊美味特别,生意也没有这家如此火爆。

他只是无意中吃过一次,便再也忘不了这个味道。

或者,就算是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他也应该不要赶尽杀绝,给这对夫妻留条活路才对。这样想着,贾六唇角禁不住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意。”

“九娘烧烤”的生意自开业起就一向好得没话说。从晚上摆摊到收摊,几乎从来没有断过客人。就如此刻一般,坐在小桌上边喝酒边吃烤肉的;站在一旁排队急不可耐的;还有被香味吸引过来,在人群中观望的。比比皆是。

看着九娘两人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贾六清了清嗓子,站到烧烤炉前,歪了歪嘴对九娘说道:“给爷和兄弟们来几十串烧烤填填肚子先!”

说罢,他找了一张空桌子带着他的跟班坐下,又大声说道:“要快点啊,爷早就饿得不耐烦了。还有,爷只要烤肉,不耐烦吃你那劳子素菜。”

“是六爷啊。”九娘和宋夫子迅速地对望了一眼,笑着招呼道:“您老请上座,烤肉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一旁有胆小的食客认识他的,早就拉着孩子媳妇付了钱一溜烟地跑了。也有不怕事的,不紧不慢优哉游哉地坐在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吃着。

贾六一边跟手下的小混混喝着九娘送上来的美酒,一边大快朵颐着。手上还不空闲地划着拳,大声吆喝着:“独一枚啊,哥俩好;三星照啊,四季财……”这一群地痞流氓的如此行径,顿时吓得食客跑了一大半。

吃饱喝足,贾六站起身来,摸了摸吃得有些撑了的肚子,叫道:“钱。”

“承惠,几位爷连酒带肉,一共五两银子。”宋俊夫回头望了望九娘,慢步踱到贾六面前,小心翼翼地说道。

“什么?你还敢问六爷要钱!”一旁的小混混见状,上前猛地推了一把宋俊夫,怒斥道:“真是瞎了你的狗眼了!六爷肯吃你家的烤肉,那是看得起你。你居然还敢问六爷要钱……”

贾六望了一眼跟前这个面带笑容,不卑不亢的中年男人,眼中不由得带了几分诧异。

☆、我该如何对你(7)

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竹签往嘴里当牙签掏去,唇角挂着一丝似讥似笑的弧度,嘴里犹自漫不经心地说道:“很好嘛,出息了。不仅不交保护费,还敢问六爷要吃食钱了。”

贾六的语气淡淡的,却隐隐带了一丝压迫。若是普通商户看着他此刻的模样,早就吓得屁滚尿流求爹爹告奶奶了。可眼前这个斯文的中年人,眼里有一些担忧和不安,却依旧很是镇定。

莫非是自己看走眼了不成?!贾六正这样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爽朗的熟悉笑声:“很好嘛,贾老六。多日不见,你越发出息了。连我家兄弟的地盘也敢来收保护费了!””

“七爷!”贾六回过身去,一眼便望见了坐在角落阴影里,身着便服的田七。

在他身边,犹自坐了几个衙门里熟悉的面孔,和一个面容清俊却气度不凡的青年男子。“哟,你老人家怎么到这里来了?!你瞧你,脚步那么金贵。几个月也难得来这南天门一次。来了却不给小人打声招呼,让小的有幸做东请你老人家喝顿酒也是好的啊!”

田七的面上带笑,语气中却给人有无形的压力。一时间,贾六有些懊恼自己方才怎么只顾吃喝了。居然连平日的眼力劲儿都没了,竟没瞧见这几个主在坐在这里……

“我今儿来,是听说咱们知府大人的师爷,我的这位江兄弟,他家的烧烤摊,在这建乐府已经是远近闻名了。你知道,我一直无肉不欢,又好那么几口酒。这不,今个儿特意带了衙门的兄弟们过来。就是想尝尝鲜的。”

田七指了指江染雪,不紧不慢地说道:“再说了,我哪里敢劳驾六爷你啊。如今你六爷人大面大,连我们知府大爷的师爷都不放在眼里了。赶明儿,只怕我们这些小衙役,就更不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了……”

贾六早已是混痞了的人,精明得跟人精似的。见状,立马知道自己踩到了地雷。他悄悄地打量了一下田七口里的江师爷,却见他不言也不语,无嗔也无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贾六心中便越发忐忑起来。直骂给他红包的那几个小摊贩替他惹是生非。

面上,还不得不陪着笑,小心翼翼地讨好道:“七爷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小的这不是有眼无珠,不知贵人在我地盘上么。不然我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得罪江师爷这位大贵人!”

“都怨小的们有眼无珠,没有打探清楚便胡说八道。”说罢,贾六回头狠狠拍了一个小喽啰一巴掌,方才转过身来陪笑道:“几位爷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小的们计较。以后,江师爷家的烧烤摊,包在我贾六身上了。若是出了半分差池,我提着人头来见七爷您!”

“罩着就不敢了,只盼你别打麻烦,我就阿弥陀佛了。”田七见状,也见好就收。笑着调侃道。

“哪里哪里……七爷你说笑了。”贾六擦了一把冷汗,回头踢了身后的小喽啰一脚,斥道:“还不赶快结账滚人。还想留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是影响人家的生意啊?!”

☆、我该如何对你(8)

那小喽啰一脚挨得冤枉,却又不敢还嘴。于是只得一脸委屈地陪着笑,朝九娘走去。“不用了。这顿,我请了。”身后传来一阵清丽却响亮的声音。贾六回过头去,说话之人,眉目俊逸,不是田七口中的江师爷是谁?!

闻言,贾六心中咯噔一下沉了下来。田七诸人也略带了些诧异地看着江染雪。“江师爷,您老人家别调侃小的们了。小的们哪里敢吃你的霸王餐啊……”

“我说请你,便是请你。田大哥知道,我从来说一不二的。”江染雪微微勾出一笑,道:“不只如此,每月该收的保护费,你照样收你的。只不过,咱们是小本经营。别人怎么样,我家就怎么样。希望六爷别给我们‘特殊照顾’,就是六爷给江某面子了。”

“这……”见江染雪不像是说笑,贾六抬头来望了望田七。见他点了点头,这才摸了摸脑袋,讪笑道:“江师爷如此,小的们怎么敢当?!”

“怎么,六爷不想交江某这个朋友么?”江染雪垂眸一笑,复又抬起头来看着他,眸光一闪也不闪。

不怕得罪君子,就怕得罪小人。像贾六这样的市井宵小,拉拢一个不容易,得罪一个却是轻而易举之事。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防备着他们吧!

“承蒙江师爷看得起,贾六谢过了。”贾六闻言,许久不语。

半响,眼中才闪过一抹亮色。他爽朗一笑,朝江染雪抱了抱拳,正色道:“江师爷这个朋友,贾某是交定了。以后但凡江师爷有什么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贾六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当江染雪看见贾六眼中的那抹异色时,心中顿时松了下来。于是也莞尔一笑,道:“那江某就先谢谢六爷了。以后六爷若有兴趣,想找人喝酒,不妨同我家九娘言语一声。江某定当作陪。”

贾六闻言,也不言语。只郑重地点了点头,同众人鞠了个躬,转身就带着一干小喽啰离开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田七拍了拍江染雪的肩膀,竖起大拇指夸奖道:“江师爷这招,兵不血刃的收买了贾六这个泼皮的心,真是高明之极啊!顺带还把我们饶了进去。江兄弟,以后遇见这种事,你直接说了,让弟兄们去打个招呼就行了。何必还专程跑一趟呢!”

“我这不是狐假虎威,借了田捕快和几位大哥的威风么!”江染雪爽朗一笑,眼眸中,却极快地闪过一抹流光。

对待贾六这样的地痞流氓,你若以过于强硬的态度对待他,他也许表面答应得很痛苦,背地里却阳奉阴违。指不定还趁你不备或是落难之际,在背后捅你一刀。

可是反之,这种人最缺乏的就是别人的尊敬。你若是真心待他,地痞小流氓,也许比别人更重义气更讲情义。

“我初来建乐,人生地不熟。以后凡事就请几位大哥多多照应了。其实今个儿,我本意是真想请几位喝喝酒小聚一番的。没想到,却遇到了这么一档子事。”

☆、我该如何对你(9)

对江染雪过往的事迹,这几个衙役多半听纳兰硕柯讲过。在秀山村,他们也见识过江染雪的急智的。是以,对眼前这个年纪轻轻,却可以做到知府师爷一职的江染雪,衙役们是不敢怠慢的。

所以,无论今天江染雪是利用他们,还是真心款待他们。他们都不便再去做计较了。闻言,都纷纷一笑,继续坐下来把酒言欢。“只可惜了,纳兰师爷今天不在场。他的酒量也是不错的,不然,我们就可大醉一番了……”

江染雪闻言,心陡然沉了沉,眸光中有一抹暗色极快地闪过。面上的笑靥,却益发灿烂了……

“江师爷,你来得正好。”杨程远从一大堆公文案牍中抬起头来,指着书桌上的文房四宝对江染雪说道:“正巧,有一个奏章条陈要你起草呢。”

签押房里,知府杨程远正和钱粮师爷吴成杰各自忙碌着,纳兰硕柯不知所踪。见江染雪推门而入,杨程远揉了揉眉心,微微笑道。

“是关于钱肆意大人中毒身亡一案吗?”江染雪大步走到书桌前,略瞥了瞥桌上的菊花石砚台,发现里面已经没有多少墨汁了,于是拿起旁边的油烟墨开始研磨了起来。

“是啊。”杨程远赞赏地点点头,道:“钱大人是朝廷五品大员,在任上无故身亡。于情于理,我们都不宜缄默。除了给圣上的奏折之外,宰辅大人处,也应该有条陈送上才是。”

“不错,还是大人想得周全。”江染雪铺开宣纸,提笔微微沉吟片刻后说道:“此事可大可小,为防有小人落井下石。咱们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只是,这条陈,不知是上给左相大人,还是右相大人啊?”

据江染雪所知,燕回朝有左右二相,左相司徒杰,为官三十载有余。为人精明干练。是一名难得的能吏。在朝中权势盘根错节,其门下学生无数。可以说是燕回朝除了皇上之外,说一不二的人物。

右相纳兰瑜,是朝中新贵。出身书香门第,曾经的京城三公子之一。据说上通天文地理、兵法韬略;

下懂文治武功、琴棋书画。才华横溢却又风流成性,是朝中青年官员的代表人物。坊间传言,他不仅经常游荡于各大青楼之中,眠花宿柳,温香软玉在怀。

还与当今圣上的嫡妹,六公主东方云薇关系暧昧。朝中亦有不少看纳兰瑜不顺眼的官员,放出流言来,说他是靠六公主的裙带关系才获得右相一职的。迟早都是驸马爷的金贵命!

想到这里右相纳兰瑜,江染雪就情不自禁地想到另外一个纳兰。虽然此“纳兰”非彼“纳兰”,可是却同样让人琢磨不透,无法把握。想到这里,江染雪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心中惆怅顿生。

“江师爷你不是开玩笑吧?”正在忙碌的钱粮师爷吴成杰突然抬起头来,嘴角挂着一抹复杂的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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